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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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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把少女扣在怀中,笑容有些贼,但很灵敏地躲闪着,不让少女有机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嘿,那么激动容易伤身的。”

仁王雅治很好心地劝慰着,话音刚落,怀中的少女不再动弹了。

“?”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仁王雅治把少女抱起,放在床上,发现少女脸色惨白,唇瓣青紫,心忽地一沉。

“是发病了吧?即使不是幸村汐里,这个身体却仍是。”

身后的话语,让仁王雅治条件反射地抱住了他刚刚松开的少女……

六十四、她不在

陌生的声音使仁王雅治的心一紧,不管怎样,他还没有想过去暴露这个女孩的真实的身份。

“不用抱那么紧,我不会怎么样的,呵呵……我是忍足知世,我想我们是见过的。”

仁王雅治回头,看到的是谦和微笑的青年,无框眼镜下的蓝色眸子盯着他怀中的女孩,无意识地抱紧,仁王雅治开口道:“忍足……知世?”

忍足这姓他很熟,只是忍足知世,他见过,他知道他和他见过面,却不知道他是谁。

“在疗养院的时候,我好像见过你,少年,不要那么紧张,你怀中的少女需要治疗,不放开手吗?”

仁王雅治看着青年皱眉,迟疑地道:“她……”

“仍是幸村汐里的身体,你以为会是怎么回事?”

仁王雅治看到少女被抱起,放到轮椅上,被推了出去,便跟随着出去了。看到少女一副无知无觉垂头的样子,仁王雅治摸不清自己的情绪。欺诈师在欺骗的时候,是被人摸不清的,少有他摸不清的事情。

……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雪衣打开客厅的冰箱,去找冰牛奶时,看到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不二周助,诧异地问,口气似乎少了平时的小心翼翼。

“这里是我的公寓,我在这里很难理解?”不二周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并指着厨房餐桌上的晚餐道:“我做的晚餐,有你一份。”

“……”

看着手中的牛奶,又看了看厨房的晚餐,雪衣不得不承认,这种||乳|白色的东西对她的吸引力不大,还是不二周助的晚餐比较美味,长期吃着人家的手艺的雪衣很肯定这一点。带着疑惑,雪衣走到厨房餐桌边,边吃着美味的晚餐,边看着那边坦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心思飘散。

……

于是,打算独居着的雪衣,每日都会看到笑呵呵的少年,早上打招呼做早餐,晚上打招呼做晚饭,这样的不二周助几乎让雪衣误以为她请了个万能的仆人。

默认了少年的存在,雪衣也整理了自己的技能,她的技能,在这里似乎只能用药学一方面,这里称之为中医的东西。就在想着忍足知世能不能帮助她找份工作,要去找忍足知世时,她接到了忍足知世的电话。

“迹部亦芷?”

“嗯。”

“我知道了。”

“你会来吗?”

“可能。”

挂断手机,雪衣看着屏幕不再闪光的手机,陷入沉思。

迹部亦芷在东京综合医院,附身在一个叫幸村汐里的少女身上,身边有个仁王雅治帮助隐瞒着。这样的情况,忍足知世跟她说,无非是让她去解决或是想办法解决,但是……她就是困在局中的,怎么去帮助别人?

这样的思考着,手机再次响起来,雪衣看着上面的显示:迹部景吾?

“喂?”

“准备好了?”

“……”

“爷爷要见你,准备好了吗?银雪衣,还有迹部亦芷都听到了?”

迹部景吾针对的是她,还是她?雪衣不肯定,她在想,关于迹部亦芷的事情,说还是不说?说了可以让迹部亦芷不那么的孤立无援,不说便意味着她去插手管这件事情。

“……”

“我晚上去接你。”

迹部景吾在雪衣面前,或是迹部亦芷面前很少称本大爷,雪衣没什么感觉,迹部亦芷已经不在了。

看着已经没有声音的电话,雪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说出来,说出来不就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就连见迹部爷爷,也与她无关了。

忽地想起面对着自杀者的迹部景吾的表情,雪衣想起了一直怒骂着表哥的迹部亦芷,太多太多的误会,让迹部亦芷走远,太多太多的负担,让迹部景吾无法承担。以迹部景吾的脾气是否会再次的伤害另一个无关的少女呢?她不确定,想着,还是找迹部聿人吧,迹部景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个万能的阴阳师。

夜晚,迹部宅。雪衣跪坐在不算明朗的客座室内,等待着对面的老人开口。

“……她能开口说话吗?”

老人温和的说出一句令雪衣不安的话,雪衣没有抬头,低垂着,摇了摇头。

“呵呵……不用紧张,只是个要进棺材的老头子,不用怕的。”即使这样的说着,银雪衣仍是正坐着,毫不松懈。迹部景吾的手段她领教过,这个老头子的水平不是百倍,也是十倍了。

“你叫什么?”

似乎很无奈于少女的严谨,老人问。

“银雪衣。”

拽了拽和服的袖口,雪衣如是回答。这件衣服是迹部景吾专门准备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要穿这样的衣服,但对于她而言,这样的衣服不算复杂也不算难看。只是很少见到宽袖子的衣服了。

“她能听到我说话吗?这孩子一向远着我,也没什么耐性。”

雪衣仍是垂着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对她而言,一个老人的示弱,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见雪衣没什么表示,老人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而是絮絮地谈起了往事。

“小芷的母亲啊,好多年没有消息了,任凭迹部家的人脉和势力,竟然查不到人,呵呵……最终查到的只有这个孩子,被丢弃在那种地方不知道多少年了……”本来很健朗的老人,花白的头发下面容显得有些哀伤,似乎有些话不说出来,不痛快似的,继续道:“我欠她母亲良多,当初,若不是我的话,她不会那样的就结婚了,若不是我,她也不会就那么的决绝的怀着你就离婚,若不是我的话,小芷或许就会生活在温馨祥和的家庭了……”

随着老人的话,雪衣渐渐抬头,去观察这位话语深沉的老者,外罩银色的披衣,内里的和服是灰色的,眉目健朗,目光深邃,即使头发花白,也不会让人觉得显得老态。这样的老人,在她面前絮絮地讲述自己的女儿,这是为什么?想要讲给迹部亦芷听?

“为什么?”雪衣插嘴。“为什么她要离婚?”在怀着孩子的时候离婚,作为母亲的女人在想什么?

“……因为”老人似乎很高兴雪衣的开口,解释着,“她所爱的人去世了。而她……”顿了下,才继续说道,“坂本仓山不相信她的孩子是他的。”

“坂本仓山?”这个人是谁?雪衣确定,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小芷的父亲,景吾的姑丈,我曾经的选择的女婿。”

这一连串的称呼,让雪衣愣了愣,随即转开头,望向窗外,看着窗外的明月,声音清晰地道:“很抱歉,她不在。”

六十五、命运(一)

“很抱歉,她不在。”

面对着老人似是而非的悲伤,雪衣很冷然地开口,她不是她,你晚了。

“不在?!”

老人看到少女站起身来,冷冷地瞥着他,恍然觉得很多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掌握在他手中。

“是的,她不在。您还有什么要说?”

对于老人,雪衣有着表面上的遵从,但是一个自认为精明的,又掌握着一切的老人,她可没有什么尊敬还是遵从。

“她还在怨我?”

“?”

雪衣皱眉,又有什么事情?迹部亦芷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但这些似乎与她无关,雪衣起身要离开。

“小芷,外公只是没想到……”老人声音拔高,想要用话语挽留少女,少女却没有停下脚步。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没想到你的放任不是救赎而是造孽?没想到你的插手并没有挽回迹部亦芷的幸福?老人家,您太多没想到了。”

雪衣拉开门,走出客座室,抬眼便见到了迹部景吾。咬唇不语,她一向对迹部景吾有种亏欠的错觉,这个少年总觉让她疲惫,或许他本人更加疲惫。

“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雪衣直直地注视着对方,她不怕迹部景吾,却无法真正的欺骗他。

“她在哪里?”似乎迹部景吾没有怀疑雪衣话中的真实性。

“东京综合医院。”

熟悉的医院,雪衣毫不隐瞒地说出口。或许迹部亦芷最不想麻烦的就是迹部景吾,或许她最想见到的就是迹部景吾。整个迹部家族,迹部亦芷与之联系的,迹部亦芷与之相处的,或许也只有迹部景吾了。

雪衣点点头,错身走过少年身边,她也要去找迹部聿人了。迹部景吾会飞奔去医院,而她却没有想要见到迹部亦芷的念头,解决问题后,不相关不相见,这是她的想法。

走出迹部宅,雪衣了然地看到不二周助站在那里,笑着上前,问道:“不二怎么会在这里?”

“散步。”不二周助顺着雪衣的话,微笑着说下去。

“,散步,东京疗养院在哪里?我很想去那里散步。”雪衣坦然地问道。不二周助看了看面上表情不显的少女,伸手招的士,打开的士的门,说道:“似乎很远呢。”

……

坐进车中,雪衣拄着下巴,看着车外的夜幕星辰,似乎开始期待一切完结后的生活了。

“不二。”

“嗯?”

“有时间的话,”雪衣不怎么好意思的开口说:“教我做饭吧。”为了自己的胃着想,雪衣对做饭这样的手艺念念不忘。

“……”

坐在车座的另一边的不二周助愣了下,然后忍笑,再然后狂笑。

原来她真的很在意他做的食物呢。

莫名地,看着不二周助狂笑,雪衣无语,也知道了自己拜师无望了。

迹部宅,迹部景吾在银雪衣刚刚离开后,便回神要去医院,他很焦急,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表妹会有那么多的磨难。

“景吾!”

被爷爷叫住,迹部景吾站定,然后抬头说:“爷爷,姑姑还没有消息,亦芷……是我的责任。”

站在门口处,听着孙子这样的说,语气很沉。老人似乎没有了刚刚少女在时的愕然与诧异,目光深邃,笑容和蔼。

“去吧,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叫忍足的医师会了解情况。”

迹部景吾猛然扭头,瞪着自己的爷爷。

“呵呵,快去吧,小芷一定在等着你。”

迹部景吾深深地看了爷爷一眼,转身走了。

亦芷想要等的不是他,等着的人……已经离开了。看到窗外,邀请着雪衣进入的士的少年,迹部景吾黯然。

“少年啊少年……”

老人笑着关上了门。他知道很多真相,也真的忽略许多事实。他一直知道,小芷一直仰望着景吾,从十几年前那零星的相处,他就知道。迹部景吾,这个孙子一直是他的骄傲,而迹部亦芷又是他最心爱女儿的延续,他能怎么办?不二周助的出现,无疑是他们迹部家族救星,但一切的发展为什么那么无法掌握?

小芷爱上了不二周助,恨上了景吾。

然而,也让不二周助远离了她,也让景吾注视着她……

“算不到算不到啊……”

老人手中抚摸着有些斑驳的照片,口中念念着:“你在哪呢……”

苍老的手掌下,照片上的少女,笑容盎然,目光闪耀。

……

……

雪衣跟着不二周助走入了疗养院,寻找着迹部聿人的踪迹。只是……

雪衣看着空旷的病房,对这里的情景不陌生,毕竟她是来过的。但这是怎么回事?

“诶,迹部亦芷呢?她不在你身体里?”

迹部聿人表情木然地问她,雪衣歪头,看着他身后,被堵住口,绑缚在床上的少女,目光疑惑。这是在干吗?

“额……你们这是?”雪衣再看迹部聿人,疑惑的表情马上变得笑容满面,毕竟精致漂亮的面容上有着各种伤痕,会让人觉得好笑的,尤其像迹部聿人这种本事高明,面无表情的存在。

“喔,在尝试。”

尝试什么?

雪衣看了看一板一眼的迹部聿人,没有问出口。说明了来意,迹部聿人回头看了看被绑缚的佐藤惠,似乎遗憾着什么叹了口气。

“她自己找到了容器了吧。”

银色的眼眸本身就是浅颜色的,迹部聿人把思考的时候,习惯把眼瞳往一侧看,眼白冲着雪衣,雪衣很不适应这样的古怪的人,尤其是能够把她握在手心的人。

“容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有相契合的,就会被吸引。”

不怎么理睬雪衣,迹部聿人悠闲地走到身后的床边,帮绑缚的佐藤惠解开绳索。只是,在佐藤惠一只手被解开后……

“啪!”

很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在了迹部聿人的脸上,佐藤惠摘下堵住口的东西,喊道:“你个妖孽,发什么神经!”

继续地解开其它的绳索,佐藤惠的手抖着。站在远处,雪衣都可看到佐藤惠皮肤露出在外的,暗青色的。

“你究竟是什么?药加上法器都不能让你灵体分家,真是奇怪。”脸颊被打的红肿的迹部聿人似乎没有痛觉般,询问着,木然的眼神,看着对方,即使是身处他们之外的银雪衣都感到寒冷。

“你他妈滚蛋,还想干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或是让我魂飞魄散,这样的折腾人,很好玩是不是?”

解开了脚上的绳索,佐藤惠抓上迹部聿人的手臂,狠狠地抓着:“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没有痛觉,没有感情,没有过去,我不一样,我是一个人,即使是像中岛葵说的是个精神病,也是个人!不要把我和你这个怪物相提并论!”

佐藤惠眼眶深陷,整个人憔悴的癫狂,抓着手臂的手指,青暗无力。雪衣侧过脸,当做没看到,也庆幸着,不二周助没有跟着进来。

迹部聿人在做什么,她不知道,但能这样的折磨人的,无非是灵魂上的煎熬。她见过这样的修行者,对着比较好的“材料”有着不可想象的执着,并且,她也是其中之一。

看着佐藤惠抓着迹部聿人的手臂,仿佛曾经有人抓着她的衣袖,反复述说着,让他死让他死让他死……

“嗯,我知道你是人。”

对激动的佐藤惠,迹部聿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面无表情的应答着。

东京综合医院,迹部景吾走进长长的走廊,这昏暗的长廊,他走过,是在迹部亦芷车祸那一晚……

“她在昏睡,其它的无能为力。”

忍足知世看着神色凝重的迹部景吾,看着守在这里的仁王雅治,没有多说什么。

病人在此发病,没有通知家人,忍足知世叹息着摇头,从没想到学医的他,有一天会遇到关于灵魂的问题。

仁王雅治没有看迹部景吾,而是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握着昏睡的少女的手,盯着沉睡的少女,无言守候。

迹部景吾则是一贯的靠在门板上,注视沉睡的少女,完全不一样的样貌,却是一样的气息……

束手无策,一样的令他束手无策。

正文 六十六、命运(二)

“迹部聿人!我恨你……”

佐藤惠话音刚落,便昏睡过去了。

银雪衣看着抱着少女的迹部聿人,奇怪着,她以为他会敲昏她以后,任她倒地不管。只见迹部聿人抱起少女,把她放在床上,折出一张符咒,不知用血写着什么,倏然放入少女的手腕……

雪衣在一旁看着,不明所以。迹部聿人回头,露出公式化的微笑:“东京综合医院,幸村汐里?”

“是的。”银雪衣皱眉,这样的问话是什么意思?

“我去做什么?她在那里说明她属于那里。”迹部聿人不怎么愿意去,这些与他无关,他能做的几乎没有。

“……”

雪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不会说把迹部亦芷拉回到她现在所处的身体内,也不能说让迹部亦芷真正的霸占那个身体。不?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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