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阵阵吹过来减了不少热量,风里有点咸咸的味道。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路程。
我没有一次回头的往前走着。
有遇到几个孩子举着祈福风车从面前跑向我身后,笑声清脆随风入耳。
有些事情,在盛大的阳光下挥发随风去了遥远的地方……
三百年,喜欢一个人原来真的可以喜欢那么久。
我把竹签丢进垃圾桶里:“但是已经足够了。”
我没有时间再去喜欢一个三百年。
我的心是肉长的,会痛。
天空一片蔚蓝没有阴翳。
厉鬼缠身了姑娘
走到累了的时候开始掉头回别墅,估计里面应该是没什么人在了,我可以随便打发了自己的肚子然后窝在软软的沙发上看鬼片。
那座别墅在山坡上。
别墅的后院没有围栏,走得远就会看见悬崖峭壁,往下能看见海。
山路不难走,早就被修建出了柏油马路,只是一个人走太久会觉得无聊。
长洲岛上鲜少有车辆,所以这一路上除了偶遇几个陌生的原著居民以外,并没有汽车从我旁边经过。
越走越远离岛的中心区,人烟也就越少了,基本上我已经足足有十多分钟没看见什么人从我身边经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我开始有些幻听。居然好机会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跟谈笑声,频频回头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我纠结的认为要不是因为这路上没什么人,我这频频回头看的样子被人看见了绝对会笑话我这人有病。
我揉了揉太阳|岤,自我安慰要淡定点,大白天的别自己吓自己,这样对心脏不好会心肌梗塞的……
‘咯咯~咯咯呵呵呵……咯咯~咯咯呵呵呵……’
那一阵少女特有的娇柔笑声随风从前方传过来,听得我莫名的背脊颤栗,浑身汗毛争先恐后的倒立起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抬头,目光一寸寸的往前移去。
前路漫漫但什么也没有。
我不由松了口气。
那时有风吹过。
我的后背忽然温度下降得厉害,那种寒冷时我打了个抖,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雷般的响动。
‘咯咯~咯咯呵呵呵呵呵……’
笑声近在耳边。
我瞪着前方空无人烟的道路,开始颤栗不已。
咽喉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呼吸都带着惊惧的呻吟。
我告诉自己不要动,别往后面看,然而眼珠却不知怎么还是看是向后转动。
半张脸上像是烧毁的痕迹的恐怖面容直直的印进我的眼里,
我越发的瞪大了双眼,在下呆了几秒之后发出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崩溃的尖叫声。
大脑里出现逃的指示以前身体先自行反应的双腿狂奔,连方向都不急辨认,只知道埋头狂奔远离这里远离那个恐怖的脸!
然而不管怎样奔跑换多少方向那笑声依旧频频出现耳边!
我到后来竟然跑进了道路一边的丛林!
有柔和的光从枝叶的缝隙间散进来,散发着清缓绵薄的树木清香的雾气肆绕在丛林间。
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原地打转转似地边跑边停下看方位,每一个树都长得好像同一棵树一样,我喘息着眼珠乱转警惕着身边。
‘有咯咯呵呵呵呵~呵呵哼哼哼~’
我猛地回过身。
感觉有什么乎的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
让我无法发出尖叫的不知是哪恐怖的面容还是那扑鼻而来的恶臭!
我吓得连连倒退几步最后跌坐到地上,没几秒才反应回来连滚带爬的又开始一次狂奔。
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为什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了,我所能想到的只有快逃快逃……
大约是为了要验证越级越见鬼这句老话,我脚下一绊,整个人朝前摔,一摔就见鬼的是摔下斜坡,跟滚球球似地滚了下去,身上没少被灌木划伤,最后又被什么杠着了才停止了翻滚。
我抬头一看,半张烧毁了的面容死瞪着赤红淌血的双目瞪着我看。
大脑里嗡的一声昂长的杂音,头部剧痛不已,我眼前呼地黑了下去。
#########################我是第三人称放背后灵先生的分割线###################################
几乎是女孩吓得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或者该说在她合上眼的前一秒,她其实就已经被一只手抱起向上飞去。
而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恐怖厉鬼的目光紧随着她。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银白长发男子冷冷的盯着以怪异姿势从地上爬起的厉鬼,如同琥珀般透亮的双眸里透出森冷的寒意。
厉鬼死死的盯着他怀里抱着的女孩,
看出了对方不死心,男人站在枝头上突兀的笑了。
‘噌’
从地面忽然窜起了几尺高的森蓝火焰,厉鬼被火焰包围其中发出阵阵惨叫。
男人的眼环视了一遍这四周,火焰的光将他的脸照得鬼魅阴森,他微动嘴唇:“离我的女人远点。”那声音里听不出语气的起伏感;“你们不配。”
话音落地的同时见四周的雾气如潮水般退去,空气中流动的寒冷也都消散了。
地上熊熊燃烧的火焰慢慢的变小了,原本困在其中的厉鬼早已经没了踪影。
“呀咧呀咧~出手真漂亮。”颇带赞叹地说着,从树后走出的白发男人微笑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愧是八尾猫大人。”
被称之为八尾猫的男人微动了一下琥珀色的眼珠,小心的把手里的女孩往上托了一把,随即纵身跳下树干,轻飘飘地落在戴眼镜的白发男人面前:“带她回去。”
男人露出了有点为难的表情:“喂喂,这样会被误会是我照顾不周然后导致她浑身划伤,他哥哥会杀了我的!”
八尾猫表情极为超然物外的说:“猫又不会吃你的。”
“啧!”大概是没有办法了,戴着眼镜的男人只好转过身;“我现在开始庆幸还好一开始来找我的是猫又不是你了。”
八尾猫神色淡淡地把女孩放到男人的背上,小心注意着男人有没有把女孩背好,才淡淡地说:“我一直都很庆幸我没有找你们任何一个人。”
等男人背好直起腰身,他垂眼看女孩安静昏睡的面容,伸手把女孩散乱的刘海整理了一下,听见男人说‘对对您一直等着这位真命天女真是太好了!’也懒得反驳什么。
身体缓缓滑做点点荧光消失在女孩身边。
有句散落到风里不会被任何人听见的话……
【因为从一开始我所要寻觅的人就只是你。】
宇宙是圆的。
以流星为轨道的灵魂消逝在银河尽头又在随着流星回归于此,将宇宙的星光聚集只为点亮你的双眼,让你从我身边走远之后再走回。
遥远以前的分别只为了这次的再会,即便你再次从我眼前走远,太阳环绕银河系中心公转周期 2.25× 10^8年以后我们依然还会再相遇。
不,也许时间不需要那么长……
阳光从叶缝间落下在女孩脸上光影错落。
当男人把女孩背出丛林,道路右边的海平线上夕阳已经贴近了海。
他听到背上的女孩发出呜咽声。
女孩四肢微微动了动,惶惶忽忽的睁开了双眼,眼睛的焦距还有些混乱,身下有声音传上来:“醒了?”
她定定地看了眼前的白色后脑勺一会,才呐呐地开口:“……大叔?”
“不然你以为是谁?”川平的眼镜反射过一道光亮,嘴角上扬笑得淡然。
女孩若有所思地看着川平的后脑袋,抿了抿嘴:“我是想问你几天没洗头了,头皮屑好扎眼……”
川平忽然的脚下一滑,好容易站稳了以后他不得不无可奈何的皱起眉头微笑:“幸村空知,我是真的有摔死你的打算。”
空知姑娘把手搭在川平的双肩,特别无所谓的说:“你摔,使劲的摔,千万别跟我客气,我就怕你摔不死我还被我哥搞死!”
本来就想不通为毛八尾猫会找上这姑娘的川平这回算是顿悟了——俩都是不得理也不饶人的主,一个两个都嘴巴厉害,果然绝配!
……但是他不是昨天才洗的头么……头屑最近太猖狂了其可修!
噩梦来袭
从前一个少女在山路上突然发疯的狂奔起来,并且一头冲进了路旁的丛林,恰好路过的大叔看见后担心女孩会在丛林里迷失方向,于是尾随着追了上去,还一边喊着‘死丫头你给我停下!’这类的话语,但可惜女孩似乎陷入了梦魇完全听不到了大叔的声音,最后女孩脚一滑滚下了土坡,昏了过去,大叔才得以气喘吁吁的追上了她,由于不忍心女孩躺在这里可怜巴巴的,于是大叔好心地把女孩背回了家……川平大叔我信你这世界上就没有鬼了!!!!
我趴在他背上一动也不想动,身上多处划伤的情况下我实在不想让自己痛上加痛,唯一需要考虑的事情就是回去以后怎么跟我家哥哥交代我这一身的狼狈。
“小丫头。”川平大叔背着我慢悠悠地走着;“如果一个人承受不来,就找个人说说吧。”
我嘿嘿的笑,说:“说毛?说我恶鬼缠身,说我梦见哥哥娶了越前龙马做我嫂子我哭着求哥哥能不能至少找个有一米六的?”海的那边太阳已经只剩大半张脸还在海面之上;“不如去求阿弦霸王硬上弓来得实在。”
“……我是真的好想摔死你……”他脚步晃了一下,我也跟着被摇晃了一下。
被这样重重颠了一下,身上的伤口受牵连的阵痛起来,我倒抽一口冷气:“大叔,我不属狗,但你信我,我咬起人来比狗可怕,别逼我!”
“喂喂,好歹我救过你的命对我客气点你会死么?”
我懒懒的趴他背上:“温情牌我只打给我哥哥,谢谢。”
“你果然是兄控!”大叔你既然已经猜到就别用这么惊讶的语气说这话了好伐!?
“我家哥哥那么爱我我当然也会很爱他啊。”兄控神马最激萌了0v0
大叔忽然笑了,笑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对这状况我实在是不太能理解,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没有哪里不对劲吧?他这是在笑点什么?大叔你的笑点好玄诶……
已经看得到别墅的侧面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看来用被野狗追得滚下土坡这个借口必须要用用了,尽管这烂借口丢脸无比。
但总比跟哥哥说我被恶鬼缠身要来得好些……那太科幻灵异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玩疯了还是我跟大叔回得真的太早了,进到屋里才发现什么人都没有。
这样也好,我偷偷的松了口气,大叔把我小心的放下来,说:“你呆沙发上一会,我找医药箱。”
我就乖乖地把小外套脱了坐沙发上等着,后来想起腿上也有伤,于是又把七分裤给脱了,反正我里头穿着平角纯棉的底裤,裤脚刚好到大腿的三分之一处。
再说了大叔一个都有孩子的人了应该不会对我有‘这是个黄毛小丫头跟我女儿差不多’以外的想法的。
而果然,大叔拎着医药箱过来时,看我把外衣裤都脱好的样子,甚为欣慰地笑着点头:“我还以为要我说你才知道怎么做呢。”
我耸耸肩膀,牵动伤口又痛了一阵:“……我看起来像白痴么。”
他翻出了消炎药膏;“伸手伸脚。”药膏擦在皮肤上微微的凉,过了好一会,他抬起头说:“好了白痴姑娘,转过身躺下。”
我乖乖的照办。
他手在我背上擦药膏来回揉擦了一会后,忽然问:“介不介意把你的胸衣解开?”
我眉毛都不动一下的回答:“您随意,我又没肉给您看。”
“哧哈哈~你倒是挺诚实的。”大叔你要相信小女子报仇也是十分钟不晚的=__,=
我闭上嘴懒得再跟他说话,我觉得我会越说越活最终翻身几脚踹死他=皿=
等到他说好了,我才扣好胸衣的不锈钢倒钩扣坐起来穿外衣裤。
大叔收拾着医药箱说:“尽量别让伤口沾水,化脓了最容易留疤。”
我忽然兴起的洗澡换衣念头只好就此打消了,但还是爬起来往楼梯走:“晚饭拜托大叔你了。”至少我要换一身衣服,这衣服又脏又破的,等哥哥回来看见了不定怎么说我呢。
“我说姑娘,作为女生,你居然让我一个大叔做饭你也太会勉强人了吧!”大叔说话的语气听不出是不满还是嘲讽,
我无所谓的耸肩膀头也不回地说:“你大可以不做,反正我饿出胃病自然会人心疼。”
在楼梯转弯的时候才听见大叔咬牙切齿的回答:“你赢了!”
我默默的点头再往上走,有个究极妹控哥哥我想输一回都好难,上帝理解我。
打开门后发现自己的房间里比走廊的光线还要暗,才想起来直到自己出门我都没有把落地窗帘拉开。
“……呼啊……”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手关上门,几步走到床边就面朝下的倒,就这么把自己扔到软软的床上。
好累啊……实在是好累啊……
我尝试过很多次,我可以绝对地肯定自己身体里没有一点点的灵压……
可是为什么还会看见那些东西……为什么会被他们所盯上……为什么要危及我的生活!?
完全无法明白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烦躁不安。
‘叮铃铃铃……’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风铃声。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慢慢的用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向窗的位置看过去。
那落地的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向了两边,露出了被遮挡住的落地玻璃拉折门,那门也被拉开了,有风从那里吹过来,森森的冷。
我咽了咽口水,站起了身,左脚往门的方向迈,还没接触到地面就被我收了回来,然后换成右脚往落地窗的方向迈,接着左脚跟进,于是我最终选择了走向落地窗。
风就没停歇过,吹得我本来就乱的马尾辫更加的乱糟糟。
莫名的第六感告诉我走过去看看,但是相信我,我其实第一直觉是要逃走的。
走得越近就越能听清那随风传来的细语。
‘今天下雨了呢,永胤你好像总喜欢下雨天来找我呢……’听声音似乎是女人的。
而回答她的是个偏温柔的男性声线;‘下雨以后的味道我很喜欢,像海水。’
能隐约地看见在空旷的阳台一角站着两个人的身影。
‘永胤,你那么喜欢海干脆住到海里好了!’似乎生气了,女人的声音高昂起来了。
‘呵哈哈~阿梨你吃醋了吗?’男人对着反应倒是颇为满意的笑出了声。
‘……你滚!’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你别生气吧……你猜那是什么?’那个大概是男子的身影抬了手。
站在他旁边跟他一样模糊不清的女人的身影微略动了动;‘不就是树咯!’
‘是梨树。’男人应该是笑了的吧;‘阿梨的梨树。’
我想再走近些好看清楚。
然而那一瞬间风忽然变大了,我被吹得睁不开眼请,等风势小了后我睁开眼——惨白的脸血红的双唇空洞洞的一双黑的没有眼白的眼金近在咫尺吓得我啊啊啊的尖叫着——
猛地坐了起来。
后背冷汗涔涔,衣服都湿透了的贴在后背,感觉粘粘的很难受。
视线由于眼珠在乱动,看的东西都恍惚有重影,喘息着好容易才镇定了些。
我伸手摸一把额头,全是冷汗。
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会,再睁开。
我在床上坐着,窗帘拉得好好的,所以屋子里挺暗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玛丽隔壁又做恶梦……”看来我刚才上楼来换衣服的时候,因为太累了,所以衣服都没换就先倒床上睡过去了……真是!看来明天要找座庙拜拜才行!
出这一身的冷汗,不洗洗澡估计也是会伤口发炎化脓啥的,那我还是洗澡算了,大不了擦干身体以后再上一次药膏!
打定主意就翻换洗衣服出来,顺面拉开了窗帘,再拉开玻璃门到阳台收内衣裤。
玛丽隔壁洗个澡再下去估计大叔正好把晚饭弄好,但愿那个时候哥哥他们也回来了,我实在希望这座别墅人多热闹起来……人少我老觉得很不对头……是我自己的问题么OTZ
爱美人
伤口接触到热水的时候阵阵疼得我连连倒抽口气。
慢慢等疼痛退去,我才敢把后背靠在浴缸的瓷壁上。
痛到麻木就没什么痛觉了,只剩身体对热水温度的热感。
我难得奢侈的一直开着热水龙头,这样一来保证了热水不会慢慢冷却,二来可以一直听见流水哗哗落地的声响,不至于整个浴室没有声音让我觉得太安静。
头发早就放下来了,看水里像海草一样游荡的自己的头发,那覆盖在表面的紫色已经越发的斑落露出里面最真实的黑色。我在水里捞出一把抓在手上,姑娘头发留得挺长,现在已经快到腰了……如果看得出我有腰的话。
其实也有打算跟花开院说说,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我尽然担心找了她以后那些鬼鬼怪怪就没活路走了……囧!
啊你说找陆生?
我放掉手里的那一把头发,与其找奴良陆生我宁愿去找花开院柚罗。
已经泡太久了,我慢慢滑下去,热水漫过下巴,嘴唇……
我合上双眼,眼皮上一阵温热。
屏住了呼吸,能感觉气泡从鼻尖溢出然后浮上水面碎裂。
把整个身体都跑进热度在接近四十度的热水里,感觉……好安全。
在快把自己活活憋死的最后几秒,我猛地坐起来,空气被吸入的太急,引起了一阵咳嗽,我靠着雪白的瓷砖墙壁上,睁开眼睛看热气氤氲的浴?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