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挺厉害的,莫怪乎能够在与立海大进行的新人赛上夺得了一席之地。
这切原赤也就是因为如此才被日吉若打乱了自己的节奏, 也一直被动地随着日吉若的比赛步调走来,虽然说,这切原赤也也在试图改变自己的困境,但是却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意味,使上了单脚碎步的他的确是跟上了日吉若的步调,但是却没有改变过来,只是在疲于奔命之间找到了一个缓冲点。
如果再按照这种势头下去,夕夏觉得这切原赤也的情况很是堪忧。
“那小子似乎嫩了点呀,被压抑住了呢……”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那小辫子,轻斥了一声,“看不出来冰帝那个还有点水平!”
“切原一开始就被奇袭打乱了步调,如果他再不找回自己的节奏的话,只怕这场比赛要被冰帝拿下了!”柳莲二微微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在场上奔波的切原赤也一眼。
“幸村,等等要不要……”柳想要说等等需不需要针对冰帝对切原做一些指导。
“这也是一种考验!”幸村精市打断了柳想要说的话,“赤也他要学会怎么一个人去面对这充满着意外的球赛。”
在球场上每个人都要学会成长,怎么去面对对手随时随地会作出一些在原本意料之外的情况,如果一有问题就能得到别人的帮助的话,那么,在心理上多少就会产生一种依赖情绪,等着等待着别人的帮助而自己去不思进取。而这种情绪,偏偏却是要不得的。
雏鸟一旦成长便要离巢,切原赤也如果要成长成为立海大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的话,就不可能永远生活在羽翼之下。
他要让切原赤也学会自己去面对这种情形,学会自己去应对,自己去思考!
切原赤也独自面对着这一场对他来说是很艰难的比赛。
那种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击球方式对他的来球判断能力造成了一定的困扰,这叫日吉若的家伙果真是有那么一手在的,基础挺扎实,而且这爆发力也很十足。
他根本就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但是部长他们却一个字都没有说,更别提来一点提点什么的了。一个一个只是在那边看着,一个字也没有说。
拜托,这是在比赛呀,虽然是练习赛,但是要是真的输了,立海大的面子也会挂不住吧!而且,平常要是怎么样就算了,这是在比赛啊……为什么连部长都一言不发的呢?!
现在都已经是5-3了,要是再输一盘
切原赤也有些愤愤然地朝着立海大休息区瞪了一眼。
靠人不如靠己!
切原赤也有些火药味十足地回击着日吉若的球。
“7-5,冰帝获胜!”
裁判席上的裁判高声喊出比分。
真的是输了!只在这最后的一个出界了的球,却是奠定了这最终的结局。
夕夏看着那个站在球场上的少年,垂头耷耳的,那失利两个字在那张丧气的脸上就能够一眼得之。
原本那张充满着朝气和单纯的脸上不再灿烂,那阴霾的像是即将要下小雨似的。
“啪!”
一记响亮的耳刮子,真田除了‘风火山林’外的看家本事立海大的名产爱的教育狠狠地轰上了切原赤也那张白净的脸,立马的就呈现出一个完整的手掌印。
“那么一张正太脸他还真舍得打!”
暮叶文雅有些不忍地瞥过了头,不忍心去看那么一幕残忍的画面。
当然的,真田弦一郎可没有暮叶文雅对正太的怜香惜玉之心,在他的眼中只有恨铁不成钢的人。
“思考自己失败的地方,明天交一份报告上来。”真田弦一郎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赤也,不就是输了么,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事!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仁王雅治很是哥俩好地搭上切原赤也的肩膀,嬉笑着说道,“想我当年也是这么走过来的!”
切原赤也看了他们一眼。
“这不一样!”
切原赤也闷闷说了一句话。一直以来他只是输给自己立海大的人而已,输给部长他们,他还可以想着有一天打败他们,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立海大的NO.1。可是现在,这一次的失利,让他觉得,所有的希望像是破灭了,好像他变成了那只坐在井底的青蛙,呆呆地望着自己头顶上的那一片小小的天空,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外面的山有多高……
“小子你?!”仁王雅治看着突然闷不吭声,陷入颓废系的少年,那样的沉闷让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是正解。
“我出去透一下气!”切原赤也收拾好自己的网球袋,把它摆放在一旁之后对着其他人说道。
夕夏看着那个默默走开的孩子,那身影是寂寞而又低靡,有些不忍心。那样的切原赤也忍不住让她想起弟弟龙马,那么骄傲的一个孩子,输了球的心理一定是不好受的吧!
“我出去一下,等等回来。”夕夏对浦原心诺和暮叶文雅说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输了球的切原赤也正坐在那林荫道的台阶上,闷闷地发着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石阶上画着圈圈。
那午后的阳光温和不耀眼,透过那层层的树叶,细细碎碎地洒在了切原赤也的身上,那模样,倒有几分迷途天使的味道。
见到自己面前有人来,切原赤也抬了一下头,见到是越前夕夏之后,他又低下了头。
“怎么了,不高兴?!”
夕夏把手上那一罐刚刚买的冰的芬达递给切原赤也。
“我不喝,谢谢!”切原赤也的声音闷闷的,像是瘪掉的菜叶子,一点鲜活都没有。
“不是给你喝的,是用来敷脸的!”夕夏掏出手帕包住了那尤在冒着寒气的罐子,然后塞到了切原赤也的手里,细细端详了切原赤也的脸,叹了口气,“红红紫紫的,很有水彩画的意境。”也很有M的味道。
切原赤也手里握着刚刚硬塞进来的罐子,并没有往脸上敷去,反倒是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切原,你怕输吗?!”夕夏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轻声问道。
“……什么意思?!”切原赤也终于抬起了头,问道。
“输,证明你还有进步的空间,要是怕输的话,那么就只会兢兢战战地维系着,永远都不可能有进步的空间了。当一个人的成就到达最巅峰的时候,那就会求败,希望能够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是吗?!”
“恩!你是不是觉得在这场比赛中,学长们没有任何的指导,让人有着孤军奋战的感觉?!”夕夏问着。
“……你怎么知道?!”切原赤也露出惊讶的神色,难道说他这种情绪有那么的明显吗?!
“其实,只要你回头,就会发现他们一直在你身后注视着你。”夕夏笑了笑,视线望见那不远处找寻而来的一个清秀身影,“只是,他们觉得,你应该成长起来,不能凡事都依靠着他们。”
“是吗?!”切原赤也狐疑地问着。
“要是不重视你,他们干嘛还来找你!”
切原赤也抬起了头,发现幸村精市的身影越来越近了,而心理的不悦,却慢慢淡化了!
殇
“切原,你要学着成长,这样所有人才能对你安心。”夕夏语重心长地对着切原赤也说道,“其实,关心你的人有很多呢!”
切原赤也望着那个正往着他这边走来的幸村精市,虽然不知道部长他是不是来找他的,但是,看到幸村精市,再加上刚刚越前夕夏那劝解的话,心里原本对部长他们埋怨的心情却是纾解了许多。
“你……”切原赤也看了一眼越前夕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分析大家所想的给他听,严格说起来,他们只是一般般的朋友罢了呀。
“我对你说过,我有个弟弟吧。”夕夏浅浅地笑了笑,想到了龙马,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点宠溺的味道。
“他是一个骄傲的孩子,也会打网球,也像你之前一样,有着一个目标。每天都在输,但是又不是输给别人。可是,光有目标是不够的,切原,人呐,要有斗志才行。没有斗志的话,那么有目标到最后也也只能成为一种空谈。”
切原赤也静静地听着夕夏对他说的话,心理对于她最后一句话有些认同。
“如果有一天,他也遇上了和你一样的情形,我想他也是会出现像你一样情绪低靡状况,我希望,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我希望也有人能够像我一样对他说这些。”
可惜,那个对他说这些话的人可以是她,但是那个点燃龙马斗志绝不会是她。她自己都没有什么斗志,怎么去点燃龙马的斗志?!所以,在很多地方上她都帮不了龙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这样啊……”切原赤也了然了,原来,这越前夕夏是把他当作弟弟来看的呀?!
“所以,要成长呀,就像鸟一样长大了就不能生活在大人的羽翼下,只有自己亲自去尝试了,才能找到自己的天空。”夕夏看着切原赤也,眼神真挚,语气诚恳地说道。可能一开始会摔的很疼,但是成长就是这样,痛并快乐着。
就像鸟儿一样长大了就不能生活在大人的羽翼下?!难道他就是一只不肯离开大人羽翼的小鸟吗?!切原赤也的嘴角抽了抽,抽搐却是牵动了脸上的伤,换来了一丝一丝的疼痛。
切原赤也因为疼痛而抽了一口冷气,那这大人未免下手也太凶狠了些!
难道真的像是副部长宣扬的那个言论,不打不成才吗?!
“赤也一直麻烦到学妹,真是不好意思。 ”
走进了的幸村精市刚巧听到越前夕夏所说的那最后一句话,他展开了一抹笑靥,笑得温和有理。
“哪里。幸村学长严重了。”夕夏微微颔首,算是向幸村精市行了礼,打了声招呼。
“赤也,比赛还在进行中,已经透完了气了吗?”幸村精市把目光移向了切原赤也,柔声问道。
“恩。”切原赤也低下了头,应着。
“那就回去看比赛吧!”幸村精市说道,“看比赛,也是一种增加阅历的手法。”
“是。”切原赤也应了一声,便想要回到球场去看球赛,低头却看见自己手上还紧紧地捏着那一罐用手帕包着的冰芬达,又把芬达塞回给了夕夏。
“谢谢。”切原赤也搔了搔脑袋,语气真诚,包含了感激。那张一边是红红紫紫掌痕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头头发也是越见凌乱了。
接着,切原赤也便像是风一样地跑开了,一眨眼的功夫便没了影。
“学妹也在看比赛?!”幸村精市声音柔和,望着夕夏问道。
“恩……”夕夏应了一声。
“那有什么感想吗?!”幸村精市眸子闪了闪,语气却是随意无比。
“学长们很厉害!”
这一句话,夕夏觉得自己是不带一点恭维成分的,的的确确立海大真的是很强,每个人的水准都是在国中生之上的。当然,这冰帝也不差,只是相对于立海大而言就逊了一筹。
恩……好简单概括的一句话。
幸村精市的笑靥越发的明亮,虽然这话是不带一点恭维成分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却是觉得有着敷衍的意味在里面。学长们?!这是单指立海大的还是立海大冰帝的都包括在其中了?!
“不过,切原他虽然是输了,但是潜力很不错。”夕夏笑了笑,有时候有些情况如果不说清楚的话,的确是很容易造成误解的,尤其是在这种青少年的叛逆时期,一旦产生误会,那就更加麻烦了。
不过,既然这幸村精市特意从正在比赛的球场里面出来,想必也是不想让切原赤也误会些什么。
“那是自然。我想这次失利会对他有不少的进步。”
幸村精市颔首,在语气上流露出对切原赤也的自信,这次在的失利首先在心态好和思想上就让切原赤也有一个改观了,会让他意识到在网球这条道路上,比自己强悍的对手并不单单只是存在在立海大,外面的世界很宽阔,相对的,外面的世界也很危险,有人在赶超着,有人在退步着,如果不能奋起直追,那么,只有永远地堕入失败的深渊。
切原赤也看似单纯,但是内心世界也很敏感。
如果不说清楚,那个脑袋只有一根筋的孩子一定会钻进牛角尖里面去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幸村精市才会从球场里面出来看看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样了。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越前夕夏早一步对切原赤也进行了‘开导’。
看切原赤也的反应,‘开导’的成效似乎还不错。
“学长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夕夏微微欠身,极其有礼地向幸村精市道别。
“恩,似乎切原上次迷路的事情我还没有感谢过学妹呢,上一次说的,差点就忘记了。”幸村精市突然像是想了起来,笑的温柔而灿烂,那语调也是像是春天的布谷鸟一样轻快。
“我下次请学妹喝茶吧!”
幸村精市本来想说请越前夕夏喝咖啡的,但是他总觉得像咖啡这种充满着现代化气息的饮品还是清淡素雅的茶更适合她一点。
一盏由冒着袅袅热气的绿茶,几碟精致的茶点,还有那清幽的琴声,那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
呃……居然还记得?!夕夏自己都快忘记之前幸村精市所说的感谢的事情,倒是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么清楚。
“不用了,同学之间本来就应该相互帮助的。”
实在是受用不起感谢两个字,夕夏头皮变得麻麻的,要是和幸村精市一起去喝茶,那真的是让人连汗毛都要发麻的,那茶能喝的下去才怪,而且要是横生了什么枝节,估计……
“虽然施恩莫望报这是好事,但是这是我的坚持。”
幸村精市依旧笑得像那一记晚霞一般温和,但是这语气中已经有着不容人持反对意见的强势。
“那好吧!”
夕夏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那么,就这么定下来了。”幸村精市笑笑,然后提醒着,“学妹不是要去看比赛吗?!再不去,比赛就要结束了。”
早知道的话,还不如去看龙雅的比赛!
夕夏在心底有些懊悔。
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早知道。
夕夏回到了球场,这冰帝的天才忍足侑士和立海大的军师柳莲二之间的战役正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两个人都在比斗着智慧,一个运用着眼力巧妙地识破对手的弱点和心理状态,伺机獠牙,而一个则是收集着数据,抓住对方自己呈现出来的漏洞攻击着。
这场单打二异常的激烈。
“这比赛还真是一点水都不放啊……”暮叶文雅若有所悟地说道,看到这种激烈的比赛,再想想她和真田弦一郎的比赛,那简直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么……
“怎么说也是比赛呀!”浦原心诺接了一句,像是看穿了暮叶文雅心思似的,“你以为是真田弦一郎啊,要不是放水,你早就被秒杀了……是吧,夕夏?!”
夕夏但笑不语,只是把只是调转了视线,专心地去看这剩下的比赛,从某一个角度上来说,也算是默认了刚刚浦原心诺的说法。
幸村精市站在球场外的自动贩卖机前,把钱投了进去,按下了运动饮料。
“咕咚”一声响之后,贩卖机传来了饮料掉落在拿取出的声音。
幸村精市弯下腰,翻起了那拿取出的盖子,拿出了饮料。
“啪!”
饮料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那透明的瓶身可以清楚地看见因为摔到地面上,液体泛起了泡沫。
幸村精市看着自己的右手,那一瞬间的发麻,让整个手臂都完全毫无知觉毫无力度。
幸村精市弯下腰,试图去捡拾起那摔落在地面上的饮料,但是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那么一瓶只有550毫升的饮料捡起来。
每次都是颤颤巍巍的,才捡起了一点,立马又摔了下去。
最后,幸村精市用左手捡了起来,他依靠在自动贩卖机上,拿着饮料的左手微微地抖着。
幸村精市扬起了自己的右手,看着五指张开合拢,感受着那无力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是以此时此刻这种状态站立在球场上面对着对手的话,比赛会演变成什么模样。
球场内传来一阵欢呼声和掌声。
幸村精市瞥过头,往球场的入口处望去,突然觉得,那掌声,那欢呼声变得好遥远,遥远的有点不真实,他已经快要忘记上一次他得到这样的代表着胜利的掌声和欢呼声是什么时候了。
他的心,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渐渐地被担心和恐惧所占据了,那黑洞慢慢地侵蚀来了,漫无底端。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恰巧经过的话,也许就会发现这个国中生网球界帝王被人成为神之子的幸村精市的脸上有着一种叫做不知所措的表情。
沉醉在本大爷球技中吧
单打二的比赛就在全场欢呼声中结束了。
“呀嘞呀嘞,”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圆边眼镜,那微笑熟稔的像是一个既定公式一样,给人感觉像是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是经过精细测量过的。
忍足侑士那带着关西腔调的声音想起,带着微微的喑哑,却像是有着一种一样的魔力一般,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还是抵不过你的数据网球!”忍足侑士对着柳莲二伸出了手,“真是受教了!”
“哪里!”柳莲二伸出了手,握上了忍足侑士的手,“我也受教了,冰帝的天才果然名不虚传。”
不但拥有着卓越的球技,也拥有着看透人心特质。但是他是赢不了的,因为数据是不会骗人的。不论,这忍足侑士再怎么会玩心理战术,从他的数据着手,便可以轻易地找到他忍足侑士的漏洞予以攻击。
“说笑了。”忍足侑士笑容不减,搭上他那带着魔幻般磁力的声音,明明应该是透着玩世不恭的,可是却硬生生地转成了如同他的发色,那种深蓝莫名地透出一股子苍凉。
好像,那是从心底慢慢地渗漏出来的,缓缓地流淌开来,它不占任何的面积,只是湿润了自己的心灵,寂静而又忧伤。
“你老是在最后惯偷掉以轻心,所以才会一直无法立于万人之上!”
迹部景吾扫了一眼忍足侑士,语气里或多或少对忍足侑士的失败有些可惜,也带了一些指责。
“迹部,我已经拼尽了全力了……”忍足侑士对于迹部景吾的指责只能付诸于淡淡的一笑,立海大的三巨头,果然是名不虚传!
迹部景吾扫了忍足侑士一眼,从教练位子上站起了身来。
“那么,现在就是本大爷我的比赛了!”
迹部景吾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骄傲,他站立在阳光下,在全国中学生网球界最高学府的球场是肆意曝晒着自己的高傲,像世人昭告着他便是冰帝的帝王。
迹部景吾一扬手,刚刚脱下的外套便往半空中扬去,轻轻地翩落在球场外。
就着阳光,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太阳神阿波罗一样俊美无措。
离外套最近的凤弯腰拾起了迹部景吾的外套,轻轻抖了抖,抖去了外套上的灰尘,然后甚是恭恭敬敬地把外套搭在了教练椅的椅背上。
“凤,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乖啊……”向日岳人双手枕在自己的脑后看了一眼凤,真是败给这个乖巧的和什么似的学弟了,那迹部爱随便乱丢外套就让他随便乱丢好了,反正现在桦地不在,他应该自己会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