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彼此彼此!”魏紫扮个鬼脸,不再理他,转而看向那个叫温泽的男人,仔细看下,魏紫大摇其头:叫了那么一个柔滑水润的名字,却是个冷冰冰的人儿。 长相虽说不能和倾城比,却也是个少有的男,准确的说,是冰山男。长眉入鬓,一双清冷的眸子灿若星辰,高高的鼻子,唇是粉粉润润的,却是最典心求吻唇,身材修长挺拔,脸上若是再挂上笑容,不知有多少子要为其倾倒。一句话:蓝颜水啊!(作者:貌似是你家倾城最水唉!魏紫:我家倾城那就是国宝,水之说,纯属嫉妒!作者: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嫉妒温泽?魏紫:来人啊!把这个不怕死的作者给我拖出去群殴!)
温泽感觉到魏紫的目光,冷冷的看过去,一个娇小丽的人儿正对着自己若有所思,若是换了装,还不知是何等惊人的丽!自己平时虽然不近,于这样的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刚刚与自己交手的男拙在她身边,看向她的眼中尽是温柔,这样一对璧人,端得世间无双啊!
魏紫见温泽也在打量自己,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忍不住想挤兑他一句,便笑道:“温公子好功夫,我的手到现在还有些麻,温公子的功夫几乎要比的上倾城了呢!”言下之意,你就会欺负我这个人,你还不是我家倾城的对手。
“在下如若再不出手,王爷的耳朵就要被姑娘扭坏了!”温泽冷冷道。
“切!那你也太小看你家王爷了,他有胆子惹我,必定有能耐承受后果,现下扭成这样,很是富态,比原先好看多了!”
温泽英俊冰冷的脸抽搐了几下,知道自己同这子无法讲理,就干脆不开口了。
“魏紫!你赶紧去把这倾城紫履改好,本王明日启程时带走,你莫要在此浪费时间了!”九王捂着红肿的耳朵,义愤填膺。
“哎呀!好痛!魏紫,你!你干吗敲我的头!”九王愤怒委屈的声音,漂亮的娃娃脸涨的通红,
“敲你是让你记住,以后要叫我!不许连名带姓的叫我!没礼貌的小孩!再敢在我面前摆王爷的架子,就把你的脑袋敲成如来佛祖!”这是嚣张跋扈的魏紫。(作者:为虾米是如来佛祖捏?魏紫:佛祖脑袋上一颗一颗的,全是包包!作者口吐白沫:你这是亵渎偶佛!魏紫翻白眼:偶这叫类比!比喻!比拟!比比比比……!!!给偶扣帽子,偶叫偶家城城睿睿泽泽天天净净先把你殴成佛祖!)
“魏紫姑娘请自重!否则别怪温泽不客气了!”这是护主的温泽。
“温泽,你是在威胁紫儿吗?”这是炕得魏紫吃半点亏,护短护到没迎则的端木倾城。
“大家还是有话好好说,别伤了和气!”这是生怕众人打起鲤了绣坊的鹿长天。
……
一片混乱中,将要进贡给太后的一只倾城紫履被九王抓起来当作暗器扔向魏紫,倾城和温泽交手之余仍不忘护,袖风一扫,倾城紫履飞向温泽,温泽未及辨明是何物就破空一掌,于是那一只倾城紫履被破坏成分子状,再也不能聚合,而另一只被扔出的则好巧不巧掉在鹿长天头上,终于,鹿长天反应过来,怒吼一声:“别打了!”
倾城与温泽只是身形稍滞了一下,继续打的热闹,魏紫和九王则完全当作没有听到,魏紫还劈手夺过剩下的那只倾城紫履,又一个虎扑将九王按倒在地,一蹁腿骑在九王身上,用鞋底子狠狠敲在九王屁股上,把九王打的哭爹喊妈,鹿长天眼见那仅存的倾城紫履被魏紫当成了凶器,终于爆发,抬手夺过“凶器”,一把将魏紫拉起来,对着魏紫大声喊道:“阿紫!!!倾城紫履完了!!!阿紫!!!”
混乱的场面在鹿长天接近崩溃的怒吼下终于得以控制,魏紫和九王看着那只倾城紫履,鞋跟里塞的草也掉出来了,鞋帮撕了好几个口子,缀在鞋面上的牡丹不知掉哪去了,只剩了个叶子还是破的,钉在蕊的木珠全部掉光,整个一个惨不忍睹,于是两人异口同声:“天啊!”又一起失魂落魄的跌坐到了地上。
倾城和温泽终于停手,倾城见魏紫蔫不拉叽的样子,心疼的要命,一把将魏紫搂进怀里,安慰道:“紫儿不难过,我们再做一双就是!”
温泽还是那副冰山的样拙在九王身边,只是眼睛狠狠的盯着魏紫,九王对着那只残破不堪的倾城紫履用力吞了口口水,可怜巴澳开口:“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哪魏紫?”
“叫!”魏紫从倾城怀里跳出来又狠狠的敲了九王的脑袋,大声道:“再做!做个更好的!”九王不敢再吭声,只是撇了撇红润的小嘴巴。
“鹿大哥,今天先不营业了,把门关了吧,咱们集中精力做鞋子。”魏紫道。
鹿长天又苦笑:“早就关了!从你们开始吵就关了!客人都被你们吓跑了!”
“哦?这么胆小?不管他们,我们开始吧。鹿大哥,我看到你的小楼里有白水晶的物件,那么紫水晶的有没有?”魏紫先是鄙视了被吓跑的客人又问鹿长天。
“有是有的,不过只是一块晶石,还未制成成品,阿紫你要它何用?”
“晶石更好,我想用紫水晶来做牡丹瓣,白水晶做牡丹蕊,这样更幽雅高贵。”
“可是如何将紫水晶琢成牡丹呢?白水晶蕊要如何钉上去呢?再去栅匠恐怕是阑及的,”鹿长天道。
“这有何难,请倾城以内力贯注刻刀之上,雕成牡丹,再以内力贯注钢针上,在晶石粒上穿个孔不就可以缝上去了。”魏紫轻描淡写道。
“端木兄还精通雕刻?”鹿长天奇道。
“倾城无所不会,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魏紫骄傲的斜睨了温泽和九王一下,又对着端木倾城莞尔一笑,眼中真情流露,端木倾城脸上风清云淡的没有什么表情,手上却将魏紫揽入怀中,紧紧一抱,才放开她去忙碌。
“鹿大哥,你那做广袖流仙裙的布料是什么?里面看起来有金搀杂,很是特别呢。”魏紫问道。
“此布料名为‘灿霞’。的确有金丝混织在内,仿佛金光流转,”鹿长天答道。
“那这个布料还有别的颜吗?”
“还有紫和白,阿紫要用吗?”
魏紫狡黠一笑:“我想用‘灿霞’做出来的倾城紫履,一定更是不同凡响吧!”
鹿长天恍然大悟:“好主意!”又对倾城道:“端木兄真真好福气!”
端木倾城眼中满是溺爱,“我的紫儿自然是最棒的!”温文淡然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骄傲。
九王听的也是大感佩服,凑在魏紫面前仿佛一只可爱的小狗,只差没有摇一摇身后的尾巴,“紫儿,你这样慧质兰心,想出来的东西如此巧妙,等我回宫了,定叫母后好好赏你,让内司监专门到你这里给宫里的娘娘们做衣裳!”
不过是一上午的时间,九王对魏紫的称呼便从魏紫到阿紫,阿紫又到死人,死人再到魏紫,现在又改到紫儿,已是变了好几变。魏紫心想:都说人善变,这半大小子可比人善变多了!嘴上却啐道:“你这小孩,还没做出来就油嘴滑舌,若是看到成品了还不知道要怎样拍马溜须!”
再看温泽,脸上还是冷冷的,眼里却有了一丝探究。
说话间鹿长天已将紫的“灿霞”从库房中取来,问九王比了太后脚的尺码,便开始剪料制作,端木倾城也开始着手雕琢,魏紫则在一旁监工,不时将不足之处找出,九王端了杯茶站在魏紫身边,俨然一个小书童,只是跑腿倒茶都让温泽来做,几个人分工合作,相处的还算和睦。
一直忙到后半,魏紫和九王已经支持不住趴在桌上睡着,温泽给二人取了薄毯盖上,又继续打下手,终于鹿长天将倾城以内力雕琢的牡丹钉在鞋面上,再细细检查一遍,确实完无缺了,温泽将睡着的那二人唤醒,正式宣告升级版倾城紫履制作完成。
两人顿时睡意全无,一看那倾城紫履,白镂空的高跟鞋底,脱水的草散出淡淡幽,紫的鞋面上一朵紫水晶牡丹,蕊以白水晶珠缀成,牡丹叶却是以金丝而绣,蜿蜒至鞋帮两侧,又兼那‘灿霞’流光飞舞,瑰丽绝伦,不可方物。
魏紫一看,大是眼馋,恨不能据为己有,倾城似乎又猜出她的心思,又凑在她耳边,“紫儿喜欢的话咱们就再做一双!”口中温热的气息喷到魏紫耳上,弄的她酥酥痒痒,粉面羞红。
九王一张小脸融了下来,他跑到魏紫身边,捉住魏紫的胳膊腻在魏紫身上,示威的看了倾城一眼,“紫儿,你跟我回宫吧!皇宫里好多好玩的,比在山里好玩多了!”
他已是半大少年,虽不完全明白自己的心思,却知道倾城很让他炕顺眼,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倾城难堪,等到后来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这份心思也变成了大大的劫数,命运的巨轮,终于开始转动
自我增值
九王恋恋不舍的回去了,他走之前一再叮嘱魏紫一定要去京城找他,叮嘱了N次后魏紫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敲了九王的脑袋叫他不许再罗嗦,又诅咒发誓说自己一定会去看他后,这个小正太才依依不舍的骑上那匹叫踏雪的骏马出发了,温泽紧随其后,还是冷冰冰的,只是冲魏紫一颔首,便打马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魏紫充实又忙碌,一边设计服装,一边还很有兴致的跟倾城学制药,自从被温泽麻了手腕之后,她觉得自己不会武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想保护好自己的话,久学点什么傍身,于是从倾城的书房里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关于制毒的书,认认真真学了起来。
倾城见她忙的消瘦,心疼道:“我可以保护紫儿的,何必这么辛苦学这个,万一毒到自己怎么办?”
魏紫看着倾城的眼睛,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告诉他:“倾城可以保护紫儿,但紫儿也要保护倾城,倾城是紫儿的命,对自己的小命,我自然是要多多珍惜的。”
倾城听了一双目居然闪出点点泪光,无语的感动着,魏紫见他恻然的样子又打趣道:“我这叫自我增值,人生在世,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倾城怎么反而哭了呢?让人垂泪,我真是罪过,罪过!”倾城见她这般娇憨可人的模样,不觉有些心猿意马,将魏紫按进怀中又是一阵热吻,直吻的魏紫瘫软在他怀里,才轻轻放开,安定心神,在魏紫耳边道:“最磨人的就是你,小妖精!”
魏紫也不返,只是将温软的唇又贴上去,两人又是一番缠绵,从此倾城每日在魏紫学习制毒时紧紧跟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毒倒了,后来发现魏紫在毒药的配制上其实极具天分,又胆大心细,便精心指导,只当自己收了个弟子,假以时日,魏紫不但深谙药理毒理,连这等东西也配制出来,说是要拿到药铺去寄卖,弄的倾城哭笑不得,最后也只能随她折腾。
过了些日子魏紫研究够了制毒配药,又想学轻功,倾城便从口诀心法开始教起,魏紫虽然入门晚,可她天资过人,身体柔韧,学起来又认真,还别出心裁的把一些舞蹈动作糅合进去,给这套改编过的轻功取了个名字,叫做似梦飞,使出来倒是更象一套曼妙的舞蹈,虽然有些华而不实,但有了倾城这样的绝世高手指点,威力大增,倾城又觉得魏紫习武太晚难有建树,便将一套叫做寒烟七巧的掌法教给她,这套掌法只有七招,狠辣阴毒,到她手上虽只有七八成功力,却招招致命,于是魏紫就莫名其妙的跻身到了三流高手行列。
魏紫在二十一世纪时,看了那个狂搞笑的情景喜剧《武林外传》,对白展堂的葵点|岤手很是羡慕,自己经常对着家里养的巴哥犬砣砣一阵乱比划,嘴里还大喝一声:葵点|岤手!砣砣每次都对她翻了白眼,抖抖身上的毛,然后回自己的“别墅”里睡觉,再不理这个无聊的人。
想起砣砣魏紫又是一阵难过,幸好穿越前自己因为工作太忙将它寄养在一个关系不错的狗友处,不然砣砣肯定要被饿死,转念又想到砣砣在狗友家里,有另一只狗狗做伴,日子应该是很逍遥的,那狗友又是个真心爱狗之人,定不会亏待了砣砣,这才平静下来念叨着倾城教她点|岤,倾城对她万般宠爱,自是应了她,先是教她认|岤,魏紫脑子灵活记又好,不过几天就把人体十四处经络上的三百六十五个正|岤认了个遍,又练指法,指力,腕力,心法,一段时间下来,点|岤也学到倾城几分真传,倾城见她指力不够,干脆教她以金针刺|岤,于对手来说,这比单纯点|岤更是痛苦,魏紫更是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自己在金针上淬了痒药,还其名曰:“金针刺|岤那么痛,加点痒药会减缓疼痛,我就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痛苦!”倾城看了,满头黑线,暗自庆幸自己是魏紫心爱之人,而不是她的仇人。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魏紫的功夫大有长进,云舞绣坊的生意因着魏紫的奇思妙想越来越好,魏紫为了给云舞绣坊做广告,也不再穿男装,每日都拣了自己设计的倾城紫系列的衣裙配饰穿戴上,见了魏紫穿在身上那仑奂的效果,那些大姑娘小媳大茧秀小家碧玉青楼子等等等等,当然还有想讨人欢心的男人,无不趋之若鹜,又加上魏紫舌灿莲,哄死人不偿命,还搞出买一送一,满三百减一百等各种现代促销手段,自然白的银子大把进帐,一时之间,倾城紫名声大噪。
秋去冬来,转眼已是寒冬腊月,这一日大雪纷飞,绣坊生意冷清,鹿长天见天有些暗下来,便早早关了门,又叫鹿安烫了一壶醇的桂酿,置了几个小菜,招呼魏紫倾城坐下来,围着个黄铜炭炉轻酌慢聊,几杯酒下肚,鹿长天打开话匣,聊起云舞绣坊。
原来云舞绣坊在铭国的各大城池都有分铺,这栖云岗的云舞绣坊却是最初创业时的铺子,鹿长天曾介绍说,自己的祖竿是从栖云岗这个小地方走出去,开了众多分铺,将云舞绣坊发扬光大,只是人不能忘本,所以自己几乎是常驻栖云岗的,地方虽小,从全国各地来的客商却络绎不绝,就是冲着老字号来的。现今又有了倾城紫这一系列,云舞绣坊更是锦上添,再加上九王的努力,只怕不日就会成为大内贡品,魏紫听了也颇为得意,只是想想以后要被皇家垄断,市面上就很难见到真品了,心里又郁闷起来。
鹿长天见魏紫闷闷不乐,安慰道:“也不是完全不能穿,只要不逾制,都可做。阿紫无须担心。”
“逾制?有什么讲究吗?”魏紫问道。
“皇家的衣服与普通百姓自是不同,就是宫里的嫔穿的,也是按等级品衔的,内司监有专门的条例,我们只需按例行事即可。其实越是按例约束就越多,合规矩的未必适合自己,反而失去了穿衣的最大乐趣。”鹿长天有些感慨说道。
“难怪有个末代皇帝临死前说,可怜生在帝王家,连穿衣都不能按自己的心意来,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做主的呢?这王权富贵,不要也罢!”魏紫叹道。
“哪个皇帝临死前说过这话?史书似乎并无记载啊。”鹿长天问道。
魏紫顿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把李后主死前说的话搬弄出来,然想这个时空的人所知道的历史和自己所知的历史根本不是一码事,正支吾着想怎么混过去呢,倾城却笑道:“紫儿不知又去看了哪本野史逸闻,拿出来卖弄,被长天问住了吧?”
魏紫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唉!管他呢,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鹿大哥?”
“虽则如此,想到九王爷小小年纪要受那些宫规约束,在那宫廷倾轧中勾心斗角,活的竟比我们还辛苦,我心里大大的不忍啊!”鹿长天说罢,又一杯灌下去。
魏紫这时却在回味鹿长天说的关于分铺的事,便问道:“鹿大哥,云舞绣坊有那么多分铺,何不将倾城紫系列也推广到分铺去呢?”
鹿长天俊脸一红,“当时与阿紫签约时就想过推及到分铺,只是倾城紫的设计唯阿紫独有,再送往别的地方,路途遥远,怕是有些不赶趟了,所以就没淤提及此事了。”
“也是的,唉!颈我没说过,白的银子就这么没了!”魏紫又在心里暗暗嘀咕:有个传真机有个互联网就啥都解决了!还是现代好啊!越想越是肉疼那些白的银子。鹿长天和倾城见魏紫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都觉得好笑,倾城道:“紫儿配制的药已经在药铺卖了好价钱,光是卖药的钱就够紫儿挥霍了,紫儿何必如此辛苦,多谢时间来陪陪我,岂不快哉?”
倾城顾及魏紫是个孩儿家,故意将隐讳说成药,生怕魏紫面皮薄会觉得难堪,鹿长天然管不顾大笑起来,“阿紫,你配的药如今栖云岗附近的男人几乎人手一瓶,那些富人家更是多多买进,青楼楚馆里就更不必提了,怎的还嫌钱少呢?哈哈哈哈!”
魏紫是谁?好歹是个海归,还是跨国公司的高层,脸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但她若是由着鹿长天笑她也不可能,她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只见魏紫拿起青瓷酒壶,姿势优之极的给鹿长天又斟满酒,嘴角一抿,现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一双莹白如玉的小手端起酒杯,私鹿长天嘴边,“那鹿大哥手里又有几瓶呢?且干了这杯,阿紫送你一样好东西。”
人举杯,笑靥如,鹿长天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阿紫要送我什么?”
魏紫“扑哧”一乐,“阿紫要四,已经在鹿大哥的肚子里了,听说鹿大哥最近包下了风醉满楼的头牌媚罗,阿紫就用新制出的药为大哥助兴,只是媚罗姑娘却要受苦了。”
鹿长天闻言,酒立时醒了大半,慌道:“好阿紫,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魏紫只是狂笑,倾城一边帮魏紫揉着笑疼的肚子,一边无奈的摇头,“此药名为鱼水无欢,男子用之不举,幸而只是用指甲弹了微微一点粉末进去,长天不必慌张。”
鹿长天一张俊脸彻底红到耳根,想要发作却怕了魏紫那些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只好恹恹的去求倾城,倾城笑道:“这点药量最多五天不举,紫儿也是怕长天你累坏了身子,权当是休养好了。”
魏紫见鹿长天那副想恼不敢恼,转而又气馁委屈的样子,更觉好笑,伸手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塞到鹿长天手里,“这是解药,名字还没想好,不过用了之后包你鱼水有欢,欢乐无穷,哈哈哈哈!!!”笑的更是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