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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畅,如再服用的先前提到了‘乾坤丹’之后,应该就无大碍。 秋读阁手机版”

“无言,药拿来了吗?”

肖然起身将手中的白玉瓶呈上,薛太医连忙接过来,像模像样的打开嗅了一下,口中啧啧称赞:“果真妙药啊。”

然后交给宫女,让其用温水给李娘娘送服下去。

********

国舅府阴暗的地牢中,又多了一个。原先曾绑着沙千里的铁索上,如今绑的是满身刀口,鲜血淋漓的无相。

李珂域冷冷地坐在堂上看着他:“无相,你到底在替谁做事?你跟我年月可不短了啊。”

“大人……无相不明白……我没有背叛大人,我真的是跟着太子跑到那里的。”

“太子从下午至晚上,都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跟的哪个太子?”

“我……我看到那个人跑进了大人您的寝室,才跟着进去的。”

“来人,带那几个护卫过来。”李珂域传过来的正是守护自己寝园的护卫。那几人过来,看看无相的惨状,都有些不寒而栗。

“说说你们看见的。”

“大人,您下午就出门了,而寝室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我们听到房内有动静,就冲进去看了。正看见无相大人朝那个密道钻进去,我们没来得及拦,又不敢追进去,就一直守在外面。”

“无相,你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我是跟着别人进去的啊。”

“且不说国舅府只看见你一个人进了我的寝室,明德宫那边也只看见你闯了出来,哪里有别人。”

“大人,我冤枉……我冤枉啊……”

这时,几个护卫循着石梯而下,将一个细小的竹筒交给李珂域手中:“大人,这是我们刚刚正搜查无相房间时,一个落在窗台上的信鸽脚上绑着的。”

李珂域接过竹筒,从里面抽出一枚细小的纸卷拆开,只见上面写着:“东西找到后立刻带出,如失败,推责给太子。”下面的落款是两个字——“余墨”。

李珂域不觉紧皱了眉头,这“余墨”二字让他浮想联翩。他记得王丞相本家姓余,就叫余墨,因为早先是入赘女家,才改姓了“王”,叫“王墨”。后来做了丞相,便不喜欢旁人知道自己入赘一事,所以“余”姓从来没有让别人知道过。这件事,还是自己在清查各个官员大臣档案,想要掌握每个人底细的时候发现的。

那么这“余墨”就当是王丞相了!

第二零二章 活该痛死你

那么这“余墨”就当是王丞相了!

“好你个无相,王丞相从我这地牢里逃走的时候,怕是你故意放的吧。”

无相被说的一头雾水,他当真是不知道怎么揪出王丞相的,登时竟不知道怎么答话。

“那个王墨一直就跟我作对,现在看到连太子也听命于我,竟想釜底抽薪,干脆将太子也除掉,呵呵,这一招,比老夫还狠啊。”

“大人……这和王丞相没关系……”

“你还真是忠诚啊,这个时候了,还替他开罪。”

无相真正是越描越黑,张口结舌起来。

李珂域走近他,压低了声音:“擅闯我的寝室是死罪,闯了密道是死罪,翻看了我的黄金是死罪,企图盗取虎符名册是死罪,私通乱党是死罪,啊,还惊了李娘娘的圣体,砍了未来的皇后……你说你哪一条不是死罪?”

无相丝丝冷汗直冒出来,凝成大颗的汗珠顺着光滑的脑壳流的满头满脸:“大人,大人……我冤枉,我没有私通乱党……我没有要偷什么名册……”

“王墨现在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嘴巴很硬啊,没关系,你不说也罢,他王墨企图通过你扳回局面,这赌注也下的未免太大。再有半月,待我做了摄政王,全天下就是我的,看那王墨能藏到哪里。”

李珂域慢慢走开,招呼过无言,冷冷的丢下一句:“看在跟了老夫这么多年的份上,别让他死的太痛苦。”

说罢,不顾无相声嘶力竭的叫喊声,甩手而去。

肖然静静的看着无相濒死挣扎的样子,并未有胜利的快感,在他看来,无相虽然双手沾满了无辜忠良的鲜血,但对于李珂域来说,也算是忠诚。然而,在这种局势之下,他能做的,只有送他走。

“无言,我们可是一起跟着大人这么多年的……无言,我知道我平日不服你,可是,我不会出卖大人的啊,你去给我求求情……”

肖然抬手握住他的后颈,上前伏在他的耳边:“走好。”

随着指尖的用力,他的脖颈只发出咔咔的声响,那眼珠惊愕地盯着面前那张看似是无言的脸,终于像是明白了什么,却都已经晚了……

********

待闵玥儿终于从昏迷中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了。钻心的疼痛自后背传遍整个身体,她僵直地趴在锦床上,动也不能动。

“水……我要喝水……”出口的声音嘶哑而无力。

一杯温水凑近了她的唇边,她吃力地轻啜了几口,才终于将干哑的喉咙湿润了些许。

抬眼看到捧着水杯的是肖奕扬,他正弯腰看着她的脸。

闵玥儿轻轻笑了:“我……没死啊。”

“刀口很长,所幸不深,否则,你就真的没命了。”

“刀口很长啊!”完了,会不会有道难看的疤痕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伤口被长长的纱布自肩膀处纵向包扎着,那伤口究竟有多长,她也不知道,因为整个背都在痛。

“快告诉我,那件事情怎样了?”

“嘘。”

肖奕扬不答她的话,只回身端过一碗汤药,舀起一勺在口中试了试温度:“薛太医说你今日就能醒,所以准备好了汤药,来,温度刚刚好。”

“你先说……”

“先喝。”他的语气不容置疑。闵玥儿只得张开口一勺一勺将汤药喝干净。

“喝完了,说吧。”

“别急,还有这个。”说着,又像变戏法似的端过了一碗清粥,执起小勺喂给她,闵玥儿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将那些悉数吞下。见他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她才着急的开口:“可以了吧。”

肖奕扬起身走到外室,叫来小喜子:“让她们都在门外伺候着,有人来了,你通报一声。”

“是。”自从前日的事情之后,李珂域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魏公公也被安排到明德宫照料醒过来的李娘娘去了,所以,那几个宫女很听话地放下了内室间的纱帘,都站在了大门外听候差遣。

闵玥儿看到他安排好之后,有些迫不及待的看着他。

肖奕扬坐在床边的凳上:“刚刚醒来,你就别瞎操心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好好疗伤。”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总得告诉我吧,我到底昏迷了多久了啊?”

“省着点力气说话,我说你听着。”

她重重的点点头,却又扯到了伤口,痛得直呲牙。

“别动别动了,听我说便是。”

“哦,那你快说。”

“你昏迷了两天了……”

“两天了!”

“听我说!”

“哦。”

“可以说,我们的计划很圆满,除了……你的受伤。”他的眼中充满了心疼地看看她的背部。

“无相已经被国舅处死了,无言得到了充分的信任。就连我们此时,也被放松了警惕,因为马上就快到初八了,他需要做很多关于登基和上任摄政王的准备。又因为你救醒了李娘娘,我也算表现良好,所以他的重点已经不再在我们这里了。”

“肖然他……真的没事?”

“没事。有你拼了最后一口气替他掩护,他当然没事。”不知为何,本说的是事实,出口却有点酸味。肖奕扬自己察觉到了,不自然地咳了两声。

“那李娘娘呢?”她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第二日一早便醒了,只是,听说自醒了之后,就一直泻肚,两天来,都快要虚脱了。差了薛太医诊治,只说是因为邪毒已解,自然要将毒气排出体外,过两日就好。”

闵玥儿再也忍不住地嘻嘻笑起来:“这个薛伯伯……真是太坏了……哈哈。”

肖奕扬看着她得意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你使的坏?”

“我没有使坏啦,只是……那个什么‘乾坤丹’就是泻药而已嘛,哈哈……”笑的太猖狂,又被伤口的疼痛折磨地叫起来。

“好啦好啦,别笑啦,再笑活该痛死你。”

闵玥儿白他一眼,唇角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肖奕扬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后脑:“还说薛太医坏,其实最坏的是你。”

终于,闵玥儿止住笑意,立刻又沉默下来,想到自己受伤时,肖然那几近崩溃的样子,她就后怕起来。虽然只是一眼,却深深的看到了他的眼底,他肯定除了心痛,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自责吧……他总是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总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如此肩负着所有的重担,走的格外艰难。其实,更令人心疼的是他啊,他才是个大傻瓜呢。

“太子殿下。”外面传来小喜子的通报声。

肖奕扬走出去,意外地看着进门的竟是“无言”。

只见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肖奕扬接过打开,看到是一颗罕见的高丽参,便高声说:“是国舅差你送来的吧,你随我进来让玥儿看看该怎么个服用方法。”

说着,就率先挑帘进了内室。肖然紧跟着走了进去,小喜子则继续站在了门口守着。

闵玥儿也听到了他的说话声,正想着来的人是谁,就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身影朝自己走了过来。

闵玥儿双眼刹那间就朦胧了,想要支起身子,却换来撕裂般的疼痛,双手无力地一歪,双肩已经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然后将她抬起的身子轻轻放回在软软的床上。

闵玥儿吸吸鼻子,努力忍住了看似要滴落的泪水,她该高兴的,不该哭鼻子,可是眼泪却仍旧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肖然松开她的双肩,看着她忍着泪水的笑脸,心中又酸又涩,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小傻瓜。”

“咳咳……”肖奕扬不得不干咳两声,以显示自己被遗忘的存在,而自己也确实像是个多余的,他只得上前:“这里暂时不会有人的,我还有事,一会儿再过来。”

说着,就要退出去。刚走出两步,却又觉得不对,回身走向了窗口,一跃便出去了。

肖然知道他是刻意避开的,虽然他明确的说过自己要和他争夺玥儿,而且,他贵为皇子,此刻竟也能做到这样,肖然着实感激。

“肖然……”闵玥儿轻轻唤他,肖然由窗口回过头,看着她娇弱地趴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模样,整颗心都柔软了。

他突然低下头,伸手将假面一把揭掉,露出自己原本的样貌。

“啊,你……你不怕……”闵玥儿吃惊的看着他,就见肖然已经自床边蹲下来,和她平视着。

“怎么,难道你已经习惯看无言的脸了?”怎么竟有点吃醋,吃自己另一张脸的醋,肖然在心里暗笑。

“哪有。”闵玥儿伸手抚上他的面颊,细小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慢慢游走,画着他的眉:“这是肖然的眉毛,黑黑的,浓浓的……”画着他的眼:“肖然的眼睛最好看,像两汪深潭……”顺着他笔直的鼻梁而下:“肖然的鼻子好高,好挺啊……”指尖抚上他柔软的唇,竟有些微微的颤抖,连心跳也跟着慌乱起来。

第二零三章 谁在逗谁

看见她苍白的脸上隐隐出现了一抹红晕,肖然故意问道:“怎么不说了?我的唇是怎样的?”

闵玥儿急忙收回了指尖,小手却被他握住:“丫头,快说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没……没有……”她的脸颊更红了,天哪,盯着他的唇看,就好像他已经吻着自己一样,这点心思怎么竟被他看出来了,好丢人啊。

“原来……我的玥儿……思~春了呢。”顾不得她的脸庞已经羞得无处可躲,他仍紧紧凑过去,将自己的唇印在其上。

闵玥儿埋头就想藏,却叫他张嘴咬住了耳朵,将她圆~润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呢喃:“玥儿,我想你……转过头,让我吻吻你的唇吧……”

“肖然……”她的声线已经有些不稳,却根本抵挡不了他的蛊~惑,只得将头歪过来,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肖然放开她的耳朵,顺着她柔嫩的脸颊落下点点轻吻,一直到她的唇瓣,那往日里娇美嫣红的唇,此刻因为身体的失血而显得苍白无力,他呵疼地吻上去,细致的将她慢慢含~在口中,用舌尖~揉~动着,一点点地沿着她的唇线移动,直到那冰凉的唇瓣变得溽热,直到她完全沾染了自己的气息,他才张口紧紧吻住所有,动情的吮~着。

闵玥儿早就晕眩了,身体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

“丫头……别动……会痛的……”他轻轻警告她,却仍不打算放开,只是再挑动着她蜜糖似的舌尖,引起她一串呻~吟。

“嘘……”他抽回自己的舌,看着她一脸的迷~离,那唇上已经回复了娇艳的红:“虽然我喜欢你的声音……可是,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闵玥儿又羞又恼,急忙将自己的脸转向内侧:“你,你坏死了……”

“我怎么坏了?”他宠溺地抚着她脑后的发丝。

“你都这样了,还,还不许人家动,还笑话人家出声……”她说不下去的干脆将脸面整个埋在软枕里。

“小傻瓜,你想闷死自己啊?”他真的被这丫头逗的心里暖极了,且不论到底是谁在逗谁。

软枕里传出支吾的声响:“闷死算了,不然还不是被你笑话死。”

肖然忍不住笑意地用自己的头轻轻撞着她的小脑袋:“乖,我不笑你了,快出来让我多看看你,否则,我就要走了。”

一听到他要走了,闵玥儿急忙转过头:“你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太子他说这里不会来人,但我也不能久留,这样会让他为难的。李珂域只差我来送人参,我也不可能待得太久。”

“嗯。”闵玥儿眨眨大眼睛:“肖然,你现在安全吗?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无相除了,李珂域对我很信任。而且,昨日他特意跑了一趟明德宫,一则是看李娘娘的病体,二则是转移了军令虎符和名册的藏匿位置。他生性多疑,经过无相这一遭,总怕东西藏的不安全,就连密道也不放心再用。所以,便亲自将那些东西拿走,藏在了自己房中。这样一来,反倒暴露了。”

“那就是说,你已经可以盗出那些东西了?”

“没错。”

闵玥儿高兴地伸手捏捏他的脸:“你好棒啊。”

肖然嗤嗤笑了,怎么反过来她当自己是小孩儿了,这丫头。

他握住她不安份的手:“不是我好棒,是我们每个人都好棒。要不是你的机灵聪明,要不是太子的帮助,薛太医的配合,还有王丞相准确的放飞那个信鸽,包括小喜子送衣服,你说,缺了我们哪一个,怕都是不行的啊。”

“嗯,我们都好棒。”

“只是我的疏忽,却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再想到她的鲜血喷溅在自己脸上,他却不能上前抱住她,更因为自己的一时失控,差点断送了全盘计划,而她在最后就要昏迷的时候,仍能那么努力地说那些话,为他解除危险……还有肖奕扬冷静的应对,将他的失态全然掩盖。

“其实你们每个人都比我做得好,我却差点毁了大家。”

“不是的,肖然。”闵玥儿握紧了他的手:“你这样自责是不对的,你没错,一点错都没有,不要把什么不好的事情都往自己肩上扛。我受伤只是个意外,不是你的疏忽。”

肖然笑了,并不是觉得真的不该自责,而是觉得反过来让受伤的玥儿安慰自己,真的不像样。

“玥儿,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情,你什么也不要想了。等着,等着我来接你。”

“嗯,肖然……你这就要走了吗?”

“要走了。”看着她眼中的不舍,他又何尝不是,低头再在她的唇上一啄:“丫头,要乖乖的。”

她点点头,看他将假面戴好,深深看了她一眼,踱步出去。

小喜子非常会意地问候着:“无言大人,我替闵小姐再谢谢国舅大人的好意,还劳烦您跑这一趟。”边说边送他出了门口。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闵玥儿已经不用非得要趴着那么吃力了,刚刚女医官和宫女侍候了她又换了药,重新包扎好伤口,就见李娘娘带了两个老宫女进来。

“玥儿啊,好些了吗?”

闵玥儿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正想着是不是该下床迎接,李娘娘倒是过来坐到了床边。

“娘娘,谢谢您来看我。”她看到平日里丰腴的李娘娘此刻显得消瘦了许多,定是被自己的“乾坤丹”折腾的,她不禁自问是不是真的有点太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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