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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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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耳边不仅仅是金井智子的尖叫声,还有意识中迹部亦芷的叫声,这让雪衣的耳膜遭受着无法想象的重创,但这不是她关注的。

眼前的血泊中,扭曲、挣扎、抽动的躯体,破碎得恐怖,见过无数血腥恐怖病症的雪衣对此并无惧怕。但冰冷仍流窜至她身体的每个毛孔,血液凝住而冰冷。

血泊中的生命还没有逝去,少女早已经被血染了面容生机渐无……只是在那样痛苦而扩散的墨黑眸子中,她想起了那个讨人嫌的家伙——她的损友,第一个被她咬住颈间动脉吸血的女子。

救她!

雪衣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回头便看到面色苍白的金井智子和面色凝重,但还算站得稳的忍足侑士,雪衣恢复了神志,便听到救护车的声音。

光电之间,雪衣脑中闪过了许多许多……惨白如霜的面容露出微笑:“忍足,想当名医吗?”

见忍足侑士眼神闪出光芒,急问出:“你能救她?”

“作为助手吧。”雪衣没时间和他说什么,看都没有看在他怀中的金井智子,冷声问向那边已把目光投过来的迹部景吾:“应我一个条件,我救她。”

此时此景,雪衣有心情地开出条件。声音不大,却让在十米开外的迹部景吾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却让迹部景吾整个人震了起来。只听见少年声音沙哑道:“救她,救她……除了亦芷,什么都随你!”

雪衣听见了这句承诺,笑了。这时救护车上的救护人员已经下来了。

【都这时候了他还……真是固执的要命。】少女的声音不像从前那样的充满了讽刺的语气。

“让他们靠边。”

不知这话是对谁说的,总之是有人把救护人员拦住,不管救护人员的如何争执。

雪衣走上前,轻轻地在几乎没有呼吸的安藤茜身上点了一下,安藤茜便完全的没有了动静。之后,雪衣指示忍足侑士,把跳楼之后的残破的身体搬上担架,抬入医疗室。

忍足侑士还好,尽管脸色煞白,尽管动作迟疑,却是按着雪衣的吩咐做着,金井智子却是紧跟着他们,却像是要晕倒的样子。

“受不了就不要碍事。”雪衣走进医疗室,如是对跟进来的金井智子道。

而金井智子只是白了白脸,并没有说什么。却是站在忍足侑士身后没有动。

把帮助抬担架的人轰出去后,雪衣关起门,室内只有诊疗床上的安藤茜、忍足侑士、金井智子和她。

但门立刻被推开了,雪衣对上的是碧绿色的眸子,迹部景吾似乎眼中情绪全部被隐去,雪衣碰到了他的手指,顿觉冰凉。

“想要找事情做,就去通知血库运血来。”说着,雪衣仍要关门。她控制安藤茜的生命的时间不算太长,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桦地,去吩咐,根据……安藤的血型运血。”迹部景吾这样说着,挤开雪衣,走进医疗室,关上门。“治疗你的。”

说着,靠在门板上,目光投向诊疗床上的血迹渲染四处的少女,抿唇凝重。

雪衣银色的眸子闪了闪,微笑着走回安藤茜身边。

迹部景吾做得够多的了,却没有人需要或是要求他这样做,只是一贯的按他自己的风格行事。这样的迹部景吾犹如站在顶端的王者,指挥一切,掌握一切,却又好像没有人在意、没有人需要他一般。雪衣笑,是因为她想到了和迹部景吾沟通的方法了。

她救过她的损友无数次,她们最初的相识却是损友救了她;安藤茜,这样一个有着她那样的眼神的少女,以后会怎样呢?

损友说的对:即使知道可以不救,却不能视而不见。

忍足侑士站在身边,看着少女手中的刀剪在血肉上行走,手中的闪光的丝线密密缝合着,他原本冰凉的血液开始升温,热血起来……他明白了堂哥的热情来自于哪里了。出身医学世家的他们,见到这样的出神入化的医术,不为之热血沸腾是不可能的。

加快手中的速度,递给少女刀、箭、纱布……原本那种震惊而又悲伤的情绪完全被惊讶和狂喜取代,忍足侑士几乎是以狂热的眼神注视着全神贯注的少女。

双手搂住自己的双肩,金井智子眼神复杂地盯着面色苍白,额间冒汗的少女,她不敢看少女手下的景象,却知道少女正在做什么。慢慢退步,金井智子面上露出哀伤,仿佛想起了什么般,目光又投向了专注的少女,看着满眼惊喜的忍足侑士,转而又看向靠在门板上的迹部景吾,他们看的是谁?迹部亦芷吗?

除了亦芷,什么都随你。

这又是什么意思?金井智子为自己猜测到的感到心冷,自己的妹妹究竟做了什么?不二……不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这个明显不是迹部亦芷的迹部亦芷……身体如坠冰中,指尖冰凉而颤抖着,金井智子却浑然不觉,径直地盯着救治中的少女。

……

……

当救护人员被放进了医疗室时,他们面对的是虽然气息微弱,确实平稳的病患。

“精心护养。”

雪衣仅仅这样说着,便慢慢走向墙边,单手扶着墙,面容憔悴而微弱。

医护人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仍是动作迅速而轻快地把患者抬上救护车。路过门口时,银发的少年,拦住了他们,但仅仅是看了眼担架上的少女,便让开了路。救护人员呼了口气,这位是谁,刚刚被禁锢住的他们是知道的,幸好他没有发什么神经。

救治完全结束后,忍足侑士简直是抑制不住震惊,想要请教,这个少女究竟做了什么,竟然在没有任何药剂的情况下,救治这样的病人。却看到面色苍白,脚步轻浮的少女侧身靠在墙上,一副昏昏欲倒的样子。

“谢谢……”

迹部景吾在沉寂许久,声音沙哑地说道。

“忍足前辈,这次救治安藤茜的是您。”雪衣忍住体内开始流窜的内力,咬牙说,并没有理睬道歉的迹部景吾。

“啊哈?我?”忍足侑士的震惊可想而知。

“……”

雪衣没心情也没有体力去解释,她现在很虚弱,本来不运用内力,她可以抑制自己嗜血的**的,但现在大量而不顾及运用,使她虚弱而又无法控制了。

忍足侑士隐下所有的震惊和疑惑,慢慢走近少女,见到少女低垂的眼眸,空旷而散发着暗红的色彩。伸出的手,顿住。

金井智子在一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慢慢靠近雪衣。是太累了吗?

“别靠近她。”

迹部景吾出声了,这样的情景他非常熟悉,在疗养院中经常看到。难道她对血的嗜好,是因为这个?

“请问,迹部景吾在这里?”

这时,少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尽管诧异,这个声音仍是让迹部心情的紧张缓解了不少。

“让他进来。”迹部景吾打开门,果然是他,栗色发丝的少年,笑容温和柔软。“她在这里。”

“……”

不二周助歪了歪头,没有辩解他的来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这里已经被打扫的很干净了,虽然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他还是闻出了血腥的气息。是谁发生了什么?不二周助担忧地看向室内,看到墙脚憔悴的少女时,愣住,随即推开身前的迹部景吾,走向少女……

似乎是甜美的气息飘来。

闭目的银雪衣,和意识海中的迹部亦芷,同样的嗅了嗅空气的味道……

正文 五十九、

金井智子看到不二周助走向靠在墙上憔悴的少女,眼便不由地追随着少年的走动,她却看到少年径直地,小心翼翼地走向少女,眉间紧皱,似乎十分的担忧。他在担忧……这个少女?

忽地手掌被紧握,金井智子看到一直在她身边的少年忍足侑士,见到对方谦和的微笑,她回以笑容。

迹部景吾见到不二周助走向银雪衣,便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一瞬间的,在不二周助离少女一步远之时,少女的手伸向了不二周助。显然不二周助是有准备的,他接过少女的手掌,勉强的制住要扑向他身上的少女,抬眼看了一下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立即回应:“忍足,金井,你们出去。”

“……”

忍足侑士扶了扶眼镜,看着少女双手向不二周助伸去的样子,眼露疑惑。两人纠缠中,银发披散开来,两人几乎是拥在一起的。但仔细看,却发现,不二周助在制止着少女的靠近。

“忍足!”迹部在催,忍足侑士却是在注视着两人的互动。迹部亦芷或是银雪衣,怎么这么沉默?还有这么的不正常?

“……”

金井智子也在一旁疑惑着,又紧张着。不二周助看似文弱,其实力气很大,这样都无法制住少女,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二发现少女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他抓住她的手臂和肩膀,不让她靠近自己。不是怕被咬,而是不想这样的她被别人看到……看到少女紧闭着眼眸,奋力挣扎的样子,他一阵的心伤,便失神了。闪神后,少女扑过来,不二周助还没有动作阻拦,便感到舌尖一阵刺痛。

“唔……”

不二周助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面孔,感受着舌尖被要破,吮吸……

“……”

迹部景吾拽着忍足侑士的后衣领,把他提了出去,没办法,桦地不在。但即使这样,忍足侑士还是看到了,双手被不二周助制住,双腿被不二周助压制在墙上的少女,还是很凶狠的吻上了不二周助。

好凶狠的吻啊——

中握着金井智子的手,忍足侑士被迹部景吾拽出了医疗室,站在医疗室门外,看着迹部景吾也站在他们身边,忍足侑士忽然想起,室中激吻的两人,有一个跟迹部景吾的奇妙关系……

“好激烈啊~”

不适应着沉默的气氛,忍足侑士开玩笑的说道。金井智子听到忍足侑士的玩笑,恍然发现自己的手被少年握着,挣脱开,感激地笑笑。

迹部景吾则是眼神不善地瞥了忍足侑士一眼,吩咐了走廊中的属下:“在他们出来前,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是。”

“……”忍足侑士笑容不怎么自在了。

迹部景吾没有再理会忍足侑士、金井智子和室内的两人,转身离开的现场,步履急促,似乎很是着急。

“景吾,”迹部景吾还没有走远时,忍足开口,声音郑重:“安藤的事……”

“安藤是你救的,记住它。”迹部景吾打断了忍足侑士的话,说道。

看着走远了的高傲少年,忍足侑士苦笑,他明明知道他说的不是这个。若不是中途遇到了横幅的缓冲,安藤茜当场必死;若不是银雪衣的存在,安藤茜几乎无生还的可能;但……若不是迹部景吾那一句“跳下来”,似乎一切都不会发生。

尽管明白,这只是安藤茜想不开,但……任谁处在迹部景吾的位置,都难以脱离自责的境地吧?

身体位置转换,不二发现他被少女压在墙上,原本是被狠狠地咬着舌尖,一口又一口,狠而有力,渐渐地却收起了牙齿,只是吮吸,舔舐……

尽管知道少女只是在获取他的血液,知道少女没有一丁点吻的感觉,知道少女的灵魂不会爱上他,不二周助还是不可抑制地脸颊发热了。

如果舌尖还在被啃咬,疼痛会让他无暇乱想,但少女软软的舌,一遍一遍地纠缠着他的,似乎一丁点的液体都不放过……

医疗室中,寂静非常,只有若有似无的亲吻声音,这样的声音不仅仅让靠在墙上的少年脸颊发热,行动者——银雪衣也在颤抖。

就在接触到了不二周助的血液时,雪衣就已经神志清醒了,身体急需血液的情况使她无法停下动作,但她还是制止了狠咬的动作。

——怎么办?

雪衣被不二周助扣住的双臂微微颤抖着,她胡乱地在意识中询问着,感官触觉的无限放大,让她不敢睁开眼睛。

但是,无论她怎么的询问,意识中,无人回答。

……

六十、要求

这几天,忍足侑士一直被各种媒体记者的围堵,毕竟一个高中少年能够急救一名垂危的自杀者,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原本,以迹部景吾的性格,这样的事情必定会被压下去的,冰帝学园,不喜欢这样的马蚤扰。但现在,迹部景吾不见踪影。而忍足家族对此事没有进行镇压,毕竟对于忍足医药集团,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宣传了。而作为忍足集团最有希望的继承人,此时正很无奈地躲在冰帝学园比较偏僻的角落里面,叹息。

他能怎么办?违背迹部景吾的意愿,还是不顾家族的利益,还是拂逆堂哥的请求?想到他那个堂哥,忍足侑士又叹息了。

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他跟着担心算什么?

重症病房中,阴暗而凝重的气息在其中环绕。不算大的窗户是被帘子遮住的,病房内床上的病人被各种医疗细管探入被褥中,戴着呼吸罩的面庞显得娇小而孱弱,迹部景吾远远地站在病床的另一边,穿着隔离服,脆弱的病人,禁不得丁点的意外。

昏暗的重症病房中,戴着口罩的少年看不清面目。

重症病房之外,安藤夫人手掩住口,透过厚厚的玻璃,看着沉睡中的女儿,泪眼婆娑。不去看室内唯一的陪伴者——迹部景吾。她不明白,既然已经强行的解除了婚约,为什么这个迹部家的继承人还在这里?更不明白,她的丈夫,茜儿的父亲为什么会允许这个罪魁祸首在这里?!

指甲嵌入掌心,华服典雅的女子,看向少年的眼神露出的是忿恨。

似乎感受到了不友善的目光,迹部景吾渐渐后靠,靠在门板上,远远地望着病床上的少女。他曾经也这样的望过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姑姑——迹部悠那,那是他幼年的记忆了,记忆中的人物尽是灰白色,即使是不懂得世事孩童的他,也感受过那种悲伤,及至今日还犹新;另一个便是迹部亦芷——他的表妹,疗养院那段无法入眠的日子,他都站在这个位置。思考着……一切的始末。

“…呃……”

空中飘来,微弱的呼吸,靠在门板的少年一震,眼光闪过。当看得到少女苍白的面上眼睑微微地动,迹部景吾立即地按上床头边的救护铃,随着铃声的响起,他一直注视着少女闭合的眼眸……背对他的眼部,纱布包裹着。

“铃……”

铃声响过,很快,医护人员赶了过来。迹部景吾让开位置,让医护人员走上前察看。

“我女儿怎么样了,医生?”

安腾夫人急切地拽住一个医生问,医生为难地,说了句:“请您在室外等待。”

“我在问……”

“您请忙。”

迹部景吾打断了安腾夫人的逼问,以强硬的姿态把她请出了病房。尽管不服气,尽管急切,安腾夫人还是隐忍地跟着迹部景吾出去了。毕竟能在迹部景吾的目光下镇定的人还是不多的。

一阵忙碌而有序的急救之后,被医生告知,安藤茜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要再做几次手术,多加调养便可以了。收到了医生的嘱托后,安腾夫人抢先一步走进了病房中,去看望她的女儿。

迹部景吾看到安腾夫人的背影,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站在医生面前,继续听着医生说着他也不甚清楚的专业报告。

只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安腾夫人便推门而出,目光不善地瞪着迹部景吾道:“……她要见你。”到了这种程度,女儿还是望着她身后,而不是看着她这个母亲,作为母亲的她,怎能不了解女儿的心思?不甘心地,对迹部景吾要求着。

迹部景吾张了张下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向医生点点头,掠过安腾夫人,他走进了病房,身后的门立即被关上。没有回头,迹部景吾盯着眼前虚弱的少女,单只眼眸睁开,目光有些空旷,却是向着他这里的。

“……”

迹部景吾没有说话,他们之间的交谈,从来不是他先挑起话题。少女空旷的眼眸,渐渐焦聚,焦聚到了少年身上,恍然,迹部景吾似乎看到了少女的笑,若有似无。

“…………”

迹部景吾看到,隔着呼吸罩的唇部张合了下,听不清是什么,他认真去听,却是徒劳的。

少女似乎是知道她现在不能发声,却没有放弃开口,依旧努力地张合着上下唇。

看着努力的少女,迹部景吾从极其微弱的唇部动作中,读出:“……对……不……起?”迹部景吾迟疑地,念出了他所读出的内容,这时他清楚地看到了少女的微笑,浅浅地,轻松而愉悦。

“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不是他吗?

迹部景吾再次不确定地重复道。

少女回复他的是,闭合上仅余单只眼眸,不在有任何动作,安心入梦的姿态。

面对从死亡线上归来的少女,迹部景吾做了很多的准备,无论少女有什么反应,他都打算承受。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此情此景,疑惑间有着迷茫。

她想要什么?她说“对不起”,是想得到原谅?直觉的,迹部景吾知道安藤茜的“对不起”,不仅仅是针对迹部亦芷的事情。

不理睬安腾夫人追问,迹部景吾来到了医院的庭院,有着假山绿树的院子,他坐在木质的长椅上,发呆。

他知道,从小生活在那种境地的迹部亦芷讨厌他,讨厌他生活在阳光下,成为众人的中心,所以,他不靠近她;他知道,从小没有自由的迹部亦芷讨厌监视,所以,他不想干扰她的生活;他知道,幼年时期,仅仅一次的见面导致了她悲惨人生的他,是迹部亦芷最恨的,所以,他不在乎她对他的态度。只是,他以为他知道一切,却又忽视了一切,这是不是自作聪明?而安藤茜,只不过是他逃避责任的手段吧。自杀的少女,不过是一个替罪羔羊而已,这又有谁知道?

左手搭在长椅上,迹部景吾捂住眼睛,仰望天空。

“不闻不问的忽略,其实最伤人……”阴影遮住了阳光,迹部景吾移开手掌,不二周助微笑道:“不是吗,迹部桑?”

许久,迹部景吾露出笑容,道:“不二在说你自己?”

不二周助不置可否,看着眉宇间不是那么洒脱的帝王,猜测着安藤茜给他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你来干什么?”迹部景吾直接问道。

不二周助直接递过一封信,上面写着:迹部景吾收,银雪衣笔。

“给。”

“……”

迹部景吾看了眼信封,接过,但并没有拆开。这是银雪衣的要求吧?会是什么,他很好奇,但不会在不二周助面前拆开,这恐怕也是银雪衣的要求吧。否则怎么会在后面加上“私人信件”?

不二周助也没想到,银雪衣在信上写的是什么。

只是一个要求:一场网球赛,打败不二周助,迹部景吾亲自挑战。

六十一、迹部式的关心

迹部景吾看到信中的内容时,立刻明了雪衣的意图,连垂死的少女她都可以挽救,不二周助的右腕是不是轻而易举就会被治愈?

用一场网球赛来告诉不二周助,他的手臂已经治愈了?这样麻烦的决定不像那个银雪衣的行事风格,倒像是做什么事情都绕圈子的迹部亦芷,沟通不错?自那以后,迹部景吾没有再与迹部亦芷交流过,他知道她很讨厌他,他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

只是,这时候提出比赛,是私下的比赛,依不二周助的性格能够接受吗?

迹部景吾坐在学校的图书馆的角落,首次弱化自己的存在,看着信上的要求,他霍然笑出声来。

“呵呵……哈哈……”

这恐怕是迹部亦芷的别扭吧……

别扭的兄妹,关心的方式,总是让人误会。

“一场不错的网球赛,确实是振奋人心的好办法呢。是不是,桦地?”即使是这样?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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