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唇舌交缠,比方才的吻更加激烈,缠绵辗转。
火热的舌细细品尝着唇,扫遍每一处敏感的角落,缱绻交缠,直吻的重莲气喘吁吁。
手冢的唇慢慢游移,移到重莲的耳边,噬啃着重莲圆润薄嫩的耳垂,印刻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在他耳边喃喃道,“承受不了的话,阻止我……”
闭上眼,长长如贝扇的睫羽微微颤动,放任自己的五官感受着一切,在心底描绘着他的样子。朦胧,却刻骨铭心。
手冢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敏感的后颈,缓缓划到胸前停住,浴衣被慢慢解开,少年雪白纤细的身体露了出来。莹白的肌肤混杂着朦胧的月色,撩动了心底最深处的琴弦。最深藏的欲望。
手冢不是圣人,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展现着如此诱人的风姿,任是谁也无法抵挡这样的极致诱惑。
抓住重莲那纤弱无骨的手,细细的吻紧密的落在他的掌心,手冢再一次的确定,“重莲……可以么…我想要你……”
羞涩的张开眼,正对上手冢那双充斥著□深情却刻意压抑的茶色暗瞳。那眸中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将飞蛾诱惑的火,即使让人堕落,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火热诱惑。
重莲缓缓的笑了,轻轻的弓起身子,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化为零。他攀上手冢的肩头,白皙修长的手圈住他的颈脖,主动的吻了上去。以他的唇虔诚印上他的,像在宣读一个庄重的誓言。
那吻,很轻很浅,淡淡的如羽毛自唇上一扫而过,却又带了蛊惑迷离的风情。
微微愕然,手冢眸子一暗,随即大力将少年纤细的身体完全压在身下。
细细密密的吻,如春日缠绵的雨,纷纷扬扬的落在了脸颊、身上,轻柔却带了些许生涩的抚摸,让感官更加刺激。重莲面色潮红,全身粉嫩嫩的让人控制不住想要占有的欲望。
可是,现在不行。这样他会受伤的。压抑住心底的□,手冢慢慢吻上少年的额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重莲。”
重莲微微一笑,明眸皓齿灿若春花,缭绕了看花人的眼,“我知道……所以,占有我,光……”
少年低低的喘息呻吟是□最好的催化剂。动人的话语让□再次的升华。
将少年翻过身来,细密的吻落至少年光裸的肩上,顺着脊梁,缓缓向下吻去。
重莲紧张的闭上眼,雪白的丝被被牢牢攥在指尖。
手冢和重莲对□都很生涩,在那方面都是白纸一张。要不是前些日子不二硬塞给手冢一大碟GV、BL书籍漫画润滑剂,末了还附赠了满满一盒的避孕套,相信这次初体验会让人“痛不欲生”和“终生难忘”的吧……默。
虽然某熊的后果是被面色赤红的部长大人罚跑了一百圈,不过,看来效果显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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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眯起眼微笑^_^ :部长,好好使用啊。不够的话我那里还有很多哦。呵呵~~
冰山,脸色赤红,寒气逼人:不二,100圈!
(某只插话:那啥,大家请为我们的腹黑熊不二SAMA鼓掌。感谢不二SAMA的倾情奉献,以不计被冰山强劲的寒气冻僵的精神把咋们的BL事业发扬光大。这种崇高伟大的精神值得我们每一个狼女学习。这就是传说中的不死小强的伟大精神啊。……咻——再次被PIA飞。)
(咳,又跑题了,镜头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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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从重莲的后颈滑过,吻也随即密密落下,光滑的脊骨、纤细柔韧的腰、□窄细的臀……每一次两人的肌肤相触都仿佛带过一阵电流,由指尖末梢传来一阵阵酥麻感觉让人沉溺。
彼此交融的气息,火热的脉动随著层层攀升的欲望,渗进彼此身体最深处,留下此生再难磨灭的记忆。
手冢伸手,轻抚上少年柔嫩的欲望。生涩的□着。由于长期练习网球而在掌心积攒下的厚茧,摩挲着少年的青芽,略微粗糙的让柔嫩敏感的欲望更加急切。
重莲浑身一颤,细密的呻吟由唇间溢出。“唔……啊……”
圆润的脚趾卷起一个弯曲的弧度,全身紧绷。
“啊——”伴随着重莲一声高亢的长吟,||乳|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濡湿的汗水将银白的发丝紧贴在额头,晶莹的汗水顺着额头上缓缓滴落至雪白的床单上。
轻轻喘著气,柔嫩的脸蛋贴著手冢温热的胸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刚刚勃发了□的少年面色是诱人无比的嫩红。
有些嗔怪的望了手冢一眼,媚眼如丝。
手冢低低的笑了,长久以来的冰川融了一树的春色。
寂静无声的夜里,醇厚如大提琴一般诱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微托起重莲的下巴,倾注著深情的目光锁住了他的双眸。“我爱你……重莲……”。
热辣的感觉蓦地爬上了重莲已经嫣红的脸颊,白皙的耳根早已如被烧着的柴火,红的简直可以滴的出血来。不由自主地避开了那灼人的注视。
将头深埋入被窝,闷闷的嗓音传来。“我也是。”
将冰凉的液体自润滑剂中挤出,沾在指尖,缓缓伸入少年的□。慢慢扩张,由开始一指,逐渐加到三指……
死死的咬住下唇,重莲闷哼一声,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手指不适的收拢。手冢轻抚他的脊背,慢慢让他放松,隐忍的说道,“要是受不了,就喊停,否则……”否则接下去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重莲转过头来,显露出一个极致风情的笑,“…我可以。…让我看着你,光……”
“可是,”手冢迟疑,通过那些“学习”,他知道第一次最好还是后背式,否则容易弄伤。
“我想看着你,好不好,光……”拗不过重莲的哀求,手冢将少年揽过身来。
重莲修长的腿被搁在他的肩膀上,柔韧的腰弯折出一个柔软的曲度。
水气弥漫的双眼透露出无比的爱意,勾住绝美的微笑勾人魂魄。“……我爱你,光。”
还有什么,会比从深爱的人口中听到这三个字更让人心动。
俯身,手冢动情的吻住他的双唇,长久的拥吻牵扯出滛靡的银丝。扶住自己的欲望,慢慢的、一点点的送入已经扩张松弛的□之中。
“啊……”急促的惊呼从重莲口中溢出。
重莲慌忙捂住嘴,不让羞人的呻吟泄露一分一毫。
手冢的呼吸变得更加沈重起来,舒服的叹息般低吟了一声。附在重莲耳边,慢慢的说道,“我喜欢听你的声音,重莲……让我听你的声音……”
在重莲适应了他的存在之后,手冢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啊………嗯嗯………啊……光………”
肿胀的欲望占据着体内的每一寸土地,不放过一个角落的深浅抽动。
“啊……啊……唔……”
重莲紧紧圈住手冢的颈脖,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着。手冢的背部被重莲的指甲抠出几道血印。雪白的脚趾随著他有力的进攻而卷起、放松、再卷起……
一滴激|情的泪水滑过脸庞,落至洁白的枕单上。
“唔……嗯………………啊……………………”
“再快点……光………占有我………我要你………………啊……”
随着手冢喉间溢出的一声低低的吼叫,火热的液体喷薄入重莲身体的最深处。
最深最深的契合,无论是身体抑或是灵魂。自此,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夜,未央……
ˇ忍足之 爱上你给的痛ˇ
——离别有多痛,就在你转身间。幸福有多远,就是你眼中的视线。
我爱你,于是,也爱上了,你给你痛。
“侑士……”忍足的母亲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的孩子,那个一向高贵而美丽的女子仿佛在一夜之间苍老了下来。
“放心,母亲,我只是出去走走,不会有事的。”忍足拿了外套,冲担忧的母亲勉强的挤出一个笑。随即,大步的离去。
凝望着忍足远去的背影,眼泪自女子的眸中无声的滴落。忍足长的越发像他的父亲了。连离去的背影,也如同他父亲当年离去的时候,一样的决绝,从来不会回头看一眼。
十五年了,他父亲依旧在恨着她。这么多年来,连带他的孩子,他也从未真正正视过一眼。
现在,连自己的孩子,也和他父亲一样,开始恨她了吧。恨她用她的性命去逼迫他选择,恨她让他背离欺骗所爱的人。
还记得那一天,他狠狠的将那一叠股票认购书扔在大家面前的样子,那样痛苦的样子,从来没有在自己孩子的脸上出现过。她看见了,这个一直装作无谓,装着游戏人间的孩子,在流血。
记得侑士才五岁的时候,看着别人家孩子和父亲间的亲昵,那墨蓝的眼里流露着孩童时候还不懂得掩饰的羡慕。
大大的眼镜纯真的问她,“母亲大人,为什么父亲从来不抱侑士?是不是侑士不乖,父亲大人生气了?”说着,胖乎乎的小手拉着她裙裾的下摆,大颗的眼泪在眶里打转,“母亲大人,让父亲大人抱抱侑士好不好,侑士一定乖乖听话,一定不再捉弄堂妹,也不骗她们了好不好?”
父亲大人一定是因为自己不乖,又害堂妹摔跤了,所以生气不理他了。可是他不是故意害她摔跤的,明明是她自己那么笨,还动不动就哭鼻子,一受委屈就去父亲那里撒娇。
父亲大人那么轻柔的安慰她,那么温柔的温暖眼神。可是,一看见他,却会变得冰冷。父亲的眼神,让他很难过,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小忍足,贪婪的凝视着父亲温柔的脸,即使那份温暖从来不曾真正属于过他。
怎么办,怎么办……大颗的泪从高贵的夫人脸上滴落,无声的呜咽着。自己孩子那么卑微的一个请求她都无法实现。
“这一切,都是母亲的错。不怪侑士。”搂着小小侑士,千代夫人终于放声恸哭。
是的,全是她的错。
当年,要不是她被嫉妒迷蒙了眼。一怒之下,因为妒忌那个少年。而向忍足家族揭发了忍足家大少爷与一少年有染的丑闻。更不该,鬼迷心窍的联合家族的人向忍足的父亲下蝽药。
那个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的夜,名为殇莲的少年全身被禁锢,被锁在他们隔壁的房间,绝望的听着他们颠鸾倒凤的声响。
她无法忘记,次日她强忍着身体不适,放走那个少年的时候,少年脸上的表情。不是悲愤或其他。只是绝望。更可怕的,是那种绝望之下的深深刻着的,让她为之毛骨悚然的恨意。
“千代美幸小姐是吧……”少年雪白的衬衣上染着大片的血色,那是他整夜整夜用头撞击墙壁的后果。
抬头,看着忍足家族那高耸雄伟的建筑,少年突然轻轻微笑起来,那笑意却未及眼底。深如寒潭的黑瞳里,是一摸暗淡的、几乎看不清的冷漠神色。冷漠,寒烈而狠决。
凤眸流转,少年以一种奇异而低沉的声调说道,“没关系,你们欠我的,终究是会被讨回的……呵呵……”那深如潭水一般的幽静眸里溢出丝丝残暴的味道。暧昧的、带着诡异温柔的嗜血微笑让见惯了风浪的千代大小姐也禁不住全身战栗。
那句话,让她提心吊胆的过了十五年。
十五年的今天,当一个少年微笑着向她走来的刹那,依稀间,那句话又在耳边回响,“……终究是会被讨回的……”
“千代夫人您好,我是重莲。想必,您会觉得面熟吧……这张脸。”少年勾唇,划开一抹淡淡的笑。
于是,连嘲弄的表情,也和记忆中那人温和起来,仿佛两个影像,逐渐在眼前重叠。“今天找您来,是想和您谈一谈,关于我父亲的事情……”
“您是我父亲的旧友,想必一定知道我父亲生前的事情吧。”将生前两个字咬重,少年微笑着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夫人。
少年的笑容清晰浅薄,带着丝丝阴寒的声音像是缠绵不断的雾气,恍惚中萦绕于千代美幸的眼前。“我父亲临死都很挂念他的旧友们呢……”
“不——我不知道——”千代美幸尖叫一声,打翻了面前的咖啡。褐色的液体顺着桌面淌下,蜿蜒着爬上她那昂贵的衣衫,留下张牙舞爪的嚣张印迹。
她狼狈的从少年身边逃了出去,丧失了一贯高贵优雅。
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少年缓缓端起咖啡,轻啜一口。
垂下眼帘,扇似的睫羽投下深色的暗影,细致的波纹自于凤眸之内缓缓流转开来。轻舔一下唇角,少年微眯起双眼,轻轻的笑了起来。“……哎呀,父亲,真是抱歉呐。我不小心,把您的旧友吓跑了呢……”
* * *
呼啸的海风,将那一头苍蓝的发,拂的凌乱。澎湃的海水拍打着暗礁,发出跌宕的声响,
偶尔海鸥飞过,发出一二声呜咽的悲鸣。黑暗月光下的幽暗之海,不若白日的寥远,而只是幽幽的深深的,散发着无边吞噬一切的黑暗诱惑。
单薄的衣衫被澎湃的海水打湿,忍足也毫不在意。深邃的眸里满是伤痛的痕迹。眼神直直的盯着海的那一边,目光苍茫而没有焦距。
价格昂贵的手工外套被揉成皱巴巴一团,孤零零的蜷缩在寥远的沙滩上,不发一言。
追寻幸福,耗尽一生的心血。失去,却只用了一秒。
仅仅只有一秒。
前一刻被拥在怀里的人,下一秒,他面对的,却是他坚决离去。
从来不知道,原来,看着爱人离去的背影,会是这么的痛。那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撕裂疼痛让他全身剧烈的颤抖,痛的让他禁不住蜷缩起来,以一种婴儿无助的神态。
捂住脸,细小的水滴从指缝间缓缓渗出,滴落至柔软的沙地上,混杂着回忆的甜美伤痛气息,深深的埋藏起来。
到底是谁错了,还是本来,爱,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左手是血脉亲情,右手是至深爱人。他在左与右的不断摇摆中,难于抉择。
无论选择哪一方,都是错。无论选择哪一方,他都要失去最最珍视的东西。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壮士断腕的决心,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容易。那是生生将肉从心头剜割掉一般的疼痛。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忍足就学会不再奢求。那时候的他,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他的父亲能够抱一抱他,可是,十五年了,最初的也是最后的那个拥抱却让他失去了一生的挚爱。
他不得不妥协于家族,毕竟,重病房内的父亲高额的医疗费用还需要家族的负担。一个尚且没有成年的十五岁少年可以做什么?他们手上,什么也没有。
他们,不论是他还是迹部,宛如牵线的木偶,被无形的线操控着,没有灵魂,没有自己。
母亲十几年的眼泪换不来父亲的回头一顾,冰冷的家庭,让本该最亲密的家人,形同陌路。因为这些,他对感情一直抱持着抗拒。游戏花间不过是他企图找寻温暖的借口。
苦涩的味道在心头弥漫,海水呜咽着,将回忆的洪流席卷。
初次的邂逅,曾经的心动,无悔的誓言……一切,都在一次次的互相算计中,成就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那个骄傲的蓝发少年,在伤痛中,一日之间,蓦然成长。
那样深刻的伤,是烙印在灵魂的印记。无法治愈,无法遗忘。
但是,他,甘之如饴。毕竟,那是,曾经那么深深爱过的证明。
矢车菊,在冬日的暗礁里,默默凋零下最后一瓣。花语在说,你爱我,你不爱我……
风,吹散了凋零的花瓣,却在暗礁的缝隙里,留下了来年希翼的种子。
许久,忍足终于缓缓的起身,以一种坚决的姿势。眼镜下深藏的眸,是经历是风雨侵袭后坚忍不拔的明亮。
拥有,并不是真爱的方式,默默而隐忍的保护,终其一生的守望,是他将要爱他的方式。
慢慢往回走,一步、一步,忍足走的及其缓慢,深深的踩下的步伐在细腻的沙滩上印下一长串的连绵的脚印痕迹。
那痕迹,或许终究会被时光的洪流冲刷,但他不悔。因为,真正的爱过,那样不顾一切的爱,那样隐忍而坚决的爱,那样刻骨铭心的爱……
握在手心的,是拥有的幸福。
丧失温度的,是珍藏在回忆里的幸福。
他爱上那个名为重生之莲的少年,连带着,一并爱上他给他的痛。所以,你要幸福呐,连带我的份,一起幸福……
孤苍的狼,在阴暗的月光下,独自舔舐着刻骨的心伤。
一滴清泪,顺着桀骜的眼角,缓缓滴落……
要幸福呐……一定要幸福……至少,请比我幸福……
ˇ擦肩ˇ
转角处,豪华的加长版凯迪拉克慢慢停了下来。
门缓缓打开,少女雪白的裙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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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