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恨极,发誓要报仇,就化妆成风水先生,居然混进了土匪窝里,然后用风水之术杀死了土匪头子,最后又跟当地政府报了土匪的行踪,当地政府出了兵,将那一窝土匪给一窝端了,而金父却趁乱反抢了土匪的金银财宝,回到了原平小镇,又起大屋,买田地,受之前土匪抢烧的前车之鉴,这回他还请了一些护庄的,有了护庄的,金父腰杆子就硬了,最后成了原平乡里的一霸。
可随后,新中国建立,象金父这样的乡霸那自然是属于要打倒的第一批人,于是田地房产全被没收了,金父还要接受劳动改造,而金阿香做为地主老财的女儿,那日子也不好过。在乡里,那是完全被孤立的。
好在几年后,金父被放了出来,这之后他就凭着风水之术带着金阿香在乡间过日子,虽然辛苦,倒也能赚两个小钱度日,而金父因为相术相当不错,倒也渐渐在相术界有了些名气,日子终算是平静了几年,可随后风波又起,金父有一次在跟人喝酒喝醉的时候,无意中吐露出自己清朝皇室后裔的身份,又说可以用风水之术重起大清之龙气,这个可不得了了,在当时这可是大问题,相当于反**的,最后这人就把金父给告了,而金父在酒醒之后,也知道这事非同小可,于是连夜带着金阿香逃了,又带着阿香回到了京城。
看着巍巍京城,金父想着曾经梦里亲王的光鲜日子,当日醉酒时的话又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再想着如今困苦的日子,他哪里肯甘心,最后一个主意在他的脑海里确定了,那就是,他要恢复大清的气运,重新过上昔日祖上风光的亲王生活。
于是他就利用风水之术,准备在京城各地布阵,以图恢复大清气运,这时候金父已经有些魔障了。
只是以金父的术法,还不足以撑起这个大阵,这时候金父正好认识了在京城讨生活的徐师公,两人因为风水的事情,倒也趣味相投,而金父看着已经四十多仍孤身一人的徐师公,心里就有了打算,因为当时,金阿香已经三十多了,但因为出身的问题,婚嫁之事一直不顺,于是金父便有了一个两全之计,要招徐师公为婿,一来女儿终身有了依靠,二来也可利用徐师公的风水术布局这个大阵,岂不是两全其美。
徐师公当时哪知道这些,而他对金阿香也是很看中的,金父有这意思,他自然是求之不得,最后徐师公和金阿香两人就在金父的主持下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幸福美满,只是这时,金父的风水大阵就开始布局起来,一开始金父还不告诉徐师公这个阵法的作用,只是让徐师公帮忙,当日徐师公的风水术远没有后来那么精深,只当是金父想发财,布的财运大阵。
可一年后,小素宣出生,却是先天性气血极虚之症,这引起了徐师公的疑惑,一查之下才发现金阿香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给下了血引,这个结果,让徐师公不敢相信,因为种种迹象表明,给金阿香下血引的正是金父,所谓的血引,是受术者和施法者以血相牵启动法阵之术,如果是外人的话,因为血脉不一样,必然相冲,会引发煞气,这样就瞒不过同为相师的徐师公了,只有金父,父女两人血脉相通,悄然种下血引,只要不引动阵法,任人多高深的术法都无法发觉的,这时候,徐师公再结合这一年来跟着金父在京里布置的各个大小阵法,再细细的推敲之下,才明白金父的意图。
金父这个风水大阵,以金阿香为阵眼,同时引动京城几百万人的气运,这个阵一但发动,那危害就太大了,更何况这可牵涉到自家老婆的命,徐师公自然要阻止金父这种疯狂的行为,可金父早已迷在大清昔日的荣光里,哪里肯定徐师公的话,最后两人在谈崩之下,金父要强行引动风水大阵,徐师公便用术法阻止,于是翁婿两人就开始了术法的对决。
最后金父败下阵来,术法反噬,当场就吐血而亡。
这下子就出问题了,虽然徐师公没有错,但金父却确确实实是死在他的手上,而金阿香在明白整个事件后,即恨自己父亲居然以自己为血引,害得女儿得了这个血引症,又恨徐师公杀了自己的父亲,一时纠结的几欲疯狂,再加上金阿香自幼受尽冷眼和磨难,性情也有些偏激,于是就跟徐师公绝裂了,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徐师公最后只得黯然离开京城。回到老家宁山县。
而金阿香则一个人带着一个病女儿,又是那样困苦的年代,那生活是极期艰难的,再加上那血引虽然因阵法消除而消除,但对身体毕竟是有伤害的,又因为受到自己父亲死亡事件的刺激,当时她的精神就有些不对头了,只是一来还算年轻,还不明显,后来因为日子实在困苦,阿香婆又在居委会的介绍下,嫁给了一个鳏夫,也就是金素宣一直认为的父亲。只是那鳏夫后来又早早的病死了。
好在后来政策转好,阿香婆凭着给人看风水,日子反倒渐渐的好了起来,只是随着年纪渐大,过去的伤害慢慢显示出来,最后这几年阿香婆就得脑迷症了。
而徐师公,当年虽然回到了宁山,只是他对金阿香和女儿终究放心不下,尤其是女儿素宣,金阿香身上的血引因为阵法的消除自动消除了,可女儿素宣这病却必须用人参吊着,于是,这才有徐师公每年往京城汇款的事情。
而徐师公每年都要出去跑一趟,也是为了寻找300年以上的野山参,只可惜却未能找到,其实那一年,徐师公有可能找到的,就是那个为他引来天劫,曾被他误杀的参灵,只可惜参灵一死,再想找到它的本体就相当的难了,当年徐师公为这曾逗留在山中一个多月,翻遍了山里每一寸都没能找到参灵的本体。
……
阿香婆这场回忆整整说了一个多小时,白蔡蔡才终算是了解了徐师公和阿香婆的恩怨,可以说整个故事里面充满了无奈。
这里面,有人为的因素,亦有特殊时代造成的伤害。
阿香婆说完这些,终究有些累了,又沉沉睡去。一边的金素宣也是百感万千。悄悄的跟白蔡蔡说,等白蔡蔡放寒假,要跟白蔡蔡去宁山,给徐师公上上坟。
白蔡蔡自然点头。
转眼就是寒假了,阿香婆和金素宣跟着白蔡蔡一起回到了宁山,至于卫冬平,京里的祭品店开张了,他走不开。
关于这个祭品店,白蔡蔡就不掺和里面了,一来这时候,开一间祭品店的本钱并不太大,有个几万块钱就能起步了,卫冬平凭着之前捞的一笔,完全能独立将祭品店开起来,二来,之前卫冬平之所以要拉白蔡蔡合作,正是看中白蔡蔡的风水之术,可如今随着阿香婆重出江湖,她同卫冬平一搭一挡的,吸金能力不会小,而白蔡蔡不想太过去暴露自己的玉符术,那能不掺和就不掺和的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利益纠结太深不好。
回宁山的火车上,此时白蔡蔡看着窗外的景色,快到家了,那心里也颇有些兴奋,同金素宣嘀咕的说着宁山的事情,而阿香婆一路上几乎没什么话,她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当中。
转眼,第二天的下午,白蔡蔡阿香婆金素宣三人一行到达宁山的时候,天正下着蒙蒙的细雨。
阿香婆和金素宣在宁山县没做多少停留,就让白蔡蔡带她们直扑五峰山,到了徐师公的坟头,金素宣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那眼眶也是红红的。
“蔡蔡,你带着你素宣姐回去休息,她这身体气血太虚,很容易疲倦的。”阿香婆静静的站立在坟头上,冲着白蔡蔡道。
白蔡蔡知道,阿香婆是想一个人跟徐师公待一段时间,便扶着金素宣回到白爷爷家里。一路上也跟金素宣介绍着五峰山区。
五峰区经过几年的发展,这两年,旅游业越来越红火了,白蔡蔡家在五峰山下的那栋农家院租给了别人开农家旅馆,每年都有十几万的进账。再加上老街那间店面,每年也有好几万的进账,这都是几年前白蔡蔡有意无意打下的底子,可以说白蔡蔡家如今那小日子过的相当红火。
当然更红火的是五峰区人,背靠五峰山,因旅游带来的商机那是遍地都是,再加上这几年,白爸大力发展观光农业,以及五峰山道茶,再由李氏集团以及开发区两个龙头的带动,五峰区的经济这几年年年创新高,可以说,这几年五峰区的人家家的小日子都过的比较红火。
而随着大家的日子好过了,白爸在五峰区的威望也就越高了。
第二百四十章白学潮的困境
五峰山区,如今又被称为小徽州。
白爸自经营五峰区这些年来,借鉴了当初旧城区改造的经验,采用了徽州城市依山傍水的结构格局,以及农家院小庭院式的住房,并保留了宝岭镇旧式长街和石基住宅,再结合现代简洁分明的居民小区,整个五峰山区还真有徽州那种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桂落花格窗味道,所以渐渐的,随着名气的扩大,就有了小徽州之称。
白爸每每谈起这个,就颇有些得意。
所以,这会儿,白蔡蔡带着金素宣回来的时候,就听自家老爸跟爷爷以及白学文聊天,嘴里一直在说什么小徽州的,一边周老师和白奶奶听了不免偷着乐呵。
用周老师的话来说,小徽州这称就是白爸身上的痒痒肉,谁一提到,白爸就乐呵。
“蔡蔡,阿香婆呢?”白奶奶看到白蔡蔡和金素宣回来,没看到阿香婆没跟着一起,便关心的问道。
“师婆说要一个人在师公的坟前坐坐,让我跟素宣姐一起回来了,素宣姐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了。”白蔡蔡道,也是,自京城一路过来,又是马不停蹄的从宁山赶到五峰山,以金素宣的身体,哪里吃的消,这会儿,那脸色看上去青白青白的。
“房间都已经收拾好了,就在你的房间隔壁,你快带你素宣姐去。”白奶奶连忙道。
金素宣确实有些吃不消了,这时也不客气,擦了把脸,就进屋躺着休息了,白蔡蔡也不打扰她,轻轻的关了门出来。
白奶奶看着自家孙女出来,又拉着白蔡蔡问了一些阿香婆的事情,白蔡蔡便把自家师公和师婆的事情说了说,白奶奶听的也是一阵唏嘘。周老师也在一边直叹命运捉弄人。
“蔡蔡,蔡蔡,我想你了。”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飞了过来,停在白蔡蔡的肩上,还拿着小脑袋直蹭着白蔡蔡的脸颊。
白蔡蔡一看,乐了,正是小黑,不由的弹了一个它的小脑袋。气的这小家伙直在白蔡蔡的肩上跳脚:“又打人,又打人。”
“你不是人。”毛毛在一边咧着嘴巴取笑,小黑仿佛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低垂着脑袋,忧伤无比,那样子倒让白蔡蔡不忍了,别说,小黑可是家里的开心果,白蔡蔡家人早就把它当成家里的一份子了。
“行了,别做可怜样,跟你逗着玩的呢。”白蔡蔡揉了揉小黑的小脑袋,这小家伙立刻复活满血,在屋里朴腾了起来,最后停在毛毛的头顶上,把毛毛那一头日漫似的碎发啄成了鸟窝,气的毛毛恨不得拔了小黑的毛才干休。
“别说,二叔,你家这八哥鸟还真通灵了。”这时,白学文看着小黑一脸神奇的道,今天正好是星期天,又快年关了,再加上白学文跟高玉红新婚,这会儿是婚假年假一起请。白学文要到年后才回东梁上班。
所以,这段时间,白大哥最清闲,闲得让白二哥眼珠都红了“养的时间长了,通人性了。”白爸看着一双儿女打闹,笑呵呵的。
“学文大哥,听说你升官啦。”白蔡蔡随便闹了闹,便在一边打趣道,前不久,白学文提了东梁公安局的副局长,而且还是专管刑侦的。
“这算啥官呀,许多人想看我的笑话呢。”白学文笑呵呵的开玩笑道,不过,那眼神之中却有着一股子刚毅:“哼,别人起想看笑话,我就便要干到底。”
白蔡蔡听着自这大哥的话,那心里不由的一|岤,东梁的事情直的是很复杂的,如果自家大哥蛮干的话,那绝对会吃大亏,说实话,在东梁,如果不跟东梁老佛爷是一条路的话,那这公安局副局长是绝对不好当的,这些年来,在东梁,被挤走,甚至被坑的公安局长不在少数,这已经是东梁人的一个共识了。
于是提醒道:“上回我去东梁,好象东梁挺乱的,大哥可要注意安全啊,不能蛮干。”
“没事,我不怕。”白学文道。
“学文,你还是要注意一点,事情要管,但要注意方法,首先要保全自己,要是你自己都折进去了,那岂不叫对手称心如意了?”白爸沉声的道,多年的官场生涯,如今的白爸那政冶手腕也相当纯熟了。
“我知道的。”白学文点头,随却又冲着白爸道:“对了,我在东梁打听到一个消息,二叔你也要多注意点,听说老佛爷打上了五峰山彩玉的主意,我怕他会对五峰山彩玉下手。”
白学文话音刚落,白老爷子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哎呀,我说呢,老2,你这段时间是要好好的盯一盯冶安了,最近我上街逛,怎么老看到一些个面生的人在街面上晃当,说话的口音好象是临省的,说不好就是这个老佛爷的人。”
“哼,这里是宁山,不是东梁,他要是到宁山来好好做生意,我们欢迎,但要是来弄歪门斜道的,我这里没有他的立足之地。”白爸沉着声道。
“二叔,这人早年就是混黑的,不知怎么攀上了京里的关系,漂白了,其实底子仍然黑的不得了,手段也毒,二叔不能小视。”白学文反过来提醒道。
“放心,我会重视这件事的。再说了,杨家人在五峰山的利益不小,还有省城李氏集团,有这两方人在五峰山区,这老佛爷就算是京里有人,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白平康道。
白蔡蔡在边上听着暗叹,自家阿爸也J诈了,这是借力打力,杨华倩的姑姑可是代表杨家在五峰山投资了不少,而这些年收益也是相当可观的,对于这块利益,杨家护的紧的很,如果老佛山冒然出手,那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也对,杨华倩的那个大伯可是公安部的,他家的人大多都在政法系统,老佛爷要想来五峰山占地盘,必然要跟杨家人起冲突,对着杨家人,他胜算不大。”白学文赞同的道,为了对付老佛爷,他可是做足了工作的。老佛爷的背景基本清楚。
话题说到这里,几人这才把话题又岔开了,又闲聊起来。
“二伯爷(二叔公),二伯奶(二叔婆),平康叔,学文哥,你们好。”就在这时,三叔公家的白学潮和大伯爷家的白学峰一起进来,当年,两人因为白蔡蔡布的文昌塔局,再加上底子都不错,顺利考取大学,白学峰还是白蔡蔡的前任学长呢,如今白学峰在市政府办上班,而白学潮因为学建筑设计,毕业后,就留在上海,进了一家私人地产公司搞建筑设计,这几年,据说发展挺不错的。
只是这会儿,白学潮脸上有些郁郁的,似乎有些不开心。
“学峰,学潮来了,快坐。”这时,白奶奶连忙招呼着。
“学潮从上海回来啦,工作怎么样?怎么好象有心事似的。”白平康问道。因为学峰在本地,平常大家常常见到,因此白爸便多关注一下白学潮。
“也不是心事,是有些烦心,我想换单位了。”白学潮脸色有些不好的道。
“怎么回事啊,吃不了苦啊,现在能找一个好单位不容易,不要轻言放弃。”白老爷子在边上巴答着旱烟筒道。
“二伯爷,我没想轻易放弃,只是去年,老板的儿子留学回来了,据说得过建筑节铜奖的,如今管着设计部,他跟我的设计理念完全不同,我现在设计出来的东西在他那里根本就通不过,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白学潮有些郁闷的抓了抓头。
白蔡蔡听到这个情况,估计白学潮真要换单位了,设计这东西,理念一但不同,如果不能协调的话,那就真能让人郁闷死。
“蔡蔡,我跟你打听个事情?”这时,白学潮问白蔡蔡道“什么事啊?”白蔡蔡好奇的问。
“我一个朋友,介绍我到京城燕赵集团做建筑设计师,我想你在京里,而且听说你小姨夫也是搞建筑这一行的,我想问问你清不清楚这个地产公司,它规模和经营的情况是怎么样的,我在上海跟同行打听了过,似乎他们都不清楚燕赵集团这个地产公司啊。”白学潮道。
燕赵地产?据白蔡蔡前世所知,这个集团应该要到明年才会草建哪,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建立了,也不知哪只蝴蝶给闹的。
燕赵集团,这可是白蔡蔡前世的冤家,白蔡蔡多少还是有些情楚的。只是一直以来,燕赵集团的老板都是相当神秘的,据说是红三代的背景,这使它在草建之初,就接二连三的拿到几块好地皮,随后几年,燕赵房产在全国各大城市偏地开花,一跃成为全国知名地产公司,只是燕赵集团兴起的快,陨落的也快,没两年就因为内部斗争分裂成三家公司,而这三家公司最后都没能真正兴起,只能吃老本。
所以,从长远来说,白蔡蔡不看好燕赵地产,可从最近几年来说,燕赵地产那是红透半边天,于是便道:“我听说了,这个地产公司的起势很猛,背景也很厚,据说是红三代,发展前景相当不错,不过,似乎这公司的管理层掌控能力有问题,可能会给公司带来不稳定因素,但我觉得做为一个平台的话,燕赵集团是相当不错的,一个新兴的公司,锻炼的机会多,有利于提高自己。学潮堂哥不要错过。”白蔡蔡朝白学潮握着拳鼓励道。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燕赵地产这个平台有利于提高白学潮在建筑设计领域的名气,因为燕赵集团自草建起,每一次出手都是大手笔,从别墅,主题公园,体育广场,甚至墓地阴宅,那在整个建筑界都是有名的,其中某些地方,甚至成了样板,而后来燕赵地产分裂后,其麾下的设计师都被其它知名地产商高薪挖走,可以说,燕赵地产最后失败了,但做为燕赵地产麾下的员工,尤其是设计这一块,那最后都成功了。
所以,白蔡蔡觉得这对白学潮来说,是一次打响名气的机会…
“哦,这么说,我倒要去看看了。”白学潮叫白蔡蔡说的更心动了,于是决定过完年,就去京城闯闯。
第二百四十一章宋家的参地
到了傍晚,天快黑了,阿香婆还没有回来,白蔡蔡有些不放心了,便跟自家爷爷奶奶说了一声,又去了五峰山,徐师公的坟头。
远远的还在半山腰的地方,白蔡蔡就看到阿香婆静静的坐在那里。白蔡蔡有些惊讶的发现,阿香婆的头发从原来的花白变成了根根银白,在夕阳的余辉里烁烁发亮。
这时怎么一回事?白蔡蔡不由的用观势法看着,这才从坟头里散发出一股气息正同阿香婆身上的气息交融着。
白蔡蔡可以明显的感到,这是两股气息在交流。
过了好一会儿,天色渐暗了,坟头上的气息就渐渐消失在空气中了,而阿香婆也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叹息声很有一种悠远的感觉。
看到这一刻,白蔡蔡明白了,难怪这些年她来给师公上坟,总觉得师公的坟头有一股留恋不去气运,现在看来,这正是因为师公有牵挂呀,如今,阿香婆来了,两人通过气运交流,徐师公终于放下了,这气息才最终消散了。
“蔡蔡,你来啦,我们下山吧。”这时,阿香婆已经看到蔡蔡了,便冲着白蔡蔡道。
“师婆,你这头发?”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不知刚才的阿香婆,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没事,师婆这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术法荒废了,刚才消耗了些气血,头发就变全白了,没事,回去调养一段时间就好。”阿香婆皱巴着脸,淡笑的道。
白蔡蔡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阿香婆,发现,原来纠结于阿香婆眉间的郁结之气已经消散了,那脸上表情看着已没有之前的厉气,变得柔和了好多,不管之前的心路历程如何,此刻从阿香婆脸上的表情来看,至少阿香婆想通了,豁达了。
“那就好。”白蔡蔡点点头,然后扶着阿香婆下山。
晚上白爸?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