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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呀。 玉川书屋手机版知县大人是这么说过。可是,陈老财出名的一毛不拔,知县大人又没有派人来逼着他拿银子,光是说了这么一句话能管什么用呢?哎,这三百两银子,恐怕要黄了。可惜呀,那可是三百两呀三百两。”

当祁琪在这里哭闹的时候,那些汉子就已经信了分了,现在见刘望江也这样说。便道此事肯定是十成十的了。陈满福因为用疯牛惊了府台大人的事,他们也略略听人说起过。并且他们也知道,正是因为知县大人给陈满福说了句话,所以陈满福才免了当场被砍头的死罪。如此看来,知县大人对这个陈满福还是不错的。他说让陈招财赔陈满福家三百两银子这件事恐怕也就是真的了。

这样想着,几个汉子早已是悚然动容。三百两银子?老天,庄户人一辈子恐怕也见不到三百两是什么样吧?

这三百两假设给了他们……啧啧……

祁琪溜了几眼那几个赌徒,见他们一副心动了可是却没有决定该怎么做的样子,便干脆给他们加把力,继续抱了刘望江哭叫:“刘叔,这三百两,可是我爹拿命换来的呀。他不给,要么我们找人抢过来吧。反正是那个大官说要陈老财赔给咱的,咱抢了来也不犯法对不对?刘叔,你快找人去抢呀。”

她这么哭着喊着,虽然那声音是凄楚的,可是每一句话却都喊的字正腔圆。尤其是那个“抢”字,喊的尤其清晰。以至于她每喊一次,那些汉子就觉得好像背后有人使劲推了自己一把的样子,催逼着,引诱着,让他们恨不得马上就去陈招财家把那三百两抢了来似的。

甚至有人心里在想,对呀,如果平白无故的去人家家里抢银子那是犯法。他们虽然凶恶,却也不得不略微顾忌一下。可是抢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银子呢?那可是应当应分的了。嘿嘿,这个孩子,简直是送了一条财路给他们哥几个嘛。

于是,那个赌徒头目明仗着祁琪是个孩子好糊弄,便J笑了几声,“柔声”哄着她道:“喂,女娃子,你求你这个刘叔不管用,他根本就不敢去抢。你们家那三百两,大叔帮你抢回来怎么样?你看,叔手里还有刀子呢,保管那个陈老财不得不乖乖拿银子出来。”

“真的吗?”祁琪放开刘望江,瞪着一双大眼睛,用三分惧怕七分兴奋的语气说道:“可是,大叔,你把银子抢回来以后,光把我三大爷欠你的那些银子拿走就行了。剩下的一定要给我们呀。那可是我爹用命换来的呢。”

“好,好,你放心,我一定把剩下的银子给你们送来。”那个赌徒头目乐的心花都开了。真没想到,今儿个还能碰到这样抢劫不犯法的好事?如果将来陈招财报官,自己还可以说自己这是在替天行道呢。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档子事,光拿那5两银子?其余的都给他们送回来?屁,这个小屁孩慢慢等着吧。到了狼嘴里的食,哪里还有吐出来的道理?

于是,一时兴奋,挥手招呼同伴:“走,去陈老财家,拿那三百两去。”

“嗷,好咧。”几个同伴兴奋的吆喝一声,一群人便熙熙攘攘往陈招财家涌去。

陈老三看那几个汉子走远,忙在后头追着问:“喂,那个谁,既然你们有了那三百两银子,我们的这笔账可算销了吧?”

“销了,这辈子永远销了。”那个汉子兴奋的大声吆喝着。

呼,陈老三终于松了口气。他儿子陈树林刚才被吓出了一泡马蚤尿,这时见终于摆脱了危险,便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陈老三见他儿子瘫倒,忍不住掉了眼泪,心里对这个儿子真是又恨又疼,便走到他跟前哭道:“儿子呀,你看看因为你这一赌,惹出多少事来呀?咱家现在地也没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卖了,以后,你可千万别再赌了呀。”

“不赌了,不赌了。再赌,不光是值钱的东西没了,儿子的小命也就没了。爹,都怪我,我对不起你呀。”他儿子陈树林也跟着哭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痛哭了一场,陈树林赌咒发誓了一场之后,便和王氏以及刘望江等人告辞,相携着回家去了。

等这些不相干的人都散了,一直处在震惊后悔痛苦等情绪中的王氏这才打开家门让众人进来。

一进门,祁琪马上把门销插紧。如果她猜的没错,现在,陈招财家应该已经开始鬼哭狼嚎了。而那些人抢劫的时候肯定会说出疯牛这件事。所以,下一步,当陈招财打发走了那群煞神,只怕马上就要来她家算账了。

对付这个该死的陈招财,光是让他破点财怎么能够?她务必要让他付出更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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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毒打陈招财1

进到屋里以后,王氏先将那捆昂贵的布料小心的放在炕上,认真的瞅了这块布两眼,那眼泪就又有些止不住了。

不过,想到几个孩子都没吃饭,便强打起精神来到灶房生火做饭。先在锅底舀上两瓢水,放上篦子,便去饭橱里拿白天吃剩下的馒头。从一个盖垫上摸出四五个黑面馒头放在篦子上以后,看看饭橱里还有两个白面馒头,便也一手一个拿了出来。

这两个白面馒头拿在手里,王氏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想着自己蒸的这一锅白面馒头,陈满福连一口也没舍得吃,王氏这心里就悔的像刀绞一样。

早知道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她说什么也要多蒸几个,让他吃个够!可是现在,她就是蒸的再多,他也吃不到一口了呀!想着想着,王氏的眼泪终于忍耐不住,吧嗒吧嗒的滴了下来。

再说陈家那几个孩子。陈三丫是一进屋就找野菜喂她的小白兔去了。这小兔子饿了多半天,在她怀里早就有些不安分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实在太令人伤心,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让这只小兔子饿那么长时间的。

陈二郎原是个不着家的,哪怕离吃饭还有几分钟时间,他也会跑出去和小伙伴们疯上一阵。可是今儿个他却难得的安静下来,自从一进了院子,就找了个小板凳在昨天栓过牛的那棵梧桐树下坐定,随手拾起根棍子无意识的敲着,伴随着梧桐叶子悉悉索索的声响,慢慢的陷入沉思。

陈大郎和祁琪分头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看看那些鸡呀,狗呀,猪呀都怎么样了。祁琪本以为这些动物们早该饿的上蹿下跳了。转了一圈却发现,那几只鸡包括放鸡窝里的那只老鸭子早已上了宿,安安静静的,偶尔能听到有些没睡沉的鸡发出的咕咕声。两头猪也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其中一头猪侧躺着,另一头把一只猪脚搭在它肚皮上,呼噜呼噜睡的无比香甜。大黄狗倒是警醒的。在祁琪她们刚一进门的时候就警惕的汪汪叫了两声,叫过以后,发现来的原来是自家的主人,撒着欢儿的又叫了好一阵,被祁琪喊了一声“趴下,”这才开心的摇着尾巴又趴了下来。

“看来,刘大娘给我们把猪什么的都喂了。”祁琪跟陈大郎说。

陈大郎抬头看了看两家院墙上的那道豁口,点点头,随口说了句:“刘叔一家都是好人。”就默默的不再说话,拿起扫帚打扫起院子来。

祁琪也向那个豁口处看了一眼。刘望江和刘小龙刚才已回到他们自己的家里,现在大概正在和刘小龙他娘汇报今天的情况,估计一半会儿还不能过来,再看看正拿着根棍子无意识敲击着的陈二郎,便走到他跟前蹲下问道:“二哥,你想不想揍陈老财一顿?”

陈二郎抬头看了她一眼,恨恨的道:“当然想,我现在想掐死他的心都有。这个陈老财实在太坏了,以后,他那个儿子,我见他一次揍他一顿。”

“哎,那可不行。”祁琪赶紧制止他:“陈鹏程是个好人,其实,他早已经告诉了我们那头牛是疯牛啦,只不过咱爹怕耽误还陈老三家的钱,这才执意用这头疯牛上城卖粮的。以后,你可不准打他,否则我知道了不依的。”

陈二郎听祁琪说陈鹏程是好人,先是诧异了一下。不明白陈老财家什么时候还出了一个好人了。不过见她说的很是认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说话向来很有分寸的,估计她说的不会有假,便点了点头,表示他以后不会再打这个陈鹏程。

祁琪见了,这才放下心来,便接着跟陈二郎说道:“二哥,这事其实全是陈老财使得坏。所以,你要怪,还是怪陈老财才对。要揍人,也该揍他才对。”

“我知道。”陈二郎闷闷的道:“可是,他是个大人,我一个小孩,想要打过他恐怕不容易。再说,也找不到机会呀。”

“机会马上就来了。 ”祁琪勾起嘴角微笑了一下。

“嗯?”陈二郎奇怪的看着她。

祁琪一笑,凑到他跟前道:“一会儿,你只需要这样做就行。”然后,就把她的一些想法和陈二郎说了一遍。陈二郎听得眼前一亮,兴奋的连连点头。等祁琪说完,他便把手里的那根棍子拿手里掂了一掂。掂过以后,觉得这棍子实在太轻巧,便又满院子转着,把他平时拿来玩的那些长枪短棍的挨着捡了一遍,直到捡到一根足有一人高胳膊粗细的棍子之时,这才满意的紧紧攥在手里。

祁琪跟陈二郎说这番话的时候,陈大郎也早已听在了耳中。不过,他没有吱声,只是将握住扫帚的手紧了紧。那扫帚略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沙沙的响了起来。

过不多久,王氏的一顿饭还没等做熟,陈招财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陈满福家的,你给我开门!”

随之,便又响起了砰砰砰的大力拍门声,还有几声用脚踢门的巨响。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孩子含糊不清的叫喊。

祁琪听到外面的声音,向陈二郎使了个眼色,便端起一盆凉水悄悄的摸到门边。陈二郎有些兴奋的点点头。迅速的把门销打开。此时陈招财正踢了一下门,一时没有防备,一下子踉踉跄跄的扑了进来。

在他扑进来的一瞬间,陈二郎怒吼一声,手中棍子呜的一声轮圆,就向陈招财身上砸去。这一下正好砸在他的腿上,疼的他嗷的一声叫,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几乎是在他跪倒的同时,祁琪手中的那盆凉水早已给他兜头浇下。

“嗷,是谁?你们干什么?”陈招财一边痛苦的尖叫着,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那盆水一下子迷了他的眼,让他一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陈二郎得了机会,手中的棍子便雨点般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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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毒打陈招财2

祁琪本以为陈招财挨了陈二郎的棍子以后,就算不残也得重伤。没想到,她过高的估计了一个八岁孩子的体力,也低估了一个大人的耐受力和反应力。陈招财被陈二郎敲了好几棍子以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拼命挣扎着站了起来,骂一声:“陈二郎,你是找死?”忍着棍子落在胳膊上的剧痛,伸手就去夺陈二郎手中的棍子。

到底是一个大人的反应敏锐些,那胳膊粗细的棍子竟然真的被他抓在了手里,往自己那边使劲一带,陈二郎死拽着那根棍子不撒手,被他这一带,竟然被带了一个趔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祁琪大惊失色,以为陈二郎手中棍子要被夺走的时候,陈大郎手中的扫帚“呼”的一下就劈头盖脸的向陈招财扑来。

陈大郎这一下用力不小,扫帚枝子划过陈招财的脸,让他脸上瞬间就出现了几根血道道。陈招财惊叫一声,低头一躲,那手就松了,陈二郎趁机把棍子又夺了回去。再次朝陈招财狠狠砸去。

陈招财被这两个人打的,疼的连连嚎叫。本来仗着自己个子高,力气大,想继续去夺那两个孩子手中的“兵器”,可是一撇头看见院墙的一道豁口上,嗖的又蹦过来一个拿棍子的孩子,再也不敢逞能,抱着头,满院子乱窜起来。

还边蹿边吆喝着:“陈满福家的,你给我出来,你们弄死了我的牛还挑唆那些人抢我的银子,现在还让几个孩子来打人?我倒要让街坊邻居评评理……嗷嗷嗷,疼,疼,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我住手……”

王氏本来正在生火做饭。手里拿着烧火棍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往灶膛里填柴草。因为全身心的陷入悲痛之中,一开始外面的喧腾她并没在意。以为又是陈二郎引了一群孩子在院子里打仗玩儿。后来渐渐的发现不对头,那吆喝的声音似乎是陈招财的声音,便提了烧火棍出来看。当她一眼看见陈招财正一边乱骂着一边在院子里跑,尤其是听见他提起那头牛,心头的火气腾的一下就蹿到了头顶,骂一声:“陈老财,你还好意思提你那牛?让我赔你的牛?你先赔我男人的命!”骂着,抡起烧火棍便也加入了战团。

陈招财吃疼,伸手去抓她手里的烧火棍,那烧火棍刚刚在灶膛里烧过,棍头上还带着红红的火星,他一伸手恰好抓在那棍头上,烫的他又是嗷的一声叫,赶紧撒了手抱着头就跑出了陈家的院子。

王氏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就算陈招财不来找她,她都想去揍他一顿。现在这个狗东西好死不死的自己送上门来,她早就打红了眼,哪里能容他这么轻易的跑掉,便一边骂着一边抡着烧火棍追出了门去。

几个男孩子见王氏都如此,一时更加兴奋了,一个个叫着嚷着,拿着自己手中的棍子扫帚也追了出去。陈三丫一开始没搞明白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看明白这是自家几个哥哥和老娘在追打陈招财那个坏人的时候,登时也兴奋起来,跑到门口叫着:“打他,打他。”便开心的又蹦又跳起来。

祁琪虽然没有追着打,却也忍不住提着那个铜盆站到门外去观战。一开始她还只是站着,后来见陈招财被打的狼狈,一时开心,便也忍不住学了陈三丫的样又蹦又跳的叫了起来,还顺便把手里的铜盆也敲了个震山响。

本来古代的农村就缺乏娱乐,村上偶尔有人掐架都会让村民们兴奋一把。这下可好,祁琪她们这一番闹腾,把这条街上的村民几乎都惊动了出来。有些人看样子还没吃完饭,便拿着窝头一边啃着一边看热闹。当众人发现被打的是陈招财的时候,登时更加兴奋起来。一齐叫着:“打他,打他!”一个个拍手称快起来。

更有些平时和陈二郎玩惯了的孩子,见陈二郎拿着棍子追打陈招财追的很是威武,兴奋头一上来,便也拿棍子的拿棍子,捡树枝子的捡树枝子,一齐嗷嗷叫着加入了战团。那些大人不太好加入这场混战,可是往往在陈招财刚想逃离“战场”的时候就适时的给他一个绊子,巧妙的将他再次送入“战场”的中心。

于是,王氏她们的这一番好打,把个陈招财从村东头追到村西头,从村西头又追到村东头。打的陈招财愣是没找到自己家家门,仿佛傻了似的,只能嗷嗷叫着满大街乱窜。直到把村里的老族长也惊动出来的时候,王氏她们这才恨恨的停了手。

众人这时再看陈招财,只见他满脸的淤青和血道道,夹杂着烧火棍敲出来的黑印子,那模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的头发也被打散,像个蓬头鬼似的披在背上,有一些还被鲜血沾到了脸上。身上的灰绸布长衣也东一个裂缝西一个口子的变成了碎布条。他身后有一块布条被撕的特别长,在夜风中呼啦啦的飘着,就好像他平白的生了一条灰尾巴。

众人看到陈招财这副狼狈相,不由的一齐哄笑起来。

老族长看了陈招财这副模样,也是没有憋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不过想到自己作为族长必须调停村民纷争的职责,便赶紧强行收了笑,把王氏和陈招财都叫到眼前,很是“威严”的问道:“陈老财,陈满福家的,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在街上吵吵闹闹的,丢不丢人?”

“只要我的男人能回来,我不嫌丢人……”王氏呼呼的喘着粗气,心头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那眼泪唰的一下便流了出来,一下子蹲在地上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哎哎,陈满福家的,你先别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族长被她哭的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陈招财忍了全身的疼痛,吐出口里的一口鲜血,用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愤愤的说道:“她倒还好意思哭?她家陈满福把我的牛借了去,给我弄死了不赔我钱不说,还让人来我家抢银子。我那是攒了好几年的银子啊……就这么被人抢了去。”说到这里,他心疼的忍不住也是哽咽起来:“我过来找这个女人理论,她竟然和她几个孩子把我打成这样。老村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说着,他嗷的一声坐在地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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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谁来证明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族长诧异的看了看二人,更加模不着头脑了。

因为村人难得进次城,所以,虽然陈满福今天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村里人却并不知道,就算有些略略听到些风声的,也不太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所以,说起来,这事除了王氏和祁琪知道的比较清楚以外,还就是刘望江知道的最多了。于是,他见老村长问起,便叹了一声,走上前去道:“老族长,这事是这样的。”接着,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挨着说了一遍。当然,说的时候也不忘加上祁琪刚才编出来的那段话,特意强调了知县大人要让陈招财赔陈满福家三百两银子。

村人在旁边听了刘望江的话,很是同情陈满福的遭遇,忍不住一齐唏嘘感叹起来。

当刘望江说话的时候,陈招财就一直支楞着耳朵在听,当他听刘望江说知县大人要让他赔陈满福家三百两银子的时候,心里登时就是一惊。

他也没想到这事会是假的。毕竟,知县大人能保了陈满福一条命让他暂时不死,就说明他对这陈满福还是同情的,所以,他让他这个疯牛的主人赔偿陈满福家三百两那就是极有可能的。

这样一来,无论他报官不报官,他被抢走的那二三百两银子岂不是都绝无希望拿回来了?说不定知县大人到时候还要他再拿三百两出来赔给陈满福家。这还得了?那不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了吗?不行,他决不能承认这头牛是疯牛!

于是,在刘望江说完那一番话之后,陈招财便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刘望江说道:“他胡说,我的牛好好的,怎么会是疯牛?那那,你们都看到了,陈满福拉着我家那头牛去场里收麦子的时候,那牛是不是好好儿的?这牛要是真疯了,陈满福怎么可能敢用它进城卖粮?分明是陈满福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府台大人被判了刑,倒怪在牛身上。哎呀,我这好心借牛给他,这都赚了些什么呀?不行,我一定要让这个女人赔我的牛钱和被抢走的银子。”说着,他又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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