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他一下,“谁叫你要煽情,老夫老妻,说这些肉麻不肉麻。 ”
“有泪是快乐,我知道。”陌以翔吻去她的眼泪,牵着她的手一起上楼。
站在二楼露台,看着楼下已经亮起了一片灿烂的彩灯。连着远处的星光,一片迷人的璀璨。
“童童,生日快乐。”陌以翔吻了吻她额角,拥着她,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畔,“这一天,是你来到这世界的日子,也是我幸福开始的日子。”
童曼书搂着他的腰,眼圈又不住的开始泛红,“阿翔,我好开心。能嫁给你,我好开心……”
陌以翔吻着她的眼睛,“能娶到你,也是我天大的福气,你答应嫁给我的那刻,我就对自己说,我要加倍的,用尽我所能的对你好。一辈子。”
她用力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真的很好……”
摸摸她的脸,陌以翔笑着,眼圈也潮湿着,“因为你值得——”
院子里忽然腾起绚烂的烟花,巨大的光环笼罩了半边天际。几个孩子在楼下欢呼起来,看着炸开后变成心形的烟花,童曼书看着丈夫,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心会跟爱一起走,说好不分手……”陌以翔贴着她耳朵,和着噼啪炸开的烟花,轻轻哼起来。“春风都化成秋雨,爱就爱到底。”
远处,巨大的烟花一朵朵绽放,夜空绚烂迷人。
依偎着丈夫,童曼书随他的节奏也轻轻哼唱起来。
“只要星星会出现,我的爱不变……心会跟爱一起走,说好不分手。春风都化成秋雨,爱就爱到底……”
夫妻两个幸福的久久拥吻,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永远不会有终结。
每一个明天,都是全新而幸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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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1【傅斯年vs乔雨眠】[VIP]
下了课,一群女学生叽叽喳喳地从教室走出去。从名牌聊到校草,气氛十分热闹.
以往最为活跃的栗色短发女孩今天却颇为安静,一边走还一边失神的想着什么。
“雨眠!你想什么呢!紧张下星期的朗诵吗?”
乔雨眠被推了推,才回过神,连忙摇摇头,“没有,朗诵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烦心家里的事情。我爸妈这几天总是背着我窃窃私语,我眼皮总跳,家里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朋友们只说她是临到校庆晚会太紧张才胡思乱想,她家里虽然算不上绝顶富豪,但是爸爸的事业蒸蒸日上,能有什么大事发生累。
“放心啦,乔哥,我们支持你。晚会没问题,我们拉横幅挺你!别担心。”
乔雨眠皱眉踹几个人,“给我滚!谁是乔哥!”
几个女孩笑闹着一哄散了,乔雨眠颇为郁闷,摸摸自己头上半短的发丝,不过是没有留长发,性格偶尔彪悍了点,干嘛叫她乔哥!这些个混蛋萌!
上了车,司机看了她一下,“小姐,老爷说今天不用去上补习班了,要我们直接回家。”
乔雨眠看着司机,深感疑惑,“王叔,我爸最近出什么事了吗?他怎么不太对劲。”
“这个,我也不清楚。”司机不敢多嘴,摇摇头继续开车,目光里却含着隐忧。
回家的路上,乔雨眠心下忐忑,从车上下来,她急迫地跑进屋。
沙发上,父母满面愁云的坐着等她,身边放着几个大大的行李箱。
“爸妈,这是怎么了?你们要去哪里?”乔雨眠扔了背包,慌乱地跑到老爸身边。
乔至阳叹息着搂住女儿,看她娇俏稚嫩的脸上带着慌张,叹着,“眠眠,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投资了一笔生意,弄得公司全部资金都被套了进去。我们家现在欠了一大笔债,如果不在限期内还清,爸爸可能要去坐牢。”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乔雨眠急忙搂住爸爸的手臂,急得有些语无伦次,“欠了多少?爸爸,我那有很多攒下来的压岁钱,我还可以去找同学借!没事的!我不会让你去坐牢的!”
乔太太边拭泪边搂住女儿,“眠眠,好孩子。你那些钱根本是杯水车薪。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紧时间拉拢到足够的资金来让公司重新转动起来,我和你爸爸得去国外一趟,你有个表叔公,他非常有实力,如果他肯帮我们,我们家才可以度过这个难关。”
乔雨眠并不懂公司上的事情,她紧紧抓住父母的手臂,“爸妈,那你们带我一起走,为什么不给我收拾行李?”
“这次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还要上学,国外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数,爸妈怎么忍心带你去奔波受累。”
“不要,我要跟你们在一起!”乔雨眠忍不住红了眼眶,过去的二十多年,她一直是父母掌中的宝贝。这次要她和父母分开,她顿时有被遗弃的失落和迷茫。
“眠眠,爸爸也舍不得留下你。可是没办法,现在是我们家最严峻的时候,你也要坚强起来,承担住自己的责任知道吗!”乔至阳紧紧攥着女儿的手,“眠眠,你听爸爸说。我有个至交好友,他为人稳重可靠,爸爸思来想去,只有把你托付给他才能稍微放点心——女儿,你听话,等爸妈办妥了一切,立刻回来跟你团聚。知道吗?”
乔雨眠擦擦眼睛,逐渐平复下来,“我不用谁照顾,我自己也可以的!”
“别逞能。一个女孩子你让爸妈怎么放心。”乔至阳拿了手机走开去打了个电话,回来拉着乔雨眠的手,“爸妈今晚就要坐飞机离开。你傅叔叔今天还在外地,他会尽快赶回来,我们先把你送到他家去。”
乔雨眠抱着爸爸,满心不舍,“你们要早点回来,一切小心。我会乖乖的等你们的……”
“好女儿。”乔至阳欣慰的拍着女儿,“也许马上就能拨云见日了——眠眠,你傅叔叔虽然辈分和我是一样的,不过他年纪比我小不少,人还是很年轻很有风度的,你不用太紧张。和他好好相处,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乔雨眠揉揉眼睛,“爸,你怎么说得好像要相亲——辈分和你一样的大叔,能帅到哪去,不秃顶就不错了。”
“你这丫头,见了你傅叔叔你就知道了——他可是连续十几年都被票选成为单身女性最渴望嫁的钻石王老五。”看女儿只顾沮丧并不关心这些,乔至阳拿出一只新手机递给她,“这个手机你拿着,往后爸妈就通过它联系你,别丢了,别离身。”
看着女儿仔细地将手机贴身收好,乔至阳和太太长舒一口气,对视了一下,两人眼神复杂地领着女儿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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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漂亮得好像是城堡一样,看得出主人是个深谙享受之道的资本家。乔雨眠带着简易行李从车上下来,莫名地生出几许不安来——从此,她竟然要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和父母告了别,他们没有给她太多表现不舍的机会,叫她要听傅叔叔的话之后就乘车离开了。乔雨眠看着他们的车子走,大门缓缓关上,这才忍不住落了泪。
即将开始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她根本无法想象。
佣人把她领进屋,一路带着她上楼去房间,看着装扮一新的房间,虽然很漂亮很温馨,可她现在毫无心情,放好行李就留在房间休息。家里的变故来得太突然,她毫无准备就被父母丢下,这在她一直顺风顺水人生里是最严苛的一次考验——那个被爸爸形容得完美高傲的傅斯年,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父母登机前给她打了电话,乔雨眠和他们告了别,一下子感觉被割断了所有依靠,不禁在陌生的房间里黯然难过。
一个人闷了许久,床头的电话响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拿起来放到耳边。
寂寂无声的黑夜里,听筒那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乔雨眠握着电话,听着那端传来清朗磁沉的声音,“没睡是么?”
她一下子有些呆,那声音着实很好听,字正腔圆,又带了股不容人忽视的强势气息在。她立即猜到,这人就是傅斯年。“我……嗯,还没睡。”她答了废话.
“饿的话,叫人煮东西给你吃。楼下有佣人值班。”
她握着听筒,幻想这声音的拥有者是怎样的长相——不过,大叔级别的人,就算有幻想最后也会变成幻灭。
“我恐怕还要晚两天才能回去。这之前,你照常上学,记住不可以去学校和家之外的任何地方。”那边的男人一一交代,“如果觉得闷,我房里有不少碟片和书,你可以拿去看,但记得放回原处。”
她吐吐舌头,他喜欢的东西只怕和老爸一样,碟片是戏曲,书是商战,她会碰?他想多了!
“早些睡——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面对这些没问题吧?”
乔雨眠握紧听筒,不服输的用力点头,“没有!”
“晚安。”那边的男人着实冷酷,连安慰一句都没有就挂断了电话。
歪着头看着听筒,她撇撇嘴,将电话放了回去。
电话那端,傅斯年收了线,靠回躺椅上。 五星酒店的露台上,他望着下方的灯火璀璨。变换的霓虹灯落在他脸上,映衬出他眼底的深幽冷意。
“老板,乔至阳跑路,却把女儿送到你这来,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傅斯年淡淡挑动唇角,伸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来喝,他看了眼亲信,举杯,“这酒不赖,味道甘甜口感细腻。买一箱,带回去送给乔小姐做见面礼。”
副手不太懂他的想法,可还是点头走开照做。
傅斯年靠回去,俊挺英气的脸上一片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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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换上新睡衣,新换了地方,乔雨眠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
硬挺了一会儿,她实在睡不着,起身穿了棉拖鞋下地。一路走到走廊那一头的房间,虽说是他允许的,可是主人不在进人家卧房还是不太好。她犹豫了会儿,打开门走进去。
一开门,一股特殊的味道扑鼻而来——男人硬朗的气息混合着清新甘洌的薄荷气息,带着这样气息的男人,她想,他的外表不管帅气与否,但一定是干净整洁的。
走进去,屋子里十分简洁,一侧是休息区,另一侧是办公区,她看着整面墙那么大的书柜,张嘴惊叹了一番。走过去,她粗粗看了下,和老爸看的那些商业书籍不同,这位傅叔叔的藏书真的是包罗万象,中外古籍,名人传记,甚至一些经典或流行的也一应俱全。她兴奋地抽了几本下来准备去读,可是忽然想起,自己没有记住都是从哪里拿下来的——窘迫了一下,她挠挠头,想着,这么多书,她就随便拿了三四本而已,放回大概的地方,他眼睛再尖,也不可能会发现吧……
有了刚才的教训,乔雨眠拿CD就谨慎多了,这个人的品味真的很杂,高雅古典乐,通俗流行乐他都有,不过每一张都很有水准——这是个有格调的男人,看他把自己的家装修的细节就知道了。
没有多留,乔雨眠正要离开,转过来的片刻,忽然瞄到一面墙上的一张大幅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画面中,是一个正策马疾驰的骑士——他穿着黑色紧身上装,白色马裤,下面蹬着黑色的长靴,手里微微扬起鞭子,身体因为颠簸而微微前倾。乔雨眠盯着照片上男人的脸,心头被爪子抓过一样纷纷扰扰起了躁动。
好迷人的男人,他不是那种五官精致的美男子,他甚至算不上绝顶帅气,可是,他却是那样气质卓然,深眸炯炯,薄唇紧抿,棱角之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
她久久无法从那张照片上挪开视线,如果这就是傅斯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竟然可以连续十几年占据女性梦中情人第一位的位置……他真的,非常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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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我听过!他妹妹是大明星傅心礼!我听说他们家非常有钱,有钱到地上都是铺的金砖!”乔雨眠给朋友讲述了下自己的遭遇,没想到几个朋友反应如此强烈。
乔雨眠撑着下颌,“拜托,就算是土暴发户也不会用金砖铺地吧!他家蛮漂亮,但是并没有很夸张。”
“据说他脾气很不好,媒体上很少能看到他的照片——乔哥,他帅不帅啊?”
“帅,非常的……”乔雨眠回味。
“不过,我可听说,他都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是因为他是个gay……”
乔雨眠喷水,气得把几个狐朋狗友赶跑。她一头烂帐了,她们还在这里添油加醋!
撑着腮,她叹气。傅斯年怎么可能是gay,他那么气魄,就算是,也肯定是个总攻……她脑海里开始想入非非,意识到跑远了,她猛地敲敲脑壳,自己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那个男人马上就要回来了,真正的同居混战,这才要开始呢……
【大叔番外在此,欢迎跟读。明天继续~】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2[VIP]
乔雨眠在傅斯年家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仍旧没有见到他回来。他人在国外,偶尔会打电话过来问问她的饮食起居可否习惯,虽然在这边没有任何被怠慢的地方,可是乔雨眠心里仍旧有疙瘩——他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人很有距离感.
慢慢的,乔雨眠也依稀从他的态度中明白了什么——她是家里出了事才被送到这里,是寄人篱下。他现在这样,估计是在提醒她,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想到这一层,他的形象忽然间也没那么高大神秘了,趋利避害,也不过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这天晚上,她把拿来的几本书都看完了,抱起来送回他房间——本来打算偷偷放回去的,可现在,也不怕他了,忘了怎么放就直说,怕他干嘛。她掏出电话打给他。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没人听,她看看手表,也不是很晚,但是他是个大忙人,自己为了几本书去打扰他,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乔雨眠刚要挂断电话,那边竟然接通了累。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傅先生在浴室哦,如果有急事我帮你去叫他。”
乔雨眠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边的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她不知道怎么地有些慌乱,丢下句没事就匆匆挂了电话。
扶着心口,她把书放在他桌上——什么嘛,以为他在外面是有多忙,谁知道是在泡妞享乐,对他的好感瞬间又降低了些萌。
瞄了眼墙上的照片,她心里有些憋闷,傅斯年不回来她不敢乱跑,放学后回到这里也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说话,这样苦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正发着呆,电话忽然响起来。她看着上面的号码,捏捏手机,接起来。
“你找我?”男人的声音平静到淡漠。
乔雨眠靠在他桌边,“哦——傅叔,我拿了几本书忘记具体位置了,我怕随便放回去你会生气。”
那边的傅斯年慢慢道,“放我桌上就好。”
她哦了一声,怕自己打扰他的好事,刚想说再见,就听见他问,“家里佣人说你这两天吃得很少——不合口味?”
她心头一跳,“不是……是我过两天有演出,我想节食保持一下身材。”
“嗯。”
乔雨眠皱眉头,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酷!多说几句话会死啊!
“什么时候的演出?”他随口一问。
“后天晚上,校庆。”她随口一答。
……
彼此沉默了会儿,她打破这恼人的安静,“那傅叔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晚安。”他淡淡道别,说的每句话都官方得要命。
乔雨眠收起电话,整理好几本书,朝着墙壁上的照片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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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晚会场面颇为隆重,虽然乔雨眠被朋友戏称为乔哥,可是她却是多才多艺漂亮可人的。这次校庆,她担纲了开场舞的领舞,角色十分出风头。也因为这样,不少人看她不爽,私下里说她靠家里关系才上来的。
乔雨眠听了只觉得可笑,如今她家里只怕连普通家庭都不如,还有什么关系可言。
在后台化了妆,她拿过鞋子准备换上的时候,脚底忽然一阵剧烈刺痛,咬牙把脚拿出来一看,竟然已经流了好多血。
旁边的几个朋友立刻惊呼着围过来,乔雨眠把鞋子倒过来,里面啪啦掉出几片碎玻璃。
“靠!这谁干的!谁这么缺德!”好友杨鸥恼火地怒骂起来。可在场的人只有看热闹的,根本没人会出来承认。
乔雨眠疼得龇牙咧嘴,拉拉她,“行了先别说那个,还有几分钟开场啊……我怕我站不起来了……”
杨鸥接过别人递来的急救箱给她处理伤口,“还有不到十分钟了!奶奶的,被我抓到是谁,我非揍扁他不可!这是恶意伤害,报警非让她坐牢!”
人群里,有个身影闻言立刻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乔雨眠恍惚瞄到那人,眉头皱了下,随即让杨鸥紧紧地勒住伤口,本想这样能好点,可是一走路用力就疼得厉害,这样子,想跳舞是肯定不行了。
虽然可惜,可是老师们商量过,还是决定她的角色由别人顶替。开场时间临近,所有美丽的女孩们兴奋的准备上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抱着饼干盒子吃着。看着换上自己礼服的女孩,她脸上的笑容真灿烂——啧啧,老天真是对她不公平。她白白节食了这几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努力却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台上舞蹈似乎跳得很成功,掌声一阵阵的,她往嘴里又扔了几块饼干,到底不甘心,她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开。那边,手机嘈杂的响起来,她没空理会,任由他自己哑声静止。
台下前排的领导席里,黑西装的英挺男人慢慢放下手机,抬眼看着台上十多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几年前,在她升大学的宴会上见过她一回,印象中,她是短发,很清爽利落。长得像父亲多一些,总是挂着灿烂的笑,看起来很开朗的女孩。可是跳开场舞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和记忆里的人对上。
手边的节目单上,却分明第一个就是她的名字。
傅斯年淡淡蹙起眉头。
开场舞结束,台上只亮着一角,两个主持人在串场,他抚摸了下指关节,校长过来和捐资奖学金的企业家们一一表达谢意,他却始终心不在焉地应。看看表,他微微欠身,正要起身离去,台上主持人忽然说,“下一个节目,由我们九大学院的九位美丽院花为大家表演诗词连诵——第一位,就是我们人文学院的,乔雨眠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