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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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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于慢吞吞讲了出来,“那孩子,也不能要。 ”然后埋下脸不敢再看他。

果然,迹部愣了好几秒,过一会儿才涩涩的开口问,“为什么?”

“因为……”她用力咬紧下嘴唇,隔一会儿开始慢慢的解释,“我想你知道,我们订婚以前,我一直,”

她还没说完,服务员推着餐车缓缓走过来。一碟一碟将菜品颇有将就的摆上餐桌。

夏树瘪瘪嘴,连忙收声。

迹部有些恼,偏过头又去看窗外。

一只水晶兰的气球悠悠飘上来,隔了扇落地玻璃晃晃荡荡游在空气里。往下沉一点,风一吹过又歪歪斜斜朝上飘去。徐徐冉冉。

很快,马路上隐约听到了小孩子尖利的哭喊声。大概是他的气球飞走了。

待服务员上完所有菜肴,彬彬有礼的说句‘请慢用’后,他才转回头又盯着她看。

夏树正低着脑袋拿刀慢慢的锯牛排。她锯了一小会儿,发觉迹部一直望着她,不由放下刀。

迹部又等了几秒,见她一直不说话,正想岔开话题,又听夏树继续,“以前我吃了很多安眠药。上次住院时,”她顿了顿,又继续,“听医生说,至少停药四个月才能怀孕。”不然孩子生下来,极有可能是畸形。

她说完了,又拿起刀开始若无其事的锯牛排。然后用叉子分一小块塞进嘴里。

迹部看看她,神情里蓦然带了点轻松。

这一层点穿后,谈话反而自然起来。他很好奇,于是问她,“你为什么一直吃安眠药?”

“因为我睡不着。”夏树终于肯抬眼睛看他。眉头皱了一点,似乎她苦恼真只是为了睡不好而已。

迹部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那我们订婚以后你没有吃了?”

夏树摇摇头,说:“没有。”

迹部点点头,也拿起刀子锯牛排。几秒后他忽然笑起来,抬眼睛看她,“四个月很快的。我们订婚都三个月了。”

夏树奇怪的点下头,看他两眼,终于没能忍住,“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睡不着?”她不懂。接下来他不是该问问她为什么吃药的吗?怎么变成计算订婚时间了。

“我问不问并不重要,”迹部把一块西兰花送进嘴里,“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说。”

“那我要是想说了?”夏树歪着脑袋看他。

“那我就听你说。”

停几秒,迹部又笑着问她,“你现在想不想说?”他刻意压低了点音调,让人听着觉得既温暖又淳厚。比较通俗的说法是‘有磁性’。

夏树想一小会儿,老实的回答,“我不知道。”

“那就知道的时候再说。”迹部无所谓的拿一旁的湿毛巾擦擦手,又搁回去。

他是有些好奇,不过已不如原来那般强烈了。那时他感觉若是自己知道了就可以留下她,所以十分在乎。不过现在他已经明白,就算不知道,她也不会再离开。所以没多大关系了。更重要的是,他们订婚后她就没再吃那些药。在迹部看来,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地方。

后来又聊了几分钟,话题自然而然又绕回到孩子身上。不过这次显然明快了不少。迹部嘴上说更喜欢女儿,可提到儿子时还是一样的欢欣雀跃。还说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景树’。

夏树听后,开始怀疑迹部是不是也看言情,取个名字这么文艺,听得她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Atobe keiki’念上去倒是比较顺口。

“儿子的名字你取了,那我怎么办?”夏树嘟起嘴开始为未出生孩子的名字抗议,“我也要取!”

她眼睛瞠大了些,腮帮子鼓一点。迹部看着觉得很可爱,就笑,“不是还有女儿吗?”

夏树瘪下嘴,生怕他说出个更文艺的名字,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考试复习得怎么样了?有把握吗?”

“有把握。”迹部立刻点头。

“你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夏树举着银色叉子,浅浅挑眉。

迹部反诘,“我为什么要谦虚?”在他看来,行就是行,不行也要想法变成行。仔细想想,他还真没怎么谦虚过。在英国是,东京也一样。

夏树被反问得说不出话,只得喝口咖啡,一手支着头歪着脑袋看他,“要是你考上了,我就送份礼物给你。”

“你打算送我什么?”迹部连忙问道。

夏树闷闷地回答,“景吾,你还没考。”

迹部又笑起来,“你放心,从来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夏树将一缕滑到肩膀上的头发勾起捋回耳后,“我是说,时间还早,我要慢慢想。”

那天冰帝的马拉松长跑终于还是变成了两人的约会纪念日。

他们锯完牛排,又去逛公园,逛完公园又去吃爆米花。吃完爆米花去逛街,逛完街去喝下午茶,喝完下午茶又去看电影。

是部动画片,孩子的事彻底勾起了少爷的童心。

看几个一身墨绿打扮的忍者相互扔暗器闪得满荧幕都是人影时,迹部靠过去,脸挨着夏树脸声音很轻的说,“以后我们带孩子一起来看电影。”

夏树脸一红,忙点头,“好、好。”又慌忙补充,“看樱桃小丸子和哆啦A梦。”火影还是等他大些了再看吧。小孩子看火影通常感觉又黄又暴力,尽管成年人多是觉得又搞笑又精彩。

谁知迹部听着竟莫名起来,“你说什么?”于电影院里好奇的问她。刚才说的,他怎么从来没听过。

“没什么、没什么。”夏树摆摆手,自嘲般笑开了。似乎她弄错了什么。

电影院里灯光早暗下去。大约来看的多是情侣,周围一暗,男人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时不时可以听见女人撒娇的声音,“干嘛啊你?”似乎还有轻微的呻 吟。

夏树舔舔嘴唇,扭过脑袋看迹部,发现他也在望她。他们彼此对视几秒,轻轻笑起来。都想起了孩子的事。

后来出电影院时九点都过了。

他们手牵着手沿着街走,看头顶上的霓虹灯一盏一盏亮起来,照得人行道上灯火通明,失了夜晚该有的黯淡。

“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走到街口的时候,迹部突然问她。

“嗯?”夏树看看他,心里开始回想。是了,下个月是她生日。很久没用到以前的事,她几乎不去想了。

“我想要……”夏树歪起脑袋认真思考。迹部有些好奇,他满以为她会嗔怪的说‘哪有你这样直接问的?’

夏树转过脸,对着他灿烂的笑,“我想要哆啦A梦。”

“那是什么?”迹部看着她,迟疑的问,“豆沙饼?”心里很是不解。Doraemon,长这么大他从来也没听说过。但转念一想,或许网上能查到,不由点头一口应下来,“好,我知道了。”

夏树眼光酌定的望望他。几秒后泄气的冲他摆摆手,“算了。送你想送的吧。”

“你不是想要那个……”迹部微仰头想一想,神情里带了几分认真,“……Dorayaki?(豆沙饼。音近Doraemon。)”

“不要了,”夏树眼睛眯成条缝,乐不可支的笑起来,“我想要你自己送的。”

“那个什么,Dora……emon的,”迹部明明没听清,却还是模仿出正确的发音,“我要给你也算我送的。”他摆正了脸色。心想那张手帕就是。就是不知道面前的人明没明白。

“不一样!”夏树收起笑,同他争辩起来,“那是我要的,不算你送的。”

“怎么不一样了?”迹部摇着头,好奇的望她,“如果是你自己买的,那才不算我送。”

夏树又一次语塞,微微咬起下嘴唇。不同意他的看法,却不知该从何反驳。

于是俩人彻底丢掉这个话题,又牵起手沿着马路走。

送她到家门口时,迹部有些不舍,转过身抱抱她,讲,“我走了。明天见。”

“明天?”夏树两手攀上他肩,“明天星期天啊。”

“我都忘了。”迹部自嘲似的摇摇头,又改口,“后天见。”

说完后,他松开手,稍稍低头俯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亲。然后转过身往回走。

夏树盯着他走了好几步,下意识朝迹部背影挥挥手,不过没叫他。

她还在望,迹部突然转过身,有些严肃的问她,“对了,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Doraemon,到底是什么?”

夏树怔一下,大声笑起来,指着他道,“你还在想啊?”

原来,他还真在考虑这个高难度的问题。

新年伊始(上)

除夕那天,沙和子和功一还是赶了回来。

看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夏树坐在沙发上扳着手指一根根数。从她来这个家到现在,看见沙和子的次数就两次。 一次是暑假时她休假,那时她回来还擅自做主帮她报了英文补习班。第二次是她订婚之前,但等仪式一结束没两天她就飞了回总公司。

至于功一,她只见过那么一次。就是有人不断送来小黄花然后迹部搬进她房间那次。但那回持续的时间长达一周左右。

虽然待一起的时间不怎么长,夏树却还是努力把他们当做自己的父母。因为每天放了学就能无所顾忌、心安理得回去的地方,也只有这儿了。

夏树背靠在软皮沙发上,瘪瘪嘴又摇起头来。其实还可以回迹部家。但若是他不在,她就会感觉有些别扭。那些司机佣人管家什么的,尽管他们都认识她,但她只认识迹部一个。而且房子那么大,要不是晚上迹部都抱着她睡,夏树常常觉得会有不知名的鬼魅突然从床底冒出来,伸个披头散发的血红色脑袋张牙舞爪地吓唬她。

果然,房子还是不要太大的好。只要合适就差不多了。

她窝在沙发上兀自点头,突然一旁的电话铃叮叮地一阵狂响。夏树拿起电话。隔着听筒只飘出个温厚的男声,听起来像有四十来岁。他讲一句,“是夏树?”

“……是。”夏树好奇的眨眨眼,小心措辞,“请问您是?”

听筒那方的人显然有些尴尬,停一小会儿又是一句,“景吾的父亲。”感觉得出,他刻意压重了点声调。

“啊——”夏树下意识捂住嘴,惊讶得叫起来,想问候对方,慌乱之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称呼。

对于未婚夫的爸爸是跟着他叫爸爸还是只叫叔叔啊?似乎订婚那天是叫的叔叔,但那时才订婚,就算叫错也不会有谁来纠正她的。

政行坐在书房里,握着听筒等了半天,终于听着那边干巴巴飘过来一句“……那个,您好!”他嘴一歪,眼角轻微抖动,“你好。”这孩子是不是不知该怎么叫我啊?还是她太紧张了?

他食指揉揉太阳|岤,唇角略微勾起,又道,“能叫你爸爸听电话吗?”

“当然可以,”夏树松了口气,连忙将电话递过去给父亲。

见过世面的人果然不一样。虽然家世背景相差甚远,功一倒是一点不惶恐。握着听筒讲那些简单的寒暄问候,不只声音听起来颇有学识,连面上的表情也显出了几分温雅静儒之气。

装过头了吧?

夏树眼睛斜睨着父亲,心里一阵偷笑。你看功一脸上堆起的笑,不知刚迹部爸爸说了句什么,总之他脸上突然又换了另一幅表情。玩世不恭里透了点富商特有的J诈。

他明明是搞设计的啊!

沙发上,夏树无聊的坐了一分钟,便站起身走进厨房帮妈妈煮饭。

刚抡起袖子洗好手时,就听功一在客厅里不满的叫嚷:“就你姓迹部的买得起车啊?”

夏树连忙跑出去,“爸爸你怎么了?”

功一不满的哼一声,不答她。

“又是你无聊的自尊在作怪吧?”沙和子从厨房里跟出来,身上系的是杏仁色卡通围裙。才洗好菜的两只手沾满了黄黄绿绿的残渣。说实话,这样任劳任怨家庭妇女般的形象与平日里外贸公司市场开发部部门主管还真是相去甚远。

“迹部政行说,明早派车过来接我们。”功一眉头皱一点,摸摸怀里掏出包烟,往下抖一抖,抽出一根。被沙和子几步上前一把夺过去,“我说,别在家里抽烟!”

“回家都不让抽?那我去哪儿抽?”功一斜眼球无奈的瞟着老婆手里那包烟,心里蓦然想起了上次巷子里站在迹部对面潇洒吞云吐雾的情景。

不知是不是因了那次迹部陪他整整站了一根烟的功夫。如今功一对迹部的印象已是大有改观,“他儿子是不错,就是老子太嚣张了。”对他老子倒是有些意见。

夏树听后,抿抿下嘴唇,头低一点点,半垂着目光。不知该怎么回答。

沙和子奇道,“他怎么嚣张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功一受不了的翻一记白眼,“他说,明天要派车过来接我们!”

一直看电视的裕树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不解的看爸爸,“可是爸爸,”功一转过头去,听他继续,“这到底有什么问题?”派车接就派车接,到底出什么事了?

“当然有问题!”功一叫起来。猛然想起一件事,突然回过脸看夏树,“女儿啊,那小子不会每天早上都来接你吧?”

“呃?”夏树抬起脸,茫然。这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没有,”裕树摇摇头,窝在沙发上,两条腿吊在半空里左右晃荡,“迹部哥哥想,可是姐姐不让。”

“哈!”功一得意起来,笑得很狂妄,“不亏是我桃生功一的女儿!有骨气!”

闻言夏树脸上那两道眉毛微微拧一点,一双大眼睛不自然的眨了眨。她十分不解的看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他说明天派车来接我们,所以伤你自尊了?”沙和子轻轻笑起来。唇角弯成幅度,眉目清朗,很是美丽。

“又不是只他迹部家才有车!”功一有点不高兴,想起方才电话里政行没说两句就自作主张的提出要派车接他们一家去拜神。

呸!桃生功一在心里拉长脸骂。就算老子常年在外工作不能时时回家,也绝不会劳您大驾,大年初一派什么劳斯莱斯还是红色法拉利来接我老婆孩子!

你以为就你迹部家有钱?

“夏树,来,”功一微扬下巴,想到点什么,又招手示意女儿过去。

夏树听话的站过去,听着功一用标准慈父般的音调半征求似的问她,“每天挤地铁很累吧?要不要爸爸给你买车?”

夏树慌忙摇头,“不要。”买车?玩具车吗?

一旁的裕树连忙搭话,“她不要我要!给我买车吧,爸爸!”说完他站起来,扭过去粘到功一身上,拉着他手使劲撒娇:“爸爸~”

夏树歪着脑袋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他。

东京的地铁有这么糟糕?竟逼得一个 才十三岁的小男孩非想买车!

“你一个初一的学生开什么车!”功一抬手赏儿子一个暴粟,又变脸似的换上副柔和的表情转过脸看女儿,“冰帝里很多学生都自己开车去吧?”

夏树马上摇头,“不算多。”要是多还增修什么教学楼,直接改修停车场得了!

知道她没什么兴趣,桃生功一看上去有点遗憾,“那你想要的时候,告诉爸爸一声。”

夏树笑起来,“我最近都不想要车。”

虽然挤地铁麻烦,可买车也麻烦啊。又不是买了第二天就能开?还要去驾校学习,要笔试还要考实际操作。够她烦的—她宁愿每天早上老老实实去挤地铁。反正迹部晚上都送她回来。

“对了,”沙和子看夏树笑了好半天,突然想起件事,又掉回目光看老公,“他说派车来接,到底是要干什么?”

“要去浅草寺拜神。”功一摸摸下巴,“我已经答应了,反正以后要当亲家。”

“那我们坐地铁去浅草寺?”裕树站直身,啧啧两声咂咂舌头。那地方好像有些远。

“出租也可以。”功一坐回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胸。反正明天不做迹部家派来的车。

沙和子看老公有些气鼓鼓的样子,不禁走过去将烟递还给他,“要抽去阳台。”

功一愣几秒,手指摸摸下巴突然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还是戒不了。”老婆生夏树前,他就下定决心要戒烟。可是工作不允许。不只是搞设计的,只要是对生活还有所求,就不可能没有烦恼。

沙和子盯着丈夫好意的笑笑。他那无聊又固执的强烈自尊心,是她又爱又笑的地方。

他见老婆一直笑,不由脸上也堆起灿烂的笑容。夫妻俩含笑对视了好几秒,终于在裕树的那句“咦?什么东西糊了?”里,沙和子又匆忙跑回了厨房。

夏树则是早回了房间。和迹部堡电话粥。

第二天一早,因为功一拒绝了迹部政行的好意,全家七点不到便起床开始准备。这让夏树觉得非常难熬。毕竟才放寒假没两天,突然让睡到自然醒的她七点就起床,实在是不够人道啊。

简单套了件白色高领暗花毛线衣,夏树昏昏沉沉下到客厅里,沙和子早已准备好了砂糖竽艿和荞麦面。心不在焉的用完一餐,全家穿好外套走出门去。

因为迹部父亲是昨晚临时通知的,功一拒绝他后又打电话去叫出租。没想到人太多,出租车公司居然说车已经订完了。

无奈之下,全家人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方法:先花二十来分钟走上大街,再到路边拦未加入公司联盟的‘野生’出租车。

结果光等车就花了二十来分钟,加上中途交通堵塞严重,一行人赶到浅草寺的时候,迹部一家已经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夏树见到迹部政行自然免不了要打招呼。微笑过后,她全身就开始发僵,遭!昨晚忘问了。是叫叔叔还是叫爸爸啊?

夏树心里一阵哀嚎。趁功一与迹部爸爸互相寒暄之际,连忙拉过迹部,问,“我该怎么叫?”迹部眼睛一转,脸上飞起抹坏笑,音调听着稍微带了点痞,“叫爸爸。”他飞快嘱咐一声,语气异常肯定。

夏树怀疑的看看他,再问一次,“真的?”

迹部笃定的点点头,“真的。”

想他是不可能随便乱说的。虽然心里觉得略有不妥,但在眼光一与政行相触时,夏树还是飞快喊了一句,“爸爸……好。”听得出有点犹豫,但声音不怎么小,刚好在场的两家人都听清了。

政行听后,眼睛一瞪,忍不住笑起来。

静奈却是相当高兴,上前一把握住夏树两只手,极其热情的对着她笑,十分灿烂。

“夏树真可爱~”静奈感叹完又侧过脸看沙和子,“沙和子你看,夏树都等不及嫁到我们家了!什么时候有空,干脆联系电视台把婚礼办了吧!”

“夏树……”沙和子相当无语,只沉着目光无奈的看宝贝女儿。还没嫁过去,怎么就叫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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