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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过分。”她好恨,恨小早川,但更恨眼前的弟弟。

她是真的很爱小早川,那个温柔的愿意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

她的弟弟居然找人去勾引小早川。

而那个笨蛋男人还真的就上钩了。

“姐姐,我哪有过分?”比起你们对他母亲做的事情,他做的算个毛?

哼,忍足家是医药大家族。

整个日本的医院有一半是他们家的。

就是这样的家族,却放任着生下长孙的女人自生自灭。

不就是普通的消炎药吗?整个日本没有一家愿意卖药给他的妈妈。

伤口发炎,多么简单的伤病。

可他的母亲就是因为这么简单的病而丧生。

她只有三十二岁,她才三十二岁。

他能不恨吗?

“忍足……”夏木灵轻轻的摇晃着忍足的手臂,“你怎么了?”

悲伤的想要哭泣,却强忍着的感觉。

他和他的家人相处的不好吗?

“没事。”忍足安慰着,“姐姐,我可以进去了吗?”蔑视的一笑,“没有听到好狗不挡道吗?”

绿色的光芒在眼中一闪而过,他想知道老头子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他没有时间在门口瞎晃。

“呵呵,”忍足侑蓝也笑了起来,“弟弟!姐姐我要恭喜你哦,据说,爷爷这一次叫你回来,就是商量你订婚的事情呢?”扭着腰走下楼梯,“你看我,都忘记告诉你了,是藤田家的小姐。”

她走了,风中有着刺鼻的香味。

藤田玉莹吗?那个女人对自己还没有死心吗?

真是悲哀!

他可没有想过要结婚,想要留下忍足家的子嗣吗?

他们想要,他偏不给。

他以前也不知道老头子有从他这里拿到子嗣,还不如从堂弟身上下手。

后来才知道,堂弟他不是忍足家的种。

是他二叔抱养的孩子。

还真是可笑,忍足家的晚辈不少,却没有合适的人选生下继承人。

忍足侑蓝,才十八岁的她不孕。

试过很多种方法,却培育不出来胚胎。

也该庆幸,要不然老头子会想办法杀了他的吧。

“大少爷,老爷有请。”藤本三田,忍足家的管家,垂首说道。

“藤本叔,”忍足还继续拉着夏木灵,“我才多久没有回来啊,家里就变了样。花园里面的雏菊怎么没有了?”

妈妈亲自种的,每年秋天,会开的金灿灿的东西,怎么不在了?

“哦,那个啊,老爷说,养那种花草没有用,让下人铲了。”一丝不苟的管家冷冷的说道。

“也是,摘了就摘了吧。”

人都不在了,留着花还有什么用?

只是,老头的意思不是这么简单的吧?他想的是什么?

觉得养他这个人也是没用的吗?

战争似乎要提前开始了呢?

第四章 我来做你的家人吧?

初春的空气中带有一丝凉意,吹乱了墨蓝色的碎发。

“大少爷,老爷说外人不可以进书房。”藤本三田的口气强硬,不愿放行的手挡在前面。

“哦?”忍足轻啐一声,“藤本,你忘记谁是主人了吗?连我带来的人也敢拦住。”又哈哈大笑起来,“我都忘记了,藤本你在爷爷的眼中,可比我这个主人更受宠些呢。”

忍足家的大家长可是很信任眼前的这个当了三十多年的管家。

身为奴仆的他有着花白的头发,年老的色斑,却怔怔地拦住他这个主人?天要变了吗?

“滚蛋!在我的面前还轮不到你说话!”只是个奴才,在受宠也还不是忍足家的人。

虽然不想承认,可他还是忍足家内定的下一任当家人。

“藤本啊,让他们进来吧。”苍老无力的声音从门铃处传来。

“是的,老爷。”手收回,恭敬的顺从,“少爷,老爷有请。”

“哼……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不要忘本了。”轻哼出鼻,忍足很不屑的拉着夏木灵走了进去。

长长地走廊,阳光都投射不进,微暗的灯光,越发的阴深。

“忍……忍足,”夏木灵有些骇然,这里比他原来做错事被长老罚蹲禁闭,比那黑暗的小屋还要可怕。

“不怕,跟着我。”不在是懒散的语气,忍足安慰着他。

绕到拐角,他们在一间房前停下。

“爷爷,我们到了。”跪在榻榻米上,没有尊敬,没有敬爱,只是平淡如水的一句话。

他到了,有事情就可以说了。可以省下拐弯抹角的试探了。

好静哦,夏木灵低抬起头来,只看到黑色的狩衣袍子,刚毅的面孔,威严的坐在对面的老人。

他知道左边的忍足在强忍着怒气,对面的老人也在释放着冷气。

看看前面,再看看旁边,他们在比静坐吗?

默默的都不说话!

“侑士,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十五岁了呢?”喝水的声音传来,忍足凤罔,忍足的爷爷,忍足家现在的掌权者,道了出来。

“呵呵,爷爷,你没有得老年痴呆症,记得不错。”

他在这个冷酷无情的家族里也生活了十年呢?

从五岁那年,大妈去世,他的母亲被接到这里。

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十年。三千六百多天,难熬的每一天也过来了。

“爷爷,你有什么话,想说的话,不妨直说。”吞吞吐吐的也够难看的。他没有猜错的话,是公司股票下跌的事情,老狐狸已经觉察了。

老狐狸也该猜出了幕后的操纵者是他,恐怕是查不出证据,无奈的只有请回自己,好方便他问话。

老狐狸真的认为他能套出结果吗?

“侑士,”忍足凤罔叹了口气,“爷爷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忍足家的企业早晚是你的,你就耐心的等上几年,让爷爷过几年的舒坦日子不好吗?”折腾自家的股票有什么意思?这个家族早晚都是你忍足侑士的!

这个少年,沉稳的不像十五岁,在他不知不觉中,还是孩子的他吞并了家族事业的20%。

他老了,不想与孙辈人斗气了。忍足家的孙辈当中,也只有这个孩子能够独挡一面。

忍足凤罔,忍足家最强有力的掌舵人。为了忍足家族斗了大半生。

他唯一看错的就是眼前的邪气少年,他低估了他。

忍足邪气一笑,“爷爷,孙儿不懂你的意思,孙儿安安稳稳的在东京上学,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继承家族企业。不是还有姐姐和谦也吗?”

他承认他是有意的提到姐姐和谦也的,谦也作为外人的孩子,早就被排除在继承人名单内了,至于姐姐吗?没有生育能力的她自然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的对手一直以来都是对面的老头,那个他唤为爷爷的老头。真的在怀疑了呢?还好,迹部派的收购股票的人在法国,老头子是查不到自己的身上的。

“你……”水杯里的水滴洒在地,红色的地毯黑了一片,“你就这么恨忍足家吗?青紫要是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的话,也会很伤心的吧?”忍足凤罔拿出了忍足最在乎的人,他想要劝说着孙子放弃收购自家的股票,股市动荡,会动了家族的根本的。

“不要和我说妈妈,你不配。”忍足站起身来,深深的吐了口气,平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爷爷,你要是没事,我看我还是回去了。”

他是恨着忍足这个姓氏,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身体上的所有属于忍足家的东西统统甩掉,也省得他难过。

母亲的死亡,就是老头子的错,他还敢拿母亲说事!

“你给我坐下!”老人的眼神变得尖锐,“不要以为我真的对付不了你,你别忘记了,你的父亲还在舟山。”那个懦弱的儿子,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处,他可不会留下个吃闲饭的人。

“忍足……”夏木灵也拉住了忍足,“你坐下吧。”

他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们话里的意思他也不懂。

可他知道,忍足的灵魂在哭泣。悲壮的如撕裂般的泣鸣,忍足他并不是想要舍弃家人的。

也许,他们祖孙俩,好好的说说,仇恨就会过去。

“你是谁?”忍足凤罔这时才注意孙子带回的少年,拉着孙子的手还在颤抖,微启的红唇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灵动的眼睛,蒙上了层雾气。

“我……我是……夏木灵。”忍足的爷爷好可怕,比他们狐族的大祭司还要可怕。

大祭司有着刀疤的狰狞的脸庞,好像都比忍足爷爷的脸要好看些。

“我在这里。”重新坐下的忍足轻拍着夏木灵的后背,语气温柔,夏木灵吓坏了吧?

其实,他还真的有点羡慕夏木灵呢?

虽然是孤儿,可夏木灵父母在世的时候,他活的还是快乐的。

不像他,亲生的爷爷永远都在算计着他。

“玩玩就可以了,可不要陷进去。”忍足凤罔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忘记了也不怕,他也会让忍足想起来的。

男人嘛,谁没有风花雪月过?

监视报告上,可没有提到自己的孙子有玩男人的嗜好。

轻拍的手掌停了下来,老头子想的太多了吧?

他看起来像是抱男人的人吗?

他也懒得解释,误会就误会吧。

“爷爷,我先走了。”他不想在这里呆着,一秒钟都不想。

拖起惊呆的夏木灵,他们不等回答,就走了出去。

“四十五分钟。”忍足凤罔轻喃,对前来收拾的藤田三田笑道,“侑士的定力又争强了呢?他上一次在书房可只呆了三十分钟。”又暗想,忘记和他说订婚的事情了,看来也只有下次再说了。

“是的,老爷。”

老爷做的事情,又有几个会懂呢?

明明喜欢大少爷喜欢的不得了,却做些让大少爷反感的事情。

他们这祖孙俩,什么时候才能合好?

“晕车吗?”走出本家的忍足问道,他有怒火,急等着发泄。

想当然,开快车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木灵轻晃着头,他要是晕车的话,就不会坐上车子来到这里了。

忍足不是说,他们晚上是赶不回东京的吗?

现在是要回去了吗?

“坐好了,我要开车了。”车门一关,亲自帮夏木灵系好安全带。

忍足又露出了他邪溺的笑容,车子就飞了出去。

“忍足……你慢些……”

可怜的小白狐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坐忍足的车子了,他的车子太快也太猛。

小白狐永远记得他吐得昏天昏地的狼狈。

“忍……忍……忍足,我再……再也不会坐你开的车子了。”回到忍足的公寓,夏木灵吐了半个小时后,总算平静了下来。

“干吗要开那么快?又不是赶不回来。”夏木灵生气的坐在沙发上,环抱着靠枕,惨白的脸色惹人怜爱。

“对不起。”递上冰水,忍足坐到了夏木灵的旁边,诚恳的道歉,他做的过火了,小家伙吐了那么久,是他的错。

“哼。”夏木灵拿乔,即然想起忍足刚与他的爷爷吵过架,心情肯定不好,便客气的说道:“嘿嘿,也不怪你啦,是我不习惯坐快车。”

小手指在抱枕下绕着圈儿,想着该如何去安慰人。

长老是怎么做的?

好像……

小手伸了出来,硬生生的摸了摸忍足的头,边摸边说着。

“忍足,那个……如果你没有家人疼爱的话,我来做你的家人,好吗?”他的记忆中有着父母的爱。

而这份爱正是忍足所欠缺的。

绞,绞,绞,拼命的绞徼着手指

微红的脸颊,显示着他的无助。

家人?忍足看着那个比自己矮小了很多的小家伙,他要做自己的家人呢?

“好啊,以后夏木灵就是我的家人了呢?”眼睛一转,忍足又打起了主意,“夏木灵,做我的家人首先要会做饭,我们家的饭以后就由你负责了哦。”打个响指,他笑的灿烂,“现在,夏木灵该去准备午餐了哦。我要先去洗个澡,从那种类似于地狱的地方出来,还真的要好好的去去晦气呢。”

“臭忍足,就会欺负我。”抱枕丢了出去,夏木灵趴在沙发上,憨憨的笑了。

有家人了呢?他还是很开心的。

三百年来,忍足是第一个与他真诚相待的家人呢?

……

是夜。

“迹部,哎呀呀,生气了?”忍足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表,也不过十一点多而已。

那位大少爷睡觉了吗?

“也没有别的事,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今天认了个弟弟。”

“就是他啊,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他能骗的了我吗?”

迹部,其实他真的好想有个家人,一个可以宠爱疼溺的家人。

第五章 网球队员?

四月天,开学日。

青春学园的操场上彩旗飘飘。

今天是新生的入学典礼。

夏木灵坐在凳子上扭动的厉害。

衣服好难受!他低头看着黑色的制服。

是叫制服吧?阿侑是这么说的。

绑得好紧哦,为什么……不能穿睡衣上学呢?

不过,这件衣服是家人阿侑给他准备的呢?

这么一想,脖子的地方好像又不紧了。

“你看,台上的手冢前辈好帅哦。”旁边的女生在讨论着。

“可不是,啊啊啊,而且前辈的网球打的还好棒。”扎有马尾辫的女孩附和着。

“听说,前辈还没有女朋友呢。要是能做他的女朋友多好。”红色头发的少女眨着星星眼。

手冢帅吗?

夏木灵抬头盯住了台上真正代表学生会发言的手冢。

鼻子还是鼻子,耳朵还是耳朵,还是人呐!

他还以为能看到不一样的人类呢?

不像他们狐狸,狐狸都是不一样的呐。

你就说他吧,他是白狐,又叫灵狐,长老说他要是修炼长久的话,是最容易成为上仙的。

因为白狐从出生就是带有灵气的。

还有蓝狐,灰狐,黑狐,赤狐。他们也在修炼者法术。

“哎,”轻轻的溢出口气,他拖着下巴,“人类还真是好难懂呢。”

他摊开爪子,细细的看,这双手为什么不能直接抓饭吃。

还要用筷子?

那两根细长的竹制东西,哪有手吃起来方便。

可阿侑不让,阿侑说“人都是用筷子吃饭的,你是人又不是动物。”

他还以为阿侑看出来他的真身了呢?

还好,还好,阿侑只是在开玩笑。

“夏木灵,你在想什么呢?”堂本一尺,据说是夏木灵的好朋友。还据说同他是一个班级。

同样的在二组七班。这些据说都是他脑袋中零零散散的记忆。

“呵呵……我没有想什么啊,堂本你想的太多了。”夏木灵收回飞扬的思绪,笑着答道。

“没有就好,你啊,永远都是这样老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有事情的话要找我商量,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看,你搬家了也不告诉我。你不知道放春假的时候,我跑过多少次你家,每一次去你都不在。直到开学见到你才知道你搬了家。你啊……真是不拿我当朋友,亏……”

好啰嗦,这个叫堂本的人真的好啰嗦。

“那个……那个……堂本啊,我搬到了我一个亲戚家。”夏木灵打断了他的话,指着台上,“你看,手冢前辈要下台了。”

台上的手冢推了推眼镜,准备离场。

“前辈?夏木,你以前都叫部长的,重来没有叫过前辈。”堂本一尺又接着说道,“你还说,你要努力的打网球,一定要超过部长。不是我说你啊,你再练十年也超过不了手冢前辈,你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样子,哪一点像打网球的?你也不要伤心,你不是加入网球部了吗?努努力,能把身体练好就可以了。” 又夸夸其口的说道,“夏木,你都进网球部一年了,你的网球到底打的怎么样?今年能进正选吗?”

‘他’原来还加入了网球部?还是手冢的部员?

老天,长老你到底给他找了个什么样子的身份?

仔细的搜索者脑中的记忆,还真有,矮小的他在捡着网球,累的快趴下的他在挥着球拍。

他还真的是网球部的成员。

“呵呵,正选啊……我想我还进不去。网球部的正选人员能力都是很强的。”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度过天劫,又没有想过要做网球名将。

当不当正选与他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关系。

“堂本,可以退出网球部的吧?”像他这样的小人物,退出只要填好表格,就是可以的吧。

“为什么要退出?”堂本还没来得及回答,左手边的人,带着头巾的人就问了出来,“网球部有哪点不好?”

海堂熏不是个太在意别人的人,如果不是夏木灵说要退出网球部,他也不会多嘴。

他喜欢着网球,打网球可以给他带来快乐。

同样的他也希望网球可以给更多的人带来愉悦。

“不是不好,也没有哪一点不好。”夏木灵回答的惶恐,海堂熏,这个人是海堂熏吧?他不是不爱说话的吗?

他们同学也有一年多了,在网球部一起也有一?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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