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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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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算是我的错,这件事不要再追究了好不好?”跡部难得口头服软,他也知道这事干得不地道,更可恨还被恶意篡改了!

“那景吾得和我们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莲二的算盘拨得恁响,丝毫不肯吃亏“比如说,回去是回哪儿去,还有,顺便翻译一下那些我们没听懂的地方,嗯?”

众人齐齐点头,个个眼神如狼似虎地扑过来,将站在正中的跡部压得喘不过气来,偏偏他还理亏,想要上诉的心思压根无法冒头,只得讪讪应下了,一脸纠结不知该从何说起。说他一千多年前曾经是个女子冤屈而死?不不,那太久远了,他不想花上一年半载来追忆往事,长话短说就好了吧!那么,就尽量往简洁里缩!

对上七人求知欲旺盛的目光,跡部有些拘谨地吞了口唾沫,放慢语调道“其实,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只是地府阴司里一名……咳!相当于闲置秘书的职位。”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传说中的双更君,今天要来拜访= =

废话少说,咱默默地滚回去加班了……

97

97、尾声(一) ...

那天,少年们集体旷课了,桦地放学回到家来,屋里却一个人都找不着,只有跡部在书房忙碌,兀自挠头纳罕了许久。

在听完跡部尽量精简的叙述之后,七人总算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位大人的意思是,就算来的不是现在这位,也会有其他人来顶替这个跡部少爷的壳子安乐终老,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跡部不小心将这个壳子升级到脱离生老病死的境界了,原本简单的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但困扰了大家一夜的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事实已经很明朗了,跡部果然是不会死的。

事到如今,他们反倒都说不出话来了,每个人脑子里都乱得很,集体走神得厉害。跡部见到如此情状,默默起身退了出去,众人恍惚间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他的离去。

跡部离开茶室并没有直接回书房,而是寻了哈雷和伊丽莎白,借着一番酣畅的疾驰平复翻腾不定的心绪。忍足他们固然受了大刺激,但跡部的心情又何尝不激荡,他回不去了,意味着他将以这个用了十多年的新身份重生,仙也好妖也罢,皇甫景这个名字,却是真真正正地成为过往了。于猎猎风中,跡部不断回想着那无数个在书库中不见天日地修炼的日子,没有酸甜苦辣,也并不留恋,只是微微惆怅。

是以跡部不知道,少年们回过神来,整个宅子却遍寻不着他的踪迹,在这种敏感时期造成了多大的恐慌!大家慌乱地分头出门寻找,跡部庄园何其庞大,一直到日落天将暗下,众人才心力交瘁地一一返转,却发现跡部早已回家。七人安心下来便零落地靠在书房门口依次滑倒,在跡部莫名的目光中各自不约而同地潸然,一时间,浓浓的哀伤无声布满了几人四周,把跡部惊得手足无措。

“你们……都怎么了?”跡部蹲在门里,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出了什么事?好好的哭什么?嗯?”

忍足将眼镜甩到一旁,胡乱抹了把眼睛,在泪光中望着跡部哑声道“景吾,下次出门记得带手机,找不到你……我会害怕。”

跡部这才恍然,原来这些少年竟是以为他走了么?顿时苦笑“我不会走的,你们忘了么,我已经回不去了。”

“你想回去?”手塚也摘掉了眼镜,望过来的晶亮目光中冰锋凛冽。

“怎么会!”跡部弱弱地辩驳“我只是出去和哈雷他们遛了一圈散散心,真没想过离开,我发誓!”

仁王轻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人,跡部犹豫了一下,起身上前搂过小狐狸的肩膀,叹了口气道“雅治今天都没有说话,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半晌没有动静,跡部心里难过,咬咬牙就要转身离开,冷不防被攥住一缕发丝往下扯,疼得他嘶的倒抽一口凉气重新蹲将下来,只听得仁王闷闷地憋出一句“不准你走!”

跡部无法,只好乖乖坐着不动,四下里又静默了好一会,他实在受不得这样令人窒息的氛围,试探地没话找话道“你们吃过晚餐没?要不,我去厨房给你们做?”

“好,那就辛苦景吾了。”真田始终不忍冷遇了跡部,出声解围。

跡部几乎是逃到了厨房,倚在门边苦着脸,他哪里有那个好心情下厨!

众人瞪着餐桌上一大盘咖喱发愣,谁也没想到跡部竟然想得出用咖喱拌饭这么简单的食物来打发他们的晚餐,往常他不是觉得这种东西不够华丽?虽然满心疑惑,但谁也没有揪着这种小事不依不饶,都默默随着咖喱咽进了肚子。

是夜,跡部没能像之前许多个晚上一样守在书房过夜,被忍足花言巧语略施小计哄了回房,沐浴后顺利上床就寝。

于是问题来了。忍足本就是有备而来,哪容跡部继续逃避,关西狼使尽浑身解数的一个冗长激吻结束,跡部已经半昏沉着任由宰割了。

忍足乘机低声套话“景吾,你喜欢我么?嗯?”

“嗯,喜欢……侑士……”跡部无意识地应和。

忍足心花怒放,再问“既然喜欢,为什么想要把我推给别人?”

……“人太多了……很不公平……”跡部蹙起眉心,一脸难受。

这人竟是这样想的么?忍足一边给跡部轻柔地按摩太阳|岤,一边沉思,眼看着跡部就要睡着了,他忍不住提出那个盘亘在心底很久的渴盼“景吾,告诉我,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你会留下谁?”

忍足屏住呼吸,死死盯着跡部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生怕错过,不料对方这回什么都没说,只状似不耐烦地一把捞过他的脖子缩进怀里定住不动了。良久,听着胸前清浅的呼吸,忍足一双狼眼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也好,他就当这是他的答复了。

如此每两晚轮流换一个床伴,跡部多次抗议无效,只得在白日里尽力包办了所有公务,以腾出晚上足够的陪睡时间。时日一长,包括跡部在内各人都适应了这种制度,高木管家对此很是无语,他是心疼自家小少爷的,且不说那个越老越糊涂的老爷子竟然狠心将担子忽一下都搁在了尚未成年的小少爷肩上,每日里光是应付那七个明显是厉害角色的少年就已经够戗!他也算是过来人,看得出少爷这只外强中干的羊羔还在养成,那群登堂入室的狼还算懂事,至今没敢越雷池一步,如若不然……哼!

时光荏苒如梭,忽忽一年多过去了,王子们即将升到三年级,俯首之下全是仰望着的学弟学妹,日子过得愈加风发。跡部去年满十六岁的时候,老爷子回来主持了一个盛大的生日晚会,终于将跡部家接班人正式推到了台前。谁知三天满满应酬过去,少年们再也忍耐不住把人绑回家,之后但凡再有邀请函,皆由忍足和幸村联袂出击,两人把三寸不烂之舌发挥到及至,愣是打退了一干各怀鬼胎的男女。

不二周助拗不过姐姐,终于在高中三年级开学的时候转到了冰帝学园高中部,颇具讽刺色彩的是,在转学申请的推荐人这一栏,填的是冰帝的天才不二的名字——不二裕太。

比哥哥低一届的裕太虽然仍是网球部正选候补队员,重心却转到了剑道部,甘愿给真田部长当小弟打下手。真田收小弟要求很严格,在冰帝道馆里那张脸一向板得跟钢板似的硬挺,谁能想得到这人回到家就软了,对着跡部更是柔和得一塌糊涂。话说回来,真田对裕太这种既勤奋又有毅力的社员还是非常满意的,裕太同学在剑道上的天分显然比网球高太多了,那势头直逼当年的真田,真真是后来居上。

再说到初来乍到的不二周助,高中最后一年,他也不愿再挤进人才过剩的网球部了,索性混进了冷门的摄影社和天文学社低调行事。学生会里来来去去都是那么几个熟人,却惟独不见跡部,不二觉得很奇怪,问了裕太才知道,原来跡部早已接手跡部集团,学校已经很少来了,只是高三A组仍然会空着一个最中间的位置,明白地表示就算跡部不在,他也是众人的灵魂领袖!

不二不在A组,他所属的E组隔了A组好几个教室,他熟悉的手塚和乾却都在A组,远远地跑了几趟,那两个都不是热络的人,难免教人心生失望。不二怎么都想不通,明明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为什么才过了两年就生疏起来了?

窗外绿草如茵,鸟语花香,不二心里却沉重如斯。来冰帝之前,龙崎教练曾经撂下一句语重心长的话“不二,如果你是为了某个人而去冰帝,那我劝你还是留在青学念完最后一年的好。”龙崎堇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是的,他喜欢手塚,或许是从第一次在球场上交手开始,或许是从第一次凝望他的背影开始,他也记不清楚缘由了。默默在他身后守护了两年,从他说要走的那一刻,才恍然惊觉,过去那些执著的等待和信任,是一种怎样的情感在滋长繁衍。

可是手塚如今是愈发冷淡了,那霜冻般的陌生眼神让他连惯常的恶作剧都没心思再摆弄,他摸不透现在的手塚,还会不会像从前那样隐忍包容地无论多生气都只是罚他跑圈而已?

不二已经记不起来,有多久没有再挥拍,他常常带了相机到冰帝高中部的网球场,拉长焦距捕捉偶尔下场的手塚,有时没带相机,就静静地看着。他能感觉得到他如今的实力今非昔比,他跑得太远,他再也追不上了。

如果不是那场雨,不二想,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竟那样伤人。

夏日的雨总是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吓人,乌云遮天蔽日仿佛到了褪尽晚霞的黄昏后,更何况还伴着日本常见的微微地震,本是酷热的炎夏陡然染上了深秋的清冷萧索。不二情绪低落地缩在小树林里一棵颇茂盛的枫树主枝桠上,被密集的雨浇得透心凉,却不想离开去避一下。他的心情比顶上的天空还阴霾,也许,淋过了这场雨,他也能放晴了呢。

无意中往树下望去,对面是冰帝理事长室的后门,一辆跡部家特有的黑色加长房车缓缓近前,绵密的雨帘挡了一半视线,只依稀看到车中走出一人,浅色长发及膝,白色长袍几近曳地,那背影朦胧静好。不二眯缝着眼睛,努力看得更清楚些,他总觉得,这个人他是认识的。

理事长室的后门突然无征兆地打开来,一个银白脑袋先蹦出来,抱住那人狠狠亲了一口。不二瞪大了眼睛,那不是仁王雅治么?!紧接着,室内又走出一人,不二看着分明,那茶褐的发色,远看反光得厉害的椭圆眼镜,正是已两天没见的手塚国光!

此后发生的一幕就像一个无声的慢镜头,渐渐拉开。手塚身上的气息在这阴冷的雷雨天里却柔和得像阳春三月,不二甚至能看到他无比自然地勾起唇角开心得眉眼弯弯,那是结识数年来从未见过的风景。不二心里抽疼,那个人是谁,那个让手塚爱上的人,究竟是谁?

不二木然地看着,错不开眼光。他看到手塚摘掉了脸上从没摘过的眼镜,看到他微弯了腰身拥抱亲吻那个人,那画面太梦幻太美好,他有些麻木,只一心想着他应该祝福,他只能祝福。

三人进门之前,不二总算看到了那人的侧面,雨丝仿佛在空中隔了一层轻纱,映出对面人影影绰绰的秀颜。

原来是跡部景吾。

不二摇头轻笑,满面苦涩,他早该想到,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完毕,撒花~

话说天气这么冷,真想就此长眠啊QAQ

天寒地冻辛苦亲们来追文了,三鞠躬致谢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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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尾声(二) ...

跡部祖母病危的时候,老爷子回来了一趟。也就是在那时候,众人才知道之前住的别墅居然只是属于别院,真正的本家那是要奢华大气得多了。

因为觉得不是自己可以插手的事情,跡部也就选择了袖手旁观,事实上,那个执拗的老太婆甚至连跡部光也不肯见,只是她此时说话已没人再忌惮,见风使舵的仆妇们纷纷向了新主子,报告消息很是迅捷。

“祖母……也算是为跡部家的声誉守寡了半辈子,让她安静去吧。”跡部抬头望天,尽力无视被赶出房间面上略显狼狈的老爷子。

跡部光轻咳一声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附和道“这事你看着办就好,其实本来应该是你父亲回来主持操办,只是那人越老越不争气了……唉。”

挑了挑眉,跡部没有接话,那老太婆未必对老头没有丝毫感情,只不过两人不知为何闹了近半个世纪的别扭,眼看都要尘归尘土归土了,竟然还放不下面子,真是……眯眼望了望头顶灿烂的骄阳,跡部勾起唇角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等他们也活个千儿八百年,就会明白,这世上没什么迈不过去的坎,那些心底耿耿于怀了很久很久的东西,其实都是浮云啊。

老太太是肝癌晚期,因为发现得太迟,癌细胞扩散到肺部,现今已经药石无灵,挨不到两个月就去了。鉴于她生前不喜热闹,跡部也就没怎么声张,只通知了在神户的外祖一家,谁知老太太性格实在冷淡得不近人情,居然已逾二十年没与家里联系,之前感情想必也没有多深厚,要不是跡部家这块招牌实在太响亮,估计她的堂兄妹子侄都不太记得起她这么号人。跡部并不想深究前人前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只要不累及家族,真相内幕什么的,不若便随着轮回零落成泥碾作尘罢了。

跡部家办完丧事,又围绕着新晋的当家少爷作文章。

“祖父,不妨再等等,英国那边又不是非我不可是不是?”跡部懒懒地掀掀眼皮,瞥了一眼满脸不乐意的老爷子,不再多言。

“可是……景吾啊!”跡部光试图扭转爱孙的心意,殷切劝道“跡部集团的中心一直在英国,你这两年坚持待在日本处理事务,已经耽误了几单大工程,长此以往,会给集团带来很大损失啊!”

“您也知道会有损失,何不趁着宝刀未老重出江湖亲自执掌?”跡部丝毫不为所动,一句话便将了回去,堵得老爷子哑口无言。

……“景吾,你看,我都这么老了”跡部光话锋一转,走起了哀兵路线“你就当体恤一下老人家,让我安享晚年成不成?”

“嗯哼,扮可怜也不管用,没得商量,一切等侑士他们高中毕业上大学再予定夺。”跡部不容置喙地撂下话来,再不理会一旁自顾哀怨着絮叨不止的老爷子。

老爷子这么着急不是没有道理的,自从下放了手中的权柄,他就慢慢回收儿子跡部靖司的诸多职务权力,刚开始很顺利,跡部靖司因为亏心于私生子秀人的关系,不敢多作抗议,但随着流失越来越多的东西,他坐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说不定连养老的资本都保不住,更别说替孩子谋什么福利!于是私下里小动作不断,妄图挽住集团里最后一批追随者。但跡部靖司怎么都想不到,由于他个人资质有限,这几十年来,老爷子并未将真正的大权交付到他手上,他经手过的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的交际部门驾轻就熟的事情,集团中下阶层甚至只知老太爷和小少爷,根本不清楚还有他这么个大活人梗在中间!随着调查的深入,跡部靖司愈加寒心,似乎从跡部景吾出生后不久,跡部光就下定了将他这个儿子彻底放弃的决心,集团的财务和人事他是再也摸不着边了,老爷子如此器重他的长子,甚至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他这十多年却从未将之放在心上,否则,若是当年假仁假义地对景吾多些亲近,何至于闹到现在山穷水尽这么狼狈?

老爷子的积威仍在,跡部靖司不敢掠其锋,携了幼子秀人回到本家,他老母亲的葬礼已过了半个多月,高木管家尽责地汇报上去,仅得到昔日少爷无可无不可的一个轻轻点头,再无下文。

这种事情在豪门屡见不鲜了,高木管家讨了个没趣,对跡部靖司身旁的孩子视若无睹。他还能不知道少爷带着人回来是要做什么,好在老太爷前些日子已经给大伙打过预防针,如果不是小少爷想要见一见那孩子,他们怎么可能放人进来。

跡部靖司就是想着或许景吾对秀人有那么一点儿兄弟感情,他要的不多,一丁点就足够他借题发挥在长子的庇护下东山再起。

接到通报说自家父亲携子到访,跡部就准了。他只是单纯想看看当年那个孩子恢复得怎么样,完全没有跟父亲叙旧的打算。换过衣服下得楼来,跡部靖司已经脸色阴沉,他在客厅等了足足20分钟,为人子竟这般怠慢,着实让他愦怒不已。

没等跡部开口寒暄些什么,跡部靖司沉不住气地斥道“你祖父就是这么教你待人接物的?让人久等是太失礼了!”

跡部眨眨眼,淡然道“对待不请自来的客人,没有必要太客气吧。”

“什么客人!我是你父亲!”跡部靖司气得嘴都歪了,吼得声音稍大了些,吓得一旁乖乖坐着的秀人小脸煞白。

“很高兴您还记得您是个父亲”跡部无动于衷地偏头望望父亲身后噤若寒蝉的孩子,双目毫无波澜“这孩子的身体如何了?”

“秀人已经能走了!”跡部靖司一提到小儿子,立时满面红光“只是他一直走不快,脚步赶一点就要摔,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世人得寸之后总想着再进一尺,也不怕噎着。跡部摇摇头,看父亲的脸色黯淡下去。他不是不能解决,只不过有些麻烦,要避过旁人是不可能的,他可不愿为了这样的俩父子跟其他人闹不愉快。

“景吾,秀人也算是你的弟弟,你已经帮了他一次,能不能看在血浓于水的份上,再帮他一次,让出一些股份到他名下,也好保证他将来衣食无忧。”跡部靖司故作迟疑地吐出这么一番话,面上满是恳求,为了以后的生活不至于太窘迫,他豁出这张老脸不要又何妨。

跡部面无表情,教跡部靖司辨不出一丝端倪,淡淡道“你想要多少?”

“你答应了?!百分之三就好!”跡部靖司努力按捺住狂喜,以致于声音有些抖。

百分之三的股份!跡部差点憋出内伤,他老子真是狮子大开口,做人这么多年了,难道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么?跡部光放弃这个继承人还真是不无道理,这人在老爷子面前已经无数次让人失望了吧。

“父上大人,您也是在祖父的教育下吃着跡部家的饭长大的,自食其力的能力应该不缺乏”跡部站起身来,残酷地居高临下冷眼睨着父亲道“不妨让我们看看,失却了跡部家族的庇佑,您还能不能混出个人样来吧!”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跡部靖司又惊又怒,无意中狠狠拽了一把瑟缩在身畔的秀人,疼得孩子哇的一声大哭,场面顿时吵闹起来。

跡部不耐地举手扣了个响指,招来候在门外的管家“高木管家,送客!”

跡部靖司闻言,阴鸷的眼闪着利剑般疯狂的寒芒,不待高木管家回话,倏地从怀里抽出一把黑黝黝的枪,洞深的枪口指着背身长立的跡部,口中森然道“既然你这个做儿子的这么绝情,我也不会念及父子亲情手下留情,识相的赶紧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的枪法准头不太好,要是打偏了……哼哼……”

“您不妨开枪试试”跡部悠然转过身面对枪口,面上一派轻松“这客厅是装了监控的,到时候您什么好处都捞不着,还得去蹲大牢,留下孤儿寡母可不太好,您说是不是?”

跡部靖司扣着扳机的手微微发抖,他太低估这个长子了,心机、手段、才能、魄力无一不是人上人,可笑他之前一意孤行地仍然当他是个孩子,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失算!太失算了!

“景吾少爷!危险!快往后退!”高木管家急得脑门冒汗,想出去叫人来,又怕激怒了跡部靖司,在门口一动都不敢动。

跡部靖司狠戾地斜了一眼满面恐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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