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求我啊!求我,我就帮你!”
魏紫充满的眸盯着他,仍旧咬着嘴唇不出声,倾城更是恼怒,冲天的烈火烧灼着他的神智,墨的长发和眼睛突然变成血!血红的眸,血红的发,苍白的脸,暴虐的气息,这个人,根本不是倾城!
魏紫眼睁睁看着倾城的变化,内心的恐惧无以复加,她尖叫着想要挣脱他,却被红发的倾城牢牢控制,他残忍的笑着,伏下身撕咬她的脖子,血红的发垂在魏紫胸前,拼命的挣扎使颈部的疼痛更为剧烈,鲜血从咬开的伤口中涌出,滑过他的嘴角,滑过她的胸脯,他停止撕咬,吮吸着她的伤口,将流至她胸脯上的血迹轻舔干净,依旧残忍的笑着,“让你尝尝新鲜的滋味,好吗?”
魏紫立刻明白眼前这个陌生的倾城要用新的方法折磨自己,顿时如疯鸟般挣扎抵抗,只是在他看来,这样的反抗都如婴孩那般无力可笑,他冷酷的,毫不怜惜的将她翻转过来,将仅存的一颗极塞入她的后庭,于是魏紫再也忍受不住,拼命扭动着身体,哀声大叫,却始终没有一滴泪。 浩瀚书屋
红发的倾城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再次撕咬她的脖颈,将刚刚停止流血的伤口又撕开,鲜血又急涌而出,他抹了一把温热粘稠的血涂在自己灼热的上,猛力将以血润滑的顶入她的后庭,魏紫被撕裂的痛苦折磨的尖声大叫,她拼命想挣脱他,却因为挣扎而使痛苦更甚,鲜血顺着她雪白的俏臀流下,扎眼的鲜红更加刺激着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完全迸发,更加疯狂的折磨着身下可怜的小人儿,于是她再也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他仍旧没有放过她,直到他怒吼着将灼热的精华在她体内射出后,才松开她,无力的伏在她满是伤痕的身体上,发和眼眸却又变成了原本墨玉般的黑。
恢复之后的倾城在魏紫身上趴了好一会,慢慢清醒过来,发现魏紫满身伤痕的昏死在自己身下,原本晶莹无瑕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掐拧的淤青和撕咬的伤痕,后庭娇弱的菊已被撕裂,鲜血变成褐凝固在她白嫩的腿股之间,一阵强烈的心网住了他,这是自己做的吗?怎么会把她伤成这样,怎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他赶紧找了药来给她涂上,但极药不解,魏紫即使醒来也依旧会被折磨,于是倾城小心进入,温柔的缠绵着,魏紫在疼痛与快感中渐渐苏醒,眼前的倾城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温柔疼惜的眼神赫然正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男子,她茫然之极,却又抵不住那极的药,被染的羞红的身子不断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伤口的鲜血与倾城喷射的精华交汇在一起,将洁白的单染上光怪陆离的彩,开出凄的朵……
当极的药减退后,魏紫终于支持不住,昏死过去。倾城也是疲惫已极,看着魏紫身上的各种伤痕,后悔不已,他从来温柔镇定,但一遇上魏紫就方寸大乱,偏偏魏紫又是吃软不吃硬,昨日这样的对待,她必然恨极了自己,也许这次她要来真的了,倾城苦笑,这下要怎么收场呢?沉沉睡去之前,他还在想着这个问题。
再醒来时,魏紫已不在身旁,倾城只觉眼前一片黑暗,难道这次真的失去她了吗?他急忙穿衣起,跑出来一看,那精致的水榭里一张软榻,榻上斜倚了一人,一身月白的袍子裹着柔弱的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云鬓散乱,容颜憔悴,正是魏紫。
他纵身轻移到魏紫面前,怯怯的唤了一声:“紫儿……”
她没有看他,只是盯着那一片残荷发怔,他也不敢惊扰她,就那么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半晌,她开口了,冰冷的语气是倾城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没有。”倾城迟疑着回答了她。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他的眼神是澄澈清亮的,带了满满的愧疚和悔恨,还有……还有些讨好,看着这样的他,魏紫知道,自己又心软了!尽管昨晚他那样伤害自己,可那不是他,他可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人格分裂!
魏紫轻轻一叹,眼底的冰冷渐渐融化,带了丝丝的暖意:“算了!无论怎样,总归那也是你,既然是你,我也只有照单全收了!”
倾城听的不解,一双星眸带着迷茫看着她,魏紫招了招手,又拍拍软榻,示意他坐下来,倾城便如一只听话的小狗儿,乖乖的坐到魏紫身边,又握住她冻的冰冷的手,魏紫将另一只手也伸到他的大掌之中,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郑重语气说道:“倾城,有一种病,在我的那个世界,叫做人格分裂,就好比你身体里还有一个别的灵魂,他有时可能会出来取代原来的你,做一些事,等原来的你回神后,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这些事,呃……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倾城皱着眉,指着魏紫脖子上的伤,声音有些颤抖:“这……就是另一个我弄的?”
魏紫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她很怕自己说的不明白,其实倾城的确没听的很明白,只不过他用读心术看了颗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他的智商和理解能力,当然能明白魏紫在说些什么,也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那现在怎么办?我不想你再受伤。”
魏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症状,所以我想应该不是很严重,肯定会有办法的。”她想了想,又道:“昨晚你好像是在很生气的状态下才那样的,可上次九王那件事的时候你怎么没那样呢?”
倾城仍旧茫然不知所措,魏紫又自言自语道:“是了,上次九王那件事我就觉得你变的好可怕好陌生,那应该是个引子,后来因为温泽你惩罚我的时候也是怪怪的,这次一定是因为你长期压抑的结果!一定是这样了!”
“紫儿……你在说什么?”倾城弱弱的问。
“接下来我要做你的心理咨询师帮你治病,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发自内心如实回答我!”魏紫郑重道。
“好。”倾城见她说的郑重,自己也回答的很是认真。
魏紫精神一振,摆出一副极为八卦的,哦不,极为专业的姿态问道:“九王欺负我的那次,你是不是一直气愤难平,即使打了他一顿,也还是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倾城低下头,眼睛看着魏紫的手,闷闷答道:“是。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想打他。”
“后来温泽那次,你是不是伤心绝,想把我和温泽都打一顿或者干脆咔嚓掉?”
“没……”
“说实话!”
“是。”
“啪”一个巴掌狠狠打在倾城脑门上,魏紫怒道:“你丫还挺狠的!我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想咔嚓了我!”
“可是我没……”倾城委屈的嗫嚅着。
“知道你没!你倒是想!可你又舍不得,于是想了那么个变态办法来折腾我是不是!”
“我……”
“我什么我!即使那么折腾我了,你还是觉得难受,可你就一直这么憋着,对不对?”
“我……”
“我什么我!说啊!!!!!!”某紫河东狮吼。
“那个……紫儿,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
“有话快说!”
“你先前说是做我的心理咨询师,是给我治病的对吗?”
“对啊!怎样!”
“可我现在觉得你是在逼供,逼我说了实话之后,你就开始秋后算账了。”倾城睁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委屈的说。
“呃……我那是……”魏紫一时语塞,又勃然大怒:“你少打岔!继续!”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冷静!冷静!最重要的是,激怒了他,那个红头发的出来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昨天晚上,我喝了温泽酿的梅酒,有点那个……醉了,你就认为我对温泽还有什么,就又怒了是吗?”
“你倒是找出你们没什么的证据给我看啊!”倾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我不是都赌咒发誓了吗!你怎么还不听!我那是怜惜!怜惜你懂不懂?!”某紫嚣张大叫。
“那你怎没怜惜别人?”某个不识相的人又嘟囔了一句。
“我是那么心的人吗?!”某紫理直气壮。
“天!”倾城无力的几乎要吐血,“这……这也算是理由吗?”
“当然啦!爱情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啦!怜惜我当然也只能对一个人咯!”
“这……紫儿,这算不算是无理辐呢?”
“你不要岔开话题!”心虚的某紫又在怒吼。
“好。”倾城如受气的小媳,郁闷答道。
“好了,我来总结一下吧,你的病根就在于――怕失去!不要说话!让我讲完!”某紫见倾城要开口,及时喝住。
“你从小在山上,很少与世人接触,师父去世前对你的未来做了预言,这个预言让你患得患失,后来我真的来了,你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更加强烈,生怕把握不住我,生怕失去我,偏偏我又不断,你就更加烦恼,你其实是很想让我永远待在枫谷,永远不要出来,可你又怕我会伤心难过,就还是依着我,直到九王在室欺负我,终于使你爆发了,你象变了一个人,你那时的神情,跟昨晚一模一样!后来因为温泽,你更难过了,可你舍不得我,就用那个办法惩罚过我之后继续留在我身边,其实你知道我心里根本没有别人,可你还是怕,怕我把你当成看透别人心思的怪物,怕别人会把我抢走,这样的心魔终于产生了另一个你!现在的你是温柔的,那个你是暴虐的,用暴虐的方式来发泄你的害怕,用暴虐的方式惩罚我,用暴虐的方式来……爱我!”魏紫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浮起一层水雾:“可怜的倾城!你爱我入骨,却苦了自己!”
她突然紧紧抱住倾城,仿佛自己力量小一点,倾城就会飘走:“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喜欢!不要再患得患失,爱我的人再多,我也只爱你一个!我魏紫,永远只属于倾城一个人!
“那温泽……”倾城仍是迟疑着。
“温泽是九王的影卫,是我们的朋友,其他的,什么都不是!”魏紫坚定答道。
“紫儿……”倾城只低唤了一声,便死死吻住了她,良久才分开。
魏紫依在倾城怀中,静静听着他的心跳,突然犹犹豫豫说道:“倾城,其实……”
“什么?”倾城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
“其实那个你……”
“怎么?”
“也好帅哦!”某紫突然两眼变成红心状,口水滴答。
“是吗?怎么个帅法?”倾城的声音如风拂面,阳光普照,带着洋洋暖意,和不易觉察的……危险。
“哇!超有格的!血红的头发,血红的眼睛!好漂亮!要不是那么火爆,其实跟这样的男亲热,我也不反对呢!”魏紫得意的发着痴,完全没有觉察即将到来的危险。
“红……你不嫌他怪异?”
“当然不啦!好像吸血鬼公爵哦!超帅的嘞!”
“紫儿,我觉得一个人记打不记疼是个很不好的事情。”
“什么意思?”
“你不怕他再出来?”
“呃……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心里暗暗的想,如果不是个虐待狂,出来一下也不错。
“紫儿,他肯定是个虐待狂,还是我最好!你还是不要想他了!”
“你……你又用读心术!我抗议!我要有的啦!”
“你的就是意另一个不好的我吗?”
“那个……当然不是啦!”
……
寒料峭,水榭中的那对人儿却只觉得意融融,不觉清冷萧萧……
进宫面圣
“紫儿,倾城哥哥!”九王的大嗓门打断了正在你侬我侬的两个人。
“睿儿,你有事吗?”魏紫靠在倾城怀里,象只慵懒的猫儿。
“听下人们说紫儿不舒服,我就过来看看。”
“我没什么事,叫你担心了。”魏紫温柔的笑着。
“可是……”九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可是昨晚下人们听到你房里有哭声,紫儿,你有什么事要告诉睿儿啊!”
“他们听错了!”想起昨晚,魏紫仍是心有余悸。
“那紫儿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养好了精神,好去见我皇兄。”
“行了,我知道了。”
九王走后,倾城忽然冷冷一笑:“这凌波雅苑周围,不知埋了多少他的眼线!”
“不理他,等见过了皇帝,咱们就回枫谷去,再也不回来!”
倾城没说话,只是抱紧了魏紫。
密室中,一个人跪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条染了血污,颜斑驳的单子。
“昨晚,魏紫房中的确有哭声,今日奴婢在给整理房间时,发现了单上有血。”那子抬起头,正是素柳。
她将手里的白单子呈给眼前的男子。那男子仔细一看,一张俊俏的娃娃脸顿时变,这斑驳的血迹和污渍,只要是个成年人,都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说仔细。”冰冷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素柳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道:“回王爷,奴婢听到魏紫与倾城公子在吵嘴,好像是为了温侍卫,后来倾城公子很是生气,说什么惩罚,再后来奴婢就听见的叫声,很是……很是……”素柳脸涨的通红,看了看面沉似水的九王,扭捏道:“很是奇怪!”
“奇怪?”九王沉吟一下,“继续说。”
“是,王爷。后来奴婢就听倾城公子很愤怒的叫着,说要给什么新鲜的东西试试,后来就又哭又喊,再后来就没了声音,到天亮的时候,从房里出来,叫奴婢搬了张软榻放在水榭里,她就一个人待在那里,一直到倾城公子也出来,奴婢远远看着,话也听的不清楚了,看的神情开始还很冷淡,后来又……又很温柔,后来又好像很生气,说了很多话,然后抱着倾城公子哭了,再后来他俩好像又和好了,一直就那么靠在一起,直到王爷前去。”
“素柳,你做的很好,有什么事,继续报我,还有,再沐的时候,要小心伺候。”
“是,王爷。”
九王掏出两个大大的金锭道:“这是赏你的,做好你的事情,本王日后还会有赏。”
“谢王爷,奴婢定当为王爷分忧。”素柳接了金锭,道谢离去。
“端木倾城,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九王咬着牙,眼角的肌肉因愤恨而跳动着。
“,今日可要沐?”素柳低眉顺眼的请示魏紫。
“唔,也好!走吧。”魏紫一身是伤本想拒绝,但经过一的乱,的确很需要清洁一下身体,便还是答应了。
她来到假山石洞内的温泉,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素柳,“你去吧,我一个人就好。”
“不要奴婢按摩了吗?”
“今日不要了。”开玩笑,身上的伤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
不想素柳突然对着自己跪了下来,两眼含泪:“可是对奴婢有什没满意吗?奴婢一定改,请允许奴婢伺候!”说着,不停的磕头,脑袋一下下撞在地上,很快见了血。
魏紫有些手足无措,看看这丫头把磕头磕的脑袋都流血了,无奈道:“行了,别磕了,头都磕破了还怎么伺候啊?”
素柳脸上带泪,却挂了丝放心的笑容起身伺候魏紫脱衣服,待到魏紫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素柳终是忍不住叫了起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奴婢昨天伺候的时候还没有,?”
“素柳,不该问的不要问,记得我的规矩!”魏紫冷下脸来道。
“是,。”素柳仓皇看她一眼,再不敢多话,将她扶进泉水中。
与上次一样,泡够了就起身按摩,只是这次按摩似乎换了些油,魏紫道:“素柳,这次用的油与上次不同啊!”
“上次奴婢是用了芙蓉油,可以使肌肤光滑幼嫩,这次身上有伤,奴婢想给换种油推拿,让身上的淤青快些散去。”
“你倒是个有心的。”魏紫笑道。
“,后日进宫见皇上前还要沐,若是被那些伺候的宫们看到身上的伤,恐怕会有是非,所以奴婢斗胆,为换了油。”
“我知道你是好心,素柳,谢谢你!”魏紫衷心感谢。
待到厦了出来,魏紫觉掸顿不堪,便又去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淤青果然淡去不少,有些地方几乎已经炕出来了,将素柳又是一通夸赞,还打赏了素柳一个玉镯,素柳推辞了许久,魏紫几乎要发怒了才肯收下,到晚上和九王他们一起吃饭时,魏紫又狠狠夸了素柳一通,九王笑道:“紫儿若是喜欢,就把这丫头送给了!”
“去你的,人家又不是样物件,有你这么送来送去的吗!”魏紫嗔道。
九王不语,只是傻笑着让魏紫多吃菜。
一晃三天过去,终于到了进宫见驾的日子。
这一日魏紫早早起身,由着素柳给她梳洗妆扮,素柳将魏紫那头卷发稍稍挑上几绺,挽成巧云髻,簪上一朵用薄如蝉翼的天蚕金纱制成的牡丹,剩下的依旧披泻而下,几根玉石金丝璎珞点缀其中,又要往魏紫头上插一只金蝶步摇时,魏紫很是不满的制止了:“素柳,插这么多把我弄的象个刺猬,就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