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以解决的啊!清荷有些不淡定了。 难道让我派人把这次比赛的负责人干掉,这样会不会让大赛暂停一下呢?清荷一瞬间黑暗鸟………………
“清荷小姐,我是凤天。”
“嗯,进来。”清荷回神,顺便调整一个姿势,“加莉莉传来消息了?”
“嗯。”凤天拿出一份保存严密,上面明显还没有拆封的文件,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递给清荷。加莉莉用的是盲文版,毕竟清荷是看不见的。
十分钟后,清荷放下了报告,“给我连线加莉莉。”
“是。”凤天拿出手机,换了一张手机卡,拨通了号码,递给清荷。
“您好,这里是爱莎里尔蛋糕店。”电话内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
“我想要一份爱丽丝蛋糕,送到加勒比海的西角岸。”
“清荷小姐。”电话里的女声突然转换成了男人的声音,“我是一号人员,伽马。”原来用的是变声器。
“让加莉莉接电话。”
“是,清荷小姐请稍等。”伽马恭敬地说道。
清荷没有等太久,就听到了加莉莉的声音:“清荷小姐。”
“我看了你的报告,看来葡萄牙只是他们的一个中转站,用来混淆视线的。我想他们的根据地果然是在亚洲,而且这个亚洲国家还是在日本!”
推测是在亚洲并不困难,毕竟那份报告已经指出那些情报都是在葡萄牙最终转弯、加工包装返还会了亚洲。但是会笃定是日本,则是因为他们可以准确地布置了那么一出堪称完美的暗杀,而且还是双线袭击!但是最重要的是,那些人虽然有很多是外国人,但是这也应该是故意这么分派的,就是为了让我认为他们不是亚洲组织,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们所使用的枪支弹药均是日本的型号。一开始这份情报清荷也知道,但是却没有往这方面思考,那时候只是满脑子认为他们是日裔的3K党,为了和美国方面搞好关系,所以才搞袭击的,这样的话他们有那么多日型枪支也不稀奇,但是现在联想一下这份最新情报,清荷一下子就想通了。他们用日本枪是因为总部在日本,用日本枪不稀奇,而且现在想想,清荷也觉得自己当初真是因为国光受伤的事情弄得不冷静了,竟然也没有想想要是他们总部在外国的话,怎么可以大张旗鼓弄到那么多日本枪?
“清荷小姐也这么想吗?”
“你也有这种想法?”清荷倒是意外了,没想到加莉莉也想到了。
“呵呵,我可没有清荷小姐那么聪慧的头脑,我会这么想,是因为刚刚又得到了一份重要情报,从他们传递情报的习惯,以及翻译情报密码的规则,我觉得他们的情报人员似乎是日本人居多。”
清荷不屑地说道:“看来是我高估了那个未知的对手,他的智商也不怎么样,这么多明显的纰漏,我真想把他揪出来,然后质问一下他,当时是怎么那么幸运地让我损失惨重的!”
加莉莉惊恐,清荷小姐发火了呢…………但是,纵然会触霉头,可还是要尽职尽责地把发现报告啊!“清荷小姐,其实我在这边调查了这么久后,我觉得…………咱们内部果然还是有叛徒。”
加莉莉说的话是很有讲究的,她说的是‘咱们内部’而不是‘清水家’,这说明加莉莉指明的是以清荷为首的,绝对听命于清荷的属下团体中出现了叛徒。“在我调查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很多不和谐的地方。电脑是一个很忠诚的机器,就算是删除了记录,可是回收站里还有,就算清空回收站,可是遇到高人后,还是会把记录全部恢复。任何事情,只要做了,那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所以不管对方的手段多高明,只要这个情报小偷动手了,那么就一定有痕迹。我们团体小组就是沿着这个痕迹追踪的,但是奇怪的是这条蛛丝总是莫名其妙地断裂,然后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出现,而中间的空白却好似真的消失一般,好像根本就没传递情报一样,但是情报却实实在在地有进行传递下去。所以我很奇怪,可是又无从下手。再一次巧合之下,我听到特定进行情报清空的人员嘀咕说最近需要清空的情报怎么变的那么多啊,也没看到最近有什么要传递的啊!情报清空人员一直负责处理那些记录在案,整理完成后被标记逻辑删除的情报,而为了多一层保障,这些被逻辑删除的记录会保存一年的时间,一年期满就会彻查一番,若有缺失的情报就要从这些记录中重新复制,然后就会把这些记录彻底粉碎清除。很幸运,因为实在查无可查,所以我干脆就让原本还要一周后才进行的粉碎清除提前进行,恢复那些被逻辑删除后记录,一条一条地比对后竟然有大发现。我们发现了许多从来没有被记录过的情报,仔细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我们一直追查的蛛丝。事实上,往年的情报大检查,只会检查记录的情报是否又缺失,若是没有缺失,那么我们都不会检查逻辑删除的情报,直接就粉碎清除了,对方竟然敢走我们的情报通道,自然是对通道相当熟悉,而且就连我们做事的模式也很了解,所以自信地认为自己的小手段不会被发现,却不承想这一次我会因为属下无意的一句话而比对记录!”说到后面加莉莉得意了。
“嗯哼,我倒是不知道你们竟然还会偷懒呢。”清荷淡淡地说道。
“呃…………”加莉莉泪流,她荡漾地大发了,“清荷小姐,我们自觉加班一个月,外加扣一个月的工资…………”
“嗯,给你们个教训,免得以后想着偷懒。”
“是,清荷小姐。”加莉莉抹汗,还好清荷小姐没有深追究,万幸,万幸啊!
“对方采用的是我们哪些通道?”
“虽然对方很白目,但是这一点却做得算是聪明,他用的是A级通道。”
“知道A级通道密码的情报人员大约十人,要是排查起来也很费工夫,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处理。”
“清荷小姐给我个帮手吧!”加莉莉可怜兮兮地哀求,这活太累了啊!
“没有帮手,凤天要跟着我,小撰现在要和库塔斯谈项目,露露要监视杰羽。S级成员就这么几个,都在忙,你就多努力一点吧。”
“还要监视清水杰羽吗?”加莉莉撇嘴,那个清水杰羽竟然也和自己一样是S级成员,想想就觉得掉价!
“不要忘了,他也是知道A级通道密码的人,而且他还本身就是情报人员,值得怀疑。”而且我总是觉得当初注射真话剂时,他的话里似乎有些问题,看来要把当时的记录再拿出来研究一下了。
“呃,倒是把他忽视了。”加莉莉向来习惯忽视清水杰羽。好吧,为了不让我家亲爱的露露辛苦,我第一个就先彻查你——清水杰羽!
☆、故人(1)
“今天去看画展。”清荷站在手塚面前。
手塚囧然,今天放假,说好去约会,但是清荷…………你确定你能看画展吗?手塚诚实地说出了心里的疑问,“清荷,你能看画展吗?”
“不能。”清荷如实回答,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人无语!
被清荷这么一说,手塚显然想到了另一方面,“你……要去找越前龙雅?”
“不,已经不需要去寻找了,我已经知道了想要知道了。”清荷低下头冷笑。清水杰羽,叛逃这种事…………你做得还真是漂亮呢!
“嗯?”手塚不太明白,清荷知道了什么?
“走吧,去画展是因为举办画展的大厅据说有很漂亮的花园,就算看不见,也希望去呼吸一下那里的空气。”清荷挽上手塚的胳膊说道。
“这个理由也可以,但是不要转移之前的话题。”手塚捏了捏清荷的鼻子说道。
“请放心,绝对解释清楚,边走边说。”清荷说道。
“可以。”手塚点点头,拽着清荷上了车,意外地发现开车的人竟然不是凤天,而是另有其人。“凤天竟然没跟着?”
“开车,去画展。”清荷直接命令道,然后放下隔音板才对手塚说道,“凤天回日本了。”
“有什么事情吗?”手塚觉得在这种时候凤天不在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杰羽叛逃。”清荷说道倒是轻松,但是事情是不是这么轻松…………谁都清楚。
手塚皱着眉,他知道清荷会给他解释的。
“加莉莉在葡萄牙追踪的时候发现情报传递出现断层,仔细排查后发现断层走的路线是我手里的通道,这说明除了叛徒,A级通道密码知道的人大约十几人,仔细排查整理后发现情报还是有断层,这一次排查却发现了一件绝对差异的事情,断层通道竟然只有我才可以使用的SS通道,刚开始这只是推测,但我亲自开放通道查看才发现对方的确走的是这条通道。 ”清荷双手交握,“我想我还不会自掘坟墓地把自己的行踪泄露给奇怪的组织。”
“但是杰羽怎么会知道那么绝密的资料?”
“所以我才说,已经没有必要特意寻找龙雅哥哥了,看来空档的两个半小时一定和杰羽有关。我已经决定让总部派遣最优秀的催眠师来给我进行挖掘记忆,我的记忆绝对有问题,而且我想也许当初是被人催眠所以才没有那段记忆,至于我会记忆混乱,我想………………”清荷显然是想到了当初迷所说的要把她的记忆全部给自己,清荷真有些头疼,迷,你真是给我惹了个大麻烦,两个人的记忆产生冲突了啊!“总之,修复记忆这件事情是最重要的。”
“不过杰羽为什么要跑,他要是不跑,我想你应该不会怀疑到他头上吧!”手塚有些理解无能,这个杰羽干什么要做出这种暴露身份的事情?
“他当然要跑,若是他没跑,我想他现在已经在清水家总部的刑堂里受折磨了。”
“这么说,你怀疑他并不是因为他逃跑。”
“不是,我怀疑他就是因为他逃跑。”
手塚被绕晕了,手塚虽然聪明,可是接触这些弯弯绕绕的时间还是太少,若真是玩了狠地勾心斗角,手塚现在还是跟不上速度的。
“我可是耗费了很大的手笔才把‘清荷小姐怀疑杰羽背叛,准备把他移交给总部刑堂’这条消息,以非常隐秘的情况下泄露给杰羽的。”清荷说道,“他若是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以他对我的迷恋,一定会束手就擒,然后坦荡地接受调查,为了在他心爱的清荷小姐面前证明自己的清白。”清荷说的很讥讽,很不屑,“他若是怀有目的,那么他就一定会跑,若是被抓那么一切计划都是空想。”
“他若是真有目的,就应该不要跑才对,这样岂不是提前暴露,反而更危险?”
“国光,记住,黑手党的利益有时候不但是拿对方家族的尸体堆起来的,有时候还要用自家人的尸体堆起来。”清荷这话说得可谓是及其黑暗冷酷的。
“你利用他对你的迷恋,然后把他当弃子吗?”手塚并没有被清荷吓到,反而冷静地分析,“从一开始你就准备让杰羽死了,所以不管他有没有背叛,只要他被抓进了刑堂,那么最后的罪名一定是背叛,然后就是死。他若是没有背叛,那么为了心爱之人,就一定会自我牺牲,甘愿当弃子。但是若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他就一定要逃跑,因为若是被抓就一定会死,到时候就无法完成目的了。”
“我这么做,你会不会接受不了?”清荷淡淡地问,话里有着微不可闻的紧张。
“完全不能接受…………”手塚淡淡地说,“你的心软!”
“你又是这样吓我!”清荷气不过,锤了手塚一拳,她真是被他吓到了,竟然大喘气说话!
“抱歉。”手塚连忙顺毛,“你要对我有自信,既然爱上你,那么自然爱你的一切。不过你的心软我倒是不认同,完全没必要给杰羽一个机会,就应该直接抓走,若是叛徒更好,直接解决了一切源头。可是现在他跑了,后面要发生什么就未知了,这样你会陷入危险当中,毕竟他到底抱有什么样的目的你并不清楚!”
清荷黑线,搞了半天,你比我还狠!
“他的智商不足为惧。”
“不要大意,就是小虫子才会坏大事。”手塚宠溺地敲了敲清荷的头。
“放心,他这只小虫子估计蹦达不了太久的。”清荷的口气淡淡的,可却透露着不屑。
世事无常,清荷自己也不曾想到,就是这么个被她称做小虫子的人,竟然会做出让她差一点崩溃的事情来!
两人到了会场后,根本连画展大厅的们都没进,直接绕过去大厅,来到了后花园。后花园真的很漂亮,各种植物被修剪成漂亮的形状,大片的花圃散发着甜蜜的芳香,中央的音乐喷泉放着柔和的轻音乐,是一首名为The Foggy Dew(迷雾水珠)的音乐,音乐的曲调是属于忧伤的那一种,不过在手塚和清荷两人听来却完全感受不到悲伤,这两位的甜蜜气场完全不是区区音乐可以插足的!
两人手牵着手,从东入口进入,随意地逛着,没有特定的方向。两人也不怎么说话,也许外人会觉得无聊,可是这两人却乐在其中,他们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这么奢侈地什么都不做,只是单纯地沐浴阳光,漫步花园。虽然双方不说话,可是这种放空心灵的感觉似乎更让人舒爽,更让两人的心在贴近,满身满心,这两人之间就只剩下浓浓的甜蜜和深深的爱恋了。
“嗯?”手塚抬起头,望着天。原本还是及其晴朗的天气似乎一瞬间就变得灰暗了。
“怎么了?”清荷问道。
“阴天了,好像要下雨了。”手塚望着迅速聚集的乌云,有些生气,德国的气象局到底是怎么工作的?
清荷皱了皱眉,她现在也感觉到了空气中那湿润的感觉了,看来这次的雨要下的不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阵雨,若是阵雨就没必要回去了,找个地方比一下雨,等雨停了还可以接着逛。“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雨,等看看雨势在决定去留。”清荷说道。
“嗯。”手塚点头,他们现在身处的是一座小型的玫瑰迷宫,看介绍上说,迷宫的中央有一座玫瑰亭,那里倒是可以避雨。“跟我走。”
两人很幸运,刚进入亭子,雨就下了起来,而且雨点很大,绝对可以让人马上变成落汤鸡。
“现在这个月份,这么大的雨一定是阵雨了。”清荷说道。
“等雨停了,我们接着走迷宫,介绍说迷宫的出口是非常漂亮的人工湖,上面有放养天鹅。”手塚将外套脱下来给清荷披上,“穿上,不要感冒。”
“我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了,我可是和你一起训练的。”清荷嘴上这么说,可还是穿上了手塚的外套,这是一份心意,“不过天鹅什么?…………我大概也就只能坏心眼地搞破坏让天鹅飞起来听一听它们翅膀拍打的声音了。”似乎越和国光在一起,自己就越希望可以看见,好希望可以用双眼见证自己和国光所到过的地方啊!清荷有些惆怅地想着。
“会好起来的,清荷。”手塚心疼地将清荷搂进怀里,“等你眼睛好了,我们就再重新去一遍我们一起到过的地方。”
一句‘会好起来的’犹如暖流一般划过清荷的心,那一刻心的跳跃是那么充满活力和希望,好似眼前的黑暗下一刻就会变得明亮起来一样!清荷勾起嘴角,将脸埋进手塚的怀里。嗯,会好起来的,一定可以的!
就在手塚和清荷两人温馨的时候,亭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越来越近的哒——哒——哒的跑步明显地表明出脚步的主人在向这里移动。虽然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可是手塚就是觉得将要过来的那个人还是赶紧消失的好,这个亭子里实在是不需要第三个人。
来人转过弯,正式进入了手塚的视线。一向冷静自持的手塚这一次却无法淡定,这个人自己是不认识的,可是却有完全清楚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亲们是可以猜出是谁的~~~~
☆、再见龙雅(1)
手塚勾起嘴角,完全无视即将过来的人,抬起清荷的下巴就这样强势地吻了下去,修长美丽的手扣住清荷的后脑勺,让两人更加贴近。清荷现在早已经习惯了手塚时不时地亲吻,虽然不明白手塚为什么想要吻自己【搞了半天,原来手塚大人想偷香还要先向清荷说个理由!】,但是清荷并不拒绝手塚的亲吻,自然地伸出双臂环住手塚的脖子,专心地回应手塚。
来人那墨绿色的头发因为雨水的缘故全部贴在了脸颊上,身上的衣物也因为雨水的缘故黏在身上,显露出主人健壮完美的身躯。
“好倒霉,竟然下雨了!”来人急冲冲地低着头向着手塚和清荷所在的地方跑来。快到玫瑰亭的时候抬起头,就这样看打了亭内拥吻的两人。僵硬地站在原地,即使雨水模糊了双眼却也感觉不到。
本来专心亲吻的清荷被来人的声音所吸引,顿时僵硬地推开手塚将头转向亭外的人,“龙……雅……”
并没有因为被清荷推开就气恼,手塚反而觉得心里感觉不错,虽然手段幼稚卑鄙了一点,不过用这种方式来向情敌宣告所有权还是很不错的!
亭外的人正是越前龙雅,英文名字为wings的那个少年。“清荷…………”喃呢着名字,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就在那几步远的地方,可是自己为什么却动不了?双腿犹如灌了铅一般,一步也动不了。你在亭内,我在亭外,中间隔着一道雨幕,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我们好似身处两个世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