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吃饭时间,好歹也让司机先生在家和家人一起吃个饭嘛。”
“那我们怎么去吃饭?”
花子疑惑的把他打量一番:“坐地铁——别告诉我你没做过地铁!”
迹部嗤之以鼻:“你把本大爷当成什么人了!地铁当然有坐过。”
闻言花子放下了一点心,看来传言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水仙还是有常识的,不过下一句话立马让她想打人。
“好像是在十年前的德国,和管家一起坐过一回。”迹部摸着下巴苦苦回忆。“记得那是在欧洲读小学的事情……”
花子当机立断:“算了,我们还是坐出租车去。”带着一朵落入凡尘的水仙招摇过市太危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只有以死谢罪。
“喂,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本大爷?坐过地铁很自豪吗?”迹部不满的戳她的额头,花子习以为常的一一挡开。
“哪里哪里,兄长大人这种华丽的生活我等庶民真是可望不可及,您多虑了。”招来一辆计程车,花子把迹部推上去,“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
按照一般小言规律,要打动迹部这种大少爷的心,肯定要带他去吃路边摊。两个人在烟雾缭绕的食物香气中感受到了平凡的美好,进而发现世俗的快乐。不过见识过大爷对食物的挑剔和惊人的洁癖,别说路边摊,那种店面朴素一点的他都不会踏进半步。花子也没有自作主张的选择什么传统小吃,了解大爷的人都知道他那完全西化的口味,最讨厌纳豆章鱼烧之类的重口味食物。所以花子带他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西餐厅,同时做好了钱包大出血的心理准备。
“这里可以吗?我曾经来吃过,牛排还不错。”
迹部勉强点头:“以你的品味,也算不错了。”
“哼!”花子昂着头抢先走进去。
“曾经来吃过?我记得你不喜欢吃西餐,和谁来的?”迹部漫不经心的问。
“我爸爸。你真讨厌,什么都要问,干脆别当网球部部长,直接去新闻社算了!”
“整个冰帝的社团都归我管,笨蛋。”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还是记得维持着公众场合的应有礼仪,向领班报上用餐人数,对方一看迹部就马上察觉出那股有钱人的味道,毕恭毕敬的把他们带到最好的雅间。花子捏着自己的钱包肉痛不已,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被留下来洗盘子抵债。迹部看她那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就好笑,故意在菜单最贵的价钱上留恋不去,直到花子开始忍不住数钱,才大发慈悲的点了两个价格一般的套餐。花子立刻大大的松了口气。
等待送餐的时间里,花子暂时忘记了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兴致勃勃的期待着美食。迹部微笑着看她满足的表情,突然觉得她也挺可爱的。
“哎,这不是迹部吗?”
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宁静,花子一回头,看见来人马上有回去翻占卜书的冲动。上面对今天的评价一定是“大凶,出门不宜”。
迹部微笑着的脸也阴沉下来,淡淡的说:“在这里会碰到你,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
“哎呀,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冷淡啊。”来人完全不为所动,还很自来熟的坐下,“不介意我坐这里吧,藤堂同学?”
“当然,当然。”花子干笑,谁敢把您怎么样啊。
“真惊讶,这种时候你们该在一起欢庆胜利才对吧。”迹部又习惯性的摆出了高傲的姿态,这是他不想被人看穿情绪时的常有习惯。
即使是面对冰帝的国王陛下也谈笑自若,花子认识的人当中还真没几个。而现在这一个,却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之一。
“呵呵,拜某人所赐,现在我们连部长都住院了,还有什么胜利可庆祝,你说呢,藤堂同学。”笑眯眯温柔无比和蔼得和幸村大神有得一拼,腹黑程度也不相上下,正是有青学天才称号的不二周助。
“哈哈,哈哈。”除了傻笑,花子真不知道能说什么。看着两个人微笑对视的场景,她毫无根据的联想到了奥特曼对哥斯拉。
这一次一定要去找忍者学艺,只要学会地遁就好!端着一杯水花子如坐针毡。
或者找雅治哥哥学学占卜也行……两位,要为部长找回场子也好,要维护自家社团尊严也好,麻烦换个地方,我只是无辜的围观群众而已啊!
罪恶感作祟
要是现在指着窗外大叫一声:“看,飞碟!”能不能缓和一下快要燃烧起来的气氛?这种做法的结果只会让自己的存在感更明显,况且那两个正在比拼气场的人也不见得会欣赏这种幽默感。到底是打网球的少年都不正常还是不正常的少年都去打网球了?世界上无法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花子,你要坚强。
“两位的餐上齐了,请慢用。”
原本指望着送餐的服务生可以打破现在相顾无言的局面,但他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张力,放下餐盘就迅速撤退,花子想抓住他哈拉两句找机会尿遁的时间都没有。
迹部笑得盛气凌人不二回以温暖如春,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看了无数遍,最终花子心一横,管你们想看到什么时候,吃饭皇帝大。刚刚拿起勺子,迹部就用一种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声音很飘渺的说:“你的兴趣就是看别人吃饭吗?真是稀奇。”
开始了!您就不能等我把这一口吃掉再说啊!死死盯着勺子里的食物,就算脸皮再厚,花子也没有勇气在不二的注视下吃掉。为任性的部长打圆场是作为经理的责任——话说经理的工作范围里没这一条!忍足前辈,现在才发现您的伟大,能够一如既往的为这个人善后坚持多年,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花子崇拜您!
“哪里,就算是有这种兴趣,也比动不动就打飞别人的球拍好,是吧,藤堂同学。”不二回答,还亲切的对着花子一笑。
好重的火药味,求求你不二前辈,别把战火烧到我身上来!厮杀搏斗那都是男人的事情!被迹部凶狠的看着,花子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出一个“是”来,甚至连头都不敢动一下,就怕那位被戳中痛处的大爷误会自己在点头。
忍气吞声从来就不是迹部的优点和美德,对于这种明显的挑衅,大爷马上就怒了,一拍桌子:“想说什么就痛快点,少来这一套。”
“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毕竟那是部长自己的选择,你也有自己的立场。不过,至少也该去看看某个人吧?”不二还是不动如风温文尔雅。
“少啰嗦,就算本大爷想去医院看他,被你这么一说岂不是变成听了命令才去?哼,本大爷绝对不做这种事。“迹部傲慢的扬起头。
“嘛,随便你,其实部长有话想说又一直遇不到你,今天碰巧遇到,我就顺便一提,别在意。”不二推开椅子站起来,“家人还在那边等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
花子还来不及说点什么,不二回头一笑:“照顾任性的国王陛下真是辛苦呢,是吧?最近只能看着别人准备全国大赛,火气肯定很大呢。“
无语的目送不二离去,再看看迹部脸色铁青的模样。花子在努力回忆自己莫非无意中得罪过他?走都走了还要丢个炸弹下来,难道!不二前辈和手冢部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对破灭杀手怀有怨恨,自己只是连带而已?
“看什么看,还不快吃你的饭。”被花子看来看去,迹部恼羞成怒,青学和手冢这几天一直是他心上的两根刺,虽然也明白发生的就该让它过去,但真要是可以满不在乎的笑看风云,他就不是迹部了。
“被你像看仇人一样看着,哪还吃得下。”花子干脆把餐具一丢,向后靠在椅背上,“好吧,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有什么怒火要发泄的,统统都冲着我来好了。那张不可一世永不言败的面具是做给外人看的,兄长大人任性又幼稚的一面,作为妹妹的我绝对会保密,以生命起誓都没问题——反正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迹部真有哭笑不得的冲动,刚才被不二激起的不甘和怒气顿时降温:“谁要你多事,本大爷从来不对女生迁怒。”
“切,明明一直都拿我在发脾气,我就不是女生了?那是团体赛,即使输了也不是某一个人的责任,再说你不也把对方的部长做掉了,有必要这么耿耿于怀的吗。”花子很不高兴的把食物切成碎片,叽叽咕咕的说。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居然沦落到被你这种笨蛋安慰的地步。”迹部无奈的叹口气。
“喂,这叫什么话,平时是谁经常把‘全力击溃对手才是赛场上最大的尊重’挂在嘴边,结果被别人随便一挑拨就乱发脾气,完全不华丽啊,迹部部长。”
“啰嗦,本大爷偶尔也有所谓的低潮期。”反正从来没在这个笨蛋前面掩饰过什么,迹部索性痛快的承认了,“只是有点郁闷而已,和罪恶感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
“哎,没想到全知全能伟大的国王陛下也有正常的时候啊。”花子像是第一次认识他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哎呀,经常忘记您也只是个17岁少年而已嘛。”
“行了行了,一大盘食物还塞不住你的嘴。”
被花子一打岔,迹部也认真考虑了这些天来由于比赛失利和手冢受伤住院不快的由来,回忆一下,近段时间自己的确有点心浮气躁按捺不住火气,也许真是那个原因吧——那个绿川三郎也要占一部分!既然能够坦然面对那段经历,就不该再回避之后的问题。手冢那家伙,到底要不要给个人情呢……
“那你要去看手冢前辈吗?”花子用最纯洁最无辜的表情问,双眼不放过迹部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企图发掘点暧昧的迹象。
可惜想清楚这段时间反常原因,又果断作下“就这么办”决定的大爷已经完全恢复正常,无动于衷的开始吃东西,作为学生会长和网球部长的一面重新将他完美的武装起来。即使偶尔会焦躁会迷惑,但他不会忘记自己叫做迹部景吾,一切不华丽的情绪休想打败他,永远。
“要去吗?”没有死心,花子还在问。
优雅的擦擦嘴,迹部微笑着回答:“那是我的事。”
郁闷的吃着已经快凉掉的食物,她就知道,水仙一旦出现那种拽得什么一样的笑容,就意味着一切没商量。难得觉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气呼呼的水仙有点可爱,马上就又重新开始装蒜了。真是不可爱!
吃完了饭走出餐厅已经是晚上9点多,花子伸个懒腰还在庆幸终于可以结束多灾多难波澜壮阔的一天,快乐的回去和游戏机们相亲相爱。迹部的声音就如同以往一样无情打碎了她的美好设想。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铁,你还是呼叫司机先生来接你好了。”花子摇着头,生怕这位大爷跟着自己回家。
“说起来,东京的地铁我还没坐过,干脆今天就坐一次。”不知为何兴致勃勃的迹部揪住花子,“走,我们去坐地铁。”
可恶的有钱人,庶民每天得干的事对你们来说就和大冒险是一个性质吗!花子被一路拖到地铁站一边买票一边腹诽。大少爷甚少来这种地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电子导航系统:“这个不错,在冰帝里面也弄几个……”
生怕他再看下去就要在学校里面挖地道,花子连忙拉着他的手挤上了到站的地铁,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车上空荡荡的,总算是避免了被挤成沙丁鱼的危险。花子刚刚松口气,就听见迹部很遗憾的说:“为什么一点都不挤?看新闻上说这种廉价的交通工具不是都很拥挤的吗?”
我不认识这个人,所以不要看我!被车厢里面的乘客齐齐注目,花子真想哭啊。
走到家门口花子已经是心力交瘁,16岁的青春活得好辛苦,这样下去更年期会不会提前啊喂。
“再见,兄长大人。”其实更想说永别,不过想了半天还是不敢,花子有气无力的打开大门,“你怎么还不走,要等司机来接你吗?行,要进来喝茶还是聊天我都奉陪,哈哈哈哈。”
“已经叫了司机过来,估计马上就到。你自己回去,记得把门锁好。”
迹部站在门外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花子默默叩谢上苍,摸黑去开灯,按下开关却没有灯光:“嗯?怎么回事?”
注意到周围的房屋都是一片黑暗,迹部回答:“停电了吧。”
“啊,我忘了,街道发了通知今晚要停电到12点——你脱鞋做什么?”
迹部理所当然的说:“既然要停电到这么晚,你一个女生在家不安全。”
“不用了,司机先生马上就来接你了!让人家白跑一趟多不好。”花子左挡右拦就是不想让他进来。
迹部摸出手机拨通电话:“喂,是我。不用来了,告诉妈妈我今晚在叔叔家过夜,对,好的,再见。”
推开哑口无言的花子,大爷堂堂正正的再次走进玄关:“这下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今天我就睡这儿了。”
保持着石化姿态的花子怔怔呆立原地,直到迹部在客厅不耐烦的问:“你家的应急灯在哪!”才如梦初醒垂头丧气的换鞋锁门。
不担心?我现在更担心了!兄长大人啊,您尊贵的大脑到底是那一点抽风,这种难能的体贴请去挥洒给别人,我真的不想要蔼—
黑色布鲁斯
事实已成,反对无用。如果不能反抗就尽情的享受好了——虽然是想这么说。目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削苹果的兄长大人,花子很怕自己一时手滑把刀栽到他头上。正义凛然的说着一个女孩子单独在家很危险,那你一个大男人呆在这里就很安全吗!
“快点,削个水果而已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笨死了。”
“你还真是不懂客气两个字怎么写。”花子咬牙切齿的把那个苹果切成几瓣,几乎是用力的丢过去,“吃吧吃吧,噎死最好。”
“这就是你对待兄长的礼仪?”迹部慢条斯理的拿起苹果咬一口。
“这就是你对待妹妹的礼仪!”花子要站起来咆哮了。从这位大爷踏进客厅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没消停过,被他指示着不停跑来跑去,又要喝水了,又要吃苹果了,又嫌沙发不够软了。下一刻是不是还要自己给他捶腿按摩啊!
“这个应急灯不够亮,还有大的没有?”迹部嫌弃的用脚蹬了那个唯一的发光源一下,花子紧张的抱起来。
“别乱来弄坏就只有摸黑了!”看着横在面前的两条长腿心里就有气,花子狠狠一脚踩在上面,反而被迹部扫倒在地还压着她的腿不放。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只能在地板上滚动爬不起来,花子顺手捡起一个坐垫向他的头打过去,也被轻松挡开。
“哈哈哈,笨蛋,在本大爷面前玩小花招,也不想想我是谁。”引以为傲的敏锐观察力要发现花子那些小动作简直是太容易了,看她气呼呼的被自己的腿压住滚来滚去,迹部很过分的哈哈大笑,直到花子已经没有力气开始喘气才放开。
这人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被我踩一下怎么了嘛!皮粗肉厚的又不会掉根毛。经过一番挣扎出了一身大汗,花子愤怒的爬起来又劈头丢过去一个坐垫。这次迹部只顾着笑没躲开,这才稍稍出了一口怨气。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客厅中央有一团小小的光晕。迹部最爱看花子吃瘪的样子,那种气得要死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不管看几次都叫人身心舒畅。一时间把管家的告诫“对女生要温柔”忘到九霄云外——反正碍事的家伙已经顺利解决,以后的日子也不会让这个笨蛋再有机会祸害他人。所谓的温柔也可以到此为止,省得那家伙得寸进尺想爬到自己头上来。
既然迹部不说话,才被暴力过的花子当然也不会抽风的去多嘴。拿起一瓣苹果咬了一大口,又把应急灯的光线调整了一下,最后还是被他盯得全身发毛,忍无可忍的拍桌而起:“再看我就不客气了。”
“你没先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迹部一派悠闲的回答,还干脆斜倚在沙发上一手撑头,摆出一副“本大爷就是看了,你要怎么地”的架势。
……输了,论皮厚永远也比不过这朵自恋水仙花。不是错觉,花子真觉得自己越发被华丽气场压得死死的翻身不能。刚进学校的时候还能气得水仙活蹦乱跳头疼无比,现在不管做什么那可恶的家伙都镇定自若,偶尔还能看到他露出“看你还能耍何花招”的欠揍微笑。这种滋味真是讨厌讨厌!
两个人也不知该说点什么话题,无声的坐了一阵,花子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异样的沉默,在茶几下面翻出一个收音机来。
“我们听点广播节目怎么样?”
迹部不置可否:“无所谓。”
调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在播放轻音乐的频道,柔和舒缓的钢琴声伴随着沙哑女性歌声流水般充满了整个房间。花子悄悄擦汗,水仙的气场太强大了,只是往那里一坐就给人很大的压迫感,再这样和水仙无声对坐下去她一定会发疯的。
“哦,是钢琴蓝调,很少听这种类型的音乐,偶尔听一下感觉也不坏。”迹部懒洋洋的说。
因为才熟读完了整本《音乐鉴赏》,花子忍不住想卖弄一下:“布鲁斯对吧?在诗歌里这个词常被用来描写忧郁情绪呢。”
“哼,你偶尔也有这种灵光的时候。”迹部讽刺的说。
“你从来都没有偶尔不毒舌的时候。”花子不甘示弱。
收音机里沙哑的女声在温柔的轻唱着。
“could the soul of the man py the right kind of blues ”
“love me kiss me baby”
……
“说起来,布鲁斯的意思应该是蓝色,怪不得大家都说蓝色是忧郁的色彩。”花子若有所悟。
“现在听的可不是蓝色,是黑色。”
“哈哈,这个笑话好冷。”
轻柔带点忧郁的歌声把那种无言的寂静缓和下来,两个人都放松了很多也没了继续打闹的心情,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板上,倾听带着慵懒的英文歌声静静流淌。睡意渐渐涌上,花子不知不觉的向后靠在了迹部的腿边,直到背部接触到温暖的触感才急忙坐直,一回头正好和迹部的视线撞上,也不知道他这样看了自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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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他的眼睛呈现出浅浅的灰色,只有在强光下才能看出瞳孔里面淡淡的蓝,据说是因为祖上有外国血统的缘故。花子暗暗推想那一定是俄国血统,要不然水仙怎么会活像暴君沙皇,永远都大男子主义得要命,恨不得把沙猪两个字写在脸上。长得帅就了不起了吗!哼,就算你这样故作深情的望过来,花子我也不会赞美你的。
被仿佛化作实质的视线不停的从头看到尾,即使神经再大条,花子也只是个16岁的少女而已,尤其是在这种黑漆漆周围寂静无声的环境下,渐渐有点紧张,想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偏偏迹部还压低声音带着点微不可觉的撒娇味道抓住她的肩膀:“喂,你别不看我啊。”
高中生有这种声音是犯规的!一瞬间真的被性感低哑的声线狠狠电了一下,花子的声音都有点变调的别过头:“看、看你?你很好看么?”
“真不想看?别是被我迷住了吧,啊嗯——”故意拖长的尾音像是参杂了巧克力一样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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