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气质让众多少女少妇趋之若鹜!
翻完最后一页,危赫合上文件夹远远地放在一边。
“女皇给你的?”克制!克制!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怒意!茱莉亚!你犯了我的禁忌!莱恩、亚瑟、宫行雨、练习!这四人是我愚人最敏感的逆鳞,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他们的歪念头!别说是你“女皇”,就是隐士大人,也决不允许!
“危赫!我不管女皇对你说了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你们准备做什么!但是这四人,若是因为你们少了一根汗毛,你们连同茱莉亚,都将付出你们承受不起的代价!”厉声宣告,即使他们即将加入塔罗界,即使他们与我分享了这么久的床榻,但是他们若站在了那四人的对立面,我——就是他们要面对的第一个敌人!
郁闷,多管闲事 ...
从危宅中开出诺诺的保时捷,一路上都在猜茱莉亚明知会惹怒我,却将四人的资料告诉危家兄弟的目的。
危赫和危炜僵坐在床边,任我拿走文件夹开车离开,虽然看到了两人捏的死紧的拳头,但他们既然知道了四人的存在,就必须更加明确地知道我的态度!
点着那单薄的几张纸,看着火焰在我手上燃烧,心情略微平复,撇出一个冷笑,取出电脑,将茱莉亚一直藏着的一个小情人的资料群发给她庞大后宫的男人们,并且毫不避讳地在资料上打上愚人的特有标记。
塔罗界严禁内斗,而且女皇的生意是塔罗界最大的钱袋子,我不能动,但是她的那帮情人可并非都是界内的人,比如那只跟了茱莉亚多年、深得茱莉亚喜爱的日本杀手。
给茱莉亚使绊子,自然也要防着她的反攻,联系上莱恩让他盯着点女皇的动向,顺便问下展麟的问关情况。
不问还好,一问,这结果又是把我噎的半死——展麟在第一关被恶魔揍晕了,现在还没醒过来!
该死的!要不是我还记得大卡不能干涉小卡问关,早找上恶魔开骂了!以恶魔对力量控制的精准程度,绝对能不伤展麟毫发而验出展麟的身体素质,可现在他居然把展麟揍晕了四个小时还没醒过来?我该相信恶魔只是一时手误吗?还是说这个从来没吐过人言的“动植物专家”也跟着女皇合伙找我的茬?
看来展麟的问关时间要延长了。
拿起车钥匙准备去找贺筱点,在展麟回来之前,布鲁诺?甘比诺那里还是需要好好应付一下,特别是这个美籍意裔的花心男人两天前还跟洪帮出了那码岔!
“又要出去?”诺诺一脸疲惫地从工作室出来,看来最近她手上也有些棘手的活。
“恩,我准备让展麟顺着甘比诺的线控制国内东部地区的赌场生意,酒店方面逐渐转给他妹妹。怎么了?你那边有什么我可以帮的上忙的吗?”技术类的问题我基本上帮不上忙,不过也许可以提供点思路。
“恩!时间不够了,你过来帮我选一下程式。”
进了诺诺的工作室帮她“抓阄”,没错,就是“抓阄”,虽然买彩票从来不见中奖,但是我做选择题的命中率几近百分之百,所以当大家面临选择,不好抉择或者没有时间选择的时候,找我抓阄,不失为一个冒险而又奇妙的捷径。
“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展麟做你的第一个小阿尔卡纳。”诺诺启动程序,进行分析实验,等待结果时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呵呵!我也没想到展麟居然突然开个窍造了他爹的反,帅死了!这么狼性的货色当然要早点圈养起来。”现在的展麟在我眼里就跟他肩背上的狼头一样帅!
“早?那你当初怎 么让莱恩他们做了魔法师和恶魔的小卡?没给自个儿留着?”
“那时我也才入界,他们跟了我,我也帮不了他们什么,还不如跟着魔法师和恶魔成长得快,而且隐士大人也会帮忙调教,他们只要能够快速提高能力就好,做不做我的小卡并不重要。”
“也对,他们四个对你,比对他们的直属大卡都忠心!看来你是早就把算盘打得扒拉扒拉响了!啧啧!当年你才多大啊!难怪茱莉亚阿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让你退了愚人的牌格接她的位!”
提到茱莉亚,我冷了脸色,“她不过是想腾出更多的时间去玩男人罢了。诺诺,这几天茱莉亚应该会找到你这儿来,帮我带句话给她。”
“什么话?她又惹你了?”诺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替我跟她说:不要再给我发飙的机会。”
“哇!我应该问你又做什么了?茱莉亚不会是来我这儿追杀你的吧?”
“也许,我不过是提前给她情人的暗杀目标提了个醒。”
“那个日本杀手?他要是真出了事,茱莉亚会恨死你的。”诺诺有点惊讶,大概没想到我会玩真的。
“她要是再没事给莱恩他们找麻烦,我不介意让她的情人们都出点事。”找麻烦可不是茱莉亚的特权。
“啧啧!一关系到那莱恩他们四个,你就特别的暴力!难道你没想过吗?你表现的这么明显,说不定反倒给他们带来危机。”诺诺挑挑眉,提醒道。
“……保护弱点无非两个办法,隐藏或者严防,藏是藏不了了,当然要以绝对力度严防。我带着手机,茱莉亚要是烦你,你就让她打给我。”程式运行完毕,结果已经出来了,我起身准备离开。
“好,不过我好像忘了什么事。”诺诺坐回控制台,敲了几下键盘,又歪了歪脑袋说道。
“呵呵!那就想起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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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好大力气才联系上贺筱点,原来这两天布鲁诺?甘比诺居然缠上她,糖衣炮弹、甜言蜜语,一副对点儿一见钟情的模样,甚至追点儿追到学校去,搞得贺筱点跑到外面来住酒店,天天盼着她哥回来带走那只苍蝇。
贺筱点扭着眉盯着我,一副满肚子话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表情,看得我不禁好笑。
“点儿,就算好久不见也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贺筱点摇摇头,“世界真奇妙,你当初怎么会在我哥PUB里做一个服务生?”
“好玩嘛!”耸耸肩,理所当然地回答。
“Erica,我哥去哪儿了?为什么今天还没回来?”贺筱点看上去有点焦急,可能是被布鲁诺缠怕了。
“展麟没告 诉你?”
“我哥没说去哪儿,只说过三天就回来,今天已经三天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呵呵!”讪笑两下,毕竟是我把他送过去的,现在他被人敲昏了,我怎么说也有责任,现在对着人家的妹妹,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什么。
“只是有点事耽误了,很快就会回来,布鲁诺那边,可能还是需要你再拖上两天,他喜欢女人,就帮他多找一些女人打发时间好了,总有对他胃口的。展麟的助手也会带他到这边的地下赌场转转,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好,不用插手,你的兴趣和特长都是酒店管理,展麟可以很放心地把展氏交给你,以后你可能会忙得团团转哦!”
“……其实我到现在还是感觉很不真实,脑子很乱。我哥突然跟父亲反目,掌握展氏大权,前几天只告诉我说你会成我嫂子,这几天要是有事就先联系你,然后那个布鲁诺就跟洪帮的司徒白在我吧里起了冲突,现在又缠上我……Erica,我甚至觉得我从来就不认识你!”
“呵呵!变化总是比计划来得快且离奇,我们都得习惯,至于我跟展麟之间的事情,来日方长。”
“Erica,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
贺筱点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巧的是居然也是司辰小猫的歌,让我不禁有些失神。
有点,想司辰了。
“怎么了?”一回神就发现贺筱点听着手机,脸色越来越凝重。
接过点儿递过来的手机,越听我越火大!我太看得起布鲁诺了!就凭他的脑子,甘比诺家族疯了才会把教父的位子交给他!强龙不压地头蛇!前两天的事还没妥善解决,他现在居然抓了白伊,威胁司徒白交出那个歌手Erica并给他赔礼道歉?
“嫂子,现在怎么办?布鲁诺在我哥的酒店,要是出了事会连累到我哥的!”
没时间去纠正贺筱点的那句“嫂子”,让展麟的助理继续监视布鲁诺的动静,然后让贺筱点打电话给布鲁诺约他出来,尽量拖延时间,否则布鲁诺要是侮辱了白伊,洪帮绝对大开杀戒,直接把人马开到纽约血拼甘比诺也说不定!
只要布鲁诺出了酒店,相信危圣和司徒白一定能把握机会完好无损的救出白伊。
偏偏布鲁诺居然拒绝了贺筱点的邀请!
看看眼前的贺筱点,总不能让她直接去找布鲁诺,送羊入虎口吧!扭扭脖子,好久没自己动手了,不知道手上有没有失了准头。
把贺筱点独自留在酒店,调了一个观瞄手就直奔帝京,到了以后才发现白带了,帝京酒店一向是地标式建筑,周围根本找不到更高的楼,要狙击位于帝京顶层的布鲁诺,根本无处下嘴。
当初我死活不学近身攻击的理由是:“像我这么低调、这么 聪明的人怎么会傻到以身犯险?”
下次回总部见到“恶魔”,我一定会好好检讨一番的。
顶着厚厚的粉,用艳丽的妆容遮盖五官的原貌,推着餐车小心翼翼地上了顶楼的总统套房——“这是1994年份的鹰鸣酒,贺小姐的私人珍藏,专门为甘比诺先生送过来的。”
门外的随扈通报了布鲁诺,被搜身后,我推车进门。
布鲁诺和司徒白赫然在沙发上对坐,对于我的闯入,两人都未加丝毫关注。 布鲁诺的手下除了门外的两个,其他的都在客厅,但是没有看到白伊,而司徒白居然真的是孤身前来。
“您放心,白小姐正在卧室里休息,她真是一个迷人的姑娘。”布鲁诺?甘比诺优雅地抽着雪茄,很绅士地耍着流氓。他有着意大利男人典型的浓重轮廓,据说意大利男人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也许吧,反正在我看来都长得差不多。
将葡萄酒连同酒篮一起拿到布鲁诺的右手边请他鉴定,布鲁诺看了看商标,微微颔首,我便取回酒蓝,小心地开瓶。
“你想要什么?”司徒白恢复了他的白衣风格,半靠在沙发上,悠闲的态度不亚于布鲁诺,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白伊的情况。
布鲁诺抽了一口雪茄,抬眼看向司徒白,“我的要求十分合理:那个叫Erica的女人,以及您诚意的道歉。”
“道歉?”司徒白扬扬眉,冷笑了一声,“怎样才算有诚意?”
将开出的酒瓶塞放在骨碟上,倒了少许酒,轻晃酒杯醒酒,然后送到布鲁诺手中。
布鲁诺托着酒杯继续晃动,“据说中国有句古话,叫做男儿膝下有黄金。”
“哼!甘比诺先生,强龙不压地头蛇,前两天的事情,纯属误会,得罪之处,司徒向甘比诺先生致歉,不过,甘比诺先生擅请白伊小姐,这笔账又怎么算呢?”
“呵呵!”布鲁诺哼笑一声,将红酒送入口中,“就凭你,想找我算账?”
“他可以代表洪帮,而你能代表甘比诺家族与我洪帮宣战吗?”
一个冷酷而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凭空响起,紧接着,“呯砰”两声,大厅的房门和几间卧室的房门同时被震开,十数个黑影闪现,眨眼的功夫,布鲁诺的手下就全部被撂倒,看样子应该是从楼顶下来的人。
危圣!黑衣黑发,还是那般冷艳逼人,虽然用在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只怪他那张过于漂亮的脸!
郁闷!现在看来,布鲁诺根本不能对他们造成任何威胁,我还真是多管闲事!这下我怎么落跑啊!
早在他们冲进来的时候,我就憋着嗓子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躲到餐车旁边,其实我应该晕倒比较好吧?
沙发上明显处于劣势的布鲁诺却依然含着葡萄酒细细品味,半响才 微微倾下头,咽下小口美酒,又将口中剩下的酒吐出——一看就知道是品酒的行家,这个时候都不忘享受美酒。
“宣战?我说过要宣战吗?”布鲁诺站起身,自己从酒篮中提出酒瓶,自斟半杯,连个正眼都不给危圣。
眼睁睁看着布鲁诺独自贪杯,我额头上开始冒黑线。
“圣哥,小姐那里有问题!”一个手下跑过来焦急地对着危圣说到。
布鲁诺嘴角轻轻翘了一下,提着酒瓶重新坐回沙发。司徒白和危圣互看了一眼,急急走进卧室,危圣很快又冲了出来,提起布鲁诺的衣领恨声道:“立刻解除炸弹!”
“呵呵!”布鲁诺笑而不语,从危圣手中扯回领子,又不慌不忙地坐下。
危圣掏出枪抵在布鲁诺额头上,冷冷地说:“你如果不识趣,你大哥会感谢我的。”
一句话让布鲁诺变了脸色,然后,他脸色变得更难看——“啪!”倒在沙发上。
可怜的孩子,告诉你一句姐的经验之谈:酒,是不能乱喝的。
吐血,蠢猪危圣 ...
看到布鲁诺突然晕了过去,危圣微一愣,立刻掉转枪头指向餐车旁的我!我很识相地高举双手防止他走火!他的反应还算灵敏,没错,是我在酒里下了药,穿过软木塞将药剂注射进酒瓶并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我的头发里还藏了两粒臭弹,无声无息熏晕这一屋子的人也绝对不是问题。
站起身,放下双手,看着危圣持着枪、瞪着美目一个字也说不出的样子,感觉有点无趣。就他们刚才完全无视我的模样,如果我是敌人,这会儿他们尸体都凉了!现在才拿枪指着我干嘛!
“去看看白大小姐吧!”我冷漠地说。
布鲁诺应该是安了炸弹在白伊身上,难怪刚刚那么有恃无恐。
“该死的!你他 妈为什么在这里?”危圣两步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眼中飚着怒火。
“不好意思,这次纯属意外,保证下次不会让你再见到我!我还没那么想死!”抽回胳膊,走向卧室,不看他那张勾引人的脸,忽略掉心底的那一丝抽痛。
刚一走进卧室,就听到白伊压抑地呜咽声,看向白伊胸前——赫!最新款的感应型液体炸弹,正牢牢地固定在白伊左胸的心脏位置。看那眼熟的模样,居然还是从界内流出去的改良版——雷管不能碰!而且很恶劣地不是按照时间计时,而是按照白伊的心跳倒数计时,如果有稍微剧烈一点的晃动也有可能引起爆炸,青龙白忍站在一旁观察着炸弹,不敢轻易触碰,司徒白则是在一旁狂打电话搬救兵。
看到我进了房间,司徒白举着手机愣在当场,白伊也停止了哭泣傻傻地看着我,估计都在奇怪我怎么冒出来的吧!是啊!该死的!我干嘛凑这个热闹!
只有白忍最镇定,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又将注意力转向白伊胸前。一个男人用这么专注的眼光盯着一个女人的胸部……原谅我的恶趣味。
“嗨!”伸出五指朝发傻的小白挥挥手,幸好这小子在我一开始进门的时候没注意我,否则他只要稍变脸色被布鲁诺察觉,我就穿帮了。
小白放下耳边拿着手机的手,直视我的眼光仿佛厚重的网,似乎想将我包围分解,“是你?”
“你……你——”白伊也结结巴巴地说。
“别‘你’了,你‘你’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我可不想再听到“你为什么在这里”之类的话,我已经够后悔的了,想我愚人什么时候这么多管闲事过。
扒拉开白忍,凑近炸弹看了看。解除定时需要密码,可知道密码的人已经晕了,一个小时内够呛能够醒过来,但小屏幕上显示的倒计数为964,恩,眨眼就957了……
“白小姐!你有点心动过速。”半开玩笑的说道,一般成年人每分钟心跳是60-70,但是照白伊现在 激动的样子,120次每分钟都有了!也就是说,如果来不及解除,炸弹就会在8分钟内爆炸,要是白伊妹妹再激动点,那就不好说了。
“圣!救我!”白伊的泪水如江河决堤,不停地涌出,看向我身后的眼神楚楚可怜。
危圣走过来,拥住白伊,稳住她颤抖的身体,防止引爆炸弹。白忍看着危圣摇摇头,说明了炸弹的情况,他没有把握解除。危圣闭上眼片刻,睁开后和司徒白对视,开口道:
“我来拆!你带其他人先离开。”
“不!爷!我来拆,您和白爷先走。”白忍上前一步坚定地说。
司徒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转过去对着白忍说:“青龙,带走帮主。”
“司徒!你要违抗我吗!”危圣一声低吼差点震动炸弹。
“我不要!我不要死!谁都不许走!圣!救我!不要走!救我!”白伊近乎疯狂的哭喊起来。
“你们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先走啦?”他们玩什么啊!再不拆就来不及了!
我一开口,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危圣和司徒白的眼神更是复杂地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的啊?
司徒白突然走过来,我反射性的后退两步,只见他从衣服里掏出了我还给他的那块护法金刚佩,再一次套进了我的脖子。
我低头看看仿若羊脂的玉佩,抬眼却向危圣看去。危圣松开了白伊,惊怒地站起,隐忍地看着司徒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司徒白冷声道:
“请帮主以大局为重!青龙,动手!”
白忍和一边的洪帮子弟拥上前,看来是准备强行带走危圣了。司徒白真的准备留下来陪这个大小姐一起死?
苦笑的摇摇头,无视众人走到床边,坐在白伊身旁,幽幽地说:
“妹妹,给我一个救你的理由。”
众人呆立。
“你会拆?司徒白急忙问道。
我瘪瘪嘴,点点头,从白忍腰间摸出工具袋,看着白伊胸前小屏幕的数字一路从689速减到632。
“理由。”看着瑟瑟发抖的小百合,我貌似纯良的重复道。
“圣、圣!救我!她不是你的女人吗?你让她快拆啊!我不要死!”小百合明显搞错了求救的对象,竟然偏过头望向危圣。
我皱皱眉,准备将工具袋塞回白忍腰间,白忍居然向后一退,不让我物归原主。
“救她。”危圣冷硬地说道。
嗤笑一声,他在命令我?作势起身欲走。
“救她,什么条件都可以。”
什么条件都可以?
“只要我救她,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为了白伊,他真的什么条件都能接受?缓缓侧过身盯着他,并不想听到肯定的答复。
“你要什么都给你!都给你!你快给我拆啊!”白伊已经快 被不断减小的数字吓疯了。
我淡淡笑笑,看着她煞白的俏脸,轻轻吐出:“如果我要危圣呢?我要他,做我的——奴隶,一辈子!”
白伊眼中迸出明显的恨意,我转头看向那勾人的长发美男,危圣的眼眸闪过一道暗光,眼睛周围的肌肉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丰满性感的唇黯淡地似乎没有温度。
“你找死。”
危圣又抬起枪指着我。
“不答应就算了。”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啊!563了、561、588、585……”
“危圣!答应她!爷爷要你保护我的!你不能让我死掉!我不要死!我不……”白伊突然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
危圣赶紧放下枪,从身上取出胃药喂给白伊,然后冲着我咬牙切齿地应道:
“……好!我答应。”
“爷!”“阿圣!”
司徒白吼完危圣又吼向我:“艾草!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真没幽默感。”无聊地撇撇嘴,我用气死人的语气说道,“开个玩笑也不行啊!”
就算他愿意答应,我还不愿意要呢!一个随身带着其他女人药物的男人,我要来找刺激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