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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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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剑,倒了下去。 玉川书屋手机版墨凌趁黑衣人不备,迅速扔了一颗闪光弹,四人方逃了出去。

兰衣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柳岩回来,很替少爷难过,少爷醒来问起柳小姐,自己该怎么回答,才不会伤了少爷的心。柳小姐昨天会宿在怜惜公子那里吗?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柳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真的不会吗?她和少爷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就算她爱上了怜惜公子也有可能啊。

兰衣正想得入神,就听到了少爷在叫他。“少爷,起来了,我去准备洗漱的东西。”

“柳岩回来了吗?”君流年一开口就问柳岩在哪里。

“小姐她???她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吗?”君流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睛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她晚上睡在怜惜公子那里了,可笑的是他还没有理由去干涉,她们说过以后只做陌生人的。思及此处,君流年一阵大笑。

这样的笑声让兰衣很害怕,“少爷,你怎么了?小姐可能只是有些事情耽搁了,她不会喜欢怜惜公子那样的人的。你想想小姐对你多好,这世上哪有一个女子对男子会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的?”

她对他是很好,好到自己情不自禁陷了进去却不自知,她的好像毒药一样让他上了瘾,停下来会死掉的。可是也许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就是她的本性,她原本就是这样子,对别的男子也会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体贴。君流年心中越来越痛,他该怎么办?

他呆坐在椅子上一个上午,终于想明白了,既然不想让她离开,那就不放手。管他什么契约不契约,她是自己的妻主,已经入赘了,没有他的允许她就不能走。想清楚这些,他豁然开朗,“兰衣,叫君武备车。”

“少爷,今天不是巡视的日子。”少爷一副卸下千金重担的摸样让兰衣更担心了。

君流年没有说话,只是催促他去备车,似是下了很大决定的表情。上了马车,君武询问,“少爷,你要去哪?”

“去醉红楼。”无论怎样都要把她带回去,以后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来这种地方。

醉红楼?那不是青楼吗,少爷去哪里干什么。君武并不知道柳岩昨天去了醉红楼,对少爷的举动很疑惑。不过多年的贴身侍卫养成了她从不开口置疑主子的习惯。

醉红楼里一片宁静,门也上了锁。君武上去敲门,好半天一个小厮才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他见带头的是个公子,想一定是自家妻主来了这里,来闹事来了,这一点也不奇怪,“公子,你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白天不做生意,公子请回吧!”

君流年没有理会他的话,“我要找怜惜公子,马上带我去。”这个小厮刚才被君武推到了一边,知道自己没法应付,就大喊,“鸨爹爹,有人来闹事了。”

过了片刻,鸨爹摇着他的香帕带着人出来了,“我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一见到来人,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哎呦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君公子啊,公子来可有什么事要奴家办的?”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只想见怜惜公子,麻烦你去叫他。”眼神示意君武递给鸨爹一些银子。

“这个???”鸨爹有些为难,“好吧,不过他见不见不是我说的算的。”说着就把银子扭上了楼。

昏迷初醒

怜惜正看着那块玉佩皱眉头,它的主人到底是谁?已经来到东阳国将近两年了,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不过还好,总算把这个信物找到了。

“公子,你为什么不和柳小姐直说呢?你和她打哑谜,她也许会认为你会加害这块玉佩的主人,怎么会说实话呢?”

“如果我据实以告,她不会冒认吗?毕竟这关系到西宁国的未来。”

“公子说的是,该怎么办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鸨爹的声音,“怜惜公子,君公子请你下去一会。”

“公子,君公子来做什么?”灵儿很好奇。

“自然是来找他的妻主的,看来外面的传闻很假啊,不但柳家大小姐不痴傻,而且这个君家大少爷也不是无视他的妻主的。也许从他的口中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不一定哦。”说着他转向灵儿,“去把君少爷请上来吧!”

过了片刻,灵儿推门而入,紧跟在他后面的应该就是君家大少爷了。怜惜公子仔细打量了他,果然是个俊秀的妙人,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难怪能在商场上打拼这么多年而立于不败之地。同时,君流年也在观察他,这个怜惜公子和一般的青楼妓子不同,他的气质优雅高贵,都城四公子与之相比容貌也要自惭形秽。

“君公子请坐。”怜惜给他奉了一杯茶,“不知公子出现在这里有何指教?”

君流年初见怜惜心里有些忐忑,竟生出了几分不自信,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得体的回答,“指教谈不上,我只是来找我的妻主而已。”他进门时就细细地看了整个房间,柳岩并不在这里,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就让君公子白跑一趟了,令妻主并不在这里,昨天晚些时候她就回府了。”怜惜回答的很镇定,心里却犯了疑,她没有回君府,那去哪里了呢?她没有坐自己备的马车,和三皇女一起,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对不起,打扰了,我告辞了。”既然她没在这里,君流年又急着找她,自然没有在这里多呆的必要。

“君公子不要那么着急,难道公子不想知道她昨天和谁一起离开的?”君流年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我想了解一下柳小姐的事情,不知道君公子可否告知一二?比如她何时出生,她的爹爹是谁,她的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印记?”怜惜希望通过这些来判断柳岩是否是玉佩的主人。

君流年听到这些犯了难,这些他都回答不出来,看来他真的从不曾将她放在心上,她的生辰,她的家人,她的一切一切,他都一无所知,如果她真的走了,那么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陌生人。

怜惜见君流年久久不回答,心里也明白了些,传闻也不都是假的,君公子对他的入赘妻主还真是不待见。也好,这样带走柳岩也就轻而易举,没什么牵挂了。“既然君公子不想说,在下就不勉强了。昨天令妻主是和一个叫袁锦的人一起离开的,你去打听一下吧!灵儿,送客。”说完就回内室去了。

等君流年走了,怜惜公子又走了出来,“灵儿,派人查查昨天柳小姐走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绝对不能让她发生意外。找到后,派两个暗卫保护她。”

君流年走出醉红楼就吩咐君武,“你去打听一下都城姓袁的人家和一个叫袁锦的小姐。”柳岩啊,柳岩,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柳岩被刺了一剑,情况很紧急,她们将她抬到了墨家医馆,由墨川亲自施救,折腾了一个晚上,才稳定了下来。由于柳岩所练内功心法的功效,下午的时候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只记得自己替袁锦挡了一剑,之后就没有意识了。

旁边站着的丫鬟见她醒了,就大喊着跑了出去,“小姐,小姐,柳小姐醒了。”墨凌听到喊声立刻赶了过来。“你总算醒了,昨晚都没有了脉搏,可吓死我了。”

“我还没那么容易死,她们呢?”柳岩的声音听起来还很虚弱。

“你昏迷了一天,情况稳定点,我就打发她们先回去了。”

“你说我昏迷了一天,没这么严重吧!”柳岩明明记得剑只刺中了她的右肩而已啊。

“虽然只刺中了右肩,可是伤口很深,剑上还淬着毒。那毒可是见血封喉,能活着就是奇迹了,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已经很出乎意料了。”

柳岩知道这得力于那套内功心法,虽然她还没有练到百毒不侵的地步,可一般的毒药是不会致死的,能这么快醒过来一点也不奇怪。她一天一夜没有回家了,君流年会不会有一点点担心她,有一点点思念她,恐怕这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吧!不过她还是要通知君流年一声。“帮我写封信送到君府,就说我在一个亲戚家呆几天,勿念。不要告诉君府的人我在哪。”这个伤让她不得不卧床几天,她不想回府让君流年替她担心。

“好,我这就吩咐人去送,顺便给你准备点吃的。”

墨凌听说信要送到君府,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看来她们果真已经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柳岩苦笑了一下,可怜的小老百姓,真是没隐私。

君武查了都城所有姓袁的人家,没有什么大户,也没有一个女子叫袁锦。君流年听了她的回报,心急如焚,坐立难安,难道柳岩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少爷???少爷???,”兰衣气喘吁吁跑进了门。“柳小姐来信了。”

君流年听到柳小姐三个字,就立刻冲了过来,一把抢过兰衣手中的信。信上写:我在亲戚家做客几日,不日即回,勿念。没有写在哪里啊,她的什么亲戚呢?

“送信的人呢?没说是哪家的?”

“没有,她把信交给门口的守卫的就走了,只说是柳小姐让送的。 ”兰衣安慰君流年,“小姐总算有了消息,她没什么事,少爷就不用担心了。”仅这一天,少爷就憔悴了不少,他看着都心疼,不禁有些埋怨小姐的信儿怎么来得这么晚。“少爷,我给你准备点吃的吧,你从昨晚就没有正经吃过了。”君流年点了点头,兰衣就下去准备了。

一听到柳岩醒过来的消息,袁锦和白沫然就奔了过来,脸上热络的表情实在让柳岩有点不知所措,虽说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可柳岩看着她总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弟妹,你总算醒过来了,我真是担心死了。”袁锦尚未进门就听见她大声嚷嚷。

等等,谁是她弟妹啊。“那个,你弟弟是谁?”

“墨凌没有告诉你吗?我本名轩辕锦,你的夫君流年是我舅舅的儿子,你自然就是我的弟妹了。”

原来她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女啊,自己替她挡了一剑,是不是也意味着被迫加入了她的阵营。柳岩弄不清这个世界的许多事情,但是几个皇女争夺皇位的事情她还是有耳闻的,这个三皇女也是皇位有利的争夺者。想要过得平静生活真是离自己越来越远,遇人不淑啊。

柳岩挣扎着要起床参拜,却被轩辕锦按了下去,“弟妹怎么这么外道,不肯认我这个姐姐吗?”

“怎么会,荣幸之至。”柳岩咧了下嘴角,莫名的又多了个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没有了,争取日更!

伤愈回府

在床上休养了两天,柳岩算是恢复了元气,除了受伤的右臂不能自如活动之外,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赶回去,君流年的头痛不知道有没有再犯。

“墨凌,我今天要回君府了。”走之前怎么也要和主人报备一下,“不过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有事直说好了。”墨凌答得很痛快,“不过你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留在墨府多好,回君府谁能好好的照顾你。”

这几日总是被逼问自己和君流年的事情,在墨凌的狂轰滥炸下,被缠得没办法就承认了自己和他只是挂名夫妻,让她们连番鄙视,嘲笑自己连个男子都搞不定。柳岩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墨凌这么有八卦的潜质,还以为她只是个为医痴狂的人呢。

“没关系,我已经大好了。我是想向你借个会施针的大夫。君流年因为风寒烙下了头疼的毛病,我的治疗已经开始了,不能因为手臂的伤就半途而废啊。”

“你对他还真好,等会我就派个医僮随你回去,也好照顾你。”墨凌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如果某日他把你赶出君府,墨府永远欢迎你。呵呵,温柔的小公子我也可以介绍给你哦。”

柳岩瞥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了。不过这几日病着确实耽误她的计划,她让人做的石磨应该完工了,过几日也该逛逛去寻一处房产,然后也该把芷云从柳府接出来。眼看着弟弟快要成年了,一定要在那个正君将他许人之前带出来。现在柳家碍着君府的面子不会对芷云不利,一旦他们了解自己在君府的处境,就不好说了。

“还不理我了,那给君公子治病的药你也不要了?”

“你都备齐了?”

墨凌同样瞥了她一眼不语,这个动作把柳岩逗笑了,“好了,墨姐姐,好姐姐,妹妹这厢有礼了。”说着就冲着她作了个揖。

墨凌看了看她,也乐了,看柳岩平时淡漠的人耍个宝也蛮让人招架不住的。“别逗我了,拿给你就是了。”墨凌拿了药,找了个医僮,派车把柳岩送回了君府。

柳岩刚踏进流园,就撞见了兰衣,兰衣看到她异常激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少爷他???他???”没有等兰衣把话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轻咳声。

柳岩朝兰衣的身后一看,是君流年。他怎么在家里,今天是他每周巡视的日子啊。他的脸色很苍白,像是营养不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难道旧疾又犯了?药终于备齐了,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

“公子,你脸色看起来不好,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上去要给他诊脉。

“少爷这几天因为???”兰衣的话刚开个头又被君流年给挡了回去。“兰衣,我让你去端点点心,怎么还不去。”他的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这个兰衣真是口无遮拦,要是他说自己因为担心柳岩这几日吃不好,睡不香,他还不得羞死。

兰衣听了他的话,匆匆去了厨房,心里却在埋怨少爷别扭的性子,明明就担心人家,不说小姐怎么会知道。

柳岩注意到君流年红了脸,想到他刚才一阵轻咳,莫不是受了风寒。她伸出手要试试君流年额头的温度,君流年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了一下,不禁退了几步。

“我看你咳嗽,脸也红了,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发热。”柳岩看着君流年受惊得神色,只得解释。

她以为我发热了,这个柳岩真是个木头人。君流年愤愤地想,瞪了她一眼,转身回房了。

柳岩有些头疼,这个大少爷,自己又哪里招惹他了。“等会过来吃饭,笨蛋。”君流年的背景消失之前,柳岩听到了他的话。其实她早就看透了君流年是个怎样的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他无论多讨厌一个人,也不忍心把事做绝。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他仍然能够保持一颗最单纯的心。

晚饭很丰盛,像是为她接风洗尘一样,不过柳岩不会这么自作多情。从进门到吃饭,君流年的视线没有一秒落在她的身上,这些柳岩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吃饭却变成了力气活,她的右肩有伤,几乎抬不起来,这些天吃饭一直用的是勺子。柳岩左手拿着筷子,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夹起离她最近的菜颤颤巍巍地送到自己嘴里,结果一个不小心就掉在了桌子上。

君流年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你怎么用左手使筷子?”

“我听说用左手使筷子的人会变得比较聪明,我想聪明一点,所以正在练习用左手吃饭。”柳岩顺口编了一下。

君流年忍不住想嘲讽一下她,就是怎么练也不会变聪明,话到嘴边没有出口,这都成一种自然了,以后可得改一改,一个女子再纵容自己,也是有自尊的。他还是保持沉默,继续吃自己的饭好了。

君流年没有开口,倒是让柳岩挺诧异的,这时候他不是应该讽刺自己几句吗?比如说自己笨的无可救药,或者是丑人多作怪之类的。想了这些,柳岩禁不住唾自己,难道自己是受虐狂不成,非得被别人损才好受?吃清粥淡菜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看到一桌子的好饭好菜却吃不到嘴,抑郁啊抑郁。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她放下筷子,“公子,我吃好了,先告辞了。”不等君流年回答,郁闷的走了出去。

她回到房间,把从墨凌那里拿到的药材配好,交给兰竹让他去给君流年煎药。之后又把要施针的|岤位和顺序交代给了医僮,过一会儿就让他去给君流年施针。墨凌还真的很贴心,特意给她带了个男医僮过来,柳岩是无所谓了,妇科的男大夫也有很多啊,医生看病还分什么性别。

君流年正在屋里看账本,听到了敲门声,应该是柳岩来了。趁着兰衣开门的空当,他到镜子前照了照,正了正头上的髻。医僮看到君流年施了个礼,“君公子。”

怎么是个男子,他好像是今天和柳岩一起回来的,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君流年神色一黯,却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公子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吗?”

“我是墨家医馆的医僮,柳小姐吩咐我来给君公子施针。”

君流年心里忽然很闷,“柳岩在做什么?她为什么不亲自来?”她真的讨厌自己了,原来去亲戚家是躲避自己,怪不得都不告诉她在哪。君流年觉得自己的好教养荡然无存,他朝着医僮吼了一声,“我不需要!”就冲去了柳岩那里。

柳岩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手中的药瓶滑到了地上。“公子,有事吗?”见来人是君流年,她很好奇。

君流年推门而入,见柳岩外袍褪到腰间,上身仅着肚兜,怒气消失殆尽,羞红了脸。“你???你在做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柳岩这个憋屈啊,我在自己的房间上药,还要隔着衣服不成。她将腰间的衣袍向上拉了拉,“好了。”

君流年抬起头定了定神,才发觉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药的味道,地上躺着刚刚从柳岩手中掉落的瓷瓶。他上前捡起,“你生病了吗?屋子里好大的药味。”

“没有,我就是闲的时候弄弄草药。”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更会晚一些

展露柔情

君流年不疑有他,忽然想起了他来的目的。“为什么给我施针的换了一个人,他是谁?”

“他是墨家医馆的医僮,医术也是不错的。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吗?”柳岩很担心,那个医僮定不会有自己那么熟练。

君流年见她一副不知情的表情很是生气,他刚伸出手掌,下一秒就生生的收了回去。这个女人,总能轻而易举地掀起他的火气,让他的好修养消失得无影无踪,冷静,我要冷静。然后他只是狠狠推了一下柳岩一下,“为什么不是你?你讨厌我了是不是?”

他推的地方正是柳岩右肩上的伤口,疼得她猛吸了一口气,没有听见君流年说了什么。

君流年立刻发现了她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冷汗顺着脸颊淌下来。她是怎么了?自己也没怎么样啊,当初打她三鞭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痛苦的表情。

君流年像是明白了什么,靠近柳岩轻轻拉开了她刚穿好的外袍,果然他刚才推的右肩处有一道很深的伤口,有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君流年一下子就慌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他的美眸中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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