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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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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我与朋友来热海度假,呐,下面那几位……”

千夏指指像尽职的啦啦队员一样,奋力为里奇加油呐喊的琉璃子。

她特意来找琉璃子,刚才房屋中介带顾客看房,千夏得知不少内幕。这山上许多别墅建于上世纪90年代泡沫经济时期,实际上,因为日本经济衰退,不少别墅纷纷易主,或者闲置出租,等待出售。

后岛家别墅同样建于泡沫经济时期,真正主人因为公司规模缩减,不得已进行裁员。被解雇员工不服,曾于此绑架后岛家独子,因罪行暴露将小孩灭口——后岛家数年前已经移民,别墅由房屋中介公司处理。里奇所谓的大学同学,别墅主人根本不存在,他们三天前才租下该别墅。

当然,关于小孩子被绑架撕票一事,千夏由迹部家别墅管家口中得知,中介商对此不曾透露半点。

站在迹部左侧,千夏观察场上双方选手,“忍足君将左手插进裤袋,他这么有把握?”

“忍足他们很强……”宍户肯定队友的实力。

迹部冷笑,“男人将手插在裤袋间表示鄙夷,对一个打球也不脱掉假劳力士的家伙,本大爷同样会这么做。”与球技无关,一块假表却不愿脱下,这种家伙他们根本看不起。

经迹部一提,宍户等人才明白之前迹部与忍足暗示什么。

“男人比女人更虚荣。在自然界中,雄性展现最鲜艳的羽毛,最耀眼的权杖。为吸引异性眼光,雄性努力使自身处于群体中心地位。”千夏意有所指地斜睨迹部。

迹部不以为意,反倒自信满满道,“具有领袖气质的人,理应受到众人瞩目。丑小鸭与天鹅天生不同,遗传序列已经决定一切。”

宍户与凤互视一眼,迹部奉行大男人主义,没想到铃木小姐这样讽刺他,他却不发作。凤欲询问千夏境况如何,却因千夏是长辈,不好开口。

“……那男人手叉腰又表示什么?”千夏指指向日,他正一手叉腰,一手用球拍直指对手,挑衅人家。

“啊嗯,那姿势带有强烈攻击性,向日被激怒了。”迹部将手置于眉心,专心观察里奇他们。原以为那帮家伙球技很差,谁知他们深藏不露,竟将向日他们逼到绝境。千夏那朋友实在不用落井下石,继续刺激忍足。

“铃木小姐,你朋友球技好棒,他们很厉害。”凤由衷称赞,他们这些旁观者也被挑起战斗欲。

宍户撇嘴,“啧,看他们不起眼,和女人打得那么烂,谁知道居然留了一手。”

千夏笑,“忍足君他们没摸清对手底细,所以吃了暗亏?呵,礼让女性是绅士风度的表现。”这群天之骄子们踢到铁板啦?不可否认,千夏有些幸灾乐祸。往常迹部将她打得落花流水,千夏的怨怼已经迁怒到忍足他们身上。

迹部瞥向嘴角不住上扬的千夏,冷哼道,“那些家伙或许不错,不过……”

他锁定里奇,“他如果继续用右手,不用左手,忍足他们赢定了!”自己没看错的话,那家伙是左撇子!

千夏愣,什么意思?

不知何时,网球馆聚集不少人,青年占绝大部分——有三名男子站在桦地他们周围小声讨论。

“喂,是他吧?”

“虽然染了头发……应该是那家伙没错,没想到他还敢出现在这里。”

千夏与冰帝众人面面相觑,千夏立刻摇摆到他们身边。

“嗨O(∩_∩)O~”千夏媚笑,故意将身体凑近青年。

迹部眼神冷下来,“啊嗯,桦地……”迹部让桦地拉走千夏。

面对千夏,桦地没有立刻行动。

“我想学打网球,下面那两名学生或许不错……但感觉那名金发男子更帅,你们知道他的名字吗?”

“这位小姐,你想学打网球,我们也可以教你啊!”青年忙对千夏献殷勤。

千夏眨眨眼,“那你们有那名金发男子那么强吗?他一人在打双打哦,好厉害……”

“哦,那家伙曾经很厉害,现在不行啦!”

“对啊,几年前他很强,可惜左手被打断,灰溜溜地离开这里。没想到他还敢回来……”

千夏掩嘴惊呼,“好可怕,他为什么和人打架?”

“不是打架,是被打!这里流行赌球,所以这网球场采用开放式模式,方便赌徒们观看下注。”以前这网球馆为山上那群有钱人设计,之后变成他们赌球的场所。

“泷泽那家伙球技很厉害,替不良帮派当打手!”

千夏暗忖,泷泽?里奇是日本人?!

冰帝众人明白,原来那家伙打黑球,他们更鄙视侮辱网球之人。

“……最后一次,陇泽偷偷给自己下注,当时他赔率特高,因为他不听吩咐打赢比赛,甚至要领赌金,结果被帮派份子察觉,他们打断他的左手……”

青年忽然噤声,因为一群来者不善之徒走进球馆。

此处地小人寡,大家差不多彼此认识,消息传播快。

霎时,千家夫人脸色苍白,“喂,真一……”

泷泽这家伙,追女人不要命啦!已经被裁员,却不乖乖离开东京,非要假扮有钱人接近意中人。人家眼里根本没有他,不然同一公司怎会认不出真一,傻傻地确信真一是她邻居?不过,因真一变成‘银行经理’,立刻认可真一,这女人好不到哪儿去!不知道真一看上她什么!

“What's in a name?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By any other word would smell as sweet.(玫瑰不叫玫瑰,依旧芳香如故。)男人送给女人东西,因为有需求——里奇先生,不知道你的需求是什么?”忍足双手握拍,将球重重打向里奇场地。

琉璃子表面上为里奇加油助威,实际上一直担心忍足。闻言,她脸色微红,低头看向胸前所别的珍珠玫瑰胸针。

向日故作抱怨,“侑士,赢不了球,他还怎么讨好女人?你该不会到时心软,放水吧?”

里奇没有理会忍足他们,因为有人破坏比赛规则,擅自进入球场。

“泷泽,没想到你还敢回来……本大爷说过,见你打一次网球就打你一次!”

= =|||在迹部身边听别人,尤其獐头鼠目之人自称本大爷,千夏等人适应不良。

向日不知里奇化名,自然轻易接受‘泷泽’之名,“喂,大叔,你不知道别人打球时候,不允许他人随意介入吗?”向日根本不将恶势力看在眼里,毫不客气地质问不良分子。

忍足拉住向日,岳人胆子太大,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被人揪着衣领提起,里奇语气仍蛮镇定。

琉璃子上前制止凶神恶煞的不良青年继续摇晃里奇,“没错,这是我朋友,他根本不是日本人,是德国人,你们认错人了!”

见状,忍足头疼,因无法丢下琉璃子不管,终于上前搭话。

“既然误会,不如大家冷静一下,至少先让这位先生解释一下。”忍足不动声色地拉开琉璃子。

千夏冷眼看里奇周围朋友一脸焦急,她根本不知道里奇接近她们的目的为何,所以不会出手帮忙。里奇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抓住里奇的不良青年根本不接受里奇的解释,“看来,你的手想再断一次。”网球拍高高扬起,重重挥向里奇,里奇下意识右手护着左手后退。

“泷泽,你还想狡辩?”脱离少年阶段,仍满脸粉刺的青年满意地粗计目前网球馆在场人数,他不欲吓跑大家。

指指身后,青年要求道,“这样吧,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打赢我们的新人渡道。以前的事我们可以一笔勾销。”这家伙最后一场创造一个神话,在这里还蛮有支持率,即然这样,让他表现一下,好好做渡道的踏板。

千夏挑眉,沉吟道,“跟这种连赌金也可以拒付的家伙,没有任何条件可讲。他们随时可以反悔,或者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报警,被报复;不报警,下场一定很惨——用暴力打断别人手臂,仍旧高姿态耀武扬威,一旦妥协,只有被榨干的份。这样还不如报警之后,远走他乡。如果里奇不敢反抗,会不会有更不堪的内幕?

凤替里奇担心,“那巨人块头好壮,又高又大,更像篮球选手或者美式足球选手。和他对打,需要很大力量吧?”

日吉倒支持接下战书,“是男人,就该战斗到底!”

宍户讽道,“这家伙连假球也打,哪里有网球手的尊严……这种胆小鬼肯定不敢和那个大块头打……”

琉璃子被忍足拥住,大声回绝青年们的提议,“都说认错人了,你们听不懂日语是不是?”这帮家伙笑容不怀好意,刚才甚至用网球拍打人。

“你们别再马蚤扰我们,不然我们报警了!”琉璃子果真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青年们有备而来,岂肯轻易罢休。他们叫嚣道,“泷泽,你欠我们一大笔钱……你以为换个名字,我们就拿你没办法啦?让警察来正好,我们好好算清这笔帐!”

本杰明.里奇,真名泷泽真一,他无法拒绝不良青年——因为同样有份聚赌、诈骗,面对警察或面对这帮不良分子,对他而言并无区别。

他很聪明,凭自身努力由最下层员工升到跨国公司总部部门系长,可惜因为没有文凭,终被上司选为替罪羊,被辞退。他曾数次与桥下搭乘同一部电梯,可笑桥下却对他毫无印象。

不管里奇真实身份为何,她们没有必要为他涉险,他欺骗她们是不争的事实。千夏准备带走琉璃子,不让她趟这趟浑水。

琉璃子不禁怀疑里奇,但不代表她要对这群不良份子示弱。

“我也相信警察会查清一切误会,你们别再动手动脚!”琉璃子决定报警。对她而言,任何问题在警署中,并不难解决。

千夏收到一条短信,看看短信,千夏附到迹部耳边低语。

“琉璃子她父亲是桥下失吹,年初刚升迁次长检事,报警的话这帮家伙麻烦大了!”

迹部微点头,千夏放心地离开。再次来到海边,幸村在等千夏,他披件外套,双手环胸凝视海面。他知道千夏来到身后,但不回头,没理会千夏。千夏并非第一次见到这少年强势一面,却第一次碰上他对她强势。

海上波涛澎湃,海风很强,幸村的外套剧烈晃动。

“……幸村君,欺骗他人之人不配得到被欺骗者的帮助——我很感谢你们之前的帮助,即使你们现在怨我,我也无话可说。”将心比心,知道里奇欺骗她们,虽不知居心为何,她也不会再接近里奇。

幸村沉默一会儿,“千夏姐,你为什么隐瞒呢?”

“……为了迹部财团,为了迹部景吾,为了我儿子,为了我自己。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至于你,不告诉你,因为怕别人向你打探些什么。”

“鸢尾花,那幅画……评价还不错。”幸村忽然转移话题。

千夏微笑,“对啊,我竟然没有恭喜你……”发生太多事,结果回到立海大才知道幸村参赛作品荣获一等奖。

“受到最高评价,远超过‘不错’范畴啊——精市,你未免太谦虚了。”千夏由衷替他高兴。

幸村轻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却给人很大压力,“评委们认为那幅画胜在用色上,蓝色鸢尾花,宿命中的游离、破碎的激|情,美丽精致却易碎易逝。千夏姐,你没猜错,那位出身不被承认的大师尤其喜欢这色调。”

“调色重要,画功同样重要。我也学过绘画,但绝对……”

知道千夏准备安慰他,幸村干脆地截断千夏的话,“这鸢尾花为你而画,我依照你眸色配色。”他喜欢她,知道她真面目后,渐渐喜欢上她。

‘啪’,再次有小孩撞到千夏身上,这回附加一甜筒,完全奉献给千夏。

“哇——”贼喊捉贼,孩子失去甜筒,反倒先大哭起来。

孩子母亲仓促间向千夏道声谦,急忙去哄小孩。千夏全身颤抖,不敢置信地盯视长裙上一片污渍。

母亲好费劲安抚好孩子,准备带孩子再去买根甜筒。

“喂,那位带小孩的女士——”不顾医院走道人来人往,千夏扬高音量喊住他们。

“怎么,撞到人之后竟准备若无其事的走掉吗?好疼的——这位带小孩的女士,被你儿子踩到,很疼的!”

幸村站在楼梯口,感兴趣地观察千夏。同样被撞倒,她的反应与先前相差太多。他不妨假设,没有熟人时人往往展露真性情?!

带小孩的母亲被千夏的语气激怒,“不过是小孩子,你和他计较什么?”

“别用年纪做借口!除非他大脑发育水平与实际年龄相差甚远,小狗训练数天已会自理,何况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幸村挑眉,这话有点过分啊!

母亲怒,“你拿我儿子跟狗比?”

千夏冷笑,“你儿子……你也知道你是监护人?看来,我们对这点再无需验证——你儿子东跑西跑,别以为你可以逃避责任!你不会告诉你儿子别在医院东跑西跑吗?知道他不听话,不会看好他吗?他胡乱撞人全怪你们监护不力,没有教好他!”

幸村也认可过错当罚理论,相应场合应有所担待,无论年龄大小。像切原,就常被真田打,但他加入网球部,一旦行为不当理应受罚。不过,小孩子年龄太小的话……

呵,他第一次听到将小孩比作狗——似乎她没说错,至少人的智商不该比狗差。

“你太过分了……”在一堆人围观下,母亲无法说出粗鄙之言。

“作为被害者,你们拍拍屁股想走,谁更过分?现在要不要我找证人,证明你儿子带着甜筒一起撞到我身上?!”

小男孩再次哇哇大哭起来,母亲烦闷地随便哄哄他,继续将炮火对准千夏,“和小孩子计较那么多,那你想怎么样?”

“我说过,别用小孩子当挡箭牌,他不听话,要不别带他来医院,要不看好他,手牵手或者一路抱着他都可以!别让他乱跑!倒是你,作为监护人,记住赔钱给我。我这裙子万一洗不干净,你要全数赔给我!”千夏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围观,护士见她这样,也不敢上前劝阻。

……

“千夏姐,你常来看我……因为可怜我吗?我这病……”幸村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她可不像爱护小动物之人。

千夏在处理迹部财团顾问律师留给她的‘作业’,心不在焉道,“因为这病不会传染……”如果是传染病,自己怎么可能整天往这跑?

= =|||幸村黑线,这话什么意思?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吧?

千夏终于察觉不对劲,猛抬头,生硬扭转道,“精市,你的病没有你想象中的严重。目前世上有太多未能攻克的疾病,比如HIV,它让人免疫系统缺陷,失去免疫能力——一个感冒,也可能让他们死亡。他们身体不断衰竭,没有治愈可能,日日活在死亡恐惧中……说实在的,我不认为你的病比那个严重。

佐藤婆婆或许没你的病难治,鉴于她年龄问题,内脏器官衰竭,最后最好的医生同样无力回天。我曾经受重伤,几乎死掉……”千夏回忆起来,心有余悸。

幸村非常惊讶,千夏的表情不像在说谎。

“我心脏曾一度停止跳动,你知道我将死时,想到什么吗?”千夏苦笑,“我想到父母、铃木千夏的父母,最后甚至努力摆出最完美姿势死去。呵呵,想学白雪公主一样,我希望死的体面。你知道的,电视总这样演,女主角会死得很唯美。”

将文件一把丢到椅子上,千夏不惜牺牲形象,躺到幸村病床上示范,幸村笑不可抑。

“实际上,我当时根本控制不了手脚,除去还能接听外界交谈声,我已经做不了什么。我知道自己在手术室,有人给我动手术——剖开我胸腔……

别、别,让我死的体面些,我不要身体开长长一道口!我已经努力呐喊,可惜医生们根本听不到╮(╯﹏╰)╭”千夏皱成包子脸,绘声绘色地描绘当时惨状。

幸村兴致高昂,这样描绘濒临死亡事件倒新鲜。

千夏直视幸村,“我没有骗你,我现在可以让人将病历,以及医生开给我的病危通知书带来给你——这是我的战利品,所以我有很好地保存下来。”

“战利品?”幸村重复,他确定自己在千夏眼中看到熟悉的光芒,骄傲的光芒。

千夏眼里斗志昂扬,“……我恍然大悟,人永远不会死的体面。即使完整地躺进棺材里,身体也会发臭,会腐烂,成为苍蝇产卵的温床,蛆生长的圣地,甲虫啃食……

一切那么丑陋,肮脏、恶心。精市,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有体面,人会洗澡,会打扮,会喷香水掩饰体味——人能够活得有尊严,却永远无法死的有尊严!唯有努力活下去,才能保持体面,维持尊严!”

幸村隐去笑容,低头看看自己双手,“弦一郎曾让我不要松懈下来,他说只要我坚持,手术一定会成功!但……这绝非靠我个人努力能办到,一切掌握在医生手中。”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非常巧妙,精市,如果你不患病,或许永远不会认识为你执刀的医生。或许,我们永远不会认识对方。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病患吗?我只来你病房,从不考虑到你隔壁病房去问候患者。即使我曾经见过医生在替他们抢救,也不会第二天提篮水果去探病。

只有你对我而言特殊,这就是缘分,因为我们相识,所以特殊。你对那些医生而言也特殊,他们能力的证明,你该对他们更有信心!而且,精市,在这医院,有更多人希望你活下去,你更有理由坚信你行的!”

……

幸村在手术室,终于体会到千夏所谓意识半清醒何意。或许麻醉不够,他似乎仍有知觉,能够听到外界医生交谈。

“……这家伙家里真有钱啊,不单执刀医生,连麻醉师也聘请XX……”医生们出去休息,剩下缝合医生、护士闲聊。

“我听说,他姐姐私下给XX医生1千万红包……”

“呵,我以前和他同班,人一出名,身价水涨船高啊……”医生动手术收红包不奇怪,身价多少倒有区别。

“有钱人家爱穷紧张,你知道吗?他姐姐好搞笑,手术前特意喊住我,说他们血型一样,万一缺血,可以当场抽血……”护士好笑,“这又不是拍电影,我们动手术前肯定会准备好血袋……”

……

经过手术,幸村全面康复中,小朋友照样时不时往他病房跑。

“呜呜呜——精市哥哥,我妈妈说我是捡来的,如果我不听话,她就不要我了。”

千夏幸灾乐祸,嘴角止不住上扬,幸村不露痕迹看她一眼,迅速回到哄孩子工作上。

厕所捡来的?千夏很想这么问,但为维护善良淑女形象,只好忍住。

幸村左哄右哄,小孩终于停止哭泣,不过仍旧抽咽,“呜,可……可是我和爸爸、妈妈长得不像……”

“小智,你还小,五官尚在发育中,不能确定。”幸村摸摸男孩发顶,在替他拨颗糖。

千夏猛然夺走糖果,小智大喊,“是我的,这是我的!”

“是你买的吗?这是我买来的,所以不是你的╮(╯﹏╰)╭”千夏摇头,恶劣地举高糖果,小智蹦蹦跳,仍旧够不到,再次大哭起来。

“是我的,这是我的——这时精市哥哥给我的……”

“他是你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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