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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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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想挖角哦,夕夏对网球社才没有什么兴趣呢!”

暮叶文雅揽过夕夏,代替她出声,一脸的‘表指望能够让夕夏去你们网球社做牛做马,她生是我们一年E组的人,死也是我们一年E组的死人,只能和你们网球社磕上,绝对不能帮助你们网球社’的样子。

幸村精市不愠不恼,微笑依旧。

“暮叶学妹,我问的是越前学妹。”幸村精市温柔地提醒着。

听在别人耳中便是自动转化成了‘不管你P事,给我靠墙站着去’这么一句话。

暮叶文雅咬着牙,却是不能反驳什么。

“我没有什么兴趣,而且,我也不会什么。抱歉了,幸村学长。”夕夏语带歉意。

她加入这男子网球社能够干啥呀,既不能出场比赛的,又没有什么举足轻重的位置可以做。顶多能够混个经理当当,被人呼来喝去的,要是去店里打工还倒是有工资可拿,这经理就是一个免费的菲佣呐……而且,成为经理最惨的不是被指使着,而是在地位上,她比这些个正选低了一等,要是这个有兴致那个有斗志地拉着她比上一场,她不就是要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了么,那还不如回家被自己的老爸训练着,反正她一星期也就剩下双日是练习的了。

“是么?!”幸村精市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学妹,“没兴趣的,那也没有办法。只是可惜了……”

幸村精市蓝眸微垂,不能为己所用么?!真是可惜了……希望没有给网球社带来什么不利的影响。

“那,抱歉,打扰了!”夕夏拿上自己的书包,向所有人致意之后拉着暮叶文雅出了网球场。

望着那两个离开的身影,幸村精市把视线都调转回自家部员的身上。

“看够了吗?!”他柔柔地问着,“应该可以练习了吧!”

“全员跑操场三十圈!挥拍练习五百次!”真田弦一郎严厉的声音喊着,“实在是太松懈了!”

“正选加倍!”帝王下达了最高指令。

“姐妹,你把发球往脸上攻击的那招教给我吧!”暮叶文雅拽着夕夏的胳膊恳求着。

外旋发球?!

“你学来想干嘛?!”夕夏忍不住皱眉问着。

“当然是用来轰上真田弦一郎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啊!”暮叶文雅一脸的理所当然。

“没用的。”夕夏摇了摇头,这招外旋发球对于真田弦一郎那种超高级的选手而言应该是够不上任何威胁的,说不定他回击反倒是轰上暮叶文雅的脸还差不多。

“你不舍得教?!”暮叶文雅眯眼说着,“我都没有说你之前骗我说不会网球的事情了,不就是教个发球么,别那么小气啦……”

“是真的教了也没有用。”夕夏苦口婆心,她还是趁早死了在网球上打败真田弦一郎的心吧!

“那把你师傅介绍给我,我让他教去。”暮叶文雅退而求其次。

“他,怎么肯?!”夕夏想她家老头也不会有兴致去教人的,要不然早在十年前,他就去当网球俱乐部的教练‘误人子弟’去了,怎么可能单是祸害他们越前家三人啊。

“不管,你说呀,哪个教练教你的,我找他去!”

“我爸!”

“……让你爸通融一下吧,我很虚心好学的!”

情人节是个好日子

丸井文太最近很纠结。

让他如此纠结的原因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那个学生姓越前名夕夏。

自从前几天和她比完那三球之后,她就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枉他天天一大清早地等在操场那边,但是就是不见他翘首以盼的人出现。

她是绕道走了吧?!丸井文太寻思着,没有那种必要吧,他不就是想和她完胜地打上一场球而已呀,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躲的那么彻底么,至于么……

切原赤也也很郁闷。

让他陷入郁闷的同样是那个姓与越前名夕夏的女生,最近几天中午,他去老地方的时候都没有碰上拿着书过来的她了。

她不是说了么,她不和学长们比赛,那么,他切原赤也又不是她越前夕夏的学长,那么她是可以和他比赛的吧!那她躲学长就好了,躲他干啥呀,真是的,他又不会把她给怎么样的!

结果一个郁闷一个纠结的下场就是被向来严以律己更加严以律人的真田副部长罚了一遍又一边,练习呈涨停板的股票直线飙红,荣升立海大是网球社烂泥排行榜前两位,而且颇有红旗飘飘屹立不倒的趋势。

就在丸井文太的纠结和切原赤也的郁闷中和要不要直接到一年E组逮人的犹豫里,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一转眼,来到了二月十四日那一天。

二月十四日,对于立海大的莘莘学子而言,那是一个颇为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对女生。你可以忘记立海大的校庆日,但是绝对不会忘记这来自国外的节日----情人节。

在这个日子里,是女生可以光明正大地向男生示好的日子。虽然说其余的日子也可以,但是这个节日是尤为重要的。

在前两天,神奈川的一些DIY的材料店中的制作巧克力的工具和原材料的价位疯长,一些甜品店中包装的精美绝伦的成品标上的价位看着就想让人拨打消费者协会告它个消费不实在。

立海大网球社的正选向来是引发怀春少女们无限遐想的对象。所以,在今天,网球社的待遇可想而知。清晨一打开储物柜的门看到那“啪啦啪啦”往下掉的包装的无比可爱无比粉红色的礼物盒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动不动被女生当面送礼物也是很寻常不过的事情。

“数据显示,幸村一早收到的巧克力是125个,高居榜首。”柳停下了记录说道,“排名第二和第三的分别是丸井和仁王。”

“部长排第一也就算了,为什么丸井学长和仁王学长的人气会那么高?!”切原赤也有些不明白,凑到了柳莲二的身边问道,那两个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小动物容易引发女性的母爱情怀。”柳莲二看了一眼那个抱着一堆甜食笑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解释道。

好吧,丸井学长是很可爱,尤其是抱着甜食傻笑的时候,就像一只猪那么单纯。切原赤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至于仁王么……”柳莲二把视线移向这排名第三的人。

“因为有够坏!”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诉说着一个事实,“女性天生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看上去越是花心的人,越容易让她们有一种‘也许我就是让他放弃整片森林的那棵树’的想法在。”

好像有点深奥啊……切原赤也扒了扒自己凌乱的脑袋瓜子,不甚理解。但是他还是很认同仁王雅治有够坏这一点的看法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坏的人,总是往伤口上洒盐来着。他就在他的手上吃了不少的亏,总是被他骗的团团转的。

“明白了?!”柳生眸子对着切原赤也,温声问道。

“恩!”切原赤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很好!”柳生比吕士状似满意,然后转过身,接着看丸井文太的傻笑和仁王雅治那衣服吊儿郎当的画面。

“柳学长,你那本笔记本上是不是记录了立海大所有人的资料?!”切原赤也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柳莲二的那本灰色封面的笔记本上,他好奇地问着。

“恩,差不多。”柳莲二应了一声。

“那一个人想躲人的话,是不是真的很简单?!”

“如果有心,那是自然。”柳莲二合上了笔记本,断绝了自家学弟探视的目光。

“那立海大说大也不大,她能躲到哪去?!”切原赤也轻声嘀咕着,他还真是没有见过那么会躲的人。

“你是说越前夕夏?!”丸井文太走过来的时候刚刚好听到切原赤也的嘀咕声,忍不住问道,“我还真是没有见过那么会躲的女生,柳,你说是不是因为上一次她和我比赛的事情,所以遇上了什么浴血事件?!”

丸井文太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性存在,要不然的话,怎么连个面都见不到的?!一定是这样没有错的,肯定是被那些个后援团给怎么了。那万一要是她真的是被怎么怎么了,然后又要转学这么办?!不行,她绝对不能转学,他还没有和她完整地比上一场呢,怎么可以就这么偷偷地转学掉!

“她好的很。”柳莲二打断丸井文太的自我幻想,“压根就没有那种事情存在。”就算是那什么后援团真的想去找人她也没有那个胆量在,很明显的,一年E组另外两个人物在罩着她,谁会想去和暮叶文雅和浦原心诺为敌,要知道一个是神奈川警视厅厅长的女儿,一个是立海大校董的女儿。

“诶?!要是没有的话,她最近几天都躲哪去了?!莲二,你知道吗?!”丸井文太的心落下了一点,但是,重点的问题来了,学校里那个角落可以让她躲的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柳莲二闷不吭声。

“连柳学长你也不知道吗?!”切原赤也不怕死地说道,“我还以为没有柳学长不知道的事情呢!”

谁知道她躲哪去了啊,早上他要练习,哪有空去调查,中午的时候就算他有心去了解,也是落得和丸井文太一样的结果,下午等他完成练习之后,她早就不在学校了好伐!而且,她躲人的技术是驾轻就熟,很明显地狡兔有三窟。

而且,他的调查对手是用在敌校的对手上的,干嘛这么大材小用地用在她越前夕夏的身上啊。

“太松懈了!”真田雄厚的声音让人如雷贯耳。

“柳、丸井、切原、柳生四人练习时走神,跑三十圈,回来进行练习赛!”真田皱着眉头喊着。

“还不去跑!”走过来的仁王雅治笑意盈盈地说道,“才三十圈,真是便宜你了。”

“呀嘞呀嘞,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的么……”柳生比吕士出声道。

“柳生学长?!”切原赤也有些怔惊地看着刚刚说出那样玩世不恭的话的柳生比吕士,那种带着调戏的话不是在立海大里面不是只有仁王雅治那个痞子才能把这种让人抖掉一声鸡皮疙瘩的话以自然的口吻说出来的吗?!难道说,柳生学长被仁王学长同化了吗,还真的是那个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谁说我是柳生比吕士的?!”柳生比吕士回首对着怔惊状的切原赤也一笑,然后拿掉了那紫色的头发。

那一头在阳光下分外耀眼的银色头发,喧嚣着。那一甩而过的小束辫子,似是嘲笑切原赤也的认人不清。

“真是无聊!”扮成仁王雅治的柳生比吕士伸手拿下搭档鼻梁上的眼镜往自己鼻梁上一架,扯下那假发,颇有些不满地朝自家搭档抱怨着。

那无聊的话,柳生学长你还陪着仁王学长玩这种COS游戏干嘛?!切原赤也在心底有些不满地控诉着,在看到真田副部长那一张越来越黑的脸色之后,他乖乖地去完成长跑运动了,要不然等一下又要加罚了。

“比吕士,干脆在毕业那天,你也扮成我吧!”仁王雅治无耻地笑着。

要知道,情人节的话只是收礼物收到手软而已,这没有什么不好的。而在毕业典礼那天的话,那完全是一场殊死搏斗啊!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对着自家搭档用那绅士无比的声音吐出带着绅士式温柔的三个字。

“你去死!”

“那你不是得守活寡了?!”仁王雅治不以为意,曼声反问着,“没有了我,你会多寂寞啊……”

“我会记得在你墓前放上一顶绿帽子的。”柳生比吕士眼都不眨一下。

“柳生,三十圈!仁王屡教不改,加倍!”脸色黑的和锅底一样的真田弦一郎以阻断公主与王子恋爱的喷火龙姿态再度出场。

“是!”柳生比吕士和仁王雅治应着,然后跑开了。

“真田,你说,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不肯加入呢?”幸村精市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的外套,想起自己那天邀请越前夕夏被拒的事情,忍不住出声问道,但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真田,那个女孩子,真的好像蛮有趣的样子。”

那么会躲,不知道是躲在了哪?!她又能躲多久呢?!

思及此,幸村精市的唇畔绽放出一抹白莲般圣洁的笑容,他倒是很想看看的。

其实,老实说,夕夏也没有很特意地在躲人。

不过就是更改了每天进教室的路线,在午休的时候没有去切原赤也经常去的那一角溜达,不去有王子出没的地方。

这两天她经常来的是这用来上书法课的和室教室,没想到,在立海大教书法和国画的是个中国人。

三十岁上下,很清秀的一个老师。也很娇小,一米六的个子,没有穿着老师那一贯的套装,简简单单的衣饰,倒像是一个刚刚出大学没多久的社会新鲜人。

她的名字叫做莫离。

她说是莫要别离的意思。

但是她的眼眸中满是别离之愁。

熟悉的语言,越发地勾起了她许久以前的记忆。那一日,她经过这和室,听着从里面传来的中文歌声。因为熟悉,她推门而入,然后认识了她莫离。

她不过问为什么夕夏的中文那么的地道,没有一丝日本人学中文时那生硬。

她不让她喊她‘老师’只是让她唤她的名字,说是用中文叫着她的名字有种让她回家的感觉。夕夏也顺从了,她也喜欢听着别人用中文叫着她的名字,夕夏夕夏,一声一声地,像是找到了小时候,她顽皮时躲在院子里抓蝴蝶弄的一声脏时,爷爷那无奈而又疼腻的帮着她擦着脸上的泥土,然后语重心长地对着她说‘夕夏,女孩子不能那么顽皮,要乖巧才可爱’。

一杯带着幽香的龙井绿茶,一段轻吟的曲子。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她们就这样相处了下来,安静而又静谧。

不问过往。

倒是今天,她放的竟然是黄梅戏《天仙配》,听着那一唱一和的歌词,夕夏有着一种想要黑线的冲动。

“怎么今天会想到放这调子?!”夕夏忍不住问着。

“情人节么,当是应景了。”莫离笑了笑。

“至于么,我还当是你鼓励学生双双私奔呢!”夕夏笑了笑。

“我就是想鼓励,也得他们听的懂这意思才行。整个立海大里,会中文的有几个?能听懂这黄梅小调的又有几个?!说不定就只有你越前夕夏一个人了。”莫离不以为意,抿了一口龙井,“如果你想私奔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提供一点资金作为费用。”

“这么大方,等到那天我真作出这种事了,你可不要忘记你说过的话。”好吧,她承认,在立海大中会中文的是屈指可数的寥寥数人。

“别说以后,要么,就现在,”莫离笑了,“我立马提款给你。”

“就算我有这心,也没有这私奔的对象啊!“夕夏被莫离逗乐了,要她一个才十来岁大的小孩子私奔,就算日本的孩子向来早熟,也不带早熟成这样的。更何况,她上哪去找这么一个人陪着她私奔去。

“总是会有的。”莫离眯了眼,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像是年少时那个一起在沙滩上玩耍嬉戏的少年,或是在你哭泣时送上一份冰淇淋的少年……”

夕夏囧!

“莫离,你确定你是老师不是言情家?!”

“那是我的兼职。”莫离笑着说道。

夕夏想说什么,但是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原本想说的话。

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有些犹豫地按下接听键,夕夏对着手机很形式化地说着‘摩西摩西,我是越前夕夏’这样的话。

“越前夕夏,你又躲在哪看闲书吧!”一个凉凉的调笑声从手机中传出,“这么些年来,老头子还没有把你这项毛病改过来?!”

“是你!”夕夏讶然,那样嚣张的声音,还真是想忘都很难。

“我还真是庆幸你没有把我给忘记了呢。”低笑声暗暗地传来,那边似乎有些吵杂。

“你不是不舍得回家么,怎么就舍得给我打电话了?!”这家伙还真是奇怪,明明都在日本了也不回家一趟看看的,现在又突然吱声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的号码给弄到手的。

“什么跟老爸联系过了?”夕夏问,要不然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呢!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电话那头问着。

“你打算落叶归根的日子?!”那就太好了,她就可以把一星期剩下的一半练习也推脱掉了。

“呵,你说呢?!”轻笑声低低的,像是笑在她的耳边,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在催促着什么,他停了一下,然后又接着对着她说道,“好了,暂时不和你说什么了。你在立海大吧,放学之后别回家,我去找你。”

“别放我鸽子!”夕夏叮嘱着!

“知道,倒是你给我乖乖等着。”对方说着,然后挂上了电话。

挂上电话,回头瞥见莫离一脸兴趣昂然地望着她。

“真个打算私奔去了?”莫离问着。

“错,离家的逆子迷途知返了。”夕夏纠正着,“和自己的哥哥私奔是乱囵的哟!"

那个年少时在沙滩上玩耍嬉戏的少年姓越前名龙雅,而她只是在一旁看着,并不参与。

兄妹聚餐

放了学之后,夕夏窝在教室有些无聊地翻着书,不由地就想起了小时候的情形。

对于越前龙雅的记忆,大概是在夕夏四岁那年开始的,那年,他刚刚被老爸带回家。

小时候的他长的一点也没有她看到的漫画中的那个帅,整一个瘦瘦小小的又黑黑的,严重营养不良的像是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样,脸上还有着打完架之后的淤青。那一双眸子倔强而又羡慕地望着站在球场上的她和龙马。

那模样夕夏看的都很想问自己老爸一声“你是从哪把这个孩子找来的啊?”,真的是怎么看怎么像是从难民营逃难出来。

“夕夏,龙马,他以后就是你们的哥哥龙雅了,要好好相处啊……”那个时候,老爸越前南次郎就是这样叮嘱着她和龙马的。

好好相处?!那是自然!夕夏当然乐的有人来分担老爸的注意力。

而这越前龙雅,压根就是属螃蟹的,横的不知道上哪去了!

第一天来家里的时候就摘了龙马的帽子,揉乱了龙马的头发,成了叫龙马“小不点”的第一人。经常会见到他和龙马和他两个人你掐我打,你追我逃的戏码在海边的宅子里上演。

还好,他没有把招惹的爪子伸向她。

直到那一年,他说想要四处去看看之后背着简单的行李拿着球拍开始了他越前大少爷的流浪生涯。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有了漫画中出场时那中放荡不羁、放浪形骸的雏形了。

但是又在走的那天,他笑眯眯地对着她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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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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