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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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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上那穿插了管制小金威胁加恐吓的语言N遍循环的解说后,藤堂月想对白石说的话。不过看着一脸过意不去,且很热情的讲解着的白石,那些话到底是被藤堂月给憋回去了。

以前走马观花的逛过这一类景点,说不上多感兴趣,或者游历后的满足感,不过看看伟岸的建筑,拍一些风景照,倒也不枉此行。可这一次,真是难得的累人。结束时,藤堂月也产生了自从到达坂城那一刻小金就产生的心理:不好玩呀不好玩!终于结束了说。

不过相起比她劳累几倍,并且很尽职的当着向导的白石,藤堂月心虚的惭愧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下,上了电车没多久,便挨着身边的金太郎沉沉的睡了过去。

……

当新的一天开始,四天宝寺一席人再次征求藤堂月想玩什么景点时,藤堂月明智的避开了那类观赏性的景点。选择了可玩性更大的万博公园。观景也好,游玩也罢,再加上里面有游乐园,金太郎也呆得住。

所以在进入公园没多久,小金在被白石镇压后,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拉着藤堂月撒娇。然后顺利的达到目的,抵达了游乐场。

这个年纪的孩子,特别是有男有女(MS女的就藤堂月一个>< 哐!”

这次藤堂月是真的发飙了。

下了狠手的给小金头上来了一个爆粟子。

……

接下来的几天,是有搭配的游玩点和景点的结合。

跟四天宝寺的一席人相处下来,他们的热情不计较,好客好相处,跟他们在一起的放松和惬意。让藤堂月觉得,其实真的来大阪念四天宝寺也不错。

再好玩,再开心,到底也只是旅行,总有结束的时候。于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条亘古不变的定理咱也是时候搬出来用用了。

“车要开了,大家回去吧!再见。”

“月,我想跟你去立海大。”

“小金,你想找……”

“好啦,好啦,白石,我知道啦!月,再见。”

“呐,下个假期小金过来玩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真的吗?那你要带我去找立海大的三大鬼才!还有……”

“月,一路顺风。”

“月,下次再过来玩呀。”

……

车已经开始运行,话别还在继续。直到跑出了声音能传到的距离。

藤堂月满脸笑意的回头,却对上了一张笑得别有深意的脸。

所谓抽乌龟

“咦,仁王?”

“呐,月。你的样子可真是乐不思蜀。要不是这是回程车,我都要以为你打算入读四天宝寺了。”

“你什么时候上车的?”

“就在你的后面。只是被和四天宝寺那一席人依依不舍的某人给无视掉了。”

“抱歉。不过,你在一旁看戏看得很爽吧?”

前一句道歉的话藤堂月说得真切,而后面的责问也是一脸的不满。

“呵呵,还好。说起来你考察学校还真的考察到大阪来了么?”

“哈?”

吐槽意味的询问,不过被吐槽的那位却一个没反应过来,仁王不得不费神的解释。

“听由佳讲,她那落榜后伤心在家养神而推掉了我们是有活动的堂妹,在一次考察学校后未归家,并且失踪到现在。期间只给家里打了一次电话,报告说目前人在大阪。”

“哪有她讲的那么夸张。是那天去XX学校,遇到了四天宝寺的小金,然后我就好心的送他回大阪了,顺道玩了几天。”

“你确定不是想来大阪玩而顺道送那迷路比起切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倒霉孩子么?”

“仁王!”被说中的某只有些恼羞成怒,不过下一秒却转变迅速:“说起来,你怎么会在大阪?还有,前两天我在万博公园遇到的是你吧?”

“我们一家来大阪旅行呀。至于公园,我确实有去过,不过没看到你。”

“我就说,那天一晃眼,还以为看错了。对了,今天是立海大的新生报到日,你怎么没提前赶回去?”

对于藤堂月一秒一变的思维转换提问方式,仁王有些无奈,倒也还算是有问必答。

“在大阪遇到一个朋友多呆了几天。报到的事拜托我妈了。不过我更关心你学校的事。”

“我也拜托父母了呀!”

“喂,我都有问必答了。月你这样很不够意思。”

“……我可不可以保持沉默?”

“可以。月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那就我来说吧。”

语毕,仁王拿出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搭档么?你猜我遇见谁了?”

……

“是月哦!她人在大阪,入读了四天宝寺,而且跟白石关系很不错哦!我看你是没戏了。还有……”

“仁王雅治!”叫嚣着,藤堂月起身试图抢仁王的手机。

“开个玩笑啦!”斜过身子躲开,仁王举起了黑屏的电话:“我没按拨号键,骗你的。”

“仁王雅治,你很过分噎!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那你好好说我听。”

“想套我话?本来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看你这么想知道,能纠结到诈骗师可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决定让你纠结一下。”

“我无所谓呀。不过刚才我提比吕士你干嘛那么激动?”

“我没有 - - 。”

“那抢我电话的是谁?”

“反正不是我>< 。”

“那……”

“ZZZZZZZ。”

“月?”

“ZZZZZZZ。”

“藤堂月!你耍赖!”

“ZZZZZZZ。”

“月,你这样子真没趣。”

“ZZZZZZZ。”

“好吧,我不问了。不过路途这么长,咱们玩点什么打发时间吧?”

“玩什么?”

“藤堂月,你还真是…… orz。”

“那我继续睡觉了。”

“玩扑克怎么样?”

“好呀好呀!玩什么?”

于是仁王很挫败的难得的叹气道:

“集训时玩那种怎么样?”

“那个两个人又不能玩。要不抽乌龟吧?”

“那个很无聊。”

“那你说玩什么?”

“抽乌龟。”

“仁王雅治!”

“我还没说完,是带惩罚性的抽乌龟。”

“怎么惩罚?”

“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须照实回答。”

听到这里,藤堂月算是明白了。

“说来你还是想套我的话。不过我不惧!咱玩这个运气一向好。”

结果藤堂月果然运气很好的连赢两把。

第一个问:柳生到底怕不怕鬼?

仁王眯笑道:月你果然是很在乎比吕士那个家伙呵!

然后藤堂月不悦的说:快点回答,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仁王的答案却让她很郁闷又很没脾气。

简单的三个字:不知道><

第二个问:那天在万博公园,你旁边的那个女生是谁?

这个问题我解释一下。那日藤堂月晃眼看见仁王不敢认除了意外仁王会出现在大阪,还因为他身边很是暧昧的依偎了一女生。

仁王的回答还是三个字,依然是简单让人郁闷却无法辩驳:我朋友><

藤堂月不悦的叫嚷着,仁王你赖皮!

而仁王依旧一副赖赖的样子:我就赖皮了,那也是跟你学的。还有,谁让你提问之前没规定清楚。

然后甚是有些火冒三丈的藤堂月继续叫嚷:再来!这次我一定限制好如何回答问题!

不过结果还是让藤堂月失望了,倒不是说很会钻空子的那只狐狸又耍滑头了,而是事不过三,老天爷没有继续眷顾藤堂月,让她赢下去。

这次,赢的是仁王雅治。

于是藤堂月心里默念了一句:惨了。

然后仁王笑眯眯的说:月,谢谢你提醒我问问题时要设限。

看着藤堂月那巴不得皱成一团的眉眼,仁王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我可不像你那么坏心眼,不会问你不想说的。所以就不纠缠你学校的问题了。”反正回去你就得去报到,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后面这句仁王没说,然后一副老好人样继续说到:

“于是我就随便问一个好了。呐,月,你和搭档到底有没有戏?请回答有还是没有,并且说明理由。”

“其实咧,除了打哈哈还有一种回答,那就是拒绝回答。”

“……你是想耍赖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仁王你真聪明!”

没有如藤堂月预计的那般纠缠,仁王斜身依靠,一副慵懒,学着藤堂月的口气搭腔:

“其实咧,除了明白的说出还有一种回答,那就是看对方的态度。所以月,你这算是欲盖弥彰么?”

“随你怎么想。”藤堂月也一副破罐破摔样,瘫坐在座位上,目光毫不躲闪的对上仁王。

“一般缄口不谈的人,要么因为喜欢,要么因为厌恶。对比吕士,月不会是厌恶,所以是前者吧。”

“我第一次发现,仁王你八卦起来,比堂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月,搭档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你不好奇么?”看着藤堂月有些微变的神情,仁王补充道:“就是七夕那夜的许愿条。”

其实仁王开口询问时,藤堂月就明了了他的意思,有些愕然是因为这个问题来的太突兀,也因为引起了她更在意的东西。

很快理好思绪,藤堂月反问道:

“好奇怎样,不好奇又怎样?”

“如若好奇,我给你答案。作为交换,你认真的告诉比吕士你心中所想。如若不好奇,我就再找个你好奇的跟你交换。”

说到底,仁王费尽心机跟藤堂月纠缠这么久,还是在帮自家搭档。

是呀,有时候,哪怕是一个拒绝的答案也比没有答案来得强。而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喜秣陵两可也是这些骄傲的孩子们共同的特征。

柳生因为喜欢和在乎藤堂月,不给她压力,不想逼她做决定。也许正是这份宽容转变成了纵容,所以藤堂月才你不说我也不急的拖着。

这些藤堂月知道,仁王也知道。

既然搭档你不舍得给她压力,那么这份逼迫,这份压力就由我来代劳吧。

这是作为局外人看了很久后为柳生抱不平的仁王的想法。

而对于藤堂月来说。柳生纸条上的答案,她真的不好奇。倒不是说不在乎,或许正是因为在乎才不愿意去面对,有些答案是不能回以同等爱的她所不能承受的。而且柳生的许愿条上的内容,她大致也能猜出几分。

所以:

“仁王觉得我会好奇什么?”

果然还是他更重要么?

虽说是意料之中,可仁王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两边都是队友,理智上偏心谁都有失偏颇。这个时候往往是感性占了首位。到底是关系更密切些的好友,偏他一些不过分。更何况这场没有明朗过的三角恋中,最被辜负的厉害的也是柳生。就算理性占了首位,仁王也会在理的角度偏向柳生那方。

只要能让她摆明自己的态度,用那个人作为筹码也未尝不可。只是柳生,以他的骄傲,不被允许吧。不过比起不清不楚的三人纠葛,这个恶人由自己来做也就是了。要怎么怨,怎么讨伐,也等理清楚了再说。这样拖拉,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感情越深,日后被伤害的一方和相对完满的另一方又要怎么相处?

“月好奇的东西么,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好像刚好知道了这么一样。那就是切原那晚到底看到了什么会那么紧张。”

“……仁王你真的很厉害,能洞悉别人心中所想。你很想知道我的决定,那么你可又知道,你即将说出话很可能会左右我的决定。”

“有的人压力越大才越能激发出潜能,需要逼迫得紧了,才能作出决定。我以为月需要些压力。至于那个决定,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作出。”

语毕,仁王不急不缓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切原么?你藤堂前辈有事问你。”说着,不顾藤堂月的震惊和蹙眉,将电话递给了她。

虽然迟疑,虽然有些抗拒,藤堂月还是接下了电话。

拖久了对谁都不好,特别是于柳生,心里更是有一份愧疚。不该再拿着别人的宽容不当数了。这个电话,藤堂月也想打很久了。只是每次拿起电话,都很鸵鸟的退缩。现在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答案,也给大家一个答案。

“赤也,我是藤堂月。我有事想问你。就是七夕那晚,你在真田的纸条上看到了什么?”

……

……

看着坐在铁路边一动不动的藤堂月,仁王开始后悔自己自作聪明的挑起话题,并且拨通了切原的电话。

除了造成了藤堂月现在很不好的精神状况,还带来了眼下更窘的两人的处境。

左岸缘初始

刚才挂完电话的藤堂月愣坐着,直到五分钟左右火车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荒芜小站点停,藤堂月突然起身下了车。而担心藤堂月安慰的仁王,也没功夫拿上两人的行李,空着两手急急追上藤堂月。

于是就出现了眼前的状况:没有拿行李身无分文的藤堂月和仁王雅治在了一个除了站台那两个工作人员就再无人烟的荒芜小站台旁徘徊。不幸中的万幸是手机这种随身物品必然是随身携带的。到底有通讯工具可以求助。

藤堂月下车后,就地坐下,并且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顶着烈日这么晒着,仁王纵是汗流浃背也没有说什么。到底是他自己捅出的篓子呀!虽说是好心帮自家搭档,可也是自己提议的问题引发的后果。归结起来怨谁?只是心里那只名为好奇的虫子:真田到底写了些什么让她成这样?

又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来小时,仁王终于忍不住的打断发呆抑或是沉思中的藤堂月。只是藤堂月也很有默契的在此时有了动作。

右手搭在裤兜上摸索着,才发现电话不在身上,侧过身子对向站在她右侧的仁王。

“仁王,电话再借我用一下。”

没有应声,仁王直接掏出了电话递了过去。只是藤堂月在按了几下后便没了动作。

看着一脸愕然的藤堂月,仁王开口:

“怎么了?”

“没电了。”

“……”

“仁王你知道么,要是打通了这个电话,或许我就能如你所愿的做决定了。而现在,我又不能确定自己所想了。”

听这话,是要倾诉了么?于是仁王刚?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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