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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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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由佳不再黯然神伤,笑容明朗起来,一如站在网球场边加油呐喊那般的神采奕奕。 浩瀚书屋手机版

“月月。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目标捏!”

以前我是囚鸟,你是自由翱翔的鹰,我追逐的你划过的痕迹。现在的我能翱翔出自己的轨迹了,你却又成了看淡一切,了然自足的隐者。

只是这次我不再追逐,就让我们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活出自己的精彩。

会心一笑,一切释然。

不过……

“月月,你还是考虑退出灵异社吧。”

“啊?堂姐,你怎么又绕回去了?”

“呵呵,你误会了。我这样说,是因为灵异社里面的那几只,怎么说呢?他们的话,很无聊噎。”

看着堂姐一副很是纠结的样子,藤堂月便来了兴趣。能让堂姐纠结成这样的人,很有趣吧。

“呵呵,不怕哦,我可是很期待的哦。”

“……不管你了。到时候后悔了别来找我哭!”

“有这么夸张么?”

“比这么更夸张!”

“那堂姐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

“就赌我能在灵异社呆下去,以一个月为期。要是我做不到我就回后援团,并且日后的加油助威什么的一定站在最前线。但如果我做到了……”

“做到了又怎样?”

“如果我做到了你就去跟柳同学告白!”

“……”某堂姐惊呆中。

“有人不敢了哦。”

“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迅速恢复并成功被激将的某只。

神秘灵异社

藤堂月会选择灵异社不是单纯乱选的,而是确实对这方面感兴趣。

自八岁起跟外婆生活的六年,都住在云南边陲的小村子里。那是外公和外婆退休后用积蓄买地修建的一个小院落,颇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

边陲小镇不那么繁华,也没有那么重的现代化信息。这里的村民们也很质朴,但……也很迷信。因此藤堂月这六年没少听一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各种传说,灵异事件。甚至在隔壁阿婆的调教下很有当神婆的潜质。虽说后来接受了社会主义的唯物主义思想,亦随着知识文化的提高知道那些东西都是人们对于未知的恐惧虚幻出来的东西,不过依旧是很感兴趣。不说别的,找找刺激吓吓人什么的也很有意思不是么。

根据堂姐的提示,藤堂月没费多大劲便在诺大的校园了找到了这个她新加入的社团所在地。这是一栋以前的老教学楼了。现在的用途就是作为一些不热门的室内活动团体的所在地。而灵异社,更是因名而定的设在了三楼末端的一间教室里。

教学楼周围被几颗参天大树包围着,所以采光不足,走廊略显昏暗。再加上人气不足,走在走廊里很是感觉阴森。这的确是个产生校园传说的好地方呀。

一阵风拂来,让藤堂月浑身一哆嗦。不是吓的。而是……

日本的学校还真是,设计什么校裙呀,这春寒的天,存心让人感冒么。

所以说不是吓的是被凉到的嘛!

想她藤堂月生活在村子里的时候那些个所谓的空着鬼屋没少跟着小伙伴么去探险。夜里也没少跟着小伙伴们去那临近河边的坟地里捉田鸡。一个区区的无人走廊也想吓到我?开什么玩笑。

不过,眼前的景象……

因为位于走廊的仅有,已经不能用采光条件不太好来形容了,根本就是很昏暗。再加上建筑有些年代了,木质的教室门有些斑驳,把手上也有了些许的铁锈。半掩的门因为没有光线射入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无形中,一种紧张的恐惧感袭上心头,手不自觉的握住了邻家阿婆赠与的说是开过光的护身符。推开门……

“啊!”一声惊叫划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瞬间,屋内的灯亮了。同时伴随的还有几个陌生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

“浅草怎么了?”

……

只见眼前,一个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色苍白但顶这张血盆大口的女子捂着一只眼睛坐在地上。身边围绕着几个身穿制服的男生。而与他们对峙的使我们右手呈拳状握紧寄出后还没来得及收回便愣住的藤堂月同学。

没错。刚才那声惊叫并非藤堂月被吓因恐惧发出的尖叫,而是那位叫浅草的白衣女子被藤堂月击中右眼后因疼痛发出来的惊呼。

面对对方或愤懑,或诧异,或吃惊,或幽怨的眼神,藤堂月终于回过了神,收回了袭击人的凶器——她那“强壮”无比的右拳。

“那个,我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女鬼,哦,不,是这位女生。因为她的装扮很像女鬼,为了自卫我才出拳的。”

“笑话,真是女鬼你打得着么?这么使劲,你确定你不是故意的?!”

听着这话,藤堂月也有些火大,自己现在走文静路线是没错,但不代表谁还不会爆发一下小宇宙什么的。明明是你们装鬼吓我在先,现在倒是还有理了。看来表姐的话真不是危言耸听呀。我,开始后悔了。

“遇见危险正当自卫没错吧!谁叫你没事装什么鬼吓人。”藤堂月反唇相讥到。

“你……我…… 呵呵,我这里算是同意了。这个女生很适合加入我们社团。”

“既然浅草都这么说了,我没意见。”

“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

“啊?”显然被弄有点搞不清状况的藤堂月,只能这样来表示自己的不解。

女生站起来走到天堂月面前。

“是这样的,这个试胆见面方式是为了考核你是不适合加入我们灵异社。现在看来,你通过了。我叫浅草一木,是灵异社社长,欢迎你加入,藤堂同学!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一拳还真是有劲呀,看来这个见面礼我得挂上好几天。”浅草一木指着自己有些淤血的左眼调侃到。

都淤血了么,看来自己下手着实中了些,又是女生,用小岛的话来说:就算不疼也影响观瞻吧。想到这里不禁有些愧疚。

“那个,不好意思,我下手太重了。”

“呵呵,没事。我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来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灵异社的成员。这是……(懒得取名字所以省略带过了。)”

“藤堂月,初来乍到,请多多关照!”简介有礼的自我介绍。

“呵呵,我们都知道你啦!”

“啊?”再次不解,自己有那么有名么?

“你是这一年来唯一申请加入灵异社的人,从拿到你的入团申请表后,我们就仔细调查过你了。因为从别人那里听说你很文静有内向,怕你不适合我们社团才弄了刚才的那个考核。”

“哈?那万一真的吓到人怎么办?”

“真吓到不就尖叫一声跑开么?要是吓晕了么送校医室就行了嘛。不过月你的表现……还真是……出人意料呀!”

“……”这么不负责的回答,真庆幸自己不是那种胆小的人。不过这个灵异社还真是比后援团更可怕的存在噎!我现在要求退社然后回去向堂姐认输不算丢脸吧?

“好了,言归正传。下面向你介绍一下社里的大体情况,并且分配一下工作。”没有给藤堂月过多做心理活动是时间,浅草开了口。

“我们灵异社是初一时就创建的社团了,可谓历史悠久呀!”

没理会身边有些抽的社员和额头爬上了几根黑线的藤堂月,浅草继续她的侃侃而谈。

“而我们的宗旨是用一双发现的眼睛寻找这个校园里一切的灵异事件并解决。”

又几根黑线爬上藤堂月的额头。你当自己是一路么?还是以为自己是通灵王?不过面上么,还得做足,不说别的么,就当回报刚才给了人家一拳。

“那你们都解决过些什么灵异事件?”

“咳,这个嘛。你要知道,灵异事件这种东西是说不准的,而且不是谁都能碰上的。”

“所以说一件都没解决是么?”

“嗯,理论上是这样。”

“……”满头黑线的藤堂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半晌,意识到自己必须搞清楚来这个社团的意义,虽然现在看了这个社团好像存在的毫无意义可言。藤堂月开了口:

“那我们倒地做些什么?不会就一直干等到有下一人入社时装鬼考验吧?”不发泄一下不足以平民愤。

“咳咳,不要这么说嘛!其实我们灵异社还有一项伟大的任务而存在哦!”

看着故作神秘的浅草和听到浅草的话后由一直面无表情转变的略带诡异的灵异社众人。藤堂月的怒火稍微平息,也来了点兴趣。

“你听我说,就是@##@¥……%%#@@#%%&&*##@@#”

浅草越说越来劲,藤堂月越听越黑线。 堂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会很呀!当初怎么就不听你的话退社呢?

“所以说,你口中的另一项伟大的任务就是装鬼吓人?!”此时满头黑线的藤堂月已经成功的变成我们可爱的非洲朋友。

“你怎么能这么了解呢?灵异社,什么是灵异社。既然遇不见灵异,我们就创造灵异!这样才能体现我们的价值嘛!”

“浅草,我现在申请退社!”

“退社?好呀!”

“真的?”因为最近身边都是些很纠结的人,这么爽快的还第一次遇见,藤堂月不得不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果然……

“当然是真的啦!不过,按照我们灵异社的退部规定,必须发现一件灵异事件才能退部。”

这就是那几位一直被你荼毒到现在而不能抽身的原因么?不过在这个科学与和平的年代我上哪去找什么灵异事件?

“有!”

“哈?”

“我知道一个校园灵异事件!”

“啊,真的么?想我浅草一木等了三年也没等到呀!快说快说!”身旁那几只也十分感兴趣的凑了过来。

“你!”

“什么?”明显被雷到。

“我说你——浅草一木的存在就是这个校园最大的灵异事件!”

某几只偷笑中,某只深度忍气中。

“哎,想我浅草一木虽说不上有什么倾国倾城之姿,但大小也算个美女。而今天被歹人暗算破了相,真是自古红颜多搏命呀!哎。”

“……那你也换个有可行性的要求提嘛!”被戳到软肋的某只。

“呵呵,我就知道月你一定会为我们灵异社做贡献滴!眼下还确实有一件可行性非常高的事等着你去制造灵异!我告诉你@#%%……%……&……&%%**%@#%*”

听完后,某只已经连纠结,黑线,暴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奈的感叹:堂姐,你是立海最有良的社长!后援团,你是立海最可爱的社团!

被暗算的人

浅草要求藤堂月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像藤堂月刚到灵异社她表演的那一幕一样,装鬼吓一个人。而这个要求对于从小玩着欺负人,吓唬人的游戏,并在邻家阿婆的谆谆教诲中长大的藤堂月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想她藤堂月,虽说没有职业演员演的那般逼真,可还不至于像浅草那般不济。但是这么简单的事却因为被吓的那个对象而变得无比的麻烦了。

那个麻烦的对象便是网球部的正选之一—绅士柳生 比吕士。

且不说王子们的威严不容侵犯,也不说王子们的聪明不容挑战,单说要过自家堂姐和后援团那一关就很可怕。要是知道自己退出后援团并不故众人反对的加入灵异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吓唬她们一心维护的王子,她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得很难看!

藤堂月已经可以想象自家表姐将满清十大酷刑用在自己身上的那番悲惨场景了。

考虑到这一可怕后果,藤堂月再度为自己的权益而斗争。

“我觉得你还可以换一个可行性更高一点的给我。像这种高难度自然是要留给既有能力又有经验的部长你来做呀!”

“行呀!那我们就再换一个!”

“……”部长拜托你不要这么好说话好不好,我惶恐!

“换哪一个呢?我想想看。”看着故作沉思状的浅草一木,藤堂月突然很想脑子发热的来一句:部长,就这个我行的,不用换了。不过既然只是想想,那就说明还没有实施。藤堂月仍旧抱着很渺茫的希望期待着自家的无良部长稍微良心发现一下,给自己一条活路。

然而希望总是用来破灭的这句话始终是真理呀!

“那就穿着幽灵装在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站在校大门发介绍灵异社的传单吧!”甜美柔和的声音配上温柔可亲的笑容,如果忽略掉这番话的内容和左眼的淤血很是赏心悦目。可注定无法忽视掉这些把当事人狠狠的砸回了残酷的现实。

“……你狠!我去!”几乎是低吼道。

“哈?!你还真去发传单?我先说好,一定要穿幽灵装哦!”不会吧,这也能答应?

“我是说,我去吓唬柳生 比吕士!”某只咬牙切齿状。为了早日脱离这个无良的灵异社,柳生同学,只有牺牲你了!你不是号称绅士么?应该能包涵吧!实在包涵不了也不要找我,要找就找浅草一木那个无良的混蛋好了!

“你确定么?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不要强求嘛!我对我们的部员还是很有爱滴!发传单就好了。”哼哼,我就说嘛,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不用了换了,就这个。”我都答应了还不见好就收?得了便宜有卖乖!

“你确定么?不要强求哦!”我抖。

“确定。”

“真的确定么?”我继续抖。

“浅草一木!你给我适可而止!”终于,在表姐和后援团A,B面前都没有爆发过的小宇宙,在某个无良社长的挑衅下成功爆发了。

“呵呵,那好吧!既然是藤堂同学的强烈要求,我们就满足她吧!”

“……”

其他成员:社长你真的很有才!

藤堂月,无尽的怨念中:邻家阿婆讲过的下咒中有一个是打小人吧?今天回去做它百八十个写上浅草一木名字的小人,我一天十遍,不,二十遍。我就是打不扁她我也咒死她!

而深陷无边怨念中的藤堂月没有注意到身边几只交汇着的诡异的目光。

灵异社的几位据不可靠消息,得知网球部的柳生怕鬼。于是,就酝酿了这个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计划——装鬼吓唬柳生来求证。

不过碍于灵异社在学校内的风评以及同班的柳掌握了他们的资料。浅草一木一干人等多次行动失败。而这个胆大又是新面孔的藤堂月确实是不二人选。因此自然是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所以藤堂呀!只能牺牲你来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了。

……

如果说不听堂姐的劝阻加入灵异社是严重错误,那么答应浅草一木的要求去吓唬柳生便是个超级严重的错误了。

这不仅表现在这根本就跟去发现一件灵异事件那样不可行!还表现在……(这个要以后才告诉大家)

第一,大家能见面的时间都是白天。而教室,网球场都是很明亮的,不像灵异社这般昏暗,所以没机会下手。

第二,柳生同学自打进学校后均处于群体之中。在班上是班上一群同学,在网球部是网球部的一干部员,所以还是没机会下手。

第三,凭借优秀的球技和俊朗的外表再加上绅士的风度,柳生的人气自是居高不下的。而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去吓唬他……且不说真吓到了,就是没吓到穿了帮,自己怕是要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所以根本不敢下手。

像这般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不占的战役打得赢才有鬼哩!

无奈之下只有搬出前两条理由(第三条搬出来也会被无视),做一下垂死的挣扎。

“这个么,你不用担心。我们会计划好的。到时候你只用登台演出就好了!”

看着笑得诡异的一帮人藤堂月不得不接受两个残酷的事实。

一是,这件事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彻底没有被推辞掉的可能。

二是,这帮家伙根本就是早就设计好了一切等着我往下跳呀!

……

虽说是周末,可习惯了早期晨练的藤堂月依旧在蒙亮的晨光中开始了她的晨跑。与往常不一样的是平时舒展的眉现在纠结在了一起。

昨天答应下来的事,想不纠结都不行呀!害得她一夜没睡好,噩梦不断。均是被后援团追杀的场景。想到这里那个深深的怨念再度爆发:该死的灵异社!该死的无良社长!该死的

……等等。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个被称为绅士的柳生 比吕士到底是谁呀?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答应去吓唬一个连认都不认识的仅只限于传说中的人。她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直接回中国重修小学算了。

不用怀疑,藤堂月是真不识柳生 比吕士本尊的庐山真面目的。

网球部的一干正选,她见过的也就只有同班的皇帝,和那日中午遭遇的幸村和柳(就是发表不得了的爱的宣言那日)。至于那日下午在网球场,因为自己在部活之前便开溜了,见到的也只有提前到场的柳而以。

说到那日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一天撞三次么。

皇帝,不知名的男生,树。

对了,不知名的男生,手帕还没还回去捏。不过他应该也是网球部的吧。等等,网球部的……很绅士的问候和很绅士的给我手帕止血,还很绅士的打算送我去校医室……咳咳,他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绅士 柳生 比吕士吧。(话说月月你第六感不是一般的准!)不会的,不会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没听说过无巧不成书吧你。)。

甩甩头,企图甩掉这一可怕的想法。

处于胡思乱想中的藤堂月没有看见不远处的那个注视了自己有一小会的男生。

谁被暗算了

虽说是周末,因为有练习赛的关系,柳生和往常一样,在晨光中踏上了去学校的路。一如往常,在这条樱花道上看见了那个慢跑的少女。额头上的淤血已经完全消除了,想起那日的相撞柳生的嘴角微微上扬。

而少女一如往常的没有发现他,自顾自的慢跑着。与往常两眼向前直视专心运动而忽略了他的存在不同,今日的少女显然是心不在焉而无暇他顾。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摇头晃脑,时而又抓扯几下微卷的刘海。少女就在这一系列很显纠结的动作中跑出了柳生的视线。

每天一分来钟的停住,目送少女跑开才继续前行似乎已成了习惯,然而却从未上前打过招呼。虽说对少女是有几分好感的,特别是那日在网球场不远处的不一样的相遇后。那么不甩自己的洒脱离开,记忆中,她是第一个。

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破例前去打招呼。无关绅士应有的礼仪,无关每每都是女生跑来搭讪的优越感,只是单纯的不想打破这层淡淡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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