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跑去帮美女办理各项手续了,却把他硬是压在病房里,于是越前龙马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在病床前等着自家老爹回来,然后功成身退。就在此时,阿源身上的手机响了,从小在美国接受西式教育的龙马纠结了,西方是相当注重个人的**的,就这样未经人家允许接听人家电话是非常不礼貌的一种行为,可是这个电话也许是她的家人好友打来的呢?这样不就可以联系到其亲属了吗?
越前龙马纠结了一会,终于挣扎的伸出手想要去掏阿源兜里的手机,与此同时,铃声它不响了……
“少爷,东出口的保安说,有一个疑似夫人的女子晕倒,然后被她的丈夫和儿子送去了医院,据他的描述,此女子的长相和身形都很像夫人……”中村先生喘着粗气,心里带着些颤抖的报告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晕倒?丈夫?儿子?!
景吾的脸瞬间黑了,他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母亲被绑架了!但立马又被否定了,还没有人蠢到在机场这个充满了摄像头的地方作案。“中村,马上去最近的医院。”
说来,也是越前南次郎先生的各种极品行为,令值班护士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当景吾一加以询问,护士小姐立马就反应过来了,神色古怪的说:“你是说那个中暑病人吗?她的丈夫和儿子正在病房里守着。”
护士小姐之所以那么清楚,是因为越前南次郎先生抱着阿源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啊啊,医生快来,快来看看我老婆怎么了!”
景吾黑着脸大步冲进病房,他倒要看看,这个“丈夫”和“儿子”到底是谁!
适时,越前南次郎正坐在阿源身边,伸手去摸她兜里的手机准备打电话联系其亲属,虽说美女诱惑很大,可是他家里的那位“诱惑”更大,某些事情那只能像那些颜色杂志一般,看看,yy一下,不能付诸实践。
夏天,阿源穿的裙子比较短,紧身的职业裙装很好的把她那丰满优美的臀部曲线给勾画了出来,而手机则被她贴身放在裙子的右侧口袋中,紧贴着大腿。于是越前南次郎这个摸手机的动作,在心急火燎的景吾推门而入后一眼看去,就是在轻薄自家母亲的动作!再加上越前南次郎此人天生散发着一股奇特的气场,身上穿的黑色和服早就因大幅度动作而褴褛不齐,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所以,这个场景,令景吾脑海中的某根弦断了……
他直接无视了一边站着的越前龙马,大步冲了上去,抓住越前南次郎胸前的衣服往旁边一甩,“你这个不华丽的男人想对本大爷的母亲做什么!啊嗯!”
越前南次郎怔愣的踉跄了几步,随即又恢复了痞子般的笑,没剃干净的胡渣一抖一抖的,这笑让景吾在一瞬间里想起了felix……
“呀呀,青少年那么激动干嘛,这是你母亲?!oh,no!不可能,她看上去还那么的年轻!”越前南次郎怪叫道,“真该让伦子讨教一下保养秘方啊!嘿嘿嘿,青少年,你母亲还单身么?”
越前龙马黑线了,多久不见,老头子还是那么抽风。
迹部景吾黑线了,太神奇了,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
“老头子,人家家属来了,我们也可以走了吧!”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事实上他得帽子一路上已经压得很低了。他说这句话完全是想挽回父子两人的面子,可惜某人并不领这个情。
“少年,人家还没醒呢……”越前南次郎抓了抓胸口,不情不愿的说,他才不想那么早回去面对家里的那只母老虎呢,哎哎,谁让伦子那家伙竟然撕了他最爱的一本画册!看不到画册上明媚的小模特,至少也多看两眼长得相似的美妇人也好啊!
景吾嘴角一抽,说实话,他长到那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皮厚的人,“不劳大叔你了,再见不送。”
越前龙马抬头看了眼景吾,“切”了声,双手插袋的率先准备走出房门,却被自家老爹了拎住了网球袋,“哎哎,少年你就这么走啦?”
压抑多时的越前龙马同学终于忍不住狠狠瞪了眼极品老爹,然后一脚踢向越前南次郎长满腿毛的腿,“放手,死老头子!”
越前南次郎自以为灵活的往后一跳想要避开,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可是下一刻他就想哭了,在这狭小的病房里,根本不够他做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尤其,这家伙还是前世界级运动员,弹跳能力非寻常人可比。于是这么一跳,好死不死的正撞上了病床后的铁栏杆上……
越前南次郎高大的身躯顿时重心不稳,挣扎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应了地心引力的召唤,扑倒了……扑倒在病床上,扑倒在躺着阿源的病床上……
越前龙马帽子歪了,景吾的眼睛瞪了,被压的阿源受到来自**的痛苦之后竟然醒了!
没错,那种窒息的感觉正是来自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男人。
大男人……
满脸胡渣猥琐相的大男人……
刚睁眼的阿源一醒来就受如此惊吓,条件反射的,她用那韧性很好的腿狠狠的向上一踢……
“嗷嗷嗷嗷……”越前南次郎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立马捂着某个重要部位从阿源身上滚到地上翻腾着。
太狠了……
越前龙马的额上落下一滴汗,老头子,没关系,越前家还有我跟龙雅呢!
那一腿的威力,迹部纯寺先生以自身惨痛的经历可以证明,绝对可以令人铭记终生!
第四十三章母亲生气了
“啊。”待勘察完周围形势后,阿源发出了一声惊呼,对着依然在地上打滚,痛不欲生的越前南次郎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先生您不要紧吧?我不是有意的,真的。”
“喂,老头子,你没事吧!”越前龙马还是善良的孩子,看见自家老爹这副样子,还是酷酷的上去关心了一下。
越前南次郎抬起流满冷汗的脸,哀怨而控诉的看向阿源,“美女……不带那么暴力的……”
阿源才刚刚转醒,对周围的一切还不甚了解,但是她隐约记得自己是晕过去了,既然现在身处医院,那一定是面前的这两位救了自己吧!虽然不明白刚刚这位,额,有个性的男人为什么要压在自己身上,可是看看景吾,还有那个戴帽子的男孩都在现场,他也不可能做些什么坏事,果然是自己错打好人了吗?
景吾看见自家母亲流露出的自责神色,立刻轻咳一声,率先一步上前,有些不情愿的扶起地上的越前南次郎,“啊嗯,大叔你还可以吧,需不需要本大爷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越前南次郎脸色一僵,刚想开口说话,他那不知放在什么方位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这位刚刚还油腔滑调的猥琐大叔瞬间就变成了小白兔,颤巍巍的摁下通话键,“喂,伦子啊……”
——“越前南次郎你这混蛋让你去接儿子你跑到哪里去了啊儿子看见了没有都这么久了再不回来菜都要凉了啊!你是不是又跑去哪里鬼混了啊一刻钟内不带着儿子出现在我面前你的那些杂志都别想要了午饭晚饭也别想吃了,懂了吗!”
病房里很安静,那来自手机里用着温婉的声音咆哮的女声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众人的耳朵,对于这位女士能把那么多字仅仅用两句长句表达出来,众人都表示相当的震撼。
越前南次郎盯着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已经挂断了的手机,咽了咽口水,面如土色,他家的母老虎,还是那么彪悍啊……在看看坐在病床上的黄发美女,刚刚那一脚,也是多么的彪悍啊,女人,果真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吗?
景吾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一旁沉默的低着头的越前龙马,原来,你家母亲也是如此彪悍啊……
“老头子,走了!”扯了扯帽子,越前龙马背着大大的网球袋,拖着小小的行李箱,毫不犹豫的走出了病房。
ryoma……
景吾漫不经心的瞥到了网球袋上印着的名字,这个在将来,会让他很郁闷的名字。
“小景,我们什么时候回家?”阿源的脸色还是有点苍白,她微笑着看向牵挂多日的儿子。
景吾皱起眉,语气不悦的说:“你这个女人多日不见怎么又瘦了!太不华丽了。”非但是瘦了,脸也憔悴了许多,英国的那帮人究竟做了些什么了。
阿源勾起嘴角,好笑的说:“我等着小景来把我养胖啊,这几天小影深乖不乖呀?”
“小丫头不久前会走路了,最近都是本大爷看着她。”提到家中的小公主,景吾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这小家伙可真是活宝。
听到小影深会走路了,阿源心中闪过惊喜,但也有遗憾,身为母亲,竟然错过了女儿人生中的第一步,这真的是莫大的遗憾。
景吾看见自家母亲脸上那抹隐藏着的遗憾,继而补充道:“本大爷有录dv下来,妈妈你回家后可以看看,你再休息会儿,竟然不华丽到中暑了,哼。”
阿源闻言,微微一笑,狡黠的眨了眨眼,说:“小景,过来一下。”
被召唤的景吾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俯下身子把脸凑了过去,然后一只温热的手就像小时候那样,轻轻的,带着宠溺和温柔的捏上了他的脸颊。
虽然已经不是以前那种肉肉的手感了,可是小景脸上那种傻傻又害羞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阿源轻笑着揉乱了景吾微翘的银紫色头发,毛茸茸的触感一如当年。真是眨眼之间,已过经年,小小的包子竟然长得比她还要高了,“辛苦你了,小景。”
“啊……嗯……”在球场上叱咤风云,高傲自恋的迹部大爷,此刻竟然红着脸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
忙碌而又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在秋风送爽的日子里,阿源终于能安安稳稳的坐下来喝杯茶,逗弄逗弄小影深了。也是在这个秋天,景吾开始了他国中最后一年的生涯,迹部纯寺也给自己儿子打了预防针,在升上高等部之后,景吾将会很忙很忙,这就意味着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参加社团活动,参加比赛了。
因而,国三的这一年,对迹部景吾来说,尤为重要,因为他只有这最后一年了。对于自己父亲的通牒,景吾并不怨恨反抗,因为他清楚自己的责任,也清楚自己的父母其实已经给了自己最大的自由了,一个人在享受各种条件的同时,就要有承担各种条件的义务。
迹部家的生活就这样在忙碌而充满条理,也不乏温馨快乐的氛围中进行着。而这所有的平静,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划破了它无痕的水波。
迹部景添失踪了……
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竟然会是景吾!
哪些事情能说,哪些事情不能说,哪些事情该问,哪些事情不该问,迹部景吾很早以前就明白了,这一大家族中的生存之道。所以,当他有一天在家宴上,在某个角落里看见一个陌生的小小身影时,心里虽然有疑惑,但依然紧闭了嘴巴,没有多问一句,因为他看到,父亲和祖父的脸色都不太好。后来,还是母亲告诉他,这个小男孩叫迹部景添,他姑姑的儿子。
他的姑姑在迹部家是个禁忌,那么这个迹部景添……景吾的眼神暗了暗,看向了那个缩在角落里,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果然,除了必要的家宴,迹部景添从来没有在迹部家出现过,他一个人住在东京近郊的别院里,母亲和父亲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过这个孩子。迹部景添,他就像是迹部家的影子,隐形的存在于这个大家族。
景吾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惦记上了这么个人,上一辈的事情他虽然关不着,可毕竟是他弟弟,怎么可以那么不华丽呢!所以,当他第一次踏进那座空旷的别院,准备正式会会这个弟弟,然后考虑是否为他改善一下现状的时候,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见这个孩子的身影。
回到家之后,景吾大手一挥,叫来了照顾迹部景添的保姆加以询问,然后顿时怒了。
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景吾怒气冲天的对着面前那个吓得浑身发颤,抖抖索索的中年妇女吼道:“人都失踪了五天了你还说不知道?!啊嗯?如果本大爷没有过来看他,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瞒下去?”
在景吾犀利的瞪视下,中年妇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颤抖着嘴唇不敢抬头。
就在此时……
“景吾,发生什么事了?”迹部纯寺和熙的声音忽然在门口响起,在他身边还有与他一起下班回家的阿源,此时两人都用惊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
景吾收回了放在保姆身上那要吃人的目光,看向回家的父母,他不知是该说还是不该说,因为对于迹部景添,他的父母亲向来都是避而不谈的。
“爸爸,妈妈,迹部景添失踪了……”皱了皱眉,景吾还是说了出来。
迹部纯寺的瞳孔一阵收缩,脸上一直带着的微笑也停顿了一秒。阿源上前几步,站在那跪坐在地的保姆身前,眯着眼问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夫……夫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过去的时候,景添少爷已经不…不见了……”保姆一见三大boss齐聚,顿时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听闻此言,本就怒火未消的景吾“唰”的站了起来,厉声问道:“你连续五天没有去照顾景添了?!”
保姆顿时暗道不好,面如死灰,“没……没……”想辩解,双唇却抖得说不出话。
迹部纯寺的微笑之中蕴含着风暴,他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道:“去查景添平时的生活状况,最后出现的地点,周围是否有可疑人物!”
“至于你。”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保姆,迹部纯寺的眼中不带丝毫温度,“带下去,关起来。”
这一夜,迹部宅灯火通明,在搞清楚事情始末之前,迹部纯寺不同意把消息告诉给迹部老爷子,而景吾,也是第一次从父母口中了解到了关于那个孩子的一切。
第二天一早,迹部纯寺要的资料就到了手中,看了那薄薄几页纸上的内容,他粉饰太平的微笑也出现了一丝裂痕,迹部纯慧是他心口上的一道疤,永远不会褪去的疤,亦是一颗不为人知的地雷。
“你也来看看吧。”平静的把那几张纸递给阿源,迹部纯寺一如既往温和的嗓音犹如一道惊雷在阿源耳边响起,多年夫妻,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其中的冷意?真是好久不见的冷意啊。
强忍心中泛上的酸涩与受伤,阿源快速阅览了纸上的内容,一夜未睡的她有些疲惫,看向迹部纯寺那漆黑,蕴含着怒火和冰冷的眼,有些无力,“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挑了个玩忽职守的佣人。”
景吾恨不得捏碎了那个负责照顾景添生活的保姆。她竟然可以一周只去一趟景添家,而且还只做些毫无营养可言的“猪食”给他吃!可是看看现在父母之间流淌的气氛,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迹部纯寺捏紧了手,如今迹部景添下落不明,绑架和走失都有可能,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如何有脸去面对香消玉损的妹妹?其实他也明白,在这件事上不能完全责怪小源的疏忽,也是他自己同父亲一样,害怕触景生情,不敢去看那个孩子,以至于涨了那些仗势欺人的小人的气焰。可是各种担心,各种后悔,各种自责全然压在迹部纯寺心头,令他烦躁不堪,“小源,我记得让你好好照看景添的啊,就算没有时间亲自去探望,那也要保证物质上的需要,可现在怎么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情呢!你,是不是没把那个孩子放在心上?”
阿源抬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迹部纯寺,这个男人,这个与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男人,这个对她向来温柔体贴的男人,竟然会以这样的礀态,渀佛是上司责备下属的模样来质问她!
以她对他的了解,她清楚现在这个样子的迹部纯寺不是平日里那个言笑晏晏,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男人了,他失去了他的冷静,他的自制,不然他绝不会笑得那么难看,也绝不会说出这种有伤夫妻体面的话,尤其还是在景吾的面前!
可是,清楚不代表就可以原谅,第一次,迹部纯寺失去理智是因为得知了迹部纯慧的死讯,第二次,他失去理智是因为迹部纯慧的儿子,还为此而责备她。
阿源冷笑一声,酸涩与受伤全都变成了愤怒和心痛,她抬起脸,面无表情的看着迹部纯寺的脸,嗓音有些尖锐,却充分体现了她的愤怒,“我为什么要把他放在心上?景添与我非亲非故,我有什么义务和责任去照顾他?他是你迹部纯寺亲妹妹的儿子,跟我迹部源没有半点关系。我尽到了承诺,在他失去母亲的时候安慰他,安排保姆照顾他。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凭什么来质问我,既然你那么关心那孩子,那为什么不去看他?不去照顾他?不接他回来?你以为我很闲吗,还是母爱泛滥到可以去疼爱任何一个不相干的孩子?”
迹部纯寺的嘴角微微的翘着,只是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笑意的回视着阿源,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他是我妹妹的儿子,可你是我的妻子。”
你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就好像一根导火线,引燃了那些已经积压已久的矛盾,阿源深吸一口气,她以为经历了那次告白,那次坦诚,她与迹部纯寺之间就能一直幸福的走下去了。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那些她隐忍了许久,退让了许久,疑惑了许久的问题和矛盾,终究会有爆发的一天。
“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就有义务为你是从,接受你的一切安排了吗?所以就必须主动说爱你了吗?所以就有必要每次出差的时候,巴巴的给你打电话,等着你那少得可怜的情话吗?阿寺,我会答应照顾景添,会放下骄傲那么多次的主动,这些并不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