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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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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田,现在我想在你不受任何干扰,清清楚楚的听到后的情况下提出:我们,分手吧。”

“月,其实……”

不是藤堂月的打断,相反此时的藤堂月给了真田时间,来说出他心里真实的想法,一直耐心的倾听着。

话停在这里没有了后续,是真田自己顿住了。不擅长解释,此时更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告诉她自己其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她了么?抑或说自己不在乎那个所谓的乌龙。还是直接说自己不想分手,所以也请她收回那句分手……

真田的脑子里运转着的是无数种说明。或许想太多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吧,所以出口的是最糟糕,也是最让真田后悔的询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出口便一愣的真田,藤堂月知道那句话言不由衷,至少不是真田此时想说的。

相处的时间不算短了,再加上柳和堂姐的资料,藤堂月说得上是了解真田的,可又说不上了解。因为两人交往至今从未有过说真心话,谈心的相处。但偏偏真田的心情,藤堂月就能心领神会,并且有那个自信——这就是真田心中所想。

于是没有如真田担心的那般生气或者悲伤,藤堂月淡然一笑,柔声的开口:

“这个重要么?其实一点都不重要,因为它并不是此时真田你真心想跟我说的话。其实人真的很奇怪。计划太多反而失误更多,想太多更会伤神的言不由衷。就像我以前一心想在真田面前表现得很好,却老是出错闯祸。什么都不想,不那么刻意,反而能做到心中所想。所以真田你不要想太多,只要回答我就好。”

“如果我拒绝呢?”

应着藤堂月的话,真田说出心中所想。不管什么乌龙的开始,也不在意自己真心的付出,甚至不理会什么王者的尊严。不想分开,这就是现在真田的想法。只是有一点,沉稳如真田,都没能意识到。

“真田你回答得很犹豫哩,用的是疑问口气。”

不渴望什么天荒地老,到死不休的惊天动地的爱情。只想平平淡淡的拥有着那份相互付出的感情。但平淡不代表可以随便妥协,相反更多了一份执念,那份执念甚至超过了那些所谓惊天动地的爱情——相爱并不难,难的是相守;得到并不难,难的是不再失去。所以这份平淡的长相思守才更容不得怀疑和疑问,没有如果,也不能有怀疑。

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真田,藤堂月继续开口到:

“呐,真田,你知道我的好恶么?”明是发问,却没等真田回答便继续说着。

“其实我口感很重的,很爱吃辣,不喜欢清淡。

比起那把棕色的拍子,我更喜欢草绿色的那把。

比起网球,我更喜欢一些轻缓的运动,因为很讨厌出汗。

比起音乐剧,我更喜欢看戏曲。

还有电影,我不怎么挑的,唯独时代剧,太沉闷,每次都要咬牙坚持,甚至掐捏自己几下,才能不睡着了。

每次让真田你不用管我,先忙正事就好,其实都是言不由衷的。心里总是自私的希望你能在乎我比网球部多一点……”

平缓的语气,没有抱怨,没有不满。只是淡淡的叙述,说到那些甜蜜的回忆,藤堂月的嘴角甚至浮起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与藤堂月的愈发平静不同,真田的心里掀起了千层浪。

吃辣这点,今天在唐人街就已经知晓。只是没有想到,为了自己,藤堂月牺牲的不单是喜欢的口味这一点。原来早在还没有开始以前,她就那么在意和顾全着自己了。选拍子,背离了自己真正喜欢的。还有那每日一周的指导训练,就在自己指责她分神不认真,动作不到位时,忽略了她当时的感受:忍受着烈日很厌恶的浑身大汗的不适与厌恶。在一起的时间,明着自己都有询问她的意见,还暗自庆幸她和自己的爱好有那么多相同,却从来不知道她牺牲了这么多……

不管是哪方面,真田总是严格要求自己,从不觉得愧对过谁,可对藤堂月又岂是简单的歉意,愧对?

“月,我……不值得……”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不值得你无条件的付出,不值得你从不埋怨的妥协,不值得,不值得,一切都不值得。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紧促的眉将真田此时的复杂心情传递给了藤堂月。

“真田,我从来没跟你讲过我的外婆吧?她出生在一个地主家庭,却爱上了身份悬殊的长工,也就是我的外公。为了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她放弃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富足生活,跟着外公过清贫的日子,甚至经历了战乱,文革都不曾后悔。私奔那日,外公也说过同样的话:他不值得外婆为他付出一切。现在我想用外婆回答外公的话来回答你。”

对上真田的目光,那句话说得坚定:

“爱情,没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意不愿意。”

“月……”唤出这个字,依旧没有后续。真田从来不觉得自己简练的语言是仁王吐槽的语言缺少或是语言障碍,可现在,那番话,一语中的。

“真田你知道吗?你给我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就算有什么缺失,那也一定是我得到的比较多。只是我认为的感情里不问值得不值得。我只知道,这些好是真田真心给我的,所以我也很自然的收着,没有什么负担,反而觉得很幸福。只是那个开始,我真的无法释怀。所以哪怕拥有了很多真田给我的好,都还很贪心的想要完满,想要真田真心的开始。我很自私吧。”

脸上依旧是那般幸福静谧的笑容,只是眸子里的氤氲已经浮满溢出,顺着脸颊静静的流下。

真田向前走了半步,抬起右手,轻轻抚上了藤堂月的脸颊,擦拭着那两行眼泪。

第一次那么轻柔的开口:

“月,我们分手。”

语毕,藤堂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泪也在顷刻间止住。真田停止了动作,收回了手。

将满怀的礼物并在左手臂的弯曲了,藤堂月缓缓扬起了右手:

“真田,再见。”

“再见。”

正式的道别,完结的分手,不再留恋的擦身而过。

藤堂月错过了,真田那拧紧的眉头和握到青筋凸显关节发白的手。握得发疼的除了手,还有不知不觉喜欢上藤堂月的心。

真田错过了,藤堂月抽身后再次失控的眼泪,顺着侧脸的轮廓划过。滴湿的除了面人和剪纸,还有那颗早已付出的心。

因为得到太容易才会轻易的说出分手。因为没有痛过才会故作轻松的挥手道别。只是失去后的痛,道别后的苦才要慢慢展开。

真的是想得透彻后给彼此的机会么?抑或是盲从的跟着自以为是的想通走,轻率的作出决定后的痛不欲生……

第四卷:左岸右转

兴风再作浪

幸村归队后,立海大男网部的训练场上是一番新气象:一个二个操练得更狠了。因为关东大赛上输得莫名其妙的那一仗,也因为他们将以挑战者的身份进入全国大赛,更为那计划之中的三联霸。

而这一群人中又以真田弦一郎最为拼命。

指导训练中,接连着十来个非正选被他秒杀。现在与丸井的对打练习更是把已经吃了三块蛋糕的丸井攻击得体无完肤。还不准丸井抱怨,桑原说情。

“真田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好好的么?”看着自家搭档被打得不成|人形,又无法帮忙,从不在背后说人是非的桑原也忍不住走进仁王他们那一小圈询问到。

“谁知道,可能是好过头了吧。”吐槽的是仁王。

“聚在那边干什么?都很闲么?”一声呵斥,来自刚归队的幸村。

……

队里的反常幸村都看在眼里。

柳今天变了三次的神情:莫名的小愉悦——若有所思——眉头紧锁。

仁王那不明显,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真田的细小不满。

柳生几乎一言不发的沉默。

以及,拼杀得有些失控了的真田。

看来自己住院的期间,发生了些什么。

幸村看得很透彻,在什么都不了解的背景下能看到这层,真的很不简单。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事,不只是他,就连这些朝夕相处着的队友们也不明了。

……

失恋中的人,要么一蹶不振寻死觅活;要么就是化悲痛为力量,拼命的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排解内心的惆怅与疼痛。

谁也无法想象真田哭红着眼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吧?所以真田无疑是后者。

只是他是发泄了,可苦了丸井。

终于打完全场,丸井在桑原的搀扶下回到了休息区。

“下一个,仁王。”

还来不及吐槽一下丸井,仁王就成了下一个受害者:不是那么衰吧?话说应该是头号炮灰的海带头哪去了?

看透了仁王的心思,柳生开口:

“赤也英语测试又不及格,又被留堂训斥了。”

还来不及抱怨,切原的声音就传到仁王的耳朵里。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呀。

“部长,你快来看这个!”切原跑进球场,舞动着手里的一张纸。近了,才看清,那是最新一期的校报。

切原的这一咋呼,成功的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于是仁王第一次觉得,这颗海带头,很可爱。自己以前怎么就舍得欺负他呢?

看完校报,幸村再也没有心情去担心对里这帮及其反常的家伙了。平时微笑着的脸,在这一刻阴沉得比真田还黑。

沉默了半晌,幸村掏出手机:

“喂,浅草……”

看来事情大条了,这个浅草好不容易安静一久又开始兴风作浪了么?不过究竟是什么事,让幸村气成这样,连表姐两个字都省掉了。

……

二十分钟后,浅草出现在了男网部的训练场。

同来的还有整个立海大最想躲男网部躲得远远的藤堂月。

临近了,浅草把藤堂月往前一推:

“都是她出的主意,我只是照做而已,不关我的事!”

这个浅草,又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推自己当挡箭牌。早知道我干嘛原谅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帮她那面临解散的灵异社出谋划策?

藤堂月心里很是愤懑的吐槽着。可是当对上幸村那双凌厉的双眼时,心里谩骂浅草的气势早没影了。

事情的起因有些遥远了。那要从藤堂月额头磕上后回到学校时与浅草的见面说起。

“呐,浅草还欠着我一件事吧?”

“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照办。”没有半点犹豫和不甘,直直的迎上藤堂月。虽说浅草任性自我,甚至有点刁钻乖张,可该有的担待还是有的。不再逃避,眼里已是一片清澈。

看着这样的浅草,藤堂月心里再也没有半点记恨,甚至有一点喜欢上这份澄明。

“说起这件事,你肯定能做到。而且就算灵异社在管制条目下你们也不会无趣到无所事事。”关于幸村对下达灵异社的管制条列是昨日晚饭后由佳告诉藤堂月的。

“是吗?你说说看。”

听藤堂月这样说,浅草也来了兴趣。因为上次装鬼的事闹大了,一向对灵异社的行事睁只眼闭着眼的幸村跟浅草约法三章,如有违反,便向学校提出申请撤出灵异社。浅草自是答应下来。可这一答应就跟撤出灵异社没什么两样了,因为那些所谓的社团活动几乎被全部禁止,现在的灵异社如同虚设。所以藤堂月的这番话,对于心里搞怪因子翻腾不甘寂寞的浅草来说是最好的诱惑。

身子微微向前一倾,藤堂月凑到浅草耳边。

“我告诉你,就是……”

约莫着三四分钟的时间,藤堂月刚说完,浅草就一声高呼:

“月你太有才了!你说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硬是把你给埋没了,让你去干装鬼吓人那么没品的事。”兴许是藤堂月的那番话真的很得浅草的心,自顾自欢呼褒奖的浅草,就这样口无遮拦的提起了不堪回首的尴尬事。意识到自己的失口,立刻禁声并做了个捂口的动作。

看着浅草的表情与动作,知道她还在在意,藤堂月微微一笑,柔声道:

“呵呵,那浅草你就好好贯彻实施吧。”不再多提,表明自己并没在意的立场就足够。

好在浅草也明白了藤堂月的用意,没有继续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没问题,就看我的吧!”

“无限期待中。那么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当这份期待真的如约到来时,藤堂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当初藤堂月给浅草出的主意是:关于灵异社存在的意义。

看起来很深沉的话题,说开了不过是与其去扮鬼吓人制造所谓的灵异事件,不如去发掘收集一些身边人的所闻所见,然后再加上科学的解释,解释不了的就以人类未解之谜这个吸引人眼球的词来糊弄掉。最后整理成文发表在校报上。

自家表姐不再胡闹了,幸村自然没话说,还在校报上为他们争取了一块版面。这个题材倒也新颖,读者颇多,一时间灵异社名声作响。

本来是件好事,可时间长了,问题就出来了:那些个题材都写遍了,写来写去都是那些,读者都闹意见了。创新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加深内容的吸引度的唯一办法就是故事的当事人。于是浅草把注意打到了人气很旺的网球部上。

这期灵异事件的主人翁就是立海大男网部的部长、浅草一木的表弟——幸村精市。而故事内容是浅草独家爆料的幸村小时候的“灵异事件”,其丢人指数直逼合训时被藤堂月拉下泳裤的迹部景吾。

电话里,浅草就听出幸村已经愤怒到可以用眼神秒杀她的地步,所以绕到女网部,揪来了藤堂月做挡箭牌。

……

藤堂月知道幸村此时是很愤怒的,就像被她掀了老底时的由佳一般。要是自己像浅草那样推诿的一干二净只会火上浇油还没了信任可言。于是……

“幸村,你是在生气么?”于是藤堂月选择了更加火上浇油的方式:明知故问。

浅草,既然你不仁,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这么想着,藤堂月计划着对策。眼下推掉责任是唯一的活路,只是怎么推才能推干净,就是技术活了,像浅草那般无疑是自掘坟墓。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藤堂月可是从来不含糊的。丢出这个在旁人眼里很是找死的疑问,不等幸村回话,藤堂月继续开口:

“想来也是。要是我被堂姐爆出小时候那些丢脸的事,也会很生气很愤怒的。”

如果说藤堂月前一句话还让浅草在为她捏了一把汗的同时庆幸自己能安全过关了,那么这句话便能直接将浅草打入十八层地狱。只是不等浅草反映过来,幸村便答话了。

“所以月的意思是这件事跟你无关么?”

自家表姐的德行幸村是了解的,可当幸村听说了集训时藤堂月爆出由佳小时候的糗事,对眼前这个不似外表那么温柔顺从,精明起来跟自己都有得拼的女生不由得多了几个心眼。顾不上生气,打起精神应付起来。

“不,这件事我是有责任的。作为浅草诚聘的文字编辑,我不应该因为私事的耽误而没有审稿就任由她将这种破坏立海大的王者形象的文给发表了。我有罪,我忏悔。”说着,藤堂月双手合什的朝着幸村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弯腰鞠躬。

换做别人,被这么一咽,怎么也没法继续发难了。可是这个人是幸村,就没那么简单应付了。

“那么月要怎么负责呢?”

没料到幸村会反将自己一军,藤堂月一下子愣住了。

就在真田、切原和柳生考虑要不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藤堂月将缩在自己身后的浅草往前一拉:

“我将这件事的元凶给你带来了,不管幸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无条件接受,绝对不会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求情的!”

好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呀!不但将拖自己下水的浅草又送回了风口浪尖上,也成功止住了幸村的发难。

幸村心里憋了口气需要发作没错,可到底是自家表姐,他又能真的发火么?

本着要斗你们两表姐弟关起门来斗,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藤堂月绕了一圈,又把浅草给绕了回去。

于是大家在佩服藤堂月的同时:一向只有他作弄别人,没有别人作弄他的部长也有吃瘪的时候呀! 又不约而同的转过眼神,在真田身上扫视着:一向刚直没什么心眼的副部长怎么就把这么一个深藏不漏吃死由佳,力敌幸村的藤堂月管得死死的呢?

本来事情顺着幸村说教几句给大家一个台阶下就结束了的,可是王者是不屈的!更何况说起软肋来,藤堂月可是有个比幸村更大的软肋呀!

不怒反笑,幸村恢复了平日里的笑容,甚至更是醉人三分。

熟知幸村性格的一干正选抱着各式各样的心态等着后续:幸村要反击了!

“不管我想怎么处罚月都无条件接受么?”

这句反问听起来很合理,却叫藤堂月暗自叫苦:这个幸村,还真是会抓人话柄呀!该怎么应付呢?

只是当幸村说完接下来的话,藤堂月便知道自己是如何都不能应付的了,甚至只有发愣的份。能让藤堂月如此的,只有一种可能——幸村的话涉及到了真田。

其实幸村不是真心的刁难,事都出了怎么发难也没用。既然事已至此,就当给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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