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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岸右转(网王同人)
作者:梦一朵
第一卷:缘的初始
魔王变淑女
“我回来了,这六年有劳祖父您挂念了。 秋读阁手机版这是从中国带回来的茶具,请祖父您笑纳。”看着大家特别是祖父那一副下巴都快掉地上的表情,藤堂月心里憋笑到不行,但面上依旧那么的从容淡定。即使在祖父的脸上看见以前她怎么捣蛋都不会出现的表情——惊讶时,也仍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于是,所有人都在捡回下巴的一瞬间,张大着嘴感叹到:小小姐变了。小小姐真的变了。小小姐真的变到让人不敢认了。
最先恢复过来的是祖父,不然怎么说是当家的,抗惊讶能力自然不一般。但嘴角那可疑的弧度还是出卖了他,续惊讶过后,心底浮起的表情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呀。看来儿媳之前的保证并非单纯的想让他安心而以,这丫头是真的变了。不过……考虑倒过去的种种,还是在观察一下的好。想当初这个孙女淘的呀,连一向以威严著称的他都克制不住。好好的一个本家被她弄得是鸡飞狗跳。为了维持住家主的颜面,听从了小月她妈妈的建议,把她送到了她外婆家,让外婆“代管”一段时间。这一“代管”就是六年呀。想来很是对不起这个亲家,人家把女儿这么老远嫁过来不说,还给她弄过去这么个小魔王,真是罪过,罪过。但听到小月她外婆过逝将要回国的消息他那个心是拔凉拔凉的呀,哪还顾得上忏悔什么的。那个混世小魔王又要回来了。虽然小月的妈妈一个劲保证小月变了很多,不调皮了,而且很文静。但六年前那些记忆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六年后的今天想起来都是那么的记忆尤新呀。毕竟自打他当上家主以来谁不是对他必恭必敬,但她藤堂月就敢跟他唱反调,不但怎么都降不住,还愣是老虎头上敢拔毛,还把他胡子给剪了……
不行,不能再去回想了。光想想这个血压就一个劲的飙升呀。
而现在的状况……
自进门起,藤堂月恭恭敬敬的对自己行礼,恭恭敬敬的问好,那种淡定,那种大家闺秀的举止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称自己为小月的女孩真的是他的小孙女。看来亲家的功力不一般呀。
不过不管怎么说,至少这留了六年的胡须是不会再被荼毒了吧。怎能不叫人欣喜呢?
回到自己卧室的藤堂月想起在大厅的那一幕有些无奈:难道自己的变化真的有那么夸张么?还是说以前真的是“做恶”太多了?不过回想以前,孩提时的自己是真的“作恶多端”捏。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提前了,大人们越是不让做的她就偏做。而且往往反其道而行之。
三岁时无视家人对她行为举止要得体,小女孩应该文静的教导。爬树捉鸟,骑竹马,玩稀泥。而布娃娃之类的女孩子的玩具不知道被扔到哪个鸟巢或者哪个稀泥堆里去了。每天都是小公主模样出门,泥猴子模样回家。
四岁时在幼稚园称霸。以她的饭桌为中心,方圆五里内不能坐人。以她的床为中心,方圆十里内不能睡人。于是乎入园不到一星期就被勒令退学。
五岁时趁着祖父大人午睡,悄悄剪掉祖父大人留了几十年的胡子,报复祖父打她手心和关她禁闭。
六岁时带着国小的同学赌牌,赌注从打扫卫生到写作业再到考试作弊……于是我们的藤堂月同学在离开日本到中国以前几乎没有参加过打扫卫生,几乎没有自己动手写过作业。而这一结果导致了国小所有老师都知道:一年B班有个上课从来不听讲,爱捣乱,又不爱劳动的天才儿童。考试每次都名列前茅。
……
不是没被打过。可是她看见戒尺拔腿就跑,而且速度可以跟兔子媲美,你就是想打也得先追上才行呀。也是藤堂本家里经常上演的戏码就是,原本温和的少爷和典雅的少夫人不顾形象的手持戒尺追赶着他们那比兔子还跑得快的小小姐。
就算真的追上了,挨上几下,哭得个昏天黑地,但事后照样我行我素。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也不是没关过禁闭。但从把她拎到祠堂祖宗面前跪下开始,她就开始数落祖父,父亲,母亲“虐待”她的种种事迹。并一边吃着供品,一边往团蒲上蹭手。弄得祖父觉得把她放到祠堂里就是对先人的大不敬。于是又把她揪到小黑屋里。
回念一想,到底是自己的孙女,舍不得罚太重。而且那孩子还小,又是个女娃,关在小黑屋里会很害怕吧。要是弄出个什么童年阴影就不好了。于是怀着后悔、心疼的心情打开了小黑屋的门。
光线射进去,就看见嘟着小嘴的藤堂月哀怨的看着自己。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到是先开口了。
“什么嘛!这里一点都不好玩,没有人来追我,也没有吃的。连表哥说的灰常吓人的妖魔鬼怪也不出来。我不管啦!爷爷你叫它们出来嘛!人家要看啦!”最可怕的魔王在这里了,那些个小妖小怪的还敢出来混么?我真是糊涂呀。她哪是什么怕黑的小女娃呀!怎个一个混世小魔王呀。
于是祖父大人揉着发疼的太阳|岤扔下怨声载道的魔王一号同学走开了。
直到八岁那年外公过逝,藤堂雅提出把她送回了远在中国的外婆家。一是为了陪伴孤单的外婆,二来嘛……不说大家也都明白吧。
于是这个在大家眼里一向严肃的家主(当然除掉面对魔王一号时的表现)迫不及待的招着手:“快点送走,送走!别让亲家太孤寂了。老人家是需要陪的。”
看着父亲这般,如同送走瘟神。藤堂雅別过头不禁苦笑,却迎上女儿充满好奇向往的眼神。
不知道是淘了八年淘不动了,还是回国的路上妈妈的话起了作用;不知道是叛逆过了头了,还是外婆有本事调教得好。总之在中国的日子,她藤堂月是越来越听话,越来越文静,越来越淑女。于是有了一见面时大家下巴都掉地上的惊讶场景。
只是……外婆……
“月月,收拾好了么?”藤堂雅的询问打断了她的回忆。
“收拾好了,母亲。”
听到这样的回答藤堂雅不禁一愣:母亲么,以前都是老妈,老妈那样没规矩的叫着的。虽说一直希望女儿能文静点,但真的做到了却感到那么的疏离。
“叫母亲的话,会有生疏感哦,不过像以前那样叫老妈好象又不符合你现在的淑女身份。不如,老字去掉,叫妈如何?”藤堂雅打趣到。
对于女儿她多少是有愧的,不管什么原因把才八岁的女儿丢到远在大洋彼岸的母亲那里,还一丢就是6年,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每次去探望望着越发文静的女儿又觉得这个决定没错,但从那个亲昵的老妈到必恭必敬的母亲,心里又开始怀疑了:顽皮可爱的女儿和文静疏离的女儿到底哪个才是最好的呢?不过现在弥补应该不晚吧?
“呆会你那几个堂姐堂兄都会过来,说是要看看变淑女了的月月哦。”藤堂雅忍不住开女儿的小玩笑。
果然……
“妈妈!”面上有了点愠色。
“呵呵,好了,不逗你了,你准备一下吧。”虽说现在的女儿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文静有礼了,但总觉多了些疏离,少了些朝气。不过15来岁的少女么,还是应该活泼一点的吧。
目送妈妈离开后,藤堂月开始打量自己。为了方便外出的裤装是要换掉的。嗯,就这条公主裙吧。马尾放下,微卷的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稍微理理,卡上个小发卡。嗯,完美!
不知道小时候总被我欺压的表姐表兄看见现在自己会是什么表情捏?比不上祖父那般会隐藏情绪的他们,面部表情应该会更精彩吧。期待哦。
初识立海大
本家的几个叔伯姑姑带着那些个堂兄堂姐来到本家,见到自己后,不出意料的再次上演的自己刚进本家时大家上演的下巴掉地的那一幕,甚至如同自己所料想的那般有过之而无不及。夸张的是一向在大人面前温文尔雅的堂姐居然不顾形象的大声吼道:
“哇哇哇……我绝对是没睡醒,那个谁拍我一下,狠狠的拍我一下,这个梦真是太恐怖了!”
看着处于暴走边缘的表姐,藤堂月心里不禁苦笑:这就是当年一直被母亲要求看齐的典范么?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当年自己确实是做恶太多了呀!
饭后自然是孩子们聚在一起嬉戏,聊天。大多都是他们问藤堂月答。问题也都是围绕藤堂月的中国生活趣闻以及……好奇她为什么会变得现在这般文静。
“你真的是藤堂月么?”被打击到,仍旧没有完全恢复的堂姐不死心的问道。
看着一脸不信的堂姐,藤堂月有点头疼。
堂姐你的接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差吔,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吧!再纠缠下去我就成复读机了。不,已经是复读机了。心里这样想,可嘴上依旧第N次的重复道:
“如假包换。”
“那赶快换!这样的你我不习惯!膈应死了!”
“……”终于换台词了么,不过么……宁愿你别换。这个问题要我怎么回答?我还是宁愿继续当复读机的好。不过话说回来,你怀疑我,我还怀疑你捏!记忆中的堂姐是很文静的呀。 至少在大人门面前不会失态。难道是和我性格交换了? 不会是你一直被母亲视为我的榜样,而你却把以前的我当做榜样吧……
看着被问到有些纠结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发飙的月月,堂哥甚是惊讶呀,能沉默到现在真是不可想象呀!想当年别说自己,就是祖父大人没少吃她的亏呀!不过向来被当作继承人培养的藤堂翔明同学,虽然不及祖父和父亲那般雷打不动,荣辱不惊(貌似祖父遇到藤堂月时没少变脸吧?),但一切活动也仅只是局限于心里,面上么装也得装的从容淡定吧。于是微笑着开口解围,毕竟不敢保证再这样纠结下去这个文静的堂妹会不会瞬间爆发,打回原形。
“月月的外婆家是在云南吧?”
“是的。”堂哥你真是好堂哥呀!再被堂姐她缠下去我就该去撞墙了。
“听婶婶说是很个美的地方哦。”
“是呀,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彩云之南。”说到这里,藤堂月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不像刚见面时那般内敛淡定到疏离,也不像被堂姐问得纠结却隐忍着。
“那给我们讲讲。”
“嗯。云南省,简称滇,位于中华人民共和国西南边陲。省会是昆明市。东与广西壮族自治区和贵州省毗邻,北以金沙江为界与四川省隔江相望,西北隅与西藏自治区相连,西部与缅甸唇齿相依,南部和东南部分别与老挝、越南接壤。红色、黄|色、蓝色、绿色……云南是人们脑海中五彩斑斓的想象,然而亲临这片西南边疆的宝境时,却发现那里的一切又归于纯净质朴……”
不知道是藤堂月讲得好,还是云南的美景吸引到他们了,大家都安静的听着,就连刚才叫嚣到不行的堂姐也安静下来。
等藤堂月停下来已经是十多分钟后了,有点不好意思的颔首,自己好久没有一口气讲过这么多话了,似乎略显聒噪。
堂哥看出了自己的窘样,开口圆场:
“听起来很不错哦,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到时候月月给我们当向导好么?”
“好的……”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硬是忍住了,怕一开口又控制不了的啪啦啪啦往下讲。
所以说堂哥是好堂哥,想当初最好欺负的也是他……如今再一次解救她与尴尬之中。
“对了,月月想好要上哪所学校了么?回来的话还是依旧要上学的吧?”
“没想过,离开日本太久了,神奈川的学校我不是很熟悉,明天问问父亲的意思吧。”
“立海大附属中学怎么样?不错的学校哦,况且我们都在那里念,你去的话,比较好照顾。
对了,由佳你不是有带校报么,拿来给月月看看,上面有介绍的。”
听到被点名的堂姐一改自打进门起的那副被雷到的表情,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哦,屁颠屁颠的拿出校报递给藤堂月。
看着一副献宝样的堂姐,藤堂月陷入另一番纠结中:这个学校有什么奇特么?能让堂姐瞬间恢复正常。不,应该说能让堂姐瞬间进入下一轮不正常中。
“立海大学附属中学历史悠久,续业彪炳。创校至今,已造就出无数诚\实、正直、 充满理想与希望的学生。总学生人数:2677名 其中男生1514名,女生1163名。校地面积:70000平方公尺 。创校年:1878年 。年中主要例行活动 :迎新会,修学旅行(可自由选择海外或国内),海原祭(中、高、大学部联合文化祭),运动会……”不等藤堂月继续猜测,堂哥便开口介绍起来。
看着侃侃而谈的堂哥就联想到刚才介绍云南的自己,不禁莞儿。不过既然是堂哥推荐的,应该不会错。
“以上。呵呵,月月不要嫌我罗嗦哦。听完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啦,要是不去的话,好象对不起堂哥你解说半天的苦心捏。我呆会跟父亲提。”
应着话目光却无意中瞟到报刊中叶的那张照片,好威严呀!跟祖父有的比哦。想着便来了兴趣,指着照片打趣到:
“这是校长么?”
不等翔明回话,自从拿出校报便笑得一脸花痴状的堂姐突然就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校长!你……你竟然说他是校长!简直不可原谅!”
藤堂月还未从突然暴走的堂姐的状况中反映过来,堂姐就被一旁的翔明表哥给按住了 。
“你冷静点,月月她不是才回国不了解情况么。”
“再怎么不了解也不能这么说呀!他哪里像校长了?哪里像了?”
看着堂姐的不断暴走和堂哥不住的使颜色,再怎么迟钝,藤堂月也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堂姐,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到底犯着你什么了,但看这阵势还是低个头先。 “只是觉得这个人非常威严而且正好在学校简介的下方才会有这种疑问的。要是说错什么了,还请堂姐不要介意。”
见藤堂月这么诚恳的道歉,堂姐大人也有所缓和,但依旧怒视着藤堂月。
见手中这位不再挣扎着向前扑,藤堂翔明为了进一步缓和气氛解释道:“照片上的人,是立海大附属网球部的副部长,真田 弦一郎。立海大的网球部在我们学校的人气可是很高哦,而你那位刚才被你的问题惹到处于暴走状态的堂姐,是网球部后援团中的一员。”说到这里,翔明仿佛是说到什么丢脸的事一样,一副吃到大便的表情。
于是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堂姐,再一次发飙鸟!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知道你丫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听着月月,今天姐姐我就给即将身为立海一员的你补一课。咳咳。”清了清嗓子,堂姐继续道:“连战皆捷乃宿命!自尊超强的不败帝国!! [立海大附中]是国中网球界里实力的代名词。这支面对来自全国各地强敌环伺,仍能坚守王座的日本第一军团,也是全国律纪最严的军团……”
看着开始滔滔不绝的堂姐,藤堂月不禁感慨。不管是由淘气变到文静的自己,还是一向处事得体的表哥,抑或是看似文静却不定时爆发的堂姐,在谈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时都是一样的说不够,道不完呀!
于是在堂姐声色并茂的讲解中,藤堂月对网球部有了大概的了解:两联霸的网球部非常强,非常强的网球部有非常帅的正选。并且都是些实力和长相成正比的家伙。这些家伙大概如下,
头发白色的是仁王,
蓝色头发的是幸村,
闭着眼睛的是柳 ,
戴着帽子的是真田 ,
眼镜不反光的是柳生,
红色头发的是丸井 ,
没头发的是桑原,
长了一头海带的是切原。
“堂姐,校报能留给我么?我想拿给父亲看看。”如果再不打断堂姐的话,这个完全陷入无我状态的堂姐怕是要讲上三天三夜了。
“没问题,那就明天立海见啰!”
貌似我还没答应吧。况且就你刚才那态度,那表现。我怎么觉得这学校不是什么安生地儿呢?
事实证明立海大附中的网球部真的是很有名。藤堂月刚提起立海大这个名字,父亲便开口道:“是你堂哥他们就读的学校吧,很不错哦。听说他们学校的网球部很厉害呀。要是月月你喜欢,明天我就去联系。”
“好的。”
回到卧室的藤堂月又陷入新一轮的感慨中:连父亲都知道么?看来不是堂姐小题大做呀,自己确实开了个不该开的玩笑。看来以后对不知道的东西还是保持沉默吧。好奇宝宝不是谁都能当滴。
目光回到那张揉得有些发皱的校报上。戴着帽子的是真田,藤堂月开始对号入座。
被称为皇帝的副部长真田 弦一郎么。照片上的他一脸严肃,目光如炬。看着报纸上对他的评价:严肃,责任心强,对胜利的执着,对任何事物的认真……思绪飘到了遥远的彩云之南,眼前的男子的形象开始和另一个形象重合……
晨跑的少女
次日清晨。
由于一直受中国应试教育压迫,藤堂月已经形成了良好的生物钟。天蒙蒙亮时她便梳洗好开始晨练了。
晨练是跟外婆养成的习惯。外婆有一套很好的养生之道。其实说来也简单,只有十个字:适当的锻炼,合理的饮食。不过说来简单的东西想要长期坚持却是不容易的,相信大家都有打铁三分热的经历吧。可我们的藤堂月同学硬是跟着那位可敬又可佩的外婆坚持了六年。六年养成的习惯,这样的惯性足够持续一生吧。
这里不像外婆家的院子,有外公外婆自制的许多健身设施。看着在院子里忙碌的佣人不好意思做外婆独创的有些滑稽的健身操。罢了,那就慢跑吧。
走出门,开始了慢跑。
因为网球部晨训的关系,柳生比吕士踏着晨光出门了,路过每天必经的樱花小道时,却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未出现过的身影。
三月的天,道路两旁的樱花徐徐绽放。还没到繁花似锦的时节,没有一堆堆,一层层,好像云海似的,在朝阳下绯红万顷,溢彩流光的景象。但早开的些许花儿点缀在树枝上别有一番风味,有点梅的感觉。
藤堂月一边欣赏一边慢跑着。虽说是慢跑,但在持续了近十五分钟后,身体也有些发热了,薄薄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晨光透过树枝洒下来,因为早晨的关系,光线不那么刺眼,没有反光或是照得汗珠晶莹透亮。反而是一种淡淡的柔和,与那早春的樱花交辉相应着。
人面桃花相映红。绅士的脑海里一下就跳出了这句不久前读过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