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一枝红艳出墙头,墙外行人正独愁。 ’‘红杏西娄树,过墙无数花。’‘独有杏花如唤客,倚墙斜日数枝红。’‘隔岸两三家,出墙红杏花。’‘杏花墙外一枝横,半面宫妆出晓晴。’‘一段好春藏不尽,粉墙斜露杏花梢。’‘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杏出墙头。’更甚还有什么‘种杏不实者,以处子常系之裙系树上,便结子累累。余初不信,而试之果然。是树之喜滛者,莫过于杏,予尝名为风流树。’虽然,魔玺玺文化水平不是很高,文言文根本就是按照白话文的理解方式随意揣测,不过,魔玺玺还是能大概理解一下那些诗句的意思,不就是说红杏出墙的吗?
以往,若有人这么入骨的向魔玺玺表达愿意接收她这株红杏的意愿,那么魔玺玺一定二话不说,就去看看那人长得啥模样,要是长得好,她就跟着出墙,不好再回来继续爬树。只是,如今,和铁榔头一个院儿,万一被那铁榔头逮到,估计自己会和那传说中的潘金莲是一个下场的。只是,魔玺玺没有料到。不知道怎地,自己收到勾引自己出墙的诗句的消息被易品兰婆媳俩知道了,某日带着丫鬟啊侍卫啊,闯了进来,以‘欲爬墙头’为名,将魔玺玺关入祠堂,要她反省一天一夜……
银光逐渐隐没于云端,好似随意涂鸦的天空墨染一样的玄幻,层次分明的云层,勾勒出九重天的外貌,神秘莫测玄幻离奇以及带着些许的阴森……夜风冷冽,如寒针刺骨,夜色诡异,如梦似幻,似黑似灰却又闪着些许亮丽的晕红,说不出今夜究竟是个什么颜色,只道,是鬼挡了路,是神遮了眼……
今夜的街道较以往更加的安静,小商小贩提前收拾回家,路上行人各个加快步伐。晋王府里也较以往更加冷清,晋王爷进宫至今未归,周密喜欢上了凤凰楼里的头牌最近很少归家,周易去给母亲上坟这两天都不在府,向来喜欢‘晒月亮’的魔玺玺被关进了祠堂,缠着铁榔头教武功的周舟也生了病,王府内的女人们再也没什么话题,故而少了些叽叽喳喳,多了丝萧条冷清。
空旷的祠堂内,明晃晃的烛火,有些扎眼。阴风徐徐,冷冰冰的大厅内,除了挺立的各个祖先牌位外,其余都是软趴趴,就比如说此刻的魔玺玺……
先是盘腿坐着,再然后将双腿支起来,抱着腿坐着,再然后干脆跪着……
古代的人都很封建迷信,就好像易品兰和兰夫人,她们以为魔玺玺会恭恭敬敬的跪在祖先牌位这儿一宿,毕竟啊,面对列祖列宗,谁不怕呢?其实魔玺玺也怕,她怕啊她怕……她怕她好不容易有的翘臀被她给坐扁了……
“咕咕咕……”肚子都叫半天了,魔玺玺告诉自己,要忍,她又不是没饿过?从六岁开始就懂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魔玺玺,岂会被小小的饥饿吓到?
“喵……喵……喵?”真烦人,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魔玺玺一个想法,每当自己特别郁闷的时候,听到别的噪音就特别烦躁,特别郁闷!直想,掐掉噪音源头。
“叩叩叩!”魔玺玺拿起刚才无聊的时候拿出来的祖先牌位敲击地面。
“喵喵喵!”像似和魔玺玺杠上了一样,那只猫也随着魔玺玺的旋律在叫。
“叩叩叩!”
“喵喵喵!”一时间,只听到整个祠堂内不断的回荡着猫叫声和魔玺玺敲打地面的声音。
而就在魔玺玺终于忍受不了,准备好好收拾那只猫咪的时候,祠堂的门竟然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不是被锁上了?!这么晚,谁会来看她?周树……莫名的,魔玺玺只想到了他,随即又被自己否决掉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不准此时正抱着小花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呢~!怎么会想到自己?再说了,他又不知道自己被关了起来。自己被关的时候,小翠儿去购物,周树和铁榔头带着周舟去看小花。很不情愿的承认,自己或许在和那只母猪吃醋吧?!
“兮兮……兮兮……”一道沙哑的少年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丝抽泣带着丝哽咽更带着莫名的激动,在魔玺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便已经被揽入了一个瘦弱但不失温暖的怀抱。“兮兮……兮兮……”脖子上的湿润,昭示着这个不断的在自己脖子上磨蹭的家伙……在哭?!
“你……”侧头,看向周树哭得像核桃一样红肿的眼睛,一向能言善辩的魔玺玺竟然一时间无从开口。
“我听说你被关起来了……她们好坏!以前总趁着爹爹不在,关我的……那时候我都会好冷好饿的……都没人管我……她们还吓我……说我不乖乖跪着,就会有鬼来抓我……”一边哽咽的叙述,一边不断的流泪,魔玺玺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互相撕扯着,自己的心脏也随着,不断的被撑开,不断的被撕裂……
“不过,兮兮不要怕!你有我哦!”说罢,便将一直藏在胸口的小手帕翻了出来,脏兮兮的小手帕,包裹着有些碎的蟹黄酥,挂着泪痕脏兮兮的小脸带着单纯的笑靥,“不怕不怕哦~!”张开手臂将魔玺玺揽入怀中,此时的周树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为魔玺玺遮风挡雨。
不要怕,你有我。一句话,狠狠的印在魔玺玺的胸口,一瞬间,心脏停止了跳动。多久了?无论自己的乞讨、偷盗、被打、被骂、生病甚至是后来的死亡……从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过,即使是自己那个所谓的母亲,鼻子和口腔很酸,很胀,胸腔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像似要被撑列了一样……魔玺玺无法开口,魔玺玺不能说话,魔玺玺怕自己会哭出来,当着,这个一直被自己欺负得死死的的傻子面前哭出来……可是,胸口好涨,好压抑,她甚至无法呼吸……
“慢一点……会呛到的……”周树傻傻的看着不断往自己口里塞蟹黄酥的魔玺玺,错以为魔玺玺喜欢吃,“还有哦!等明天,我把我的十个分给你……五个……分你六个啦!慢一点……全给你了全给你了……慢一点会呛到的!”噗嗤一声,魔玺玺终于忍受不住了,抱着周树的身子,将头藏进周树胸口,失声痛哭……
而周树,也只是傻傻的任由魔玺玺哭着,小心翼翼的安慰……
也许,只有月娘知道,有什么东西,自从今晚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次日清晨,晋王爷回府,神情复杂的将睡在祠堂内的魔玺玺和周树叫了出来,反复的看了周树好几眼,最后无奈离去。
有一句话叫做习惯成自然,用在周树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不知是周树太习惯魔玺玺的虐待还是天生奴才命,总之,他是让魔玺玺想对他好都不行啊~!而,魔玺玺原本在祠堂内海发誓呢,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周树,结果,出去之后就忘了。被周树气过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欺负周树。一时间,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似乎又有些不一样……怎么说呢,感情的事儿,外人还是无法道得清楚,正所谓,鞋舒服与否,只有脚知道不是?
自从进了晋王府,铁榔头总是用探究怀疑评估甚至是怜悯的眼光看魔玺玺,看得魔玺玺很想扁他,但是酒怕打不过哦他,所以一度作罢。
青草葱郁,绿树矮矮,山峦叠嶂,鸟语花香。明媚的阳光,射向河水,折射出七彩光芒,嬉戏的鱼儿欢笑打闹,激起层层旖旎的涟漪,五光十色,灿烂夺目。
“终于找到你了。”干净好听的男子声音,带着些许激动,微勾嘴角,俊秀儒雅的脸庞霎时鲜活起来。眉心的朱砂痣,在灿烂的阳光下熠熠夺目,清风微扬,带起艳红是金丝袈裟翩翩起舞,而身着袈裟的俊秀男子,似堕入凡尘的仙,似要迎风归去。
“闻人瑟!”一声娇呵打掉了闻人瑟俊脸上的微笑,眉毛微皱,如水般清澈的眸子里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苦恼。忽的,只见,银光乍现,一闪而过,快若闪电,而闻人瑟的动作似乎较闪电更快,一个转身,只见刚刚伫立的地方平添几道裂痕。而那朵闻人瑟废了千辛万苦寻找的紫色朵妠顷刻间化为乌有。
“落碧瑶!”第一次,闻人瑟这样清楚的叫出自己的名字,俏脸微红,一身火红衣衫的妙龄少女,娇嗔的看向异常俊秀的光头和尚。
“你……你你知道我的名字?”一出口,她便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好歹曾经是他订过亲的未婚妻诶~!他当然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啦~!只是……当听到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面说出来,自己就会莫名的脸红心跳呢!~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自己生病了?有些恐惧有些无措有些害羞,落碧瑶偷偷的看向阳光下,湖水畔,青草中,那个困扰了自己十年的男子……
“你知不知道,有人需要紫色朵妠救命呢?!”一想到那个家伙如果还不服用紫色朵妠,很可能会一直停留在八九岁的儿童时期,闻人瑟就不由得有些害怕,他的处境是何其的危险啊~!但愿,铁榔头那个莽夫可以护他周全吧~!
“知道!”轻轻一哼,落碧瑶挑衅的仰起头,直视那双清澈见底的浅色眸子。四目相对,是什么在忽视,又是什么再压抑?
“算了。 ”微微叹了口气,闻人瑟收回目光,任命的继续寻找紫色朵妠。好脾气的将落碧瑶的挑衅直接忽略,而恰好是闻人瑟的好脾气,彻彻底底的激怒了落碧瑶。
“闻人瑟,你这个大混蛋!你就等着给那个妖孽男收尸吧!”狠狠的留下一句威胁,落碧瑶踏风而去,徒留丝丝梨花香,随风吹散。
“何苦哀哉?”闻人瑟以探究疑惑的目光目送落碧瑶随风而去的身影。满脑子都是小问号,他不懂,他是真的不懂,不懂落碧瑶为何要步步紧逼,不懂落碧瑶为何要追随自己到天涯海角,更不懂落碧瑶为何要跟自己作对甚至是屡次对那个家伙下毒~!“你又斗不过他……”是的,多次交手,有着毒妇之称的落碧瑶竟然以完败的战绩输给不懂任何毒物的周树,是该说落碧瑶毒功太差,还是说周树太过阴险?上次,如若不是周树旧疾突发,恐怕如今的结果会很吧一样吧?
叹了口气,闻人瑟开始继续寻找紫色朵妠,在落碧瑶找到周树之前,在周树毒发之前。
回娘家
某日,小翠儿端上一盘水果。周树坐在果盘左边,魔玺玺坐在果盘右边。两人同时盯着桌子上的水果……
“今天天气真好啊!”双眼盯着水果,周树大叫。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蛋儿越来越红的小周树,而后者则是被魔玺玺看的有些无措。
“呃……咦,爹你怎么来了?”周树突然看向魔玺玺身后,煞有其事的大叫。而魔玺玺仅是微挑眼皮,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周树。脸蛋儿越来越热,论说谎话骗人,周树实在是不是魔玺玺的对手。每次谎话还没说完,周树就会脸红。反观魔玺玺,说起谎话来是一套接一套的,那神情看起来比说真话还真。周树往往是被魔玺玺骗得一愣一愣的。难以抵挡啊!
“呃……”见魔玺玺没上当,周树有些泄气,双手置于桌子上,开始动手分水果,是你一个来我一个的‘公平分配’,偶尔会趁魔玺玺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给自己一个大的,给魔玺玺一个小的。微微勾起嘴角,看着周树幼稚的动作表情,魔玺玺暗笑。却放任周树作假。“好了,那些是你的了。这些……”说着两只胳膊一圈,将半盘水果抱个满怀,“是我的。”小心翼翼的藏着掖着,很怕魔玺玺偷自己的水果一样,其实这不能怨周树,平时一到小翠儿送水果的时候,周树的水果都会被魔玺玺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吃掉,或是抢或是骗。
“恩恩恩!”魔玺玺很赞同的点头,周树依旧一脸不信任的防备着魔玺玺。魔玺玺见周树防自己和防贼一样,灿烂一笑,起身,准备离开,而周树见魔玺玺起身了,心中一松,便放下了双臂,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护下的水果,准备美美的大餐……而就在这时……魔玺玺猛地回身,趁着周树不注意,一把夺过周树的水果,伸出舌头挨个舔了一圈。而周树则是傻傻的看着魔玺玺的动作,脸蛋儿由红变黑再变青化紫,最后目光十分鄙夷哀怨的看着魔玺玺,而魔玺玺则是大方的又将水果还给周树。
“耨……吃吧!今儿不抢你的了!”魔玺玺很是大度啊~!而周树的脸色则更紫了,猛地,周树也怒了,压抑了几天的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一个箭步穿了过去,一把拿起魔玺玺的水果,有样学样的挨个舔了一圈。然后挑衅的看向魔玺玺,谁知魔玺玺竟然微微一笑,从周树的手中接过一个水果,吭哧就是一口,三两下便吃进了肚子,在周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魔玺玺将剩下的水果核送到周树眼前……
“你还舔吗?”魔玺玺笑容灿烂,周树气得险些背过去,狠狠吐了一个字——不,便转身离去,留下的狂笑不止的魔玺玺。
日子依旧一天天的过,而这段时间里,魔玺玺和周树交手数次,次次以周树惨白告终。
不过,有一句古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运的转盘每天都在转,谁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呢?这不,魔玺玺突然得知自己父亲的生辰将近,思绪还处于混乱状态的魔玺玺和周树被晋王爷周封打包,送往单府。
晴空千丈,万里无云,苍穹若无暇美玉,碧绿清透,梦幻迷离。三男两女,一骑一车,绝尘于翠绿碧草之上。
“无家可归了吗?哼~!”支着车窗上的金边帷幔,魔玺玺瞟着骑着飞云骑的黑汉子,撅着小嘴儿,轻声嘀咕。“吃住不花钱吗?哼!”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恶狠狠的瞪着铁榔头。是那种偷偷的瞪,不敢光明正大的瞪。
“你有眼疾吗?”瞟着魔玺玺,周树也跟着嘀咕。
“闭嘴!我告诉周老四,他的花销算你账上!”恶狠狠的威胁,同处马车之内的周树,只觉得霎时间车内气压急剧下降。
“不就是几两银子?”轻哼一声,向后退了几寸,刻意和魔玺玺拉开一段距离,周树壮着胆子挑衅。“也算钱?”
“一文钱不算钱,你会做啊?”翻了个白眼儿,魔玺玺不打算搭理周树,在魔玺玺的理念当中,钱是很重要的,别人的钱她怎么花都不犯病,她的钱别人花她是会心疼的。话说,自从铁榔头借住晋王府后,因为晋王府分厨,铁榔头还特别能吃,铁榔头一顿饭等于四个周树,也就是说铁榔头一顿饭可以顶周树一天的饭量还有剩。一天两天或许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时间一长,魔玺玺就看出事儿来了,太废了!魔玺玺本想变铁榔头为王府家丁,给她干活儿,她则是提供铁榔头吃住,供吃供住嘛!多不错的事儿?结果却遭到周树的强烈反对。看了眼,那败家的男人,魔玺玺这个气啊!接收到魔玺玺阴沉的眼神,周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周树!”魔玺玺垂着眼,大叫。
“啊?”周树挑着眉,小心应对。
“唱首歌给我听吧!”心情似乎不好,魔玺玺开始想方设法整周树。
“啊!?”惊讶的张开口,狭长的眸子晶晶亮,微嘟双唇,可怜兮兮的看着魔玺玺。看得魔玺玺心中一阵狼嚎啊!为什么周树这家伙长得那么妖孽呢?
“要不,你冲着窗户大叫‘我是小受!’!”眼珠一转,魔玺玺笑得灿烂的看向周树,而后者只觉得头皮发麻。
“我不是小受!”尽管不知道小手是啥,但是周树直觉认为小受不是啥好称呼,从魔玺玺的表情上来看是这样的。
“你叫不叫?”拉下脸,魔玺玺挑眉看着周树,话音里面有丝威胁的意味。
“男子汉,大丈夫,我说不叫,就不叫!”周树拽拽的扬起下巴,扭头,不看魔玺玺。
“哟!几天不见,成男子汉了?”魔玺玺挂着笑意,缓缓的接近周树,而周树则是欢欢的后退……
“我是小受……”双手护着胸前,某男子在马车内弱弱的呻吟,而某女子则是不断滛笑。周树,从来都没有发现时间过的是如此之慢……
许久之后,就在周树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只听铁榔头粗犷的声音喊道——有茶铺!
四尺见方的小地儿,灰色帆布的顶棚,几个角用竹木固定,也许是因为四周了无人烟,所以此地的声音异常的红火。远远的就可,听到小二的吆喝声,以及过路歇脚的行人们的叫嚷声,好不热闹。
因为魔玺玺的长相太过引人注目,所以被要求以面纱遮脸,只是魔玺玺那双杏目过于娇艳,总似含羞带怯,扬眼挑眉,一动一勾魂的,再加上魔玺玺身材过于火辣,是想遮也遮不住啊,要不是铁榔头习惯性的摆着一副死人脸,估计上前搭讪的色狼会不少。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碗茶?”小翠儿一脸好奇宝宝的瞅着小二抬起的长嘴儿铜壶,一边轻叫一边猛扯魔玺玺的胳膊,“小姐小姐你快看啊,好厉害哦~!”看着小翠儿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店小二红了脸,魔玺玺则猛翻白眼儿。这算什么?比这还神的,她魔玺玺又不是没遇见过?想当初,她搞封建迷信骗人的时候,她还在那儿尿尿和泥玩呢~!
“这个茶铺很有名的,以往我往出皇城办案,经常在这里停歇,有的时候是真的累,而有的时候仅仅就是为了尝他们家一碗茶水而已。”不知是因为茶水的关系,还是因为得以歇脚的原因,此时的铁榔头卸下了平时的威严,刚毅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竟然也开始主动和魔玺玺等人讲述自己办案途中的趣事。
“浪费……”魔玺玺轻哼,捧着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而魔玺玺一句话则是彻底的惹毛了铁榔头,早在晋王府的时候就看魔玺玺不顺眼的铁榔头,用眼尾瞟了一眼魔玺玺,将一只胳膊搭在周树肩膀上,看着如好奇宝宝一般珍重小心的吞咽茶水的小周树,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老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眼光啊……”瞟着魔玺玺,铁榔头语重心长的对周树感叹,而周树却不领情,径自一个人眯着眼儿,幸福的品着茶,其实也不能说是这个茶有多好喝,而是茶壶彻底的征服了周树,一手茶壶,一手茶杯,周树玩的好不快乐。魔玺玺,再次感叹——弱智儿童快乐多啊!~
“哟,这还在人家白吃白住呢,就开始说人家坏话了?我们家王爷怎么得罪你了?是半夜踹你家房门了呢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会意铁榔头话中的嘲讽,魔玺玺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