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蛤蟆”和“可怜虫”的代表符号,甚至新生一入校就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我这个传奇人物,而早已离校的莫子寒和梁璇月自然是门当户对、才貌兼备的学校优秀学子的代表了。 玉川书屋手机版
我没那么记仇的,真的。嘴角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站起身迎向正走过来的展麟。
展麟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拥着我看向莫子寒和梁璇月,他们该不会也认识吧!
“子寒,璇月,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都不通知一声?”展麟轻松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刚回来几天,你们……”莫子寒来回看着我和展麟,眼神复杂,而一旁的梁璇月眼中的嫉妒更是赤 裸裸的。不是吧!这么大反应?
“怎么?你们认识我女朋友?Erica,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展麟故作惊奇地偏头问我。
装!恶心,我跟你很熟咩?当然,戏还是要配合演。
“你又没有问过我,我和莫哥、小月曾是高中校友,他们那时可是全校偶像哦!”
“哦?全校偶像?也是你的偶像吗?”展麟微微侧身偏向我,无视二人,好似吃醋的戏问道。
“我的偶像只有你!”切!装恶心谁不会。
“乖!”展麟亲了一下我额角的发,拥着我的手微微用力,让我整个贴在他身旁,占有欲表露无遗。
“展麟哥!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我们俩正装着,梁璇月却装不下去了,一副捉J的表情,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
莫子寒轻皱了一下眉头,却什么也没说。
“因为老天让我们注定在一起,对吗?我的小甜心?”展麟没有计较梁璇月的态度,依然走着情圣路线。
我一脸娇羞的偎进展麟怀里,惹得他一阵爽朗的笑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展少,下个月请一定要赏光我和小月的订婚宴!”莫子寒礼貌地邀请,声音却透着冷漠。
原来他们回国订婚?干嘛不直接结婚算了!都这么多年了,七年之痒都过了。
“展麟哥,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哦!当然,如果你改变主意愿意娶我的话,我立刻就取消跟子寒的婚事,呵呵!”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梁璇月还是和高中时代一样任性,丝毫不顾身边的莫子寒已微微沉下去的脸色。
“你哪舍得放弃子寒这个完美老公啊!”展麟打着哈哈。
“我是说真的。”梁璇月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正色说道。
“小月。”莫子寒终于忍不住开了腔。
“你吼什么吼!还没订婚你就想吼我啊!”梁璇月瞪大了眼睛骄横地看着莫子寒。
“你!”莫子寒困窘地看了看我和展麟,无可奈何的拂袖而去。
这么窝囊?
我和展麟对视一眼,我是觉得好笑,但展麟似乎并不高兴。
“展麟哥,不好意思啊,他总是这样,一点风度也没有。我们不要管他,他过会就好了,我刚刚看到展叔叔了,还没有跟他问好,你陪我过去好吗?”梁璇月用一种让男人酥麻,让女人腻味的声音说道,这应该就是俗称的发嗲。
我忍不住朝脚底四周看看。
“找什么?”展麟轻声问道。
我偷偷看了看梁璇月,踮着脚偏头在展麟耳边小声地答道:“鸡皮疙瘩!”
“呵呵……”展麟笑出了声,也作势朝地上看看,“我这边也有。”
我抬手笑拍了一下他的肩。
“展麟哥!”升级版的娇嗔嗲。
咿厄——忍不住轻抖了一下,眼看着梁璇月快发飙了,展麟赶紧笑道,“走吧,一起。”
展威,展氏集团二十多年的掌舵者,亲手将帝京酒店建设成了上流社会的销金窟,号称国内娱乐业最有手腕的大佬,冷血无情,风流成性。对于这个活生生的传奇人物,我还是有点好奇的,之前知道展麟的母亲为了讨好展威,丝毫不顾亲生儿子的感受时,我对那个母亲是有着鄙视的,但是看到展威本人时,我理解了那个女人。
曾有言论说二十岁的男人是次品,三十岁的是正品,四十岁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极品。显然展威恰是那极品一流——宛如陈年好酒,散发着浓郁的醇香,匀称的身材没有丝毫的发福,反而有着健美的身型,历经风霜锤炼出的傲人气度含蓄而不张扬,棱角分明、阳刚味十足的俊脸肌肤饱满光滑,一双犀利而多情的眼眸看得人心跳加速不敢对视!
KAO!展麟!你确定这家伙不是你哥哥而是你老爹?
抱我,危炜弟弟 ...
一个男人,如果有着二十多岁的俊脸,三十多岁的气质,四十多岁的经验,五十多岁的睿智,六十多岁的财富……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女人能够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如果他刻意猎捕的话。
在他面前,无论哪个年龄段的男人都容易自卑吧……
一步步靠近,展麟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僵硬,当那个堪称现代社会中的贵族绅士用他那炯炯有神的龙眸看过来的时候,展麟放下了拥着我的手。我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冰冷的温度让人莫名地心疼,他侧头看了看我,牵起我的左手,握紧,吸取着我掌心的温暖,露出一个略微苦涩的笑容。
我看着他,温柔的笑着,催眠自己——他是我最爱的——亲人,没办法,我只有对亲人才能泛起“爱意”。现在的展麟,需要鼓励,需要爱。
可能是被我眼中的“爱意”吓到,展麟的脸有片刻的呆滞,但很快又重新露出了笑容,这次,放松了许多。
我微微松口气,要是展麟一见到展威就变成死猫,就没得玩了。一回头,就看到梁璇月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仿佛我抢了她老公似地,毛病!
“爸!”“展叔叔!”
梁璇月轻盈地连跳带蹦跑过去亲昵地搂着展威的胳膊,得意地看着我。
“这位是?”展威的笑意温和,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冷血动物。
“她是Erica,我女朋友。”到了展威面前,展麟又开始变得拘谨,说话都机械了许多。
我颔首一礼,浅笑,“伯父好!”
然后一直微低着头,坚决不与展威对视,在这种老J巨猾的姜面前,我还只是条小辣椒,稍不留神就会让他起疑,到时如果明斗,麻烦就大了。
“Erica小姐气质不凡,定是大家闺秀,不知令尊?”
“小艾他们是做资源业的。”还没等我开口,梁璇月就抢先代答,但是明显不安好心。
我依然垂眉不动声色,看看梁璇月能整出什么花样。
“资源业?是陶源集团的艾家吗?”
“哪呀!展叔叔,小艾他们家是捡垃圾的,做资源回收!哦嗬嗬嗬……”
“……”
“呵——”别怀疑,笑出来的人是我,点点头,认可梁璇月的说法,因为我老爸和外公的确就是开废品回收公司的,规模也不大,只是养起几个小康家庭罢了。稳稳地拉住展麟的手,不让他轻举妄动,对梁璇月这种女人,没有生气的必要。
抬头瞥了一眼梁璇月,算是对她这个小把戏表示赞赏,余光看到展威的脸已经明显的冷却了下来。
“对了,展麟哥,小艾是在哪工作啊!她没上大学吗?”梁璇月“关心”地问道,却完全无视我而问展麟。
“Erica是本市知名CLUB的公关经理——”
“哦 !公关啊!”梁璇月截断展麟的话,阴阳怪气地大声说道。
“啪!”展威一耳光狠狠地扇在展麟脸上。“这种女人,你也带的出来!”
我吃惊地抬起头看着这对父子,而梁璇月却似乎见怪不怪,周围的人朝这边看了一眼以后也若无其事地慢慢走开。
看来这不是展威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掌掴展麟!展麟做错了什么?展威居然丝毫不顾及展麟的自尊?他是在标榜他的绝对权威吗?
一把怒火蹭一下窜上心头,这哪是对儿子的态度?最恶劣的奴隶主对待奴隶也就这态度了吧!
“你这种男人,也配做父亲?”
不好意思,宣战就宣战,各有各的玩法!硬碰硬,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住口!”
不可思议地看向展麟!我没有听错吧!他让我住口?
“跟我走。 ”咬着牙给他一次机会,跟我走,我自然会尽全力帮他对付展威,否则,一拍两散,我玩疯的时候,有多少人遭殃我可就不管了!
“爸,对不起。”展麟低着头冲着展威道歉,然后偏头侧对我,眼睛却不与我对视。“你回去吧!”
我气急反笑地点点头,很好!什么叫扶不起的阿斗,我算遇到了!
转身准备离开,梁璇月妹妹却又很不识趣地开了口。
“小艾,作为朋友,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癞蛤蟆就是癞蛤蟆,不要总是想着吃天鹅肉嘛!会受伤的。”
“你小心不要撞到鼻子把假体撞出来就好,我的事情,轮不到你说话。”一直蜷缩着手不代表我没有爪子,我不想对付女人,但前提是她不要总是自己找死。
“你个——啊!”
没等她骂出口,我一脚踢在她的小腿胫骨上,让她痛呼地半跪下去,但却没有找地,因为她扬起来准备扇我耳光的手被人牢牢地钳住了手腕。
“小东西,好久不见。”
危、危赫!
危赫松开手,任梁璇月跌落在地,可我们的梁璇月妹妹居然看危赫看傻了眼,落在地上也没喊痛,现在换我轻蔑地看她一眼了。
扭头看向危赫,他的头发长长了一些,却还是显得那么放荡不羁,能够站在展威身边却丝毫不逊色的男人,危赫绝对算一个……
“赫!你喜欢人工美女吗?”我对整容美女没意见,但我对人品不好的整容美女有意见。
“我喜欢癞蛤蟆。”危赫曲起右臂发出邀请。
“真巧。”愉快的挽上他的胳膊,反正被他逮个正着,逃是逃不掉的,不如想想怎么哄他。
危赫看了展麟一眼,向展威点了一下头,就准备带我一起离开宴会厅。
“展麟!”展威怒喝一声,气势不凡。
我看着那只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它的主人两分钟前还让我走人来着,现在才想拉住我?晚了!
默默地等 着展麟松开手,展麟却无视展威的训斥,紧紧地拉着我的小肉胳膊不放手,还有越捏越紧地趋势。
别!我连忙挣开,危赫的头上已经开始冒青筋了,落到危赫手里,本来就已经很危险,我可不希望展麟再来火上浇油。
展麟的利眸没有了半点锐气,隐隐透着压抑的痛苦,脸上还有着微肿的掌痕,看得我有点不忍。但是,同情心这种东西,我本来就不多,不想浪费在不争气的人身上。展麟,还需要调教。
抬头看着脸色微微好转的危赫,他就算生气还是那样帅的惨绝人寰,看他看久了,眼光会挑剔地过分吧!
大方地穿过人群,扬长而去,留□后满地的眼镜碎片和下巴。
可是,前方等待我的,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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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赤 裸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急促的呼吸几乎耗干了身体的水分,呼出的气息炙热地如同身处沙漠,两颊发烫,眼光朦胧,□蜜 液泛滥,濡湿了整个大腿内侧和臀下的地毯。小臂被丝带紧紧的捆束在一起,右脚踝上还紧拷着一个皮环,连着床脚,限制了我行动的范围。
侧躺在地上娇喘不休,用被捆着的小臂挡住脸,长发覆在脸侧,不让沙发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啊——”
药性又起,忍不住曲起腿压迫空虚至极的幽处,为了缓解难耐的瘙痒而不停地在地毯、床沿边扭动摩擦,拼命压抑住自己剧烈翻滚的冲动,娇嫩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渴望着男人的贯穿和蹂躏,只怕意志稍一松懈,身体就去自主地爬过去祈求男人的恩宠吧!
“唔!赫……”
雪茄的烟香飘过来让我的喉咙更加干涩,喉间挤压出的呼唤充满了渴望,然而从我药性发作开始,不远处的男人都只是优雅地抽着雪茄、喝着威士忌,霸道狂狷的眼神落在我欲情燃烧的身上,却是那样冰冷残酷。
“想要?”危赫终于开了口。
“赫……”
“喀吱——”
门突然被人打开,我惊疑地望过去,又是危赫那个天才怪胎的弟弟!
“滚!”忍不住开骂,虽然我从来没打算立贞洁牌坊,但就算当婊 子也得是我挑男人!
好似没有听到我的呵斥,危炜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躺在地毯上费力挣扎的模样,只字不言。
“想尝尝吗?”
惊怒地看向危赫!他要让他弟弟碰我?他找死!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吞咽下自己腥味的血液,用疼痛和怒意压制住药性,缓缓地站起,走到危赫面前,即便脸上仍泛着高温,但却神色冰冷地从他手中拿过酒杯——
“啪——”
酒液从危赫完美的五官上滑下,漠然地将 酒杯重新放回他的手中,不再看他。他要他弟弟碰我?很好,现在是我要碰他弟弟。
转身拖着脚链走向危炜,看着这个如美少年蜡像般的男人。
“抱我。”
危炜如墨的黑瞳没有丝毫情感,那是完全自我封闭的死寂,我微微昂起下巴,贴近他的胸,唇齿灵活的一颗颗解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身上果然还有着||乳|臭未干的纯净味道。慢慢蹲下,抬眼看看危炜依旧毫无变化的表情,红唇向他腰间探去。
“咔——”
危炜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把瑞士军刀,他想干嘛?
右手抓着我的两手将我提起,持刀的左手自上而下一挥,我小臂上的丝带瞬间裂开,柔柔地从我胳膊上滑落下去,危炜看了危赫一眼,又蹲下利落地划破皮环,分寸把握之巧妙,堪称一绝,这小子把刀耍这么好干什么?
“啊——”惊呼一声。
“我带走了。”危炜拦腰将我抱起,丢下一句话给他亲爱的哥哥,脸声音都那么稚嫩,虽然冷的掉冰渣。
危赫垂眼不语,似陷入沉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我有些怨念地看向他,视线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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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曙光从没拉好的窗帘缝中射入,虽然不过一线,但却使整个房间从昏暗变成了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