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把花子扎个透心凉,迹部冷笑着靠上椅背:“听不懂?那你抬起头看着我再说一遍。 ”
“你有什么好看,为什么我非得看着你?”眼神飘呀飘呀游移到一边,花子慢慢的向门口挪去。
“桦地,去把门关上!”
“WUSHI。”
“很好。”翘起一边嘴角,摸着眼角泪痣的迹部少爷笑得那叫一个帅气俊朗,“今天我们就来好好谈谈,什么理由让你天天给幸村打电话,还有,你死死护住的包里究竟放着什么。”
好可怕,救命!
花子全身颤抖的看着迹部微笑着向她走来,他的背后隐约能看到冰雪咆哮的背景和苍白色的愤怒之火。她把包护在胸前,不顾一切的大叫:“想拿走它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桦地!”
“WUSHI。”
于是花子很轻易的就被桦地提到半空一阵乱抖,迹部劈手夺过那个小小的书包,得意的一笑。
“本大爷用不着踩过傻瓜的尸体。”
死定了!眼睁睁看着迹部打开书包的花子悲壮的闭上双眼。
神呀,希望一会儿可以给我留个全尸,阿,阿门。
做人要厚道
少年有一双天空般蔚蓝的眼睛,深邃却又透明。如果能被温柔注视着,心中一定会感到无上幸福。
但少年的眼神永远锐利,他是高傲纯粹的利刃。
犹如黎明的海洋。适合忧郁,适合狂热,适合不知所措,适合咬着嘴唇弯下腰凝视他的时分。
这是缠绵暧昧的温度,这是他带来的体温。
没有一种形容符合他渴望胜利时眼中的神采,也许,上帝正是为了他的眼睛,才创造出蓝色这个词汇。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你我皆为臣民,只能谦卑的膜拜。
想默默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那是玫瑰花园中,不为人知的华丽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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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伴随着怒吼,一本厚厚的32开全彩铜版书籍被狠狠丢在桃花木的办公桌上,震得一边的台灯都歪了一歪。
“如你所见,它是一本杂志。”眼见事情败露反而沉住气的花子镇定的回答。
迹部愤怒的抓起那本所谓“杂志”抖得哗哗直响:“所以说,为什么里面全部都是本大爷的照片和那些恶心到不行的描写!”
“谢谢,那些‘恶心到不行’的描写也让我挺反胃,毕竟要昧着良心去赞美一个又暴躁又毒舌的水仙花,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花子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
捏着刚刚从花子书包里搜出来的东西,迹部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作为知名人物,采访他描写他的东西也不少,实际上他还挺喜欢看着自己的脸在公开发行的刊物上出现。但是这本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玩意儿,里面几乎都是他没有防备时被偷拍的照片,旁边穿插的文字描写,更是把他塑造成了一个满脑子风花雪月的忧郁少年。
忍足拿过那本杂志,随手翻了翻,“哎,迹部,你刚睡醒的样子很有魅力嘛,这张照片不是你国中毕业时照的吗?哇,还有这张,穿睡衣的,基本都要走光了——”
“藤堂花子!”
突然爆发的呵斥让花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你怎么弄到这些照片的!”
花子低头玩手指,被火大的迹部捏住下巴抬起头:“装傻没有用!给本大爷从实招来!”
“哈哈,哈哈哈,那个,一部分是叔母提供的,一部分是我自己偷拍的……那个,还有一部分……”不敢直视迹部快要燃烧起来的双眼,花子干笑两声移开视线,“是我合成的。”
忍足恍然大悟的指着一张迹部穿着被水浇透的白色衬衣,半躺在沙滩上的照片说:“我就是说,迹部的身材什么时候变成健美先生了,合成技术不错嘛大小姐。”
“一般一般。”还想谦虚几句,被狠狠一瞪,花子立刻又低头继续玩手指。
“那好,现在老老实实说清楚,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你那颗脑袋就是要比别人少根筋吗,啊嗯?”把那本杂志揉成一团丢进碎纸机后,迹部终于稍稍发泄了一下怒气,重新坐回那种豪华高背扶手椅。
花子嘀嘀咕咕的说:“人的脑子本来就是不长筋的,一点文化都没有——”
“啊嗯?”
花子立刻闭嘴,眼观鼻鼻观心端端正正的坐好。
“本大爷在问你话。”
花子疯狂摇头。
“你什么意思?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本来已经下去的怒火,看到花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迹部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严厉来形容,狰狞得可以吓哭任何胆敢此刻进来的一般人。
很可惜,花子显然不是一般人,所以她还可以很勇敢的直视迹部的眼睛,小声回答:“是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忍足拼命在一边给她打眼色,示意她还是快点说实话以免迹部暴走。
花子犹豫一阵,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对不起,要杀要剐都随你!反正我不会怪你的——所以就别逼我好不好?做人要厚道啊兄长大人!”
意思说这还是我不对了?冷笑不已的迹部心想,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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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幸村——啊,迹部啊,真难得你会主动找我——什么?哦,那个啊,我只是拜托藤堂同学帮立海大校刊做一个你的专题——是啊,你在神奈川也很有名,很开心吧——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什么?我肯定没有威胁她——当然是开玩笑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就算不看你的面子,也要顾及到仁王——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交往——呵呵呵,真是爱说笑啊迹部——没有问题,到时候我会让真田和你联系——好的,再见,替我向其他人问好。”
挂上电话,幸村笑着说:“哎呀,被发现了呢。”
站在他身边的真田黑线,我听出来了!欺负别人家小孩,家长上门问罪来了吧!
“幸好藤堂同学已经把做好的样刊寄过来了,嗯,实在是很精彩的内容呢。”幸村所有所思的说,“这样一来,上次欠新闻社的人情可就还清了。”
“迹部看到会生气的……”真田回想起早上看到的那本《你所不知道的华丽玫瑰女王》,为远在东京的迹部默默致以无上同情。
“其实他已经生气了,、开学第一周和冰帝的练习赛,要是输了的话,真田,就杀掉你哦。”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和表情完全不符合的暴力威胁,幸村笑着拍拍真田的肩膀,拿起球拍走了。
石化风裂的真田默默流泪——认识你真是我一生的噩梦啊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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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幸村对花子说了什么,在一个人沉默不语另一个矢口否认的情况下,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为何迹部把立海大视为前进路上的最大敌手,除了对胜利的渴望以及打倒强敌的追求之外,那本华丽丽的《你所不知道的华丽玫瑰女王》,估计也要占一部分原因吧?
镜头切换回冰帝的办公室,挂上电话,迹部没好气的对蹲在角落的花子说:“不要再去招惹立海大的人,知道了吗!”
“是是,兄长大人,你准备原谅我了?”花子高兴的抬头,“我真是被逼的!实在是没有办法违抗那个人啊!”
“哼,这件事情就算了,以后见到幸村躲远点,他可是立海大有名的怪物。”迹部一指戳上她的额头。
“兄长大人!”
双眼充满了亮晶晶小星星,花子双手合拢放在胸前,感动不已的看着迹部,一瞬间,他的形象变得如此高大,全身简直都充满了圣洁的光线,头顶上隐约有光环围绕——兄长大人原谅以前浅薄的我吧,原来你是如此的美好,如此的宽宏大量,你简直就是天使,是圣母,是可以拯救世界唯一的神啊!
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喉咙,迹部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领带,双手托住下巴靠在桌上,好整以暇的说:“现在,我们再来探讨一下,你为什么会有手冢的电话号码?猫猫少年,小咩咩什么的又分别是谁?今天不说清楚别想回家!”
神呀,我收回刚才的赞美!这个人他是鬼!他是鬼!
含泪的花子觉得,好像在水仙花面前,自己越来越没有人权了?回想以前老是自己让他吃瘪,为什么现在水仙花的华丽气场完全的压倒了她?
不能再这样下去,会永无翻身之日的花子!你要坚强,你要勇敢!你要向一切黑暗势力挑战!默默给自己打气三十秒后,花子华丽丽的站起身,用手指着迹部的鼻子说:“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为什么要告诉你!再说了,你居然偷看我的通讯录,这是侵 犯人 权!”
“哎,以为你吓傻了,没想到还有点残余的勇气嘛。 ”放下咖啡杯的迹部有点惊讶。
“对,我要反抗!我要为自己的自由而抗争!勇敢的少女永远不会屈服在强 权的压制之下!”越说越激动的花子走到迹部面前,很有气势的一拍桌子:“你这是滥用兄长的职权,凭什么我要向你汇报自己的私生活?你又不是我爸,就算是我爸爸也管不了我和谁来往!”
迹部眯着眼摸摸泪痣,一个响指,“就凭本大爷是冰帝理事之一,就凭本大爷随时可以把你作为交换生送到另外学校去读书。桦地,去看看下学期和立海大交换生的名额还剩几个。”
“WUSHI。”
!!!!
幸村大神至少还以微笑来掩饰,你简直就是赤 裸 裸的威胁!该死的有钱人啊!花子,不要哭,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黑暗,早点认清现实对你有好处……
重新无力蹲回角落的花子悲催的抱膝缩成一团。
迹部拿过堆成厚厚一叠的公文:“现在不说,那就等本大爷看完这些文件之后,在此期间你还可以好好想想,给出能让本大爷满意的答案——你是在什么时候拿到手冢的电话,除了交换电话之外还干了其他不该干的事情没有。慢慢想,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其实就是嫉妒对不对!你是在担心自己的基友爬墙吧!花子我是正常的少女,对自己哥哥的男人不感兴趣何况那还是我最不感冒的冰山!只有你这种外表S内心M的自恋狂才喜欢被冻的感觉!花子在内心悲愤的咆哮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说出这种话的自己已经不能被归为正常的少女了。
神呀,花子我好命苦……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的存在意义就是让水仙和冰山发生激烈的碰撞吗?原来我到冰帝的使命就在于让水仙和冰山认识内心的感情吗?我以为自己好歹也算个女配角结果就是来打个酱油的吗?我明白了,这一定是神明给我的考验!为了BL的神圣信仰,花子,花子会努力!
这就是坚定握拳眺望远方,走火入魔腐烂少女,藤堂花子,16岁的夏天。
迷离的夜晚
夏天,你会想到什么?
刨冰?泳装?超短裙?暑假作业?
NO NO NO
说到夏天就不能不联想到大海。
阳光,沙滩,海浪,还有奔跑在细沙上大喊着“来抓我呀来抓我呀”的美少年!这就是夏天的意义,这就是青春的呼唤!
“快点把这个写完。”
盛气凌人的声音瞬间破灭了花子美好的幻想。
“哦。”垂头丧气的花子忧郁的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嬉笑着玩耍的少年们,咬着笔头继续完成桌上一大堆社团训练记录。
“今天不做完的话,晚上别想睡觉。”一身清凉打扮的迹部少爷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悠闲的看着不远处海滩上游泳打球的部员们,喝着冰镇果汁,凉凉的说。
“那个,部长,你不下去游泳吗?”花子小心翼翼的问。
“本大爷为了让你完成工作,特别放弃了玩乐时间,你要心怀感激,好好做事,知道吗?”
“是——”
把嘴里的笔头想象成可恶水仙的手指,用力咬用力咬,你个死监工,自己不游泳也不让我游泳!诅咒你变秃头!花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在纸上写写写,恨不得用笔把那张豪华大书桌戳出洞来。
还有最后一个星期就开学,迹部少爷遵循诺言,安排所有社员去冲绳海滩游泳,至于网球社的正选们,则是被招待到自家私人海滩的豪华别墅享受。迹部说了,在冰帝,有能力的人才配享受特殊待遇,不服气的话,就好好磨练自己争取早日进入正选行列吧!
——屁啦,明明就是自己那副恶劣嘴脸不想被太多人看到! BY 被少爷奴役得死去活来的花子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如今的水仙花气场太强大,在魔王的地盘上还有后宫增援这一现实,无疑使他的精神力又上升了50个百分点,AT力场全开。反观孤身一人深入魔窑的自己,没有武器,没有装备,连召唤兽也没有一只,怎么和全副武装HP MP MAX的魔王PK?
所以可怜的花子就在少爷:“喜欢写东西是好事,本大爷让你尽情写个够。”的冷笑中,被桦地提到别墅,悲催的一边被压榨,一边倾听窗外少年们的欢笑,内心是何等的煎熬。
“迹部,你不来玩吗?”向日的头从阳台栏杆外面探出来,“忍足他们把睡着的慈郎给埋了,哈哈哈,冥户正在他脸上画乌龟呢!”
“哼,马上就是高三还这么幼稚。”嘴上不屑的迹部跃跃欲试的站起来脱下外衣,“本大爷勉强去看看好了。”
哦也,监工要走了!刚刚露出一点笑意,身后就传来监工的命令:“要是一会儿回来发现你不在的话——”
“怎么会呢?属下一定誓死坚守岗位!”心里默默流泪的花子很真诚的说。
诅咒你呀可恶的水仙花!你一定是在嫉妒自己没有手冢前辈的电话号码!在脑海里钉小人的花子泄愤般奋起疾书,再一次发誓回去后马上出水仙总受的18X同人志,全部要自己出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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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夜幕就要降临,玩得筋疲力尽的少年们和写得奄奄一息的花子终于在餐厅里面会师了!
“藤堂君,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一天都没看见过你。”惊讶的长太郎问。
仿佛瞬间有千吨巨石压在花子头上——凤君你是真天然还是假腹黑?你还在怨恨我老是出现在冥户前辈身边破坏了你们的二人世界吧?明明长着一头白毛内心却是那么黑暗,我看错你了凤君!网球部里真正善良的人果然已经绝种了吗?花子我已经对这个腹黑遍地的世界绝望了!
“好了好了,都傻站着干嘛?”不耐烦的迹部把他们全部赶到座位上,“吃饭。”
花子的怨气在看到丰盛的食物后稍稍淡薄了点,尤其是脸上画着各种乌龟却浑然不知的慈郎单纯的问为什么每个人都看着自己笑,让她感到在世界上自己不孤单,被迹部压榨的人们还有很多!再加上穿着短裤露出长腿的美少年们都很亲切的帮她剥虾子拿毛巾什么的,花子总算暂时忘记了被奴役的愤怒,开心的笑起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女王的感觉?被少年包围着的花子有点理解水仙表哥组建后宫的理由了。(才不是!)飘飘然的她对大家给的食物完全来者不拒,给什么吃什么,少年们更是找到了喂食小动物的快 感,争先恐后的给花子拿食物,也许这样下去花子就会活活撑死本故事也就结束了。但显然作者不会甘心就此完结,于是一只罪恶之手端来了一杯鸡尾酒。
“大小姐喝点饮料吧。”忍足笑眯眯的说。
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花子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立扑。
“喂喂,只是加了两滴酒的饮料,这样也能喝醉?”难以置信的日吉说。
慈郎好奇的蹲在花子身边,用一个勺子小心的戳戳,不动,再戳戳,没反映,于是抬起头用发现新大陆的口气宣布:“睡着了。”
受不了的迹部少爷优雅的擦擦嘴放下餐巾:“别去弄那个傻瓜,真是没用,一杯鸡尾酒就倒了,果然是外星体制。”
“我来把大小姐抱到卧室。”自告奋勇的忍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让众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给花子喝酒的。
正想说给本大爷滚开,忍足已经无视迹部自行把花子抱起来,还顺手摸摸花子的脸,很感叹的说:“睡着的大小姐仔细一看,就像小鹿班比一样可爱呢。”
“忍足!”感到妹妹被吃豆腐的迹部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原本乖乖睡在忍足怀里的花子嗯了一声,朦胧的睁开眼睛,挣扎着要下来,忍足只好放下她,花子像没有骨头似的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被迹部眼神凌迟的忍足干笑着想把她扶正站好,不料花子突然大叫一声:“妈妈,不要离开班比!”随即八爪鱼一般死死缠在了忍足身上。
吓了一跳,忍足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她,花子整个人都贴上去,还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说:“妈妈,你不要班比了吗?”
目瞪口呆的长太郎:“前辈,这,这是怎么回事?”
同样看傻了的冥户:“不,不知道。”
“发酒疯了吧。”向日凉凉的说。
“藤堂花子!”被扭成一团的两人气得肺都要炸了,迹部冲过去一把抓住花子的手臂,想把她拉过来,“给本大爷从那个色狼身上滚下来!”
“啊啊,居然叫我色狼,真是过分,明明我是个喜欢看罗密欧朱丽叶的纯情男子……”
无奈的忍足还没说完,花子突然放开了他,深情转身拉起迹部的手,用唱歌般的声音咏叹道:“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
“啊?”
“让他们用眼泪洗涤他的伤口,我的眼泪是要留着为罗密欧的放逐而哀哭的。”真的开始流泪的花子猛的把迹部扑到在地,悲痛欲绝的哭喊着:“罗密欧,罗密欧——”
“哈哈哈,有趣,有趣!”看得很开心的慈郎鼓起掌来。
狼狈不堪的迹部在花子身下无奈的挣 扎,又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恼羞成怒的对着一干看得兴致勃勃的部员喊道:“还不快把她拉开!”
笑得几乎要跪地的忍足按着肚子直喘气:“这不是很好吗迹部,你就尽情享受大小姐的投怀送抱吧!这么热情如火的大小姐不像朱丽叶倒是像卡门——”
“卡门?”花子双眼一亮,放开迹部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头发,从餐桌上的花瓶里拔出一支玫瑰咬在嘴里,开始绕着桌子边跳边含糊不清的唱:“爱情不过是无聊的玩意儿,没什么了不起——”
“肚子好痛!好痛!要死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笑得死去活来,连迹部都崩不住坐在地上大笑不止,花子完全无视笑声,认真的跳呀跳呀蹦到长太郎旁边,向他的耳朵吹了口气:“你就是我的唐·约瑟吗?”
“前辈!救我!”僵硬的长太郎躲避着花子在他头上乱摸的手,眼泪汪汪的看向已经快笑得滚在地上的冥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