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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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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微微颔首,老人悠然的摆下又一局棋局,自顾自的下着。 浩瀚书屋手机版

抬头看了眼少年渐行渐员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不要让我失望啊,重莲。”说罢,拈了一颗黑棋,啪的一声轻响,落在天元。

ˇ触动ˇ

阳光温和从叶间的缝隙的撒下,清风的拂过,撼动着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浅浅的花香不时的随着清风飘来。

枕着手臂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重莲出神的望着天边那款款而行的悠悠白云。午后的空气流淌着丝丝慵懒的气息,重莲微熏。班驳的光影交织在那张白皙无暇的脸上,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光泽。额前,原本凌乱的发丝早已修剪整齐,精致的眉眼在细碎发间显露了出来。

重莲黛青色的眉懊恼的拧成了个结,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把头发修了。

由于要去本家拜见老狐狸,他不得不去美容院,把那被自己糟蹋的七缺八啃的头发好好的修剪了一番,原本那些遮挡住的眉眼修长刘海全都被修的细碎。

轻叹了口气,麻烦果然来了。他可以收敛自身特殊的气质,却阻挡不了别人的窥视。重莲很清楚自己的外貌如何。那张暴露在外的完美脸蛋便是最能引起轰动的话题。现在无论重莲走到哪里,基本上见到他的人的反应便是呆滞——脸红——尖叫。

重莲本身并不排斥成为话题人物,以自身的魅力吸引众人的目光本来就是身为上位者的基本能力。但是倘若对着你流口水的雄性生物远多于雌性,任是修养良好如重莲,也忍不住要大汗一场。

早间时候,连续遭受了十几轮男性生物的表白轰炸,对象还是隶属人类范畴之外的猩猩物种。重莲心身皆被折磨的疲惫不堪。有气无力的倒在桌子上,忍足惟恐天下不乱的凑了上来。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带着一丝同情与怜悯,忍足安慰性的拍了拍重莲的肩膀,如果不计较他转过身去不停抖动着的肩膀的话,或许重莲还会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迹部倒是一贯的高傲自得,每天都在享受他人膜拜的他,自然无法体会讨厌喧嚣吵闹的重莲的苦恼。于是,重莲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华丽丽的翘课了。

午后的阳光温和而醉人,接手家族以来的繁重的工作让他每天只有短短四个小时的睡眠。在这样懒散的气氛里,重莲不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一只奇怪的东西。首先印入眼帘是一头蓬松柔软的金黄|色卷发。重莲心里一惊,怀里的温度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

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看,重莲不由失笑。

竟然是他!

某只名为绵羊的生物正光明正大的趴在他怀里安然入睡。远处草丛里露出一角网球袋和摊开在草地上的制服外套说明了某只羊是如何“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的从百米远的草丛处“睡”到他怀里的。

在此重莲不得不赞叹一下,这种睡功,确实也是一种常人无法企及的能力。

慈郎紧紧拽着重莲的衣袖,蜷缩在他怀里。白嫩嫩的脸蛋漾着熟睡的红晕,红嘟嘟的小嘴半撅起,偶尔还可爱的咂吧一下。

重莲微微一笑,菱形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弧。感情这家伙把自己当免费抱枕了。

伸出手,坏心的揉捏着那圆鼓鼓的尚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恩,手感果然很好。重莲做下评定。

费力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是部活时间了。这只绵羊八成又把网球部的部活给翘了。

“起来了,慈郎。”重莲拍了拍某只正沉浸在美梦之中的绵羊的头。某只不买帐,稍稍在他怀里蹭了两下。

连唤了几声,慈郎睡依旧的香甜无比,完全无视掉被当作抱枕的重莲。

眼底锐光一闪而逝,重莲阴恻一笑。不醒是吧,很好。

重莲随即侧过身,两只手对着绵羊可爱的脸蛋,左右开攻,用力一拉。

“痛、痛~~~~”绵羊皱紧了眉头,眼睛却岿然不动的紧闭。

黑线中,这只也太能睡了吧。

望了望天,重莲无奈的叹口气,眼神却是出奇的柔和。不同于与迹部忍足在一起时的锋芒毕露,此时的他,身上散发着无比温润柔和的气息。平静而详和。

报复性的揉乱了小羊那一头蓬松柔软的发。重莲重新躺了。看来,目前只能继续担当绵羊抱枕的命运了。

温热的体温隔着衣物传了过来,怀里的绵羊身上似乎还散发着香甜的牛奶气味。仿佛被触动了一般,重莲的眼神有着一瞬间的恍惚。思绪飘了很远。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他曾经养过一只叫小米的小仓鼠。那只仓鼠非常可爱,灰白的毛蓬松的披着,一双黑黑的小眼睛总是滴溜溜的转着,最大的爱好便是每日不停的吃东西。

小小的爪子捧着食物悉悉梭梭的吃着的样子异常可爱。在吃饱了以后,它便懒散的打个饱嗝,笨拙的翻过身,将它那圆滚滚的小肚皮朝上。慵懒的样子,每次都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戳戳。

后来……,便再没有后来了。

身为宗主下任继承者的他是不被允许有任何喜爱的事物。

他,不可以有任何会被对手抓住利用的弱点。于是,那只仓鼠被教导他的老师勒令处理掉。

安静的站在一边,听着老师的一字一句的训诫,五岁孩子的脸上一片漠然。

他没有杀它,他只是将它锁进保险箱,然后,那个箱子,再没有打开过。仅此而已。

真的……仅此而已吗……

突然觉得阳光有些耀眼,重莲仿佛被刺痛般眯起眼,淡淡的笑容从他那玉般无暇的脸上褪去,长长睫毛低低的垂了下来,深藏墨色眼底的,是如水般流动的忧伤。

其实,那一年,被埋葬掉的,不是仅仅只有那只贪吃可爱的仓鼠而已……

还有他,曾经所有的天真与灿漫……

ˇ诱惑ˇ

片片樱花飞舞,相拥而眠的两人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蜷缩着的少年,一头蓬松的金黄|色卷发,脸上带着纯真的表情。白嫩嫩的脸蛋漾着熟睡的红晕,红嘟嘟的嘴微微撅起。

然而真正吸引人目光的,却是那被怀里少年紧攥着袖口的另一个少年。

天生的柳眉,描绘出淡若远山的漂亮弧线,扇似的睫羽投下繁密阴晴的暗影,少年凤眸轻阖着,浅浅流光在那如玉般白皙的脸蛋上流溢着。微风撩起额前银色的刘海,安静浅眠的少年,神情是说不出的温润平和。

陶瓷般光洁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莹润的光泽,陈出完美的细腻肌理,纤长白皙的颈脖精致的喉结微动,树隙间投下的点点圈圈游动的班驳光影,沐浴在阳光中的少年美的让人止不住想要去亲吻,想要在那无暇的肌肤上面烙下自己的印记。

几瓣粉色的花瓣偶尔悠然,落在沉睡的两人的身上,像一幅静止的画。

前来找寻慈郎的忍足,看到的,看到的便是这样一个景象。

眼睛下意识的收紧,轻轻眯了起来,那样的美景撩动了心底最深的那一根弦,忍足深色的眸底暗光一闪而逝。

“原来我们美丽的莲陛下竟然躲这里偷懒啊。”一贯慵懒的关西腔,夹杂着三分邪肆。忍足手叉在裤袋中,悠闲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忠厚老实的桦地。

闻言,重莲缓缓睁开眼,尚未清醒的眸子里带着几许惺忪的迷离,仿若薄薄雾气笼罩下的寒潭。深不见低,寒彻心骨。

那一瞬间重莲的表情竟然肃杀冷冽无比。空气似乎都在那一刻冻结。

待看清了来人,重莲眼神一闪,那锁在深潭上的雾气渐渐消散,脸色顿时温和了下来。原先的肃杀仿佛只是个错觉。

“你的后援军团正到处寻找他们美丽的莲陛下呢。”想着早间时候重莲可称之为悲惨的际遇,忍足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重莲坐起身来,秋水一般的眼眸正对上忍足含笑的眼,“原来是忍足啊,是来找这个的吧,”说着边用纤长的指毫不怜惜的戳着怀里绵羊的白嫩脸蛋。

“迹部正在球场发飙,说慈郎又把部活给翘了。我来把他给带回去。”忍足笑着扶了扶眼镜。

“你有办法把这只弄醒?”重莲抬眼看向忍足,试探着伸手去掰拽着自己袖子的,绵羊嘟囔一声,羊蹄子反而攥的更紧。重莲双手一摊,无奈的对忍足笑笑,“看吧。”

忍足微微一笑,桃花眼里带着一丝狡黠。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撕开,浓郁的巧克力香味弥漫开来。

绵羊紧抓着重莲袖口的手渐渐松了开来,可爱的小鼻子微动,使劲嗅着食物的香气。接着,身躯缓缓无意识的向着忍足手里拿着的巧克力的方向挪动。

忍足将终于松开重莲袖子的绵羊拎起,扔给从刚才起就安静站在一边充当布景的桦地,“把这只交给迹部吧,这会迹部正在发火呢。”

“WHSHI。”桦地熟练的将慈朗扛起,转身离去。( 注意,这个筒子其实94隐藏南竹……)

重莲抱膝坐起,看着径自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忍足,眨了眨眼笑问道,“你怎么不去?”

“有重莲美人在,我怎么舍得独自走开。 ”忍足半真半假的玩笑道,顺势坐近了些。

“对了,重莲还是叫我的名字吧,一直称呼姓氏很生疏呢。说起来我可都是一直称呼重莲的名字的呢。”忍足一脸哀怨的表情。

“唔,好,侑士”重莲爽快的改口,他对是称呼姓氏还是名字倒没有太过在意。

“对了,”说着,重莲似想到了什么的上下打量了忍足一番,“说起来侑士也是一个美人呢,”俊逸的面容,洒脱翩然的风度,却是将优雅魅惑演绎的淋漓尽致。

心里存了逗弄对方的心思。重莲慢慢将脸凑近忍足。

温热的鼻息喷薄在脸上,痒而酥麻。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重莲故做一幅流氓调戏状,轻佻的勾起忍足的下巴,划开一朵邪魅的笑容,凤眸里似有水波粼粼细动,清清亮亮的,“侑士美人,还是乖乖从了本少爷吧。跟了本少爷保证你以后吃香喝辣。”

说着,还暧昧的凑近忍足耳边,轻吹一口气,“怎么样,恩?”

忍足一双风流不羁的桃花眼澄澈透明,深邃的眼瞳中光华流转,闻言,邪肆的低低一笑,一个用力,重莲蓦的跌落入怀中。

忍足终于知道慈郎是怎么睡到重莲怀里去的了。重莲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天然木犀花的香气。那香气极淡,不靠近的话很难闻到。嗅觉敏锐于普通人的慈郎闻到了那清浅的香气,于是便在睡梦中上演了一出“采花记”。

呵呵,所谓的闻香识美人啊……

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重莲嫣红莹润的唇,忍足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低哑邪魅,“那么,如果我答应了的话。重莲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随即,修长的手指由重莲的唇边缓缓下移,顺着腮畔轻轻滑下,在他的耳后流连。重莲不由的身形一僵。

“先J后杀,”不假思索的答道,重莲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对方手臂圈的极紧。重莲心里微恼。想要调戏人,自己反被将了一军。不得不说,相比起只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恋爱经验为0的重莲,长年游戏花间的忍足手段高出的远远不止一筹。

这头毫无节操的色狼,重莲难得咬牙切齿,愤恨的样子分外可爱。

忍足蓦然一愣,随即大笑出声。笑声透过胸腔,闷闷的传了过来。“重莲你还真是可爱,”显然,重莲怔然的样子取悦了忍足。

收紧了手臂,无视重莲的抗议。忍足将怀里的人牢牢的禁锢住。轻轻将下巴搁在重莲的肩膀,自语的低喃,“怎么办呢?似乎……被诱惑了呢。”

ˇ部活ˇ

迹部抱臂坐在球场边,睨视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忍足,傲慢的缓缓开口,“本大爷记得是让你去找慈郎,而不是让你乘机去摸鱼的吧。恩?”。这家伙竟然毫不负责的把慈郎丢给桦地,自己却开溜了。

“嗨,嗨,抱歉了,景吾。”忍足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不过我可是有带礼物来。”说罢,身形一让,身后一个纤长的人影闪了出来。

“打扰了,迹部君。” 菱形薄唇浅浅上扬,弯出一个弧度,重莲笑意盈然的冲迹部打招呼。

迹部银灰色的眸子里惊讶一闪而逝。记得自己曾多次邀请过重莲来网球部,无一例外都被重莲以各种借口推辞了。以为重莲对网球没兴趣,没想到今天他却和忍足一起出现在球场。

目光从重莲身上移到眉梢间都带着笑意的忍足。迹部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

但那心里短暂的不悦很快就被忽略,对迹部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备战接下来的比赛。

迹部恢复了一贯的高傲表情,手指习惯性的轻抚眼角的泪痣,“既然来了,那就见识一下本大爷所率领的网球部。”

一踏进网球部,重莲便深深的感觉到了弥漫在球场上的气氛。

一眼望过去,全是队员们刻苦训练的情形。汗水和热血在球场上交织,这就是强者如林的冰帝。

然而,这些原本应该是强烈的存在却被一个人夺去了光辉。

无论站的多远,无论在多少人群中,有种人,便是你一眼就能看见的。

迹部,便是那样的存在。

一贯华丽作风,骄傲到骨血里的张狂。

一个眼神,一个响指,举手投足间,仿若有魔力般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样的人,无论在何处,总能从人群之中脱颖而出,永远都是那样光华夺目。

这样的人,才是凌驾于万人之上的冰帝王者。

迹部交叠双腿,安坐在他的专署坐位上,姿势是说不出的尊贵华美。银灰色的眸子傲然的目光盯着场下,仿佛骄傲的国王由高高的殿上俯视那着臣服在地的子民。

“啊——”球场边,早已经被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兴奋的后援团们在看见了重莲的出现之后更是兴奋的不可抑制。顿时,惊呼,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看,是莲陛下——”

“莲SAME——”

“哇,不愧是莲陛下,好美……”女生们皆是一幅陶醉状。男生则是两眼放光口水壮。

美?闻言,重莲挑眉,凤眸底有着危险的光芒闪动。已经不止一次听见这个字眼了,光是忍足就一再用这个调侃自己。倘若这个夸奖接收的对象换成是女生的话一定心欣喜。可惜,对一个正常的男性而言,这样的夸奖,怎么听怎么纠结。

轻轻一笑,重莲低掩的下的眉睫微微轻颤,幽滟的眸光暗中流泻。

她们……还真敢说呢……

换了是以前,如果有人一再对宗主的相貌品头论足,那无疑是对家族宗主威信的严重挑衅。下场自然不言而喻。可是……

重莲微叹口气,不是自己的地盘果然不方便呢……(= =你以为你是地头蛇啊……)

“不愧是我们冰帝学园之花,魅力难挡啊。”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忍足痞痞道。

重莲微恼,侧头瞪了忍足一眼,“忍足侑士。”略略降低的语调里是危险的警告。

可惜那一眼,在忍足看来,却是凤波流转,眉目间皆是风情,看的有着关西狼美寓的忍足心神荡漾。

“忍足侑士,还不给本大爷赶去训练。”忍足依旧杵着不动把迹部惹恼了,直接连名带姓的吼道。

“嗨,嗨,马上就去,部长大人”忍足歉意向重莲笑笑,走到场边。

利落的拉下外套拉链,搁放在长椅上。拿起球拍,便向场内走去。在经过重莲身边的时候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忍足突然坏心一笑。拉起重莲的手,在手背轻轻的落下一吻,“抱歉,先失陪一下了。重莲陛下。”随即风度翩翩的偷笑离去。

顿时,整个球场上尖叫惊呼声比刚才更盛。嗅到了暧昧的苗头的众人情绪激昂,已经完全处于沸腾状态了。

重莲微微一怔,随即表情一片坦然淡定。丝毫没有什么羞涩恼怒气愤的情绪外露。俨然一副这只是纯粹的兄弟间玩笑的表情。让期待好戏上演的观众们纷纷以为刚才的暧昧不过是个错觉。

微微眯起眼,眼底青芒一闪而过。再抬起头来时,重莲似忽然想起什么一样的对着围观的众人灿然一笑。用自己的手指轻触着自己漂亮的唇角。笑容灿烂如夏花,还带着些许纯真的稚气。“忍足君一贯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呐。是吧,大家?”

围观的人已经被那样的笑迷的晕头转向了,一个个安静了下来,纷纷傻傻的点头。

和表面上的平和不同,重莲在心底酝酿着滔天的风暴。心里早把那个该死的关西色狼骂了一千遍。表面上的平静不过是掩盖了心底的风暴不过以他过人的自控能力。

为了避免明天传出什么断袖之类的流言,重莲可是难得的牺牲了一下色相。

将所有的心绪牢牢掩在长长的扇睫下,重莲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离那头关西狼远一点。对了,回去一定还要用消毒液洗手。

犀利的眼神落在忍足的背影上,让深浸在繁重训练中的忍足打了个寒颤。

迹部眼神蓦然凌厉起来,神色有些阴晴不定。

看了一边因为忍足的行为,而神色莫名不愉的迹部。重莲眼里浮现淡淡疑惑,“迹部君,怎么了?莫非你也在意侑士的玩笑举动?”

迹部没有答话,注意力却放在重莲对忍足的称呼上。“侑士?”。

他们……就这么亲密了吗……

亲密到称呼彼此名字的地步?

“既然是这样,那么本大爷就允许你叫本大爷的名字。”迹部干脆的决定。

“啊?”重莲愕然,“什么,迹部君?”

迹部眼神一闪,眸底一暗。

重莲微笑,从善如流,“景吾”

由他舌间饶出的一声景吾,仿佛绵长叹息般的悠悠触动了迹部心底的角落。

一抬眼,正对上重莲秋水一般的清亮眸子,那仿佛浸在清泉中的黑色琉璃,清清亮亮的,似有水波流过。在那双似乎可湮灭红尘的墨色深瞳里,迹部清楚的看见倒印出的自己的影象,心底一震。

仿佛什么秘密被洞悉了一般,迹部掩饰性的转过头去。

“KABAJI ”迹部唤道。

“WUSHI ”厚实的桦地从一旁冒出。

“照顾好重莲,本大爷要下场。既然重莲来了,就让你见识一下本大爷的绝技。” 迹部慢慢的站起身来,右手自然无比的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动作华丽尊贵,脸上的笑容自信而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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