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是。 ”
“那么,你会愿的。”他微笑地松开她的手,将“月神的恩赐”放在了她的掌中。
他最后看她一眼,带着天长地久碧落黄泉的眷恋,他笑了,“莫菲尔,你一定会如愿的。”
“不见,葭若。”
不见。
……
“慈爱的月神啊,请降下您的宽恕,指引您虔诚的信徒。请让月光遍布时间,请让歧途成坦路。“
葭若手中的月色宝石散发着皎皎荧光,那在空气中凝滞的灵力被再一次催动,渐渐汇成两股,被吸入宝石中。
葭若缓缓吐气,神色一松。
她上前,缓慢却坚定地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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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神的恩赐’啊,那可是好东西,可以无限制地吸收灵力并转化为己用。”三娘站在既不远处看着,并不打算上前,她看向衫本仪丰:“这便是法国尼卡尔家族的少主吧。这是值得期待的一辈啊。”
“也都是让人操心的一辈。”衫本仪丰有些无奈,“现在,小七的情况不是葭若可以应付的,即使有‘月神的恩赐’也没有用。”
“我们也跟进去吧。”
“那跟来的几个小家伙们呢?”
“白石会照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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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凝滞的。
衫本七闭目漂浮在空中,因为灵力的大量泄出,她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
清和依然安静地躺在床上。
一个是全身心的拯救。
另一个是全身心的放弃。
“镇魂术?!”
“没错。”衫本仪丰踏入房内,“可清和根本没有任何求生的意志。”
葭若神色一黯:“不是。 清和不是一心求死。是‘羁绊’的力量。因为‘背叛’,所以要惩罚。他那么傻,只想着一个人扛下来。”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葭若看着清和,带着怨和怜惜,“你们会说他懦弱,但他不是。因为你们不是他,你们无法明白他心里的苦。所谓的设身处地,但你终究不是他。只是压在心上的东西太多了,还来不及梳理,却成了死结。”
葭若上前,“月神的恩赐”再次泛起亮光,为她抵挡爆裂的灵力。葭若一步一步,走到清和身边。她轻轻触了触清和的脸,带着孩童般得逞的笑意。
“葭若,清和交给你,小七我们来想办法。”衫本仪丰正色道。
只见他与三娘双手结印,一个白色的光圈松松套在了衫本七身上——“断!”两人同时喝道。
葭若轻轻环住清和的肩膀。
“清和,你说过的,因为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所以心就变得很坚强,就可以做到一切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我想要保护你,清和。和我一起走下去好不好,相互刺痛也好,相互取暖也好。清和,你说的再见我没有听见,所以我没有走远。”
清和的额间渗出一滴黑色的血珠。
“要活下去啊。”葭若贴住清和的脸庞,“清和,要活下去。”
黑色的血珠消融在空气里,无声无息。
一只冰冷的手覆上葭若的手掌。
葭若抬头看向清和,他的眼中还有着疲倦,但他分明已经睁开了眼。
清和没有说话,他只是舒展了眉眼,笑意爬上嘴角,带着分愧疚——葭若,其实我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好。我也是个自私的人。
葭若握住他的手——因为已经背负了那么多,所以才更要不回头地走下去。
何处花开,何处遣怀 无可替代的存在
无可替代的存在もう何も怖くない「我已不再有任何畏惧」
君と歩んできた道かけがえのない誇り「与你并肩走过的道路是无可替代的骄傲」
そばにいてそばにいてそばにいて「就在我身旁在我身旁这样在我身旁」
たった一人の君「只身一人的你」
代わりなんていないから「却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信じて信じて信じて「请相信相信相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