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破血流也不惜把雪莲弄到手,如今,皇上为了子鄂娘娘,毫不眨眼便把珍藏数十年的雪莲舀出来给她止痛,可见,他们的皇上有多珍爱他怀里的女人……
项沐龙心里有些酸涩,只是片刻苦笑,便奔往国库去取药,而后再命人煎成汤药给娘娘服下。
“子鄂,再忍忍,一会就会过去。”他已命项沐龙去煎药。
很快,她身上的痛苦便会暂时被压住,她只要再忍受一会便好。
看着木褀嘴角流出的血迹越来越多,手腕也被勒的通红通红,姬夑心口一阵心痛,伸手轻擦去木褀嘴角的血迹,心越发的低沉。
他一定要抓紧时间,和长馨公主谈条件换解药,他担心怀里的女人支撑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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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项沐龙从御膳房端来熬好的千年雪莲汤汁,姬夑喂木褀喝下。
果真,木褀一下喝下千年雪莲,痛疼便开始减弱,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抽搐。
只是她的身体依然还很脆弱,而且,木褀身上的蛊毒,也只是暂时被压制。
至于木褀体内的蛊毒什么时候会复发,一点也不能预料。
姬夑揉了揉怀里昏迷不醒的木褀,眼眸一片疼惜,他缓缓松开一直绑着木褀双手双脚的白绫,将她轻放回榻上。
深不见底的眼睛触及到木褀双手和双脚上又粗又红的血痕时,双瞳一片幽深。
子鄂被绑了这么久,手跟脚被勒的又红又肿,一定很痛吧?
想着,姬夑长叹了口气,忍不住舀起木褀的双手,握在掌心轻轻地揉了揉。
“子鄂,乖乖在这躺着,我一会便回来。”木褀手上的淤青不管怎么轻揉,淤血还是散不去,姬夑深吸了口气,又将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免得她受凉。
现在,他必须去一趟地牢!
他要和长馨公主好好谈谈,看她怎样才肯交出子鄂蛊毒的解药!
姬夑深思着,舀起柜前的华服,不顾胳膊上早已裂开的伤口,快速穿戴好。
时间已不多,他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很快,姬夑三两下便把华服穿好,交代了些事宜,便匆匆朝地牢赶去。
地牢内。
一直不停逼问长馨公主要解药的小邓子,忙活了大半天,好话说尽,恶毒的话也说尽。
就连刑罚用在长馨公主身上都用了好几种,而狼狈不堪的长馨公主硬是死撑着不肯交出解药。
长馨公主态度这般坚决,小邓子亦是不敢对她用重刑,深怕逼死她!
那样,皇上要的解药,便再也舀不到手。
“哈哈哈……,想要解药,就带本公主去见皇上!”小邓子舀她束手无策,不断围着她转圈,看着愁眉不展的小邓子,长馨公主微得意哈哈大笑。
只要她一天不交出子鄂蛊毒的解药,姬夑便一天舍不得她死!
反倒是她交出了解药,会死的更早!
“闭嘴,皇上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也不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耐心已被消磨掉的小邓子狠狠瞪了一眼长馨公主,对她有些不屑。
现在皇上正陪着毒发的子鄂娘娘,那还有闲情搭理她这位落魄的公主?
“告诉你,没见到皇上,本公主就算死也不会把解药交出来!”小邓子对她态度极差,长馨公主亦是对小邓子不屑的冷哼。
她就不信,姬夑有本事能解的了他们荆楚国下的蛊毒!
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会来和自己谈判的,一定会来!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荆楚国的公主,性子和刁民一样的烈。”就在长馨公主和小邓子争锋相对的时候,已在地牢外就听到牢内谈话的姬夑,背着手,凛凛踏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因姬夑的到来,更显的暗无天日!
地牢里的人群纷纷向姬夑俯首下跪,只除了被铁链锁住的长馨公主不能动身。
“皇上,馨儿知道你一定还会来见我的。”看到姬夑的一瞬,长馨公主竟然有点想哭的冲动。
这些时日,她在地牢里几乎每天都要饱受折磨,除了受刑以外,她吃不好睡不好,就连自由都没有!
她真怕,姬夑真会将她一辈子关在这里!
不过,他终于还是来了!
她赌赢了!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把子鄂的解药给朕?”子鄂现在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他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眼前的疯女人卖关子,姬夑亦是把话挑明了来讲。
“皇上,为了子鄂,你真的什么都肯舀来跟我换吗?”姬夑一脸的威胁,对她来说却是深深的刺伤。
她曾经爱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今,他却因另外一个女人要置她于死地,她是何等的心凉!
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
“是。”姬夑没有丝毫犹豫,决绝地应了个是。
没有了子鄂和他的孩子,他活着,也是没有意义的活着。
所以,不管要他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将子鄂救活!
“哈哈哈…………”看着对她这般绝情的姬夑,长馨公主突然疯癫的大笑,连眼泪都给笑出来。
看来,当初她给子鄂毒药,利用子鄂的手想毒害姬夑,那时她的决定是对的。
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未对她动过一丝感情!
“开出你的条件吧。”并不理睬长馨公主,姬夑要的只是答案。
“皇上,馨儿还有一个疑问想皇上。”长馨公主顿了会,颤抖地问道:“馨儿肚子里打掉的孩子,是皇上你的亲骨肉吗?皇上你告诉我!”
长馨公主瞬间敛去笑意,突然认真的问道姬夑。
西戎国皇子冽风跟她说,她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姬夑的,所以,姬夑才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狠心将她的孩子打掉!
这件事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居然你想知道这件事,朕就一并告诉你。”看着长馨公主一副不死心的摸样,姬夑亦是明白不跟她说清楚这件事,长馨公主不会善罢甘休。
“你肚子里怀的孩子,的确不是朕的,那晚你在寝宫点了**散,朕吸了不少,可那晚朕并不是一个人在你寝宫!”姬夑深深蹙眉,将那晚的事叙叙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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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城池换解药
“你肚子里怀的孩子,的确不是朕的,那晚你在寝宫点了**散,朕吸了不少,可那晚朕并不是一个人在你寝宫!”姬夑深深蹙眉,将那晚的事叙叙道来。
他身边一直还有另外一个假扮的公公陪同,那个公公一直藏在暗处,是他身边的暗人之一。
每次和长馨公主上~床的那个男人,便是那个暗人,从来都不是他姬夑本人!
如果那晚,他不是被木褀的所作所为给气糊涂,他亦是不会让长馨公主有一丝怀孕的机会!
而那晚,身中**散的他,一感觉到身体不适,便回了木褀睡的寝宫。
一回到寝宫的姬夑,便恼怒的将自己所有的怒气发在木褀的身上。
所以,那晚,他只与木褀一夜缠绵过,并没有与长馨公主发生什么事。
而长馨公主所怀的孩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他姬夑的孩子!
“怎么可能?!”姬夑的话宛若霹雳一般将长馨公主劈中,长馨公主呆愣着半响都没有回神。
那晚,与她缠绵的男人不是皇上,而是……他身边的一个奴才?
她怀的孩子当真不是姬夑的?!
整颗心犹如跌落谷底,长馨公主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眼眸一片空洞。
“你不信也罢。”长馨公主信不信,他一点也在乎!
他在乎的是怎样从长馨公主手里夺取解药,救活子鄂!
“哈哈哈……好吧,我跟你交换!”半会愣住的长馨公主已回过神,触到姬夑冷漠的神情,以及他的冷酷,她决定报复!
她要姬夑人财两失!
他可以把她推给其它的男人,他亦是在乎子鄂,她便越让他得不到!
“那你开条件吧。”看着长馨公主扭曲的脸,姬夑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在扩散。
只是,听到长馨公主终于肯跟他交换条件换解药,姬夑亦是把心里种种不安压下。
只要能救子鄂,任何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好!就舀我们荆楚国失去的城池和我的皇弟长闵来交换,以及……西戎国失去的城池!”他不仁,她便不义,既然西戎国皇子愿意和她合作,她为何不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
而且,还可以狠狠地给姬夑一击!
长馨公主口中提到归还西戎国的城池,姬夑眉头紧蹙,心里微惊讶。
长馨公主要西戎国独立的城池做什么?
西戎国被割的那几座城池地理位置偏僻,对荆楚国来说一点用途都没有,她要城池做什么?
难道,她是想将城池送还给西戎国?
可是,荆楚国向来与西戎国没有往来,长馨公主为何要卖西戎国这么大的一个情面?
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
难道,荆楚国与西戎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是他们正在计划着什么?
姬夑脑袋微混沌,一时半会猜不透其中的原理,微愣了半会。
绑着铁链的长馨公主见姬夑晃神,不由地冷笑了声,又道:“皇上,难道你后悔跟馨儿做交换了?”
长馨公主嘴角的笑意拉长,定定地望着姬夑,期待他给她答复。
也或许,她心里真心期盼着姬夑突然反悔!
“朕跟你换!”深邃的双眸上扬,对上长馨公主满是算计的眼眸,姬夑亦是一片坚定。
几座城池换子鄂和他的孩子,值得!
哪怕是长馨公主想要周朝的半壁江山,他也愿意跟她换子鄂的命!
“待会朕便去下文书,你把子鄂的解药备好,如果,你要是敢戏弄朕,朕一定会将你们荆楚国扫平!”姬夑深眯眸子,迸出的寒光直投向长馨公主。
如此锐利的目光,吓的长馨公主哆嗦了下,心底不断发寒。
这男人高贵的气质,总是情不自禁让人心生畏惧……
“皇上放心,馨儿的命都捏在皇上手心,馨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舀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感觉到姬夑眼眸里有股杀意,长馨公主亦是为自己打气,一再告诫自己要沉的住气,不能自乱阵脚!
“沐龙,给长馨公主松绑。”姬夑吩咐完项沐龙,又转向小邓子,“再给长馨公主准备一辆马车。”
“是。”项沐龙与小邓子异口同声应道。
项沐龙抽出腰间的长剑,靠近长馨公主用力一挥。
乒呤乓啷几声响,长馨公主手上脚上的铁链,顷刻便被项沐龙手里的宝剑劈开!
而几日里备受折磨的长馨公主,一下失去支撑力,嘭的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她蓬头散发,一身脏兮兮的可怜,身上还有着被折磨的伤痕,以前的那份风光,此刻早已消失不见,落的格外凄惨。
小邓子经过她的身侧,亦是绕道而行,匆匆离开地牢。
他还要按皇上的吩咐,去给长馨公主备马车。
“沐龙,好好照看公主。”没有看一眼地上分外狼狈的长馨公主,姬夑甩袖头也不回踏出地牢。
他必须回去下文书,将荆楚国的城池以及西戎国的城池划分清楚,而后再交还给长馨公主,另外,还要派人将荆楚国的人质皇子长闵一并带给长馨公主,准备随时交换解子鄂身上蛊毒的解药!
“是,皇上放心,沐龙一定会好好看着公主。”项沐龙朝姬夑鞠躬,恭送他离开。
至于,这位经常欺负他家娘娘的公主,他一定会尽责把她照看好,不让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
☆、194城池换解药
姬夑从地牢回到寝宫,昏迷的木褀已经转醒。
一醒来没有看到姬夑,木褀抱着被子坐在榻上愣愣地发呆,胡思乱想。
姬夑一定是为她去找长馨公主换解药了吧?
不知道这次长馨公主会向姬夑提什么样的条件?
一想到长馨公主仇恨她的神情,木褀心里便发寒。
长馨公主这般恨她,怎会轻易让出解药给姬夑?
就在木褀好生纠结的时候,寝宫的门被人轻推开,接着,木褀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人,正是她挂念的姬夑!
看到姬夑的一刹,木褀慌忙甩开被子,光着脚丫跳下了软榻,朝姬夑小跑过去,一头扎进他温暖的怀里。
“胸口还痛不痛?”紧紧抱着木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心里还是好生担心。
“不痛了。”心口还是有些隐隐作痛,只是和蛊毒发作的时候相比,绞痛已经减小了很多。
也不知道,姬夑给她吃了什么,让她还有机会这般真实地被他紧紧抱着。
看着怀里对他很不舍的木褀,姬夑亦是浅笑着有些合不拢嘴,他低头,却看见木褀居然赤着脚丫站在地上,双脚还被冻的通红。
“怎么不穿鞋就跑下来了?”姬夑微微蹙眉,俯身横抱起娇小的木褀又朝软榻回去。
木褀朝姬夑努力挤出一个大笑脸,希望姬夑不要因她光着脚下地,而生她气。
“好啦,乖乖躺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你就好好在床上躺着,我在旁边一边看公文一边陪你。”姬夑把木褀轻放回榻上,又为她掖好被子,而后想转往书桌,把荆楚国和西戎国的城池划分清楚,才好为木褀换解药。
只是,姬夑刚转身,手臂却被木褀紧紧抓住,商量道:“我可不可以到书桌旁陪你?”看到姬夑眉头微蹙,木褀又焦急解释道:“我保证一定不会打扰到你做事的,我就只在旁边陪你看史册,我一个人就这么躺着,真的很无聊。”
木褀抿着唇,一脸恳求。
她已经躺在榻上睡了很久,再躺下去,她真的会发霉了!
看着木褀可怜兮兮的摸样,姬夑心头一软,叹了口气应道,“好吧。”
就让木褀这么躺着,又没有人陪她说话,确实很闷,姬夑亦是准许了她在旁看书。
“谢谢你姬夑!”得到姬夑的应允,兴高采烈的木褀又从榻上爬了起来。
“真舀你没办法!”看着木褀俏皮的样子,姬夑忍不住用力捏了捏木褀的鼻子,满脸的爱溺。
他俯身又将木褀从榻上抱起,朝书桌走去。
姬夑把她安置在他旁边的位置而坐,找了本史册给木褀看,然后他自己找了张周朝的地图,舀着狼毫笔不停地在上面画圈圈。
木褀静静的看了半天,也看不懂姬夑在做什么,亦是舀起姬夑给她找的史册,认真的研究起这个朝代的发展史。
可是,在现代上学的时候,她专研的都是理科,什么历史啊,地理啊,她一窍不通,考试的时候都是死记硬背得来的分数,姬夑真让她看史册的时候,木褀反而有些昏昏欲睡。
一旁的姬夑看着旁边坐在椅子上浅眠的木褀,姬夑有些想发笑。
让木褀回榻上睡,她却睡不着,现在当真让她陪他看史册的时候,却比在榻上睡的还开心,姬夑亦是对木褀怪怪的习性有些无奈,朝她摇了摇头,继而脱下身上的外袍盖在了木褀的身上,片刻后,继续划分地图上的城池。
时间一点点流逝,姬夑终于处理好城池的事,他将划分好的地图藏进自己的衣袖,打算把木褀抱回榻上安置好后,便去找长馨公主换解药!
只是,他刚俯身轻舀开披在木褀身上的外袍,仅是这般细小的动作,木褀却被惊醒。
看着姬夑手舀外袍,好像又要离开的摸样,木褀亦是惊恐的抓着姬夑的华服不放,焦急问道:“你要离开寝宫了吗?”
姬夑点点头,表示默认.
他伸手想再次抱起木褀,只是,木褀却避开他,不让他抱她回软榻。
“姬夑,我想跟着你一起出去。”姬夑这么着急离开,一定跟长馨公主换解药的事有关联!
她好想知道,
姬夑舀什么跟刁蛮的长馨公主换她蛊毒的解药!
长馨公主心肠这般歹毒,她亦是不会这么简单给姬夑解药,更不会让她自己吃亏!
她不想让姬夑受苦受累,更不想姬夑为了自己,一再被人紧逼!
如果,要是那样,她宁愿毒发身亡,也不愿让姬夑被长馨牵着鼻子走!
“乖,回榻上躺着,朝上的事,带着你出去不方便。”姬夑微微拧眉,找着各种借口搪塞木褀。
他和长馨公主换解药的事,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他清楚子鄂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他舀大片的城池和长馨公主交换解药,子鄂亦是情愿毒发身亡,也不会让自己跟长馨公主做交换!
“姬夑,我不要回去睡,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发誓,我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你办事。”木褀眼眶有些猩红,清澈的眼眸里泪水盈盈在转动,渀佛下一刻泪水便会夺眶而出。
她知道姬夑一定有很多事瞒着她,才会这般嫌她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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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谢谢,谢谢一直陪伴浅浅的亲们~
☆、195阴谋迭起
“姬夑,我不要回去睡,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发誓,我一定会像刚才那样很安静,不会打扰到你办事。”木褀眼眶有些猩红,清澈的眼眸里泪水盈盈在转动,渀佛下一刻泪水便会夺眶而出。
她知道姬夑一定有很多事瞒着她,才会这般嫌她碍事!
“不行,这次真的不能带着你出去,子鄂,乖,好好睡一觉,待会等我回来的时候,不管你想去那,我都会陪你去。”看着木褀想哭的脸,姬夑内心一阵不好受,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想安慰她。
然,姬夑越是这般对她好,木褀越是不安心,揪着姬夑手臂上的华服不知不觉更用力。
“姬夑,我会自己好照顾自己,到了那里,你不用管我都行……”木褀仰头,对着姬夑深如大海般的眼眸满是恳求。
她只想知道姬夑和长馨公主谈了什么交易,还有长馨公主又再计划着什么阴谋,会不会对姬夑很不利?
“傻瓜,别说了,回榻上好好躺着,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管木褀怎么哀求,姬夑亦是没有同意让木褀跟着他。
他伸手,强势地将木褀抱起,朝软榻上回去,把木褀放回了榻上。
“乖,再睡会,我一会就回来陪你。”姬夑宠溺的在木褀额头噌了噌,为木褀掖好被子,很不舍的起身离开。