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更,明早我起来写╮(╯▽╰)╭大概十点左右发。】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2[VIP]
这辈子乔雨眠也没干过这么嚣张的事儿——.
脸埋在男人怀里,她是不敢看一眼的,手里动作倒是不慢,她都要酸掉了,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么满意,攥着她时不时就加速运动一番。
温度越来越高,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喘息,她料着这是舒服了,虽然羞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开心的——能让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里的热铁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哼了哼,可怜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癫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上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间,她手上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捏,他便嗓子沙哑的长长一吼,她手心里黏糊糊的热液立刻攥了个满,看着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那绵长的致命快乐,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亲密互动,倒是比那种彻底合为一体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累。
缓过那股要人命的震颤,傅斯年吐了口气,看了眼怀里都要憋窒息的女人,从旁抓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满足的低笑,“真好……”
乔雨眠皱眉打他,“手要断了!”
他扬眉一笑,将她搂到怀里,“这可是你先起得头——要给人糖吃就要给够。檬”
她找了水来喝,顺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后离你远点!疯子!”
他悠然的躺着,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动,手感比丝缎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气,他挑着眉又想凑过来,乔雨眠急忙裹着被子往地上滚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过来!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来回医院!”
他慢慢坐起来,在她眼皮底下秀着精壮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阵眼馋。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阵汗颜——
其实,说骂他,可是心里也知道他有心放过自己,感觉一旦来了,他早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彻底吃干抹净,可他只是适可而止——而且还是她起得头。更更让她心放回肚子里的,是他只允许她用手,没有要求更过分的。她说过可以,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让她那样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餐,她想回医院,只怕他的头会不舒服真的留下后遗症。他看了看手表,给她整理了下领子,认真的说带她去个地方。
一大早的,又刚刚亲热一番,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严肃的告诉她会是要去哪儿——
没有说什么,他指着对面的花店,“去买一束最漂亮的花来。”
乔雨眠带着一头雾水——搞反了吧,这时候不是该男人送女人花吗?虽然不解,可是她还是颠颠跑去买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还带着水珠,她不喜欢浓艳的红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干净,取舍不下就一样来了一束。
抱着花回去后,他竟然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也不说是干什么去,弄得她一阵紧张不安。
一路上车子往郊外开去,她摸摸他头上的纱布,“疼不疼?那会儿我好像碰了你的伤口。”
他微一摇头,她的小手抚摸到脸上头上,很是舒服,侧头咬了咬她指尖,“坐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
她于是乖乖坐好,路上还是无法从他脸上挪开视线。这男人真帅,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越发觉得他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给比了下去。
车子在郊区墓园停下来,她立即反应过来,看着他,“这里是……”
他解下安全带,看着她,“我父母的墓地。”
她顿时紧张起来,都快要窒息的感觉,搓着手,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就让他们用最好的包装来束花了……我又穿得这么随便,我应该画一下妆表示重视的……”
他笑她傻,在她额头上弹了下,“下来吧,带你去见见他们——我父母都是和善的人,自家人不讲究那些。”
她还是忐忑不已,这庄重的地方比真的面对人都让她感到有压力。抱着花和他一起上台阶,他面色有几分凝重,不知道是不是想起父母还会难过悲伤,她攥了下他的手,和他对视一下,他便弯起唇角揉了揉她的发丝。
到了墓碑前,她一眼就看到那对像极了傅斯年兄妹的夫妻,不知道是不是儿媳妇的心态,见了他们就觉得很亲切熟悉。
俯身,用手帕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傅斯年淡淡对父母说,“爸妈,给你们带来一个人。”
乔雨眠见他看着自己,竟然一瞬紧张的结巴起来,在左边放下一束花,她90度深鞠躬,郑重的叫,“伯父好。”
在另一边放下白玫瑰,又一鞠躬,“伯母好。”
他摸摸下巴,拉着她在墓碑前跪坐下来,拍拍她涨红的笑脸,又看着墓碑,笑道,“她也不是特别漂亮,你们将就看——”
乔雨眠手心都要冒汗了,这种情况真没经历过——见公婆,还是这么个见法,她头上滋溜溜冒汗,擦了下额头,她偷偷捏他,“你也没有很帅!”
他一挑眉,“长辈面前,不许放肆。”
她立即心虚的看着那对夫妻,这可是他们傅家的地盘,自己造次,搞不好后果严重,急忙哈腰鞠躬,“伯父伯母,他总是这样欺负我……我开玩笑的,你们儿子很帅,很有本事,我很崇拜他……”
傅斯年笑她那副胆小的样子,攥住她汗津津的手,看着父母,“我们过阵子结婚,日子定了再来告诉你们——我现在不是一个了,晚上回家,有人等我吃饭。”
听他说的怎么有几分心酸,乔雨眠挽住他,“伯父伯母,虽然我还不是很会煮饭,可是我会好好学,让他每天都能吃的饱饱去上班,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乱跑乱玩,我会按时回家等他,让他一回家就能看到家里暖暖的灯光,我虽然年纪不大,可是我会努力学好做妻子应该做的每件事,天冷了给他穿得暖暖的,他无聊了就给他讲笑话逗他开心,我不会再无理取闹,也不会再给他添麻烦,结了婚,我就会一辈子从一而终,只爱他一个,只对他一个好——”
他笑了下,眼底有最柔软的光芒,搂着她肩膀,刮刮她鼻子,“三从四德小媳妇。”她看着墓碑上的那对夫妻,心里竟然觉得心酸和心疼——他很年轻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一直在外面打拼维持公司,可想而知年纪轻轻遭受了多少辛苦,她一想到无数次他就是一个人坐在这里擦拭父母的墓碑,他那时的心情和感受,她想想就觉得要哭了.
“雨眠。”跪坐在那里,旁边的男人忽然正色叫她。
她看过去,见他脸上带着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握着她的小手,他目光沉静,声音很有磁性,“从前的起起伏伏,让我们将它翻过去,你是个好女孩,年轻,干净,热情,不瞒你说,我有时候看着你会觉得自己不够好——可是我希望你看到我的认真。”
揉掉她眼角的水珠,他噙着迷人笑意,“我喜欢跟你在一起,你在,我就感觉不到这世界有黑暗有烦闷。你是我的小太阳,我希望你一直在。”
从口袋里掏出盒子,他打开,看着她,“结婚后,我会跟你一起,从一而终。和我一起走,好不好?”
她看着那钻戒,脑子还是有点懵,“你是要……”
求婚么……
他拿出戒指,慢慢戴在她手上,“当着我父母的面儿,我不说假话,也不空许诺,不过你要相信,往后,我这里只有你一个。”
握着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她看着随他强劲心跳一起鼓动的手掌,眼前一阵潮湿。
“叫爸妈。”拍拍她的脑袋,他努了努墓碑。
她喉咙发哽,发出的声音都走了调,“爸妈!”
他一笑,在她额头上一吻,“我们结婚。”
她重重点头,“嗯!结婚!”
【起晚了,才更上抱歉,明天继续~】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3[VIP]
日子很快就挑选好了,婚礼也交给专人去负责,所以乔雨眠也没什么要忙的,看看婚纱,选选捧花,基本上就是大闲人一个.
这天,傅斯年早早便回了家,两个人一起窝在书房里列来宾清单。
两颗头靠在一起,时不时窃窃私语一番,一大壶大吉岭红茶,几碟松软香浓的点心,下午的阳光从窗子照射进来,处处都是澄澈的金色。
乔雨眠伸了个懒腰,傅斯年忽然探头来看她的名单,看到岑程的名字,他伸笔就给划掉了。
她急忙护住名单,瞪他,“你干嘛划我的名单!累”
“不许请他。”眉头皱了下,傅斯年转头去倒茶喝。
乔雨眠气他小心眼,瞄到他的列表第一位来宾就是童曼书,嘴一撇,同样飞快的给划掉了。
醇厚的茶入口,傅斯年皱了下眉梢,抓起笔在旁边空白的位置重新写上童曼书,“成熟点,我跟她是朋友。檬”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乔雨眠也把岑程重新写上,还用黑笔反复描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把纸给穿透了。
他看着她认真的写着那个名字,没好气的哼了一下,趁她去翻记事本的时候,一把将名单开头的纸给撕掉了——乔雨眠一看,气得不行,瞪他,“你才不成熟!我跟岑程也是朋友!”
“普通朋友就不用请了,婚礼一切从简。”他往皮椅上一趟,淡淡耸肩。
乔雨眠气得打他,“我不干!你看看你那边请了多少女性朋友!我这边要是一个男的都没有,大家会以为我行情很差!不行,我还要请几个——有了。”
她重新写起来,嘀咕着,“找几个会来撒酒疯又哭又闹的,这样显得我很有身价——”
傅斯年瞥她,“你敢——信不信我叫保安把他们扔出去!”
“就要。最好找个哭着喊着要割腕的。”她托腮,认真思考。
边上的男人脸色发青,揪了下她耳朵,“给我安分点!”
她撇撇嘴,“你也安分点我就安分点——”
十指交叉,傅斯年靠在椅子上思考了下,“这样,结了婚的异性才可以请,单身或者只是交了男女朋友,不准出现。”
“那我岂不是亏了!”乔雨眠坚决反对,“我朋友里面我结婚是最早的,我去哪找结了婚的异性!你耍诈!”
他一挑眉,“都是为了婚礼能和平举行,不存在得亏,你要顾全大局。”
乔雨眠瞪着这个道貌岸然的臭男人,“还没结婚你就开始大男子主义!我抗议!”
“无效。”抓过她的名单看了看,傅斯年上下扫了眼,“我过滤一下,符合条件的就发请柬,你还有要补充的吗?”
乔雨眠也有样学样,抓过他的那份名单看了看,“我也要过滤一下——童小姐人很好,她可以来,可是你要注明,必须携夫携子参加,不然她也不可以来。”
淡淡撇唇,傅斯年将两份名单放在一起,喝了口热茶,悠哉道,“这个你放心,就算不标明,她的丈夫也一定会跟着来。”
想到那次见到那位帅翻天的男人,乔雨眠还能清晰想起他的五官,点头,“好啊!她丈夫真的很帅!比那什么钟千朗帅多了——话说,他宣布退居幕后了,莲英,是不是你逼迫的?”
放下杯子,他不作回答,想去那天的事情,却仍旧心有余悸——要是妹妹没给他打电话,或者他晚去那么会儿,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看着他变暗的眼神,她撇撇嘴,“不要想起那件事又骂我——我是真的被那个人给蒙蔽了,谁知道总在电视上演英雄的人竟然是个无耻好色的流氓?”
他斜她一眼,脸上分明写着嫌弃。
“啊——蜜月我想去海边潜水晒太阳,又想去下雪的地方在雪山上坐缆车——我好矛盾!”她看着旁边的傅斯年,“莲英,你想去哪里?”
他其实哪里都无所谓,常年东奔西跑,问他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他会毫不犹豫说自己的家——
撕了两张纸条,他在上面画了个太阳又画了片雪花,“闭上眼睛抽,先抽到的先去,如果时间允许,就都去。”
她点点头,闭上眼伸手去抓,抓到手之后听见他低沉的笑声,还以为怎么了,结果翻开一看,上面不是太阳也不是雪花,而是一张床——
丢下纸条,她扑过去掐他,“流氓!傅老头,你越来越没深沉了!”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他咬咬她耳朵,“信不信老头让你整个蜜月都离不开床?”
她咕嘟咽了下口水,他身上气息干净,好像一片清新的薄荷。依偎着他结实的臂膀,她心跳开始加速,脑子里都是些火辣辣的画面。
摆弄着她的小手,看她兀自红了脸不吭声,他胸膛笑的震动起来,“胡思乱想了?”
她急忙从他怀里跳出来,一撇嘴,“我很纯洁的好不好!傅老头,我的名单不许改,改了罚你跪搓衣板!”
他微微扬眉,谁罚谁跪还不一定——
拽过她,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喉结滚动了下,低头就要吻下去。
她急忙起来,看了表,“不要——我今天要早回去,有几位亲戚要到,我要去接一下。”
“我这有司机。”他伸手去拽她,“晚一点我跟你去也成,过来。”
她连连躲闪,“我才不要带着一身草莓穿婚纱!没有几天就要办婚礼了,这期间除了拉手之外,我全身上下你都不能碰。”
他蹙眉,“不种草莓不就行了——过来,我们直接进入主题。”
“去你的!”她扬手丢在他身上一个纸团,跑开,“我走了,莲英,你今晚自己吃饭吧,乖乖的,不准生事。”
他脚一蹬,连人带椅子一起朝她滑过去,她正穿衣服,没料到他眨眼就跑到身边,吓得直跳,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腿上,“等会儿我弄好名单,跟你一起去……你把家里腾给亲戚休息,晚上到我这来睡。”
看着他的爪子往衣服里伸,她愤愤打掉,这男人现在没事就爱拿她消遣,平时运动一二有助升温感情她也认了,不过眼看着要结婚,她比较想多保留一些神秘感,毕竟还有个洞房之夜的,虽然他们都滚过无数次了,可是她还是想适当保存一下期待——为了洞房夜,她可是借阅浏览了大量的书籍碟片,就为了丰富知识提高层次。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她嘿嘿一笑,“莲英,等我们的洞房,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不耽误。”他专心的含着她耳朵。
有些痒,她急忙挣开,从背包里拿出一张面膜塞给他,“给你敷,保证到时候做个水嫩嫩的新郎官。”
他看着那东西,推开说不要,一心想捉回她提前演练。乔雨眠撕开面膜,往他脸上一呼,“乖,你先敷,就这样坐着,到时间我打电话给你——”
边看表她边往外跑,“莲英,我真的要走了,亲戚那边要来好几拨,你就忙你自己的吧——你听话,要好好吃饭!”
看着她关门跑掉,他嘴角一挑,往椅背上一靠,脸上这东西虽然不太舒服,可是摸了摸,他没有揭掉。
被哄着顺着在乎着,感觉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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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天空晴朗灿烂。
鲜花被编成拱门,香槟塔折射着金灿灿的阳光,乐队奏出悠扬欢快的乐曲。
一进会场,一对年轻夫妇就吸引了很多人目光——男人身着黑色西装礼服,高大挺拔,帅气有型,他身旁站着长发披肩的漂亮女人,她一袭水蓝无袖洋装,腰肢被修饰的纤细无比。两个人并肩手挽手,看起来格外的和谐般配。
“弄这么多红红绿绿的气球,花俏死了。”陌以翔撇撇嘴,颇为不屑的看着这巨型场地。这是傅斯年旗下的产业,极少对外全部开放,今天他自己结婚,这里终于得见全貌。大的简直可以做飞机场了。看着满场精致用心的装扮,他不想承认,自己当初在美国的那婚礼有点仓促随便了——
“老婆,要不咱俩也重新办一次。”看了看童曼书,他瞥着不远处招待客人的傅斯年,新郎官满脸喜气,西装礼服穿得一丝不苟,和人握手谈笑时简直神采飞扬,满脸都写着乐。
“看看,当初还跟我抢你,害我吃了多少苦,可是他到底也没有多真心,没多久就转头娶了别人——我看,他就是看不惯我们好才搞破坏,这小子真毒。”陌以翔比了个鄙视的手势。
童曼书撞他一下,“你说不捣乱我才带你来的——陌以翔,你再啰唆就回家看
下载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