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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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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气之人,他素颜姿意惯了的,最受不了别人对他的指手划脚,其实,与其说是受不得人家指手划脚,不如说是嫉妒,嫉妒叶成绍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救素颜,更讨厌银燕的语气,尽管,银燕说的一点也没错,但那正好触到了他的痛脚,所以,看起来湿润如玉的他,长剑一挑,将银燕的剑尖挥开,冷冷道:“本世子要如何,还由不得你来置喙。 ”

银燕唇边带了一丝嘲讽,长剑一挥,又拦住了他,高傲地一扬下巴,冷笑道:“本姑娘偏要管了,你又能如何?”

“不可理喻!”冷傲晨懒得再看银燕,挑开她的剑,缰绳一扯,踢了马腹飞奔而去。

银燕这一次没拦得住他,撇了撇嘴,鼻间轻哼了一声,眼睛却是一直追随着那笔挺坐于马上的伟岸身影。

红菊在指挥人收拾残局,回头顺着银燕的目光看去,嘴角漾开一抹迷人的媚笑,对银燕道:“你要是能将他收到北戎去,世子爷肯定会大礼谢你,加油吧,我看好你。”

银燕被红菊弄得脸一红,恼羞成怒地瞪了红菊一眼,打马跑开了。

冷傲晨打马与叶成绍一起汇合,清点人数,自己这一边死了十个护卫,而明英带来的人几乎全军覆没,那首领果然是西山大营的人,由明英拿了二皇子的印信调遣出来的,都是陈王府的亲信,这下子,明英也知道,自己的娘家也被她陷入了死境了。

冷傲晨一过来,便四处寻找着素颜,亏得他眼神好,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缩在叶成绍的怀里,像猫一样倦伏着的素颜,心头先是一紧,以为她受了伤,但看叶成绍的神情并无痛苦和担忧,又放下心来,再来的,就是一阵阵的酸楚,看她那样安静的伏在叶成绍的怀里,应该很是一点也不担心,很信任叶成绍,所以才能睡着吧,什么时候,她也肯如此伏在自己的怀里呢?他,自问并不比叶成绍差,他的胸怀,也可以为她提供最温暖的温床,只要她愿意。

看着冷傲晨凝视过来的目光,叶成绍眉头微挑,心里涌出一股酸得掉牙的醋意,手下意识的又将素颜搂紧了些,但随即他就放开了胸怀,爷吃什么醋啊,要吃醋的是他们好不,他娶了全天下最优秀的娘子,人家觊觎是正常的,要是娶个没品没情趣没本事,没文化没才华的女子,谁愿意多看一眼啊?对,应该得意,应该让他们更嫉妒才是呢。

于是,他脸上又露出欠抽的傻笑,一副无奈的又宠溺的样子看了眼素颜,才对冷傲晨道:“多谢傲晨兄出手相救,本该让娘子也谢你的,只是你看她......怕是先前太过劳累了,这会子睡着了,傲晨兄,要不要叫醒她?”却没有半点要去叫醒素颜的意思,甚至一只手还轻轻拍着素颜的背,怕她睡得不踏实。

这是红果果的炫耀,冷傲晨果然眼神黯了又黯,半晌才撇开眼睛不再看叶成绍得意洋洋的笑容,淡淡地说道:“不用了,世嫂一夜未眠,就让她多歇会子吧,唉,叶兄不在京的日子里,好确实过得很辛苦,将来,我要有了娘子,一定是舍不得她辛苦,更舍不得她陷入危境的。”

这是在戳我心窝子吗?叶成绍听得也沉了脸,他最大的愧疚便是不能给素颜一个安宁祥和的家,不能给她所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对此无能为力,只能让她跟着他一起战斗,一起奋勇向前,不然,他们就无法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素颜已经是他的妻,而且,对他也是情深意重,他相信她的情,但是,却又心疼她的苦,冷傲晨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气得呼吸都重了几分的叶成绍,根本就没法子反驳冷傲晨,半晌才深吸了口气,脸上挂着干笑:“是啊,傲晨兄要是也娶了我娘子这样的女子,一定会玉珠似玉的待着的,唉,可惜,像娘子这样女子,世间少见啊。”

冷傲晨听得脸若冰霜,恨不得一拳打在叶成绍那讨厌的笑脸上,他再也不看叶成绍一眼,转过身,与中山候见礼去了。

一旁跟着来的银燕听了两个大男人的酸得掉牙的对话后,噗次一笑,艳丽的双眸在冷傲晨脸上流转了一个圈,也回头跟几个北戎人闲聊去了。

一行人辛苦了大半夜,明月西沉,天边已经泛出鱼肚白来,深秋的寒气也更重了,素颜脸在睡着,她在叶成绍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适一点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冷傲晨帮着中山候一起将明英和那西山大营来的那首领一齐压入宗人府去了。

叶成绍也是累极了,连夜奔袭数回京,又被二皇子所派的人伏击,杀出重围后,又杀了二皇子,打了太后,为自己正了名份,再来救素颜,整整一夜,他没有半分消停,这会子,他什么也不想多想,只想抱着素颜回家睡大觉去。

回到别院里,叶成绍小心翼翼的抱着素颜下了马,双手托住她,生怕吵醒了她,素颜却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道:“相公,都打跑了?回家睡觉吧,好困啊。”

叶成绍附下头在素颜脸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道:“嗯,回家睡觉。”

脚步如飞的向自己的院子里奔去。

紫绸和方妈妈还有陈妈妈几个胆战心惊的守在正屋里,也是一夜都没有合眼,这会子见世子爷抱着大少奶奶回来,步子又走得急,一时脸都吓白了,陈妈妈首先就冲了上去,颤着音道:

“世子爷,大少奶奶她......她没有受伤吧。”

叶成绍一看大家的神情都很紧张,心中一暖,这些人对自家娘子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危难这时,并无人逃走,便好声好气的对陈妈妈道:“无事,大少奶奶没有受伤,我们只是累了,想歇息,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要叫我,你们也是,轮流睡觉去,什么也别管了。”

紫绸和方妈妈几个相对一眼,方妈妈还是小心地问道:“爷,忙了一个晚上,还是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再洗洗睡吧。”爷的身上血迹斑斑,一进门就带着一股肃杀的血腥气,这样子去睡,内屋得熏多少香才能去味啊?而且,也太不吉利了些。

叶成绍听得微怔,笑了笑道:“也好,去备些热水来,再弄点燕窝给少奶奶吃吧。”他疲倦而又满足的看着依在怀里像只小猫一样的倦缩着的素颜,大步向里屋走去。

紫绸跟着进来要帮素颜脱外衣,叶成绍的手一扬,让她退下,轻轻将素颜放在床上,素颜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咕哝道:“相公,睡了。”便翻了个身,自动自发的钻进了柔软的锦被里。

叶成绍含笑看着她静谧安祥的睡颜,也许是因为操劳和忧心,她的脸色微有些苍白,却使得肌肤更加细瓷般透明晶莹了,秀眉轻轻地舒展着,如丙弯裁剪秀气的柳叶,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着,可爱的翘起,像两扇轻颤的蝴翼,挺直而小巧的鼻子,鼻尖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最是那红润丰俏的双唇,微微嘟起着,像要向他发出邀请,诱惑着他去品尝一般,身体里又涌起一股燥热,尽管浑身倦怠得连伸手都发懒,偏生看到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娘子又兴奋了起来。

他们分开得太久了,他就像久旱的禾苗,碰到了孱流的小溪,很想将她抱进怀里,吸取她的甘甜雨露,在准安时,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以前就知道自己被她迷住了,离开后,相思更让他刻骨失魂,尤其夜深人静,睡在冰冷而双简陋的工硼里时,看着窗外那轮孤独的明月,他就越发的想念她,甚至他有过御起轻功,连夜掠飞几百里地,回来只看也一眼的冲动。

“爷,热水备好了。”紫绸在耳房里轻轻唤道。

叶成绍依依不舍地自床边挪开步子,去了耳房,脱了衣服将自己泡在热水里,温暖的热水将他包裹起来,一身的疲惫顿时消散无遗,惦记着床上的素颜,他又泡了一会子,起了身,只松松地披了件薄袍子,便出了耳房。

床上,素颜睡得正香,一只白玉无暇的皓腕搭在另一只软枕正不自觉地摸了摸,像是要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子,又见她蹙眉,又睡着了。

叶成绍的心尖上像是被人用羽毛撩拨着,痒痒的,软软的,鼻子也是酸酸的,自己没在家的日子里,她一直就是这样睡不安稳的吧,睡梦中下意识的还在寻找着自己,触不到熟悉的身体,失望和孤寂让她更加的思念了吧,怪不得,自己会感觉相思入骨,因为相同的牵挂,便是相隔万里,也一样能灵犀相通啊。

轻轻悄悄的揭开被子,将那个温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握住那只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心口上,再吻上她的明泽的光头,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先前的燥动化为一派安祥和满足:“娘子,睡吧,我陪你睡。”

可惜,这一觉只睡了两个时辰,门外就响起了方妈妈的声音:“大少奶奶,世子爷,候夫人来了,快些起来吧。”

方妈妈在外头站着,她快要急死了,候夫人像疯了一样,带着文静和文娴两个直往正屋里冲,好在青竹临睡时就派了她几个粗使婆子在外头,不许人进来打扰两位主子。

这会子候夫人又哭又闹,整个院子都闹翻天了,三小姐素丽去劝阻,被文静好骂了一顿,候夫人在骂什么白眼狼,畜生,忘恩负义什么的,方妈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候夫人一大早就从候府闹到别院里头来,看她那悲痛欲绝的样子,应该是出了大事了。

叶成绍恼火的眼开了眼,抱着素颜就不想动,素颜也被惊动了,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日思夜想的那张俊颜,有些不敢置信,以为还是在梦里,探了手,顺着他的脸庞抚摸着他的眉眼,真的是他呢,嘴角忍不住就翘了起来,醒来能看见他在,真好。

外面方妈妈又在催促:“起了没,大少奶奶?候夫人要闯进来了。”

素颜这才想起昨晚的整个事情来,不过,她还不知道宁伯候也死了的消息,所以有些奇怪,二皇子死了,候夫人来闹个什么劲,叶成绍以后成为了皇太子,那绍扬的世子之位不是又得回去了吗?

“相公,母亲来什么?”素颜想了想说,却被叶成绍一翻身,压在了床上,他乌黑的头发扫在她的脖子上,头也在她怀里拱着,嗡声嗡气的回道:“不管她,娘子,咱们再睡一会。”边说边伸了嘴,含住素颜的耳垂,轻轻啃咬着。

素颜不胜其扰,心里也是一阵荡漾,可这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啊,她无奈地将他往外推:“起来吧,去见见母亲,你不家的日子里,她对我还是不错的,父亲几次来找麻烦,她都帮着我呢。”

叶成绍听得怔住,他实在是不想去面对候夫人,宁伯候虽然最后并非是他杀死的,但他也伤了宁伯候,他也不想与宁伯候成为生死大敌,可是,人家要杀他,他总不能坐以待毕吧,一切不过是自保而已,但是,整个京城,乃至大周百姓都知道,他是宁伯候的儿子,就算皇上下旨明说,他只是寄养的,但养恩大于生恩,他成了杀父的凶手,这便会被全国的百姓唾弃的,一时间,他脑子里有了对策,却真的不太想面对候夫人。

但躲是躲不过的,更不能让娘子去面对悲愤欲绝的宁伯候府的人,于是,叶成绍道:“娘子,你留在屋里不要出来,我去会会母亲。”

素颜看他神色凝重,心中一凛,知道事情怕是很严重,忙起身服侍他穿衣,“一起去,若是她发火,你先让着点,有话好好说。”

叶成绍对待候夫人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素颜虽然不知道候夫人又发什么火,但候夫人最近确实很消停,应该是有原因的,不会胡来的。

叶成绍没好气的对她道:“昨晚候爷死了,母亲以为是我杀的,所以来质问我了,你去,她会连着你一起骂的。”

素颜听得大惊,果然是出大事了,眼睛便疑惑地看着叶成绍,叶成绍苦笑道:“是我的剑高刺伤了他,但我只是伤了他,杀死他的,是二皇子,可是,现在怕是说不清了。”

“我信你,相公,你也不要有愧疚之心,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候爷也卷入在其中,不过我知道,你不是个心狠手辣,丧天良的人。”素颜坚定的看着叶成绍,这个时候的他,最要的是来自亲人的支持和信任,虽然二皇子死了,但是,更大的困难还在后面,他以前的身份太过尴尬,这会子就算是给正了名,恢复了身份,要让大臣们接受,要让百姓接受,他还有很多不吐不快要做,更何况,他现在还背了个杀养父的罪名。

叶成绍握着素颜的手紧了紧,放开她,穿好衣服便出门。

候夫人在门外大骂:“叶成绍,你这个混账东西,我们夫妻养育你二十年,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竟然杀了你父亲,你这个畜生啊,还给你父亲安了那么个罪名,宁伯候全府上下一百多口人,除了你们夫妻,全都要被叛罪,你妹妹,你弟弟都要被连累,你不是不是人啊。”

方妈妈听了这些话愣证半晌,心思猛转,原本清淡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一改方才的诚惶诚恐的神情,冷笑着对候夫人道:“夫人,奴婢劝你还是不要再骂的好,候爷如果是犯了谋逆大罪,你想活命,又想要救几位少爷和小姐的话,就不要再得罪少主子了,你自己也说了,你养他二十年了,候爷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奴婢不知道,但是,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候爷若不是真犯了大错,又怎么会死?以少主子的心性,他是那狠毒之人吗?”

候夫人被几个粗使婆子拦着,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也闪过一丝坚定,对着方妈妈就呸了一口:“呸,老贱蹄子,别拿你宫里的那一套来教训我,我是个头脑简单的,不知道那些个弯弯绕绕,我知道,他杀了他的父亲,又害了全家,我要找他理论,找他拼命。”却冻是说要报仇的话。

叶成绍深深地看着候夫人,见她将似疯狂,眼神却清澈得很,而且,眼里虽然有着惶恐和愤怒,却并无悲伤,便知道了候夫人的用意,对方妈妈道:“请夫人进来吧。”

方妈妈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恭敬地说道:“少主子,候夫人她对你怕是有误会。”

“放她进来,我来跟他谈。”叶成绍说罢便走进了正屋,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粗使婆子放开了候夫人,候夫人骂骂咧咧地进了屋,后面文娴和文静两个其实更为惶恐,她们两个原本还在睡觉。突然就被候夫人使来的人吵醒了,一听候夫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候爷是候府的天,他一倒了,那属于她们的世界也就会垮了,突然就从候府的嫡女,世家小姐要变身成为叛逆之女,抄家灭族的危险就在眼前,她们一下子便失去了重心,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文娴更是痛失父亲,一听得是叶成绍杀了候爷,先是不信,后来心里就有了恨,这会子见候夫人进了屋,她也跟了进去,但方妈妈却将她拦下了。

“三小姐,非常时期,奴婢劝你还是不要跟着闹的好,大少奶奶是个仁慈的,她对你素来不错,如今你想以后还享有优越的生活,就应该懂事一些。”

方妈妈这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她,不要闹事,要去走素颜的路子,或许,她们姐妹还能逃能一劫,还能再拥有宽裕的生活。可是......

文娴骤然之间,像是长大和成熟了很多,像候夫人那样去闹的确没什么意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她冷静下来,抬眼看向正屋,只见素颜正自里屋走出来,明丽的俏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那略显慵懒,眼角眉梢还带着小幸福的神情深深刺痛了文娴,笼在袖中的手不由紧紧握住,她向方妈妈福了一礼,哑着嗓子道:“多谢妈妈提点,我和二姐姐在穿堂里等母亲好了。”

方妈妈见她果然知事,便点了头,让紫云给她上了茶,让她和文静两个好生待着。

候夫人还在骂骂咧咧,叶成绍静静地看着她,想等她发泄完后,再与她说话,他向来是没有耐心对着候夫人的,有的,只是厌恶和不屑,这一次,是没法子,宁伯候死了,但养恩还在,尽管知道这些年宁伯候一直是在算计自己,但人死如灯灭,他的过错,随着他的死亡而消散。他会好生等宁伯候府的其他人的,算是偿还养育之恩吧。

素颜见候夫人哭得眼都肿了,让人沏了茶,亲手给候夫人奉上:“母亲,不要再哭了,候爷并不是相公杀的,您且消消气,听相公如何解释。”

候夫人终于止了哭,也不再骂了,看素颜的眼神里带了丝的期盼,却没有开口。

素颜突然就感觉到,候夫人可能是知道很多事情的,只是她一直在装疯卖傻,这一次的闹,怕也是曲线救国的法子吧。

“人确实不是我杀的,他与二皇子之间是什么关系,您可能还不清楚吧,我这里有证据。”叶成绍冷静的对候夫人说道。

他以前虽有怀疑,但一直没有证据,也不太肯相信,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也是要谋害自己的人,但这一次,他遇袭的时间和路径二皇子摸得太清楚了,回来前,他只给候爷发过信件,只有候爷知道他准时回京的路线和时间,而二皇子的密室里,候爷正好在,他潜在外面听到了候爷与二皇子的对话,当时心冷的发寒,再联系这么些年来,司安堂掌握的一些东西,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串在了一起,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们是什么关系?”候夫人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很热切的想知道真相,又很怕知道那个结果,眼神明暗不定。

“红菊,将那包东西拿来。”叶成绍懒懒的唤了一声。

红菊应声而来,手里拿着一个藏青色的绸布包,叶成绍将布包打开,抖出里面一条秀着虎头的红肚兜,递给候夫人。

候夫人接过那红肚兜顿时激动了起来,冲口说道:“这是我亲手给绍扬的,怎么会在你这里?当年......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以为只是婆子们没有管好......”

“当年是白妈妈用这肚兜给您的孩子穿上的吧,据说您生了二弟后,就晕过去了两天,醒来只发现了二弟的肚兜不见了,再没有异样吗?”叶成绍看着候夫人问道。

候夫人的心怦怦直跳,脸色变得煞白了起来,半晌,她才痛心疾首的惨呼了一声:“不......这不是事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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