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来干吗?还有,周助他们三个这么一脸戒备的干什么,这个猪头这么恐怖吗?
还没等我有什么反应,迹部和手冢就极有默契的迎了过去,周助则拉着我往舞池中间走,微微的错愕浮现在精致的妆容之上,随即紫眸中闪过意味深长的笑意,略带媚惑的微笑像蝶翼一般缓缓展开,呵呵,大家这么有趣的表现,让我对这位田中社长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就算他实在不堪入目,也绝对值得...
“不可以哟~花月,你答应过的。 浩瀚书屋 ”
“哎?”思绪被这么一句话硬生生的扼断,狐疑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人,险些乱了脚下的舞步,为什么我想什么这家伙都知道?!唉~“那么总能告诉我原因吧?”
“呵,花月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喽~”某黑熊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喂!”这明显是顾左右而言他吧!佯装不悦的拉下脸,“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某熊反而是笑的越发的灿烂,“花月不是一向不温不火的吗?你不觉得自己最近过于急躁了吗?”
因为对方的问题暗自惊讶,我承认自己最近确实不对劲,只是我以为掩饰的很好,可,竟有这么容易察觉吗?究竟是我一直高估了自己的演技,还是你们真的太了解我...
一舞结束,回到刚才的地方,田中社长和手冢已经离开,以询问的眼神扫向迹部,等着他们给我合理的说法。
水仙却是很个性的避开我的视线,不做任何解释。到是神开口解围,“Catherine,现在还不是和田中深入接触的合适时机。”
皱眉,谁要和那个猪头深入接触啊,我不过是准备礼貌上打个招呼而已。
大约是见我不做任何响应,神继续说,“反正等一切准备做好后,还是要你亲自处理他,毕竟,你最擅长的就是严肃的欲盖弥彰、请君入瓮。”
挑眉,颊畔漾出浅浅的梨窝,似笑非笑的紫眸扫向说话的人,“呵,我应该当你这是在称赞吗?”这种方法,我是有在对付Hale的时候用过,但,说是我最擅长的?呵呵~也许吧?
“是Eric对你的称赞,对我的告诫。”
“哎呀呀~他这算预先防范吗,难道他还怕我把你卖了不成?这样够意思的朋友真让我心寒呢。”脸上的笑花再深三分,用调侃的口气,进行着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却是最好的放松方法和缓和气氛的途径。呵~我们冷面的神指导,似乎已经完全被Eric影响成两面三刀的J诈商人了呢,而且也完全适应了这种浪费时间的相互吐槽。
“难道你不敢吗?”神挑眉反问,那样的神情和Eric叫嚣‘难道还有什么您Catherine大小姐干不出来的事吗?’时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
“呵,我到是觉得你们联手卖了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随口呛了回去,挥挥手表示自己要暂离一会儿,移步向不远处的目标前进。临了却不经意的瞥见大家不甚自然的表情,微眯了紫眸,反复斟酌自己那一句本是无意识随口顶出去的戏言。狐狸本能的危机意识似是开始觉醒,紫色的狐眼若有所思,不着痕迹的审慎回忆这些天来的状况。
(十几分钟后某隐秘的露台一隅)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和三浦、樱井打太极一般的闲聊,但思绪所及,却让自己不犹的心绪不宁,不对劲...似乎是从Eric和神建议我来负责日本分公司的诸项事宜时,就开始有问题了...
“Catherine小姐,”太过专注思索,以至没注意到靠近自己的人,等反应过来之时,一只手已经贴在我后腰上,那位尊容抱歉的猪头社长满脸堆笑,“您不舒服吗?”
我脑中此刻只反应出两个字‘猥亵’!这家伙的笑容和眼神都太恶心了,我记得他明明是40多岁的人,眼角下垂成那样,切,恶心,“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挂起礼貌性的浅笑,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虽然我的作风一向是笑脸相迎,背后插刀,但对着这家伙还能笑得出来也着实不太容易,视线扫向一旁,三浦应该是在刚才我愣神的时候就被支走了,那么现在樱井小姐你是留下来看戏喽?!
田中社长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美人,玲珑有致的身段,笑容越发的友善。只是,殊不知,看在对方眼中却是越发的面目可憎。
我睨着那猪头越发不安分的手,视线扫到对方身后,于是,安心的勾起嘴角,只可惜酒窝不能是慑人心魂的利刃,但却并不一定无效。
“花月,田中社长。”冷冷的一声轻喝自身后响起,田中社长只觉得一阵寒冷铺天盖地而来,几乎要扎进骨髓血液,不爽的回头,目光凶狠的小豆眼在看清来人之际愣了一瞬,随即换上自认为谦和有礼的长辈般的和蔼表情,“国光君,怎么到来这了,和纱织处得还愉快吗?”
国.光.君?强忍住笑喷的冲动,可以这样套近乎吗,这位猪头社长也太搞了吧,他和手冢家有那么熟吗,要不要说得好像自己是手冢的长辈一样,不过,那个纱织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像女孩子的名字呢?
手冢礼貌性的点头,即下了逐客令,“抱歉,我和花月有私事要谈。”
田中社长眼中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而过,猥琐的小眼睛几乎眯成里一条缝,寒暄几句后转身离开。
小小的露台终于恢复平静,我放松的靠着栏杆,尽力平复自己唇边的笑意。
手冢依旧是那僵硬无比的表情,寒着脸走到我身旁站定,微挑的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可以笑了。”
侧着头,额头抵在对方肩上,笑声自唇边溢出,“呵呵,原来你也很幽默嘛,国~光~君~”不行,这两个人的形象光是站在一起就已经很搞了。
“国光。”冷冷的语气自头顶飘来。
“呵~那么,国光,你不会惨到和那头...厄~田中社长很熟?”
“见过几面。”
“就这样?”
“就这样...”
抬头看着回答得不甚自然的手冢,眨眨眼,果然是有问题啊,扬起笑,狐疑的再问一遍,“真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微眯了紫眸,“啊~刚才他说的纱织是?”
“田中纱织。”
哎~田中?就是那个猪头的女儿一类的喽,不会吧?“呵呵~他...撮合你们?”没办法,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在冰山不爽的点头后,再次失笑,我真的很好奇那位纱织小姐啊,可千万不要遗传了她父亲的那副尊容才好,不然...所以说,像手冢这样太受欢迎也不好啊~不过,我记得手冢他是喜欢...汉娜对吧?
“我跟她没有关系。”
投以深表同情的安慰眼神,“知~道~”我又不会去跟汉娜告状,不用这么特意强调啦。(某萧:汗...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啊?)
“为什么去惹他,不二他们没告诉你...”
“呐,是他来惹我好不好。”我只是躲得不够快而已,“以后我会注意,不过,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我知道那个猪头作风狠辣,不好惹,但也不至于他们这样吧?肯定有别的问题。
“他...”手冢微微皱眉,斟酌一番最后用了以下评语,“风评不是很好。”
吓?风评?应该是说他个猪头作风不好吧,直接说他好色不就得了?
唉,无语的轻笑,将身体的重量交托给露台的围栏,半依着一旁的冰山,这么说来,这些家伙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我靠近那位好色的猪头社长...恩~我看起来是这么不懂得自保的女人吗?哎?看着先后到来的两人,微微挑眉,都聚到这来的话,唉...我一会儿走出这个露台的时候不知道会被多少眼刀凌迟啊。
举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算是向真田致意,原来说今天有事不能照顾意然就是...呵,人家本来就是真田财团未来的当家,连续给我家意然当了这么多天家教兼保父,呵~我是不是该觉得自己的面子很大?再眨眨眼,不解的看着那朵水仙些须不爽的表情,有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他了?未再多问,轻眯了眼,静静享受晚风拂过带来的丝丝凉意,银色的发丝缱绻飘动自是一番庸懒风情,这么说来,马上就到10月了呢,又入秋了啊。
恩~我的酒量果然是没救了,只两杯没什么度数的水果酒,我的大脑运作似乎已经开始迟钝了...
“你的麻烦开始上门了,”迹部妖媚的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那位‘好心’的田中社长强烈建议本大爷过来看戏。 ”
“噢~”看戏?说我和手冢吗?呵,我以为只有女人才喜欢搬弄口舌,再说,那猪头不会真以为我和迹部是那种关系吧?这算什么,挑拨离间?
“本大爷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惹他吗!”
“花月,离他远一点。”迹部和真田同时开口再次向我作出严重警告。
啊啦~大家对那家伙忌惮成这样?“我声明,我真的没主动惹他!”双手一摊,真诚无比的表示自己也是非常无奈,我可没兴趣荼毒自己的视觉,是那个猪头自己晃到我眼前的,“不信你们问国光!”直接将一旁的冰山拉下水作证,真的不是我的错耶。
手冢配合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冷冷的陈述,“早点处理掉比较好。”
吓?这是说田中社长吗?虽然我很想确定一下什么叫‘处理掉’,但看见他们三个的眼神在空中短暂交汇闪现的狡黠光火,我有瞬间的茫然,什么时候手冢、真田、迹部竟开始有那样的表情和眼神了,居然让我联想到了狼、狈和狐狸?世道变了吗?精市和周助的那种从骨子里就有的腹黑难道还会传染不成?虽然他们三个以后继承家业注定要在商海沉浮的概率很大,腹黑狡猾一点是好事,但...为什么我觉得脖子凉凉的?莫非...吹太久风了?
直至很久以后,一些当时出席此次酒会的人才隐约回忆起来,那后来几乎操控了全亚洲经济的四个人,最早的见面、合作、联合决定欲铲除的目标似乎就是这次吧?
但,事实是,其他三个人再加另外两个台面下的腹黑魔王早已达成同盟协议,而某只EQ完全成负值的迷糊小狐狸则早已步入天罗地网,如入五里雾中,全然不知自己的处境,注定再无法逃出生天...(默...)
基本上要见的人也都见过了,可不可以回去了呢?我没兴趣继续留下来当观赏动物,更不想明天一早变熊猫,还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感觉存在,却又怎么都找不到源头的视线到底是...
“呵,都在这啊,”周助笑眯眯的出现,“差不多该回去了吧?哎?花月,有什么不对吗?”
“啊,”微微顿了一下,“没什么...”并不是会让我觉得讨厌或恶心的视线,似乎只是很单纯的注视,带着一点点...怀念?
手冢和真田还有各自的家人要陪,神也要继续跟那位樱井小姐多多沟通,而我,最后一次搜寻那怪异的视线,却全无所获...难道,是我的错觉?
“走~回家啦。”
迹部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他揽着横穿过大厅,“喂,用不用连退场都这么张扬啊,迹部大爷!”半调侃的回嘴以掩饰自己的闪神,再扫到不远处带着意然的不二。回家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曾经不愿和任何人深交的我,竟能这么自然而然的接受他们的关怀和照顾,任他们陪在身边,周助、迹部、国光、真田、精市之于我,也已经不再能用朋友来形容,似乎像Eric和神一样的亲人,但...又好像不太一样...
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某小狐狸直到步出酒店,都没再记起那不同寻常的视线。只是,其实她的感觉真的没错,有那么一双眼睛,似从最高远的地方俯视众生,带着怜悯,带着淡漠,温柔而又无私...
只在注视她一个人的时候,带着丝丝缕缕莫名的情绪,然后,所有的一切凝结在唇边,最后化做一声浅浅的低吟,“嫣染......”
传说中的EG结局 所谓孽,所谓缘(六)
(一周后福克斯财团日本分公司花月办公室)
“花月,你...”
“慢走,不送。”挥挥手的打断精市的嘱咐。唉。他们都不累吗?自从上周那次酒会之后,每天采取一盯一的看管方式,还五个人轮班,我是囚犯吗?那个猪头社长真有这么恐怖,那些狂蜂浪蝶真有这么吓人?我又不是笨蛋,当然明白自己在那些人眼里是少奋斗二十年的踏板,想靠裙带关系进入福克斯财团的人又不是今天才出现,我不会无聊的以为自己真的魅力无边,这五个家伙不觉得自己保护过度了吗?还是说他们觉得我是会相信那些追求者编造的一见钟情神话的纯情小女生,这么容易被人骗?
“花月...”精市精致的眉微微皱起,温柔的眉眼,温和的嗓音都带着淡淡的无奈。
“啊,啊,知道,”举起左手,信誓旦旦的陈述,“我会躲那个田中社长远远的,直接把办公室锁起来,谁都不接触,OK?”指指一旁窃笑的意然,“幸村大医生,这有被你们收买的代理牢头,你可以放心回医学院了,不然你导师的第14道催命符又要响了!”到底是为什么我会被这群人吃的死死的啊!如果是一个个的到还好说,可当精市、周助的腹黑智慧加上国光、弦一郎的沉稳冷静,再加上景吾的执著坚持,试问还有人有本事、有命对着干吗?可是,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惹着他们什么了?
精市低叹,投给意然一个警告叮嘱的眼神,然后转向我,“手冢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到,我走喽,花月。”
“恩,恩,拜拜!”直到目送这他出门,才挫败的窝回宽大的沙发,按着自己的太阳|岤,不满的低咒,“啊!我既不是犯人,也不是传染病携带者!干吗看我看得这么紧,这些家伙都不知道什么叫人身自由吗!?”
“嘿~美女,人家没剥夺你的行动自由啊,只是到哪都有人陪而已,再说,这种牢马蚤要当着他们发,跟我说没用啦,”意然凉凉的说,“谁让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再说咱不是有求于人家吗?”
“啊~~~那写不至于这么样吧!”某郁闷至极的小狐狸,无力的想撞墙,“我反复想了很久耶,我究竟是哪里碍着他们了?”至于这样抱负我吗,根本是精神虐待啊!
“耶,”意然翡翠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小声的嘟囔着,“就是因为你没爱上人家啊,或者说是爱上了人家自己尚不自知。”唉,美女啊美女,你真是挺丢咱们穿越一族的脸的,无知无感迟钝到这种撼天动地的效果...人家王子们可比你惨多了,八成早就快呕死了。
“意然,你说什么?”
“没什么,”意然讪笑着摇摇头,“你快点干活吧,别想出去惹事。”
“意然!”从一堆文件中抬头,望着那个叛变的小鬼,他应该是站在我这一边的才对吧。
“呐!别生气啊!那五个家伙连你都怕,何况是超级爱惜生命的本少爷,你不赶快把幸村拿来的那堆文件看完,一会儿手冢来了,搞不好会罚跑圈耶!”而且绝对不是罚你,倒霉那个的一定是本少爷。
“墙头草!帮凶!!”某狐狸忿忿的磨牙,同时却低头认真投入自己的工作。
“其实...这样,”低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温和且熟悉,“并没什么不好对吧?”
“哎!”意然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意...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