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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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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也不用急于现在吧?”夏树扁着嘴反驳,边伸手拉好了自己的衣侧。

迹部看了看眼前的人,想了想,开口道,“那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该不会真要等到结婚那天吧!

“……”干嘛问那么直接啊!!

“你真的,”伸手再次揽她如怀,“就那么介意?”有防范意识的确是好事,可老对自己有防范意识,那就不算什么好事了。

“……也不是,”将头埋进他怀里,夏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是……”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啊!!其实自己只是怕痛而已!

“只是什么?”轻抚她粉丝的发丝,迹部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有研究的必要。

“没什么!反正,反正……”

‘反正总有一天会给你’迹部不由得微微抽了抽嘴角,这句话我都会背了!

“大不了你生日那天我……”

“好啊!”迹部一听,立马喜笑颜开,“就这么决定了!生日那天!!”

“啊?”看他一脸兴奋的样子,夏树情不自禁的抽搐了嘴角。拜托!我只是想说,你生日那天我会送你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我说,刚才我说的,”夏树边说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此刻搂着自己的人正一脸的神色飞扬。

没错,迹部正在心里暗自盘算离自己生日到底还剩多少时间。

“其实我不是……”虽然不想打击他,但这种事情还是解释清楚的好。可惜话还未说完,夏树的手机突然响了。

“夏树!你赶快来医院!你弟弟出事了!”

“什……么?!”

“东京综合医院,你快点过来!”

觉察到夏树拿着手机的右手隐隐发抖,迹部不禁有些着急,“出什么事了?”

缓缓垂下握着手机的手,夏树脸上的神情有些木然。

悠理小姐说,我弟弟进医院了。

麻烦的借住

走到床边,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夏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肚子还痛吗?”俯身用手背试了试弟弟额头的温度,还好,没有发烧的迹象。

“不痛了。”裕树摇了摇头,抬起眼皮,看了看姐姐身后跟着的冰帝部长,稍稍点了下头,“不过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天。”

夏树‘嗯’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飞鸟,“悠理小姐,真的很谢谢你,及时送我弟弟来医院。”若是再晚一点,恐怖就不是输液、留院观察一天这么简单了!

“不用客气,”飞鸟轻轻一笑,想了想,说,“其实只是碰巧,原本我是有事找你。”

夏树眨眨眼,不禁有些好奇,有什么事不在学校说,要跑来自己家?虽说她们只住隔壁,往来什么的的确很方便。

“裕树好好休息,姐姐先出去一下。”说着,又看了眼迹部,用眼神示意男孩替自己看着弟弟。

“迹部哥哥,可以问你个问题吗?”见姐姐离开时带上了门,裕树犹豫了几秒,最终有些好奇的开口。

“什么问题?”男孩边说边坐在了床边。

“你喜欢我姐姐什么地方?嗯,我的意思是,”也许是觉得自己问得太过直接,顿了顿,裕树换了种提问的方式,“我知道,学长在冰帝很受欢迎,可最后你选了姐姐,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说,”裕树边说边来了精神,“我姐姐有什么地方不好。只是我觉得,也许你,还可以选其他更温柔、更漂亮、更善解人意的女生。”

迹部听了,但笑不语。

“我的意思,你明白吗?”见床边坐着的人没有回答,裕树不禁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没能表达清晰,以至于面前的人根本没能明白自己想要问的。

“我明白,”迹部点了点头,盯着小男生稚气未退的脸,想了想,说,“不过,你搞错了一点。”

“什么?”

“不是我选了她,是她选了我。”

“啊??”显然没料到对面的人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裕树不禁惊得目瞪口呆。这么说来,追她的人还不只你一个了?虽说这也没什么好惊奇的。只是,小男孩一点也没想到,在自己面前,迹部竟会这么坦率的承认!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态,裕树能够看得出,就这一点上,迹部丝毫没有介意的情绪,眼里显出的全是高兴。

“这倒是很有意思!”裕树顽皮的吐吐舌头,高兴的笑了起来。

“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对面神色略显兴奋的人。

“我要搬去你家!”飞鸟伸手轻轻捋了捋自己柔顺的黑发,“从明天开始!”

“啊?”夏树惊得张大了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为什么?”

“今天和房东聊天的时候,已经听说了,现在你和弟弟一起住,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可是,为什么你要搬来我家?”说着余光瞟了瞟医院走廊的尽头。

“就一个月的时间!”飞鸟歪着头看了看面前目光游离的少女,继续劝说,“你看,你忙着和迹部同学约会,根本没时间照顾弟弟,我搬进来,顺便可以帮你照看他。”

“我……”虽然很想反驳,可最近几天,自己真的是忽略了裕树的感受,没能好好尽到一个做姐姐的责任。

“怎样?可以搬过来吗?”

“悠理小姐不是都决定好了吗?干嘛还问我?”稍稍扁了扁嘴,继而微微笑了笑,“我当然是没什么意见了。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好吧。虽说对于悠理先斩后奏似的做法有些不爽,不过她说得也是事实,更何况,若是悠理真住进了自己家,那以后的早餐、晚餐不就有人替自己做了?!

征求夏树的同意后,飞鸟又回了病房。房里的两个人正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不过,在听到飞鸟笑着说从明天起便要搬去夏树家后,房内两个人的头顶同时落下了三条黑线。

送走飞鸟后,夏树又折回病房,告诉迹部自己打算留在医院陪裕树,让他先回家休息。迹部听了,立刻表示自己也要留下来。最后实在拗不过对方,夏树只能点头同意对方留下。因为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只有一张质量很是一般的沙发,两个人先是坐在床边,守着床上的小男孩,直到他合上眼,呼吸均匀的进入睡眠,接着才相互靠着在沙发上勉强凑合了一夜。

隔天清晨,裕树睁开眼睛,偏过头一看,距床大约两米远的沙发,姐姐靠在迹部怀里,男孩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毯子的一角。小男孩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微笑之时,心里想起了迹部昨夜说过的话,不是他选了她,是她选了他。

噢,虽然他承认,自己的姐姐又怕麻烦,又常睡过头,有时还会很情绪化,不过,能够找到自己的姐姐,也的确是他的幸运。更何况还得了个自己这般聪明的弟弟!

隔天下午,飞鸟便依约搬到了自己家。家里多了一个人,比从前热闹了不少,尤其多的还是自己的代课老师。夏树承认,飞鸟的性格其实自己挺喜欢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飞鸟才搬进来没两天,便和裕树混熟了。听裕树一口一声飞鸟姐姐,不知怎么的,女孩心里突然有些不平衡。想着不管怎么样,自己也比飞鸟年轻了十三岁,裕树再怎么样,也应该管飞鸟叫阿姨吧?!

不过关于这一点,女孩也只是无聊的时候才在心里念叨两句,平素是绝口不提的。尽管现在她无聊的时间是少之又少。每日除了学习,忙新闻社的事情,还要忙着和迹部约会。生活真的有些充实,不过充实之余,偶尔还会发生些额外的小插曲。不过归根究底,全都是飞鸟带来的麻烦。比方说昨天。

昨天新闻社没什么活动,夏树做完值日后,便去了网球场等迹部结束训练。走到台阶旁,坐下还没五分钟,身旁突然出现的一个黑影遮住了自己的视线。侧过头一看,居然是网球部的监督,榊太郎教练。

女孩刚想起身,榊太郎顺势坐在了她身旁。夏树只好侧过脸,对着身旁的人微微笑了笑,以示友好。

“听说你在和迹部交往?”可能是不知道该怎样切入重点,榊太郎一坐下就问了句废话。

“是啊。”夏树抽了抽嘴角,点了下头。心想,我们交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到底是你消息太闭塞还是我们太低调了?!

榊太郎听了后,抬头蹙眉看了看场上正专心训练的部员,想了想,迟疑着开口,“听迹部说,她搬去你家了?”

一听他提起飞鸟,不知怎么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路灯下榊太郎挨了一巴掌的情景,夏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表情镇定的开口,“嗯。悠理小姐是上星期搬去我家的。”

“她有告诉你,她为什么回东京吗?”反正话都说开了,榊太郎索性不怎么犹豫了。想到什么,便问什么。

“没有,”夏树摇了摇头,“只说休假中,随便回来看看,刚好池田老师请假,所以她就帮忙顶上了。”

榊太郎听了后,转过头,沉默了大约一分钟,站起身时,又垂下目光,看了看夏树,“她,有跟你提过我吗?”

诶??

已经大致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这个问题反而不怎么好回答。虽然想说实话,可思考了几秒,她还是说了假话。

“没有。”

榊太郎听了后,嗯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

其实这也不能怪夏树。虽说飞鸟有提过榊监督,可要真原封不动的将所有内容告诉他,还不如骗他说没提过呢!

你男朋友的教练,对!我说的就是那个爱穿西装的男人!整个儿一面瘫,说话的时候连眉毛都不动!什么?你说他也会笑?是,我承认,他的确会笑,只是他一笑,那样子看上去总让人觉得是别有企图!不怀好意!

这就是飞鸟的原话。现在知道夏树为什么不敢说实话了吧。

其实让女孩头痛的还不只这一点。原先以为飞鸟搬来自己家,她终于可以轻松一些,虽说原本她也不怎么累,不过晚餐总是要做的吧!可现在自己却感觉比以往更加操心。以前要负责两个人的饭菜,现在则是变成了三个人。不是飞鸟不会煮,而是她煮出的东西,不管是自己、裕树、还是飞鸟自己,都不敢吃,也吃不下。色香味,一样都没有!

不过飞鸟也是帮了自己大忙的。就在榊太郎找过自己的那天晚上。飞鸟亲手捉住了潜进夏树家企图行窃的小偷。

那天晚上,吃过饭后,飞鸟走进厨房洗餐具,夏树则是回了房间上网看电影。裕树租了张鬼片,想看又有些怕,便求着飞鸟陪自己一起看。飞鸟一听,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下来。

夏树坐在房间里,起先盯着电脑屏幕,接着播放器上点下了暂停键,因为迹部打来了电话。两个人大约说了十分钟,夏树又站起身靠在了窗边,看玻璃外的夜色。

本是安静的夜,不冷也不热。可一楼客厅里不断传出的尖叫声还是让女孩心里有些烦躁。电话那端,迹部也有些好奇,他们到底在叫什么?

租的鬼片,韩国的,红色高跟鞋。夏树简单解释了一下,又看了看书桌上的可爱闹钟,两个人通话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多小时。

在飞鸟紧张的一把抱住身旁的小正太并发出第N次尖叫时,迹部挂了电话。夏树则是下到一楼,想着要提醒这两个人小声点,别吵到左邻右舍。

“你们两个,我说,”话刚说了一半,沙发上的两个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条件反射的吼出了声。

“姐姐!!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嘛??想吓死我啊?”

“就是就是!”飞鸟立刻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们小声点!!我要休息了!!”

真是!连飞鸟也这样!都三十出头的女人了!一点女性自觉也没有!居然跟裕树混在一起看鬼片!

吼完这句后,发现沙发上的两个人居然没半点反应,连头也没回。夏树抽了抽嘴角,只得转身又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听着楼下时不时响起的尖叫,心里倍感烦躁。坐起身,看窗外,今夜月色深沉。斜过身子拉开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摸出一个棕色的玻璃瓶,打开盖子,倾斜瓶身抖了抖,借着月光一看,多倒了两颗。拿出一颗放在瓶盖里,剩下的两颗又倒回了玻璃瓶里。起身到书桌前一看,发现陶瓷杯里还剩了些水,于是就着凉水,吞下了盖子里留下的那颗药。

接着躺回床上,没多久便进入梦乡。感觉凉水缓缓溶入了血管里汩汩流动的滚烫红色液体,似乎降低了身体的温度。

梦里是黑白的童话王国,不是格林编织的那个。漆黑森林里,猎人紧握匕首,颤抖着割下了公主的舌头。另一边的白色宫殿,英俊王子最终娶了巫婆。黑色城堡里,王子不爱灰姑娘,爱她的身体。King Size的床上,不停翻滚尖叫。高空里月亮寂寞行走,飞过月亮一端的白色蝴蝶,翅膀折了一半,落到了黑暗森林。无边无际的黑暗,少年游弋。走近了看,面目模糊。黑暗的尽头,迹部正朝着自己微笑,笑了很久很久。眨眨眼,头顶苍穹成了深蓝色。

“你去死吧!!!”飞鸟高举厚厚的词典,狠狠砸向潜进夏树房间企图行窃的小偷。感觉重物砸在自己头上,小偷身子一歪,栽到了地上。躲在身后手握棒球棒的小男孩见了,立马找来了绳子,帮着飞鸟捆住了小偷,然后打电话通知警察。

“夏树,夏树!”轻轻叫了两声,床上的人竟没什么反应。

裕树见了,走过来小声解释,“姐姐睡觉很沉,很少能叫得醒她。”想了想,又轻松的一笑,“这也是她经常迟到的原因之一!”

飞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几分钟后,门外开来了警车。

两三个警察进到夏树房间,拍了些照片,铐走了还未完全清醒的小偷。飞鸟送警察一路到门口,又折回了夏树房间,心里觉得奇怪。拍照时,照相机咔嚓喀嚓的响,萤光灯不停闪烁,可她竟没有半点醒的迹象。

走到床边,俯身仔细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又小声叫了一次。几秒后,夏树只翻了个身,嘴里不怎么清楚的念了句什么。说得极其含糊,可是飞鸟听清了,她叫的迹部的名字。

飞鸟眉心蹙起,蹲下身,开始帮她整理地上散乱的衣物,一件件衣服叠好,捡起散在地上的笔记本,还有些杂志,几张报纸。衣服放回了衣柜里,笔记本杂志放到了桌上,然后是报纸。

借着月光扫了眼皱巴巴的报纸,深蓝墨迹上方,有张照片。看不太清脸,最能看清的,是横过照片的巨大黑叉。

飞鸟拿着报纸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她不懂,为什么这张报纸会到了夏树手里?

榊太郎脸上的叉很是熟悉,六年前自己亲手画的。又看了看被墨迹覆盖的消息,严格说来,那是则喜讯,不过在飞鸟看来,全成了讽刺。

那是她最后一次回冰帝,去了两个人相识的地方,废弃图书馆的资料室。之后她离开了日本。再回来,已是六年后的事。

我们订婚吧

第二天清早。

夏树换好衣服下到客厅时,裕树已先行去了学校。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又睡过头了。慌慌张张倒了些甜牛奶,一口喝光,艰难的咽下并不怎么喜欢的干面包片,看了眼沙发上穿戴整齐的人,心里有些不解,“悠理小姐,您不出门吗?要迟到了。”

“我在等你,有些事想问你。”飞鸟抬头望着她,没有起身。

“去学校说不行吗?”边说边跑到了玄关,“再不快点,真要迟到了!”

飞鸟点了点头,站起身。

地铁站里,人群蜂拥着挤上列车。飞鸟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一路上只沉默的盯着夏树,又不开口,搞得夏树心里极度纳闷,心里暗自揣测飞鸟到底有什么事想问自己。

两个人一路狂奔,终于在校门关闭前冲进了学校。

进教室时,飞鸟拉住了女孩的胳膊,“下课后来办公室找我。有事问你。”

夏树一听,立马点了点头。想着说不定是很严重的事。

“你代课这几天还习惯吗?”办公桌前,一脸神色祥和的老妇人微笑着开口。

“还行吧,”飞鸟眨眨眼,想到自己几乎每天都在迟到的边缘线上挣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好像,不怎么适合做老师。”

理事长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飞鸟,你今年都三十二了吧?”

“您干嘛提我年龄啊?”飞鸟耸了耸肩,表情有些无奈。

好吧,我已经过三十了,可至今仍是单身。不过,这日本的法律也没规定三十出头的女人一定要结婚啊!

“还没合适的对象吗?”不等对方回答,理事长又添了一句,“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如让我帮你物色些不错的对象?”

“不劳您费心了!”飞鸟一听,立马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

“那你在考虑些什么?事业?”

“您是知道的,我一向以工作为重。”不知怎么的,说出这句时,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我知道,不过,”停了停,理事长站起了身,“你所谓的事业,该不会是指在冰帝代课吧?”

“这只是休假,假期一结束,我就回美国。”

心知对方说的是实话,理事长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只得轻轻摇了摇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待飞鸟要走出办公室时,老人又叫住了她,“我刚才说的,你也稍微考虑一下的好。”

“嗯,我明白。”点了点头,飞鸟转过身,朝着对面的人鞠了一躬,“谢谢您的好意。”

结婚?现在的她还真没什么兴趣!

靠在窗边,俯瞰整个冰帝明丽的景色,理事长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早些年在冰帝大学任教期间,飞鸟曾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学生。亲眼看着她走出学校,走进社会,凭着自己的才华与毅力在TBC公司一步一步一爬到了那个她一早便想要的位置。

理事长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倒带。想着飞鸟订婚的时候,她眼里是含了笑的。而解除婚约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没多少表情的。不过老人知道,她的心里是难过的。不然也不会一负气就跑去了美国。飞鸟骨子里其实是很认真的人,而太过认真的人,想在社会里生存,必然会失去很多。

课间时分,夏树去了办公室找飞鸟,发现人不在,只得又回了教室。奇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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