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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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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但是她骨子里面还是很保守的。

听不到那笑意,迹部景吾觉得很满意,他弯了弯嘴角,但是,他确实更希望夕夏能够这么笑下去,他便有这么一个正当的理由直接吻下去了,可惜,他的女朋友永远不会遂了他的心愿。

真当是有些可惜……

路总有镜头的时候,很快的,迹部景吾便看见了那近在眼前的夕夏家的家门,她家还亮着灯火,不知道是在等着夕夏还是在干吗。

“到了!”

迹部景吾喊了一声,提醒夕夏,他这个柴可夫斯基总算是平安地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谢谢。”

夕夏从迹部景吾的背上蹦跶了下来,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

“利用完了,就打算一脚给蹬了?!”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夕夏,牵过她的手,把她整个人扯到了自己面前,当然,他也是有拿捏好分量的,既不会扯痛她,也能够刚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然呢?!”夕夏看着迹部景吾,微笑地问道。

“我那么辛辛苦苦地背你回来,自然是需要一点表示的。”迹部景吾伸出手,抚过夕夏黏着脸上的发丝,对着夕夏道。

“很无赖的说法!”夕夏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抗议。

“你怎么不说本大爷很有商业化头脑,做人绝对是不能吃亏的。”迹部景吾笑着,对着夕夏的抗议毫不在意。

夕夏叹了一口气,看向迹部景吾。

“要求不要太过分。”

“一点都不过分。”迹部景吾拢了拢夕夏的头发,走上前了一步,靠近夕夏,“对我说晚安。”

“晚安!”夕夏照做,还顺带地补上了一句,“明天见。”

迹部景吾微微低下了头。

“给我一个晚安吻。”

他这样说着,温热的气息扫过了夕夏的脸颊,无可避免地造成了夕夏的脸红。

“这在我家门口!”夕夏提醒着,随时随地,她的家人就有可能发现。

“那么,我给你一个晚安吻!”

迹部景吾毫不在意,低头下便要吻去。

在迹部景吾的唇即将吻上夕夏的时候,骤亮的光线刺激了他的眼眸。

迹部景吾条件翻身地伸手去挡。

光线暗了一下,迹部景吾回首看去,在夕夏家阳台的二楼赫然站在那个永远是一身黑色僧袍的越前南次郎,他的手上拿着一盏巨亮无比的照射灯。

“少年,很晚了,你该回家了!”南次郎兴致很好地朝着迹部景吾喊着,一边喊一边挥着手。

“我们家少女就有劳你送回来了!”

“撒哟娜拉…..”

迹部景吾一头的黑线。

看来,他要面对的可能不是只有一个姐控的人,还有一个女儿控的长辈。

16谁是谁的

迹部景吾看着夕夏,一头的黑线,不知道该怎么说。

虽然说对于越前家,他一直有一个觉悟,觉着自己可能没有那么容易就得到认同,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其实自己的觉悟还是不够高。

“你要不要,进去坐坐?!”

夕夏看着僵硬在自己面前迹部景吾,好吧,这个阵仗,实在是有些…..夕夏觉得今天晚上妈妈一定是不在家的,不然老爸不会那么张狂,就算是平时任性,也不至于闹腾的这么夸张,连探照灯都出动了,夕夏有些困惑,她怎么没有发现他们家有探照灯这玩意?!

“我要是进去坐了,你确定你父亲不会拿着大喇叭对着我喊?!”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依旧是站在二楼阳台上的越前南次郎,他手上依旧是拿着探照灯,灯亮着,现在不是照着他们,而是放在自己的身前,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像是恐怖片里面经常用到的场景,尤其是那种脏东西出行的时候。

好吧,夕夏保持了沉默,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做出保证,说不定她老爸抽风了之后,真的会这么做也不一定。

“我回去了。”

迹部景吾轻抚了一下夕夏的脸颊,微微弯身,在她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晚安。”

夕夏脸上绯红一片,之前不是没有吻过,这个文不是最激烈的,也不是最缠绵的,这个吻只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罢了,但是却是让夕夏有气又惊,他居然真的当着她父亲的面这么吻下来了。

“喂…..”夕夏抗议着,她爸就这么看着呢,他还真的敢当着她长辈的面作出这种亲密动作来。虽然说她早就和家里人报备过了,但是,在自己家人面前上演如此亲密的一幕,绝对不是她现在所希望的事情。

夕夏为之气结,这家伙,总是这么的自以为事,自己认定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去管别人的想法。

迹部景吾转头看向依旧站在二楼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呆楞住的越前南次郎,觉得自己心情大好。

“故意的?!”夕夏扫了迹部景吾一眼,凉凉地问出了口。差一点忘记了,这家伙

“不是,你是我的。”

迹部景吾像是宣告一般对着夕夏说道,他朝着二楼的越前南次郎微微欠身,转身准备离去。

“明天见!”迹部景吾最后帮着抚顺了夕夏的头发,然后有些恋恋不舍地说道。

“还不是。”夕夏对着迹部景吾轻喃了一声。

“恩?!”迹部景吾微微皱了皱眉头,表示自己的疑惑。

“我不是你的。”他那种说辞,像是在她身上标注了一个标签一样,那一种专属于谁的标签,现在谈来还太过长远,他们之间还处于一个磨合期,很多事情,两个人还没有太过于了解。

现在就说这个问题,就像是一个枷锁一般困住了两个人,最后只能是一场困兽之斗。

是的,迹部景吾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虽然她今晚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但是很多事情上,他还是不了解她的。

“你这里,”迹部景吾指了指自己胸口位置,“还是自由的吧。”

她的心还没有真正地交托出来过,可能,她的确是对自己上了心,但是即便现在两个人的确是在交往,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她不在意,有可能就像是她所说的那样,有些情况下是天性使然,即便是在意了,他可能也没有体会得到。但是这心,他是能够感受得到的。

她的心,还是自由的,不曾交托出来过。

那个心尖上的位置,他还没有到达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达。

“其实,我很贪心。”迹部景吾看着夕夏,“我很想掌握全部的你,怕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那么我便一点一点地接近最真实的你。”

他要的不是其他女孩一样的臣服,而是真心。在那些口口声声喜欢他的女孩子里面有多少是真心实意地喜欢着他这个人的,不带任何的杂质。他真正担心的,不是不了解夕夏,而是即便是了解了她,也走不进她的心里面。闭合的心扉,请问他要怎么进去,翻墙吗?!上帝会在给他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留一堵墙给他吗?!

“当然,我一向很公平,”迹部景吾再度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已经为你敞开了,我会为你建立起只属于你的房子,你要不要住进来?!”

心只能用心来交换,他敞开了他的心扉,而她呢,是否真的向他一样?!

“现在说这个问题,不是太年轻了点么?!”

夕夏自然是听懂了迹部景吾的言外之意,她并不否认,即便是今晚她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这么说出口,但是她的内心世界还是有所保留的,就像是他所说的那样,她的心,还是自由的。

或许,她在害怕,怕交托出了全部的自己之后,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一场空罢了。那个年少时的自己就完全地付出没有保留,但是到头来却是只是一场悲切罢了。

有些时候,夕夏觉得自己在感情上也是很自私的一个人,或多或少地保留了自己的情感,是真的怕受伤,还是根本的不信任?!

迹部景吾放声狂笑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肆意极了。

“那么,亲爱的夕夏,你认为什么时候讨论这种话题才比较适合?!等我们高中?!大学?!或者是而立之年,再或者是垂垂老矣的时候?!”

迹部景吾反问着。

“爱情,没有年龄的差别,不要想着用那些正常化的眼神去看待它,爱情,本身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重要的是,你要不要疯上这么一次!”迹部景吾言之灼灼,“而我,早已陷入疯狂。”

不疯上这么一次,人生也算是一种枉然。

面对这样的迹部景吾,夕夏觉得,自己的人生历练仿佛都是白过了,那上辈子的,还有这辈子的,看似透彻地看着事情,其实,她不过是用那些所谓的透彻来掩饰着自己,其实她一直是一个胆小鬼。

在情感上经历过一次伤痕之后,便不敢再松开手的一个胆小鬼,而这个明明才只有十来岁,在心智上明明是比她年轻的多的小鬼却是跑在了她的前头,对着她伸出了手,问她要不要牵着一起走。

“傻夕夏,你认为我会想着去伤害你么!”

迹部景吾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很严肃,没有以往的那种高傲,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帝的帝王,只是一个很单纯的少年,只是那幽深的眼神,无声地控诉着她的伤害。

这些话,其实他一直隐忍了很久没有说出口,不过,说开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夕夏看着迹部景吾,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而他也在等着,等着夕夏接下来的说辞。

“我……”夕夏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想撒谎,但是一下子逼她说出自己绝对会敞开心扉这种话,她不能下一个保证。

“少女,很晚了,孤男寡女站在门口,形象不大好。”

迹部景吾和夕夏有些囧然地转过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越前南次郎已经是来到两个人的身边,嘴上叼着烟卷,没点着,只是那么叼着,扫了一眼夕夏和迹部景吾,对着夕夏道。

“很晚了,明早要上课,回去休息吧!”越前南次郎搭上夕夏的肩膀,用近乎命令式的语气对着夕夏说道。也是第一次,那张总是玩世不恭的脸上,一贯的严肃。

“我和这个少年还有些话要说!”越前南次郎朝着夕夏龇牙一笑。

“啊?!”夕夏楞了一下。

“进去进去,男人说话,女人不能再场!”越前南次郎几乎是撵着夕夏往里面走,“安心,怎么说也是长辈。”

夕夏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又看了一眼迹部景吾,在自己的父亲那保证不会怎么样的眼神下迟疑地进了屋。

迹部景吾有些疑惑地看着越前南次郎,不知道他是想要对他说什么。

越前南次郎从怀里面摸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烟圈。

“少年,”

烟燃过近半,在烟雾燃烧中,越前南次郎终于是开了口。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恩?!”迹部景吾抬眼看着越前南次郎。

“夕夏那丫头,从小就慢热,她的爱情,不是电光火石的那种,而是细水长流,你没有足够的耐性,没有足够的信心,像是刚刚那样硬生生地要她直接给你一个答复的样子,她永远都不会是你的。”越前南次郎看着迹部景吾说道。

这是?!

迹部景吾嘴角抽了抽,越前南次郎在教他怎么泡他女儿?!

17一球之赛

越前南次郎抽着烟,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少年。

那一张脸,看上去是极其俊秀的,这是在第一次看到这个少年的时候,越前南次郎便已经知晓的事实。

看上去挺聪明的一个娃,怎么就脑子那么笨呢!

把烟抽完,越前南次郎很随意地往地上一扔,用木屐踩灭了那还在闪着光亮的烟头。

“少年,有没有兴致陪着我打上一球?!”越前南次郎扬眉对着迹部景吾说道。

现在日本很多学习网球的,很多都是当年受了南次郎在世界网坛上活跃的表现所影响的,即便是现在很多的青少年提起网球明星的时候,在除了现在在国际上驰名的一些球手之外对于这个曾经大放异彩的网坛前辈也是一直念念不忘的,他几乎是一代人的崇敬的对象,迹部景吾自然也是。

网球的最高奥义,只有这个人最是清楚,能够和越前南次郎打上一场球,也许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一球?!”迹部景吾眯眼。

“你认为你能够在我手上拿下一球吗?!”

越前南次郎勾了勾嘴角,一直在迹部景吾眼里面形象一直很是猥琐的越前南次郎在这一刻一下子褪去了以往的外衣,尽显出一种狂傲出来,那言语中的自信,还有骄傲,即便是连迹部景吾也一下子楞了神,此时此刻的越前南次郎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越前家的那个小鬼,虽然只是一棵幼苗,但是却有着良好的根基,假以时日,便是参天古树。

这就是大神该有的气度和形象,这才符合他的终极王者身份!

迹部景吾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但是从心底的,他也不想拒绝!他也很想知道,当站在球场上的越前南次郎是否真的宛如神诋。

越前南次郎带着迹部景吾到了寺院。

夜晚的寺院静悄悄的,只有那微微的虫鸣声在喧嚣着誓要打破寺院的宁静。寺内的网球场其实是一个很简陋的球场,一个标准的场地,一般情况下是作为单打场地在使用,但是也可以作为双打来使用。

迹部景吾看着眼前的球场,在没有灯光下只有天空中那几颗星的情况下,看什么都是昏暗的,暗的让人看不清楚。

越前南次郎从钟楼上面抽出了球拍,甩手给了迹部景吾一把。

“开始吧!”越前南次郎脱下脚上的木屐,准备走向对方球场。

“前辈……”迹部景吾终于是忍不住开口了,“这要怎么打?!”

街头网球场至少还有那昏黄的灯光呢,现在这边是一点灯光都没有,而且今晚也没有月光,就夜空中那几颗星,能照到什么啊?!而且,这样要怎么回击球,怎么知道球是否是出了界?!

“抱歉啦,这边比较破败…..”

越前南次郎搔着自己那原本就短短乱乱的头发,一点也不在意这种事情,依旧是往着对面球场上走着。

越前南次郎在球场上站定,在星辰的光亮中,迹部景吾依稀可以看到站在对面球场上的那个人用球拍指着自己。

“还是说,没有光线,你连网球都不会打?!”越前南次郎的声音里面带了一点讥谑的味道。

迹部景吾被越前南次郎这么一句嚣张十足的话差一点给背过气去,果然越前龙马那小鬼还算是道行浅的。他这一句话,完完全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面,好歹在与他同龄的人之中,他好歹也算是比较出类拔萃的了。

“可以!”迹部景吾几乎是憋着一股子气,对着越前南次郎喊着。

一颗球化破空气,直直地朝着迹部景吾面前而来,迹部景吾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住了球,那力度,震得他的左手有些微微发麻,险些握不住球。

迹部景吾额迹有着微微溢出的冷汗,他看向自己的左手,他不敢保证如果刚刚自己是用握球拍的右手去接这个球的话,现在是否还有力气去接住球。

“恩?!不错么,居然能够稳稳当当地接着这球。”

早就习惯了这种亮度的越前南次郎在黑暗之中自然是能够看清楚对面球场上的一举一动,刚刚他那一球,力度十足,一般人很少能够稳稳当当地接住球,不过,就算是接住了,他那手现在已经处于被震的麻痹状态了,没有用擅长拿着球拍的右手去接这一球,不知道是他明智还是刚刚只是单纯的条件反射罢了。

越前南次郎觉得自己似乎是有些开始期待等会的比赛了,即便只是一球,或者,他可以把这一球的长度延长一些?!

“你发球。”越前南次郎的声音里面带了一些愉悦。

“好!”迹部景吾应了一声,循着感觉走向了发球线的位置。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在自己手上的球拍,那不是他所惯用的HEAD球拍,但是却意外的,手感很好,接着那不甚明亮的光线,迹部景吾看清了自己手上的球拍,那是木制的纯手工的球拍,拿在手上感觉的很舒服,尤其是那拍把部分,因为是经常使用的关系,握上去很舒服。

橙黄|色的小球在地上踮了两下,迹部景吾捏紧了球。

因为看不到对面球场,一开始有些紧张,但是等到心静了下来之后,却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因为条件不允许,注意力反倒是更加集中了起来,比以往更甚。

“前辈,我要来了!”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看不大清楚的前方,提醒了一声,

球被高高地抛了起来,然后迹部景吾轻轻地跃了起来,手上的球拍也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对于自己的技术,迹部景吾不管面对的是谁,都是很有自信的。虽然看不到对面球场,但是球是否在界内,几乎是不用多作思考,迹部景吾便能够回答出一个‘是’字。

越前南次郎的嘴角微微牵了牵,那球速,还有那力度,以他现在这个年纪来看,的确是属于出类拔萃的,但是面对他,所有的优势,稍显青嫩。

越前南次郎毕竟是越前南次郎,即便是退役了,也是混过世界网坛的人,而且还是混的很不错的人。

才几个球下来,迹部景吾便觉得自己已经是非常吃力了,那球,又深又沉,角度十分的刁钻,虽然说因为看不清楚,注意力空前的集中,看不见,那就只能用听的。

但是凡事都是有着一个限度的。连续的对打下来,他被折腾的够呛,但是对方却没有一丝疲劳的样子,甚至,他听不到那跑动的声音。

是的,他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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