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传说中迹部的接班人,下任的冰帝部长会被我们的小王子三下两下给灭了,所以也就不仔细看,到别的球场看看吧。
耳边好像听见一堆人在嘀嘀咕咕的,走进一片草丛看,竟然是银华的那班人,只见那个叫阿满的手里还摇摇晃晃这一瓶相当眼熟的东西,貌似好像是我们队的某人的随身物品啊。
埋头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到在哪里见过的时候,正想难得的发好心地阻止他们的时候,所有的银华队员已经把那玩意儿全都喝进肚子里了,拜托——那是乾的东西啊,你们也敢喝,唉,看来银华这次的比赛最终还是以食物中毒结束啊,本来还想稍稍改写一下剧本的说,但是,看来老天并不喜欢我啊。
这算是我郁闷了大半天,唯一一件可能比较搞笑的事情了。
这样的情形好像叫做打冷战吧,比赛回来之后,就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真是糟糕的情形啊。
好无聊啊,一帮正选要去打保龄球,我这个运动白痴跑去的话绝对只有喝蔬菜汁的份,所以一口回绝了,但是却是百无聊赖啊,只能没事在街上逛。
走累了,在车站等到一辆车,也不管是往哪儿开的,上去就靠在位子上,整个人有点点迷迷糊糊起来了。
风从眼前,轻轻地吹着,我什么时候和切原一样竟然会在公车上睡觉了,现在到了哪里都不知道了。
可能还有些没睡醒吧,怎么发现自己看见一个在街当中捡球的小孩快被车子撞到了,就马上冲过去呢,浑浑沌沌的脑袋,在抱着孩子扑倒然后脚上手上拖出了火辣辣疼的伤口时,才算真正醒了。
歹势,在面前一个劲地鞠躬道谢兼道歉的家长,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好死不死原来自己来到了东京,可是这里又不是只有一家医院,为什么,偏偏跑到了东京综合医院,只能面带僵掉的微笑打发这位母亲大人了。
终于让她心安地带着孩子离开了,坐在医院的走廊里,靠着墙壁,苦笑。
真是流年不利啊,先是莫名其妙地穿越,然后又搞得自己人累心伤,到最后,皮肉伤都跑来凑热闹,我招谁惹谁了我,我容易么我!
正在叹命运不公的时候,听到一阵阵的小孩的吵闹声,当中还混着一个温柔的声音,与不二的不同,更细腻但稍低沉。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拖着残手破腿,往热闹的地方走去,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谁的话,但现在非常鲜明地出现在头脑里。
倚着柱子,看着和小孩子打闹的他,有时候我真的会忽略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这里的孩子们都太早熟了,是因为是在动漫的世界里吗?
挥去我无聊的想法,仔细看看大美人,真的是一个天使呢,虽然穿这病号服,面有菜色,但是无关这些,在孩子的身边的他,身上的哀愁少了,掩饰少了,温暖的味道多了。我不否认我是一个缺乏温暖的人,谁能给我温暖,我就会靠近谁,冰山,不二,龙马也是,现在又找到一个了,但是,又是否能靠近呢?
“你准备站在那里多久呢,这样对伤势不好哦。”
还没回过神,就发现他已经笑盈盈地站在我面前了,扯了小嘴角,没心情笑啊,“啊,是啊,因为看美人看呆了嘛,所以,也就感觉不到了啊,不过你这一提醒,倒是有觉得好痛呢。”
调戏照旧,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来,低头思考着怎么交流的问题,上次好像闹得不大愉快呢。
“由希,怎么受伤的?”体贴的先说话。
“啊,这个啊,是因为突然头脑发热,救了一个差点葬身轮胎下的小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其实也只是一个小鬼。
发现没声音了,怎么回事?却看见某位美人正笑得开心,嘟起嘴巴,搞什么嘛,有什么好笑的,“笑,笑什么笑啊,我偶尔做一下英雄行为,这么奇怪吗?”
“不是,不是,呵呵”明显的还在笑,“只是觉得由希你好可爱啊。”带着笑意的眼眸看着,一片宠腻。
“由希还是一个小孩子呢,竟然之前没有注意到,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看见我嘴巴翘的更高,坏心眼地接着挑拨我,哼,我就知道,网王里面没一个不是整人的主,看看这位,长得人模人样的,也这么坏。
“随便你好了,哼,反正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小孩,都看不起我,都不理我,都不相信我……”想起哥哥也就是因为我是小孩子才这样的,越说越委屈,眼圈一阵阵地发热。大概又红了吧。
可能被我吓住了吧,连忙哄着我,可是语气更加像在跟小孩说话了,“由希,不是的,由希很聪明呢,这么可爱,怎么会不理你呢,啊,对了,由希上次给我的护腕我是真的很喜欢哦,所以比赛的时候,我一定会带着的。”
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头上,像哥哥一样顺着我的头发,“由希,是谁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唉,由希好像小猫哦,真想抱回家养呢。”
突然听到这么侮辱性的话,气死我了,做大人不成,已经降格变成小屁孩了,这次还变成宠物,可恶,抬头想破口大骂,不及防地印入眼中的是清雅的带着淡淡的温柔的笑,再大的脾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发了。
“唔,就算想带回家养也不行吧,手冢怎么会答应把这么可爱的弟弟送给别人呢?”
本来已经忘记的伤痛有跳出来了,黯淡地垂下眼帘,像是说给自己听“他才不会在意呢……”
“什么,由希,说什么?”望着担心的他,还是算了吧,“没有,只是我也该回去了,今天就这样吧,精市你要好好治病哦,要快点好起来哦。”
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顾不得身上有伤,急冲冲地跑掉了。
我的害怕
那天回家后,不出所料地又是一阵尖叫,日本的女性就这么喜欢高音部吗?告诉了他们原因后,又充满母爱兼骄傲地夸赞果然是好孩子啊,折腾了老半天才消停。
准备上楼梯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似乎想叫住我,但是甩都不甩他,径自回房间了。
这几天,因为受伤的原因吧,他都没有来部活,大家好像也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冷战了,都尽量避开我们两个,免得被冻死,我也发现,我这张脸板起来的话,也颇具冷冻效果呢,蛮好用的。
咦?!那个可疑人物,难道是神!一定没错,就他那么没品位这么个人高马大系个粉红色的领带,恶寒。
他来了,手冢,也要走了吧,是去九洲呢,还是德国呢?搞不零清啊,但私心却是希望他留在日本,这样也不会觉得离得太远。但是,心里的苦苦的,涩涩的,酝酿在心头的扯也扯不开的那团东西又是什么。他要走了,什么都还没说清楚呢就要走了。
这个时候,好希望有人能在身边啊。
我能去哪里呢?这个世界我并不认识啊,到底有谁能来救救我啊。
脑海里闪过一个紫色的身影,不同于不二的温柔让我依靠,让我信赖,那个人的温柔给周围的人是安心的,舒适的,这个时候,我只能靠着本能了。
发现现在去他那里简直是驾轻就熟呢,因为是翘课来的,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所以站在他的病房门口并没有听见立海大其他人的声音。站在门外踟蹰着,总觉得自己好像翘家的小孩子,想向别人借宿一样。好笑地发现自己竟然有这样心情,也抬起手,轻轻敲了一下门。
“请进!”大概是诧异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声调比起以往稍稍上扬,而结尾音变成轻音。
推门进入,看见他讶然地瞪着眼睛,开心的因为有一点吓倒他而笑,决定把刚才的想象延续下去,把书包放在一边,坐在靠椅上,笑比清河,“可不可以暂时收留一下我这无家可归的人呢?”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不自在的可爱,“由希,难道说,你是——”
“没错,我逃课,而且有点往翘家发展的趋势。”承认他的猜测,并且恶化结果,但是,我已经笑不出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你已经不对劲了,告诉我可以吗?”感觉到他的手心贴着我的脸颊,突然觉得好委屈,挫败地低下头,手用力遮住眼睛,可是,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里流出来。
他,他不要我了,为什么,如果听我的这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啊,他不要我了,呜——他不要我了……
记得自己好像糊里糊涂地说了好多话,然后就觉得头好晕,然后,现在我很想睁开眼睛,可是好像有一个洞把我往下啦,怎么样,都没有办法拨开意识里白蒙蒙的一片挥开。
但是周围有一种很温和的味道,像下雨天后清新的味道,感觉到一个触感,软软的暖暖的带着那种味道,还有一点湿湿的,从眼睛,到额头,然后是脸像蝴蝶一样拂过,然后,热热的气体停在嘴唇边,然后,然后,我慢慢地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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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缩成一团睡在床上的小猫。
摸着自己的嘴唇,讶异于刚才自己的举动。
这个孩子,只见过三次。
第一次,飞扬的神采,骄傲地看着堆成一团的队友,却在下一秒就扑到自己怀里蹭来蹭去,那时候就觉得好像猫咪了。可是送完礼物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敏感,感到自己的心不在焉,竟然突然变了态度,那时候,冷峻的眼神的确很想他那个传说中的哥哥。
再次的相遇时,他就显得落魄多了,手上,脚上缠着绷带,贴着膏布,眼底流动着,愤恨,厌倦,和,疲惫。可是却轻易地被挑动,很容易生气,生气的时候,小脸变成了包子,红彤彤的。然后似乎自己是个大人一样,不复上次的生机,可是却发现了,好可爱呢。
好像,很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碰他的一瞬间皱了眉头,可是接下来,却舒服地像只被顺毛的猫咪一般,但是,不知为什么,突然就逃掉了,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受伤的神情。那样的表情刻在了心底。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就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
从来都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呢。
今天,闯进了我的房间,但是自己是有点高兴的,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竟然会感到局促。
但是,他,比上次,更痛苦了。
然后他就哭了,他说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似乎被舍弃了一般,哭得那么用力。说实话,长这么大,没见过男孩子哭成那样的,后来,后来就没声儿了,因为,睡着了。抱他到床上,才感觉到他好轻好轻,梦里还在哭,晶莹的眼泪看着那么的碍眼,‘他’到底是谁,莫名的愤怒那么强烈,一片红雾冲进意识,等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差点就要吻下去了。
这么深的黑眼圈,很久没睡了吧。而自己,可能也要好久都睡不着了,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似乎已经明了,但是,该怎么做呢?
好吵啊,恩,谁啊,人家在睡觉哎,讨厌。我摸,摸,我摸好像是枕头哎,把头往那团软软的地方拱,我拱,我拱,呼,这个位置舒服,而且还有之前那种舒服的味道。
本来还吵吵闹闹的立海大众人,看见某只占了他们部长的床不说,现在还整个人缩进自家部长的怀里,除了稍稍镇静一点的真田还有猛做笔记的柳,其余的人全部死机,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切,特别是某位部长大人似乎还非常享受。
可能终于是因为现场灵压过大的原因,某只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是半开的,可也够清楚看见周围的情况了。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反而睡不着了,万般无奈,只能醒来看看,到底是谁了。
可是,当启动了的大脑慢慢计算出此时的情况后,我立刻感到一阵超烫的火从脖子烧到了头顶。呜~~我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
众目睽睽之下,下床,穿鞋,整理仪容。
“呵呵,各为立海大的同学们,你们好啊,呵呵,来看部长啊,那,那,我就不打扰了。”非常汉J地低头哈腰,后退着离开病房,然后不久之后,又冲了进来,看见本来还在大声说话的一帮人全都安静地回头看自己。
“你们,继续,继续。”拿起之前忘记的书包,飞一般地撒丫子跑了。
真是落魄呢,提着书包,不知道到底应该去哪里,晃晃荡荡在街上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公园里。
天边一片金黄,已经是黄昏了呢,真是的,竟然睡了那么久。坐在边上的长凳里,看着小孩子们在夕阳里面打闹,玩耍,看上去好开心呢。
这时候,走来几个大人,应该是他们的父母,时间已经到了,该是回家的时间了,于是每个孩子都跟着他们的父母,依依不舍地离开小伙伴。
眼前就只剩一片空旷了,只剩下还在微微摆动的秋千,还有已经不会高低起落的跷跷板。
在金色的余晖里,一切都变得那么死寂。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自己一直在害怕。
我好怕,就像那些孩子一样,时间到了,就有人带我回去,在也不能和小朋友玩了。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虽然我极力融身如这里的生活,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刻意忽略就不存在。
我怕,怕有一天,也像来时一样,突然之间就回去了,那样就像游戏的时间到了,必须回家了。那么这里的人,事,对于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故事。
可是,现在他们,对于我来说,不是故事啊,是我最最重要的东西啊。手冢,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放在心里最深的地方,那么的依恋,那么的舍不得,那么的不想离开,因为我的时间不是我说了算的。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到那时候,至少,到那时候,我想多一点的怀念,多一点的想念,不想分开啊,真的不想分开。想一直在一起,不想分开啊,不要分开啊。
我真的发现这阵子流的眼泪比这辈子合起来的都要多了。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名字。
“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哥。”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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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最近发现越写越不受控制的说,所以收回之前关于不写兄弟的发言。但是还在摇摆中啊不知道应该配给谁比较好啊,并不是特别喜欢一大串的后宫行啊,所以各位给点意见啊。
一定帮我精简精简再精简啊。谢谢啦。
要不,这样暧昧到底好了,也就省了麻烦事了。
和好
其实,到现在为止,还是清楚,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是我的弟弟。
其实,到那天为止,还是记得,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是和我很像的弟弟。
可是。那天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机场早就看到东张西望的他了,只是好奇地想多看看陌生的表情出现在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一张脸上是怎样的情形。
后来,第一次开玩笑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只是发现很喜欢看见他呆呆傻傻的样子,多了不一样的表情,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后来,后来,一切都不一样了,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吧。拒绝了进入网球社,却只愿做一个经理;撒谎自己不会打网球,明明是那么强而去了法国;用绝望地眼神看着自己,明明是那么坚强的一个人却哭得那么伤心。
都,不一样了。
很多很多的小聪明,经常闯了祸就往自己的方向偷瞟,迷路迷得天怒人怨,然后就翘着嘴巴嘟嘟囔囔地撒娇,用软软的暖暖的带着童音的嗓音叫着“哥哥”,发现没事儿后就会毫不在意地肆意地笑。那样的笑,那么的刺眼,那么的明亮,那么的——蛊惑人心。
有意无意地纵容,就老往自己的房间跑,一来就坐在地上。看他仰着脖子和坐在椅子上的自己说话难受,也就随他坐到了地上。
结果,发现严重失策。
突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很调皮,发现了眼镜的作用之后,就经常拿下我的眼镜玩,。喜欢把每天的恶作剧告诉自己,然后笑得人仰马翻的时候倒在自己怀里,就不起来了。每每闯了祸就跑来吐苦水,然后也不管有没有答应,就全部推倒自己身上,接着连带人都靠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没骨一样。
发现了很多很多,各样的小动作,各样的表情。发现了身上有一种淡淡地||乳|香,说||乳|臭未干的时候,气得腮帮鼓鼓的,像包子一样。自己不理他时,可爱的讨好的表情,都不照镜子吗?那么湿润的大眼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心跳会快的发疯。还有,想猫一样地在怀里磨蹭,经常弄得自己体温升高,浑身是火。
一切发生地顺其自然,没有半点突兀,可是,可怕就在这里。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这样的孩子,已经无法将视线移开了。
用水水的声音说着“周助”的时候,整个人都麻掉了,很瘆人的感觉,从头顶到脚底一路下来,心里很慌,声音却平静地恐怖,他还没有发现,他还以为他并没有觉得特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