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压住他的肩,让他乖乖地躺在地上,享受着极品貂毛的抚慰。
顺着司辰身体的纹路,丝丝扫过他胸腹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他每一块被刺激的肌肉反射地轻颤又迅速的绷紧,直至他腹间小巧的肚脐,用最精细的遮瑕刷换下腮红刷,沿着肚脐弯曲内陷地痕迹不断挑逗……
“给我……”司辰忍耐地浑身僵硬,几近极致。
“求我!”我却不愿这么轻易让他满足。
含着遮瑕刷刷,慢悠悠地隔着裤子撩拨着他拱起的腿根处。
“给我,小草!”
“求我!”
“小草……求你了!”
小猫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我也不再折磨彼此,丢开遮瑕刷,伸手解开他的腰带,释放他怒昂的欲望,在他渴望地眼神中,一点点地将他吞入体内,巨大而光滑的灼热摩擦着身体里的嫩肉,艰难地挺入,司辰发出困兽般的呻吟,坐起身,反将我放到地上,曲起我的双腿压向胸部,让那娇嫩的蜜地高高抬起承受他的深插密挺。
“啊啊——司辰——”尖锐的呻吟刚刚破口而出,我就连忙捂住了嘴,差点忘了这是在司辰家里,外面还在开着派对,天!这太疯狂了!
司辰将我的腿朝两边打开,俯□含着我胸前的丰满,健美的男性身躯肆意地在我身上放纵,制造着连绵的销魂快意。
“唔——”一手捂着唇挡住那喉间喷薄欲出的尖叫,一手紧抓着身下的羊绒,搅乱了指下的图案,被蚀骨的狂潮不停冲刷的身体难耐地弓起腰,似逃避又似逢迎,只能在男人的操控下妖惑的扭动出浪荡的曲线。
“啊啊啊——”司辰移开我唇上的手,腰间更加粗暴的冲刺进犯,刺激地我再也无法强忍的尖叫出声,浑身颤抖,蜜处剧烈的收缩压迫着体内肆虐的硬物。
司辰快慰地低吼,一阵急速的冲撞,终于抖动着喷洒出滚烫的精华,整个人伏在我的身上,将头埋在我发间重重地喘息。
抱着他强健的身躯,承载着他的重量,有些难受,侧过头想让他起来,注意力又被他闪亮的天然“电灯泡”吸引,呵呵地笑出声,气息喷在他耳边,又惹得他浑身一抖。他曲起双臂撑起上半身,染上欲念的双眸早已失了平日的纯真清澈,诱惑地犹如黑夜中猎食的猫妖。
“再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不让你出去。”
一句话让我冷了脸,因为我想起危赫。好在门外传来敲门声,司辰正好转头没有看见我突变的脸色。
“司辰,黎叔要你下去介绍你的女伴给大家。”
是那个花花公子展麟的声音,我连忙推开司辰整理衣服,见鬼了,这个样子见鬼的人啊!
“不过,我看是不方便了,呵 呵!你还是快点出来吧!再晚点,大家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了。”
这小子一直站在门外吗?……什么爱好!
连推带踢地让司辰换了身衣服出去,我洗了个澡还是换回晚装,坐在地上看着那本《麦琪的礼物》,可是不一会儿,又传来了敲门声。
“艾小姐,我是司辰的母亲,我想和你谈谈。”
呵!不会这么狗血吧!打开门,将这位年过不惑、典雅非凡的贵妇迎进门,司母拉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我,我脑中飞快地闪过众多的豪门狗血剧。
“我也叫你小草好吗?”
笑着点点头,司母身上有着很温暖的味道,即使她等会说一些伤人的话,我想我也不会生气。
“小草,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姑娘。”
好姑娘?呵呵,所以,我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吗?
“你跟司辰……”
不适合对吗?母亲的历史要在我身上重演吗?即使猜到可能会面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丝心冷。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啊?”什么?结婚?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想这么早结婚,可是司辰和他父亲平时都很忙,总是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希望你能早点嫁过来陪陪我,最好,早点生个孙子让我抱抱。我年轻的时候身体不好,只生了司辰一个孩子,我希望你能多生几个,家里还是人多热闹一些,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的……”
“阿——阿姨……”
跟预想地完全不一样,我被这位求孙心切的司母搞得有点手足无措。
“这个、其实我跟司辰还、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你放心,我很开明的,我都看到了。”
“啊?”看到什么?
“从小啊,司辰的皮就特别薄,要是一不小心磕着碰着,总是一身青紫,不过,他刚刚应该不是磕着碰着了吧!”
刷一下,我的脸上跟着了火似地,这位司妈妈还真是——开明啊!
“妈,你怎么在这里?”
司辰走了进来,领口处的皮肤上还有着刺目的红痕,天!看来酒会的人走完前,我是不敢下去了,他这个样子在下面走一圈,鬼都知道我们刚刚干嘛了!
司母把司辰拉了出去,看样子也是说结婚的事,我默默地走到阳台上,吹着晚风,开始认真思考我和司辰的关系。
一个像我这样爱情无能的人也能给人幸福吗?
人生两大痛苦:想要,得不到;知道,做不到。
也许,尝试一下婚姻?……想想还是算了,这么神圣的东西,不适合拿来做实验。
“你不适合司辰。”第一个说这句话的,是司辰的经纪人兼铁哥们——阿布。
今天阿布打电话约我到咖啡厅,说有事情跟我谈,我想应该是司辰将司母的意思告诉了阿布。阿布长的 其实很有个性,脸的辨识度很高,据说当时经纪公司是想签司辰和阿布两个人,但是阿布却选择了做司辰的经纪人,一直以来,他对司辰的爱护已经使他成为了经纪人的典范,而他,也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司辰的人。
“为什么?”我想听听这个人的看法。
“我看过太多人演戏,什么是真情实意,什么是虚情假意,我看的很清楚。”
“我假吗?”
“你根本不爱司辰。”
“一个人爱,另一个不拒绝,两个人就已经可以在一起了不是吗?”
“那只是暂时,爱都是自私的,都希望获得同等的回报。而你对司辰,只有兴趣和占有欲,没有爱。现在司辰只是盲目地喜欢上你,以为你也会爱上他,但我不想看到他为了一个无心的女人身心俱疲的样子。”
心里冒起一团邪火,我知道自己不懂得爱,不会爱,但是从别人口中说我是个“无心的女人”,我依然羞愤。
“你应该去跟司辰讲这些,难道你指望你这么一说,我就会主动离开他吗?”
“你迟早会离开他,在你玩腻了、厌倦了他以后。那为什么不能现在就离开!”
“你没有资格决定我的行动。”不想再谈,我起身准备离开。
“但我有资格阻止你伤害司辰。”阿布的眼神异常坚定。
“你可以试试看。”
“我跟你赌一把。”
“我不会拿他做赌注。”即使不爱,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们拿自己做赌注,输了的人,离开。”
其实,赌局的结局一早就注定,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比起我,阿布对司辰来说更为重要,这点毋庸置疑。但是我还是赌了,只是给自己一个逃避选择的借口。
经纪公司下了通牒,司辰必须限期内与我分手,否则经纪公司将会雪藏司辰,阿布也会因为失职被替换,司辰的选择,就是我们赌局的内容。
其实逼人做选择是件彼此都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开始收拾我的小屋,行李还是一样——小电、板子,身份证、手机、银行卡、一个便签记事本、一支笔、以前出租房的钥匙、那个许久前小蕊给我的司辰粉丝会的工作证、让我偷拍司辰用的相机、司徒白的护法金刚佩,从危圣那里取回的司辰的翡翠戒指,还有,那套极品貂毛化妆刷。
将翡翠戒指和化妆刷放到面馆老板夫妇那里,然后把司辰粉丝会的工作证也交给他们,指着工作证上司辰的各式大头贴,请他们帮忙,如果这个男人找来,就把那两样东西交给他。 老板夫妇知道我要走了,也似乎有些伤感,问我还要不要带什么话,我淡淡地微笑,答道:
“那就还麻烦多带五个字吧——谢谢!对不起!”
谢谢他能喜欢我,至于对不起,呵呵 ,含义就多了。
说过你是我的,但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逃!离开,不代表我会放手。
背着小包朝夫妇俩挥挥手,小绵羊留给他们做礼物,手机卡拆下,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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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才知道,我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不在乎,司辰的纯真善良、可爱的小任性、多变的演绎风格,看似天真却藏智于胸,爱撒娇却从来没有真正勉强我什么,还有,他是第二个说喜欢我的男人。至于第一个,不提也罢。
坐车坐累了,就下了车,到了什么地方我并不介意,有好吃的就行。算算时间,其实离毕业没有多久了,用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回学校,阿娟说学校没什么事,让我安心帮她们偷拍司辰,告诉她我离开了影视城,但是晚上会把偷拍的照片传给她。阿娟也没有特别失望,如果是小蕊,说不定会勒令我立马回去老实呆着。
随便找了家旅馆,传完照片就昏昏地睡着了,也许是有点水土不服?但是好在我半夜自己渴醒了,发现体温不正常,自己打的去了医院,静静地躺着挂着吊瓶,很累,但是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听着深夜寂静的医院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艾小姐?”
喊我?侧头看去,还,真的是喊我……
人生,何处相逢 ...
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可妹妹你是哪位啊?
皱着眉想半天也想不起眼前这清秀可人却一脸疲态的女孩是谁,抱歉的笑笑:“你好!”
“呵呵!艾小姐不记得我吧,我可是记得你的哦!你明明是危总的女朋友,却说是他保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哦!想起来了,她是危氏那个可爱的前台小姐,不过这里离危氏总部都跨了好几万里了,居然深更半夜在医院碰到她,还真是有缘!
见我只是微笑不回答,她很快转移了话题,真是贴心的好孩子。原来她母亲重病,在这家医院住院,她为了白天能够照顾她母亲,所以辞了在危氏的工作,晚上在夜总会做服务生,半夜刚刚下班也顺便来看看她母亲,没想到看到了我。看着女孩瘦弱却坚强的身躯,疲惫却笑靥如花的小脸,我的眼中,满是欣赏。
女孩名叫韩笑,听到这个笑字,我对女孩更有好感了。女孩人如其名,总是笑脸迎人,让看到她的人也不由得心情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韩笑听说我一个人到这旅行,就建议我到她家住,说可以省下住旅馆的钱,而且她母亲住院后,就她一个人在家里,有时候挺害怕的。她这么热情的邀请,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打完吊瓶她就陪我回旅馆退了房,去了她家。
她家离医院不远,从小区的坏境和家里的布置来看,家境应该还不错,房间里摆的照片都只有母女二人,她不提,我自然也不会去问有关“父亲”的问题。休息了一晚,我退了烧,醒来时韩笑已经去了医院,冰箱上有便条,里面有饭菜,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里。我打开电脑查看旅行指南,却一点都看不进去,手不知不觉的开始搜索起司辰的讯息,等我发现我居然在看娱乐八卦的时候,我好笑地关了电脑。
这个思春的样子还是我吗?初入塔罗界时,“隐士”大人曾说过,我完整地保留了人性最初的随性和自私,没有浓烈的情感,没有强烈的欲望,是看似无知、率性而为、悠然自得的“愚人”最好的代言人,整个世界于我,不过是一场电影、一部电视剧,即使看了会笑会流泪,但并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我真的放心上。可这些只是天性使然,我如果要成为真正的“愚人”,就必须先学会那些我没有的东西——强烈的七情六欲,拥有之后还能放下,才是大智若愚的“愚人”!
我问“隐士”大人,如何学会七情六欲,“隐士”大人说,只要学会“爱”,便什么都学会了。因爱而喜、而怒、而哀、而惧、而恶、而充满各式的欲望。于是我又问,怎么学会“爱”,“隐士”大人还是很高深的说,当男人在身边出现时,不要拒绝,去
感受,去触碰,去挖掘心中的任何渴望,慢慢累积点滴的喜悦和牵绊,“爱”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诞生。
我当时看着“隐士”大人睿智的眼神许多,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如果我喜欢的是女人怎么办?”
“隐士”大人没有回答,他让“恶魔”把我从他房间里丢了出去。
“不要拒绝”,所以危赫出现的时候,我签了那一纸搞笑的合约;危圣出现的时候,我老实待了快一个月;司辰出现的时候,我暂时停下了游荡的脚步。
可是我学会爱了吗?想想三人的模样,除了滚床单的时候我还记得比较清楚以外,其他的,并没有在我脑中留下多少痕迹。相反,我对齐树、司徒白、温琴、阿布的印象似乎还要深刻些,这说明了什么?我在无心地忽视这些可能会影响我的男人们?这种反射性的心理防御,还真是,有意思。突然有股回到三人身边好好探究的欲望,但最后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吧,说不定很快又有新的实验对象出现?
我的预感蛮灵的。
因为刚退烧,没什么心思自己跑出去玩,于是晚上韩笑要上班的时候,我就让她带我到她上班的夜总会去玩。那家叫“天上天下”的夜总会据称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夜场,离韩笑家也不远,走过去也就十几分钟,很方便。当然,这次我不会再蠢得喝到一杯有“料”的酒,不过,却是让我喝到一杯更有料的男人。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展少……她……”
“记住:没让你们说话的时候,不要随便开口。”
死定了!韩笑无声地望着我,眼神中呐喊着这三个字。我只能回她一个苦笑,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晚上跟着韩笑去员工休息室,路过厨房的时候跟人狠撞了一下,染了满身的蛋糕和酒渍,韩笑的衣服我又穿不了,只好借了一套服务生的衣服来穿。出师不利,本来准备在员工休息室把衣服吹干就回去算了,结果这位“展少”一进门就直接冲着我们两个下令,根本不给韩笑解释的机会,看来是误以为我也是服务生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韩笑的肩,微笑着摇了摇头,暗示她“没事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就当我免费客串一下服务生好了。
韩笑偷看了一眼前面的“展少”,学着他刚刚的样子,板着脸用口型重复了那句不让我们随便开口的话,惟妙惟肖的样子差点让我笑出声来。前面的男人依然沉着而优雅的走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我们在后面开着他的玩笑。
应该是得益于我化妆前后的巨大差别,展麟并没有认出我,我们一路跟着他到了VIP天字一号房门口。
“不要说多余的话,也不要做多余的事。”展麟回过身,站在门口,一身深蓝色的衬衣反射出幽暗的光,一如他冰冷的眸子,扫过我们的眼神如同看着两只依附他生存的蝼蚁,看着我的时候,还微微皱起眉,冷酷的语气、孤傲的表情,和他在司辰家轻佻油滑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我真想把鞋子脱了打掉他满脸的豪横!可他很快转身进房,没给我发飙的机会……
包厢里安静地放着经典的抒情歌曲,没有人说话,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衣着朴素的长者、两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和一个秘书模样的职业套装美女,没有吧女作陪。我学着韩笑的模样,开了桌上的轩尼诗倒在玻璃杯里,轻轻地放在客人面前的矮桌边,然后跪坐在矮桌旁的地毯上,视线低垂、保持微笑随时准备添酒,我还是第一次表现出这么谦恭的样子,看着墙壁上玻璃装饰中映出的倒影,强烈的陌生感让我觉得十分有趣。
“衣衣,唱首歌给我听吧!”老者的声音浑厚苍劲,非常平缓的语气,却让人觉得连空气都在震动。
“好,那我唱一首您最常听的《情深意长》吧!唱得不好,答老您别嫌弃哦!”职业装美女“衣衣”的声音非常甜美,可《情深意长》?不是吧……好老的歌!点歌系统里面都不知道有没有伴奏。我还以为没有多少年轻人会唱了呢!难道新出了其他的版本?
可当音乐一响起,还真是那首经典老歌,美女唱的婉转动听,熟悉的旋律让我不由得泛起浓浓地笑意、轻晃起头。突然一只饱经风霜的手将麦克风放在了我面前,我抬头看看长者,老人和蔼地笑着,抬手做了两下“请”的姿势,我迅速看向韩笑,又转向去看半靠在沙发上的展麟,展麟翘着腿,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一手拿着高脚杯优雅的浅笑,但看我的眼神却有着不允许我拒绝的严厉。本人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就冲着他这么臭的脸,本草就不想顺他的意,但考虑到事后会给韩笑带来的麻烦,我还是乖乖地拿起麦,合着伴奏和那位叫“衣衣”的美女一起唱起那首我父亲也爱听的歌:
五彩云霞空中飘
天上飞来金丝鸟
哎~
……
撇开满是时代痕迹的歌词不谈,这首歌的曲调轻柔细腻、悠扬悦耳,衣衣的嗓音圆润流畅,一曲唱罢,我们相视一笑,似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老人带头鼓起掌,一旁的两个年轻帅哥和展麟自然也放下酒杯跟着拍手,但展麟的眼中,仍然只有冰冷的寒意,只是在看向老人时,才会带上七分的敬意,笑容看上去也更加真诚
。
一晚上,几乎就是“衣衣”那个美女跟我两个人在飚老歌,碰到韩笑会唱的歌,我也抛开了展麟“不要做多余事情”的禁令,拉着她一起唱,韩笑的歌声更是柔美动人,老人听得很开心,兴起时也唱了两首,那两个年轻人和展麟分别唱了一首,不过他们看着歌词都能唱的七零八落的,我只能说,他们才是正常的……
我是因为父亲的缘故,从小听着这些经典老歌长大,“衣衣”可能也是因为老人的缘故专门学过,一般情况下,这些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老歌,年轻一代会唱的人,真的不多了。
走的时候,老人很高兴,给了我和韩笑每人五百块的小费,说下次还会来和我们唱歌,我们俩礼貌地微笑着恭送他们四人出了贵宾房,收拾好房间后就回了员工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