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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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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啊,自家的小狼看不好吗?”

洛的心思飞快地转动:小月,恩,小月的儿子,恩不二?!MS忍不二也是有很多人支持的……

于是洛飞身上前抓住小月的衣领:“你还我小狼,你还小狼!”

东方教主也不是吃素的,运起葵花宝典一掌把洛打飞。

“洛爸——”扬扬忙跑到洛的身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说着又一顿剧烈的咳嗽。

“小月——”

“死不了的,扬扬,没事的,不过,小狼真的不在我黑木崖,洛找错地方了。”

洛挨了一掌,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小月说不在她那里就应该错不了,这时,洛发现一个问题便出声问扬扬:“扬扬,你什么时候和小月那么好了?”

扬扬羞涩地说:“就在某个某个时候……”

“打算娶回家么?”

“好啊,小月,跟我回家吧。”

而小月出声:“54你们。”

洛恢复冰爸形象:“不要大意了,要好好追上小月。”

“呃,我会的。”扬扬的话还未完,洛便人就闪得比风还快,要离开了。

“等等。口号!”不知从哪里闪出两个忠实的教徒羽毛和小过,她们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要离开的洛。

洛叹了一口气,说:“恭送教主,愿教主仙福永享,受与天齐。”

洛家大宅。

“回来了?”央和迹部坐在豪华沙发上看着电视。

“恩……”洛有气无力地回答。

“怎么了?”央关心地问。

“央,我的小狼不见了……”

“那只关西狼不见了?”

“恩,央,他和人私奔了……央,你要帮我找回来啊……”

“恩啊,那只关西狼竟然作出私奔这样不华丽的事,你说是吧,桦地?”迹部抚着泪庤说到。

“恩?桦地?”没有意料中的“WUSHI”,迹部扭头回看,发现桦地根本不在自己的后面。迹部从袋子里拿出专门和朋友联系的手机,拨给了桦地:“桦地,你在哪里?……恩,祝你玩得愉快,你回来时本大爷会送上礼物的,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的礼物之下吧。”

“怎么样?桦地还好吗?”央关心地问。

“恩,很好,洛,你的关西狼找到了。”

“在哪在哪?”洛来了精神。

“他在——在和桦地私奔!”

ˇ错过ˇ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到窗沿,初升的太阳慵懒的爬了起来。扇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重莲缓缓睁开眼,墨色眸子在看清室内陌生摆设的那一瞬间,赫然坐起。柔软的丝被从身上滑落,质地柔和的银色睡衣露了出来。

懊恼的用手扶额,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重莲似不胜痛楚的呻吟一声,天啊,他昨天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虽然昨天是喝醉了,但他的记忆却无比清晰。他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傻气的要命的动作,甚至,连迹部拥抱自己时身上那散发淡淡玫瑰花香的温暖怀抱,都记得一清二楚。

有些自暴自弃的重新躺了下去,孩子气的用被子盖住头。却在下一秒,重莲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低头,有些怔愣的看着自己身上正穿着的睡衣,隐约记得,睡衣似乎是迹部帮他换的。

天啊……

丝丝红晕染上那白皙的面颊,但那红晕在眨眼间便消逝不见,仿佛是个美丽的错觉。

片刻之后,陷入纠结的旋涡的重莲,终于回过神来。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目光落在旁边床头柜上。

那里安静躺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晨露。玫瑰下面,压着一张精美的小卡片。

拿起纸条,认出上面是迹部一贯张狂华丽的字迹。

“TO醉酒的睡美人:

本大爷先去学校,换洗的衣物都在浴室木柜里。已经交代好管家,有任何问题打本大爷的手机。好好吃早餐,不许挑食。

迹部景吾”

看到最后一句,重莲挑了挑眉,本少爷才不会挑食呢。唇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墨色的眼瞳里沁着丝丝暖意,如同三月桃花嫣然盛开,姹红了整整一个春季。俊美的脸上流溢着温润详和的光彩。

真是没有想到,景吾他,竟然体贴心细到这个地步。莫名的暖意一丝丝,一缕缕的缓缓渗透进骨髓,温暖了一池尚处在冬夜的寒潭。

掬起一捧温热的水浸湿面颊,抬起头,重莲深深的凝视着镜子里的那张熟悉的脸,许久,缓缓的,绽开一个温暖的笑靥。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十五年来的压抑情绪在昨天宣泄了出来,现在的重莲,已经完全从那些往事阴霾里走出。

重莲,从来都不是会转牛角尖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经受了,再追悔痛苦也无济于事。

抚上胸口,心脏一下一下有规律的跳动着,感受着心的脉动,重莲知道,莲他从不曾离开。而只是,换以另一种方式,在这个世界,继续存在。

莲,即是重莲。这一点,其实,从未改变。

何况,他确信,即使他被全世界抛弃,仍旧有人会为自己伤心。永远都会记得,那双,在最无助的时候,伸向他的那双手。

吃过早餐,重莲去了学校。自然不是因为所谓的出勤率,心底莫名的情绪扰乱了一池静默的湖水。

有他在的地方,便有阳光普照。而他,渴望那份明媚的温暖。

呼啸的风从吹过指间,拂落了一树花瓣,吹落了一地叹息。生命中,有的人,有的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如果,如果……我们总是述说着如果,却终将在如果中擦肩而过。

重莲生命中最最漫长的一夜,仿若在世界黑暗的尽头迷航,终于折返了现世,然而,向他伸出手的那个人,不是忍足侑士,而是……迹部景吾。

缘起……

缘灭……

晨光将天台上并排站着的两人的背影拉的修长。

在经历了长久的静默之后,忍足缓缓开口问道,俊逸的脸带着淡淡的疲惫,有着些许颓废的魅力,“他,怎么样了?”

他知道,如果不是重莲的情况很严重,迹部是不会那么急着打电话找他。

迹部眼神凌厉,一向华丽慵懒的声调中带着严肃质问,“昨天,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那样的重莲,多么让人心疼。

“我……”忍足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苦笑了下,向来能言善辩的他,却在这一刻,哑口无言。怎么回答,说自己为了认真去爱重莲而忙着和女朋友分手,所以无法去探望重莲。

这些,在现实面前,都不过是借口而已。他不会用这些来搪塞,因为,对方是重莲。所以,他保持缄默,愿意承受迹部的一切指责。

然而,迹部却没有再加以任何的指责,而是淡然开口,“侑士,本大爷也爱重莲,”无比深邃认真的眼神直直的对上忍足愕然的目光,毫不退让,一字一句的说道,“而且,本大爷爱的,绝对不会比你少。” 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被绣上一层碎碎的光泽,耀眼而尊贵。

重莲对忍足是有好感的,这一点或许连重莲自己都没有发现。忍足永远是能够靠他最近的那一个。他也知道,忍足是喜欢重莲的。所以,他一直沉默。扮演着一个好友的角色。然而,忍足一再的行为让他失望了。

“在重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

迹部的话震撼了忍足,苦笑了一下,是啊,在他最悲伤、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在哪里……

千万个辩驳的理由在这一刻都变的无力,忍足惟有沉默以对。

风,将他那一头墨蓝色的发,拂乱。

“景吾,”少年特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齐齐转过身。

重莲微笑着由楼道口走了出来,“就猜到你在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的欣喜。然后,目光落在了忍足身上,“啊,原来侑士也在啊。”

“恩啊,怎么来学校了?” 漂亮的手指依旧抚和标志而魅惑的泪痣,迹部慢慢走上前去,“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恩?”

“没有。”少年缓步走向迹部,被晨曦染上了莹润色彩的眼角含着脉脉的笑意。“怎么,景吾,不希望我来学校?”

“别说傻话,本大爷可没那么不华丽。”

实际上迹部倒是很高兴他能来学校。毕竟,那样失常的重莲,让他不得不担心。而且,在学校的话,有任何状况出现,他都可以及时照顾到。

“走吧,快上课了。”亲昵的揉了揉重莲的头发,自然无比的动作仿佛已经练习了千百次。

看在忍足眼里,酸涩无比。

“哎,侑士不下去吗?”重莲有些惊讶忍足异常的沉默,看着背靠在天台围墙上的忍足问道。

推了推眼镜,忍足挤出一个儒雅的微笑,“啊……我再站一会。”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下去了。”

忍足的心,被重莲话语中的字眼刺痛了。

“我们……吗……”他低低的自语道,“那么,我是什么……”苦涩的意味慢慢由嘴里弥漫开来,原来,这就是心疼的感觉啊。

逆光中看不清的深蓝身影,有着莫名的悲怆。

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忍足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理智的弦断落。蓦然出声,“我喜欢你。”

深邃的眼神卷袭着黑色的旋涡,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他,在那一刻,抛弃了所有理智。

重莲一个踉跄,踏空了阶梯。却在下一秒,跌落一个足够宽阔却足够坚定也足够温热的胸膛。

迹部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拉,圈住重莲的腰身,自己却因为反作用力而使得脊背狠狠的撞上楼梯扶手。剧烈的痛楚由背部传来,迹部的眉头不易觉察的微微皱起,却在重莲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赫然舒展。仿佛刚才的皱眉只是个错觉。

“没事吧?恩?”慵懒华贵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关切。

经历过最黑暗洗礼后的墨眸定定的落在迹部的脸上,重莲看着拥紧他的少年深邃的银灰色的双眸。那眸子里仿佛盛了满天的星辰,光芒闪耀,驱散了黑夜的所有阴霾。眼角的泪痣,宛若三生石前泪水滴落印下的烙痕,宣誓着生生世世的追随。

“我没受伤。”重莲摇了摇头,“ 你的背……”

触及重莲眼里担忧的目光,迹部断然说道,“本大爷很好。”转头看向身后的忍足,脸上神色复杂而凝重。

侑士,你……是认真的吗……

赶来的忍足表情有着一瞬间的呆滞,怔然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

刚才,只差一点点,接住重莲的人,便是他。

似乎,他,永远,只差那么一点……

忍足微微一笑,那笑里含着说不出的意味,似在微笑,却,苦涩异常。目光恰似不经意的自重莲身上经过,最终,落在一个正要上楼的女孩身上。

强压下心底翻涌出的苦涩,那感觉像是一把刺入自己胸膛的钝刀。隐隐的、混沌的、不明所以却无比清晰的疼痛,混合蚀人心魂的腐败锈迹,缓缓的顺着血脉流转全身

往日邪肆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黯哑,“我喜欢你,伊集院。”

闻言,在迹部怀里的重莲身体一僵,脸色变的苍白。

正背着画夹上楼的伊集院,突然听到忍足的告白。娴静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惊愕,目光扫过伫立着的三人。眼里透着一丝了然。随后,她浅浅的微笑起来,语气轻柔,“那是我的荣幸,忍足君。”

拒绝的话,她说不出口。因为,她看到,忍足那样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然而,背对着忍足的重莲,依旧……没有看到。

“啊,”重莲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然后,淡淡的笑容扬起,墨色的凤眸却没有丝毫的笑意,“那么,真是恭喜你了,忍足君。”

听到自重莲口中说出的恭喜两个字,忍足身体微颤,却固执的看着伊集院的方向,他怕,他在下一刻,就要忍不住,抱紧他。狠狠的,深深的,将他嵌入骨髓。

重莲牵过迹部的手,忽略掉心底的异样情绪,略略躬身,“抱歉,我们先走了。”迹部的背,必须去医务室。即使迹部掩饰的再好,重莲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了。

忍足紧紧闭上眼,不去看那远去的两人,那背影和谐的仿佛一幅世界上最温暖的画卷。

那一刻,他听到了,玻璃碎裂的轻响。

矢车菊在萧瑟的风中吹散最后一瓣,花语在说,你爱我。你不爱我。

ˇ心潮ˇ

伊集院架好画架,拿出铅笔,看了一眼颓废的忍足,轻叹了口气,“忍足君,你知道吗……你可是……犯了一个难以饶恕的错误。”

仅一眼,她便轻易的看出那三人之间的纠葛。或许她该惊讶,这么出色的两个男子,目光却都落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可是,对象如果是他,那么那份匪夷所思则成了理所当然。

爱情,其实有着一定的潜在规则,有着一些不可触犯的大忌。比如说,在应该面对的时候退却,比如说,在该放下骄傲的时候固执的坚持,更比如说,轻易的将爱人推向他人的方向…………

沉溺在爱情河流里的人们,总是被那激起的水花迷蒙了双眼,看不清真正的方向,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

以爱之名,并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

忍足,他是太过于习惯得到的人。习惯站在高高的位置上,习惯低下头来俯视那些在爱情里的旋涡里痛苦挣扎的人们。站的太高,反而永远无法体味那份挣扎、不舍、依恋,一经挫折就轻易的选择退让、放弃。

其实,那一刻,他们,只离了一步之遥。

最后那一步的距离,却是天南海北的分离。

在爱情的道路上,懵懂无知的我们总是磕磕撞撞,最终,渐行渐远。

忍足苦笑了一下,颓废的坐在地上,依着墙头。阳光斜射过来,那张俊逸的脸被晨光镀上一层绚灿的金黄。

“我知道……现在我已经在后悔了……”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苦涩懊恼。

最后那一刻,他,终是退却了。硬生生的将告白的人换成了伊集院。

没想到,他忍足侑士竟然也会有连一句话都说不出的今天。或许,他可以对其他人说一千句一万句甜言蜜语,可是,一旦对着他,他却开不了口。

说不出口,不,或许是他害怕去面对。害怕重莲的拒绝,更害怕那墨潭般深沉的眸子里出现的厌恶的神情。

这样就好,他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至少,他还可以,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注视着他。而不是,永远的被推拒在门外。

伊集院拿出小刀,慢慢的开始削铅笔,间隙中抬头看了一眼忍足,慢里斯条的说道,“你们,都太过骄傲了……”。

“或许……,”忍足推了推眼镜,往日神采飞扬的桃花眼里沉寂着痛苦的颜色,“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以为……”

“你以为,迹部君才是真正适合他的人,” 伊集院接口,微微一笑,娴静的面容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对着削好的铅笔轻吹口气,细碎的笔屑落了下来,露出一个细致笔头,“知道吗?或许现在已经有了许多削好的铅笔样式,然而,我还是喜欢自己动手削。因为,那一刀一刀由自己手里削出的笔头,才会最符合自己心意的形状。同样,你不是九宫寺,你怎么知道,在他心里,什么样的才是最好最适合他的?”

游云舒缓地在飘荡,晨光里可以看到的流金朝霞,天空愈加的明媚起来,深深地呼吸一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花木的清香,伊集院眼神望向遥远的天际,却似乎有没有焦距,“表面上看来现在的九宫寺或许足够,但是,其实这样的他却更加脆弱。因为,他比普通人更加敏锐。更加会注意人心的变化。一点点的动摇,都足够他抗拒你的靠近。”

对上忍足无法掩饰的震惊神色,她微笑起来,“你一定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他?”

“不……”忍足顿了一顿,深色的眸看向伊集院,神色复杂莫测,“我知道。你对他……”下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曾经,他拾到过一个素描本。那本里面满满的画着同一个人的身影。而那个本子的主人,便是,伊集院美绪。

伊集院微点了点头,然后又缓缓的摇头,细致的忧伤在她眸底脉脉流动,“我爱的那个人,是他,却也,不是他。” 薄薄的声音,如同晨曦里的阳光,从淡蓝的海平面逐渐化开、融合,如水的忧伤渐渐弥漫……

她爱上的,已经……不在了……

现在,存在的,是另一个同样让人心疼的“他”。

对伊集院而言,她最爱的那个人是莲,而最在意的那个人,是重莲。

或许他人会觉得这很矛盾,其实并不是。

豪门出身的她,并不在意那些家族带来的财富地位,反而因此历练出了一双看透人心的眼。

爱上莲,是爱上他的出尘。从她第一眼看见他,便沉溺了下去。因为,他的眼,比谁都要清透,比谁都要冷漠。

他淡然,温和,骨子里却是完全的疏离。淡淡的微笑,淡淡的离去,无牵无挂,洒脱的让人连心疼都来不及。

如同第一眼看出莲的不凡,她一眼便能分辨出现在的九宫寺,已经不是他……

在意重莲,是因为心疼。

如果说莲是知道了最终结局,放弃挣扎的了悟。那么重莲则是即使知道了最终结局,却连选择放弃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接受一个早已注定的命运的悲怆。

猜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是一种痛苦。那么,一开始便知道了结局,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哀伤。

莲,猜到了结局,洒脱离去……

重莲,猜到了结局,固执抗争……

伊集院,猜到了结局,留下怀念……

“不要等到连后悔也来不及啊,忍足君……”低低的叹息,细致的忧伤在眼角化开,晶莹的泪缓缓落了下来,咸涩的,海水的味道……

ˇ暖流ˇ

保健室医生柳生御司整理着置放的药品,将药品一一归类。听到敲门声时,他正给医用器械消毒。“进来吧。”手里?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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