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的笑脸,我就开始后悔,如果当初我能坚定点,那么今天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是我。
因为湘然我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喜欢,我坚定地告诉祖父我要学习网球时,祖父眼里的惊喜是我无法忘记的。
后来在比吕士的生日宴会上,我在重重的人群之外看见了不同的她,没有纯真的笑,只是淡漠,要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的淡漠。
我想要走过去,可是她的皱眉让我止住了脚步。
“弦一郎哥哥。”柳生湘子笑着乖巧地挽住我的胳膊。我条件反射的想要挣开,可是触及精市的目光,我只能握紧拳头接受。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个精市眼里乖巧的妹妹,直到那日我看见雨安被柳生伯父扇倒在地,我看着一旁哭泣的柳生湘子,终于明白这种没有来由的不满是正确的。我想要说出我看见的情况,可是精市和比吕士的反应,让我只能咽下了所有的话语,就那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倔强地起身离开,那天之后我们一直训练的场地里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也再也没有听到她笑着甜甜的叫我弦一郎的声音。
“弦一郎,你是不是喜欢柳生湘然。”
“恩。”
“弦一郎,她不好。”
“精市,你没和她相处过。”
“你没看见她欺负湘子吗?”
“不是这样的……”
“弦一郎,我不喜欢她。”
“……我知道了。”
精市对她的抵触让我无从选择的选择远离她,后来每每想起这个,我都痛苦的难以言语。
我看着她被柳生湘子欺负却无法为她说句公道话。
一天、两天、一个月、二个月、一年、两年……时光飞逝的日子里,我只能看着她离我越来越远,那个笑的很可爱的湘然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拼命地练习网球,这是她留给我的东西,每回打球时我都有种她就在身边的感觉。
……
“只要她死了,就没有人可以威胁我的地位,我才是柳生家唯一的小姐,我就要她在柳生家活不下去……”
那几句话,我有种解脱的感觉。可是,她却离开了,我怔怔地站在柳生家的门口看着载着她的汽车远去。
“对不起,弦一郎。”精市惨白着脸对我说。
我摇头,我只能摇头。
……
我带着对她的思念进入立海大,带着对她的思念和精市一起登上顶峰。
“皇帝”,这是别人送给我的称号,可是我不稀罕,网球对于我来说是湘然留给我的回忆,一份让我追悔莫及的回忆。
我一直以为她去了德国,认为自己永远无法再见到她,可是,即便五年后,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认出她。
一如以前的紫色长发,但是脸上已不是当年的笑,那笑容里是疏离。
“如果我……”
“真田君,没有如果。”
人生确实没有如果,看着她笑得甜甜的和家人交谈;看着她亲昵的和赤也说话;看着她宠溺的看着自己的队员;看着她自然的和迹部说话;看着她和手冢牵手;看着她和手冢在树下亲吻;看着她……
就如同多年前我看着她被伤的体无完肤那样,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永失吾爱。
“雨安现在是我女朋友,在一起很正常。”那日球场上,我听着手冢坚定地宣言,我贪婪地注视着我喜欢了多年的女生。
我知道精市也动心了,可是我们都没法拥这个女生入怀,在我们还没有行动前,已有人抢先了。
那几年里,我在等,等着湘然的回头。
可是时光没有分开他们,收到她和手冢订婚邀请函的那日,一直自律的我接受了迹部的邀请,我们喝了一夜的酒,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拼命想醉的我们却怎么也醉不了。
在她和手冢出国留学的几年后,家里给我安排了未婚妻。
看见花形惠时我有一刻的诧异,而后我只能苦笑,这算不算牵绊。
花形惠,她的前队友和死党,于是我没有拒绝,如果花形惠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还有见到她的机会,不是吗。
“我拒绝。”
“我绝不会和她在一起,即便是家族联姻。”花形惠决绝的背影让我握紧拳头。
最后,一直拒绝的花还是选择和我订婚了。
订婚宴当晚,看着她和手冢走进房间,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我狠狠地挥拳捶向墙壁。
“自虐啊。”花形惠的调笑声让我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我只是沉默。
低着头的我错过了花形惠眼里的那丝痛楚。
“怎么了。”后来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回到我们的住处,惠一脸惊慌的冲出来,我拉住她紧张地问。这多年来的相处,她一直都是处变不惊。
“雨安可能出事了。”惠惊慌的拉着我的手。
“什么?”我诧异地睁大眼,“别急说清楚点。”
“刚刚法网决赛,手冢中途弃权离开了,一定是雨安出事了。”
看着惠喘着粗气惊恐不定的说话,我没有任何思考的抱住她,安慰道:“我打电话过去问问,你别急。”
我自己也不明白,当时的自己怎会如此冷静。
后来,在手冢的提醒下,我才明白过来,湘然在我心里的位置已经被这个看似桀骜不驯的惠代替。
在手冢和湘然的婚礼上,我是真正的祝福着两个人。
“我们结婚吧。”看着惠略显局促的拿着湘然抛过来的花束,我认真地说。
惠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然后笑着灿烂地说:“我拒绝。”
天晴了,真的天晴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是柳生的番外。
大家留评啊,都出来吐吐气啊。/(ㄒoㄒ)/~~
柳生番外
“在想什么。”
“在想以前的事。”
“是嘛。”
“来小国影,舅舅抱。”
“呵呵,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找到人呢。”
“那要加油了。”
“一定会替你找个嫂子的。”
===
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讨厌当时的湘然,只记得父母将湘子交到我手里时,特意的嘱咐:“这是你妹妹湘子,比吕士要好好照顾妹妹啊。”
再后来,比起怯弱无能的湘然,聪明可爱、嘴又甜的湘子更讨人喜欢。
直到看着湘子被推下楼以及那鲜血淋淋的手臂,我没来由的厌恶。父亲怒不可遏的巴掌,母亲一脸心疼地安慰,精市没有笑容的脸,弦一郎皱着眉头地欲言又止,我想当时的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可是,后来才发现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母亲看着被带离的湘然哭晕在父亲的怀里,精市惨白的脸色,和弦一郎解脱的表情。
第二天,“不用担心,再怎么说都要谢谢你们给我送了个这么可爱的妹妹。”浑浑噩噩回到家的我看着站在客厅里微笑的戴维满是诧异。
“你想干什么。”湘子毫无血丝的脸上满是泪水。
这样的她更让我觉得自己的可笑,这就是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堂妹。
“你们听清楚,柳生家从来没有一个叫柳生湘然这个人,把她从家谱中去掉。”戴维似笑非笑地环视了一遍我们,“不得将柳生湘子逐出家门,否则后果自负。”
“你们……”父亲脸色苍白的已经说不完整话了。
他们真狠,真的很狠。
“公主。”在湘子进入立海大后没多久,听到柳对我们的说的话,我和精市、弦一郎相视冷笑。
她凭什么还如此得意,凭什么。那我们的悔恨呢,我们如此的悔恨,为什么你没有感觉到一点羞耻。
……
我诧异看着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弦一郎和莲二,今天他们是怎么了。
也许是双胞胎之间的牵连吧,我一眼认出了面前的女生的就是湘然。一如以往的紫发,但是脸上是我没见过的自信,那带着笑意的嘴角完美的勾出一个疏离的距离。
那种无视,我整个人都晕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隔天的晨练时,雅治似有似无的打量让我只想逃,即便是雅治你,这份痛我也难以启口。
当我将莲二给我的资料递到父亲面前时,父亲拿着那些东西哭了。
“仁王君、丸井君、桑原君、真田君、柳君、柳生君,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不希望你们也这么做,明白了吧。”
“为了自己的球队,甘愿堵上自己的尊严,你们会吗?”
“我是女中网球部部长,葵雨安,幸村部长。”
“该结束了,琦月。”
“怎么能打击自家小妹妹的信心呢。谢谢幸村部长的关心。”
“箐檀啊,据医生所说吃盐过多易引起高血压、心脏病和动脉硬化等病变,使心脏病病人的病情加重。所以我们平时宁可少放也绝不多放,知道了吗。”
“还有哦。黄糖通常都是呈粉末状的。而……咳……那个胡椒粉相对黄糖要粗一些。而且作为经常大量使用的黄糖是不会和胡椒粉一样放在小罐子里的。”
“100圈,回去训练加3倍。”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如果再敢做什么,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今天即便我把你杀死在这,也没人敢说一句。”
“呵呵呵!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讲得是中国三国时期魏国的曹植,在父亲曹□后,他的哥哥曹丕当上了魏国的皇帝后,为自保七步之内写下了的首诗。不知道湘子妹妹觉得这首诗如何?”
……
看着这样的湘然,我夜夜失眠。
我以为湘然喜欢精市,可是……我们再一次高估了自己。
雨中,我们看着手冢强拉走湘然,精市那掉在地上的衣服和弦一郎失神的双眼,我垂下眼睛。
我更没想到雅治竟然会和她如此的合拍,看着交换号码的两人,我明显感觉众人有种逃跑的冲动。
“母亲,为什么。 ”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我只是想让她回来。”
“回来又如何,如果真的为了她好就别再打扰她。”
“她是我女儿。”
“我们真的有的有资格吗。”
“比吕士。”
“母亲,先帮父亲手术吧。”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利用了自己,刚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在发生那种事情后还能跟我说那样的话,天都塌了,我只有这种感觉。
在父亲和母亲前去机场的那天我们意外遇见了她,她离去的背影坚定而悲伤,我会尽我所能做一个好哥哥,即便你不在意。
三年时光飞一样的闪过,我们还是没能三连霸,望着这份我们拼搏了多年的球场,这一年离开球场的人远比留下的人多。
我要去美国读医,同样去美国的还有迹部和藤真意雅,看着机场里雅治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失态的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差不多点。”
而湘然和手冢同赴德国,手冢的选择,成了我们所有人羡慕的人,我上前握住他的手,看见手冢微勾的嘴角我有点呆住了,后来湘然一个微笑的拥抱,我彻底呆住了。
============
“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将水递给坐在凳子上看着球场上打球的父子的湘然。
“国光还是不让我出去工作。”湘然接过水,不满地抱怨道。
“你的身体确实无法承受如此高压的工作。”我叹了口气。
湘然静静地看向我,半响后才闷闷不乐地说:“所以啊,我只能呆在家里了。”
“呵呵。”我看着无奈的湘然微微一笑。
“还笑。”
“呵呵。”
……
看着在球场上奋力接球的国影,我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我们。
幸福就好,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快完结了,为啥大家还是没有冒泡的想法!!!
番外:最后
环视着四周冰冷的高高围墙,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
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我还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
我竟然穿了,我兴奋的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抱着自己一脸心疼的女子,我不禁咧嘴一笑。
“湘子啊,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啊,我们的小湘子真可爱,这是哥哥柳生比吕士,这是姐姐柳生湘然。”女子温柔的指着不远处婴儿床上的二个小孩说道。
柳生……比吕士……
难道这里是网王世界,我兴奋的举起手,太棒了。
现在开始我就是这里的公主了,可是很多里都说柳生的妹妹专门害女主的坏人,那我就先吧她除掉吧,反正王子们是不会怪我的。O(∩_∩)O~
我在几个月后就开始表现出自己非凡的智力,看着柳生夫妇越来越忽视柳生湘然我别提有多开心了,渐渐的所有朋友都知道了柳生家的小女儿是一个天才。
我很喜欢和柳生湘然那个笨蛋呆在一起,这叫做对比,我不是弄点小伤,让爸爸妈妈和哥哥更加心疼我。可是那个山本明知和山本毅天实在是太碍眼了,居然开始阻止我见柳生湘然,难道她不知道那个柳生湘然是坏人吗,真是讨厌。
……
“哼,别不知好歹。”我看着面前皱眉的山本明知。
“小姐您说笑了。”
“只要你听我的,我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
“说话。”
“你真的只有5岁吗!”
“你……你什么意思?”
“……”
“说话。”
“……”
“混蛋……”
后面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山本明知睁大着眼睛掉了下去,以及山本毅天和柳生湘然呆住的表情。我眨眨眼睛,瞥见墙上那把装饰刀,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刺向自己。
果然,我满意地看着山本明知死去,和山本毅天的离开,满意地看着柳生湘然越来越沉默。
我都说了我是这个世界的公主,和我作对没有任何好处,这个就是证明。
慢慢的,柳生湘然仿佛消失了一般,很难见到一次,没回见到她,总能感觉管家若有似无的阻止,哼,又一个,可是他是家里老人。
我等,我等到了管家死去的那天,可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栽。
“为什么?”看着妈妈流着泪抓着我的手。
我眨眨眼睛,略带痛苦地说:“爸爸,妈妈抓的我好痛啊。”
爸爸冷漠地说:“不要叫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我是你伯伯。”
看着被带走的妈妈,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应该是这样的,不会是这样的我是女主,对我是女主,这是对我的考验,没错,考验,我要镇定。
我在不停地自我安慰下,过了五年。
可是为什么他们看我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厌恶,难道他们没听见他们都叫我公主吗。
噩梦。
再次见到柳生湘然,我狂喜,她的出现就是说明我翻身的日子来了。
可是我真的气奋了,她凭什么成为女中的部长,她凭什么可以有那些全心全意对她的朋友,凭什么,不过是不是她越厉害,就越能体现我,应该是这样,不肯定是这样。
可是我得到的是万劫不复,我以为山口泓是我最后的牌,可是那居然是他们故意设计的,我好恨。
为什么。凭什么,为什么我还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我无数次地望着铁窗外的天空想,如果有一天我可以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只知道白天和黑夜在不停的转换。
“听说了吗,手冢国光要结婚了。”
“啊?新娘是谁啊?”
“葵佐义知道吗,是他的女儿葵雨安。”
“哇。那个因为救人而受伤的葵雨安吗?”
“就是她,我听人说,两人国中时就在一起了,高中时两家就秘密订婚了。还听说德国的艾伦家主将艾伦家在日本的所有产业都送给她当嫁妆。”
“哇。那还真是祝福他们了。”
“对了,你有看那天的比赛没,法网决赛,手冢当众离场,实在是太让人敬佩了。”
“看了,我老婆还是不是拿出来教育我啊。”
……
我怔怔地听着不远处两个警察低声的交谈,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委屈,凭什么,凭什么她还可以和手冢在一起。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疯狂地在房间里乱砸乱扔,直到一个巴掌声将我扇倒在地。
刚刚交谈的一个警察厌恶地瞪着双眼:“这里是监狱,你给我老实点。”
我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两人重新锁门离开,看着死寂的房间,呵呵,这就是我所得到的结果吗,我咒你们不得好死,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短了点,见谅啊,实在不想写这个女人。
番外:我们的路
“母亲。”
“啊?”
“家里有人要来吗?”
“恩。”
“谁?”
“是你箐檀阿姨的女儿。”
“啊?”
“你不认识也对,他们一直在美国。”
“哦。”
“你和雨影都准备一下。”
“是。”
国影无奈地耸耸肩,箐檀阿姨的女儿,希望能好相处点。
这边雨安抱怨地看着看书的手冢。
“怎么了?”手冢放下书问道。
雨安不满地扭住手冢的手:“小影干嘛和你学啊,冷冰冰的。”
手冢沉默地看着抱怨的雨安半响才缓缓开口:“可是你喜欢啊。”
雨安囧,起身离开书房手冢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勾。
=========
“雨安阿姨好。”甜甜的叫声不禁让雨安微笑,一如箐檀当年的蓝发娃娃头,十分的可爱。
“要什么和阿姨说。”雨安心情很好的迎柳卯月进门。
如此的热情惹得儿子和女儿不禁埋怨地看向父亲,母亲对我们有那么热情吗?
手冢看着一双儿女埋怨的眼神,推推自己的眼睛,镇定地说:“是你们太冷静了。”
国影和雨影全都囧了,父亲啊,疼妻子也不是这么疼的吧。
说起来国影像手冢一样全年没有表情,而雨影这是和母亲一样常年的挂着微笑,但是两人同样都让人觉得不好接近。
卯月看着尾随而进的两人,眨眨眼睛,鼓着腮帮子说:“我是柳卯月,请多多指教。”
两人一愣,雨影睁大眼睛一把抱住:“太可爱了。”
国影嘴角微抽,一起生活了14年还不知道雨影你是可爱控啊。
卯月眨眨眼睛,透过抱着自己的雨影的肩膀,看着面无表情的国影,着应该就是妈妈说的很像手冢叔叔的国影哥哥吗,真的好冷啊。
国影感觉到卯月注视自己的眼光,微微皱眉,可是当触及到卯月毫无杂质地褐色眼睛时微微一愣。
两人眼瞪眼地看着对方,而一旁的雨安微挑眉毛,呵呵,看来好玩的来了。
手冢无奈地低头瞥了眼雨安,最后在心里叹了口气,国影啊,自求多福吧。
饭桌上,雨安开心地看着卯月津津有味地吃东西,忽然抬头对儿子说道:“小影,明天你要好好照顾卯月啊。”
“啊?”国影微皱着眉头抬起头来,“不去女中吗?”
“是啊,卯月不去女中吗?”雨影也是诧异。
“卯月不去女中,去青学。”雨安无视儿子皱着的眉头,笑盈盈地说。
国影静静地看了眼仿若未闻的父亲,死心地点头:“知道了。”
“卯月有事找国影哥哥就行了,他是三年一班的。”雨安无视儿子的黑脸,高兴地对卯月说。
卯月眨眨眼睛然后点点头,可是当触及到国影冰冷的目光时暗自下决心道,绝对不去找他,绝对。
一连几天除了在家里,几乎都见不到卯月,国影不禁皱眉,母亲说了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妹当然要照做,于是中午午休,国影和队员说了声,便朝一年教室走去。
沿途听着女孩子们的尖叫声,国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卯月,快点。”
“恩。”
“呀,你可别又睡着了。”
“唔。”
“柳卯月,你给我醒醒。”
“别吵,睡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