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转醒,睁开酸涩的眼睛,一抬眼,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是谁?我在哪?
记忆涌现,我不禁哀叹一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他看似清瘦却极其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让我难以动弹。
发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正隔着长裤如石般坚硬地顶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乱动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这样抱了我一夜,任我药性几次发作,不住地扭动、呻吟、诱惑、求欢,他都只是这样紧紧地抱着我,什么也没做。我突然对这个男孩般的男人有了好感,安静地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他的体温,好不容易熬过了药效,只想彻底地休息。
“药效,过去了?”
“嗯。”轻轻点点头,闻着房间里清冷的竹香和他身上淡淡的||乳|香,觉得安心又平静。
危炜猛然起身,双腿跨跪在我身体两侧,两手迅速地脱下昨晚已被我解开扣子的衬衣,抽出腰带,将西裤踢到床下,露出已搭起帐篷的“内秀”,然后俯身压向我,吻上我略干的唇。一气呵成的动作让我有点傻眼,直到他生涩却用心的吻拨动了我的心弦。
双手环上他的颈,轻轻张开唇瓣回吻着他。
“痛。”偏头躲过他入侵的舌头,昨晚被我咬破的舌尖现在被碰到还是有些痛。
有点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反射性地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唇瓣,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难测,低头疯狂地吮吸我的唇舌,直到我舌尖的伤口又渗出血液,他也一并吸噬下腹。
“唔——”
痛的我想挣扎,危炜却大手一抓钳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修长的身体贴着我的皮肤压下,让我动弹不得。长腿直接伸进我两腿间,迫使我的大腿朝两边打开,他那坚硬地膝盖顶住我两腿间最柔软的所在不住的旋转压迫。泛滥了一夜的私 处此刻依旧残留着潮气,稍一撩拨,就开始敏感地颤抖收缩,仅存的一点力气也在这一顶一旋转之下弃我而去。
见我不再挣扎,危炜松开了我的手腕,十只比女人更白皙滑嫩的细长手指开始肆意地游走在我圆润匀称的身体上。
“啊——”
好酒,格兰菲迪 ...
光滑灼热的巨硕瞬间侵入湿润窄紧的缝隙,让我一口气哽在喉咙,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蜜 |岤紧紧地咬着男人又烫又硬的长物,甚至可以感受到它表面贲张的脉络。男人缓缓地抽出,轻轻地□,似在小心地品尝新奇的果实,火热的肉冠在身体内温柔的摩擦,我微微放松,享受着舒适的快感,男人却一下子猛然狠命顶入,强悍地撞击蜜园深处那最敏感也最娇弱的蕊心!
“啊——”
连尖叫都颤抖不堪!强烈的尖锐快感刹那间刺透了心脏,极度地兴奋让我浑身抖动地不能自抑,幽 |岤不由自主的急速膨胀紧缩,分泌出大量的爱 液,在男人的抽 插之间,撩动出羞人的水声。
温柔浅送,复又深顶猛插,危炜几次故技重施,让我敏感至极的身体近乎崩溃!硬柱浅浅地撤出,复又深深地顶入,惹得人阵阵酸麻又难舍这绝顶快意,指甲深深掐入了他光滑的背,他微一皱眉,又是一记深顶。
“啊——别!不要、不……”
硕大的茎首深深地镶在韧性十足的花 径,抵在那最深处的蕊心,示威般地旋转挤压,似要穿透那脆弱的软窝儿!我骇然地摇着头,双手滑下他的背按在他胸前费力地推拒,危炜微微一顿,慢慢抽出让我心颤地巨物,冠首的棱边刮着柔软的褶皱带来巨大的酸慰,双臂无力地垂下,小口轻喘着气,迷蒙地眼看向身上男人的俊脸,突然一丝危机的预感涌现——
“啊啊啊——”
呼吸陡止!男人坚硬如铁的分 身夹着残虐之势刺透了无力抵抗的宫口,惊人的快慰穿透小腹传遍了指尖发梢,让我在快意痉挛中无法自控地呜咽着陷入昏厥,男人略显稚嫩的脸庞在我眼中渐渐模糊,但一个想法却愈加清晰——
邪恶的闷马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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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的婚期已近,我可不想因贪玩误了时间,而且……忍不住咬咬牙,就算他危赫再怎么极品,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兴趣陪他玩的,更何况,他居然把他弟弟也扯了进来!而他弟弟,头皮一麻,俗话说不爱叫唤的狗咬起人来最狠,果然没错!
这对兄弟,我,无话可说。
房门没锁,我套着危炜的睡衣赤着脚走到楼下的客厅,远远地看着沙发上旷工的两人。危赫优雅地喝着咖啡,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就继续看他的报纸,完美的五官依旧昭显着他的无敌帅气,可气色看起来却不是很好,拿着报纸的左手上缠着纱布,有些刺眼。反观危炜,话说前一段时间被危赫困在危宅的时候,我还真没怎么注意过这小子。因为危炜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吃饭都是佣人送进房门口,前前后后,我大 概就听他说过三句话!此刻危炜正半靠着沙发,黑色的笔记本端放在腿上,衬得他那双漂亮的手更加白皙无暇,貌若少年的小脸看向我,漆黑的瞳依旧古井无波。
正准备开口,危家的管家莫叔就走进来轻声地对兄弟俩说:“老爷回来了。”
兄弟俩同时起身迎向大厅门口,居然没一个理我?很好!我转身上楼准备回房回避,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到一老人声若洪钟地唤道:
“那位就是艾小姐吧!”
危家老头知道我?最不喜欢跟老狐狸打交道,太费神!但是老人家都开了口,我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只得回身居高临下的冲那位颇为硬朗的老人微微欠身、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朝房间走。
“下来。”如冰箭一般地声音破空袭来。
我扭头看了一眼危赫,发出一声冷哼,他以为他是谁?
“不许对艾小姐无礼!”危家老头居然为我训斥危赫?事情不妙啊!
“艾小姐,如果方便的话,请下楼和老头子我聊聊吧!茱莉亚女皇还让我给你带了几句话。”
不—要—啊!我就知道!危家老头搞不好知道我跟塔罗界的关系!可我没想到这老头认识的居然是塔罗界在位大阿尔卡纳中最权威的女性——“女皇”茱莉亚!
危赫不解地看着危老头,而危炜却微皱着眉直盯着我,我看了看一脸“慈爱”笑容的危家老头,只能不情不愿地重新下楼。
跳上沙发,盘起腿把冰凉的小脚压在大腿下,动作有点大,好在睡袍够宽大没有走光。危家老头很有气势地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危家兄弟才各自落座,危赫走向我,危炜则坐到侧面,我斜着眼冷冷地看着危赫在我身边坐下,立刻蹦起来跑到危炜对面窝着,四个人正好各据一方,危赫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左手的纱布上开始隐隐渗出血色,看得我不由得皱起眉,既然这么大方把我送出去,又何必表现地这么在意?
“爷爷怎么知道她?齐树告诉您的?”危赫有点沉不住气。
管家推过专用的茶桌,开始泡着功夫茶,冲茶很费工夫,也很考验功夫,但是看莫叔治器的动作娴熟流畅,颇有大家之风。危老头静静地看着莫叔手上的动作,并不急着回答危赫的问题。
上好的铁观音一入水,就好像重获新生,散发出沁人的茶香,让人的心情舒缓了许多。
“前一段时间,危氏多得艾小姐关照了,老头子在此谢过!”老人眼中充满笑意,在我看来,却是不怀好意啊!毕竟,我可不是在“关照”危氏。
“呵呵!您说笑了!”我讪笑两下,看来老头子很清楚之前我动的两次手脚,不过似乎他并没有告诉这俩兄弟,否则昨晚伺候我的就是鞭子了吧!嗯……某种角度说 ,也还是挨了鞭子。
危老头抬手请我品茶,我轻摇头谢过,虽然很不礼貌,但我实在不想空腹喝茶,危赫危炜很自觉的执起白果杯喝起茶,竟也有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感觉。
“不知道‘女皇’请您转告我什么?”他们喝茶,我问正事。茱莉亚是代表着幸福与收获的“女皇”,大阿尔卡纳的第四张牌,这几年闹着要卸任。虽然我一直躲着她,但她不至于让个界外人传话给我吧!
“不知道艾小姐觉得我这几个孙子如何?”
老头不回答我的问题,反倒问我对危家小子们的意见,只是……
“哪几个?”两个?还是三个?当年他既对危圣母子袖手旁观,如今又为何极力让危圣认祖归宗?
危老头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很快又释然地笑笑,答道:“危家过去世代单传,如今老天算是眷顾,有了这三个不肖子孙,对艾小姐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艾小姐给老夫一个薄面。”
“爷爷!”危赫似乎颇为不满,也更不解危老头对我的态度吧!危炜却镇静地多,只是拿着笔记本端坐在沙发上,可仔细一看,他的手指却奇怪在腿上轻轻敲击,就好像指下是键盘一样,真不愧是计算机狂人。
“威、绝、阴。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哈哈……”危老头朗声大笑。“那,艾小姐可有看得上眼?”
挑挑眉,怎么?他老人家准备嫁孙子?一旁的危赫张了张唇,但被危老头严厉地瞪了一眼,没有发出声音。继续面瘫的危炜转动着手中的白瓷小杯若有所思。
我撇撇嘴,漫不经心似地反问:“看的上如何,看不上又如何?”
“那要看艾小姐看上了哪一个?”老头露出一个不符合年龄的好奇又期待的眼神,就连危赫和危炜也齐齐地看向我,危赫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危炜则暗如死谭,又似在眼睛深处燃着黑色的火焰。
我突然想起了那枚我送给危圣的黑玉戒指,上次急着躲藏,也没注意危圣有没有还戴着它,大脑开始回放当初在天上天下偶遇危圣的情景,可是怎么回想也无法确定那枚黑玉戒指的存在,不自觉的又皱起了眉。
“看来,艾小姐是看上了孽子在外留的那条血脉了。”老人十分肯定地说道。
我抬眼看向老人,没有否认,对于危圣,我是有着怜悯的,虽然还不知道有没有到“爱”,但既然心里在乎他,我就绝不会刻意忽略他的存在。瞥了一眼危赫,他的眼中快要喷火了,左手白沙上的血迹也越来越深。我心底泛起一点小小的刺痛,但一想到他居然让危炜碰我,刺痛瞬间被抚平。不在乎我的人,自然也不值得我在乎。余光扫过危炜,这个闷马蚤的自闭儿,根本就是匹闷声发大财的邪狼!比起这两个人,我自然更看得上危圣,而且危圣还有一头我喜欢的长发。不过,我看上了谁,关危老爷子什么事呢?
“老爷子!可不可以帮个忙?”
“艾小姐请讲。”危老人显得十分大度。
“我知道以您的鹤龄,这个要求是有些为难您,可是——您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古意地说话?我听着难受!”
“这个……”危老头有些尴尬地看向俩孙子。
危赫和危炜很有默契地拿起新斟上的热茶,低头闻香观色,小口细品,坚决不露出任何幸灾乐祸的笑意。
“老爷子你放心,只要您开口,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不会把他们扯进他们不该去的地方,您既然认识茱莉亚,那么有些规矩也不用我多说了。”规矩自然是让他们封口,塔罗界主牌的本尊一向从不对外曝光。
“不!艾小姐误会了,老头子我会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孙媳妇的。”老人褪去尴尬,笑得甚为得意。
我却寒毛直竖……孙媳妇?危老头难道并不知道我是塔罗界的“愚人”?愚人是没有伴侣的。而且,他的三个孙子我都睡了过,他确定他想要这么一个孙媳妇?还是说,他想要的,是塔罗界的助力?
“她不会嫁给危圣!我不会承认那小子,这个女人,是我的,要嫁,也只会嫁我!”危赫斩钉截铁地说,一脸暴怒地起身抓起我的手腕把我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就要朝楼梯走去,可路过危炜身边时,危炜居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我的另一只手。
危赫回头看向危炜,眼神中满是震惊和痛苦地挣扎,而危炜却沉稳地坐在那里默默低头看着茶杯,若不是他的一只手还抓在我腕上,我还真当他只是个看客。
这种情况……我望望危老头,老头却非常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似乎眼前这僵持不下的俩男人跟他根本没关系!
手腕上钳制的力道缓缓松懈,最后终于离开了我的小细胳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看看皮肤上的血渍,眼光从危赫浸满了鲜血的左手移到他那张完美的俊颜上——再也移不开眼,还是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还是那一出门比偶像明星更耀眼的五官,却像面临生死抉择般,万般神韵充斥在眼中,这么浓郁的感情——是我想要的。
反伸出手抓住他受伤的左手,不敢用力,我希望他以后也能用这么充满感情的眼神看我,我希望他能将这些情绪传染给我,我希望这个男人,是我的……
危赫看了一眼我抓着他的手,又看看危炜抓着我的手,自嘲似地笑笑,轻轻的从我手中挣脱,大步朝门外走去。
我,平生第一次,因为一个无关之人的离开,而失落。或许,他早已不在是个“无关之人”,只是我一直没发觉。
另一只手腕也 被松开,危炜随即起身朝危老头点了一下头,“我去看看。”也朝大门走去。
临走到门口,又像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
“Glenfiddich。”说完,就出了大门。
我皱着眉不明所以,抬手揉揉眉心的褶皱,今天皱了太多次眉,再这么下去会老的很快的!
转身又坐回沙发,这老头还没告诉我茱莉亚让他给我带什么话。
“危赫开了那瓶格兰菲迪1937吗?”危老头突然转头问一旁的莫叔。
“是,大少爷昨晚开的。”
危老头点点头,继续喝茶。
格兰菲迪1937?那个号称最贵的纯麦威士忌?昨晚开的?
突然想起昨晚危炜进门时,危赫说的那句让我发飙的话:
“想尝尝吗?”
难道……他指的是……酒!
——子啊!你让我死吧!
爹妈,都是极品 ...
嫣然的小肚子还不是很明显,看上去还是和以前一样阳光美丽,利落的短发更是让嫣然显得精气神十足,红润的肤色上粉光若腻,桃花般喜人。作为准新郎和准爸爸的白池小心翼翼地随身伺候,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嫣然,好似嫣然随时可能临盆一样。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嫣然无可奈何又一脸幸福的模样,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塔罗界中的女性中只有我“愚人”、百里嫣然“女祭司”、方一笑“节制”、蓝茉“星星”四人是华人,而且我和嫣然、一笑都是同一年出生,嫣然和一笑都在日本,蓝茉比我们小四岁,和“死神”一起住在意大利。一笑十六岁时就已经嫁了人,现在嫣然也嫁了,还带着孩子一起嫁,一时间,觉得自己,原来,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吗?不是吧……我也才大学刚毕业耶!
“嫣然……你们都抛弃我了……”有些哀怨地说道。
“呵呵!那我取消婚礼等你一起吧。”嫣然大方地说。
“嫣嫣!”白池有些严肃地唤道,可嫣然只是冲他笑了一下,他就立刻化戾气为祥和,又回复一脸的温柔。
“啧啧!训练地真好!”感慨地摇摇头,这哪像当年与危圣齐名的“洪帮霸虎”白池啊!
“姓艾的!”白池虎目一瞪,原本就霸气的气势这下子狂放地更为惊人了。
老虎要发威了!我赶紧做了一个自封嘴巴的手势,不说了不说了。好歹我现在还寄居在他的私人别墅,他要真气得把我赶出门,我今晚就得露宿街头了!不过这男的居然这么叫一个女人,听着真别扭,加上我的姓,一不小心听成“亲爱的”,那就搞笑了!
孕妇总是比较容易犯困,嫣然让我随意,就回房休息了,白池自然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不再理我。
之前和危家老头聊过之后,我就联系了嫣然,过来她和白池这边的别墅住着,以伴娘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做着电灯泡。
“女皇”茱莉亚让危老头给我带的话是——“手持权杖的浪人何时回归宫殿”,茱莉亚一直想让我退了“愚人”的位置去接她的班,但我还没想好。“愚人”自由自在,正合我的性子,而“女皇”却是一个给人当妈的角色,我不知道茱莉亚为什么看上我,但我知道自己还没那么伟大!危老头既然和茱莉亚有关系,我自然不想待在他眼皮子底下,而且,危赫……
他是个好老师——在床上,他教给我鱼水之欢的技巧,彻底开发了我的身体,让我对男人有了更多更深的欲望,对于这些,我是谢谢他的。但是,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定位不过是床伴而已,我以为,我对他而言,也只是如此。
但是,他那一眼,让我对他,起了占有的念头。那一眼,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却那样让人移不开眼,让人着迷,让人想探究背后的一切。
那晚,就算他并不是主动让危炜碰我,可为什么危炜抱走我时,他没有阻止?为什么危炜一抓住我的手,他就选择了放手?我对他,究竟算什么?
三次,他和别的男人同时拉住我,两次都是他轻松地带走我,只有这一次,他放了手,主动放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为什么?
我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明知道在意这种事情,既伤神又没有意义,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肚子很不应景地“咕咕”叫,我都快想不起危赫做饭时的样子了。
有些问题的答案不是想出来,既然危赫这个男人我想要,我就会让他变成我的,不管我现在在他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我有的是时间和办法驯服他,就算是头雄狮,也终有臣服的一天。
当然,如果最后失败了,那就痛快的放弃。起身去厨房炒了个蛋炒饭喂肚子,白池这里只请了一个保姆专门负责嫣然的饮食,我只能可怜的自力更生。把饭热了,再把蛋打进去翻炒,出锅的时候饭变成金黄|色,却压根看不到蛋,我这种做法曾被危赫笑过,不过后来,他也改了先炒蛋再放饭的习惯。
习惯可以传染,感情呢?
端着碗随手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小,电脑和数位板还留在韩笑那里,抽个时间得过去取,“妖娆人间”的事情也需要重新布置一下。贺筱点是个人才,有机会将她吸纳进界内也不错,还有那个衣衣美女,看过她的一些作品,的确很有天赋,改天把她的资料发给亚瑟,看亚瑟有没有兴趣。至于展麟——为了不倒胃口,还是不去想这小子,不过他们父子,我迟早要好好跟他们玩一把!
电视里一直放着广告,我也懒得换台,等到一碗饭吃完,准备起身回厨房,眼睛却被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上屏幕。
细柔的短发,清秀的五官,柔和的线条,惹人怜爱的小脸本应在阳光下绽放温暖的笑容,为何满脸决绝,空洞的眼神仿若一心赴死?硝烟冷尸遍布的战场,单薄的身躯戎装残破,处处残血,手中长刀飞舞,近身者死!明明是他像一个死神般收割着他人的生命,为什么却让人觉得失去灵魂的人——是他。
“咻——”利箭伴着破空之声穿透胸甲,定住了杀戮中的武者。
痛!心丝丝地抽痛,似乎被一箭贯穿胸膛的是我自己。一杆长枪迅雷之势刺向顿住的身影,枪尖的寒光映在短发武者空灵的眼睛中,分外刺眼……
心脏似乎被提到了嗓子眼,万分害怕看到武者命丧枪下的景象,眼睛却连眨一下也做不到——
“好了!这是本台独家放送的《色?杀?戒》最新花 絮,看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司辰饰演的这个角色最后的结局呢?那就要密切关注本台的后续报道了,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偶像……”
屏幕里的场景一下子从古沙场的无双武者切换成现代录制棚的美女主持,看着美女瞪着那双明丽的眼睛语气轻松的播报着娱乐圈的八卦小道,我真想把饭碗砸过去——碗呢?手中空空如也,再一看,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手中跌落到了地上,好在地毯够厚,饭碗得以生还。
低头捡起碗,又看了一眼屏幕,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但之前那悲壮的画面却一直在脑中挥散不去。
我的小猫,头上的,应该是假发吧……
“那家伙又来啦——”滑稽的门铃声响起,我第一次听到时,吓了大跳,现在听到这个童声叫唤,依旧是一惊,这玩意肯定不是白池装的,估计只有嫣然那丫头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看到白池从房间里出来黑着脸朝门口走去,我就先进了厨房。
“小白?”出了厨房一看,来的客人正是被我称作“羊狐?br />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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