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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原本他灌茶的时候,才喝进去一点便被滚烫的茶水给折腾到了,于是连忙放下,本想放在桌上的,却因为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捂住嘴巴,才失手打翻了茶杯。

飞溅出的水花,还带着滚热的气息,扑向了龙马仍没有放下的手。

万幸的是,没有伤到眼睛,不然就不好办了。

“等一下,我去拿药。”

凭着刚才在新房里转了几圈的记忆,弦一郎在自己的卧室里翻出几瓶涂用于外伤的药膏。

龙马也并不多言,只是皱了皱眉,安坐沙发上,只是被左手捂住的右手有些发麻。

拿到药,弦一郎赶紧帮龙马涂上。

半跪在地上,弦一郎为龙马受伤的右手擦药。

瑟缩了一下,清凉的液体在因为刚刚被烫伤而很敏感的肌肤上流动着,龙马不由地低头看着那个正在为自己上药的少年。

他的黑眸因为低头而被遮挡。

他的黑发如夜……

流畅的药液滑过右手,龙马心里浮现几分异样,有些痒痒的呢。

“痛么?”温煦淡逸的声音在这一时间空静的房间里响起,

引领坐在沙发上的龙马走入另一个奇异的世界。

松了蹙起的眉头,龙马启唇:“恩,还好。”似是在思索着什么,龙马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任由弦一郎擦药。

上好了药,弦一郎看了看被烫伤的地方,并没有太深入,过几天只要消了肿就好。

抬头,见龙马没有开口,也就不便多说。

只是说了几句注意伤口之类的交待。

龙马点了点头,应了声也就不再吭声了

弦一郎本就不喜多言,一时之间也不再多说什么。

骤然,龙马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弦一郎,“呐,我说,会打网球么?”

“什么?”弦一郎轻问着。

璀璨的金眸中的光彩更加明亮起来,龙马噙着一许骄傲的笑说道:“呐,看起来,你好像还不弱嘛,就陪我打一场网球吧。”

一愣,但弦一郎还是应允了。其实之前的时候,虽然弦一郎百般推辞,但夏奈还是强硬地教了弦一郎打网球,虽然只是一些基本招式和动作,但凭着本身的天赋,再加上他自身在剑道上的基础,也足够能在同龄中成为佼佼者了。

龙马率先起身,走到拐弯处时回头道:“我家有网球场。”眼里闪起的光亮令人折煞。

明白对方的意思,弦一郎也随着起身,走向门口。

望着已经出了门的龙马,墨绿色的发丝因为转身而轻曳,那一双琥珀猫眼,闪现了主人的狂傲,那亮起的光芒令弦一郎有几丝炫目。

那一刻,弦一郎心中忽然闪过这样的想法,那个男孩仿佛是华贵的王子,骄傲而自信地站在精致殿堂中,倚着璇美的栏杆,处在高处向下睨视着……

王子么?网球王子中的主角,越前龙马啊……

弦一郎想,他便是那个日后战胜自己的人么……猫王子啊……

一起来到旁边的房子,比起自己的那栋,到有点复古的味道,葱葱的庭院深处,一块面积较大的网球场看起来格外显眼。应该是经常打理吧,看起来很整洁。

“呐,给。”从不远处走过来的绿发男孩,手持两把网球拍,扔了一把给站在网球场中的弦一郎,从背后拿出一顶白色的cap帽,印在正中央还有一个个大大的红色R字。

将白帽戴上以后,弦一郎终于明白一开始看到龙马时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

这顶帽子,不就是越前龙马的象征么。

骄傲的男孩走到网球场中,站在弦一郎对面。

两人之间,一网之隔。

啊哈哈…………其实如果不考虑我的更新速度的话,这篇文还是很不错的

话说……再除了我的伪更严重

哼哼……我改了精市那几张,因为有亲说很变态都不喜欢

所以就改了哦,希望能有爱点

so,昨天的不算是伪更,我只是改了点东西而已…………

扣了分的把分补回来~!!泪奔ing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八章 网球武士竟如此之色

很多人都会对心目中的偶像存有太多的幻想。

例如演艺明星之类的人物……

如果是喜欢便会对其用上一切尽可能的美好的形容词。

有句话说得好,喜欢,不过是对优点的放大而已……

那么,如果有一天,当你遇到心中的偶像的时候,与其朝夕相处——但却逐步发现的他的种种劣根,你会怎么办。

没有人会完美,也没有人会一无是处。

上帝是公平的,

但愿,你能发现自己身边人的好与坏。

有时候,看人不要太片面,也不要太全面……

————————————题记

站在网球场上,弦一郎静静地站立着,他知道,这场比赛对他而言会很艰难,毕竟自己虽然有些底子,但终归不过尔尔。

微微抬眼,他看着走过来的龙马,抬手接过,是一只红色的球拍,太过于艳丽,如同那双耀眼的金眸,夺目地过分。

走到网前,龙马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问道:“Wich?”

“Smooth。”弦一郎答道。

龙马将球拍竖起转了个漂亮的圈,轻扔在地上。

球拍倒下去时,标记正好在球的反面。

弦一郎轻启嘴唇,“手没事么?”

“这点小伤还不受什么影响。”无所谓的回答方式令弦一郎有些皱眉。

“没事。”似是看到了弦一郎的反应,龙马又道。

龙马用右手执起同色的球拍,携至身后,步入网球场的另一边的中央,较之之前,与弦一郎的距离相隔更远了些。

不语,明白无法阻止,弦一郎默许。

只是在心中决定比完以后要再检查伤口。

跨开一小步的距离,龙马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网球,投至地上看着那颗黄|色的小球弹起,再以左掌轻拍,看着不断在地面跃动的网球。龙马突地接住。往上一抛,同时弹跳起来,用力地挥过网球拍,一个凌厉的击杀便将那颗小球闪电般地射了过去。

凝了凝眼,弦一郎专注地看着那颗球影,快速地跑过去,一个反手,将网球打了回去。

黄|色的球影过了网。飞旋到了另一个场地的地面上。

龙马并没有去理会那颗被回击过来的网球,只是抬手压了压白帽,勾了一个怎么看怎么挑衅的嘴角,拿起球拍横过,道:“呵,不赖么。”

再次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网球,依着刚才的动作,龙马又做了一个猛烈的扣杀,只不过球速更快,力道更大了许多。

呼啸而来的球风带着黄|色的影子,瞬间闪过中间那张隔着的网,弦一郎一个跨步,便将飞到手边的球给回击了过去。

“啪啪——”是网球不断被球拍击起的声响,拿到黄|色的旋影,在网球场地来回穿梭,伴随着两边场地那两个人脚步的移动,不停地变换滑动的曲线。

最终,球落在了弦一郎的场地,那个被砸地颇深的坑限,令弦一郎蹙眉,这是个强劲的对手,想赢,很难。

龙马挑眉:“嘛,还差得远呢。”

紧盯着对面少年的黑眸,龙马微微开口。

然而一道声音却打断了这场比赛。

“阿拉,青少年,在和别人比赛啊?看来我错过什么精彩的好戏了,可别丢人啊……”

有些调子的拖拉,虽是正常的言辞,但却令人觉得莫名的油腔滑调。

声音由远而近,一个男人身着一件深青色的藏袍,不修边幅地扯开领子,露出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肉,证明了这个男人曾经或许现在还存的强悍。

与龙马同色的发丝,但更显深暗,有种错觉,就像是黑色的一样。但在阳光的照耀下,把这一迷幻给打得零碎。

明明是同样的琥珀色,但安在不同的人身上却有种不同的感觉,除却那眼里极其相似的傲慢,更多的流里流气显露出来,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来人走到了网球场的边上,露出了一个大咧的笑容,却泛着几许傻气。

弦一郎有些愣住,这个人,应该是。

网球武士——

越前南次郎吧。

龙马睨了来人一样,随即便看也不看,将头转向另一边,对着弦一郎道:“继续。”

“啊,青少年,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父亲呢,难道老师没有教你要孝顺么……”那个穿着青袍的人怪叫着。

似乎是忍受不了男人的多话,又似乎是为这样的父亲而感到丢脸,龙马又压了压帽子,帽檐更低了,他暗自嘀咕:“切,吵死了。”

对照脑海中的印象,弦一郎有些黑线,虽然是对着个强大的武士早已有些了解,但真实的见面远远比之在银幕上看到的还要来得更有冲击力。

真不能置信,忍不住再次打量了来人几眼,弦一郎不由地在心里浮现几个字。

“邋遢的老头子。”

然后便是有些尴尬,毕竟在人背后想别人的坏话,不是好的行为。

但弦一郎又不由皱眉,也许是因为受惯了礼仪和教养,像南次郎这样的举止是他有些不能忍受的。

或许是被弦一郎有些不满的眼光注视着而引起了注意,南次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散步并两步地走到弦一郎身旁,豪爽地将手伸到对方的肩后,大力地拍了几下,开玩笑似地道:“年轻人,不错嘛,看起来有几分天赋,要不要我教你?”

不自在地扳开南次郎横放的手,弦一郎冷瞪了南次郎一眼,有些斥责他的无礼。

对于弦一郎来说,自己和南次郎是同辈分的人,这也是之所以他对精市如此宽容的缘故,无论精市再怎么做,他也只是个少年,即使有多么的出众,这也是在弦一郎眼中铁一样的事实。

微阖眼眸,弦一郎的脑中由不禁闪过父亲的脸,但稍闪即逝,快得令弦一郎自己也察觉不到,只是不知觉间,他的心里有些荡起,但终究被那怎么也忘不了的耻辱与厌恶深深地强压在心底,直至很久以后……

毫不在意弦一郎的冷漠,南次郎只是笑笑将手收回,交叠在脑后,迈着那依旧不正经的步子向来的地方走去。

“唉,现在的少年真是不可爱,一个两个都是死人脸,这么早熟干嘛呢……教我这个老头子也不禁认栽哦……还是先去找些东西填肚子吧,饿死了……”声音有些远去,但还是那股怪异的调子。

此时,龙马才肯抬头,不过神情有些怪异,别扭地道:“切,这臭老头子,还差得远呢。”

另一厢,南次郎走进厨房,正看到伦子在端着什么菜,连忙上去拿过来,谁知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

“啊————”刺耳的叫声格外响亮。

南次郎大叫:“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啊?”

“哼,谁叫你这么不卫生,给我去洗完手再过来!”伦子命令着,“对了,刚刚你去哪了,不是说了让你去带龙马回来的嘛?”

南次郎挠挠后脑勺,咧嘴道:“这小子呀,把人家勾引过来了,正在后院鼓捣呢!”

“砰——”又是一阵重击,不过对象是南次郎的脑袋,“又不正经,给我好好说话!”

“龙马在和隔壁搬来的那个少年打网球。”

说着,南次郎又不禁诱惑,悄悄地将手伸到那盆盛着热腾腾的鸡蛋抓去。

毫不留情面地一记重拳,伦子一脚撂倒南次郎后,只留下一句“给我洗完手再吃。”便翩翩然端起那盆鸡蛋,走出厨房去了。

走到途中,伦子隐隐看到自家儿子和那位弦一郎的身影,喊道:“龙马,鸡蛋已经煮好了,快过来吃!”

听到母亲的声音,龙马撇了撇嘴,道:“看来今天是比不成了,下次怎么样。”

点了点头,弦一郎将球拍交于龙马,“越前君,下次的比赛一定全力以赴。”

走过来的伦子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日光下,那个黑发的少年将一样东西双手奉上,似是在进行着一项庄重的仪式,呈上最珍贵的礼物。

对面的绿发男孩伸手接过,干脆而又果断,仿佛下定了一个一但决定就决不反悔的结论,丝毫没有犹豫,执起放于身侧。

终是没有出声打断他们。

伦子看到。

那双金眸闪耀,丝毫不亚于天上那颗灼热的红日。

站在他对面的人,有一头黑密的发丝,微风拂起,却不知吹动的是谁的发梢?另一边的绿发浮动,刻画出几许相惜的情谊。

如夜般的黑眸,却又能让人感觉得到星光的璀璨,明明是那样的黑撤,却还是隐藏着那点点的明芒,惹得对面的金眸里的琥珀色闪动起丝丝火焰。似是斗志,又似是……

相互交映,与日同辉,黑眸的引诱,金眸的骄傲,折射成一幅美丽而又错离的画面。

如夜中升起了耀阳,令人心折……

对自己脑里一闪而过的念头置之一笑,伦子轻笑着摇摇头,怎么可能,想多了吧。

站在球场边缘。

将刚刚心底产生的不安以错觉而处置,伦子微笑着上前,巧笑着喊:“龙马,快来吃啊。”

然后又对一旁站立着的弦一郎道:“弦一郎,可以这么叫你吧。”看到对方点头,伦子又道,“来,你也过来吃吧,不是自夸,我的手艺很不错的哦。”

柔和地注视着两人从网球场里走出来。

伦子轻想。

果然,是想多了呢。

刚刚那一瞬间,她怎么会以为。

龙马就像是一个王子坐在华美的檀木椅上,等待着那个黑眸的骑士向他跪下。

献上那一刻永远忠诚的心和……

“……越前阿姨?”弦一郎望着还站在原地愣着的伦子轻喊。

凝了下神,伦子立刻把刚刚在脑海里旋绕的场景给撤了出去。

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个画面很美好呢?

还有……

伦子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烫,她怎么会想到自己儿子和这个刚搬来邻居接吻的画面呢?

真是想多了。难道是昨晚睡迟了的缘故?

拿起双手来捂住两颊,伦子又忍不住偷偷地想,其实那个画面也挺美好的……

“越前阿姨?”弦一郎见伦子没有回话,又出声喊了几句。

“啊?哦!那个……有事吗?”伦子被惊了一下,看到刚刚就在被自己邪恶地滛意的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前,有些慌张地回答了一句。

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弦一郎也礼貌地并没有多问,只是道:“越前君已经过去了,那么……”

“什么?!龙马这孩子,也太没有礼貌,也不招呼招呼你,来来,弦一郎。这是阿姨自己做的煮鸡蛋,别看只是一道很简单的菜,其实要煮的好也不是很容易的哦。”

伦子拿起自己手上端着的盘子,正想拿给弦一郎吃。却发现里面已经没剩下几个了。

“唉?!”疑惑地出声,伦子不由地微张嘴。

拢了些眉头,弦一郎替伦子解答了疑惑,“越前君……唔,他拿去了。”

伦子的面上有些不自然,比起弦一郎,自家的儿子还真是太没有教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

伦子的面容有些扭曲,竟然敢让自己在客人面前丢脸,甚至还这样地目无尊长,龙马!你实在是太不可爱了!

有点担忧地看向伦子,弦一郎启唇:“越前阿姨……”

立即回过神来,伦子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生气的痕迹,依旧还是弦一郎第一次看到的那副模样,清秀委婉。

“呵呵,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屋里去?阿姨再给你做些好吃的。”

有些不自然地蹙眉,弦一郎很不习惯对方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地对待自己。虽然这具身体的确还很年少。

但弦一郎本身却早已成年了。

等到伦子和弦一郎进到房子里的时候,里面已经一团乱了。

“臭老头!那是我的鸡蛋!”

“嘿,青少年,不要这么小气,给我一点嘛,可怜可怜我这个饿了半天的父亲吧,来来,就给我吧,反正你还这么年轻,经得起,唉,像我都已经老了,不能挨饿啊……”

“啊————!!”是南次郎的惨叫声。

“喵喵!”一只大体白毛里有些透黄的喜马拉雅猫从被它咬了的人身上一跃,纵身跳到了弦一郎面前,将两只爪子抬起,竖起身子,趴在弦一郎的裤腿上抓了几下,大大的湖蓝色猫眼里透出几分急切,似乎是被饿着了。

“这是……”弦一郎暂时被这只猫吸引住了,从刚刚的那副极具震撼的父子夺食,乱七八糟的画面中脱离出来。

抱起那只猫,弦一郎抚摸着它柔顺的猫毛……

龙马此时的样子应该说是有些狼狈,从桌旁爬起来,他先是狠狠地瞪了一下刚才导致自己摔倒的罪魁祸首一眼,当然,对方现在已经因为一只猫的缘故而倒地不起了……额……或许现在还在地上挣扎怪叫……

然后,龙马便四处张望,似乎在找什么。

“卡鲁宾?”最后,龙马在弦一郎的怀里找到了自己的猫。

“它叫卡鲁宾?”弦一郎有些好奇地问。

看着对方点头,弦一郎轻扯笑容。这只猫的眼和龙马的那双猫眼倒是如出一辙,不过颜色不相同。

弦一郎放低怀里的猫,让龙马接过。

这只猫儿倒是有趣。是叫卡鲁宾吧,有些模糊的印象令弦一郎疑惑,不过得到了龙马的回答后,弦一郎才将其证实。

“南次郎,你还真是悠闲呢,和自己的儿子也抢起了东西了啊?”伦子笑着走到还倒在地上,捂着被猫咬伤的脚踝惨叫的南次郎身边不紧不慢地说着。

真是太难看了!南次郎,你竟让我在别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

顿时沉了几分脸色,伦子还不待南次郎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右耳,使劲地扯了上来,并且用力地左右拧转。

“哎呦—啊———!老婆,轻点!轻点啊——唉唉——痛死了!……”

将目光转向另一边,弦一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伴随而来的当然是某位不良大叔的惨叫声。

这个人……真的是网球武士。

即便事实摆在眼前,弦一郎仍是选择了怀疑自己的记忆。

这样的人,究竟是怎么达到那个无我境界——天衣无缝的?

还是……他一直在伪装呢。

眼底闪过几道异彩,弦一郎看了一眼被自己妻子狠狠教训的“武士”一眼,十分自觉地选择了忽视。

看向还抱着卡鲁宾的龙马,弦一郎言道:“越前君,你的手呢?请拿出来让我检查一下伤口。”

“没什么事。”瞪起那双琥珀色的猫眼,龙马答道。

有些严厉地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不语地将龙马的右手握住,拿到自己的身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被烫伤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

不自在地抬手压了压帽子,龙马作势要拿回右手,又怕弦一郎再拿过去,便不自觉地用了十分力气。

却不想对方并没有多加防备。

观察着水泡,弦一郎正在想还好,还好没有弄破,不然就麻烦了。正思考着,弦一郎猛然感到龙马的手要缩回去,还未多加细想。弦一郎便下意识地扯着对方的右手便是一拉。

借着龙马自己的力气,弦一郎很轻松地便把龙马拉了过来,同时也带倒了自己。

天旋地转,此刻,便早已被人压在了身下。

弦一郎身上的,正是龙马。

白色的Cap帽,顿时从那头墨绿色的发上滚落下来,直至伦子的脚边。

弦一郎还来不及想些什么,几份陈旧的报纸便印入眼帘,是在桌底下,若不是他现在躺倒在地上,是看不到的。

样子似乎是主人用来闲暇时用的。

只是……为什么,他会看到报纸掀起的一侧里露出的Se情杂志?

甚至都是一群泳装少女?

毫无疑问,这当然是越前南次郎的。

只是……为什么这些Se情杂志都还是崭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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