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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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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越前夕夏也压根不屑和她说上话吧!

天上衣坐在床沿上,慢悠悠地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房间门口轻响了几声。

夕夏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汲着一双拖鞋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犹穿着一身运动衣的迹部景吾站在门口处,见到夕夏来开门,微微地楞了一下。

夕夏见到站在门口的是迹部景吾,更加有些发愣,楞了一会之后,夕夏往着旁边靠了一步。

“她在里头。”夕夏对着迹部景吾如是道。

迹部景吾的脸色变了变。

“我是来找你的。”

迹部景吾原本的心情,全部都被破坏了,有着一股子火气,慢慢地上升起来,原本,这些天夕夏忙,所以见面的机会也少,要是真的见着了面,夕夏微微一个点头,也就这么过去了。眼见这合宿结束在即,他和夕夏之间,压根就没有说上话过,趁着还没结束的时候,原本迹部景吾想着找夕夏一番,但是却没有想到她却以为他是来找天上衣的。

“啊。”

夕夏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天山衣,他是要在这边和她说还是另外找一个地方说话比较好一些?!好像是怎么样都不对吧,在这边门口说,要是话题不对,反倒是闹了个尴尬,但是要是离开了说,也算是很尴尬。

倒有些进退两难的。

迹部景吾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没有给夕夏反应时间,他便拉着夕夏往着往外走。

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在晚间的走廊上响起,觉得是特别的空旷。

天上衣走到了门口,看了一眼那渐渐远去的两个人,嘴角上的笑容轻扬,一旁有着视线望过来,带了点探寻。

天上衣望过去,不意外地看到在前面的一个房间,穿着一身睡衣的忍足侑士倚在门口,微笑地看着她。

天上衣投以一个浅笑,然后缓缓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迹部景吾拉着夕夏一直快步地往前走着,也不管夕夏是不是能够跟的,只管快步地往前走着,一直出了合宿的楼,来到合宿区的一片小树林。

小树林现在静悄悄的,因为现在多半的人都是在洗澡或者是洗完了澡在合宿区里面晃荡,落了日黑了天之后,这种地方一向是特招蚊子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咬出一堆的包来。

夕夏看了自己身上一眼,很好,穿的是短袖和七分睡裤,保证等会回去的时候手上小腿上满是包包。

迹部景吾扯过夕夏,把她扣在自己身前。

夕夏整个背部低着树干,有些微微的发疼,她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迹部景吾那张微微有些生气的脸,整个人冒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手抓着夕夏的肩膀,虽然不用力地抓着,但是夕夏觉得如果要是真的揪紧了一些的话,她的胳膊有可能会当场废掉。

“你先放开我。”夕夏挣扎了一下,却是挣不开迹部景吾的控制,末了,她终于是放弃了。

“你想说什么?!”夕夏垂下了眼眸,她不敢看迹部景吾的眼眸,那种眼神,太过于灼热,像是要烧伤了人一般,也太过于忧伤,像是会指控一般。

“够了么?!”

迹部景吾的声音低低的,像是一只困兽一般地低鸣。

够了么?!折腾够了么,如此地对他视而不见,是在真的已经是彻底地不想要再理会了么?!还是,受折磨的,原本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这应该是我想要问你的吧,够了么?!”

夕夏微微抬起了眼眸,看向迹部景吾,受伤么,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罢了,同样觉得被伤害的,还有她不是么?!

因为觉得是够了,夕夏觉得,是该要结束了,现在这种情况,还要说些什么呢?!

再牵扯,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处了。

终于,他也是觉得够了么?!

迹部景吾抓着夕夏的手臂的手,慢慢地收紧了些,夕夏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因为这慢慢而来变得有些清晰的疼痛。

“疼么?!”

迹部景吾的脸紧绷着,夜色有些迷蒙,再加上这边的视线不是很好,夕夏一时之间,看不清楚他脸上到底是怎么样的表情。

“这大概就是我现在的心情了。”迹部景吾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薄凉,“你就打算这么着,把我推给别的女生是不是?!”

迹部景吾觉着,气到极点,反倒是不怎么生气了。

夕夏觉得,迹部景吾,她从不曾彻底地拥有,又怎么会有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这个说法呢!

“怎么不说话?!”迹部景吾问着,平常夕夏不是挺能说会道的么,怎么现在却是什么话都不说,还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曾在乎过他。

“我无话可说。”

夕夏觉得,事到如今,也已经是没有什么话要说的了,即便是有些话,她也不想说了。

但是迹部景吾却是很恼怒。

“越前夕夏,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我从来不曾放弃过你。你生气,你不原谅,那好,我等你气消,等你愿意原谅我,就算是再久,我也愿意等下去。”

“现在,就算是有什么订婚典礼,那又怎么样?!还是你真的希望看到我和另外一个女生去订婚,然后结婚,接着在那种窒息的环境中慢慢地等死?!”

“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想的?!是不是?!在这次的训练之中,完全地对我视而不见,现在的你,觉得满意了么?!”

有些恼怒地,迹部景吾倾身很是准确地找到夕夏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真的是很狠狠地,因为在吻上那柔软的唇的时候,迹部景吾一点也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在夕夏因为吃痛而惊呼的时候,他有些蛮横地长驱直入,尽情地品尝着夕夏的所有,然后带着惩罚性地再度轻咬了一口唇瓣,不管是否夕夏有着抗议,直到舌尖尝到那淡淡的腥咸了之后才作罢。

迹部景吾的舌带着Se情的味道,轻舔过了夕夏的唇。

“越前夕夏,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

迹部景吾环住了夕夏,把她拥入了怀中,在她的耳畔说着。

“我们之间,也永远不会结束。”

火热的温度从唇上传来,夕夏不用去触碰,都可以知道自己的唇被眼前这个人咬破了。

他疯了是吧?!

但是夕夏觉得如果迹部景吾疯了的话,那么她大概也是疯了,因为她喜欢的是一个疯狂的人。

夕夏慢慢地伸出了手,想要抬起来从背后拥住迹部景吾,但是在举了一半之后,夕夏的手又轻轻地放下了。

因为迹部景吾已经是先一步送开了她。

迹部景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借着那不多的光线看了一眼夕夏,然后转身,举步离开。

夕夏看着迹部景吾那离去的背影,想要开口,但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最后,夕夏终归还是没有开口。

她只是缓缓地蹲了,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膝盖。

夕夏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可以感受到一些温度,在触碰到了那伤口的时候,微微的有些刺痛。

“真是疯了。”夕夏低喃,“你知不知道我是和天上衣住一间房间的啊。”这样子回去,谁都知道刚刚他们两个是干了什么好事了。

一切好像都发生 ,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从那一晚上之后,夕夏和迹部景吾,好像是回到 以前一般,不是回到没有冷战前,而是到了在当开始认识的时候那样,原本见 面,就算是夕夏不搭理迹部景吾,他也会是主动和夕夏 说上两句。

现在,在合宿之中见到夕夏,只是眼神稍微转动一 下,然后便走开 。

两个人之间,冷的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得到。

那 晚上迹部景吾气呼呼地拉着夕夏出去 ,然后又气呼呼地一个人回来 ,后来半响 了之后,夕夏慢慢吞吞地回来 ,嘴唇有些微微红肿,原本,忍足侑士还以为这两个人和好 ,怕是被大伙看见所以才没有一起回来。但是等到第二天才发现 两个人完全不像是有和好的意思。

就连夕夏,原本是担任着教练的角色,后来也退 了下来,推给 乐手冢国光,最后再见的时候,只有在和美国比赛时候坐在观众席上的越前夕夏 。

是彻底玩完乐么?!

忍足侑士想问一句,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问出 这么一句话,又不敢问出口,只能静静地看着。

这一看,便是合宿过去 ,连和美国西海岸网球队之间的比赛,也就着么过去 , 转眼地,便到 一迹部景吾和 上衣订婚的那。

“ 在数什么?!”

迹部景吾瞄 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忍足侑士,从刚刚开始, 她就在那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漠漠地数着什么。

“ 哦, 我在想, 你和越前夕夏,有多少填 没有说 过话 ?!”

忍足侑士看着迹部景吾换上了以身白色的阿曼尼西装,白色的衬衫就着白色的西装外套,这 样子装扮的迹部景吾完全是褪去了 青涩气息,稍稍隐去 以些那些年少气盛,多 了一份沉稳。

“ 数 这个干什么?!数出个数来 了么?!”

迹部景吾哼 乐一声,他就那么穷极无聊 了么,就那么想要提醒他 这个事实么?!他和夕夏就是有那么多 没有 说上话 。

他就是气不过,他那么在意夕夏,可是夕夏 她总是不把他当 一回事。说 白了 ,他傲 乐,觉得自己的脸面实在是拉不下来 。

“不数了 。”

忍足侑士从沙发上站起 了身,整 了整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怎么整怎么觉着别扭,尤其是脖子上的那条领带,总是觉着勒的慌。平时穿校服的时候,他就不爱打着 领带,总觉着难受。

“作为兄弟, 想问声, 当真是要和 上衣订婚?!”

忍足侑士问的甚是认真和严肃。

迹部景吾没有回答,只是走向自己的房门口,然后打开 门,准备走下楼。

在银座的 个酒店里面,有着 场宴会等着他的到来,那场宴会上,商业名流聚集着,而他则是今场宴会的重 ,少 了他, 这场好戏是不成的。

“ 你什么时候见 过我后悔过做过什么事情?!”

迹部景吾没有回头,只是丢过来 么 句话。

他从来不曾后悔,不管是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会有着什么样的后果,他都从来不曾后悔过。

忍足侑士推 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原本和他设想的差了 好多,原本,他还以为,迹部景吾会和越前夕夏不过一 切地私奔,不,是迹部景吾会拉着夕夏不顾 一切地私奔。

迹部景吾喜欢越前夕夏, 是谁都知晓的事情。

所以,谁都知道迹部景吾不会甘愿地和 天上衣订婚的,可是现在,迹部景吾却是愿意出席 订婚宴,是对越前夕夏气到 了极点 ,还是决定认命 么?!

忍足侑士不是很清楚,所以他也想看看, 接下来到底是会怎么样的发展。

忍足侑士跟上 前,跟着迹部景吾下了 楼。

最好的朋友要订婚,他当然是要参加的。

忍足侑士觉着有些无聊,早知道 了上流阶级的宴会,不会是有什么好事情,不过是 次显摆攀比和奉承的场所。

很显然的,这次的订婚宴,对于迹部家和 上家而言很显然的很重视,那短短几分钟居然用电视直播。

不知道现在的越前夕夏在不在电视机面前,要是被 瞧见,不知道会有什么感受。

忍足侑士看 在他身边的迹部景吾 眼,作为主角的他,倒是 脸的自在和如常,端着 杯子的香槟,慢慢地品着, 张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想法。

忍足侑士觉着,是不是迹部景吾和越前夕夏相处的久 的缘故,所以现在的他很多时候在想些什么,他也猜不着是什么他的心思。

迹部景吾只是淡淡地看着所有的 一切,什么都不说 ,好像什么事情都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一 样。

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其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之处的,原本 场订婚宴,是长辈们所需要的,而不是他所需要的。

所以,他从来不曾担心过,也不曾想要接受。

他从来不是 个逆来顺受的主,所以,他来,只是应者长辈的要求,到个场,露个脸,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至于接下来会怎么样发展,他可就不能保证 ,也不能够担保会应着父母长辈的要求 。

他希望着,此时此刻的夕夏,能够在电视机面前看着眼前幕。

但是,并没有如迹部景吾所愿的那样,夕夏 现在并没有呆在电视机面前,而是看着自己眼前的那 张红色的请帖。

就像是 天上衣所 说的那样, 她是希望 她能够到场去看着迹部景吾是和 她怎么样订婚的场景的,但是夕夏看着喜帖上面那烫金的名字,角色有些刺眼。

是决计不会去的。

也从来没有想要去的打算,再说 , 她用什么身份去?!

看着自己曾经的 男朋友和另外 一个 女人去订婚?! 又不是什么什么言情剧,何必狗血至此呢?!

“姐姐……”

龙马站在夕夏的房间门口,意思意思地敲了 敲门。

又是在看那张喜帖么?!龙马忍不住嘀咕 一 声, 迹部景吾也真是够狠的,自个要和别人订婚也就算 ,可偏偏还把请帖给寄 了过来, 不是存心给他姐姐难堪么,做人做到 这个份上,真是的。。。。。。。。

“姐姐,要不要去打打球?!”

龙马问声,夕夏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是拆掉 ,所以现在打球也是不碍事 。龙马想,去打打球也是不错的,至少是比呆在房间里面要好。

总是看着那喜帖,对心情也不好,还不如去打 场网球,消耗 下精力好 。

夕夏看 了龙马 眼,看见他的视线同样也移上了手中那薄薄的喜帖,眼神之中流转出 几丝愤怒。

夕夏浅笑着。

“好呀。”

夕夏应允着站起了 身。

“就陪你打上 一场吧。要是输了 ,可不要哭鼻子.”

“切!”

龙马轻哼上 声,姑且不论他是输是赢的问题,什么时候他输 了之后有见过他哭过鼻子的?!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 这种情况吧!

在迹部正 走上台,面对着麦克风,记者手中的闪光灯在那边闪啊闪的时候,迹部景吾心里面有了个觉悟,这 次宴会最重 要的戏份,终于开场 。

这个 阵仗,这个 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 他是卖儿求荣么?!迹部景吾有些自嘲地笑着,有人 ,养儿子是建设,养女 儿是招商。但是建设完 之后,还是得招商的。

“欢迎各位来到这次小儿与 天上家的 天上衣小姐的订婚宴……”

迹部正一 清 了清嗓子,然后对着麦克风 说着 一些很是冠冕堂皇的话语。

于此同时,宴会已经是进入到 了直播的进程之中,在第五频道, 一个 一贯收视率拿下全国收视冠军的电视台已经已直播的方式开始播出 ,电视机前很多的人也都能够看的到者 次宴会。

夕夏看 一 眼自己手上的网球,站在对面球场上的龙马双手握着球拍,微微压低 了身体,等着 她的开球。

现在,那订婚宴,应该已经是要开始 吧?!

不由地,夕夏想起 那本不应该想起的事情,但是很快的,夕夏已经是放弃 了再想 这个事情, 这种事情多想无益。想多了 ,困扰的只是自己而已。

夕夏把球望着半空之中微微 一抛。然后轻轻地跃起,用球拍狠狠地扣上 了球,掀开这场比赛的序幕。

迹部景吾走上 了台,于此同时, 天上衣微微提着裙摆,也走上 了舞台的中央。

她穿着 一件白色露肩礼服,裙摆长长的, 踏慢慢地走上 了舞台,然后对着摄像机绽放出了个最美丽的笑容,好像,这 件事情,他 已经期待 了很久似的。

迹部景吾看着由管家送上来的那钻戒盒子,盒子已经打开 ,里面两枚钻石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迹部景吾没有接过戒指。

“抱歉,”迹部景吾对着麦克风说出两个字。

忍足侑士看着站在台上的迹部景吾,发现他的好友嘴角挂着一 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忍足侑士的嘴角也微微的牵起。

真是的,也不看看场合,要是闹开 ,会很麻烦的呀!

忍足侑士扒 了扒自己那一 头蓝色长发,不过要是不闹的大多人话,那也就不是迹部景吾 。

忍足侑士握紧 拳头,对着迹部景吾做个加油的手势。

“抱歉, 握想握 是不会和天 上衣订婚的。”迹部景吾看到 忍足侑士对他比着的手势,他的嘴角的弧度更上扬 一些,“永远不会。”

迹部景吾的语气决绝无比。

他的一番话,惹来 了全场的哗然,当然的,迹部正一 和 天上家的人那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 ,那简直就是奇臭无比的。

“ 我喜欢的女 生,永远只有越前夕夏 一个,所以, 握的未婚妻,也永远只会是 她一 个。”迹部景吾完全当作是没有看到自己父亲那已经快要冒烟的脸色,对着麦克风 说着。

迹部景吾从容地下 舞台,面对着那闪烁不止的闪光灯,迹部景吾没有的遮掩。

被丢在舞台上的 天上衣,也成 了众矢之的,全国的人都将会知道, 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抛弃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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