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线,蹲下身和冒出来的脑袋平行,为了不打扰那边龙马小猫的思考轻声问道:“又收集了什么数据?嗯哼~”飘忽的尾音诉说着观月被人看戏的不满,乾的眼镜闪了一下,将自己的笔记本慢条斯理的收起来(就看到“唰”的一声笔记本回到树丛里去了)……
“你帮助青学的理由因为龙马96%,不二89%,手冢68%,因为我……则是7%……我是不是你朋友啊?”这位同学乃统计这个有意思么?
观月习惯了:“啊,你是我朋友的几率100%。”在花坛边坐下,对着天空不怎么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乾永远是很无聊的家伙,不过看在他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从不能去全国大赛到获得推荐资格),陪他发会儿疯也行。
“根据你刚才的回答,你和龙马关系超过朋友的几率为78%,不二的几率为45%,手冢27%……”
“什么叫超过朋友?”歪着头,看向貌似已经语无伦次的数据狂。
镜片闪动,推眼镜,坚定的点头:“就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状态,到达恋人的可能性冰帝的迹部景吾82%,龙马……”
“停!”伸手,将吐不出象牙的乾的脑袋按下去,直接埋进土里,观月青筋都冒出来了。
“唔唔唔……”乾贞治被“土葬”,安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 我不躲,真的,我不会写比赛,而且一直觉得比赛过程很占字数,干脆就不写了……想看比赛的……我对不起乃们!
有个大BUG,我的错,赛程方面的内容被我忘得一干二净,请大家原谅啊~
至于关东大赛的内容……嗯,只是想给小初一个和手冢越来越接近的借口……所以才这样写的,要不就算他们早就被淘汰……囧……我好坏……呜呜呜呜呜呜……
【捂脸】我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如果以后想到好的修改办法会来改的……
德国
关东大赛结束后,暂时卸下了冰帝经理这个职务,观月按照计划跟着青学一行人到德国探望他们的部长手冢。
请忽略迹部大爷不满的冷哼,无视关西狼意味不明的笑容,在飞机上睡得很舒服,没有被青学那些爱闹的家伙们吵到的观月一下飞机就向大石说明了自己的行程剧本。
“观月君今天和我们一起去探望部长之后就离队?”爱操心的大石开始BB的询问起观月同学有没有定好行程打听好路径准备好交通工具等等,得到肯定答复后,知道观月有旅行安排,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汗)。
先还是要去找手冢的,从旅行车上下来,一群精力过剩的网球选手就好像放风的犯人(—_—)一样激动的奔进疗养院找他们可亲可爱的部长去了。
“哇哇,部长我们好想你啊~”菊丸大猫样非常英勇的扑向惊讶看着这边的手冢,显然是没想到自家部员们会正巧在他出门的时候出现。
大石赶在菊丸扑到手冢前拉住大猫,露出灿烂的笑容:“手冢部长,我们来了!”身后是青学网球部正选们一个比一个激动兴奋的脸……当然还有观月卷着头发“嗯哼哼哼哼”的保持距离,这些家伙太容易做出丢脸的事情,还是离远点好。
“啊。”标准的手冢式回答,然后估计也有点被感动到的部长大人难得关心了他们一下,“累了的话休息一下,大石,你们辛苦了。”神色中有些关心和失落,显然知道关东大赛输掉的消息,却还没听说推荐名额的事。
啧,大石是绝对不会做出吊人胃口给人惊喜这样的事情,青学里会这样做并且捉弄对象是手冢的,百分百只有不二周助,或许乾也给予了一定的协助。
这样想着,观月漫步上前,露出笑容:“嗯哼,恭喜你手冢,如果没记错的话,你还来得及参加全国大赛。”青年选拔队估计是不行了,既然要治疗就彻底治好,别再出其他问题才行,这是观月的建议迹部大爷给德国方面的要求。
“啊?全国大赛……不是……”疑惑的冰山眼镜下的眼神带点迷茫,显得很可爱呐~
观月微笑:“你的部员没说吗?东京代表队除了冠亚军之外还可以推荐一个学校参加全国大赛,我想应该就是青学了,恭喜啊。”笑眯眯的戳穿青学正选们想给部长的惊喜,小初绝对不承认自己变“黑”了。
被手冢眼神提问的大石结巴了:“不是……那个……”出发前还在电话里故意表现出很自责很难过的副部长显然是无法说出被不二他们要求演戏这件事的,此时真的开始自责了,“手冢君那么担心我们我还答应帮你们撒谎演戏想看手冢惊讶的样子的确是我的错……”
唔哦哦……好怀念的强力制冷气压,观月退后三步,心情很好的挽着头发,看到一瞬间被冻僵的大石,还有比较J诈见势不妙就躲开了的其他人——结果只有老实的大石直接面对了冰山的攻击嘛,啧。(撇嘴)
“所有人,医疗院30圈。”部长大人的“特产”当做见面礼会不会太隆重了?
“唉唉唉~?”惨叫着,青学众人抱着既痛苦又怀念的情绪,踏上了好久没经历过的罚跑之路。
目送众人跑走,现场只剩下观月和手冢两人的时候,冰山似乎解冻一样,手冢用调高了几度的声音说:“谢谢你,观月。”无论是练习赛还是青学的训练,观月都帮了很多忙。
“嗯哼哼,哪里,他们还太嫩,要是没有人看着肯定会出问题的。”看看跑圈中还在打闹吵架欢蹦乱跳的一群人,观月感觉是无力的,同时很佩服手冢能将这些怪癖极多的小鬼收拾得服服帖帖。
“龙崎教练呢?”手冢此刻终于想起应该来带队的某个大婶,观月黑线,用不用忽略你们教练忽略得那么彻底,都见面那么久才想起来问?
放下手指缠绕的发丝,遗憾的耸肩:“龙崎教练一下飞机就说要去找朋友叙旧,叫我们自己来找你,因为我会点德语,所以她很放心的样子。”嘛,观月君很可靠~小小得意。
不知道是龙崎教练的落跑还是观月自恋的表情触动了手冢,反正此刻冰山部长大人脸上的黑线一大把,看得观月眼睛都眯起来了。
真可爱啊,这个时侯就看得出手冢国光还是个国中生了~(这算什么夸奖?)
两人走到路边提供给游客的椅子上坐下,不紧不慢的交谈着,视线偶尔扫过还在奋力跑圈的那些家伙,观月没有幸灾乐祸,真的没有。
“手冢,你应该很快能回去了吧?”如果没记错明明是国中生的手冢国光却会成为青选队的教练之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的典范呐~观月笑眯眯的,倒是没有嫉妒什么的情绪,毕竟这人的能力和天分,的确超出普通国中生太多。
冰山的视线落在远方,或者说正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听到观月的话,迟疑,点头:“啊,我不会大意的,这里的治疗师很负责。”负责到明明自己已经能打球了还要继续治疗,还关心了自己的心理问题,真是好人。
这就是迹部大爷的能力了,一句“要和完美状态的手冢比赛”的任性要求,就可以做到让手冢国光从身体到心理都达到最巅峰的状态。
当然,回到日本后还需要进行调整,但是相信以冰山部长的能力,他会很快让自己重回赛场,毕竟那场比赛对他而言,也是一种遗憾吧。
观月看到手冢脸上坚毅的神情,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眼前这个人,典型的外表冷漠内心却热情似火,用冰包裹的火焰就可以很好形容他了吧。
下午的阳光打在金蜜色的发丝上,折射着光芒的无框眼镜,承受了那样的痛苦仍旧坚强比赛的少年,此刻坐在自己身边再次露出那样的坚持,不得不说这样的魅力让观月有些失神。
“观月,你在德国有什么安排吗?”没有发现观月失神,而是想到大石说观月不会跟他们一起行动的事,出于关心,手冢部长问了一句。
“啊?嗯哼,打算去各个景点观光一下,大概一周后回日本。”那个时候青选队的邀请函也到了吧,观月还是挺期待的。
侧头看看还是那样端坐在阳光下面无表情的少年,观月轻笑:“嗯哼哼,手冢的治疗应该到最后阶段了吧?不知道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伴游呢?”一时心血来潮,觉得有座冰山陪着游览,会发生很有趣的事情吧?
手冢奇怪的看了观月一眼,他们虽然认识好几年了,但好像很少有这样两个人单独交谈的机会,所以观月之于手冢,就好像是一个不算亲密也不生疏的朋友,点头之交。今天这个点头之交千里迢迢来探望自己,还邀请自己一同游玩,真是……突兀了?
直直的看了观月一会儿,点头,反正他到德国开始治疗后几乎就没怎么去游玩过,的确有些闷了吧,回家会被妈妈说自己不懂得生活?手冢此时脑子里思考的东西如果说出来,估计会吓坏青学一群人的。
考虑到自己母亲会泪汪汪的说自己太老成,父亲肯定面无表情的瞪自己,爷爷也会提出让自己放松一下的命令……手冢认为回到日本后自己应该抓紧时间训练而不是放松,于是,在德国就好好玩吧!
点头,同意了观月同游的邀请,两人商量好时间之后,跑圈完毕的青学好孩子们回来找“爸爸”了。
观月收起不知道记录了什么的笔记本,轻笑着向气喘吁吁的众人道别,今天他要去柏林住下,两天后再回到慕尼黑和手中汇合,这是他来之前就定下的计划,自然不会轻易改变。
所以,不二请不要用“大家一起玩会更有趣”来动摇他,龙马闪闪的猫眼也不会有效果,大石菊丸乾桃城海堂之流就更不要说什么“观月你一个人迷路怎么办”之类的,观月耸耸肩告别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舍不得自己的青学正选们,走人。
之所以要去柏林,是想看看著名的柏林墙纪念碑,位于Invaliden Strasse街边上的沉重历史,满足一下自己对于德国这段历史的好奇心。
嘛,我还是小孩子,贪玩是应该的。观月这样说服自己,开心的踏上前往柏林的列车。
一直到晚上才到达酒店,随意的将行李箱放到柜子里,观月疲累的仰面躺在双人大床上,为背部感到的柔软而舒适的叹口气,长途旅行果然很消耗体力,还有时差的影响,他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手机铃声第一次听着那么刺耳,看都没看接起来,观月有气无力的打招呼:“……景吾?唔……有些累,嗯哼哼?会么?……”
那边计算着时间一大早就打电话的迹部大爷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声音,无奈的心中一叹,放柔了声音:“好吧,小初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将时差倒过来再说?”
“好,景吾你们要加油练习啊,青选队的名单知道了吗?”观月有些清醒了,他知道迹部如果想知道这些根本就不费什么事。
迹部拿起手边的名单,想了想:“你先去睡,本大爷给你发到邮箱里,啊嗯?”对于观月说起这些事就来劲,经常熬夜整理数据这样不好的生活习惯非常不爽。
沉默一下,发觉自己脑子的确有些混沌的观月很可爱的揉揉眼睛,眨巴着看向天花板上精美的吊灯,好半天才梦游一般用有些无力爱娇的声音开口:“啊,好,景吾晚安……”
“晚安,小初。”迹部大爷脸上挂起笑容,听着比平时朦胧却略带鼻音的声音,突然好奇爱困的小初会是怎样的可爱,听到对面挂机的声音,还对着手机不华丽的笑了一会儿,才收起来走向电脑。
啊嗯,本大爷看上的人,果然就连犯困都很华丽……(哪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爱困……= =最后有些不在状态……
无责任番外
某年某月某一天,重生而来的观月 初童鞋与恋人不知怎么的就发展到了那一步。
哪一步?啊,恋人嘛,从最基本的牵牵小手,搂搂小腰,发展到亲亲小嘴摸摸肉肉,都是很正常的步骤。
而观月君的恋人同志自然也不例外,守着自家魅惑诱人骄傲自恋,但又有一颗温柔关怀他人的善良心的小初,从一开始相识相交,到后来发展到相知相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如今终于可以过上幸福的二人世界,自然要抓紧时间“吃”到肚子里才会放心。
所以,这一天,小初刚从超市买东西回家,打开门就看到恋人双手抱胸靠在玄关,双目放光的盯着自己。
“嗯哼?有事吗?”观月放下东西,笑着看那人主动将东西提进去放好,然后又跑来自己身边,双臂一伸将人圈进怀里。
“还说呢,那些人总算……呐,小初,我们去房里吧?”很好很强大的直奔主题,听得观月一阵好笑之后是充斥全身的发烫,哪有这样说话的,而且……这人,这人的手就不能老实点吗!!
说话间,观月规矩穿好的白衬衣已经被揭开了大半,一双大手在后腰处光 裸的皮肤上游移,两人同时发出轻若无声的叹息——无论何时,可以和恋人肌肤相亲,都是那样令人享受的感触。
“嗯哼~我以为你更想吃晚餐。”现在太阳都没下山呢,晚餐原料还在刚才买好的袋子里,如果这时答应了要求,怕是……明天都吃不上了吧?估算了一下双方作为网球选手的体力,确定如果今晚发生点什么,明天能起来的概率为2%,饿肚子的概率100%。
他才不要。
却听到那人一边对着自己耳朵说话,喷出的热气几乎将他脸蒸红,一边继续不老实的想要将身上的衬衣给剥掉:“呐呐~小初,我们都一起那么久了……都没那个过耶……”努力说服中,上午好友打电话来的时候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说他压不倒这只黑猫,他怎么能服输!
观月叹气,算了吧,饿肚子不算什么。看到爱人眼中的委屈和隐藏不住的欲 望,还有贴在身体上越来越滚烫火热的肌肤,可以想见,这人目前就是“欲 火 焚 身”的最佳代言。
“那个,还是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扶额,这是什么话题啊?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观月推开抱着自己摸得越来越深入的某人,走到厨房准备晚餐,就算今晚他们要做些成|人才能做的事情,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啊~小初~答应我嘛~”撒娇耍赖中,为了能和爱人亲密接触,某人彻底放弃了身份形象等等之类的东西,像个纠缠着观月要糖吃的小孩一样,双臂很快又紧紧的箍住观月的纤腰,身子贴在切菜中的小初背后磨磨蹭蹭,试验“摩擦起火”的原理实用性……
两个人当真是亲密无间的,一人忙碌一人捣乱,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做完晚餐。
“嗯哼,你这家伙坐一边去!”打扰做饭还可以接受,浪费食材就太过分了,他切什么就偷吃什么……该死,“这鱼是生的!”手肘狠狠的击了身后那人一下,转头。
抱着肚子委委屈屈的看向自己,嘴巴撅起完全没有平时的成熟形象,带点鼻音和哭腔控诉着:“小初~那本来就是做寿司的,可以生吃嘛~好痛哦~”眼角都能挂上泪水了,要是被别人看见,估计能掉一地下巴眼镜。
扭回头继续切,观月嘴硬:“嗯哼哼哼哼,疼死算了,我做饭清静!”随后又侧头用眼角余光偷看,却被那人抓个正着,抿着唇弯出弧度:“呐,小初还是关心我的嘛,帮我揉揉就好了啊~”
嘴角抽搐,好吧,点头:“嗯哼,吃完饭再说。”专心做饭,专心做饭,不过脸上没有消停过的热度滚烫,在诉说着他的不平静。
晚餐中,那人还不死心的用脚在桌下不停撩拨,从脚背到小腿,从膝盖到大腿,越来越过分,观月坐立不安的死死瞪着对面,直到不安分的脚一直爬到大腿根部小腹前面时,才忍无可忍的“PIA”一声拍掉。
立刻有人不干了,刚才摩擦那么多下都不说,正要到重点呢你让我停下,太没成就感了!“小初!你不喜欢我了~”揉了下已经不痛的腹部做暗示,接着假装很受伤的样子将下巴搁在桌子上,两手平放在桌沿上侧头看着观月,眼中立刻水雾蒙蒙的。一个大男人却做出可爱的样子——
他完全知道这是观月的死|岤,受不了别人做出幼稚可爱的举动,很容易心软,嘛,他的小初才是最可爱的别扭黑猫呢,口硬心软得很。
果然,感叹着完全被这人吃定的观月卷了两下发梢就投降了,无可奈何的叹气,低着头不让那人看出自己几乎燃烧起来的脸颊,非常小声的做出承诺:“别闹了,等下让你……就是了……现在吃饭!”
嗯,最后是恼羞成怒了才大叫的,鉴定完毕。
饭后,就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观月就被直接压倒了……完全单纯的动词,不添加任何附加动作,真的是被那人像是“饿虎扑食”一样扑过来,承受不住重量往后倒去,经过某人的计算非常准确的倒在了沙发里……
“你什么时候将沙发搬到这里的?”观月瞪眼,这个浅蓝色的帆布沙发明明是放在客厅里的,怎么会出现在饭厅门口?刚才就是他想走出饭厅却看到沙发拦路,才转身向询问,结果下一秒就已经被这人压在了上面。
舒服的感觉到观月薄薄的一片布料下面柔韧细腻的皮肤传来的热度,满足的喟叹一声,才慢半拍的听到观月的话,笑嘻嘻的回答:“?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