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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和我料想的不一样,原本认为是一个比想象中更冷静、更令人折服的人,但是绝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如此热血又执着的你的样子,以极限状态在这种程度比赛中出场的选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又有谁能想像到你会这样的蛮干,手冢把所有都赌在青学上来了,我真猜不透你啊!这场比赛对我来说独一无二,所以我要以最高的实力一球一球的打,即使这场决胜局一直持续下去!迹部景吾看着对面的手冢,从内心里敬佩他。

月宫雪看着手冢,在看动画的最初自己真得以为他一直都会是一个冷静、深谋远虑的人,但是这个热血的姿态,以极限的状态打这场比赛,手冢国光,像你这样的网球,相信迹部是那个能理解你的人,这场比赛无疑让迹部陷入了不义之中,但是即使是这样,迹部也会用他最强大的实力打完这场比赛,因为这是他对手冢的尊敬,对他认同的人的尊敬。

最后一球的落下决定比赛结束的时间,结局也一如自己曾经看到的一样。

“比赛结束!冰帝迹部获胜,比分为7—6!”

当初看这场比赛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赢得的人应该是手冢国光,可是亲眼看到这场比赛时,相信所有人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因为没有谁是应该赢的,也没有谁是应该输的,这是月宫雪看完这场比赛唯一的相法。

比赛结束了,欢呼声响彻云霄,不分学校、不分身份……所有人都在为这两个人欢呼、呐喊。

月宫雪看着迹部与手冢交握的双手,泪水在眼眶里弥漫,泪眼模糊地看着走回休息区的迹部,看着他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坐下,不停地喘息着,汗水如雨。

忍足侑士看看迹部走向一边的雪儿,抬手轻拍雪儿的肩,“雪儿,过去吧,迹部现在最想见的人是你。”这个时候只有雪儿才能安抚迹部的心,这场对迹部来说是一场最好的比赛,也是一场的最差的比赛。

月宫雪向迹部走去,感觉自己的每一步都那样的沉重,像迹部这样高傲的男生,内心一定无法接受这样的比赛结果吧,但是为了他身后的人,他不得不比,不得不赢。在迹部的身边站定,拿起迹部头上的毛巾,轻轻为他擦拭脸上的汗。

迹部景吾先是一僵,抬眼就看见雪儿娇美的小脸,望向雪儿如海洋一般的眼眸,看到她眼里的水雾,心猛得一紧,低下头来,这样的比赛,这样的胜利,自己要如何与雪儿分享,这样的胜利,一点都不值得高兴,一点也不。“对不起啦……雪儿。”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局,自己还是一样会叫来雪儿,还是一样会承诺将胜利献给她,但是这样的胜利却让自己感觉不到丝毫的意义。

月宫雪站在迹部的面前微微倾身,伸手捧住迹部的脸,微笑地说:“谢谢你,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真得。”泪水自眼中轻轻滑落,如珍珠一样,在脸上滑下。

迹部景吾看着雪儿梨花带泪的小脸,伸手拭去她脸上泪,倾身吻住了雪儿嫣红的唇。

月宫雪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眼中未滑下的泪水自眼角轻轻滑下,迹部他……做了什么?

迹部景吾放开雪儿,静静地看着雪儿,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

月宫雪倒退一步,抬手捂住自己的唇,震惊地看着迹部,刚才……迹部他吻了自己,他为什么要吻自己?

网王同人——小公主 正文 第 62 章

章节字数:4364 更新时间:08-05-15 15:21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家女儿虽然看起来蛮完美的,其实一点都不完美,再偶看来心无杂念的人学习的能力会比平常人快上几倍或者是数倍,因为没有杂念和欲望的人才能全心全意地学习,而白夜雪就是这样的人,没有过多的情绪和杂念,就像人偶一样。虽然这样有些过份,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王子的世界里找到一切,包括属于她的幸福。

虽然不知道这样写好不好,但是大大们看过之后,给我一点意见吧,如果觉得要修改告诉我一下,希望可以更好一点,先鞠躬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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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雪番外

我出生一个音乐世家,在这个家里,音乐天赋就等于权势,就等于金钱,就等于拥有这个家族的所有,我出生之后,按照家族辈分为我取名为夜雪,白夜雪,这个名字就相当于成为了我在白家的代名词,也成为了我一生的悲哀。

而就在我满月的那一天,我被父母亲将我交给了爷爷,白家的一族之长抚养,只因为我是白家长子的女儿,需要提前训练,成为白家扩展势力的‘武器’。

在我有记忆以来,我生活里出现的人除了冷漠的爷爷、就是各种乐器的老师、家庭教师,还有冷眼旁观的佣人,而我的父母亲一年来一次,而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只有一小时,也就是一起吃一顿饭,而他们每一次见都不会接近我,只会客气地问候两句,仿佛我只是一个陌生人。因此,我对于他们的印象永远都是模糊的,从来不曾清晰过。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音乐方面的天赋,每天有不同的老师来讲解各种乐器的运用,只因为我必须要从中选出最适合我的乐器,而我的任务就是去记住这些东西,去学会这些东西,否则,我将得到惩罚,关进没有任何光亮的屋子里,那个不管我如何喊叫都不会有人回应的地方,而五岁之后我再也不会向人求救,也不会再喊叫,因为我明白了,只要我一天在白家就永远不会有人给我回应。

六岁时,是我第一次从电视中看到了花样滑冰,那一刻我被吸引了,而我也首次开口向爷爷说出我的愿望,我想学花样滑冰。爷爷同意了,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在所有乐器中挑一样,演奏一首曲子,如果达到这个要求,我就能学花样滑冰。

我选择了钢琴,每天都很拼命地练习着钢琴,用自己短短的手指不断地在黑白的钢琴键上练习着同一首曲子,只因我想实现我的愿望。

三个月的练习没有白费,我终于能完整且没有任何错误地演奏一首乐曲了,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爷爷为了请了一位职业滑冰选手做我的教练,每个星期天下午就是我学习花样滑冰的时间。当我站在冰上那一刻,我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可以像鸟儿一样飞翔的感觉,我仿佛可以看到自己的身后有了一对翅膀。

学习花样滑冰是艰难的,即使是这样,我依然不愿放弃,因为在冰上滑行的感觉让我觉得开心、快乐,而从另一方面来讲,在冰上有任何的可能性,我能做我所有想做的动作,我能随意地去跑、去跳,不用在意有人会阻拦我。

只是一个星期,我就学会了滑冰,而且还学会了不少动作,比如华尔滋跳(也称3字跳),一周跳等等,连教练都说我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我很高兴,练习也更加卖力,每天都期待着练习的到来,也因此对其他的课程都没有太多的心思。

而在音乐方面我并没有特别大的进步,而这让爷爷很生气,因为白家在音乐界的地位有动摇的迹象,作为‘武器’的我却没有丝毫的进眯,爷爷很生气,我有些不明所以,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要生气,最后被爷爷禁止学习花样滑冰。

七岁,我上小学了,在学校里,所有的学生都很羡慕我,因为我是白家人,因为我吃着最好的食物,因为我有保镖保护,因为我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因为我……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他们,有爸爸、妈妈的疼爱,不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在我的生活里,开始除了上学就是乐器、再不就是各类礼仪、舞蹈之类的课程,花样滑冰我只能从电视和录相里观看,至到有一天,我发现外面有滑冰场,几乎没有犹豫,就跑去了滑冰场。

在滑冰场里,我尽情地在冰上滑行,跳跃,旋转,而我完全没有发现有人一直看着,一个改变我人生的人。

回到家,爷爷虽然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而是将我直接关进了那个没有光亮的黑屋子里,而这一关就是三天,三天里除了每天一次送饭时的光亮以外,我都在黑暗中呆着,在黑暗中我并不害怕,也不会觉得难过,因为我除了对花样滑冰有感觉之外,任何事、任何人都不能让我的情绪波动,这也是我这些年训练情绪的成果。

放出来之后,爷爷说他可以让我继续学习花样滑冰,但条件是我必须走进世界的舞台,成为最出色的冰上舞者,否则就放弃滑冰,另外,音乐方面也要继续学习,不能放松。我没有犹豫地答应了,只要能让我继续滑冰,我愿意付出代价,因为在5岁的时候,爷爷就说过,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十五岁那一年,我成为花样滑冰界的新星,得到了世界青少年花样滑冰女子单人滑的冠军,也得到国家队的光注,只是因为爷爷的关系我无需进入国家队,只需要在有比赛时出场就够了,因为爷爷不希望我接触到外面的人或世界,因为那样的环境可能会改变我,改变没有情绪反应的我。

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忙碌,每天每天的练习,每天每天的音乐课,还有功课,我除了自己没有任何可以亲近的人,因为我的世界被隔绝了,被保镖隔绝了,就连同学也不能随意与我说话,可是我并不在意,也不觉得苦,因为我可以滑冰,可以在冰上感受快乐,这一点就足够了,而且也没有人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的生活每天都在不断地重复着,看着大家成群结伴,看着大家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唯独只有自己总是一个人,独自一人,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因为我一直都这样过的,虽然电视上、书上的生活多姿多彩,可是我并不向往,因为我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想拥有那些,只是偶尔会想有一个人能陪我说说话。的05

就在我认为自己的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的时候,陈枫出现了,他作为实习老师来到了我的班级,成为了我的实习老师,第一次见到他,我的感觉就告诉这个人可以亲近,可以信任,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就这么告诉自己的。

值得庆幸的是爷爷没有反对、也没有隔绝陈枫对我的接触,我想大概因为陈枫是我的老师的关系吧。陈枫会陪着我训练,开始在我的生活中频繁出现,我心里想什么、开心的、伤心的全部都会向陈枫倾诉,虽然我并不会有什么特别开心或伤心的事情,但是我会告诉他我每天的情况,完全没有想过要保留什么,因为书上、电视上都说过,朋友之间是不应该有所隐瞒的,而陈枫就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最后陈枫成了我的经济人。

我喜怒哀乐的情绪很少,因为爷爷说我不需要那些多余的东西,所以从开始接受教育开始,磨炼我的情绪就成为了我课程中最重要的一门功课,而我虽然知道什么是笑、什么是哭、什么是哀、什么是乐,可是却从来没有明白过这其中的真正意义。

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想将陈枫以朋友的方式介绍给爷爷,可是再走进大殿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一颗棋,一颗任人摆弄操作的棋,原来,陈枫的出现、接近……全部都是爷爷安排好的,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傻傻地当他是朋友……

“夜雪,你要记住,上流社会的人是没有所谓的绝对,因为名誉、地位、权利才是我们需要的东西,而为了这些东西我们可以放弃所有,包括朋友、还有家人,所以你要记住,感情从来都不是你该有的东西,因为只有没有欲望的人才能比别人更快地学会知识,你只需要感觉,对音乐有感觉就够了。”爷爷的话让我沉默了,那一夜我流干了所有的眼泪,也将自己的感情封闭了,因为感情对我而言已是多余。

从那天以后,我不再哭泣,也忘记了怎么去哭泣,因为我已经没有哭的理由和让我哭泣的人了,每天不断地练习着滑冰的技巧,不断地学习有关音乐的所有知识和技巧,接受精英教育,在花样滑冰的世界里大放异彩,成为最受注目的舞者,成为最出色的冰上舞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以冷漠的微笑面对所有人,开始习惯自己独自一人,开始按照别人给我安排的生活生活,我淡漠地看着我身边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的眼眸里不在有别人的存在,只有滑冰和音乐两样,我忘记了笑的意义,也忘记了什么是笑,轻扬唇角就是笑,对所有人我的笑容都一样,因为我只知道他们要的只是我的微笑,并不在乎我的笑快乐与否,而我只要满足他们,得到我想要的就行了。

陈枫依然在我的身边,只是我已经没有话要对他说了,他现在,对我而言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就像我的家人一样,不能激起我的任何情绪。

在花样滑冰的世界里,也没有纯粹的干净,因为只要有竞争的地方就有邪恶,就有肮脏,而我在冰的世界里只有对手,也没有对手,因为我滑冰纯粹只是为了感受自己唯一的自由。

我已经成为了众人口中的传奇,成为大家崇拜的对象,我完全做到了爷爷所交待的,而马上就是我二十一岁生日了,而就在这个同时,我的梦也将结束了。

最后的比赛结束后,我被关进了豪华的别墅里,每天每天地练习着钢琴,将自己的心里的情绪、想法全部都投进了音乐里,两年的时间,我成为了人们眼中的音乐精灵,也为白家带来了空前的利益,一个星期后,我有一场演奏会,而再演奏会前我接到了爷爷的电话,演奏会结束后我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对方是与白家有着相同势利的李家,“李家的少爷不管是相貌、家世、人品都是上上之选,相信爷爷,你一定会喜欢他的。”喜欢是什么东西?我有些不解,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不管是人还是物,如果走要说喜欢,也许那时对陈枫,自己是喜欢,只是那种感觉太遥远,遥远的自己已经想不起来,而且喜欢对自己而言是多余的,那种感觉不属于自己,也不可能属于自己,所以,不需要去想,更不需要去理解。

在去演奏会的路上遇上了交通阻塞,我讨厌迟到,不止对于别人,对自己也一样,所以我决定跑过去,而陈枫的跟随让我的心感觉到了一丝细微的温暖,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行动,自己已被人当成了人质,当枪响起的那一瞬间,胸口一阵剧痛,看着血花在空中飞落,我笑了,原来我也可以解脱,只是一直没有注意到,就这样死去吧,反正不会有人因为我的死而伤心,也不会有人会为我落泪,因为从来没有人真真正正地看过我,从前,大家看的是冰上的舞者白夜雪,现在大家看的是音乐精灵白夜雪,而一直被隔绝的白夜雪从来没有人看过,也没有记得过……

看着陈枫近乎疯狂的样子,我好想问他,感情究竟是什么?我有没有……

网王同人——小公主 正文 第 63 章

章节字数:3681 更新时间:08-05-19 10:55

陈枫的番外

我是一个孤儿,从有记忆起就在孤儿院里生活,每天与很多与我一样的小孩子生活在狭小的空间里,读书、写字、做事,全部都由院长教,虽然我没有被虐待过,但是在这里也依然吃不饱、穿不暖,唯一可以摆脱这种生活的机会就是有人来领养的时候。

在我十二岁那一年,又有人来孤儿院了,听说来人是赫赫有名的音乐世家,而他们的目的是要领养一个孩子,因为这个消息,院里所有的小孩都开始准备,希望可以成为被领养的那一个人。

我没有太大的感觉,虽然自己现在比院里所有的小孩子都要优秀,但是电视上、书上都说过,有钱人都是很可怕的,他们不会轻易对人好,尤其还是一个外来人,他们之所以来这里要领养小孩,大概是为了利用吧,我看站那豪华的轿车,衣着华丽的人,很向往,我转过身再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他们选中了自己,那么自己就跟他们走,如果没有选中,那么自己就在这里等待下一个机会。

我没有刻意去准备,也没有像其他小孩子那样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因为我不喜欢那个站在中间的老头,他给自己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意外的是他选择了我,同他回到白家之后,我被宣告,我是他手中的一颗棋,用来监视他孙女的一颗棋,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了我要监视的对象,那个叫白夜雪的小女孩,精致的小脸,如黑夜一般深邃的双眼,空洞、寂静,没有任何一丝情绪,虽然她在笑,可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如果不是看见她在动,我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洋娃娃,我很震惊,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这样的木偶。

“你的任务就是在夜雪十六岁生日前接近她、获得她的信任,然后背叛她,作为交换,你二十五岁时就可以脱离白家,而这之前,你所有的花销都将由白家承担。”

我看着监视器里的女孩,再看看眼前的人,我点头答应了,因为那个女孩只是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而自己需要钱,需要有人帮自己变强,这样的条件并不过份,二十五岁就可以离开白家,相对来讲自己并不吃亏,这个交易很公平,不是吗?

我除了每天学习不同的知识和格斗技巧之外,观察了解我的目标也是很重要的,白夜雪每天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而我开始对这个自己所谓的目标有了兴趣,每天给她上课的人几乎都是世界顶尖的人才,重要的是她每天都会接受一种情绪化的训练,那种训练让人没有了原本的情绪、欲望、喜怒哀乐,就像是一个任何操作的人偶一样,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对她产生了心疼。

第一次看见雪儿站在冰场上时,我头一次感觉这个女孩还活着,那种感觉很微妙,原来,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一个活着的人,她被训练的很好,虽然淡漠,却有着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存在感,有着令人畏惧的夺人气势,那是属于王者的气势,那种气势会让人对她产生敬畏,有那么一瞬间自己也沉沦了,看着坐在书桌前学习的雪儿,我想除了在冰上时,在其他时间里她已经没有了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了吧。

与她真正见面的时候,自己是以她实习老师的身份出现的,当然这是白家老头安排的,有钱人还是方便呐!我嘲讽地想着。

对于我刻意的接近她没有拒绝,让我奇怪的是她为什么对于还是陌生人的我没有任何防备,如此轻易地相信我,有时候我甚至再怀疑她是不是笨蛋,到很久很久之后,再我背叛她之后,在我再也走不进她的世界之后,我才知道原来因为我是第一个能接近她的人,是第一个她愿意接近的人,只可惜我选择了背叛,选择远离她。

雪儿的情绪真得很少,每天她都会将她的事情告诉我,没有任何保留,其实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我早就知道了,从监视器里知道的,在学校里,雪儿的美丽是吸引人的,她的名气、家世同样也是吸引人的,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家世的少爷千金,有很多人都将她当成目标,而我的另一个任务就是不让那些人接近她,因为白家老头说过她不能被任何人影响,也不能让影响她的人出现,否则她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武器’了。

‘武器’两个字对我来说是沉重的,第一次听到时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怎么会有人将自己的孙女当成武器呢?可是看到她的生活我才真正地明白,她与我一样都只是一颗棋,只是她的命运比我的命运更惨一些罢了,因为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就已被所谓的亲人抹杀了整个人生,而作为孤儿的我还能选择,还有希望、还能拥有幸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这个叫白夜雪的女孩,单纯地开始想保护她,想让她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开心的时候放声大笑,不开心的时候放声大哭,生气的时候放声大骂,悲伤的时候找人倾诉,想让她的身边有很多很多的朋友,想让她快乐……

我从来不会对她讲我的过去,我的任何事情,而她也从来不会寻问,随着她十六岁生日的接近,我开始不安,开始想逃避,可是所有的一切却不是我能控制的了,从接受白家的资助开始我就没有拒绝的权利了,因为除了伤害她,我别无选择。

就在她十六岁生日那一天,我看到雪儿眼中唯一的光亮消失了,那双无神的双眼弥漫了眼泪,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看着自己的身影从她的目光里消失……

我以为时间可以让一切过去,可是我错了,雪儿再也不可能回到与我认识的那些日子,因为她的感情就如白家老头所想要的,完完全全地消失了,淡漠地看着所有人、所有事,不会关心身边的任何事情,将所有人和事都隔绝再外,只有她一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在空白的世界里,而那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她仿佛只是一个旁观者,或者从雪儿十六岁生日那天起,雪儿就消失了,只剩下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而已。

雪儿从那天之后就剩下感觉,她用感觉再走,再生活,不管有多少功课,多少练习、多少训练,她都能完成,从来不会拒绝,从来不会说累,因为她遵照着安排活着。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我放弃了离开,继续当雪儿的经济人,不是为了弥补,只是想留在她的身边,只是希望有一天,看着那个属于她的人能来解救她,为她带来幸福,只是这样而已。

在雪儿二十一岁时,白家将她唯一的快乐都剥夺了,离开了滑冰世界,雪儿被关进了别墅,每天每天地练习着钢琴,学习着和音乐有关的一切,两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雪儿再一次成为众人注目的对象,成为了音乐精灵,我本以为没有感情的雪儿演奏的音乐不过是没有感情的,可是我错了,雪儿也许从来不曾明白过感情是什么,但是她依然拥有感情,只是她不明白而已,雪儿将她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心情,所有不明白的感情,所有不能表达的一切都放进了音乐里,所以她成功了,也为白家带来了无法估计的利益。

我看着雪儿那透着沧桑、孤独、淡漠的纤细身影,自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雪儿的生命再透支,再流失,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帮雪儿什么,作为雪儿的经纪人,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雪儿有多么喜爱花样滑冰,而只有在冰上的雪儿才是耀眼的、快乐的,那是她唯一感觉快乐的方式,唯一让人感觉她还活的方式,在钢琴前的雪儿,也一样耀眼,却只是外表的耀眼,如果雪儿能离开白家会快乐吗?我想着看向雪儿,也许雪儿离开了白家也不会快乐吧,因为现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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