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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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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醒。 玉川书屋手机版

“那好,明天你陪我去拜访个朋友!”

“那好,明天你去看我比赛!”

“小子!”真田徳源还是第一次这样称呼弦一郎,“不许一大早就跟我抢小静!”

真田弦一郎则背对着祖父,用口型告诉季静,“祖父的朋友都跟祖父一样的年纪了!”言下之意就是,跟着真田徳源去没意思。

季静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爷孙俩唱的是哪一出。“呃……爷爷出门的时间地点是?”

此言一出,真田徳源立刻笑道:“周日上午11点出发,到东京的好友手冢博仁的家里,他今年退休了请我去吃个饭。小静愿不愿意陪爷爷去呀!”

“当然愿意!”

真田徳源立刻眉开眼笑,可一旁的弦一郎黑着脸,怨气四射

季静陪笑道:“那……哥哥比赛的时间、地点是?”

弦一郎答道:“周日早8点出发,到××网球场。9点正式开始参加地区锦标赛!”

“是不是很重要?”看到弦一郎严肃的表情,季静又问,“需要多长时间结束?”

“两小时!”弦一郎这是保守估计。因为明天的对手不是很强,与幸村商量后只派出四个正选参赛。双打一的柳生和仁王,单打三的切原和单打一的真田。其余都是后备选手。其实,真田的上场可能性根本不大。可这几句话不能对季静说。

季静点点头,“打个商量吧!明早我同哥哥一起出发,”看到真田徳源一脸的委屈,活像老顽童被抢了心爱的玩具。季静赶忙道:“爷爷去东京前到球场接上我,好不好?”

季静这可是一举两得,谁也不得罪。

看到爷孙俩缓和下来的表情,季静也长长出了口气。可对方还有后招。

“小静呀,下个月爷爷还有一个聚会,你一定要陪我哟!……”

“啊?好吧!”

弦一郎也不示弱,“两周后还有一场比赛!”

“我尽量,”感到气压骤然降低,季静连忙改口:“我一定去!”

真田徳源和弦一郎满足的离开餐厅,只留下梳理思路的季静。“我是怎么被套的?”

真田弦一郎边走边想着,出了餐厅后祖父冲自己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还有祖父昨晚的嘱咐:要让小静时时刻刻感受我们的爱;让她知道,自己在真田家的重要性;让她舍不得离开……

没用多少时间,季静就想明白自己被套的方法。只是对于两人的目的,季静还是不甚明白。只想到这是真田家向外界承认季静的一种方法。

周日清晨,作为车上唯一的女孩子。季静显得格外的安静。她在车子上除了回答忍足不时发来的短信,就是支着脑袋看向窗外。

这时候,季静旁边的弦一郎掏出了大把的糖果堆到季静面前。

季静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弦一郎。

“很无聊吗?”弦一郎反问道。

“不会!我在看海,很美!”季静接过糖果,问:“给我的?”

“柳生他们总是能变出糖果,给弟弟妹妹。所以今早出门前,我也装了些。”

季静被逗乐了,“小莜他们都是小孩子!”

“你也不大多少!”弦一郎向前一推,道:“吃吧!”

弦一郎还不知道季静的口味,所以这一大把什么都有。说实话,季静对奶糖、太妃糖都没兴趣,只喜欢清香的水果味。

挑出一颗甜橙味的糖果,“就这颗吧!”

还没等弦一郎回答,后面的柳生伸过头来。“弦一郎,有好吃的可不能私藏哦!”

他这句话立刻引起一阵马蚤动,正在打瞌睡的切原更是一跃而起,“什么好吃的?”他窜过来就要抢,可看清楚糖在副部长手里的时,又白着脸色坐回去了。心中还不住的嘀咕,“副部长怎么会带着糖?莫不是刚才看错了?”

看到海带头滑稽的表情,季静忍不住笑了。“哥哥,糖果太多了,我吃不完的!分他一点吧!”

弦一郎黑着脸,把甜橙味的糖果挑出来,放入季静的背包里,道:“带上!”其它的全都塞给了前排的切原。

切原搂着糖果,对自己如此好运感到难以置信。可其它的男孩子立刻开始哄抢糖果。

“喂!这是副部长给我的!”

“分一点有什么关系!”仁王一出手,一把糖果便进入了仁王自己的口袋。“能吃到副部长带的糖果,可是史无前例的。多留几个作为证据!”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还好切原急中生智。尽可能的将糖果塞进嘴里,总算没有白忙一场。

前边的热闹,丝毫没有影响到季静。因为她此时的心里,满满都是感动。季静可以感觉得到,弦一郎对自己的关心与爱护,真的是发自真心、无微不至,这让她又想起了妈妈。也许是因为太少了,所以亲情在季静的心中是极为珍贵的!

季静此时的心情就如同嘴巴里的糖果一样香甜。仔细的拨开一颗糖果,送到弦一郎的嘴边。“哥哥也吃!”眼中满载着快乐与幸福。

弦一郎看了一眼季静,毫不犹豫的吃下嘴边的糖果。“很好吃!”

“弦一郎不是不喜欢甜食么?”柳生不怕死的揭短,换来弦一郎一个眼刀。

还好柳生坐在后排,季静不扭过身子是看不到他说什么的。但柳生旁边的柳莲二却听得一清二楚。本来今天不用柳莲二上场,他可以留在学校继续训练。可为了搜集数据,柳莲二也搭上了开往赛场的巴士。

柳莲二从分糖那会儿开始,他手中的笔就没停。边写边嘟囔着:“真田季静,真田弦一郎的堂妹;13岁,双耳失聪,但运动神经良好,网球技能不详。吃素,喜欢吃甜橙味的糖果。能够影响真田弦一郎情绪的概率在98%;弦一郎蜕变成妹控的概率在99.99%。……”

柳生伸过头来,“小静又不是网球队员,不用搜集她的资料吧!”

柳莲二合上自己的小本子,“所有可以影响队员和比赛的因素,都要经过计算。”

“那么,你从哪看出小静的运动神经良好?”柳生问道。

“还记得盂兰盆节捞鱼么?我仔细问过仁王,小静能用一个渔网捞起了近五十条鱼,完全取决于她捞鱼的手法,那不但需要手眼配合,姿势、角度、力度、准度、速度都要把握的恰到好处。甚至还要计算鱼儿的动向,水的阻力等等。总之,那是一个很复杂的计算式。堪比弦一郎所打出的‘风火雷电’!”

柳生也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季静捞鱼那一手不简单,可没想到会这么复杂。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前排真田兄妹那里。只看见小静的头发已经长出一寸有余,虽然不长却也柔软的垂在耳边,并不显得很短。乌黑的头发勾勒出的侧面剪影,显得柔丽秀美。

此时,柳生不由得想起了幸村美惠,“不知道她们两个站在一起,谁更美?”

“够了!”弦一郎出声制止了前面的哄抢活动,“都坐回到座位上!”

终于达到目的地,司机师傅停下车,长出了口气。“你们知不知道,刚才那样乱动很危险!”

真田弦一郎一眼瞪向切原等人,“道歉!”

所有人对着司机深鞠一躬,“对不起!”

“算了!”司机摆手道:“你们快进场吧!要赢哟!”

“是!”

其实,像这样力量悬殊的比赛真的没有什么看头。只一个来小时,立海大5比0结束战斗。

弦一郎吩咐众人两人一组,去观察其他选手的情况,11点车站集合。

其实,弦一郎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要陪着季静,等祖父要11点来接。他给山井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比赛已经结束了!可以出发。

这时,季静猛然想到青学的网球队,问道:“哥哥,青学是不是也在这里比赛?”

“不会!这里是神奈川地区锦标赛。青学应该在东京参加比赛。”

“哦!”季静知道不能见到想见的人,有点兴致缺缺。

“你认识青学的什么人吗?”弦一郎问道。

“嗯!手冢、不二还有菊丸、桃城、大石、河村、海棠还有乾。”季静回忆着形色各异青学众人,心里竟有些暖暖的期待。是不是该去看看他们了。

“祖父今天要去拜访的手冢博仁,就是手冢国光的祖父。”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说。

“是吗!”季静没想到这个世界真么小。

“说不定,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弦一郎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引向手冢国光。 在他心目中,手冢国光来做妹夫的话,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季静并没有显得很高兴,她想见的是青学众人,尤其是有着一双猫眼睛的小王子——越前龙马。

在季静心中,如果越前龙马顺利出现在青学,她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自己穿越的一个二维空间了。虽然现在已经有九成相信穿越网王的事实。可是,哪怕还有一丝希望,季静都想找到与前世的联系或交叉点。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时候,放下并不容易。

执念是一种态度,对待自已,对待他人,对待社会,对待生命的态度。是个人存在的证明,是个人判断善恶好坏的唯一标准。对某物或某人或某事特别执着,当执着过份的时候就会有怨念。

17

17、三个人的战争 ...

真田徳源他们到达手冢家已经是正午了。普通的两层楼,一点也看不出这是这里住着曾经的警校校长。

开门的是一身古典装扮的手冢玉奈。作为手冢家的媳妇,手冢玉奈可谓标准的不等再标准了。结婚后,便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对自己的公公,也是极为孝道。手冢玉奈知道今天公公要请客,特地带着自家厨子赶来帮忙招呼客人的。

“真田教练,好久不见!”手冢玉奈很早就认识了真田徳源,知道他曾经是警局的剑道教练,所以一直尊称真田徳源为真田教练。

“玉奈也在,太好了!”真田徳源一揽身旁的季静,道:“这是我的孙女,就住在东京,今后你要多多照顾哟!”

前些日子手冢玉奈听公公提起过,真田徳源的小儿子的遗孤找到的消息。

“真田教练这是好让人羡慕,孙子孙女都这么出众。”手冢玉奈一脸慈爱的笑容,问季静道:“你叫什么名字?”

季静怔住了,不知为什么,季静感到手冢玉奈的笑容有点像妈妈。

手冢玉奈没等到答案,更不明白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为什么愣愣的盯着自己。只好用眼神询问真田徳源。

真田徳源也认小静没看清对方的问题,黯然道:“请不要介意,小静从小双耳失聪,玉奈可以再问一遍。”

手冢玉奈闻听后极为震惊,心疼的抓起小静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可怜的孩子!一定吃了很多苦吧!”边说边抚摸着季静手上因练功留下的茧子。

季静回过神来,自己的手已经被一双细腻温润的手所包裹住。“我叫真田季静,手冢夫人可以叫我小静。”扬起暖暖的笑脸,季静回答道:“其实我很好,从小到大师父师姐都很疼我的。”

看到季静的笑脸,手冢玉奈心中对这个懂事的女孩儿更加怜惜了。没有父母的照顾,生活怎么可能不苦。可这个孩子却还在笑着安慰别人。

正在这时,手冢博仁的声音传了出来。“是不是真田来了?”

手冢玉奈连忙擦干眼角的潮湿,回答道:“是的父亲,真田教练到了。”

“没想到真田徳源也会迟到?就等你了!”说话的是另一个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人影一闪,那人已经迎了出来。

此人一身合体的灰色西装,十足的西洋绅士打扮。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圆框眼睛,掩不住张扬的眼神以及眼角下的一颗泪痣。乌黑的头发梳理的极为整齐,再加上笔直的身躯。看上去50多岁的样子。

“迹部!你不是在美国吗?”真田徳源淡淡的问。

“你什么态度!我可是专门从德克萨斯赶过来的!”迹部正雄看到真田徳源后惊讶道:“吔!你的胡子怎么了?”紧接着他嗅了嗅鼻子,问:“你带了樱酒,对不对!”

迹部正雄一眼就看到真田徳源身后的山井手中的两瓶酒,闪过真田徳源,主动接过酒瓶笑道:“呵呵!还是你了解我!”

“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带了!”真田徳源看了一眼化身馋猫的迹部正雄,叹气转身对山井吩咐道:“你再回家拿两瓶来吧!有迹部在,这两瓶我和手冢都别想碰了!”

迹部正雄对要离开的山井喊道:“多拿两瓶!”

“得了!我一共就藏了这十几瓶。去年你到我家一次就喝掉了一半!”

“不是还有一半么?”迹部正雄抱着酒瓶立刻眉开眼笑。

真田徳源一瞪眼,作势要抢回那两瓶樱酒。迹部正雄连忙躲闪道:“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用世界名酒跟你换,还不行么?”

真田徳源冷哼一声,那意思是说:谁稀罕!

手冢玉奈上前打圆场,招呼两人道:“两位伯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快进去吧!”边说话,边将真田徳源他们让进客厅里。自己也忙着张罗饭菜去了。

只见迹部正雄抱着两谈樱酒一马当先,大叫道:“好酒来了!博仁,快取酒杯来!”整个一个老顽童。

迹部正雄在前面大叫,季静自是听不到,但眼看自家爷爷的脸色黑似包公,有些担心的问:“爷爷!您没事吧!”

“小静!”真田徳源缓缓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惋惜还是气愤,严肃的警告季静道:“你要记住,今后千万不要和迹部家的人来往!”

“啊?”季静回想刚刚门口的一幕,笑道:“爷爷放心,跟我较量,吃亏的只能是对方。”

真田徳源听到季静这句话,不住的点头。“嗯!我真田家的儿女就要有这样的气魄。”又不放心的嘱咐道:“不过还是要小心!不要像爷爷今天这样,一时不查便被他钻了空子!又陪上四瓶我二十五年的珍藏!”真田爷爷说道最后几句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季静想了想,道:“这次吃亏,下次就再赚回来呀!还要赚个大的回来,让对手不容小视。一直躲着反而助涨对方的嚣张气焰。中国有句古语:遇强则强,两军交锋勇者胜!”

听了季静的一番话,真田徳源心里这个美呀!对这个小孙女也是越来越喜欢。

“好一个‘两军交锋勇者胜!’”手冢博仁一身居家和服,迎在客厅门口。只见他面无表情,活脱一个老年大胡子版手冢国光。

手冢博仁知道真田他们已经到了,与真田徳源这几十年的同事兼朋友关系,自然不用出门迎接。可迹部正雄别有用心的跑出去,他也只好缓缓的跟在后面。可没想到,迹部正雄真么快就得手了。不过,自己也没有白跑一趟。听到女娃用不太标准的日语读出一句中国古话时,手冢博仁竟然感到热血沸腾,仿佛又回到刚刚踏入警戒的年轻时代。

“恭喜徳源兄又得了一个好孙女!”手冢博仁由衷的祝贺。

真田徳源有些得意的回道:“那是自然!”不过他可没忘门口那一幕,“我说手冢,你今天到底请谁?迹部那个家伙怎么会来!”

手冢博仁冷冷道:“迹部自己突然到来。不过,我到觉着他是为你而来!”

“为我!?是为我带来的樱酒吧!”对于刚才的事,真田徳源已经如小静所言放下了。但放下并不就等于忘记,不但不会忘记,他还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手冢博仁自然发现了好友前后的态度变化,眼中竟有几分笑意。又看向好友身边那个泰然自若的女孩,暗暗加了小心。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真田徳源这一应战,好戏就要上演了。恐怕别人还没发现,这小姑娘的一句话,就让迹部与真田之间的事态升级了。

跟着三个爷爷一起用餐,小静没有丝毫的胆怯。依然是淡淡的神情,优雅的用餐。就连迹部正雄也不时的停下手中的酒杯,看向季静。

“真田,你家孙女好像不太爱说话!”迹部正雄试探道:“她会说日语吗?”

真田徳源笑着碰了碰身边的小静,让她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这边,“小静!迹部正雄问你会说日语吗?”

季静立刻明白了,这是爷爷让自己对付迹部正雄。冲着迹部正雄一鞠躬,道:“谢谢迹部爷爷的关心!”礼多人不怪嘛。“季静跟着伯父伯母学了一个多月的日语,对话基本没问题。”对于前世在日本生活四年的事情,自然不能说。

“哦?只有一个月就学会日语对话了?”迹部正雄口气中有些不相信,“那怎么不多开口聊聊呀!”

季静笑道:“请迹部爷爷不要见怪,我从小双耳失聪,只能靠读唇语来获取语言信息。刚才迹部爷爷的酒杯一直没离开唇边,我……看不清楚你说的什么。只好闭口不谈。”

“什么?”迹部正雄感觉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比上一个更加难以置信,可季静脸上淡漠却本正的神情,看上去不像在撒谎。再看真田徳源望向季静那疼惜的眼神,更加不像是假的。可迹部正雄不会就此认输,“我是端着酒杯,难道手冢也……”

众人看向手冢博仁,一把大胡子像极了真田徳源以前的那把。

迹部恍然问真田徳源,“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胡子给剪了!”

手冢博仁也一脸询问的看向真田徳源。

真田徳源却是淡淡的一笑,“有什么关系?胡子而已!”

手冢博仁一惊,没想到真田徳源会说出这样的话。十年前,手冢和真田两人是一起开始留胡子的。当年两人用胡子打赌,赌注就是樱酒。“怪不得,你会带樱酒来!”

真田徳源更是一脸淡然。

季静则是一脸幸福的楼住自家爷爷的手臂,半撒娇道:“爷爷,是世界上最好的爷爷!也是最帅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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