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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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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所有读者:

亲们当中,有些是不到评论区的,有些则经常上评论区,到过评论区的亲大约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榜单之争,从2月到现在,歌遭到了最激~烈的人身攻击,直到大家为我做的努力,让那些帖子暂沉了,让网站封了恶意id,删了评论。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终于还是没有在评论区说话,怕带着情绪说出来的话会伤害了人,也怕引起更大的波动。这也是我这段时间来一直觉得愧对大家的地方,因为你们做出各种努力,我却没能做出回应,能做的只有记下你们每一位为我做的。

创作有高峰低谷,不同暴君,这个文我的速度本来就不快,从2月到现在,各种无休止的恶意攻击,我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从前些天出远门开始,一碰电脑就发眩,更得也越发慢。曾一度想停下来调整一个月,但怕大家等,始终不敢。

速度慢,歌的读者也开始质疑,有亲认为这是歌不努力的借口,歌没有职业道德。也有亲说,大牌写文需要考虑天时,家人,为什么有些作者写得又快又多又好,你却不能?有时看当前的更,也不难写。

——

歌曾经解释过,每天在电脑前坐很长时间,出来的字却不多,尤其这段时间状态不好写得更慢,而写作以外歌也有自己的生活。解释往往不凑效,最后只好不说了。就像八说的,你再说,我也是不会听了。不是想辩解什么,只是心里不是不难受的,亲可以归咎歌的能力问题,但态度上,歌确实已尽了努力。

关于月票,评论区里一位叫coco的亲似乎生了些误会,对于她的热心,歌只有感~激而非其他。有些亲说,月票和礼物不再给你了,给那些又快又好的作者。天道酬勤,按大家喜欢就好。不管怎样,歌还是很感~激,网络大,大家的时间有限,能得到过支持已是我最大的荣幸。

评论多,歌没能一一回复,但每天去读大家的评论,记下每一则留言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份。

歌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更新和更新的时间有失言的时候,谢谢大家给过的包容和体~谅。

行文过程中,从铺垫,内容到架构,得到过大家的肯定,批评和建议,不论是哪一种,都很感谢大家的意见和鞭策。记得在供养4,筒子们就曾就我的修改给了很宝贵的意见。

后台经常抽,有时没能看到大家后台里的加友信息或是留言,QQ也少上,没能及时回复,向大家告个歉。

这段时间一直在艰难的自我调整中,速度和内容,大家也许已经心倦,歌没有办法保证速度和每天的更数,不求大家原谅,能承诺的只有一定会按自己既定的想法结合你们的意见写到最后。没有再在文里说明天见,是因为自己也不清楚下更的时间,大家可以隔两三天看,这样就不必等。

从暴君到倾城,遇到太多的事情,谢谢曾支持过我,陪我走到现在,走过最困难时间的每一位……

267

景清吃瘪,却不敢说什么,立刻噤声。

翘楚心里是彻底空了,这时只感觉有些好笑,精神反稍稍恢复一些,想起汨罗,微微抬起眼睛,道:“你出兵的时候,将我母亲救出来,她现在在翘部,翘眉将她捉起来了,给囚在那边,你将她带回她的部落。”

“我父亲不爱她,却又因为脸面不肯放她。放了她,怕被部众和别的部落说,他连个女人也管不住。你和我父亲都是一样的。”

上官惊鸿正伸袖给她擦汗,闻言心里又是一疼,这些年来,她母亲苦,她自是不会好到哪里去。她话里的指控让他并不嫌,只是他留着她,却和她父亲截然相反,他想说否认,却见她微微眯着眸,眸光始终淡淡的,他那般说,反为讽刺,话到口里,翻覆来去,最后只柔声说了声“好”。

渴他虽没了记忆,但想往日必是意气风发,如今竟是这般,倒比在天神村里更似个长工了。

他看翘楚嘴角弯弯,终昏睡了过去,似摘下什么牵挂,旁边宁王和景平等人分别叫了一声“八弟”和“爷”,语气俱都凝重起来。

在她心里,便只记挂着她的母~亲了,至于他……上官惊鸿只觉辣辣的痛,浑身空荡荡的让人心尖发堵,心里紧接着又是一沉,立下看向门口,老铁刚好飞快奔闪进来。

接他精神一擞,景清已负荆请罪般迅速将药箱递了过来。

书房门外,众人静立,上官惊鸿在书房里替翘楚施针,将所有人赶了出来。

众人知他医术,心想他必能将翘楚救下,且除去最初微乱,刚才看他模样已极是镇定沉着,一如寻常。

“清儿,你先回去吧,晚了不好,万一让太子思疑便不好。”宁王劝道。

沈清苓淡淡摇头,“爷儿,我必须要看翘楚无事才能走得安心。”

“这等善心难受的只有你自己。”宗璞看她一眼,眸里一抹轻嘲,似乎为她也为自己。

方明也劝道:“清苓,先回去罢,单是一个翘主子已教人担心,倘你出了什么差池,如何是好。”

沈清苓笑道:“叔父一番关心,清受宠若惊。只是,叔父因清母亲之事,心里本对清有隙,何必为难自己,凑得几句违心之言。”

方明一怔,随即苦笑摇头,不再言语。

景平忍不住道:“姑娘何出此言?岂不闻老和尚背女子过河之典,小和尚犹为此耿耿于怀,那老和尚却早已放下,景平大胆一言,姑娘之~母当年确实有错,方叔是大度之人,这多年来已经放下,放不下的只有姑娘吧?姑娘对翘主子如何是如何,怎可将气撤在方叔身上?”

他自幼孤苦,极是看重这天伦孺慕之情,又知一经再夏王的事后,众人之中,也只有他和方叔对翘楚存了包容之心。宁王心胸虽甚广,却身份尊贵,男权至上,对这些事不可能不介怀,铁叔一心为爷,也不可能不心存嫌隙,宗璞自是不消说,景清是个倔人,只凭眼睛看事情。

沈清苓闻言一震,随即咬牙冷笑,“景平,往日我当爷儿,宗璞和你最是知我,却原来是我错了,却道故人心易变,你主子变了也便变了,本已对我生了嫌隙,今日你看我衣履不整,一神狼狈,更是轻瞧了去。倒是我愿意轻~贱了自己去么,怎不问问你的好主子,还不是他酒醉来欺我!”

景平眉眼俱毅,微微躬身,谨遵着主仆之礼,却没有说话。

“清苓姑娘,你莫恼,我哥哥不是这个意思,”景清急道:“你是我们爷心尖上的人,景清是明白的,爷他日记起姑娘,也自是愧疚去了。”

他对清苓极是尊重,对翘楚本也渐有好感,但两次夏王的事却又让他五味杂陈,又怕清苓恼怒景平,来日上官惊鸿恢复记忆,必严惩了景平去。

宗璞冷冷笑道:“景平,倒有你这般说话的!若非你我相交多年,我必不饶你,还不向清儿道歉?”

“清儿,谁都不能看轻了你!”宁王说着,又看向景平,“景平,向清儿告个歉。”

景平紧了紧微微成拳的手,身子更弯下几分,老铁平日不多话,这时微叹了口气,方明苦笑,突然上前一揖,“清苓,叔父向你道歉,景平也只是……”

众人一怔,沈清苓抿了抿唇,景平按住方明,自己飞快一揖到地。

各人一时无话。

宗璞吁了口气,终道:“景平,不管翘妃如何,派人送个信给我罢。”

他说着径自出了庭院。

又是一阵寂静,及至书房的门开了,上官惊鸿快步走出,眼里血丝弥布,眉眼冷峻。众人看此,都是惴然,倒是宁王和他兄弟多年,反笑道:“翘妃的心疾压下来了罢?”

上官惊鸿微一颔首,若有所思看向沈清苓,“方才的事,是我不是。其后恶言,也是上官惊鸿的错,我会尽快安排你出太子府。”

自此再不相欠于她,方可和翘楚重新开始。

沈清苓浑却是身一颤,心里既怨又喜,上官惊鸿,方才一番缠~绵,你现在倒是终于有丝记起当日对我说过的话了么。

她看他一眼,也不答话,这是个好现象。且慢慢来,让他反思去,她不能急!

众人也自记得围场内,上官惊鸿便曾说过,要沈清苓回到他身边,此时听上官惊鸿说起安排出府之事,都心里或同喜或忧。

“你先回去吧。”上官惊鸿眸光从沈清苓身上一收,凝眉沉默半晌,突看向宁王,声音有些凌厉,“五哥,宗璞呢?”

众人一惊,宁王忙道:“他已先行回府。”

“嗯,铁叔,你立刻派人将宗璞给我逮回来,景清,将碧水带过来。”

玄湘酒楼。

宗璞出得马车,贴身小厮从马夫旁边跃下车,低声道:“大人,你午间回府吩咐奴才,奴才一间一间酒馆儿找去,后来发现二小姐和她的朋友又折回在这里吃酒。”

宗璞眉色一厉,“她竟敢如此嗜酒,一吃便是整天!”

那小厮支吾道:“约摸是和朋友一道,喝出兴致来了。”

宗璞不冷冷“嗯”了声,随即又想,朋友,她的哪个朋友?

他一掀衣摆,正想进去,突然想起什么,淡淡问道:“我嘱你买的糖葫芦呢?”

那小厮一笑,立刻向马车车厢跑去。未几,折了回来,手里拿了支糖葫芦,果子颜色红艳,天气尚有些轻寒,一层透明晶莹的糖浆不至于化了去。宗璞伸手接过,有些厌恶的看了眼这黏糊甜腻的零嘴。

小厮自小跟在他身边,看出他心思,笑嘻嘻道:“不若宫里的爷儿,大人常到这里喝茶,里面认识大人的人自不少。这委实……有些不雅。”

宗璞一声轻哼,从怀里拿出块帕子,将糖葫芦包好,方大步往楼面儿走去。(八 度吧

268

不比日间,他现已恢复原貌,酒楼门口僮儿一看,立即满脸堆笑的迎上来,“宗大人,快请进来。”

宗璞正要随那僮儿进去,突然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女子双颊醺醺的红,粉嫩似花,她的身子有些不稳,那男子微一迟疑,终于伸手搀住她的纤腰,“冬凝。”

宗璞火冒三丈,走到二人面前,“樊侍长,闺中小姐岂可容你这般,还不撤手。”

这两人却正是尽兴而归的樊如素和冬凝。

冬凝酒量甚好,和樊如素两人多是谈侃为主,辅点小酒,只是今日心情抑郁,又知樊如素虽是武人,却有君子之风,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遂多喝了几杯,这时看宗璞俊颜严厉,一脸怒意看着二人,低声咕哝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宗璞却看也不看她,只冷眼打量着樊如素。

樊如素剑眉微蹙,“见过宗大人,冬凝小姐喝醉了……”

冬凝小姐?宗璞冷笑,刚才一声冬凝他可听得清清楚楚,一介武夫竟敢肖想冬凝!

渴“今日之事,我必向你顶头上司夏海冰夏大人参一本。”

几番小交,樊如素对冬凝已有情愫,他知朝歌皆传冬凝是方镜的红颜知己,本不敢表露心意,但刚才席间谈起方镜,无意中却听冬凝说方镜已有意中人,虽然冬凝似乎并不想多谈,很快转了话题,他心里已是大为惊喜。

平日并没听说大理寺卿和冬凝有交情,此时看来,这位风治严谨的宗大人和冬凝之间的交情竟似不轻,但冬凝微醺,他怎么放心将她交到别的男子手上,宗璞是一品文官,官阶较他高上许多,他扶着冬凝,自己低头一躬,却终是回绝,“下官知罪……请大人容下官先送冬凝小姐回府再问责罚。”

宗璞并非喜怒形于色的人,听樊如素这样说,又看冬凝脚步虚浮,依偎在樊如素怀里,和他说得一句,已瞳眸微眯,迷迷昏昏的像只慵懒的猫咪,心下怒极,樊如素竟敢如此猥~亵他的女孩儿,他必寻这樊如素的不是,将之狠治一番,冬凝这丫头也太不识自重,他必定将她好好训一顿,他脸上犹自沉静,将手中帕子放进怀里,“小幺,过来我这里。”

他沉声说着,已伸手过去,欲~将冬凝揽过,带进自己怀里。

冬凝虽醉,神智尚有几分清醒,没有回他,只对樊如素说,“樊大哥,我们走吧。”

接“二小姐,你和宗大人认识吧,要不要和他说一声……”

“哦,宗大人追求冬凝的一位姐姐,我和他是薄有些交情。只是,连我爹也不管我,冬凝只管自己管自己。”

宗璞手一僵,看樊如素朝他一点头,携冬凝在自己面前走过,心里的怒气再也不可抑制。

他绝不允让樊如素带冬凝走!

他一瞥身边小厮,小厮当即会意,一小溜向前方的马车跑去——寻马夫。

那马夫是名高手,专职保护他。就凭一个樊如素,无论如何拼不过这个人。

现在,他只要将二人稍稍拖住便可。

他幼时出身寒苦,才华却是万里一挑,是以才在几年前刚逾弱冠之年便坐上全国刑法执检最高之位,他此时愈怒愈笑,淡淡道:“听说,樊侍长母~亲出身于烟花之地,难得樊侍长奋发向上,得夏大人赏识,有了今日的一番成就。不知樊侍长可已寻回生身之父?这红牌姑~娘的恩客多,想来委实难寻,宗璞有些人脉,若樊侍长需要帮忙,宗璞必定尽力。”

他博闻强识,对朝中各官的家世来历如数家珍,此时,几句话说下来,樊如素果变了脸色,僵在原地。

冬凝既惊且怒,圆睁了眸子看向眼前男子。往日,她爱他俊朗无双,才华出众,冷酷高傲,却原来他也可以卑~劣至此,用他的才华这般伤害别人!

宗璞双眸犀亮,如鹰般盯住她,一字一字道:“秦冬凝,过来,回我身边来。”

冬凝冷冷一笑,伸手握住樊如素的手,柔声道:“冬凝读书不多,却也知道英雄不问出身,宗大人说得好,樊大哥出淤泥而不染,是冬凝心中的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樊如素闻言一震,眸光赫亮,缓缓覆上冬凝的手。

冬凝笑道:“我们走吧。”

目光从两人相握的手上拔出,宗璞只觉心中如刺般堵沉,他们已触了他的底线!樊如素,你今晚怎么能全身而退!秦冬凝,你今晚也别想回府,要回你便回宗府!

眼梢微扬,见小厮已携马夫从不远处过来,他挡到二人面前,正要出言,正逢着冬凝猛一抬头,似不意他过来,吃了一惊,眸光如惊鸟一般。他蓦然一震,这走得近了,她左颊上微微高起的一块清晰可见,红肿难看。

一天时间了,竟还肿着,她似乎并没有怎么理会,没有敷药,她怎么如此大咧!他心里一紧,心口竟突然闷疼了起来,到嘴的狠话已说不出半字来,心里只想着,一会回府,他就帮她上药。

冬凝却戒备地看着他,咬牙道:“宗璞,你又要耍什么手段?”

樊如素松开她,自己往前一步,一臂挡在她前面,眸光炯炯,尽是警惕。

宗璞抿唇沉默了一会,慢慢探手进怀里将东西掏出来,方看向冬凝,哑声道:“小幺,这是我给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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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宗璞知道,自己是后悔了,从他成年以来,还没有过一件事能让他后悔的,但那一个耳光,他后悔了!

“谢谢,但大人的好意,冬凝消受不起。”

冬凝声音微冷,一口回绝,朝樊如素道:“樊大哥,我们走就是,莫与他耗,他这人最会算计人。”

樊如素点头,“冬凝,恕我失礼了。”

他说着主动握住冬凝的手,想带她离开。

一番波折,冬凝这时更是清醒了几分,不比刚才微醺依偎在樊如素怀里,脸上一热。

宗璞为冬凝所拒,捏紧手中布包糖葫芦,一瞬脑中竟空白一片,此时看冬凝俏脸甜美,一派腼腆,心里顿时一紧,痛怒之感随之汹涌而来。她性子豪爽,除去他,她何曾对别人如此忸怩过?将帕子放回怀里,伸手便向冬凝手腕抓去,“跟我走!”

冬凝笑,“你休想!”

跟他走做什么,多年恋~慕,纵使她一时还不能将这份感情放下,但那一巴掌确将她的心打碎了。

渴她说着却见他嘴角阴诡一挑,她一惊,却见一个抹身影向樊如素袭来,是马夫!

“冬凝,你先回去。”樊如素怕误伤了她,立刻松手和马夫战在一起。

冬凝猝不及防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如麝一般的男~性气息立刻萦上鼻端,手下抵住的是坚硬的胸~肌,她被宗璞紧紧抱住!

她从没想到宗璞的力气也这般大。

宗璞眼里带笑,但那笑意沉毅峻鸷,是不类寻常的。她心里一颤,一咬牙,抬手便向他打去,两股劲风却同时扑到,她一怔,宗璞已将她推开,低喝道:“什么人?”

“大人,爷要见你。”

接冬凝只觉眼前一花,两名便装男子已携宗璞消失在眼前,惊乱中,只余下离去前宗璞眼里仍对她如鸷一般的眸光。

为什么将他带走?她微有丝恍惚的思量,那两个人她也是认识的!

*****

冬凝是在睿王府的书房外院再次寻着宗璞的。

眼前的情况很是混乱,教人不安。

碧水跪在地上,一脸恐慌,已是半身的伤血,若非老铁死死拦着,上官惊鸿怕是要杀了她了。

上官惊鸿冷冷看着宗璞,说,你我既是生死朋友,你算计我,我可不计较,但这一把你几乎把翘楚害死,这笔帐我不能不算。你不会武功,我也不用内力,不用任何招式,和你打一场。

宗璞摇头一笑,你打吧,我绝不还手。

“你若不还手,不出尽全力打,我便杀你府上的人,一柱香杀一个。”

“上官惊鸿!”

“哦,你倒是知道,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的无奈么。”

“若你不曾对清儿做出逾规之为,翘楚也不会出事!”

“所以,我也该打。”

……

上官惊鸿如势必行,锋利得像把刀。

谁也劝不住上官惊鸿,沈清苓一急,挡在宗璞面前,也劝不下上官惊鸿。

除去老铁,每人背后站了不下三名暗卫,想强行拦下上官惊鸿也不行,他们一出手,暗卫必定阻拦!

何况上官惊鸿的一身武功也不是任何人能拦下的。

老铁不敢离开碧水半步,否则上官惊鸿必定出手杀了她。

上官惊鸿要的便是这效果。

他知道暗卫拦不住老铁,而他不想分身,在吩咐老铁派人去将宗璞带回来之后,他便立刻将府里的暗卫召出。

现在谁也不可阻他!

冬凝躲在门口,听看得胆战心惊,这样,宗璞必定会被上官惊鸿活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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