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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出书版)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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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日这家伙你可是走到哪里便得提到哪里。 看着一脸茫然的昭麟,王旁此时也只有展开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来安慰了。

"王旁!"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石化许久的昭麟终于重新活过来的那刻,她伸出手,拉了拉身旁人的袖子。

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9:55:06 PM《穿越文合集》第八章

望天2作者:之之

第九章

"怎么?"见她一脸诡异的笑容,王旁就暗叫不妙。

"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果不其然,昭麟嘴角抬得更高了,"我们连夜到铁铺去一趟。"

第三日。

"这,这这哪是搏击?"萧然一到校场,看到眼前这副光景,不由目瞪口呆。

"啊啊啊!昭统领,饶命啊,您放了小的吧!"曾经是萧然手下的张三,此时脸涨得通红,扛着长枪,飞也似的一圈圈绕着校场窜逃。

"快给我站住!缴枪不杀!听到没有?!"后面的昭麟双手举着和她人差不多高的长枪,兴冲冲地一边追杀一边嚷道。

"小的……"这边的人一边跑,一边擦汗,一边计算着自己跑的圈数,一边适时减缓着自己的速度。

"妈的,还是个男人吗?投降都婆婆妈妈的!"昭麟一个跨步,张三正好抵达长枪的射程之内。

"大人神武,小的甘拜下风!"见时机成熟,那士兵利落地抛掉武器,双膝跪地,恭敬地讨饶道。

"哼哼。"挥舞了两下手中的长枪,昭麟仰天长笑,"算你识相!"

"你!"到了这个地步,萧然自然是忍不住了,当即道,"停下,和我比一场!"

又一次,没等昭麟反应,身旁就有人出来说情了:"萧统领,昭统领能举起那么重的长枪已经很不容易了,您就别为难他,慢慢来,慢慢来吧。"

"你们!"虽然那昭麟能如此自如地挥洒长枪的确让萧然颇感意外,但那完全是因为这厮昨天的表现实在太差所致,"凤南军里谁举不动那枪了,这不是借口!"

"可谁都知道您的枪法在凤南军中除了将军再没人比得过……"近墨者黑这句话绝对是真理,再朴实的军士跟着昭麟大半个月后,嘴皮子这关肯定是过得了的,"您这……这不是明显为难人家吗?"

"你们!"见两千军士集体"叛变",萧然自然怒不可遏。正要发作,一道清冷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阿然你退下。"来人正是凤南将军冷无双。那双明眸所及之处,无人敢再喘一口大气。

"是。"虽然万般不愿,但萧然还是噤声退下了。

昭麟还没来得及喘过一口气,那声音却又接着响了起来:"昭麟,随本将去擂台。"

"啊?"

"你练到什么程度,本将今日亲自验查。"说完,冷无双便先一步拂袖离开了,留下昭麟呆愣地站在校场中央,放眼四顾,却发觉原先一声声叫"老大"的哥们儿全都像小媳妇一般低下了头……

"老大!"半晌,总算等到一个发话的,"我看您还是去吧,迟了更惨的说。"

"对啊对啊,将军最讨厌等人了。"马上一个人跟着道。

到了这个份儿上昭麟也知道这帮人是指望不上了,对着天叹了一口气,再对地吐了一口痰后,便挺着胸走到了比武擂台上。远远望去,穿着一袭醒目红色军袍的冷无双早已静静伫立在擂台的一边。

"少爷好说话?月小若你开什么玩笑!"

"像你这种人扔到军中,落到少爷手上,怕是活不了十天!"

……

眼前的这个无双,便是自己从未认识过的另一半无双吧?

沿着台阶一级一级往上爬的时候,昭麟的眼圈渐渐地红了。之前一道道筑起来的心墙,也开始松动起来。为什么没有真才实学,为什么整天只会动些邪门心思……只怕马上无双便会更看不起自己了。

想到这里,昭麟的嘴角不觉滑过一道无奈。

"把枪举起来。"

"冷将军。"昭麟垂眼,牵了牵嘴唇道:"我……我打不过你的,不如……"

"把枪举起来。"话音刚落,冷无双已经站到了昭麟的面前。

"将军,我--啊!"好容易扯出几个字,昭麟正欲继续往下说,迎头却是一道电光闪过,下意识地举起枪去挡,"哐"的一声,双手一麻,手中的枪也掉到地上摔成了两截。

昭麟懵懵懂懂地抬头,他的长枪就停在距自己头顶不到一寸的地方,那双幽深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再往下便是那断成两半的铁枪……那不是真正的铁枪,那只不过是昨日让王旁用木头削的长枪,连夜让铁匠在外面包了一层铁皮,便和真的一模一样了。

这是不是算人赃并获?在几万双眼睛下……

昭麟,想笑却笑不出来。至少对着冷无双,她笑不出来。

自己若是还剩那么点廉耻之心,此刻就应该跪下痛诉自己的不该。或者就干脆以小卖小,仗着皇子的身份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虽然早知道这些在冷无双面前不会有半点作用,但膝盖却在此时僵住了,脚也好似生了根一般,挪不开半步。然后,她又听到了无双的声音……

"绑起来拖下去,杖责三十军棍。"这世上,有些事情是根本无需解释的。冷无双只是扫了眼前的昭麟一眼便下了令。

"哇,呜呜呜呜!"一路被士兵押到刑堂,绑到长凳上,昭麟都咬着唇没有吭半声。可当大板子真的砸下来的那刻,漫到周身的痛却一下子让昭麟扯着嗓子大哭了起来。这一哭,可真是把负责杖责的士兵给吓了一跳:按惯例,在冷将军面前,莫说小小杖责,就是扒你层皮都没人敢吭半声的!可这人才打了两杖就哭个稀里哗啦……

难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这人毕竟是皇子,金枝玉叶的身子骨也难免弱一些……思及此,两军士对望一眼,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可再一砸,那人却哭得更厉害了。于是再减,那人还是叫疼,再减,还是哭……二十几棍下来,那两个士兵看似大力,其实手上的力气已经减到拍蚊子的地步了,可那人还是咬着袖子猛哭不止,不停地喊疼。

"让我来吧。"砸到最后一棍的时候,冷无双拾阶而下,从士兵的手中接过了刑杖。

熟悉的声音让昭麟停止了哭泣,张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双黑色的军靴,再抬头,曾经朝思幕想的人此刻与自己不过半丈的距离。意识迷离之间,昭麟伸出手,想抓住那抹远离的身影,但此时,那人手中的廷棍无情地劈了下来。

昭麟还没来得及觉得痛,眼前的世界便一下子全黑了。伸到一半的手,终究没来得及到达目的地,便已垂了下来。

这世上,痛有很多种。小痛令人皱眉,中痛令人无法行走站立,大痛令人自觉生不如死……可这些痛,却都比不上心痛。

出了上书房,周霂莜望着凤阳宫的北麓,那个自己曾经住过三年的地方,有些痴了。一步步走在青石道上,黑色的官袍让原本就高挑的身形更显纤长,也衬得如雪的肌肤更加剔透,月光照耀下的周霂莜丝毫没有听到周遭的赞叹,只是低垂着眸静静地想着,想着那些只属于两个人的,早已飘远的往事。

睡榻上的昭麟此时却处于大痛中。

明若从小就是怕痛的人,而且是怕到连拔牙都最好医生做全身麻醉的那种。所以从意识恢复起,便抓着宋默的袖子哭了起来,一哭便是一个下午。什么人也不见,什么大夫也不给看,什么药也不给涂,就是嗷嗷地叫着痛,然后就是哭。宋默自小就乖巧懂事,此时知道她受了委屈,便默默地陪在一旁。一直到她哭睡了过去才轻轻起身,正打算为她盖上被子,房门外却突然吵了起来。

"殿下,相爷有事要找你,请你即刻过去。"来人的语气虽然恭敬,但行动却是全然相反。说话的当儿,房门已经被他们一脚踢开,而刚刚才睡过去的昭麟更是被他们毫不客气地从床上拖了下去。

"呜呜。"被那么重重地一摔,昭麟吃痛地醒了过来,但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所以只是呜咽了两声。

"你们要干什么?"见此情形,宋默不由急急地嚷道,"少爷他刚刚受了伤,好不容易才睡过去!"

"这点小伤比起国事算得了什么?"那些人显然没把眼前的少年放在眼里,只是上前粗鲁地把他推到了一边,抓着昭麟的手腕逼着她站起身。也就是那一拉一扯间,才止的伤口便又裂了开来。顿时,额头上的冷汗全冒了出来,昭麟咬着下唇,两腿晃得更厉害了。

"你们--"见昭麟的脸色越来越不济,才被推到地上的宋默忍不住,又站了起来。正欲再次上前理论,却被王旁给拉住了:"王大哥?"

"别说了,这是公事,你小孩子家懂什么?"望着摇摇晃晃的昭麟,王旁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平静了下来。

"可……"

"没事的,我和他们去一次就是了。"昭麟总算缓过点气,看到宋默一脸焦急,不禁轻声劝道,"默儿你去睡吧。 "

那些人再没作停留,直接拉着昭麟便走。

"还不是自找的?"看着那些人终于离去,王旁拽着宋默,突然恨恨地吐了这么一句。

虽然十二皇子府距离相府并不远,但一路轿子颠簸,等到了相府的时候,昭麟坐的地方已经被血染红了一片。路是走不动了,只能由人一路抬进了书房。

"别怪老夫没劝过你。"阳朔望着不断打着哆嗦的明若挑眉道,"我早知你捱不住的……算了,明日我便和冷将军说一声,免了你的操练。以后你好好办自己该办的事,这些无用的事情还是少管。"

"不。"阳朔才说完,座椅上的昭麟却已开始猛摇头,"我答应你们的事一定会给你们办到,但你不能阻止我继续……继续操练。"

"你这又是何苦?"看着昭麟如死灰般的面色,阳朔蹙眉正欲劝阻,脑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不由严肃道,"你该不会还对冷无双有……"

"不……当初立的誓,我还记得很清楚。"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才异常珍惜现在的每一天吧?

"那就好!"目光在对面的人身上停留了许久后,阳朔的口气终于松了下来,转到了下一个话题上,"那我们就开始办正事吧,这是工程现在的进度。"

当这些图纸全部完成的那天,是否就是……看着一张张进展顺利的工事图,明若突然失神了片刻。

再回到皇子府,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

昭麟虚弱地推开房门正想躺到床上补眠,却赫然发觉王旁端坐在圆桌旁,似是等了自己很久。

"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了再说。"昭麟此时实在没有心情与他分辩,挥了挥手便打算赶人。

"为什么?"王旁突然冷冷地喝道,"你明知道皇上和相爷的计划,你明知道自己去校场挨打是早晚的事,你明知道昨天即使被活活打死也不会有人同情你……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整天嬉皮笑脸地招人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看起来有多恶心?!"

昭麟抬眼望向涨红了脸的王旁,却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墙走到了床榻上,慢慢地坐下,然后缓缓地躺下去。

"你不敢说?"见昭麟没有出声,王旁忍不住道,"或是咱们足智多谋的殿下还有别的打算?"

"王旁你住嘴!"终于,昭麟忍不住,大声打断了他的话。

"噢,终于有些脾气了?"

"那你要我如何?一个人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鲜红,闭上眼则全是不堪入目的往事……"紧握着手中的丝被,昭麟道,"每天苦着一张脸,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看见自己那么一副可怜相……是不是这样就不招人厌了?"

"那也是你自找的!"不知过了多久,王旁低声一叹,把目光移到了窗外,"既然受不住,为什么还要逞强跑到这里来?你的西陵已经亡了,离王又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姑且不论他对我大楚做过什么,那人对你的情意倒是天下人尽知的。王旁再孤陋寡闻,也知道庆兰全城百姓三餐不济的时候,有人在凤阳却是天天被当成菩萨供着,穿的是最上等的丝绸锦缎,住的是可以装下整个城的宫殿,每顿不是山珍就是海味,摔一跤就有二十多个太医来会诊,没食欲就几百道菜轮流换。你死了,他散了后宫为你守活寡……"

"风冥司对我如何,你们又怎么会明白?"这次没等王旁把话说完,昭麟已经听不下去了。

"你敢说这些传闻都是假的?"王旁回过头,冷眼着看着床上人渐渐苍白的脸色:"你敢说离王对你是虚情假意,你敢说你每天不是锦衣玉食,走到哪里不是前簇后拥?"

"……"昭麟十指紧紧地握着床单,睁眼望着王旁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真的吧!"冷观着无语辩驳的身影,王旁突然有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些什么?当初,口口声声左一句西陵右一句西陵的人是你,联合叶源奋勇抗敌的也是你,为了救林广那老贼,把皇上和将军一起骗进去的更是你!可后来呢?亲手活剐了叶源的是你,张开双臂投靠离王的也是你,一句话便让离王灭了西陵、诛了林广全族的更是你!

"死缠着将军不放,结果却是和离王商量好了使计调虎离山……若只是这些,那我倒还能理解:毕竟良禽择木而栖,离王也是当世枭雄,少年英主。可之后你又做了什么?"

王旁两眼紧盯着明若,细数着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就是这样一个人,把所有的事做绝以后却突然开始忏悔了!每日在凤阳的皇宫思念着故国,茶饭不思地想着些有的没的,以泪洗面板着一张脸对着所有人,结果落得个郁郁而终……现在,那个本应该死的人又突然冒了出来,大张旗鼓地来圆她未了的梦了?"

"王旁你根本不明白!"

"不明白的人是你,明若--当初你选择了当表子的那天就不该奢望以后再给自己立什么牌坊!"瞪着眼,王旁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这不是游戏也不是你博取同情的筹码。大楚再不济也不会需要一个别国的叛徒来当什么救世主!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丞相府上的几个家人都能把你当狗牵着,将军还没使上力的一棍子都能把你打得爬不起来……还谈什么救国救民?根本就是笑话!"

"我没有选择。"

"你有选择!"

"不,我没有。而且没有选择的人不只是我,还有你的皇上!"看着一脸严肃的王旁,昭麟淡淡地笑了,"你以为你那位皇上为什么会答应和被你说得那么不堪的一个人合作?之前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后来不过一句话,他便完全改变了主意。"

"你说了什么?"

见王旁回到自己身边,昭麟垂眸,一声低叹:"你们的皇上……命不久矣!"

"你说什么?"

"三年多前谢及悦便说了……不出四年,昭安必亡。"

如今,正好是第四年。

"殿下!"王旁正欲开口,负责看门的宋默却在此时推门跑了进来:"有客人来了。"

"谁?"

"太子殿下听说十二殿下病了,所以差人送来补品。"说到这里,宋默迟疑了一下才道,"那人说若方便的话,想亲自探望一下殿下。"

"你行吗?"王旁转头望向床上的昭麟,"不如我帮你回绝掉?"

"不,反正人已经来了,便让他进来吧。"昭麟也没多想便应了,反正自己补眠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十二殿下,您没事吧?"宋默领着那人进来的时候,昭麟正喝着王旁喂给自己的汤药,猝然间听到那声音,一口药没来得及下咽,一股脑全喷了出来。

"允……文?!"那声音……还有那熟悉的容颜……此刻站在门前的人除了允文还会有谁?!

"允文?是你,真的是你吗?"电光火石间,原先还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昭麟已经从床上爬了下来,一步一步颤抖地走到来人的跟前,伸手想给他一个拥抱,可才触到那人的衣袖,又似被电到一样地缩了回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觉此时的自己说话都是那般困难:"这些年……你还好吗?"

来人也显然是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到了,后退了几步老半天也没敢吐一个字,直到眼前的人终于撑不住双眼一翻倒下,才抬眼询问地望向昭麟身后的王旁。

"流柯公子三年未碰琴弦,声名依然远播呢!"把怀中的昭麟抱回床榻,王旁皮笑肉不笑道,"十二殿下自小酷爱听琴,当初得知公子的死讯还大哭了三天,却不知如今比起那区区琴艺,公子的床上功夫可要了得多了!"

"你!"听到如此无礼的奚落,被唤为流柯的男子不禁脸色涨红,咬牙颤抖地瞪着王旁,却终究没有反驳。

"好了,人也看了。"看着紧握着拳的流柯,王旁无法对他有任何好感,撇过头便下了逐客令,"没事便回去复命吧!"

那人一怔,目光复杂地往床上昏迷的身影扫了一眼:"那小人便告辞了。"

"恕不相送!"

流柯刚踏出王府,候在外面的侍卫长官便迎了上来。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太子手下的侍卫素来是世家出身,对于眼前的男宠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口气。这番询问,还是看在此人得宠多日的份儿上:"殿下交代你的事都办了吗?"

"这……"流柯一脸土色,语气也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支吾。

"我看是没吧!"平日里见这个下作之人得意惯了,如今好容易看他出丑,侍卫不由面上带光,"是谁出门前还向太子作保来着?如今碰壁了吧!你以为人人都会吃你这套……看你这副模样,还不赶紧回去向殿下请罪?"

眼看着那些人要架自己上轿,流柯不禁面露难色,好容易才启齿道:"若我现在回去,殿下必是猜我连人都没有见到……不太好吧?"

"那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那人嘴一张,正要把"欺瞒"这两个字当着所有人的面吼出来,却感觉手心一重,两颗荔枝大小的夜明珠赫然在目,"咳咳!那好吧,趁这机会你就好好想想怎么和殿下解释去!"

说罢,那长官挥手头也不回地领着轿夫回府了。直到那几抹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流柯脸上的表情倏地松了下来,回复到独处时才有的波澜不惊。

清冷的眼神往十二皇子府的牌匾睇了一眼,流柯拂袖消失在长街的另一个方向。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刚才若不是我打昏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兄弟相认了!"昭麟一睁眼,便被王旁拖起来骂道,"说来倒也不稀奇:大的把太子迷得神魂颠倒,小的更是了得,三两下便把离王的心勾了去,这经验还真得好好交流……"

"给我住口!"见这人开口便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昭麟禁不住喝断,"允文才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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