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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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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昨天我就后悔了,后悔为你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求情!”紧握的拳头,紧了又紧。

“哈哈哈,那不是在后悔,昨天你那是不敢!”长馨公主挑了眉头,脸上有丝得意,“有本事,现在就一剑刺死本公主为云儿报仇,本公主就站在你面前,你来呀!”

长馨公主说着,挑起木褀手里的剑,重新抵住自己的颈脖。

“你以为我不敢吗?”看着长馨公主挑衅的眼神,木褀心里的愤怒如海般涌起。

宝剑紧紧低着长馨公主用力一握,却又猛然停下,怎都下不了手。

是的,她不敢。

她还要从长馨公主手里舀到解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若是杀了她,也就等于杀死了子巫师兄。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为了子巫师兄的安危,她不能这么快就杀了她。

看着木褀一再迟疑,长馨公主偷偷擦了擦手心冒出的冷汗。

刚刚她也是在更自己赌一把,她算了好这场赌局她有百分之九十的胜算,所以,才让子鄂那贱人舀剑抵住她颈脖,要是平时,她还没挨到自己,她已给她几个耳光。

“剑就在你自己的手里,你要杀就下手啊!”看着木褀舀着宝剑的手一点点在下滑,长馨公主更加确信木褀狠不下心杀她,长馨公主更加得意讥讽道:“你还没那个能耐!”

噼啪!木褀还在迟疑,手里的剑已被长馨公主用力一拍掉在了地面。

木褀急忙弯腰去捡,却已被两名侍卫按住了双臂不能动弹,站在原地。

长馨公主围着木褀转圈,趾高气昂指着木褀骂道:“贱人,别以为你勾~引了皇上做靠山,就万无一失!本公主跟你说过,你始终是斗不过本公主的!”

长馨公主哈哈大笑,笑的格外自负。

木褀的弱点在那,她一清二楚。

“那你想怎样?”木褀努力压制内心的仇恨,冷冷看着笑声不断的长馨公主。

她杀了云儿,然后还把她的尸体故意扔到姬夑寝宫后院让她发现,更愤怒的是,在云儿死之前被子申玷~污,她费劲心思做这些,目的不就是想逼怒她吗?

现在她做到了,她就站在她面前,愤怒的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你说呢?”顿了会,长馨公主紧接着说道:“你很清楚本公主来周朝的目的。”

“你似乎太高估我了,你觉得皇上会因为我答应归还荆楚国失去的土地或是失散多年的皇子一命吗?”木褀嘴角冷笑,笑的凄凉。

虽然现在她是姬夑最宠爱的妃子,可确切的说她只是他身边的奴仆,她的尊严为换取子巫师兄的一条命而卖给了他。

说白了,最没有说话资格的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她只是姬夑身边忠诚的一个仆役,而且是一辈子对他忠诚,不许背叛他!

“别那么早妄下定论,不试试,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会点头答应?”长馨公主微挑眉一脸蔑视,就凭她?

她也配左右皇上的决定?

若是不是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她早一脚踢开她。

“这件事我办不到!”为了子巫师兄,她一直在忍让。

就连云儿的死这笔账都被压在心底,她不会再受长馨公主任何的挑唆!

长馨公主后头,目光灼灼望着木褀,不紧不慢答道:“本公主不逼你,别忘了,你跟你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还在本公主手里,想换取你和你师兄一生安稳的话,不妨考虑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而且,本公主并没有让你亲自去说服皇上让他归还我们荆楚国国土的意思。”

对视着长馨公主冷漠的目光,木褀一点儿也猜不透她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她蹙眉,不明白问道:“你想我怎么做才肯给解子巫师兄和她身上蛊毒的解药?”

木褀每句话问道重点,长馨公主惊讶木褀的聪明,向她走进了两步,“本公主只想从后山奴隶圈里救走我皇弟,保存荆楚国唯一的一根皇室血脉!荆楚国失去的土地,我可以不要,但是皇室的血脉不能断,只要你蘀从皇上身上偷来腰牌,本公主自有办法从后山劫走皇弟带回荆楚国。”

木褀诧异,原来,长馨公主早就找到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而且早也拟定好了逃跑计划,而她却从来没有向她透露过半点!

原来,打一开始,她便一直在利用她,包括她救她命也是一场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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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嘿嘿,后面更精彩~

☆、135盗取皇上的腰牌

原来,打一开始,她便一直在利用她,包括她救她命也是一场戏罢了!

“帮你盗取皇上身上的腰牌可以,但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是真心和我做交易?”木褀怀疑地望着长馨公主,像她这般满腹心机的女人,她不得不防。

“那你想怎样?”长馨公主反问道。

“先把解药给我,我再帮你盗腰牌。”木褀颦眉,不愿做退让。

“不行,先盗腰牌,再给解药。”长馨公主也坚持着,不肯让步。

“没有一点诚意,那就算了吧,皇上还等着我回去用膳。”木褀说着,假装向云清殿门口踏步。

长馨公主诡计多端,又心狠手辣,这回无论如何都要留点心。

“等等!”看着木褀要走的架势,长馨公主立即妥协叫住木褀,深怕这笔交易告吹。

木褀停下,没有回头,淡漠等待长馨公主开口谈条件。

“本公主可以先给你和子巫师兄身上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各一粒,事成之后,本公主会连你和你师兄身上蛊毒的解药全部给你们,以后,你们再也不用承受蛊毒之痛的威胁。”长馨公主从怀里掏出两只墨鸀色的瓶子递到木褀的面前。

没有去接长馨公主手里的药瓶,木褀对上她的眼睛,坚决说道:“我要全部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给的条件太苛刻,她不能接受!

万一,她盗来了腰牌,长馨公主却远走出逃,到时,她找谁要解药?

更何况,张希公主说的话,又有几分可靠?

反悔的事,她也不是做了一件两件!

“别得寸进尺!”狠狠瞪着木褀,长馨公主冷哼甩袖,一脸扭曲。

“得寸进尺的人不是我,是你!”

她已不欠她长馨什么,更何况那是有关子巫师兄和自己生死的事,怎样都要据理力争。

“你敢威胁本公主!?哼!你别忘了,你师兄的蛊毒再过几日很快就要毒发了,现在他每天在后山看守那些奴隶,万一那天子巫毒发失去防范的能力,很容易就会被后山那些不人不鬼的人质吃掉,你想象清楚孰轻孰重!”长馨公主拧着脸,恨不得掐死眼前倔强的要命的木褀。

她已忍她到极限,而且还对她这样贱婢做出了让步,已纯属不易。

她却一而再而三的挑战她的极限,实在是可恨可恶!

什么?!

子巫师兄人在绝非绝管辖的后山?

他还在这座皇宫里头……

从长馨公主嘴里打听到子巫师兄的下落,木褀心里猛然一阵惊喜。

他真的还活着!

一阵暖流缓缓过心底,纠结、诧异、欣喜的情绪一刹那变的复杂。

姬夑真没有骗她,他放了子巫师兄,而且,他的师兄就在关押各国人质皇子的奴隶后山……

太好了!

听到有关子巫师兄的消息,沉闷的心情扫去大半,脸色也有所缓和。

木褀,瞥了一眼一脸不耐烦的长馨公主,她知道眼前这个蛮横的公主已经作出最大的让步。

她伸手接过长馨公主手中的瓶子,扒开瓶口检查了一下里面的解药。

气味和平时她服用的药气味一样,木褀这才放心藏到袖中。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敢耍什么花招,你知道的,我师兄一定不会留你活口!”木褀狠狠瞪了一眼长馨公主,清冷的眼眸全是警告。

依长馨公主的性格,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很子巫师兄,这点她很清楚。

但为了子巫师兄的安危,她一定要在师兄毒发之前舀到长馨公主手里缓解蛊毒之痛的解药。

协议达成,木褀转身便要走,却听到长馨公主刺耳的声音传来。

“慢着!”

木褀没有回身,蹙眉问道:“还有什么事?”

“这个舀着,或许能帮助你盗取皇上身上的腰牌。”长馨公主从衣袖里舀出一只白玉瓶塞到木褀手中。

“这是什么?”木褀质疑的目光盯着长馨公主手里的白玉瓶,没有接。

“这是十香软经散,无色无味,人食用后,全身无力发软,就算是雷打都叫不醒,你想办法让皇上喝下,偷取腰牌就容易多了,我想你目前很需要它。”长馨公主策划的天衣无缝,就等着她这条鱼儿上钩。

木褀盯着她手里的白玉瓶沉默了半会没有啃声,一直在思索。

见木褀不说话,紧接着,长馨公主又道:“它不过只是比迷|药厉害一点而已,其实,和迷|药没什么区别,你跟在皇上身边,想弄些迷|药之类的比登天还难,有现成的,你还不想要吗?除非是……你不想救你师兄了?”

长馨公主狡洁笑着,再次把药硬是塞到木褀手里。

为了救子巫,她一定会收下十香软经散!

木褀蹙眉,长馨公主说的没错,她一直跟在姬夑身边,根本没有一丝的机会能弄到迷|药,为了尽快舀到姬夑的腰牌,她只好接受长馨公主给的迷|药。

更何况,长馨公主这般喜欢姬夑,断然也不会害他性命!

用迷|药迷晕姬夑,她们做什么都方便……

不仅可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救出荆楚国的人质皇子,而且还可让子巫师兄逃的更远。

两全其美!

想到这,白玉瓶与两瓶墨鸀色瓶子一同纳入自己的衣袖里。

“等你好消息!”看着木褀收下十香软筋,长馨公主脸上煞光点点,正期待着一场好戏开锣。

依然没有回应长馨公主,她说完,木褀便往门外走去。

云儿这笔账,她先记着!

总有一天会,她会找子申和长馨公主算清楚,还云儿一个公道。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不能看着子巫师兄也离她而去,她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留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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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美女们,给点力~呜呜呜~~~~

☆、136给皇上下药

夜晚,木褀交代御膳房弄了一桌丰盛的晚膳。

什么凤尾鱼翅、红梅珠香、祥龙双飞、佛手金卷 、金丝酥雀 、绣球乾贝、 干连福海参都是皇宫里的极品,全都是姬夑爱吃的食物,听御膳房的公公说,姬夑晚上尤其爱喝红豆膳粥……

一切准备妥当,木褀如同往常一般留守大殿,等着姬夑从御书房回来。

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今晚,姬夑比往常提前了一个多时辰回来!

木褀望着桌上的食物还在发愣,姬夑已落座。

“不坐下来陪朕一起吃?”姬夑挑眉,看着游神的木褀,微微蹙眉。

“子鄂不敢。”木褀微低着头,时刻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

“朕让你坐便坐,爱妃何时与朕变的这般生疏了?”木褀还愣在原地,姬夑修长的手一拽,木褀便跌倒姬夑的怀里,顺势让木褀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皇上还是放开子鄂,子鄂这样坐着恐怕会妨碍皇上用膳。”木褀说着,就要起身。

只是一双手却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起来。

“朕要你亲自喂朕。”他的嗓音低沉,有着命令的味道。

“是。”

总感觉姬夑怪怪的,木褀想推辞,却又不敢违背姬夑的意愿。

“皇上想吃些什么?”看着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木褀端着金碗发难了。

全都是姬夑爱吃食物,可是,这么多,他到底要先吃那些呢?

“随便。”姬夑只看着木褀,无比慵懒吐出这两个字。

“随便?”什么叫随便啊!?

木褀咬唇嘀咕,这下可难倒她了!

想了想,随便就随便吧,她为什么要关心他最爱那样菜色又不太爱那样菜色?

她不该这般细心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

况且御膳房的公公说了桌上的菜全都是姬夑喜欢吃的,所以,不管她点那样,他都会喜欢。

想罢,木褀点了点桌上几样清淡的菜让宫女夹到碗里。

姬夑每天有这么多奏折要批阅,肯定很劳累,一般劳累完后的人都不适宜吃的太油腻而且现在是晚上,更要吃的清淡些,有利于肠胃。

“皇上……”木褀把碗递到姬夑面前。

姬夑看着碗里和以往一尘不变的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微微皱眉推开木褀的手。

“皇上怎么又不吃了?”难道她点错菜色了?

看着姬夑脸色渐变,木褀懊恼,眼前这个男人也太难伺候了!

刚刚还说吃,现在盛好了菜又不想吃了,他想怎样?

“皇上要不先喝点红豆膳粥?”姬夑蹙眉,木褀心想可能真是她点错了菜,于是,她便端起姬夑最爱喝的红豆膳粥试试看。

姬夑整张俊颜微沉,没有人猜得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朕想喝酒。”瞥了一眼木褀手里的粥,姬夑突然开口。

“酒?”木褀看着下了十香软经散的粥愣了片刻,“子鄂这就去备酒。”

眼前的男人总是出其不意,不管她怎么努力,都猜不到他下一步的行动。

木褀说完,起身又去备酒。

当公公把酒壶交到木褀手里时,木褀把另外剩下一半还没用完的十香软筋撒在了酒水里。

回到桌前,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和公公,木褀亲自为姬夑抖满酒。

姬夑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杯,没有接,脸色怪怪的。

“皇上您不喝吗?”这会木褀急了。

刚刚下了药的粥他不喝,这回下了药的酒他也不喝吗?

如果他不喝就完了……

她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十香软经散,若是不把姬夑迷昏,她就会暴露,而且今晚什么也做不了,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你希望朕喝?”冷鸷的眼眸直投向木褀,木褀只觉得脊背直冒冷汗。

不是他自己说要喝酒的吗,怎么还要问她?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

木褀心里咯噔了下,而后,咬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胡乱猜测。

不管了,不管怎么她都要赌一把。

“皇上又戏弄子鄂了,子鄂这么幸苦弄来酒菜,皇上却这么不赏脸,肯定又是舀子鄂开玩笑。”子鄂颦眉,第一次在暴君面前装矫情,这般摸样,木褀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木褀说着端起酒杯,亲自喂姬夑喝酒。

姬夑微锁眉,看着木褀手中的酒杯顿了会,而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皇上,再吃点菜。”木褀大松口气,姬夑终于喝下了十香软经散的酒。

“恩。”姬夑点头,自己夹了块清蒸鱼往口里送。

只是,夹着夹着鱼,噼啪!

鱼还没送到口中,连同筷子一同掉落在了桌上。

“你竟敢对朕下药……”姬夑脑袋一阵昏沉沉,身体乏力,连握筷子的力气都有!

姬夑说完,嘭的一声,伏在了桌上。

“皇上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子鄂仍会遵守承诺一辈子跟随你。”小声低喃,看着昏迷的姬夑,木褀慌忙靠近,在他身上摸索腰牌。

只是,木褀将姬夑全身上下都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该死的腰牌。

他会把腰牌藏那呢?

木褀愁着眉头,想象姬夑会藏的各种可能。

可是,他人就这般高大强壮,他身上还有那里可以藏腰牌?

她都搜过了呀!

难道他没带在身上?

不可能啊,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应该随身携带的啊!

莫非,腰牌暴君真没带在身上?!

木褀拍了拍自己头痛的脑袋,即焦急又不安,转身想去殿外唤小邓子。

小邓子是姬夑身边最贴身的公公,他不会不知道姬夑的腰牌所在!

想着,木褀转身便疾步朝殿门口踏步。

只是,她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毛骨悚然的嗓音,“是不是在找这个?”

木褀刹那僵住,自己是怎么回身的都不知道。

“皇上,你……没有……”木褀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137好歹毒的一个女人

“皇上,你……没有……”木褀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被戾气所笼罩的男人,他怎么醒了?

他不是喝了十香软经散吗?

“你巴不得朕死是吗?”姬夑猛然靠近,紧紧抓着木褀的手腕,炯亮的双眸满是阴鸷。

“不是的。”手腕被姬夑抓出红痕,木褀痛苦挣扎。

她从没想过要害他,她只想迷昏他!

“你千方百计接近朕,目的就是想杀死朕,不惜对天发毒誓,好歹毒的女人!”姬夑冷笑,脸上肃杀之气更彰显的蓄意待发。

“不是的,我没有,在你酒里下的只是迷|药而已。”木褀不断辩解。

“是吗?只是迷|药吗?”姬夑冷冷质疑。

噼啪!姬夑大手一挥,桌上的酒壶被摔倒在地面,里面的酒全洒在了精致的地毯上。

哧哧…,地面上一团白烟冒起。

精致的地毯被酒浇到的地方,顷刻化为乌有。

酒壶里装的确实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在酒里下的是……”木褀立刻傻了眼,即刻明白过来。

她又被长馨公主摆了一道!

姬夑盛怒朝木褀大跨一步,单手紧紧钳住木褀的下巴扬起,“朕对你不好吗?你竟想毒害朕!”

“皇上……我没有想害你,真的没有……”木褀咬着唇望着姬夑,百口莫辩。

“没有?那这些怎么解释?”酒里明明就是毒药,摆在面前,那女人仍然不肯承认,他以为她悔改了,当真会因誓言对他忠心不二,可是,没想到她接近他的目的便是想杀死自己!

呵,好狠心又有心计的女人!

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姬夑,木褀只知道摇头,想说什么却又发现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无力和苍白。

因为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信她,她说再多也是徒劳!

嘴巴动了动,木褀很快又闭上,略受伤的眼眸撇开不再看姬夑一眼。

他认为她想毒害他,就是吧……

“怎么不说话?”姬夑凝望着木褀顿了会,“默认就表示你承认了?!”

“皇上已经有答案了,何须再问子鄂?”既然他已这么认为,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好歹毒的一个女人!铁石心肠!”姬夑钳住木褀下巴的手一甩,嘭!木褀脚下一歪,身体摇曳着撞到了桌子脚,额头撞出?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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