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
那个瘦小汉子见壮汉不语,脸上的神情更加愁苦。那模样,简直马上就能哭出来似的:“老大,尤其是梁家第三代的这个大公子梁晨。平时冷着着脸,向来对女人不怎么上心的。可是他竟然把这么名贵的玉佩送给这个小丫头,还答应要娶她,可见他对这小丫头有多么重视。咱们要是动了他的女人,只怕到时候不光是咱们自己活不成,就怕是咱们的祖宗十八辈都要跟着倒霉了。”
“行了,别说了。”那个壮汉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心理压力。把头一偏把眼睛一闭,狠了狠心,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你把那块玉还给这个小丫头吧。这笔买卖,咱不干了。”
“是。老大。”那个瘦小汉子这才松了口气。像捧刺猬似的捧了那块玉,小心翼翼的凑到祁琪面前,陪着笑脸说道:“陈姑娘,我们老大说了,看在梁公子的面子上,这笔买卖,我们不接了。以后我们也绝对不会再找您的茬,请您放心。只求姑娘将来见到梁公子,不要再提这桩事才好。”
呵,没想到,梁晨的这块玉佩,还真是管了大用了呢。
祁琪一时开心,便伸手把那块玉佩取了回来,放到怀里藏好。不过,她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欢喜的样子,而是皱了眉头,犹犹豫豫的说道:“各位大爷放心,只要你们不再找我,我自然不会把这事告诉我未来的夫婿。可是,我不敢保证我爹也不告诉呀。你们知道,我家本是庄户人,他老人家这些年攒五百两银子不容易。这一下子全没了,他守着我夫婿,难免不会唠叨两句……”
“够了”那个壮汉再也听不下去。忽的打断祁琪的话,一把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全都塞到祁琪手里,苦着脸说道:“行了,小姑娘,算我求求你。我们这事,你和你爹还有任何什么人,都不要和梁公子说。这些银票,我还给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马蚤扰你了。好不好?”
“哎,这个……好吧。”祁琪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那些银票拿过来,全都塞入怀里。然后就垂着头,也不看他们,直接伸出一只手,“各位,请吧。”
“唉”那个壮汉狠狠的叹了口气。咬了咬牙,看看祁琪放银票和玉佩的地方,又跺跺脚,猛的一声招呼:“兄弟们,走。”
“是。”一群人乱七八糟的答应了,乱哄哄的转身就往外走。
祁琪看着他们下楼时那沮丧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清丽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正当那群壮汉就要走到楼下,祁琪也转身打算进自己卧房的时候。忽然房梁处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便见一个白衣红袍的人影飘然飞了下来。
那人落地后,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将两眼弯成漂亮的月牙状,微笑着走到祁琪身边。还一边走一边说着:“精彩小丫头,实在是精彩呀。呵呵。”
“梁少君?”
祁琪很是不甘愿的盯住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漂亮很无害的男人,瞅着他眉心的那颗红痣和他弯成月牙的眼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郁闷,她还能再倒霉一些吗?为什么才回来这么一天,就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么多不愿意见到的人呢?
“是呀,是我。多日不见,你这小丫头倒是又漂亮了不少。看来,这些日子随梁晨一起出巡,没少受到他的滋润呀。”梁少君跟祁琪说笑着,随后却将身子往墙上一倚,两手交叉在胸前,用一种很是温和的声音叫住那群壮汉:“喂,你们,给爷过来。”
“梁,梁公子?”那群壮汉回过头来,一见来人是梁少君,登时一个个冒了冷汗。
刚才祁琪和梁少君的对话,他们可都是听到了。也进一步证实了这个小丫头确实是那个梁晨宠爱的女人。
可是,单是如此倒也罢了。反正这个小丫头答应他们不会把事情说出去了。但是,眼前这个弯着一双月牙儿般的眼睛,看上去笑的很是乱花迷人眼的漂亮男人,他们该怎么应付呢?如果他们没有记错,这个男人,可不像他外表长的那么无害,他一向都是恶名在外的。
那壮汉的头目最先服了软,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苦着脸求饶道:“梁公子,爷,都是小的们瞎了狗眼,冒犯了爷府上的贵人。求爷看在小的诚心认错的份上,还是饶了小的们吧。”
“对对对。”这时那个瘦小汉子也赶紧噗通一声跪下,连连乞求着:“梁公子,都是小的们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呵。”梁少君很是得意的笑起来。不过只是笑了一下,接着就冷了脸。偏头看了祁琪一眼,撇撇嘴说道:
“你们以为我是为了这个小丫头来和你们算账的?切,爷用的着嘛。梁晨的事,爷从来不屑管。其实,爷之所以刚才坐在房梁上那么长时间,是为了看看你们是怎样把这小丫头给轮了的。哎,可惜呀可惜,白白的让你们这群傻蛋把一场好戏搞砸了。害的爷没有看成这场活春宫。”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杀
“……”听了梁少君这一番话,祁琪当场就气的狠狠翻了一个白眼。.YZ u u. 看就到叶子悠悠~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似乎要把他名字嚼碎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他的名字从嘴里吐出来:“梁、少、君,你好你真好”
“我当然好。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我的好了?总算你还有点眼光。”梁少君眼睛一弯,丝毫也不在意祁琪的白眼,反而给了她一个很是迷人的微笑。随即,又把脸转向那群壮汉,脸上带着笑,食指向那个壮汉头目一勾:“你,过来。”
“我?”那个壮汉胆战心惊的伸指指着自己的鼻子。
“当然是你。”梁少君笑得越发**:“看不见爷指的是你吗?你要不要继续磨蹭一会儿?”
“啊,不要不要,小的这就过去。”那壮汉立即一骨碌爬起身来,咬着牙,很是艰难的往前迈了一步。
不过,他素来知道这个漂亮的男人其实是个很不好惹的家伙,一语不合就可能要人性命。所以,虽然看上去他是在往前迈步,那迈出去的脚步却始终有些虚浮,有些犹豫。
这一下,梁少君却有些不满了。俊脸一沉,那声音就变得冷冷的:“你怕什么?你走过来好好瞧瞧爷的这张脸,像坏人吗?”
“啊?不像,当然不像。”那壮汉被他这么一说,赶紧几步就走到他和祁琪面前。
祁琪也弄不明白梁少君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她只觉这个壮汉恐怕要吃亏。于是,看向他的神情便很有些“你自求多福”的味道。
这时,梁少君又吩咐那个壮汉:“把地上的剪刀捡起来给我。”
“这……”那壮汉犹豫了一下,虽然知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却也看不出太多的危险。于是便弯腰把地上刚刚被他扔掉的那把剪刀捡起,将剪刀柄朝向梁少君,有些讨好的看着他:“爷,给您。”
“乖,真听话。”梁少君伸手拿过剪刀,漂亮的眼睛又完成了小月亮:“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爷就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说着,几乎是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他就忽的举起那把剪刀,重重的插向那个壮汉的腹部,随之,翻手狠狠的一搅。
“啊……”
可怜那壮汉根本没来得及反抗,只来得及痛呼了一声,就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很是无害的少年,轰然倒地。一股血腥气迅速在空气中蔓延。从他身上喷出来的鲜血溅到梁少君的白衣上,那血迹,看上去就像他外面披的那件红袍一样红。
“呕。”看着刚才还活蹦乱跳的一个大活人,瞬间就死在自己面前。尤其是,她看到,那把剪刀,竟然整个儿的插进了那壮汉的腹中。而从他肚皮处破开的那个伤口处,竟然露出了一堆混着血迹的稀烂的肚肠,登时又是害怕又是恶心的干呕起来。
老天,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她,除了看电视,什么时候还看到过这样血腥残忍的场面?
这个梁少君,难怪许多人都怕他。看来,不仅仅因为他位尊权重,还因为他武功高强又心狠。
天哪天哪,这样一个人,她竟然在来梁京之初就得罪过他。这要是他像今日对付这壮汉一般对付自己,只怕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未必能得一个全尸。
“呕。”祁琪一不当心瞄到地上躺着的那个死人。见到他腹部流出的肚肠竟然越来越多,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干呕。
她在这里干呕着,梁少君却很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见她扶着墙始终不肯回头,笑眯眯的拍拍她的肩膀,道:“喂,陈紫依?小丫头?干嘛不敢回头?刚才你不是想用剪刀杀了这个男人吗?我帮你做到了。. 看就到叶子悠悠~怎么样,难道你不应该感激我?”
“呸,鬼才感激你梁少君,你也未免太狠了点儿”祁琪刚说了这一句话,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气和臭气,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
哎,他杀人就杀人吧。这个壮汉估计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可是,他干嘛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法杀呢?
这个时候,下面众人早已经混乱了,哭的哭,喊的喊,跑的跑,一忽儿功夫众人就跑了个没影。这么一大群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楼来看看他们这个曾经的老大。空余一具尸首在楼板上瞪着一双不甘而痛苦的眼睛无人问津。
梁少君见祁琪实在是呕的厉害。伸手抚摸了一下眉心的那颗红痣,皱了皱眉,道:“你这小丫头实在是麻烦。帮你不好不帮你也不好。算了,你先进屋去,我找人把尸首处理了,一会儿你再出来。”
说着,伸手把祁琪推进屋里,他自己则转身离去。
祁琪躲在屋里,偷眼向外看着。发现,不一会儿,两个还没跑远的壮汉就被梁少君给抓了回来。等这两个壮汉抗走了尸体又清扫了现场之后,梁少君就迈步向祁琪的房间走来。
“砰。”看到他穿着一身血衣就这么走过来,祁琪忽然大力的甩上房门,捂住砰砰乱跳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老天,实在是无法怪她会做出这样的反应。这个男人,说笑着就能杀人的作风,实在是把她给吓到了。她真的真的很害怕,他会用类似的手段来对付她。
“陈紫依,开门”梁少君那清朗明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如果不知道他的为人,单听他的声音,单看他的面容,任谁都会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好人。是个真正真正的好人。然而……
祁琪是知道他的真实面目的,捂着胸口喘息了几下,就用背脊狠狠顶住门板,扭头说道:“梁少君,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交情吧?我一个姑娘的闺房,岂是你随便乱进的?你还是走吧。赶紧走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
说到后来,她差点哭了出来。
她就不明白了,梁晨和梁少君不是兄弟吗?这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为什么两个人的性格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可是,这兄弟两个,为什么都要和自己这么一个乡下来的普普通通的小丫头纠缠不休呢?
梁少君自然不会听祁琪的话当真走开。站在门外很是“温柔”的一笑:“小丫头,你怕什么?你打开房门,好好看看我这张脸,像是个坏人吗?快,把门打开。”
“不开,不开,我不开”祁琪有些崩溃的大叫起来。
“砰……”下一刻,她忽然被一股大力撞了出去,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随之,房门洞开,梁少君那张俊秀的脸便出现在祁琪的视线里。
又是气又是怕的看着眼前这个正笑的**的男人,祁琪一骨碌爬起来,一边往后退着一边惊慌的问道:“梁少君,你不请自来,到底想干什么?”话说,总不会他这次到来,就是为了杀人的吧?
“想干什么?”梁少君弯弯眼睛,明亮的双眸盯住祁琪,嘴角微微勾起:“小丫头,我想你了。听说你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你,不行吗?”
“我和你又不熟,没什么。你走吧,你快走吧。”祁琪退着退着,一不当心退到床边,再也无路可退,只好就势坐在床上,说话的语气里已经有了要哭泣的味道。
“呵呵。”梁少君看她退到床上,却是开心的笑了起来。往前又逼近一步,弯下腰来看着祁琪,逼视着她的眼睛轻笑道:“陈紫依,你和梁晨一起南巡的时候,是不是就用这种方法勾引他的?现在你做出这样一副无措的样子,是不是为了勾引我?怎么,上次没有好好尝试一下爷的味道,是不是一直心痒难耐呢?”
“呸你才心痒难耐……”祁琪说完这半句话,忽然开始后悔。哎,这个男人,只怕此时真是心痒难耐呢。虽然不明白他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但是,从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看,他从来都是对自己感兴趣的。所以,今天他的到来,还真不好说到底是为了什么的。万一自己这句话当真挑起他的兴趣……哎,天哪。打个雷劈死她吧。
梁少君的表现果然没让她失望。他在祁琪说了那半句话之后,便很是感兴趣的看着她,伸指挑起她的下巴,轻笑道:“陈紫依,你说的不错,我此刻还真是心痒难耐呢。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又是害怕又是生气,还红着张脸的模样,很得我心呢?”
别人又是害怕又是生气还红着脸,这样的模样很得他心?变态这个梁少君果然彻彻底底的就是个变态
在心里狠狠的咒了他一番,正思量着到底要怎样才能把这个魔星赶走。却见梁少君忽然收了笑容,直起身子,冷冷的向她一伸手:“拿来。”
“拿……来?”祁琪的喉咙有些发干。舔了舔唇,很是诧异的看着他忽然变得冷冷的脸,坐直身子,疑惑的问道:“拿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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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越中剑同学和书痴小不点同学的粉红票。书痴小不点同学竟然投了两章票给红尘,呵呵,真给力,激动ING。多谢二位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美玉的传说
“梁晨的那件玉佩。”
“他的玉佩,你要了干什么?”祁琪条件反射似的,猛的捂住自己身上放玉佩的地方。瞪大眼睛,很是警惕的看着他。
“呵。”梁少君嘲讽的一笑。
弯弯眼睛,抬手摸摸自己眉心那颗红痣,很是“好心”的提醒祁琪:“小丫头,你以为你能阻止的了我吗?趁早乖乖拿出来,否则,我可要自己来取了。当然,取玉佩的时候,会不会恰好碰到你的肌肤,那后又恰好勾起我的饥火,然后……嗯?我可不能保证哦。”
“……”这个坏蛋,就知道威胁她偏偏他的威胁还实实在在的很具威慑力。在他的面前,她几乎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不过,明知反抗无效,祁琪还是想尽量想多争取一些东西。于是便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捂紧自己放玉佩的地方,问道:“那你先告诉我,你要这玉佩是做什么用的?”
“呵呵。”梁少君再度轻笑起来。用一种很是好笑的眼神看着祁琪,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随即笑道:“小丫头,你不觉得你问这话问的很多余吗?不管我想拿它做什么,只要我想要,肯定能拿到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呢?”
“……”祁琪被他的这个姿势闹的脸上一红,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嘟起嘴来道:“我哪里有和你谈条件?你梁少君是什么人我还能不清楚?我怎么敢和你谈条件?我不过是好奇,随口问问罢了。”
这时的她,红扑扑的一张脸蛋,忽闪忽闪着一双清澈的明眸,嘟起粉嘟嘟的一张小嘴。这带着点撒赖撒娇的小模样,梁少君看了,心里竟然莫名悸动了一下。
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直接说道:“那好,看在你这么好奇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呼,祁琪马上把目光转向他的脸上,很是期待的笑着:“真的?那你快说,到底你要了梁晨的玉佩要做什么?”
梁少君笑了笑:“那块玉佩,梁晨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说什么?”祁琪回想了一下:“没说什么呀。.YZ u u. 看就到叶子悠悠~他就是告诉我,这块玉佩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跟随他多年,最能辟邪保平安,所以让我带在身上,取一个平安之意。”
“这玉佩不值什么钱?噗……”梁少君差点口喷鲜血。放开祁琪,捂住胸口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这一下,祁琪彻底无语了。好吧,不用梁少君说,她也知道,这玉佩肯定是很值钱很值钱了。不过,就算这样,那又如何?梁晨几千两银子都直接送她了,送她个很值钱的玉佩貌似也不是什么太特别的事吧?梁少君本身又不是个没钱的,难道说,这也值得他过来一抢?
白了他一眼,嘟起嘴,小声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看笑不死你。”
“没什么可笑的?”梁少君大笑着又凑到祁琪跟前:“小丫头,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其实,这玉佩到底值多少银子还是小事,它在我们梁家代表的含义却是大事。”
说着,便从自己身上也取出一块玉佩来,在祁琪眼前一晃:“你来看看。”
“嗯。”祁琪仔细看了看,发现梁少君的这块玉佩几乎和梁晨的那块一模一样,都是翠绿色刻着云纹的。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的名字,梁少君的这一块玉佩上刻的自然是梁少君这三个字。
梁少君等祁琪看完之后,立即把那块玉收回,仔仔细细的藏在身上。
祁琪皱了皱眉。. 看就到叶子悠悠~
如果说,这个平时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都对这玉佩如此在意,可见,这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